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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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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真么晚了呀,那就谢谢月儿了。”玉怜卿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麻的肩道。
“瞧娘娘说的,这是奴婢应做的。娘娘稍等,奴婢去去就来。”明月听见她的道谢惶恐道,随即逃也似的出了门。
她看着明月的背影低低笑开来:这个女子也是可爱的紧呢。
晚上梁王仍是未至,她放下心来,至少当下不用应付那性情不定的夫君。用过晚膳又看了会儿书便早早的爬上了床睡去了。翌日早早起了身,打开了窗户狠狠地吸了口清晨的空气。梳洗过后,用了早膳,那名唤明月的婢女一直侍奉在旁,周周道道。
“娘娘,要不要出去走走?园里的花开了,娘娘要去看看吗?”明月看着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好啊。也该出去走走了。”话毕拉着身旁的婢女便向前走去。
明月何曾见过主子这般举动,被吓得怔怔的,呐呐的道:“娘娘,您不能这样,奴婢自己会走。”
第10章 第十章 初进皇宫
“月儿,你唤错了呢。”她停下脚步转身朝着明月眨着眼调皮道,手仍是紧紧的拉着明月的手。明月痴痴地看着主子的面容,顿时忘了答话,玉怜卿笑笑转了身依旧是拉着她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走至后花园,各色花都已盛开。花园似乎成了花的海洋。她放开了牵着明月的手痴痴地看着这满园的花,似被什么牵引着般走至花海中,情不自禁的轻扬衣袖,翩跹起舞。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纤手如玉,罗衣飘飘,裙裾随着清晨的微风而飘起,站在一旁的明月已是看的痴了。
一男子走至回廊下,正好目睹了那清颜白衫的女子在花丛中翩跹起舞的画面。那男子有刹那间的失神,怔了半晌却是想不起府中何时多了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待见着那侍女顿时明白,那花丛中的女子原是两日前梁王娶进府的王妃。嘴角泛起了阴鸷的笑容,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远处的画面。
半晌,玉怜卿停下了脚步,细细的在花丛中找起什么。不过没有找到她想要的,满脸的失落,灿若星辰的明眸中甚至泛起了淡淡的悲伤。那男子躲在暗处冷冷的看着在花丛中的玉怜卿,只是冷冷的看着。
明月看着在胡丛中低头寻找东西的主子,上前躬身道:“娘…小姐,您在找什么?告诉奴婢,奴婢替您找。”
她直起腰看着明月浅笑:“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这里怎么会有荼靡花呢?满园的花朵皆是大富大贵之象。又怎会有那样素雅的花朵?漱院之所以有荼靡花,皆是自己一一种上的。那样悲伤的花朵怎会出现在皇亲贵胄之家?与明月回了畅清苑便一直待在屋里看书,直至夜幕四合,那梁王依旧没有来这畅清苑。她站在窗边笑的灿烂,这样的日子一直保持着也是好的呢!
第三日玉怜卿仍在睡梦中,明月便已至。看着床上熟睡的容颜不禁为她担心起来,半晌才出声唤道:“小姐,该起身了,今日小姐要进宫向太后问安呢。小姐…”只见那床上的女子‘嗯’了一声翻转了个身踢了身上的被褥,明月以为主子醒了,等了半晌主子动也未动,上前看去原是踢了被褥又继续睡去了。明月忍不住低低的笑开,原来这个娘娘睡着了也这般可爱呢。
终是将主子从床上拉了下来,仍旧是她自己梳洗。明月将早膳端了来,期间一一为她交代宫中的一切,谁得宠,谁不得宠,都一一为她说的仔仔细细。她缓缓地吃着早膳,细细的听着。待明月说完便问道:“王爷随我一齐入宫么?”
明月为难的看着她不语。
她笑:“没事的,你实话实说吧,我不会见怪的。”
“王爷从昨日起就不在府中,宫中来了人说是接娘娘与王爷入宫,管家说让娘娘先入宫。王爷似乎……”
“罢了,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担心。”
用完早膳,收拾妥当便与明月去了前厅,站在门前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扬着拂尘坐在那里,身旁还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明月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坐在那里的是太后身边的安庆公公,站在一旁的是府中的管家——季云生”
季云生见了玉怜卿明显的一怔,继而低首道:“见过王妃。”
她笑道:“季先生多礼了。”继而朝着坐在那里的人道:“锦落见过安公公,有劳公公久候了。”
那坐着的内侍见玉怜卿如此,忙站起身来尖着嗓子笑道:“老奴见过梁王妃。”却是不见有什么躬身屈膝的动作,想必在宫中是有些地位的。待那内侍看清了玉怜卿的容颜也是怔怔的失了神。
季云生见状躬身对着那内侍道:“娘娘既是出来了,谢某告退。”
内侍反应过来笑着道:“如此也好。”便见管家躬身退下。玉怜卿轻叹,原来自己在这里什么都不是呢。继而笑道:“有劳公公久候多时,有不到之处还望公公担待一二。”
内侍尖着嗓子扬着拂尘:“娘娘客气了,不知现下…娘娘能随老奴进宫了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又对明月道:“月儿就不用跟着了。”
“娘娘,您今日进宫…”
玉怜卿笑着拍着她的手:“月儿,没事的,你在府中等着我便是。”
“是,娘娘。”随即又从袖中拿出一绽银子塞与那内侍,小声道:“娘娘便麻烦公公了。”
那内侍接过银子尖着嗓子笑道:“姑娘放心便是,老奴定将娘娘平安带到。”
玉怜卿笑笑,转而对着内侍:“有劳您了,这就前去吧。”
缓缓出了王府的大门,款款的坐进了软轿中,安安静静的蜷缩在软轿里,一路颠簸。许久,便听见那尖尖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娘娘,已是进了宫门,请娘娘下轿。”
她掀开轿帘缓缓地下了轿子,笑着道:“有劳了。”
内侍扬着拂尘,道:“娘娘请随着老奴,”她点了点臻头,跟在引路内侍身后一路无语。一路雕栏玉柱,楼阁高耸,五步一廊,十步一阁,殿角玲珑,曲曲折折,一路之上许多宫人隐约其间,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终是到了。远远便见着凉亭里众星拱月的中年女人以及身着皇后服饰的女子。
内侍躬身道:“请娘娘在此侯旨,容奴才前去禀报。”她浅浅笑了笑便站在那里候着,看着那内侍上前禀报。
那太监远远便叩首道:“奴才叩见太后娘娘,叩见皇后娘娘。梁王妃觐见。”
坐在中间的一身太后服饰的中年女子朝着身旁的宫人耳语一阵,身旁的宫人便扬着拂尘尖着嗓子:“宣梁王妃觐见——”。
远远的扫了一眼被称为太后的妇人,虽是位中年女子,却在那人身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贵气天成,想必年轻时定是位倾城佳人。那皇后也是高贵典雅,一副母仪天下的贵态,面如芙蓉,柳梢眉丹凤眼,也是一副倾国之姿。玉怜卿见状不紧不慢的上前跪拜:“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虚扶一把,笑道:“免了免了,快快起身吧。”
玉怜卿谢恩后又向太后身旁的那女子福身道:“见过皇后娘娘。”
高贵典雅的皇后伸着一双玉手浅笑道:“妹妹快快请起。”
玉怜卿谢了恩才站起了身子。众人只见梁王妃一身曳地淡粉长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脸上的肌肤如白瓷般精致。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低垂鬓发斜插了一支镶嵌着珍珠碧玉金步摇,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只是那乌黑的眸子太过恬静,看不出喜怒,犹似一泓清幽的泉水,只一眼便沉溺其中。那些宫人都已看的痴了。
太后细看了玉怜卿笑道:“果真是位倾城女子。”
皇后接口:“母后说的是,梁王妃真真是天香国色。”
她低着头:“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谬赞了。”
“锦落今日便挨着哀家坐吧。”太后斜着一双凤眼看着玉怜卿笑道。
玉怜卿有一刹那间的怔仲,只因锦落二字,继而很快的恢复了原本的神色。道了声“是”便缓缓走过去挨着太后左下首坐下。
刚坐定,少顷,便有一女子被众人簇拥着款款而来。
玉怜卿只见那女子身着深兰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大朵牡丹,鲜艳如血。用一条金丝薄烟翠绿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梳成华髻,那猫眼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繁丽雍容,一双凤眼媚意天成,莲花移步,袅袅娜娜福身道:“臣妾见过母后,母后万安。”
“今日媚儿也到了,起身罢”太后笑道。
那女子谢恩后继而福身道:“妾见过皇后娘娘。”
“妹妹何必见外,快快免礼罢”皇后亦是满脸笑容。
可玉怜卿却听见了声音中的冰冷,想必这便是深宫中常见之事罢。明明是恨之切的,偏偏脸上还要带着笑容。
早膳时就听明月说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之外皇帝最宠爱的嫔妃就是德妃,德妃是太后的侄女,本名似乎唤李媚儿。玉怜卿起身走到前面对着那女子福身道:“臣妾玉锦落见过贵妃娘娘。”
李媚儿仍是笑盈盈扶起她:“这想必便是梁王殿下日前迎娶的新婚妻子吧?”
太后接过话茬:“正是元朗那孩子的王妃,见也见了就都坐下罢”
“媚儿谢过母后”继而挨着皇后的下首坐下。
玉怜卿谢了恩以后也回了自己的位置坐定。
“今日梁王妃进宫,为何不见梁王呀?”李媚儿坐定后看着玉怜卿笑问道。
“回娘娘,王爷今日有些要紧的事要忙,妾见王爷繁忙,不好劳烦,便自己进宫向太后问安。”继而站起身子,福身道:“太后娘娘,妾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太后恕罪。”
第11章 第十一章 妖孽夫君
“罢了罢了,媚儿也别为难锦落了,锦落也快快起来吧。”太后笑道。
“谢太后。”继而起身缓缓落座。
德妃李媚儿虚着眼看着玉怜卿道:“不知梁王妃芳年几何?”
“回娘娘的话,臣妾今年一十有七。”玉怜卿低眉垂目答道。
“呵呵,那媚儿年长锦落妹妹几岁,妹妹不介意唤本宫一声姐姐吧?”
“娘娘严重了,臣妾不敢高攀。”玉怜卿一怔却还是淡漠答道,看不出情绪。
那皇后也笑了:“锦落妹妹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妹妹是梁王的王妃,王爷又是皇上的嫡亲弟弟,又何来高攀之说?”
那太后笑道:“媚儿呀,不要调皮。”
德妃娇嗔:“母后,您又拿媚儿开心。”
玉怜卿是静静看着并不言语。言多必失,特别是在这皇宫内院之内,尤其是要谨慎而言。正在犹豫要如何作答是,便听见一嬉笑声从远处传来。终是看清,远处有一男子一袭白衣,款款而来,朗眉星目,玉树临风,翩翩公子贵胄之气,唇边带笑眼角含刹。玉怜卿忍不住轻叹:又是一个妖孽啊。刚收回了眼神,就见着德妃古怪的神情笑看着她,她顿觉莫名其妙。
那男子至前笑着道:“儿臣给母后请安了。”“也给皇后嫂嫂请安。”
玉怜卿侧首看着那华贵的妇人,只见太后面露慈爱之色笑道:“元朗都已是成了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地?”皇后一直是笑的得体。却见德妃神色复杂的起身走上前福身道:“媚儿见过梁王。”
那男子看着的得的眼神暗了暗笑道:“不敢,不敢。贵妃娘娘真是多礼了,再怎么说,本王也得唤您一声嫂嫂。。”
玉怜卿终是反应过来为何德妃用那古怪的神色看她。心中哀叹:在这皇宫内院生存真是步步维艰呐。只得起身走下去低首福身道:“臣妾见过王爷。”
那男子像是故意给她难堪似地,绕着她打量着,也不让玉怜卿起身。她暗暗叹道:妖孽就是妖孽。
那太后笑道:“锦落快快起身罢。元朗休要胡闹。”
玉怜卿轻声道谢:“谢过太后。”话毕直起了身子,仍旧是淡漠的神情。
那男子笑道:“母后说笑了,儿臣远远便见了这里多了一位天仙似地人儿,终是得到机会好好瞧瞧罢了,倒被母后说是胡闹。”站在一旁的玉怜卿闻言脸顿时烧了起来,就连那脖子也跟着红了,恼怒道:这个妖孽定是成心的。慕容清霄一眼便见着身旁的这个小女子的反应,只是浅浅的笑着。
只听那皇后笑着对太后道:“母后,四皇弟还和以往一样爱说笑,锦落妹妹是四皇弟的王妃,今日却说这样的话,可不是在胡闹吗?”
玉怜卿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努力的对自己道:不要和这妖孽一般见识,自己可以忍下去了,莫要生气。
德妃已是回了原坐,疑惑的问道:“如此说来,王爷大婚至今仍未见过王妃?”继而笑的无害,道:“若是如此,那……锦落妹妹的话可是欺骗了太后娘娘了呢!”
玉怜卿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囊囊的低着头,轻扬起那绝世的容颜,面带笑容,看的众人皆是失了神。那站在她身旁的慕容清霄也被那笑容晃了神。玉怜卿款款的道:“回贵妃的话,臣妾并未欺骗任何人。”
德妃嗜着笑:“那锦落妹妹说王爷公务繁忙之说……”
慕容清霄一把拉过身旁的人儿,拥在怀中。玉怜卿见他大庭广众之下竟是如此,又羞又恼,脸又烧了起来,却又不好挣扎。深知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要远离,方能活的长久,如今被这妖孽拥抱着不知要短命多少年。只能轻叹着僵着身子。
慕容清霄看着怀中人儿的反应笑道:“贵妃这是做什么,本王今日确是有些事忙,只因……”说着便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低首看着怀中的人儿:“本王的王妃今日独自一人来给母后请安,又怕本王的王妃不懂规矩冲撞了母后与皇后嫂嫂,担心不已,特放了手边的事。的妃娘娘还有何不明白吗?”
德妃眸色一沉,却又勉强笑道:“媚儿只是好奇罢了。”
太后终是忍不住接过话茬:“罢了,罢了。元朗与锦落都快快过来坐下罢。”
慕容清霄低首笑道:“是,母后。”便携着玉怜卿朝太后下首走去,款款落座。
那日玉怜卿与梁王慕容清霄在宫中用了午膳,夕阳西下时才得以出了那波云诡谲的皇宫之中。以为那妖孽定不会和她一道回府,便款款进了软轿,谁知刚坐定,那妖孽也跟着进了来。她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幸好软轿甚是宽敞便往拐角处挪了挪,也不言语,只能心中默默的哀叹:如何竟让自己遇到这样的妖孽了呢?天意弄人呐。
慕容清霄见状,刻意挨着玉怜卿身旁坐下,斜着眼看着她笑道:“今日本王可是为王妃解了围,王妃就是如此回报本王的?”
她不看那人,眼神飘忽淡漠地道:“我并没有求王爷替我解围。”
慕容清霄嬉笑的道:“这么说,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他懒懒的将身子倚在软轿上,似乎很累的模样,也不看他:“如此说来,锦落倒真是有件事劳烦王爷。”
慕容清霄见状,嬉笑着将头靠在玉怜卿的肩上,有些无赖的道:“王妃说便是,本王若是能做到,定会为王妃做到。”她皱了皱好看的柳叶眉,也不伸手将他的脑袋推离开来,努力地平复着心中的怒气:凡事要忍,方能活的久远一些,自己的忍耐力一直是很好的。只是说道:“往后还烦请王爷管好自己的妻妾,不要找锦落的麻烦便好,如此锦落也会安分守己的呆在畅清苑之中。”
慕容清霄皱了皱眉,没想到她所求之事竟是要他管好自己的妻妾,恼怒道:“如此说来,王妃是在威胁本王?”
她将臻首靠在一旁的软轿上,阖上眼帘:“锦落怎敢威胁王爷,只求安然度日而已。”
慕容清霄将脑袋从玉怜卿的肩上抬起看着她,见她已是阖上眼睛在和自己说话,顿生不满:“王妃平日里也都是这样待人的?”
她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想必王爷也是听闻过,锦落乃是骄横跋扈的女子,若是王爷的妻妾欺凌到了锦落的身上,锦落不敢保证王府中不会鸡飞狗跳。”
慕容清霄突然凑到了他的脸前,玉怜卿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吐出的气直往自己的脸上扑来。即使不睁开眼,也知道那人离自己不过寸许的距离,俏脸顿时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颈,那长长地睫像是扑闪着翅膀的蝴蝶却是不睁开眼。心里默默地念着:忍字头上一把刀。
慕容清霄见状笑道:“本王可否将这理解为这是王妃欲擒故纵的手段?”玉怜卿轻叹,使劲往拐角处缩了缩,睁开眼便见了面前一张放大了的脸,红唇轻启,冷笑道:“欲擒故纵?对你?”
慕容清霄见她一副慵懒的媚态有一瞬间的失神,却在见了那冷冷的眸子,一下清醒了过来,笑道:“王妃现在不是在对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戏码么?”
玉怜卿转过臻首冷冷的道:“不值得。”话毕便死死地皱紧了秀眉,玉手紧紧地抓住软轿的窗沿,贝齿也紧咬着朱唇。慕容清霄见她方才还伶牙俐齿,现下却是一副痛苦的神情,有些不解,往后退了退忙问道:“喂,你没事吧?”
玉怜卿只是狠狠地咬住唇,忍着像要破体而出的痛楚。少顷,额上便溢出好些细密的汗珠,抓在窗上的玉手的指节也是泛着苍白,就连那刚才还泛着诱人光泽的朱唇也是让她咬出了血渍。慕容清霄伸手扶着她的双肩慌忙的问道:“玉锦落你怎样了?很难受么?可要让轿子停下来?”她伸出那只攥在衣袖下的手,使尽力气推开他,冷冷的道:“离…我远…些。”
颠簸了许久终是停下,只听外面有一深沉的声音响起:“王爷,到府了。请王爷王妃下轿罢。”慕容清霄看了一眼痛的死去活来却硬是隐忍着的玉怜卿,笑道:“可要本王抱着王妃下轿?”
她冷冷的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忍着噬骨的疼痛,弯着腰,伸手便去掀帘布。掀开帘布便见了一脸淡然的明月站在阶下正看着软轿,见了主子自己掀开帘布忙上前扶着她。玉怜卿小心翼翼的下了软轿也不回首看一眼仍在软轿中,名义上是自己夫君的人一眼。背对着那人冷声的道:“臣妾告退。”也不待慕容清霄说话竟自顾自的朝着府中走去。
慕容清霄掀开轿帘,跨出软轿,嘴角嗜着笑看着玉怜卿远去的背影,目光越发的深沉了。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不是么?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王妃确实很有趣。
次日,玉怜卿一早便起了身,慵懒的倚卧在摇椅之中,痴痴地看着窗外的苍穹。明明知晓身边那名唤明月的婢女是监视她的,却是不得不留在身边。昨日慕容清霄进宫时便那唤明月的女子通风报信的罢,轻叹:昨日将她留在府中不也是此种目的么?不论是何种缘由,那人终是去了。只能在心中默默期盼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第12章 第十二章 酒楼之中
蚀善国的梁王慕容清霄,字元朗。当今皇帝的嫡亲弟弟。据说是太后的同胞妹妹德妃的儿子,德妃病逝后太后便将妹妹唯一的孩子带在身边,如同己出。
自那日后,慕容清霄倒是每日都会到玉怜卿居住的畅清苑转上一转,嬉笑的逗弄她一番。玉怜卿总是冷着眼看着那人,慕容清霄倒是涎着脸皮,每每倒要将玉怜卿气个半死才笑着离去。不知是因为那日的话语起了效果还是何原因,总之那梁王的姬妾倒也安分守己,从未来找过麻烦。至今玉怜卿进了王府已经近三个月了也未见过她们,这倒如了玉怜卿原本的意愿。
整日呆在畅清苑中读写药典,翻来覆去总是带来的几本书。这日,她见天气晴好便决定去书铺买些书,找了个借口支开了明月,随身带了些银两,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去。找了许久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间书铺,倒是在里面呆了一个晌午,找了几本史书之类的书籍,付了银子出了来,又随意找了间茶楼坐坐去了。
在酒楼的二楼靠窗的位置坐定,随意点了几个小菜对着窗外痴痴的发着愣。未到吃饭的时辰,整个酒楼也就寥寥数桌甚是冷清。坐了许久,终是听到楼下有了一些动静,上楼的脚步声很轻。一袭月白布衣的男子,弱冠之龄。隔了几张桌,落座;与玉怜卿遥遥相对。小伙计招呼过了,下楼。他摇一把字扇,四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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