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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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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移花叹了口气,回吻她道:“你放心便是,那明威将军我知道,是个爽快人,家中只有一妻一妾,彤姨娘去了,只有享福的份儿,比跟着我强。再说,在她心中我只排在富贵荣华之后,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嗯。”浅浅一叹。他一点点的吃她的耳朵,麻麻痒痒的,一会儿便也好了。

半个时辰之后,凤移花从屋里出来,院子里还跪着朝云落霞姐妹,他低睨着她们,淡淡道:“说罢。”

朝云自知闯了祸,吓的边哭边道:“大爷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在守着姨奶奶的时候,和落霞姐姐偷偷的讲彤姨娘的事儿,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着实不知,姨奶奶会在半梦半醒间把话听了去,又做了梦,求大爷饶恕。”

落霞也跪在你地上求情,“大爷,求您看在朝云是无心之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

“若不是看在你姐姐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份上,这会儿你已不在这里了。自己去姜妈妈那里领二十戒尺,罚三个月月例,若下次再这般乱嚼舌根,你们姐妹自去吧,我这里容不下你们。”

“多谢大爷。”落霞轻吐一口浊气。朝云亦是啼哭着连连给凤移花磕了三个头。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不知不觉又到了夜晚。

八月的深夜,还有余热,窗下榻上,秦姨娘正撩着裙子,露出一双丰润的大腿,那涂抹了鲜妍蔻丹的手指在两腿之间揉搓,她闭着眼,粗粗的喘息,一会儿舒服的叹气,一会儿又痛苦的皱眉,随着那手指的动作越探越深,抽,插越快,她蓦地小叫了一声,整个人如死过一回摔到了锦褥上,手还挤在两腿之间没有力气拔,出来,身子一缩就像是虾子。

屋里漆黑,死寂一片,窗下的蛐蛐今夜也不叫了。

秦姨娘面对着墙壁默默的流泪,只觉得这天好冷啊,冷的她就像睡在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今天晚上还有一章哦。

第103章产子一

老太太既已看出了苗头;每次凤移花去请安时;她便会多注意喜儿些,就发现这丫头果真看上了她的花儿;只是花儿似乎对喜儿并无别样的情愫,这就有点难办了。

她虽心疼喜儿,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孙子不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老太太思来想去,就是不好跟凤移花开这个口,久而久之竟成了她一块心病了。

转眼到了九月间,老太太有一日歪在榻上打瞌睡,竟梦见了自己的夫君老侯爷;待梦醒时老太太抹着老泪哭了一场。

喜儿忧色满面;拿着帕子忙给擦拭;道:“老太太因何事伤怀?说来跟奴婢听听如何,奴婢虽愚钝,可必将尽力排解,若奴婢不能解您的忧愁,不还有花大爷,凌二爷吗。”

老太太感慨的望着这从小就呆在她身边服侍的可心丫头,攥着她的手道:“你可是心悦花儿?”

喜儿一顿,手心里握着的帕子一霎飘落在地,她掩饰的忙去捡拾,力图镇静道:“老太太说笑了。奴婢怎敢有那种妄想。”

“喜儿,你过来,坐这儿。”老太太心平气和,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是。”喜儿垂头应着,默默坐了上去,看似镇定,实则她使劲揪扯帕子的手势已然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羞赧。

“我老了喜儿,可你还正在如花的年纪。我担心万一哪一日我于睡梦之中去了,你的将来堪忧。那日我让你泼了老大和老大媳妇,是我气急之下没为你考虑。老大媳妇心胸狭窄,我若一走,她必将以你为鸡,杀你以震慑我留下来的老人,我原本想认你为干孙女,将你远嫁来避免这场祸事,可你偏偏看中了花儿。”

“老太太,奴婢没……”

老太太挥手打断,“你究竟喜欢不喜欢,我一双眼还看得见,你也无需急着辩驳。你尽心尽力服侍我一场,我忖度前后,还是决定满足你这小小的痴妄。”

“老太太。”心事被戳穿,喜儿面红耳赤,恨不得拿罩子将自己罩住再也不见人了。

老太太仔细一打量她,便见这丫头也是个秀媚佳人,便笑着道:“原来小喜儿已然出落的如此美貌了。是我的错,竟将你耽搁至今。”

“老太太,您今日真要羞煞奴婢吗?”喜儿捂着脸,慢慢跪到了脚踏上。

如此反应,便是同意了她的做法了。老太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把你们花大奶奶叫来,我先探探她的口风,咱们再慢慢谋划,必了了你的心愿便是。”

喜儿已羞红了脸,听着老太太要她去叫人,她赶忙起身跑了。

老太太笑着招来红雀,让她倒茶捶腿,静心歪在榻上慢慢等着。

春晖堂离着迎春院不太远,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杜元春由兰翠搀扶着便到了,进了门,先毕恭毕敬的给老太太请了安问了好。

“你坐吧。”老太太一指放在跟前的绣墩,抬眼仔细打量她,便见她穿着素淡,妆容清寡,周身的气焰也收敛了起来,便道:“我瞧你现在的模样倒是很顺眼了。”

杜元春温婉一笑便道:“以前是孙媳不知好歹,总想着鹤立鸡群,病了一场之后,孙媳感悟颇多,往后必当做个贤良之人,尽心尽力为大爷掌管好后院,免去大爷的后顾之忧。”

“这就对了。”老太太欣慰于杜元春的改变,便道:“你虽有过错处,也糟了花儿的厌弃,可他心里定然还记得你的好,其他的不说,只一样,当年你明知花儿的腿有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了,还是毅然的嫁了过去,他就铭记于心。你于他是不同的,往后你殷勤小意的服侍他,体贴他,他必会再度回到你的身边来。你瞧着他现在宠那玉姨娘吧,怨不怨?恨不恨?”

杜元春忙摇了摇头。

“即便是怨恨,你也怨不着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他宠别人,也是你自己推过去的。”

杜元春的心疼了一下,勉强的笑脸有些挂不住。

老太太瞧着她的笑比哭还难看,便打住了话头,拍着她的手道:“不管花儿有多少个女人,你只要记住你是他的妻,你们死后是要同穴而葬的,这就行了。她们不管如何蹦跶都越不过你去。”

“谨遵老太太的教诲。”杜元春心里只有苦笑的份,若老太太知道她做过的事情,现在就是看见她都会觉得羞耻吧。

老太太满屋子一瞅发现不见了喜儿,哼笑了一声,便道:“她到知道躲了。”

“老太太找谁?”杜元春问了一句。

“喜儿啊。”老太太看着杜元春道:“你回去问问花儿,我给他个‘喜’字他要不要。好孩子,你去吧。”

杜元春呆了呆,随即僵硬的告退走了出来。

待兰翠提醒她到了迎春院时,她才恍惚清醒过来,老太太这是想把喜儿给了他呢。

“大奶奶,奴婢瞧您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可有什么心事吗?”兰翠递上来一杯茶问询道。

杜元春轻吹了吹飘在水上的茶叶一会儿,忽然淡笑道:“我可没什么心事。兰翠,你去春景阁找大爷,就说老太太要送他个‘喜’字。”

兰翠一看天,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呢,大爷在屯营里还未归啊,这时候怎让她去春景阁找人?

“大奶奶?”

杜元春吃了口茶道:“让你去你便去,别啰嗦了。”

“是。”兰翠一时没转过弯来。

待她到了春景阁,看见挺着大肚子在庭院里散步的娇娘,她蓦地意识到,这两日便是玉姨奶奶的产期了。

大奶奶这是要……兰翠咬了咬牙,转身想走,可她的身影已被娇娘看见了。

“兰翠姑娘来我这里可是有事吩咐吗?”

兰翠的脸色扭曲一阵,想给娇娘摆出个笑脸来,可她心里害怕着,怎么也不能成形,只好低垂下头磕磕巴巴的道:“奴婢、奴婢是奉了大奶奶的命来找大爷的,大奶奶说,老太太要送他个‘喜’字,问大爷要还是不要。”

“什么样的‘喜’字,可是用大红纸剪出来的?”娇娘来了兴趣,不禁追问道。

“是老太太身边的‘喜’。”兰翠双手紧紧交握腹部,一咬牙便道了出来,说完就急急忙忙的问:“玉姨奶奶,大爷还没回来吗?”

“没。”娇娘愣愣的道。

“哦,这样啊,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玉姨奶奶您保重身子。”说罢,迈着小碎步匆匆的便走了。

正扶着娇娘散步的姜妈妈如何听不出,老太太身边可不是有一个“喜”吗,见娇娘脸色不好,忙劝道:“姨奶奶莫要乱想,这事大爷不还是没答应吗。”

“我没乱想。”娇娘笑了笑,“方才走了几步来着?五十八,还是六十八?”

“是六十八。”在一旁帮着数数的朝云提醒道。

“今天还有三十二步。”娇娘却蓦地抓紧了姜妈妈的手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姜妈妈,我肚子疼。”

姜妈妈蓦地一愣,反应过来忙问道:“可是要生了?”

“应该是的。”

“快去叫接生婆!”姜妈妈焦急的吼了朝云一嗓子。

“没那么快,我现在就是一阵一阵的疼。姜妈妈,我不慌张,你也不用慌张,之前咱们不是演练过好几次了吗,让她们各司其职就行了。”

“是是是。”姜妈妈又忙喊了一句,“姨奶奶要生了,各司其职。”

“现在我们去产房。”娇娘镇定的道。

“对、对,该进产房了。”

当娇娘躺在早已准备好的床上,当她有条不紊的拉住了绑在床栏上的白绢绳子,望着床顶她笑了笑,原来她竟可以这样勇敢,这一次她该谢谢杜元春,也谢谢老太太,临到她产子的时候竟突然想着要塞一个女人给凤移花。

才送走了一个彤姨娘不是吗,她怎能甘心,这么快就有另一个女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好痛……

娇娘额上布满了一层汗珠,随着产婆一声声“姨奶奶使劲,再使劲”的粗喊,她手里攥着的白绢便被勒的越来越紧。

好疼,那是肉生生的被撕裂开的疼,她好想大声的喊出来,让那罪魁祸首听见她的痛苦,可是不行,这口气若然一松,她害怕自己就没了一开始的勇气。

要忍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要使劲,努力的挤,应和着产婆的呼喝声,她在心里也默默的喊,使劲!使劲!使劲!

与此同时,老太太、姜姨娘、大太太、杜元春等人那里也得知了消息,凤移花那边更不用说了,产期就是这几日,他是时刻惦记着,这不,娇娘这里一发动,接到消息的青儿猛的就窜出了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一口气把产子写完的,结果一看时间太晚了。

明天一章搞定产子。

啵~!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晚安。

第104章产子二

碧空洒下浓浓的墨色;斜月东升,几点星辰点缀其间;春景阁亮起了灯;璀璨明亮。

凤移花回来了,身上的军服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回来就站在西厢的回廊上来回踱步;隔着一层明黄色的窗纱;他只能听见屋里那女子压抑的低吟,嘴里似乎塞了布团;亦或者咬住了木棍;总之;那压抑的声音让他心里发慌,此时此刻;他竟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早便让她生孩子,连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一盆盆的热水往屋里端,换下来一盆盆的血水,他看的都眼晕,那几夜她总是半夜不睡窝在他怀里哭,他以为临到今日的时候,她也该是半向他撒娇求怜半是疼痛喊叫才对,可事实却是……屋里稳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

竟能如此吃疼?

他越想越觉得反常,打眼看见朝云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他随即招手叫了她来。

朝云自上次被他严厉训斥过之后,便有些怕他,这会儿被逮着问话不敢有隐瞒,把今日午后发生的那一幕如实禀告了,一字未添,一字未减。

凤移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屋内那小女子该是心里憋了气,撑着这口气和他怄呢。

他又气又想笑,挥手让朝云去忙。若说她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有一点便是,受了委屈、羞辱,她从不和那些女人一般见识,只会怨他恨他,至今他锁骨的位置上还留着她一口牙印呢。

“花儿,里头情况如何了?”

凤移花一看是老太太带着杜元春来了,迈下石阶迎了上来,道:“老太太怎来了,在春晖堂等消息便是了。”

“我在春晖堂等的心里发急,就亲自过来看看。”

“大爷,夜安。”杜元春并其他奴婢蹲身行礼。

凤移花没有理会,直接搀着老太太往正堂引。

老太太安抚性的拍了拍杜元春的手,停下来听了会儿便道:“怎没有声儿?”这声儿,自然指的是产妇的喊叫声了。

想着这是自己的亲祖母,自小疼他,凤移花只能垂着眼淡淡道:“许是她能吃疼吧。”

老太太哦了一声,没发觉有何不对,也没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就道:“这样也好,留着气在口里,有劲生孩子。”

“夜来露浓风凉,老太太还是去屋里坐着等会儿吧。”

“也好。”

一行人进了屋,老太太坐正首榻上,凤移花坐在近前,杜元春选了右下首椅子坐定,屁股还没挨上椅子,便觉一道冷厉的视线盯上了她,她顿了顿,正襟危坐,两目清明,问心无愧的看了回去。

眼神交汇,杜元春心里想,这事的因由可不在我,我不过是派了人去找你,想向你如实禀报罢了,谁知你不在,谁知那玉娇娘妒性如此之重,连长者想赏赐的人也容不下。

“老太太,要说这事也该怪我。”杜元春忙起身告罪。

“这话如何说的?”

杜元春先是轻瞧了喜儿一眼,随后便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嘱咐我的那件事,我回去之后就让兰翠去找大爷,谁曾想大爷不在,兰翠许是在玉姨娘跟前多了句嘴吧,想来玉姨娘是多了心,生了闷气,这才……大爷,是妾身的不是。”

杜元春忙起身给凤移花赔罪,端的是歉然小意。

老太太雪眉一皱,当即道:“她竟如此小性?”

喜儿看了凤移花一眼,拳头攥的紧紧的便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想把自己隐藏到暗处,可屋里亮如白昼,她就站在老太太身后,杵在那里极为明显,脸色也红白交加的。

“老太太怎忘了,她的产期也是这几日,不过是巧合罢了。”凤移花道。

老太太瞪了凤移花一眼,点着他道:“都是你宠惯出来的。”

西厢里正拼了命生孩子,他心绪不佳,老太太恼了他,他也提不起精神来哄她,就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瞧着地面出神。

杜元春生怕凤移花又想出招来辖制她,忙又道:“玉姨娘自来温顺听话,定然没有想忤逆您的意思,该是如大爷说的,巧合罢了。”

老太太冷睨了杜元春一眼,扶着拐杖就站了起来,“你啊,是越来越没了灵气。以前贯会说话,八面玲珑,现在是拙计劣等,漏洞百出。不过你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表再是如何温婉,你杜元春还是杜元春,到死也改不了。”

数落完杜元春,挥起拐杖来又轻打了凤移花的小腿一下,“我这就走,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凤移花苦笑,起身相送,“老太太严重了。”

“你看看你,不过是妾室生个孩子罢了,你怎一副英雄气短的委顿模样,若她真成了那妲己褒姒之流,花儿,你觉得祖母我还留不留得她。”

“老太太。”凤移花还要说些什么,老太太眉目一皱便道:“喜儿,快伺候你们花大爷去内室更衣,这回了家身上竟还穿着朝服,这是哪家的规矩,伺候你的那些奴婢小厮都该拉出去杖打!”

说完,便带着来时的那些丫头妈妈走了。

杜元春也不敢多呆,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忙也告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凤移花和喜儿,喜儿微有些手足无措,瞧着凤移花看过来忙垂头道:“大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劳烦喜儿姑娘了。”凤移花浅淡一笑,那俊颜在明黄的宫灯映衬下越发晃的喜儿一颗心砰砰直跳,彷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

姜姨娘一早便得了消息,没往春景阁来,反倒是去了大太太那里。

正室与妾,哪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又是姜姨娘自己上赶着去的,自然是得了大太太好一顿奚落,她面上不喜不悲,任凭大太太过了把嘴瘾,便熟门熟路的去大太太安置在卧房里的大佛像下跪着。

大太太也不阻拦,也跟着走了进来,静等着她出花招,谁曾想,她往冷硬的地上一跪,双手合十便默念起经文来。

大太太看了半响也没看出这贱人要作甚,便嘲笑道:“怎么,在我这里念了十年的经,一时离了去还想念起来了?莫不是,你膝盖上那层皮便是犯贱,一时不跪着不舒服?”

“大太太,礼佛心要诚,戒贪、嗔、痴、很,如此,来世我们才会心想事成。”

大太太冷笑一声便道:“好一个贪心的贱人!如今你已诰命加身,儿子也不知用了什么肮脏法子混得了锦绣前程,而今夜你也即将喜抱金孙,竟还不知足?还要心想事成?你心想事成什么?莫不是要把我踹下正室之位,你来坐坐?!”

“婢妾并不想要你的正室之位。”姜姨娘转过身来看着大太太,淡笑黯然,“从我决定卖自己为妾以救重病的父亲时,这一辈子,我只希望能安稳渡过,再也没有别的奢求。这话,妾初进侯府时便跟您说过,可惜的是您始终不信。”

“你自然没有别的奢求,一举得男,侯爷有后,他拿你们母子当宝,拿我当根草,你们一家三口日夜在我眼前欢声笑语,好不圆满,可我呢?说得好听是侯夫人,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可实际上呢,我在这后宅之中却被你重重踩在脚底下,连气都喘不匀。不费吹灰之力,你成了这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呵,好一个没有别的奢求啊,我若真信了,如今我在侯府里就是个重病在床的活死人!”

“姜洛水,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你骗不了我,你今夜来我这里猫哭耗子,不就是怕我‘一时兴起’加害了你那宝贝金孙吗,你放心便是,这会儿你们风头正劲,我便是想出手,也不急于一时,还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玩’,生出来了才好‘玩’,那可是我的庶长孙,我自然得多‘疼疼’他。呵,我这话说的早了,生出来的还不知是个什么呢。”

春景阁正堂,卧房,凤移花坐在床上,嘴角衔笑,佞邪眼冷,喜儿则站在离床不远处俏生生立着,她没有抬头,正春心萌动,羞涩难言,心里想着,花大爷既让她伺候更新,这便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吧,正喜不自禁时,便听那人道:“脱衣裳。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爬过来,爷这便宠幸了你。”

喜儿愣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大爷您说什么?”

“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让你脱光爬床,若不脱光爷如何下手破你的处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念及你伺候老太太有功,爷岂能不满足了你。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爷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一霎,那羞红的脸便褪去了颜色,白的如同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像极秋日凋残落入冰冷湖水的花瓣,只来得及一个旋身的飘荡,便被水下的鬼扯了进去,勒紧她的脖子,呼救不能,片刻便没了气息。

“大爷,奴婢并非、并非……”并非什么,她已说不明白,只是不知不觉的,泪就糊了满脸。

血腥味儿浓重的产房。

第一胎生的艰难,三个时辰过去后,娇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起来,汗落如雨,湿哒哒的黏着她不舒服,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叫她放弃,只要晕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管她来世今生,命运几何;一个叫她坚持,只要接着忍下去,当肚子里的肉球被挤出来,她就能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同她血脉相连的小宝贝。

眼前白花花一片,混混沌沌,她似看见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冬去春来,枯叶花红,那一粒豆子就长大了,小宝贝迈着摇摇晃晃的小步子,咯咯笑着向她跑来叫妈妈。

竹棍猛的被她咬断了,她用尽力气终于喊了出来,也在那一霎,她的肚子空了,一个血粼粼的孩子被稳婆扯了出来。

“哇——”

破晓黎明。

原来她的孩子要选一个满是光明的时刻才会出来。

“娇娘……”凤移花猛的站起冲了出去,自己撞到了人都不觉得。

喜儿捂着被撞疼的肩膀,趴在地上,泪,戛然而止,整个人僵若木偶。

“生了——”

“是个男孩。”

折桂堂。

“真是个男孩?!”大太太重复一遍,猛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初阳东升,五彩的光线遍洒大地,产房里的血迹被能干的丫头们擦洗的一丝不剩,褥子换了干净的,是娇娘喜欢的凤穿牡丹纹珊瑚红色的,窗户打开了,最后的一丝血气也被暖阳挤的无处可逃,屋里还烧起了百合香,清香很快充斥了屋子,焕然一新,再也没了和死亡亲密相连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殷红和腥味儿。

凤移花抱着娇娘,娇娘怀里是她拼尽所有生下的宝贝,小小的脸,白白的皮肤,小红嘴咕嘟咕嘟裹吮着小舌头,真是玉雪可爱啊。

站在窗外,喜儿瞧着凤移花,只觉他眼睛里全是那对母子,他被她们塞的慢慢的,边边角角都是她们的倒影。

这才是真正的大爷吧。

他不风流,也不无情,他是把所有的真实都给了别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即便把自己送上门去只求做他身边的影子也是多余。

喜儿转身,黯然离场。

这样一个男人是她所求,只是和她无缘。

强求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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