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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变身SSR-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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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打扰了。”安然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酒吞童子的小动作一样，依旧惯例地笑了笑，然后率先走进了人妖俱乐部。
虽然俱乐部中的各个女装子外表上看来都惨不忍睹，但是安然很快就发现会来到这家俱乐部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为了看看女装子的美色，都是为了坐在这里开怀大笑，扫去一天下来的各种烦恼。
特别是当女装子们结束一个节目，下去劝酒的时候，绝对是整个俱乐部中气氛最好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西乡特盛的关系，整个俱乐部里几乎找不到特地来找事的人，就算偶尔出现一两个也很快就会被轰出去。
特别是有几个不长眼的人，竟然走到安然的身边，询问安然是否是俱乐部里刚进来的新人。这些家伙还没等安然发话，就已经被俱乐部里的其他女装子们轰了出去，可以说是一个管理非常严格，而且非常尊重底线的俱乐部。
“谢谢。”当安然像自己最眼熟的那个女装子道谢的时候，对方好像开心地跳起来一样，这才让安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别说是酒吞童子那敏锐的感知了，就连安然都可以察觉到那些女装子正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在对方难以言喻的羞涩表情中，安然好奇地又问了两次。
最终，那个紫色和服的胡渣女装子才红着脸说道：“那个……前辈……”
“请不要称呼我为前辈！”被误认为是专业从事女装子职业，似乎要比被误会了性别还要让安然觉得尴尬，“有什么想问的问题的话，请尽管询问就好了。”
“那，前……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们，您是如何保养皮肤和让皮肤这样紧致的？”胡渣女装子一脸陶醉地看着安然，“西乡殿说先生您十年来都没有过什么变化，我们真的好好奇啊！”
“……”
“还有啊，先生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呢？人家的头发都分叉了！”
“……”
“先生的手脚好纤细，是天生的吗？或者说有什么锻炼的秘诀？”
当安然被周围的女装子们团团围住，才感觉到什么叫做心累。一直到西乡特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据说珍藏多年的美酒，回到他们这张桌子之后，那群几乎热情得化身迷“妹”的女装子们才退去一边。不过，就算是让那群家伙回到舞台上去表演，安然也时常能够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灼热的目光投放在自己的身上。
比起爱慕……应该更像是崇拜吧？
酒吞童子和西乡特盛喝得很尽兴，这个从武士变身人妖俱乐部妈妈桑的男人，在十年中经历了太多的改变，比如妻子，比如分别，比如孩子……酒吞童子不会去安慰别人，西乡特盛也不需要安慰，他们只需要举杯畅饮，似乎就足以说清这十年中的变化。
再加上这家俱乐部的下酒菜和清茶确实不错，安然听着西乡特盛回忆和酒吞童子一起度过的那两年，倒也不觉得无趣。
“这个家伙啊，当初就是一副走到哪里都孤零零一个人的感觉。”西乡特盛也许是喝醉了的关系，开始把自己内心的各种想法向外面吐露，“眼神里不是暴躁就是寂寞，总而言之是一个很难以接近的家伙。”
“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和当初完全不一样啊。”西乡特盛向安然的方向举杯，“也许都是因为你的功劳吧。”
“对了！”西乡特盛突然想起了什么，“十年前你似乎自我介绍过，但是我好像没怎么记住你的名字，不知道能不能……”
安然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严格来说，我们也只是几面之缘而已，记不住名字才是正常的。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然。”
“安然？”听到这个名字，西乡特盛愣了愣，然后狂笑了几声，“哈哈哈哈，酒吞童子和安然最终在一起了吗？这估计是连编剧都没有想过的剧情发展吧！哈哈哈，你这个名字也确实是太过巧合了，竟然和那部《夜兔安然》的主角一模一样！”
“不好意思。”安然笑着举起手，“那部电影里说的夜兔，可能真的是在说我……”
目瞪口呆而且石化的人妖俱乐部众人：“……”
“可是，我记得你……”西乡特盛牢牢记得当初的那场战斗中，正是安然帮助他们消灭了所有的天人，保下了那条街道。这样的家伙真的是电影中那个残杀了几万地球人，然后喜欢在杀戮之后跑去找触手美女的夜兔安然？与大妖怪酒吞童子完全对立的天人眼中的英雄？
“真是可惜了，那部电影和《大妖怪酒吞童子》一样，毫无真实性可言。”安然摊了摊手，然后一脸无辜地说道。
“哈哈哈哈！”西乡特盛极为愉悦地又喝光了一大碗酒，“真想让那些天人们看看，大妖怪酒吞童子和夜兔安然就这么在一起了，那些家伙的脸色一定会特别好看吧！哈哈哈哈！”
等安然和酒吞童子离开人妖俱乐部的时候，月亮都已经高挂在空，不过歌舞伎町的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的样子。就比如说他们刚刚离开的人妖俱乐部，虽然夜幕降临，却正是他们生意最好的时候。
歌舞伎町的夜晚甚至比白天还要更加热闹一些。
不过，歌舞伎町此时此刻人来人往的样子，完全没有降低在街道上行走的危险度。因为对于歌舞伎町的大部分人而言，只要事不关己，无论你在街上遭遇什么，都与他们毫无关系。有的时候，一切明明都如往常一样热闹，但黑暗中伸出的手和刀刃说不定就会夺走某些行人的性命。
然后，就在安然和酒吞童子走到人妖俱乐部门口的时候，旁边那条安然曾经奔跑过的小巷里就冲出了许多看起来很陌生的人，几十把冰冷的刀刃几乎在一瞬间刺向安然和酒吞童子。
早有预谋的行动，而且安然也没有感觉到强烈的杀气，所以在看到刀刃的一瞬间安然就不顾一切地化身成了阎魔的姿态，利用阎魔超一流的速度属性，准备拽住酒吞童子就向后退去。
不过酒吞童子的速度同样不慢，甚至提前一步抓住了安然的手臂，带着他瞬移离开那几十把刀刃的攻击范围。
于是，当人妖俱乐部的众人听到动静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俱乐部对面的屋顶上，一身红衣的酒吞童子站在一轮弦月旁边。而那一轮弦月也与天上的那个毫无干系，只是如同坐骑一般，带着身穿振袖短和服，露出一双素白长腿的安然漂浮在半空中。
那一刻，西乡特盛脑海中关于那场惨烈战斗的回忆完全被勾起，甚至无不感慨地对着身边新近的女装子们说：“真是没有想到啊，十年之后的你们竟然还有福气看到这样的画面。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人妖俱乐部的最高目标！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是！”女装子们看着安然的此刻的装束，燃起了巨大的动力。
“完全没有感觉到杀气。”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攻击者们之后，安然才皱了皱眉说道，“也就是说就算不躲开，那些家伙也不一定会把刀砍在我身上吧？”
“不只是没有杀气，应该还是受人指挥。”巨大的酒葫芦出现在酒吞童子的身后，然后一团火焰向着某个黑暗处飞去。
“糟糕！”随着一声呼声，安然和酒吞童子曾经见过的那位攘夷志士桂小太郎在火焰的追逐下，从巷子里跑到了街上。等到那团火焰被酒吞童子收回，桂小太郎才注意到对面屋顶上的两个“人”。
“那是……什么？”看着坐在弦月之上的安然，桂小太郎的心中似乎有一种世界观崩坏的感觉。总而言之，对方如今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
“安然，夜兔安然。”西乡特盛站在桂小太郎的身后，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你应该也听说过他的名字才对。”
“夜兔安然？”桂小太郎的瞳孔快速缩小，“难道……是最近晚间档新出现的偶像艺人吗？道具什么的做的好逼真啊！”
“……”西乡特盛一脸无奈地看着算是自己后辈的桂小太郎，“你这家伙，难道说从来都不看电影的吗？”
听到西乡特盛这么说，桂小太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说：“我的伙伴们也经常说我总是跟不上时代的节奏啊，每次我找到他们最喜欢闲聊的恶作剧，并且看完的时候，总是会发现他们又迷上了新的电视剧。电影的话，其实我最近才刚看过一部……”
看着自家首领这副样子，旁边被桂小太郎叫来一起对安然进行试探的攘夷志士，干脆就把他拉到了一边，用极其快的语速向他解释了一遍《夜兔安然》的剧情。
“什么？”桂小太郎脸色大变，“还有触手和人qi 吗？”
攘夷志士们：“……”
“真是容易受骗啊，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桂小太郎叹了口气，然后又用极为严肃的表情看向安然和酒吞童子的方向，“既然是如此凶残的天人，那么我等攘夷志士，必须将其清除才行！”
说完，桂小太郎就准备冲过去。
“等一下。”西乡特盛伸手一勾，就勾住了桂小太郎的衣领，将他再次拉了回来，“虽然我也没有看过那部片子，但是据我所知，电影里的剧情就和《大妖怪酒吞童子》一样大量掺假，所以很多事情和这位安然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他本人甚至并非是夜兔。”
“什么？”桂小太郎再次脸色大变，“《大妖怪酒吞童子》的剧情是假的？可恶！我刚刚才看完，准备加入到同伴们的讨论中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样的事实！”
对于这位攘夷后辈的抓重点能力已经绝望了的西乡特盛，看都没再看桂小太郎一眼，就继续自顾自说道：“虽然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但说不定你会记得，十年前江户城郊那一场未造成任何街道居民伤害的大火！以及死在大火中的部分攘夷志士，和全军覆没的天人们！”
“那场战斗吗？”桂小太郎现在脸上的震惊终于不再掺假，因为他可能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他和那两个家伙随着攘夷志士们进城，结果却得罪了天人银行，幸亏有神秘人出手相助，他们才能顺利离开街道，回到私塾去。
可是，就在那个晚上，他们的老师吉田松阳被人带走，不知所踪……
这件事情也许并没有城郊街道的那场大火引人瞩目，却是改变了他们三个人命运的转折点。
“当初及时扑灭了大火，而且消灭了所有天人的，就是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家伙了。”西乡特盛一边回忆着那个时候的画面，一边说，“所以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家伙与其说是天人的英雄，不如说是天人行进路上的死神才对。在我看来，那个家伙不仅是值得记住的攘夷者，而且是唯一一个能够和传奇攘夷志士‘大妖怪酒吞童子’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虽然，这两个家伙，可能没有一个对攘夷这件事情有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安然看到了从街的另一头走来的万事屋一行人，显然在万事屋的队伍当中，至少坂田银时对桂小太郎的这次行动是有所了解的。这么想着，安然切换回了换装的模式，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屋檐上一跃而下，和酒吞童子一起走到了万事屋众人的面前。
原本坂田银时只是听从了那个没什么创意的假发的意见，用试探的方式先想办法测出安然和酒吞童子的战斗力，并且以自保为前提测试他们对于地球人的态度。却没想到这一场试探还没有开始，西乡特盛就送了他们一份如此的大礼。
明明一副初来乍到的天人模样，结果这两个家伙摇身一变全都变成了厉害的攘夷志士？
“你们……究竟为什么要找吉田松阳？”坂田银时犹豫了几次之后，还是选择了最为利落的方式，希望能够从安然他们的口中得到答案。
“所以说……这一场有预谋的惊吓，其原因都是因为这个叫做吉田松阳的人吗？”安然对于这个答案还真的有些吃惊，“我原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不过，安然仔细一想，三张神秘符咒的奖励，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是什么轻轻松松就能够完成的任务。安然会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实只是一厢情愿地将这个任务当做是毫无收获的强制任务之后，系统所赠送的福利而已。
果然，安然还是将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系统想得太人性化了一些。
“你们的脸色似乎有些古怪？”安然注意到无论是坂田银时还是桂小太郎，似乎都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他，所以不禁猜测道，“这位吉田松阳一定是你们的熟人……不，是对你们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吧？”
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而沉默不语的坂田银时，桂小太郎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吉田松阳……是我们的老师。而且，不仅仅是学业，无论是剑术还是行事为人的准则，都是老师教授予我们的。所以，松阳老师对于我们而言真的是……再重要不过的人了！另外，松阳老师在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桂小太郎所说的，也就是其他人所能够知道的，至于松阳老师真正的死因……那就是曾经的三人组无法被触碰的逆鳞。所以桂小太郎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如同逼迫他们挣扎开尚未愈合的伤口一样，到处寻找吉田松阳的线索。
“原来如此。”安然了然地点了点头，仅仅凭借桂小太郎遮遮掩掩的叙述，他自然无法感觉到面前两个人的痛苦。
“你难道不觉得失望吗？毕竟你一心想要找到松阳老师，不是吗？”这下子吃惊的人反而变成了桂小太郎。
“得知你们的老师去世，自然觉得是一件极为可惜的事情，只不过即使如此，也不是没有再次见面的方法啊！”安然想了想，然后就看着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问道，“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第99章
“鬼？”无论是桂小太郎还是坂田银时； 都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然后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难道说松阳老师的鬼魂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吗？”
“不，我是说……”
还没等安然解释，桂小太郎就突然抱着头蹲下，然后声音颤抖着说道：“难道说我在洗澡的时候会哔——这件事情，也已经被松阳老师知道了吗？”
“难道说我昨天晚上用新八的账号去看那个触手女明星的哔——直播的事情也被松阳老师发现了吗？”坂田银时同样一脸震惊地看着安然。
“所以说为什么要用我的账号啊！”站在一旁的新八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坂田银时； “那个账号是我和姐姐一起用的啊！要是被她看到浏览历史的话……啊啊啊啊！”
“银时！”桂小太郎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坂田银时； “我觉得就算松阳老师已经变成鬼魂了； 但应该暂时学不会影分身术。所以松阳老师一定是跟在我的身后； 毕竟我是他最优秀最喜爱最可爱的弟子！”
“所以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坂田银时一脸崩溃地看着桂小太郎，“你如果喜欢的话就拿去好了； 如果松阳老师真的跟着我的话……”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坂田银时的声音越来越弱； 然后就这么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银时……”
“那个； 我说，你们都误会了。”安然眼见气氛变得有些不对，连忙解释说道； “我会这么说； 只是因为……如果能够找到吉田松阳去世的地方的话； 也许我就能够找到他的鬼魂。”
SSR式神阎魔的特殊性，决定了在技能的功能限制之外，安然可以召唤出一定范围内的亡魂小鬼； 而阎魔之目则能够让安然在这个并没有鬼魂存在的世界里，也能够看到亡魂的样子。只不过根据安然一直以来的经验，几年的时间似乎足以让一些心满意足或者意志不坚定的亡魂渐渐消逝，所以安然并不保证这个叫吉田松阳的人，至今在死去的地方留有魂魄。
“松阳老师去世的地方？”桂小太郎的脸色也是一变。
“不知道能否拜托这位假发先生，带我们前去那个地方呢？”安然先是问了一句，然后又笑了笑，“当然如果说不方便的话……”
“不！”在桂小太郎的心中，能够再次见到松阳老师，这是一件他在梦中才能够做到的事情，而这样的梦他曾经做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却只能够在失望中醒来。安然所说的这件事情，给予桂小太郎的震撼之大，甚至让他忘记了去追究安然对自己的称呼！
但是每次回忆松阳老师的死去，对于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而言都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如同伤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硬生生剥裂。如果眼前这个人所说的是真的，如果松阳老师的灵魂真的出现，老师他会对他们说些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桂小太郎觉得有些害怕，有了一种类似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不如这样吧……”似乎看出了那两个自称吉田松阳学生的家伙的犹豫，安然看了看此刻的天色，也不觉得现在是一个合适去墓地的时间，所以就看着眼前这两个刚刚还一脸没心没肺，这会儿又突然文艺范儿起来的人，笑了笑说，“明天我们会在万事屋下面的小酒馆等着，如果两位做出了决定的话，我们就在那里汇合吧？”
“银时……”看着安然和酒吞童子并行离开，桂小太郎才将目光回到坂田银时的身上。只是看着好友此刻的样子，桂小太郎就知道他现在正沉溺在松阳老师死去的那一段回忆当中，那段……自己亲手砍下老师头颅的回忆当中。
被来自幕府的暗杀部队擒获，银时被迫需要在老师和同伴的存活中做出选择，在那种情况下，选择死去是松阳老师自己的意愿。因为无论是松阳老师还是他们都知道，就算银时选择让松阳老师活下来，那些暗杀者也不会放过他。而坂田银时，就成了那个刽子手。
即使痛苦，桂小太郎却不会去选择仇恨坂田银时。原因之一是因为松阳老师死前的那个笑容，原因之二则是因为如果当初被迫做出选择的是他自己，也许他还是会走一条一样的道路……
坂田银时成为了三个人中承担了最多黑暗和痛苦的人，则是桂小太郎和另一位不在场的家伙所一同承认的。只是以那个家伙对松阳老师的偏执，桂小太郎原本以为他会想要杀了银时，但那个家伙却只是成了一名彻底的反幕府恐怖分子而已。
明明是那样闷骚而又明骚的家伙，却可能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看得最通透的一个人。
当安然和酒吞童子回到酒店，原本想要趁着月色正好来一场酣畅淋漓，却很快发现房间里多了某个完全陌生的不速之客。
“这里可是天人的酒店，出现在这里的话，难道不害怕被这里的天人们当做是入侵者吗？”看着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紫色开襟和服的青年正拿着一根烟杆坐在那里，黑紫色的中短发以及绑住左眼的绑带，再加上在人类当中堪称优秀的容貌，安然不得不说对方是一个第一眼就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家伙。
“这里既然可以好好地入住两位手刃无数天人的攘夷前辈，那么我这样的无名之辈来到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对方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然后看着站在入口处的安然和酒吞童子，“我是为了……吉田松阳而来。”
“哦？”安然并不觉得吃惊。
每个世界似乎都有着一些关键者，就好像是所谓的故事主角。就好像安然所知道的夏目贵志和沢田纲吉一样，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关键者肯定在夜兔一家当中，而坂田银时他们又与神乐产生了重要的友谊，那么这个吉田松阳对于这个世界说不定也会存在一些影响。所以说，在这个时候会有人因为吉田松阳的事情而找上门来，的确已经没有办法让安然觉得吃惊了。
“原本只是听说有人在江户不断打听吉田松阳的事情，才会对银时那个家伙身边出现的两个陌生人产生好奇。”对方收回烟杆，然后将手放在了自己的佩刀之上，“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奇怪的家伙，竟然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聊起了关于如何寻找吉田松阳灵魂的事情。”
“所以，要阻止吗？”安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和立场，却能够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酒吞童子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就算你这样的神棍真的有这个本事，你们也不可能找到吉田松阳的灵魂。”对方又松开了按住佩刀的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除了吉田松阳自己之外，没有人可以杀死吉田松阳。”
“所以说，吉田松阳还没有死？”安然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普通的家伙绕晕了。
对方却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不，我只是说，如果吉田松阳真的自己将自己杀死了，那么又怎么可能还有灵魂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
“无论如何，都得去试一试才行。”安然非常淡定地按住酒吞童子的手，然后眨了眨眼睛看向对方。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对方突然间把刀，然后将长刀架在了安然的脖子上。
“你明明连吉田松阳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这才是让来者……也就是吉田松阳弟子之一的高杉晋助所最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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