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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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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媚儿抬起玉手抚上她苍白的面容轻声的笑道:“刑法倒是有许多,就是不知玉妃受得住受不住了。”
玉怜卿扯着嘴角有些虚弱的笑道:“如此,我便和……韵贵人打个赌如何?”
李媚儿扬着脸嗤笑道:“哦?本宫倒不知玉妃还嗜赌呢!”
“德妃是怕了?”玉怜卿有些挑衅的问道。
李媚儿轻蔑的笑了笑:“本宫怎会怕一个将死之人,说罢,赌什么?”
心如刀剜般的难过,往后活着的时日中再也不想见到面前的女子了,见了她便觉得……痛不欲生,悲伤就如巨大的蜘蛛网,细细密密朝着自己砸了下来,很想毫无顾忌的哭出声来,却是在眼泪涌到眼眶时失了勇气。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就赌德妃用上所有可用的刑罚,我玉怜卿都不会求饶。若是我赢了,德妃就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若是我输了,就将这条贱命给了德妃便是。如何?”
李媚儿优雅的转过身:“如你所愿。”
李媚儿又是命人鞭笞,又是上夹棍,将能用的刑罚皆是用了个遍,将玉怜卿折磨的死去活来,几次晕厥都又被冷水泼醒。无论那李媚儿用什么样的酷刑,她竟是连一声叫喊都没有,李宸韵有些恼怒的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玉怜卿笑道:“不曾想,玉妃竟能忍下如此的痛苦。”走道她面前,玉手捏住玉怜卿的下巴嗤笑道:“玉妃赌的便是本宫不敢将你杀掉么?”黑瞳一转笑道:“本宫让玉妃看场好戏如何?”说罢放开玉怜卿的下巴,从怀中掏出锦帕将手擦拉擦,仿佛方才摸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玉怜卿虚着眼,扯着嘴角笑了笑。李媚儿拍了拍手,两个宫人拖进来一个人,进来后便将那人扔在地上。地上的人儿没了束缚,抬首便见了面前的德妃,忙爬到李媚儿的脚边哭咽着求道:“娘娘救命啊,奴婢已经照着娘娘的意思做了,娘娘饶命啊。”
李媚儿厌恶的看了一眼脚边的人,抬脚便将她往旁边踢了踢。玉怜卿这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原是自己身旁的云珠,小心的吸着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李媚儿见玉怜卿没有情绪的起伏,冷笑道:“玉妃倒是淡定,如今陷害玉妃的人就在这里,玉妃也不动怒,倒是稀奇的紧。”
跪在地上的云珠身子一颤,缓缓抬起眼,看见被双手被绑缚在刑具上的玉怜卿。眼神里有着愧疚,整个人像是无地自容般,也不像方才那般哭闹,使劲往边角处缩了缩,瞪着一双大眼小心翼翼的看着玉怜卿。
李媚儿朝着远处的宫人使了使眼色,方才将云珠拖进来的宫人将云珠架起,绑缚在柱子上,云珠只是颤抖的厉害,并不敢再言语半声。李媚儿笑道:“既然玉妃不忍动手,只好由本宫来替玉妃出口恶气如何?”背负着手踱到玉怜卿面前有些邪魅的道:“这个刑罚,皇上最爱看了,如今本宫也让玉妃见识见识。”
只见两个宫人将云珠的衣裳胡乱的撕扯开,云珠疯了般的挣扎,哭喊道:“不要……不要……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那两个宫人也不顾云珠的苦苦挣扎与乞求,终是将云珠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了,白玉般的身子,一丝不挂,被绑缚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仿若是三九寒冬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云珠低垂着头,哭的声嘶力竭。
玉怜卿只是冷冷的看着,当日云珠道‘皇上平日最爱看的便是活剥人皮这样残酷的刑罚,活生生的人,被人将全身上下的皮都剥下来……’。玉怜卿心里明白,若是自己先出了声就输了,云珠是李媚儿的人,李媚儿如何待她都与自己无关。
此时李媚儿已经坐了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云珠的反应。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牢中酷刑
两宫人又将云珠成大字形绑缚在两根柱子之间,云珠面对着玉怜卿玉李媚儿,嘴中已是被塞上了布。玉怜卿虚着眼,见一宫人拿着刀绕到了云珠的身后,云珠不断地挣扎,泪滑落在脸颊,不断地摇着头惊恐的看着李媚儿呜咽着,乌黑的发凌乱的贴在脸上。
玉怜卿突然觉得不远处的那个女子比如今的自己还狼狈万分,她侧了侧首就看到端着茶盏的李媚儿嘴角嗜着残忍的笑意,身旁的宫女、嬷嬷眼中也都闪着兴奋地光芒,灿若繁星。
拿着刀的宫人来到云珠身后在云珠的后脖颈划开,顺着背脊一直划下,云珠不断地扭曲着身子,恐惧感袭遍了全身,背像是钻进了许许多多的蚂蚁,不停地啃食着自己的皮肉,泪簌簌的往下落。恐惧的看着远处的德妃及一群往日与自己称作姐妹的人,如今一个一个都像是在看一个玩物般的看着自己,眼中投射出去的是愤恨。不住的摇着头,努力地挣扎着身子,已经痛到崩溃的边缘,无助而怨恨的看着面前每一个人,却在目光扫到玉怜卿之时眼中波光闪了闪,瞬间便移开。
玉怜卿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奔腾,全部都要从嗓子眼跑出来才甘心,歪着头干呕了两声,不忍再抬头看不远处正遭受非人折磨的云珠一眼。
李媚儿见状笑道:“怎样?玉妃是要开口求饶了么?你若是开口认输,将命输在本宫手中,本宫定不会用这种刑罚待你。”说罢便咯咯的笑起来。
在云珠背后的宫人小心翼翼的用刀将皮肤和肉分开,慢慢的将开了一道口子的皮肤向两边撕开。云珠已是疼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刚昏过去却又是被疼醒了,拼了命的扭动身子,嘴里因塞着布面容扭曲只能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因承受不住剧痛而抽搐着。已是放弃了求救,认命的承受着那非人的折磨,泪在脸颊就未干过。
是啊,她才是个孩子,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华,却过早的看到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学会了怨恨,往日在玉箫殿便就是个口无遮拦的孩子,眼神清澈的如出生的孩童,而如今……玉怜卿闭上眼,不忍再去看云珠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道:“娘娘,奴才将整张皮都剥了下来,无一处破损,人还活着,请娘娘查看。”
李媚儿意兴阑珊的道:“罢了罢了,血淋淋,弄脏本宫的衣裳。拿下去吧,顺便也将她拖下去埋了,看着让人心生恶心。”
玉怜卿始终没有勇气睁开眼眸,很懦弱的以为只要看不见就不会存在。
李媚儿走到她面前,鄙夷的笑道:“玉妃是怕了么?竟不敢睁开眼睛看看那嫁祸与你的奴才的下场。”
玉怜卿声音暗哑,艰涩的开口道:“德妃又何须如此?为了让玉怜卿低头认输竟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李媚儿嗤笑道:“哼……孩子?在本宫眼里只有有用的狗与没用的狗。”把玩着手中的汉白玉雕的精美配饰笑道:“怎么?玉妃心疼了?”
她小心翼翼的吸着气,即使是小心翼翼的还是觉得五脏随着呼吸而震痛着:“他们和德妃一样,都是人,韵贵妃……只是比他们生的好一些罢了。”在主子的眼中做奴才的名都薄如草芥,云珠与李媚儿来说是这样,明珠与自己来说也是这样。只有自己的命是金贵的,旁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明珠,明珠,自己待明珠不也如李媚儿这般么?处处将明珠陷于不利的地位,甚至亲手杀了她。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李媚儿呢?
李媚儿听她拿自己与那些低三下四的宫人相比,怒极,扬起手便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玉怜卿侧着脸,只觉得耳中嗡嗡的响着,面颊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仍是不睁开眼,冷冷的道了一句:“德妃输了。”
李媚儿怒极,只是又拿如此的玉怜卿毫无办法,只能命人将其扔进牢中。虽然宣晟帝对玉怜卿没有情意,但是她李媚儿却不能亲自动手,一切的缘由都归于慕容清霄。
玉怜卿被人像扔破布袋子似地扔进牢中,身上无一处完好,趴在冰冷的地上,努力地将身子蜷缩至墙角,寒气透过残破的衣服直侵入了四肢百骸之中,将脸贴在冰冷的地上,苦笑:自小便身中剧毒,毒发时生不如死,如此的疼痛已是忍了十几年。在梁王府中又被明月下了剧毒,两种剧毒在体内找不到出口,只能折磨着自己。那些疼痛自己都能忍下,今日这些疼痛又算什么呢?只是云珠……真的是万分的愧疚,虽不是自己亲手杀了她,她却是因自己而死。
慕容婉儿见牢门开了,便躲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见德妃一行人款款的走远,急急忙忙的带着身旁的冬韵朝着天牢跑去,冬韵见公主跑的匆忙忙唤道:“公主您慢一些。”
她那还听得进去,只顾着往前跑去了。冬韵将身上的首饰全摘了下来塞给了狱卒才得以与主子进了天牢。躲在暗处看了一眼,只见玉怜卿满身伤痕的趴在地上,鼻尖一酸,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落下。冬韵在一旁也看的直吸冷气。一旁的狱卒也催道:“公主是金枝玉叶的,牢房之中湿气太重,您快些出去吧。”
慕容婉儿转过身怒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本公主的嫂嫂受刑?”
那狱卒忙跪下道:“公主明察,奴才只是个奴才啊。况且是玉妃娘娘自己要求的。”
那慕容婉儿哪里肯信,那狱卒便把自己偷偷听来的话语如此这般的与慕容婉儿了一通,只是那狱卒并未听到德妃失去的那个孩子是梁王的而已。
慕容婉儿怜悯的看了一眼远处趴在地上的玉怜卿,对着那狱卒道:“好生顾着本公主的嫂嫂,若是嫂嫂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定不会放过你。”话毕便携着冬韵离开了天牢。回去后想法设法的想出宫去梁王府,无奈自出了德妃失了孩子一事后,太后将后宫看的愈紧,慕容婉儿在凝弦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整日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饭也没有好好吃一顿。
身子上的伤加上凉水的侵袭,半夜便发起热来,毒也发作了三四回,倒像是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锥心刺骨的疼痛密密匝匝如庞大的网撒了下来,痛的只能小心翼翼的的吸着气,心噗噗的跳着,总也不愿慢下来。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手抚上急速跳动的心口,齿早是将舌咬出了血,已是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极力的隐忍,不愿因痛楚而唤出声,咸腥的血从舌尖细密的渗到了喉中,只觉得那些腥红的液体所到之处都是黏黏的,恶心至极。胃中翻江倒海的翻腾着,一股酸酸的物体涌到了喉咙,头一偏张口就吐出一口酸水,才想起已是三日都不曾进食了,如今还指望能吐出什么呢?干呕了几声,便将头靠在墙上,轻轻地喘息,即便已是很小心的呼吸,也觉得极是费力,每吸一口气,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在震动。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到开锁的声音,继而又有人的脚步声,走路的人似乎很急促,脚步声有些凌乱。
硬是逼着自己睁开沉重的双眼,努力地搜寻着进来的是什么人,一眼就看见好些日子不曾见到的慕容睿,有些艰难的将自己撑坐起来,靠着墙壁全身颤抖着,冷着声道:“你……如何来了?这是……你来的……地方么?你快走。”
慕容睿见她如此惨状鼻尖一酸,狠声道:“本皇子想来便来,如何轮的到你来管了?”继而蹲下身子看着她憔悴的模样鼻尖一酸泪便簌簌落下哽咽的道:“怜卿,父王便是如此待你么?”
玉怜卿叹,想抬起手擦去那孩子脸上的泪,动了动手指顷刻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指尖早已是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却还是看着他笑道:“诺儿忘记了……当日曾答应过……我什么了么?即便是……我倒在你面前你也不能上前看一眼的,如今诺儿来这里看……怜卿,若是……若是……被那个不怀好意的人见到……免不了……连累了……诺儿。”
慕容睿看着她,手搁在半空中却是不敢去触碰伤痕累累的她,满脸的泪痕,委屈的道:“怜卿,怜卿就……没有什么要对言诺说的么?那件事……那些宫人都说是你指使的,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言诺说的么?”
她看着他问道:“诺儿……相信我么?”
慕容睿使劲的点了点头,重重地道:“我信你。”
“如此……我便……安心了。”我不在乎世人怎样看我,不在乎被说成心如蛇蝎的女人。只要诺儿你相信我,我便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慕容睿摇着头道:“玉怜卿……你便是这般想死么?为何为自己不辩解?”
她摇着头苦笑着喘息道:“诺儿,事情怎会……如此……简单?所有的人……都认定是……我做的。就连我身旁的宫女都说是我指使的,怎会因怜卿一句‘不是我做的’就不追究呢?”
慕容睿摇着头急切的说道:“不会的,父王说只要怜卿你为自己辩解,父王定不会追究的。”
玉怜卿苦笑原来这便是帝王的目的,伤口痛得直吸气,悲痛的道:“所以,诺儿便信了,就冒险……来了?”有些痛心的叹道:“诺儿,你就是如此的轻信与人么?若是这般……往后……往后……你要怎样在这……波云诡谲的后宫生存呢?”说着便咳了起来,咳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起来,痛得撕心裂肺,哇的一声,一口鲜血随之喷了出来。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惜春春去
慕容睿一下就慌了,曾听宫人言‘少年吐血,年月不保。纵然长命,终是废人。’顾不得玉怜卿满身的伤,跪在地上扶着她担心的唤道:“玉怜卿,你怎么了?”
玉怜卿气若游丝的道:“我求你,往后……往后无论……谁让你来……劝我,都不要来,定要说……不认得我。诺儿……你答应我。”她忍着指尖的疼痛死死地抓着慕容睿的臂膀。
慕容睿看着这般的玉怜卿,鼻尖酸楚,含着泪点着头道:“我答应你……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言诺……要活着。”
她见他应承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放开了紧抓着的臂膀,推了他一把道:“快……走。”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不住的喘息。
慕容睿倒被玉怜卿一把推坐在地上,一身白净的衣服早已布满尘埃。见她如此,爬了起来狠了心走了出去,出了门又停下来仍是不回头装作狠着声道:“玉怜卿……你定要活着。不然,我定会……恨你。”声音因哭泣有些暗哑。话毕便头也不回的拔腿跑了出去,许久便听到哗啦啦落锁的声音。
玉怜卿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虚着眼痴痴地看着那早已消失的背影,轻叹:诺儿,你可知……怜卿对你有很多很多的期望?
希望你……可以平安长大;
希望你……可以没有庇护也可以好好地活着;
希望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希望你……不要再被别人利用;
希望你……不要活的像怜卿这般……痛苦;
希望你……不要再来看我;
希望你……即便我死了也不要难过。
诺儿你可以做到么,可以么?可以不要让……我失望么?娘的言诺啊,言诺……言诺……
尽管慕容婉儿出不了宫,但是梁王慕容清霄还是知晓的玉怜卿的状况,知晓了她如今身陷囹圄,默认了所有的罪责。对玉怜卿既是怜爱,又是觉得可恨。恨的是她竟拿她自己的性命不作数,竟这般的不怜惜她自己的身子。
夜幕降临,七八个黑衣人小心翼翼慢慢的接近天牢,暗器出手,那些守卫一一倒下,身形灵活如蛇,闪身进了牢中。发了霉的气味混着血的味道直冲进感官中,昏昏暗暗的光线已是无法让人适应过来,半晌终是看见那角落里蜷缩的人儿。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颜色,身后的人剑出鞘,便见那紧锁的铁锁落下,在地上落下了清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更显诡异。
伸手推开牢门,低首进了牢中,大步的走向蜷缩在墙角的人儿,蹲下身,只见那女子身上的衣物已是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伤口处渗出的血都粘着衣衫,血迹斑斑。原本绝美的面容上也沾满了污渍与血渍,早已看不出原本倾国倾城的惑人面貌。十只玉指也是血肉模糊紧紧地放在胸前,那如清泉般的眸子紧紧地闭合着,眉头不知是因痛楚还是什么原因,紧锁着。朱唇上留着被咬伤后的痕迹。心痛的抚上那女子的面庞,触手的是灼手的热度。
那身后的人低声道:“王爷,时间紧迫。若是久了,被发现就不易脱身了。”
那身着夜行衣的慕容清霄眼神凛冽的点了点头,身后有一人走到他面前,其他的黑衣人后全部转身。慕容清霄将怀中女子的外衣脱下,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女子抱紧。将手中血迹斑斑的衣裳递给了面前的人,那人将黑衣脱了穿上了手中的脏衣,细看那女子倒是和玉怜卿有着相同的面容。那女子开口道:“请王爷速速撤离,王爷交办的事属下定会做好。”
慕容清霄点了点头暗哑的道:“委屈你了。”紧忙的将身着斑斑血迹的中衣的玉怜卿抱起往外走去。一行黑衣人将所有的一切恢复原样,穿着玉怜卿衣衫的女子也如玉怜卿先前一般蜷缩在墙角。慕容清霄抱着怀中的人儿,一行黑衣人忙运功找着僻静的地方,躲了巡查离了皇宫。
急急忙忙赶往梁王府,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人儿放在床上。十只修长的玉指已是血肉模糊,慕容清霄看的鼻尖一酸。将她的衣衫慢慢掀开,裸露的肌肤上出现了许许多多莫名的红点,竟还有交错的鞭痕,看的他手直打颤,眸色狠侫,在宫中竟有人下这样的毒手。忙派随影去请了无尘为玉怜卿诊治。
慕容清霄在外室来回的踱着,心里焦急万分,半晌才见无尘从内室出来,急忙上前抓着无尘的手焦急的问道:“鬼医,她……怎样?”
那无尘见慕容清霄失了分寸,顿时一愣,这么些年梁王从未如此失态,可见那女子的重要性。不住的摇着头如实的道:“她的身子本就是羸弱,此次的伤加上体内的两种剧毒……已是让那女子五脏六腑俱损,且前一次的红花药……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慕容清霄顿时失魂落魄一般往后退了两步,缓缓地放开紧握着无尘的手,恍恍惚惚的看着无尘。
无尘道:“老夫先开几副药让夫人护住心脉,往后再做调养。只是,王爷呐,如今你留不住她了。”
慕容清霄迷茫的看着无尘,无尘长叹了一声,抚着胡须长叹一声道:“回天乏术了,这样残破不堪的身子,按说已经够死千百次了。她能活到今日,想必定是有什么放不下。如今活着对她来说只是折磨罢了。往后……不要让她再饮酒了。”说着便摇着头抚着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慕容清霄心中迷茫,喃喃的道:“多谢。”继而对着门外的季云生道:“先生替本王送送鬼医。”便起身朝着内室奔去。痴痴地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那女子已是消瘦的厉害,原本小小的脸庞瘦的越发的小了,眼睛已经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下颌都是尖尖的。心疼的抚上那憔悴的容颜,喃喃的念道:“怜卿……你为何总是这般隐忍?你……不要如此的狠心,你睁开眼……看我一眼,可好?”
忆起当日她凄凉的道:‘怜卿有时在想,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怜卿的心很小,小的只能装得下一个人便再无空隙。王爷的心似苍穹,可以装得下这世间的许许多多的人……我无法忍受……往后的日子同娘亲一样,守着悲伤、痛苦、孤寂的等待着死亡。若是王爷做不到,当初就不该给我承诺,让我心生希翼。给了我希望却又硬生生夺了去……’心生怜惜的摩挲着那惑人的面庞,怜卿……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手了,绝不会让你守着悲伤与痛苦,也不会让你再感到孤寂了。怜卿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玉怜卿醒过来已是三天后的事情,环顾着四周,入眼的尽是些熟悉的摆设。觉得手像是被什么有温度的物体包裹着,目光往下,就看到一男子坐在床上靠着床柱睡着了,睡梦中的慕容清霄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她无力的抬了抬手,才觉得指尖传来钻心的疼痛,目光随着往下移去,入眼的是裹了层层白纱的粽子。才回想起,十只手指受过刑的,当时以为连骨头都断了呢,原来还是有知觉的啊,一抹苦笑溢出嘴角。
靠在床柱上的慕容清霄猛的醒了过来,便见了躺在床上的玉怜卿嘴角边嗜着的苦笑。欣喜的道:“怜卿,你醒了?。”继而又语无伦次道:“饿了没有?有没有觉得那里不适?伤口还痛吗?你……”
她皱了皱秀眉将裹着层层白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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