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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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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移花笑了笑,从那热闹的人群里抽了身出来,背手在后,踏月缓步离去,那背影淡淡的,寂寂的。

缩在人群角落里的姜姨娘看了好久自己儿子的背影,叹了口气,低声道:“碎珠,改日你把姜妈妈叫来,我问问他,那个叫……”

“玉娇娘。”碎珠提醒道。

“哦,玉娇娘,倒是个好姓好名,只不知那人如何?”

明日正月初一,早上有大朝会,文武百官不论大小官员都要到场,凤移花按了按被吵闹的嗡嗡响的额头感觉有点累。

迎春院,他进来时只有几个守门的丫头坐在回廊上吃酒耍乐,见他来了忙起身道:“大爷。”

“去倒一碗醒酒汤送到书房来。”

“是。”

他放了金宝银宝的假,大过年的,也让他们自去找乐子耍。

书房里一片漆黑,冷寂寂的,他不想点灯不想脱衣,往床上一倒便迷糊过去,满心里只想着,娇娘幼儿,究竟该如何安排。

他回来了,杜元春紧随其后,问过丫头他的去向,便道:“把醒酒汤给我,你们自去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小抽了一些,某山不废话了,第一更奉上,第二更奋斗中……努力更新弥补昨天等更的亲们。

附注参考:大疯,即麻风病。

行卷:古代科举习俗。唐代,科举中的礼部试不糊名,糊名但用于考中后在吏部的释褐试。因此,知贡举等主试官员除详阅试卷外,有权参考举子平日的作品和才誉决定去取。当时,在政治上、文坛上有地位的人及与主试官关系特别密切者,皆可推荐人才,参与决定名单名次,谓之“通榜”。因而。应试举人为增加及第的可能和争取名次,多将自己平日诗文加以编辑,写成卷轴,在考试前送呈有地位者,以求推荐,此后形成风尚,即称为“行卷”。

在此文中:考上之后,需要等三年考察期,这三年里但凡收到你品行不好的消息,就会取消你做官的资格。(参考了唐代的制度

62、富贵荣华(九)

泼墨似的夜;爆竹声声,在紧闭的书房里依旧能听到淡淡的响儿。

杜元春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转身赶紧将房门关上;似乎是怕他被吵醒。

屋里没点灯,到处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把托盘放到了书桌上,又摸到了烛台;在烛台底座的眼洞里找到了火折子;轻轻一吹;眼前一亮,她忙把灯罩拿了下来,点燃灯芯,又罩了回去,屋里顿时有了昏黄的光。

书桌背后便是一张云母四季曲屏,屏风后是用珠帘垂挂隔出来的一间小卧室,里面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罗汉床,那人便盖着一张薄被睡在上面。

她悄悄走近,把灯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然后默默坐到了他的身边,灯火暖暖的并不射人,反而笼着他的脸,给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姿容越显俊美。

和岳表哥的贵气雍容,不识人间五谷不同,他的眉宇间似被风霜吹打过,微有沧桑,就像倜傥出尘的贵公子接了地气,让女子一看更觉心安。

怎么会呢?

杜元春惊了惊,他一直不都是吊儿郎当,沾花惹草,不务正业的吗?

杜元春蓦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她想要的模样的呢?

从她第一次拒绝承欢时?

从她第一次送女子给他暖床时?

还是从她忍不住用嫌恶的目光看他时?

她慌了,紧握着的手开始颤抖,她望着他,一点点的仔细回想过去的种种,猛然发现,在她的脑海里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们刚成亲时候的那一年里,那一年,她嫁给他时,他腿疾尚未痊愈,形容瘦削,精神很是颓靡,她耐着性子应付他,予他关怀,予他体贴,予他推心置腹,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嫁给了你便要做好你的妻子,免去你的后顾之忧,为你生儿育女。

他欢喜莫名,那一夜,彷如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床榻上的缠绵,他的温柔缱绻,他的诺言。

诺言?

他说了,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杜元春使劲咬着自己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记得了,竟然不记得了?

那无关紧要。

杜元春冷静下来,伸手轻描凤移花的眉眼,我只要知道你很喜爱我便够了。

是什么惹得你连熟睡中也紧蹙着双眉?

杜元春微有心动,可是因我不肯好好和你过日子,所以才……

夫君,我们让一切恢复如初可好?

你不知道我和岳表哥的事儿,依然喜爱着我,千方百计的讨我高兴,我也不知道你变了心喜欢了别的贱女人的事儿,咱们还和以前一样,那才是最好的日子,谁都没有挣扎和痛苦,你说可好?

“你在做什么?!”凤移花惊觉,蓦地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你醒了?”杜元春彷佛没听见他的冷斥,起身把醒酒汤端了过来呈递到他眼前,“汤还温着,夫君趁热喝了吧。”

凤移花头痛的捏了捏鼻梁,淡淡道:“以后别让我听见你那么叫我,真心觉得你侮辱了那个称谓。”

杜元春不气不恼,好脾气的道:“不叫便不叫,来,把汤喝了吧。在宴席上你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的,瞧瞧,这会儿子就难受了吧。”

凤移花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气极反笑,“春娘,我怎不知你还有如此厚脸皮的时候,真要我动手把你撵出去?若是你不嫌丢脸,我倒是可以效劳。”

“何必如此冷心冷肺,便是看在咱们一起生活了这些年的情分上,你也该对我客气些。”她鼓起腮帮子,略有些撒娇的意思在里面。

她本身便是个长相清丽的美人,通身自有一股迷人的气韵,如此一番小女儿作态,若是被她的岳表哥看见少不得有一番怜爱缠绵,可在凤移花眼里这女子已无耻到了极点。

他二话不说,起身拎起她的袖尾,靴子也不穿,拽着她就往门外扯,面上已连个冷笑的表情都懒得给她。

“凤移花,你松手!”杜元春横眉怒起,本性毕露,“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打你?”将她拖至门外,甩开了去,凤移花低声道:“别忘了自己做的事儿,给我夹起尾巴做人。你记着,你现在这大奶奶的身份是我施舍给你的,冷不丁哪天我便收回来,给应该给的人。现在,给我滚!”

“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杜元春在门外站了许久,冷声道:“谁是那个应该给的人?那个卖豆腐的贱人?想把妾扶正,我看你是真不想在长安呆了。宠妾灭妻,你什么前程也毁在她手里!”

见房内无人应声,她又瞪了半天房门,这才甩袖离去。

书房内,凤移花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一拳头砸上书桌,书桌吱嘎一声响儿,桌面上裂开了一片蜘蛛网似得细缝。

贤德坊,姜府,一院子的笑闹声,娇娘赶紧摆手道:“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疼,采薇先别讲了,缓一缓,咱缓一缓再讲好吗。”

“都住口。”落霞沉着脸呵斥。

“你凭什么教训我,如夫人都没训斥过我。”采薇双手掐腰,双眼一瞪就要和落霞吵。

“你们别闹。”娇娘有些后悔,不该由着性子大笑,这会儿觉得肚子有些难受,一双黛眉缓缓蹙了起来。

“如夫人你给评评理,大家都是差不多大的,为何她就要摆出大丫头的款儿来教训我。”

素衣看看娇娘,又看看那个一副耍横模样的采薇,她一双拳头握的死紧,眼睛瞪着采薇,猛的站起来就冲了过去,猛的将采薇撞倒在地,大声嘶喊:“别闹!叫你别闹!”

采薇顿时吓的呜呜大哭,指着素衣就喊疯子。

“素衣,停下来,素衣,我肚子疼,你快来。”娇娘伸手要她。

素衣又狠厉的瞪了采薇一眼,转身就跑到娇娘身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眼睛湿漉漉的,纯净若水,可怜巴巴,似乎怕娇娘不要她。口里还嘟嘟着说,“回屋,回屋。”

“好,回屋。落霞,你把院子里的炮仗都收拾起来,一点火星子也别留。你们七个,都在外面站着,我什么时候叫你们进来,你们什么时候进来。”

采薇委屈的瘪嘴,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卧房里,走马灯慢慢的转,色彩斑斓。

娇娘在东窗下的长榻上一坐定,素衣便跪到地上去给娇娘脱鞋,娇娘好笑的摇头,抓着她的手把她提到榻上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错了?这会儿又做这些来讨好我。”

“她是屡教不改。”朝云抱了一床厚被子来给娇娘盖住腿儿,笑着道。

素衣跪在娇娘身上,垂着头,抠着手指头默不吭声。

一见她这副模样娇娘便没辙,点了点她的头道:“罢了,看在今天过年的份上,我不说你了。”

“如夫人,今夜要在这儿睡吗?要不还是回床上睡吧,姜妈妈临走时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照顾您。”

“在这儿睡也挺暖和的,这榻地方宽敞,还能腾出一块来给素衣,是不是素衣?”

素衣顿时嘿笑一声,跳下床就回去抱自己的铺盖,不一会儿便如一阵风儿似得卷了进来,先把自己的铺盖放在一边,然后又爬上床开始搬动娇娘,把娇娘移到最里面去妥妥安置好,她这才铺自己的被褥。

弄好之后,她先钻进被窝,眼睛一闭就不管别人了。

朝云羡慕的冒酸气,“如夫人,您瞅瞅她,她哪里是丫头嘛,分明是小姐。”

“要不,你也上来,我搂着你,咱们一起睡。”娇娘玩笑道。

“那可不行,姜妈妈说了,丫头要有丫头的本分,我要做个好丫头。那如夫人,你会不会也多疼我些?”朝云期盼的看着娇娘。

娇娘点点头,笑道:“你们听话,我就多疼你们。”

“嗯嗯,会的,我们也会保护好如夫人,还有小公子。”

“好。”娇娘想着外面站着的那七个,想着她们品行良莠不齐,顿时有些头疼,便道:“让她们在外面站满一个时辰才许回去睡觉,规矩什么的,明早上姜妈妈回来让姜妈妈调,教。”

一夜落雪,满城银装素裹。

大年初一,鸡鸣而起,姜妈妈老早便到了上房,有条不紊的先安排人扫雪除道,于庭前干净地燃放爆竹和甘草以辟恶鬼,而后便开始给府里的奴婢仆从们发红包,这些都是她昨日走时和娇娘商量好,准备妥当的。

卧房长塌上,黑妞素衣睡的两颊泛红,嘴里冒泡,姜妈妈进来一看顿时气的双眼冒烟儿,被子一掀,抄起她专门用来调,教小丫头的竹条就打了上去,“我打你个不懂规矩的。”

坐在妆镜台前散着乌发抹脸的娇娘边看边笑,道:“这只懒虫也只有姜妈妈能叫起来,咱不管她们。”

“大爷来了。”屋外传来采薇欣喜的叫声。

“你们如夫人起了吗?”

“起了,奴婢这就去给大爷叫。”

娇娘呆了呆,采薇那语气可真是欢快啊,像……少女的春心萌动了,毫不遮掩的向对方示好。

帘子晃动间发出清脆的泠泠声,卧房的门正对着长塌,凤移花眼锋一扫,素衣骨碌一下就爬了起来,衣裳穿不齐全,抱起自己的铺盖就往角落里缩。

“在榻上睡的?”锦被还在上头没来得及收拾。

娇娘不搭理他,拿起梳子梳头。

“咱们都出去吧。”姜妈妈示意屋里伺候的人。

“那个叫素衣的好生没规矩,我看还是卖了吧。”凤移花站到娇娘身后淡淡道。

“你敢!”娇声一喝,转过身就瞪他。

他一笑,捏着小下巴,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唔……放……”开。

他抱起她放在膝上,逐渐加深这个吻,直到把人吻的晕晕乎乎,身子软成水了才放开。

“怎可什么人都让睡在你身边,嗯?”

“素衣心智不全,我就……”

“既是个疯子,那就更不能睡在你身边了。”

“不是疯子!”娇娘捶他。“以后只让你睡我旁边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他又抱了她一会儿便道:“我得走了,不然赶不及大朝会。晚上我让银宝来接你,带你去看傩舞。外面天还黑着,你再去睡个回笼觉。”他抱起她就送到床上去安置好,得意的笑,“你昨夜一定没睡好,瞧眼下这对黑影,定然是想念爷的缘故,放心,爷昨夜也想你了。”说罢又在娇娘唇上咬了一口,大笑着便走了,留下娇娘又羞又恼捶床不甘心,蹬蹬蹬跑下床抱着镜子就看个不停。

“混蛋,哪里有黑眼袋了!”

63、富贵荣华(十)

不觉将夜;天幕低垂,东市的主干路上,一条纸扎的龙已被拖了过去;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头扎黄头巾,穿黄色紧身布衣,步伐利落的舞者。

锣声咚锵锵,咚锵锵;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是乐伎在练手。

道路两旁皆是酒楼高阁;旗帜林立,一串串的红灯高挂,聚少成多,远远望去便形成了一条灯火璀璨的舞台。

此夜,注定了要热闹非凡,连名门公子小姐夫人们也吸引来了,这下酒楼的那些高阁终于派上了用场。

民间热闹而平凡的生活,便是凤子龙孙也新奇,每年夹在庶民堆里,带着面具游玩的不知有多少。这也导致了,每年年节过后都会传出那么几场风月好事,哪家的漂亮女儿被接走做妾,一招飞上枝头了;哪家的寒门学子被公主郡主看上,从此前程锦绣了;又是哪家的名士被谁谁绊住脚,夜不归宿,把子孙留在民间了;又有谁家的贵公子对某某歌姬舞姬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苦短了;像此等风流事,在坊间流传的数不胜数,引得多少思春的小户少女或是天真的教坊妓子眼巴巴的盼望着这一天。

等不到的继续等,把这执念当成一生的梦想。而等到的呢,匆匆和爱慕的人过了那么几日逍遥快活的日子,猛然梦醒,身已陷入更不堪的境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黄粱一梦后,麻雀变成凤凰,鸡犬升天的有;不枉此生只求曾经繁华的有;悔恨不跌的有;疯癫痴魔的有;悬梁自尽,吞金吃鹤顶红的更有。

事实如此,坊间的留言更是把这种种遭遇传的惨绝人寰,把那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悲歌编成话本广为流传,可依然有人前仆后继,一代又一代,谁也不会承认比那曾经的麻雀差,麻雀尚可有变凤凰的机遇,为何自己这黄莺不成?

那灿烂繁华啊,见之不忘,终身有念。

“亲家,你们竟已先到了?”老太太被凤凌搀扶下车,看见泰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便笑着打招呼。

“方才在楼上知道相邻的雅间是您府上预定下的,我便带着儿媳妇们下来迎接您老了,都知道您是个爱看热闹的老寿星。”泰国公夫人笑着过来搀扶,打眼看了凤凌一下,“这便是您大儿子家的嫡子吧,果真是个玉一般的人物。”

“母亲,夜安。”杜元春见着自己的嫡母,蹲身行礼。

“无需多礼。”泰国公夫人道。

“大嫂,我们老太太经不得风,咱们都先上去再说话不迟。”杜氏道。

“是这话,瞧我,只顾着高兴去了。”

两家的大人走在前头,后面一些穿着胡服男装的小姐们便都笑嘻嘻的手携着手四处转头看新奇,活泼的便先指使自家的侍婢先去买一个好看的面具来,等着一会儿和哥哥弟弟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用。

“你们这些撒欢儿的,还不快跟上。芸儿,还不快过来。”勇毅侯夫人瞪了凤芸儿一眼。

“是,婶娘。”凤芸儿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庶妹的手臂,一步三回头的看。

“你怎能和她们一样。”勇毅侯夫人重重点了凤芸儿的眉心一下,她自己连生了三个嫡子,没有嫡女,便把凤芸儿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却对家中的那些庶女不怎么待见,向来采取的便是放羊吃草的态度,只要不给家族丢面子抹黑,由得她们自己去折腾。

“你可见过泰国公府的小姐,她们都在楼上不下来,你上去和她们玩,别学的和她们一样不庄重。”

“可我也想带上面具跟着哥哥们去玩。”凤芸儿垂着头沮丧的道。

“不准去。人堆里气味臭的很,你从小娇生惯养,若是被熏坏了可怎么办。”

勇毅侯夫人牢牢的牵住凤芸儿的手,一边训诫她,一边把人拉上了楼,跟上前面的老太太,扯住青阳侯夫人杜氏,压低声音道:“大嫂,你看紧点她,别让她跟着我府里的那些庶女乱逛,跟着她们能学的什么好。”

“可老太太是应允了的,有哥哥们带着不会出事的,她们能去,我为何不能去。”凤芸儿嘟着嘴抱怨,眼眶都开始泛红。

杜氏瞪了凤芸儿一眼,转脸对二太太道:“多谢弟妹。”

“大嫂还和我客气什么。我这都是为了芸儿好。咱们娘们在楼上看看也便罢了,你何苦去跟那些贱民挤来挤去的。”

“你们妯娌说什么悄悄话呢。”泰国公夫人,杜氏的大嫂落后一步和她们并排走问道。

“芸儿在问她琬表姐在哪儿,我正要问你呢,你把琬儿藏哪儿了,可是关在家中没让出来?我记得她可是还有三四个月便要成亲了?”杜氏笑问泰国公夫人道。

“我倒是想关着她,可是关不住啊。死磨硬泡让我带着她来。”

“母亲,婶母,舅母,那我去找表姐玩。”凤芸儿正气着,草草行了个礼便往前面钻。

一行人在二楼回廊上正说着话,后面又来了一波珠环翠绕的贵妇人们。

“大嫂,我来了。”这是威国公夫人大杜氏。

“怎这时候才来,不是跟你说好了吗,酉时三刻,酉时三刻,你自己瞅瞅你晚了多少,可把我好等,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泰国公夫人迎上去就是连声抱怨。

大杜氏和自家嫂子的关系在没出阁时便好,后来又做了儿女亲家,这关系就更紧密了。

青阳侯夫人小杜氏撇了撇嘴,带着杜元春也迎了上去,淡淡道:“大姐。”

“你也来了,可真是巧。岳儿,意浓,还不快给你们小姨母见礼。”

“见过姨母。”这对夫妻动作一致的道。一个作揖,一个欠身。

杜元春有意无意的扫了关青岳一眼,又挑眉盯了杜意浓一眼,嘴角含笑便道:“给大姨母请安。”

“乖。”威国公夫人淡淡点了点头,转脸又和泰国公夫人道:“大嫂,咱们进去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意浓,我方才看见两府的公子们都在下面喝酒耍闹,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你好生伺候着母亲。”关青岳道。

“你自去便是。”杜意浓做出一副和关青岳浓情蜜意的样儿来,用帕子扫了扫他脸上压根没有的尘土,拍了拍他的胸膛。

关青岳笑着握了握她的手,眼神也不给杜元春一个,掉头便下了楼。

“大姐。”杜意浓含笑上前,一把勾住杜元春的手臂,“怎不见姐夫呢?可是丢下你一人去会他的小情人去了?唉……”她蹙起蛾眉,一副难于启齿的样子,“虽你是我的姐姐,可我不得不说,那位玉妹妹长的真是好看,把姐姐你也给比下去了呢。”你不是一直在我跟前炫耀你的美貌吗?如今怎样,一个小妾便把你给比了下去,你还嚣张什么?

杜意浓脸颊带笑,眉梢眼尾却俱都是凌厉。

杜元春冷视她,扒开她的手,当即用帕子扫了扫,似乎被她抓过的袖子沾了脏东西似得,“你得意什么?不知所谓。”

说罢,当先去了自家的雅间,把杜意浓关在了门外。

杜意浓脸上的笑顿时落了下来,低咒一声:“贱人。”

“花铃,咱们走。”

庶小姐们到底也没能带着买来的面具跟着自家哥哥们去游玩,去偶遇良人,完成自己闺阁里的梦,只能趴在竹帘后,听着下面的敲锣打鼓声过过干瘾。

“别急,等你们有了夫婿便能央求着自家夫婿带你们下去了。”泰国公府的琬小姐笑着安慰道。

凤芸儿眼前一亮,娇声问道:“琬表姐,你是不是……”

“嘘。不能让我母亲知道。他一会儿就来找我,反正还有、还有三四个月便要成亲了,不、不碍事的。”她红了脸,小声的道。

把雅间里的一干小姐们羡慕的想入非非,脸都红了。

灯火璀璨的街市,一串红灯笼下,娇娘已坐在这里吃了一大碗云吞,左瞅不见他来,右瞅不见他来,娇娘便道:“你们大爷不会放我鸽子吧。”

“放鸽子?”银宝愣了愣,“大爷没给如夫人准备鸽子,若是如夫人想要的话……”

娇娘笑嘻嘻的连忙摆手,“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真的会来吗?你看看楼阁上。”她一指上面想看又不好意思大胆看的小姐们,又一指酒楼门口停放的那一辆辆华贵马车,“被侯府里的人事绊住脚也有可能,要不,咱们自去玩吧。”何苦白白等他。

“如夫人稍安勿躁,咱们大爷一诺千金,答应的事儿从不食言。”银宝安抚道。心里却也没底。

娇娘心里有些难受,可她不想任由自己沉浸在酸胀的情绪里,便带上买好的面具站起身道:“你们不陪我去,那我自己去了?”

“姜妈妈,我不打包云吞了,等带回去都凉透了,你问问他们馅料是怎么做的,咱们回去自己做。”荤腥鱼肉吃了就吐,这好不容易遇上能吃的,哪里能放过。

姜妈妈付了钱,又跟小摊主咬了半天耳朵,又付了一把钱,这才笑着走过来道:“老奴打听清楚了,好做的很,等回去便做给您吃。”

“这感情好,我和你一起做。”做着玩呗。

“姜妈妈,咱们跟着那划旱船的往前头去转转,那边人声吵嚷,似乎发生了好玩的事儿。”

金宝挠挠头,瞅着犯难的银宝道:“这下要怎么办?”

“我跟着,你在这儿等大爷。”银宝立马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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