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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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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转身嗔了他一眼,便坐在床沿边穿鹿皮小靴边道:“你不是说要带着我出门去逛逛,那我总要打扮的漂亮一点,不至于给你丢人。虽,我是爷养在外面的,可到底还是爷的女人不是,若是被爷的朋友见着,总归整整齐齐爷的脸面才好看些。”
是了,两人在浴室里鸳鸯浴的时候,她便磨着凤移花带她出去转转,这心思她早就有了,只是之前一直见不到他,她出不了院门,这才罢了,这会儿趁着这男人有空,她要抓紧时间去外面买些要紧的书回来,了解一下这个新世界才是她目前来说顶顶大的事。
“唔,这倒是。”凤移花嬉笑着上来搂住娇娘,拿湿漉漉的头发去碰娇娘的小脸,“好乖乖,赶紧把爷头发弄干才是正经,不然,你便别想出门。”
他像只癞皮狗一般挂在她的身上,差些压的她摔到地上去,“你真是的,坐好坐好,不,别乱摸。”她赶紧站了起来,拿过一块干布巾便任命的服侍起来。
娇娘对他真是又气又恨又爱又好笑,情感复杂,这人不正经起来,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无。
“这才是爷的好乖乖。”凤移花往后倒,头靠在娇娘胸前的两座高峰之间,洋洋得意道:“啧,又软又香,爷最爱你这口。”话落还故意动了动脑袋,揉了揉。
微微的痒感令娇娘面红耳赤,抓着布巾给他擦拭的动作也不禁停了,“你别闹我。”
本是责怪的话,待出了口却如燕啼,娇娇嫩嫩的,倒像是勾引人似得。
凤移花猛的回身,一把抱住压到床上去,笑道:“不若,晚些时候再出去吧。”
娇娘赶紧摇头,她是再也不能沉沦欲海而不干正事了。
这玉娇娘的身子真正如凤移花说的,是个宝器,自从破了处子身之后,尝到了情yu的滋味,只要他稍稍一撩拨便春眼朦胧,身娇体酥,便是那最私密的地方也比旁人湿的更快,这样的身子,男人如何不爱,这和虞美人完全不同。
虞美人可以说是xing冷淡的女人,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没尝过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前后拥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身子,可苦了她,她是真的羞的无地自容,尤其是方才在浴室里,被、被那样摆弄,她真的羞哭了。
不是矫情,就像让一个修女一下子变yin娃dang妇,身子羞于打开,不寻死觅活便是她想的开了。
“你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君子一诺重于千斤,你若继续胡闹,我往后再也不信你就是了。”她也不挣扎,被男人压在身下,她越是反抗的厉害越是引起他的征服欲,到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那她想出门的愿望要拖到猴年马月去。
凤移花嗤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故意阴沉着一张脸道:“你看爷像君子?”
一骨碌爬起来,娇娘赶紧系上被他扯开的带子,笑道:“爷不是君子,谁规定只有君子才重诺来着,依我看,爷就算不是君子,却比君子还要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凤移花被夸的飘飘然,一把抱起娇娘,惹得她轻呼一声,“小妖精,还是你最懂爷的心。走,今儿个爷高兴,爷带你买衣裙、首饰、胭脂水粉去,你看上什么爷便给买什么。”
那财大气粗的模样可把娇娘高兴坏了。
女人,谁不想听男人这样说呢。
这是女人的虚荣心,更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候,男人肯心甘情愿的为你花钱,至少证明他是喜欢你的。
都说爱是钱买不到的,可钱能买到女人的虚荣心,能买到女人对男人的安全感,娇娘是从都市里走出来的,在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里,钱已经等同于万能,爱,早已被各种yu望排挤的所剩无多,这也是她不愿意谈恋爱结婚的原因。
身边太多的人闪婚闪离,那张结婚证似乎成了合法做ai的通行证,而不是两个人牵手一辈子的神圣约束和保证,还有一些,结婚数载,却因为对方出轨,性格不合等等狗屁原因而结束掉经营了数年的家庭。
什么性格不合,只不过是各自厌烦罢了。
她一直都在想,是因为心中已经失去了对爱的向往,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孩为了钱和奢侈的生活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你在想什么?”凤移花手拿黛墨一边在娇娘眉毛上比量一边问。
“我在想,爷对我真好。”她口不对心,淡淡的道。
好时的确是好,坏时也够她喝一壶的。
“你说谎。”凤移花摔了画眉用的黛墨,甩袖而去。
娇娘撇了撇嘴,“又发什么脾气,你以为只你会发脾气吗。”
她哼了哼,看着梳妆台上不比现代少的化妆用具咋舌,谁说古代人蠢来着,古人的智慧可不是现代人能比的,瞧这五花八门花花绿绿的胭脂水粉,粉扑,画眉笔,瞧那首饰盒上镶嵌的螺钿,宝石,这种精美的工艺在现代只怕早就失传了吧。
转念一想,她啊呀一声就追了出去,你是我祖宗还不行,您老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千万别跑了呀,她还要沾光出门买书呢。
追到大厅便听见那姜妈妈的惨叫声吓的她一激灵,悄悄摸了进去,就见那妈妈正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而凤移花正冷冷的注视着她,就听他道:“知道爷最忌讳什么吗?”
姜妈妈疼的汗如雨下,一个劲的只会说,大爷饶命。
“爷最恨背着爷擅作主张的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泼爷一身狗血,当爷是府里那药罐子吗,小小鬼魅也能奈何得了爷?!”
“大爷,老奴知错,请大爷看在老奴也是一心为主的份上饶了老奴的家人,老奴一个死不足惜。”
“这会儿倒是聪明了,还知道你一家老小都捏在爷的手心里呢。都死哪里去了,爷渴了,给爷倒杯茶来。”
娇娘往敞开的屋门看去,便见屋外廊庑上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小丫头,还有一些就直接跪在了雪地里,被冻的小脸通红,身子瑟瑟发抖,这些个小人若是在现代也不过是刚上初中罢了,可在这里就已经是能干的一手好活,说的一口是非的人精了。
若是没有那三个月的折磨,她定然是要同情这些小丫头的,可是经过了那三个月,她深刻的体会到,就是这些小丫头,老婆子才最难缠,个个都是人精,小的一心一意想爬上男主子的床,老的一心一意想从府里多扣几点养老钱。
有时候,只是为了一盘子主子赏下的水晶糕,那小丫头,那老婆子便能争的头破血流,她们争的似乎已不是水晶糕,争的是脸面,是在府里的地位。
不管在哪里,人品性格都是良莠不齐的,有好的有坏的,而她若想成为这府里的主人,若想让她们忌惮,一是得宠,这顶顶重要的,二则是有自己的心腹。
想到此,她自去倒了杯水笑盈盈递到了凤移花的跟前,不需刻意拿捏声嗓,她的声音便是娇软甜糯的,反正她是悟了,这玉娇娘天生尤物,若非被凤移花早下了手,怕是逃脱不了被亲生爹娘卖入青楼的命运。
关于玉娇娘的父母,她真个只剩下唏嘘感叹,她真没见过那么偏心的父母。
不提也罢,目前先把这位祖宗安抚住,日子要一天天的过,这事情也要一步步的解决不是。
“爷,喝茶。”
凤移花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滚一边去,爷不要你个虚情假意的货,还真以为爷离了你会死?我告诉你,想上爷床的女人多得是。”
娇娘心想坏了,这大爷怕是真个恼了,不知怎的,她心里也泛起酸涩来,对男人她本就皮子浅,这会儿被凶了,她眼眶便开始发红,怔怔望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更别提那些奉承讨好的话,她实在不是那块料子。
凤移花见她闷不吭声,一副倔样儿,心里越发冷了,一把推开她,也不去看她踉跄狼狈的模样,往榻上一歪,冷着如玉面容,软着嗓音道:“外面的,姿色好点的都给爷进来,让爷选选,哪个好,爷今晚要了她,今后可要跟着你们玉姑娘好好相处,以后便是姐妹了。”
娇娘蓦地攥紧拳头,瞪着他,谁跟谁姐姐妹妹的,她才不稀罕!
这男人果真是渣子,她怎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心动,她的眼瞎了,心烂了才会有那一刻的悸动。
地上的姜妈妈眼瞅着大爷的火气已经从她这里烧到玉娇娘那里了,悄没声息的往角落里爬了过去,心里祈祷着,爷没看见我,爷没看见我。
凤移花还真就没在意这老妈子,他一副心肠正挂在娇娘身上呢,胸腔里憋了一肚子怒火,暗暗发誓,这女人他再也不宠了,转头他就提腿卖出去。
可一想到这女人即将要被别的男人压到身下,即将要在别的男人的手上舌上绽放妩媚风情,那妒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超过了怒火,抬手摔了杯子,抿唇歪在床上气的脸都青了。
他自去生气,也无人知道他是因何生气。
娇娘兀自后悔伤心,也无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这般僵冷着,看在外面跪着的某个丫头眼里便成了有利可图。
她是刚被买进府来的,曾在一小官家里做小妾,只是那家里大妇悍妒,趁着男主人不在家,把她一捆便卖给了人牙子,她却一点也不觉可惜,她早想离了那家再攀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了,那小官家里穷的叮当响,花的还都是老婆的嫁妆钱,她才不屑那样的老男人,凭她的姿色,不管到哪里都不愁没有买家。
自从进了这府,自从见了那人,她一颗芳心早就飞扑到了他的身上,一心想着,只要能和他春风一度,便是让她立刻死了也甘愿,没成想,老天怜惜,这机会说来便来了,当下提着裙子,迈着矫揉造作的小碎步就跪到了凤移花跟前,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大爷,婢妾愿意。”
说罢,扬起一张秀气有余,美丽不足的脸便做出一副娇羞妩媚的样儿看着凤移花。
她是没有那玉姑娘的国色天香,可她却坚信自己是赵飞燕,楚腰盈握,娇小玲珑,加之床上功夫了得,将这位玉姑娘踹下去是迟早的事儿,长的再好有何用,对付男人关键还看谁能伺候的他更舒服。
如此想着,她竟用眼角余光甩了玉娇娘一眼。
她想的是好,打的比喻也不错,可是这女人和菜又怎能相提并论?
吃惯大鱼大肉的,偶尔想起来还想去吃咸菜疙瘩呢,可谁见享受过三宫六院的皇帝对那老太婆有性致的。
常年在美人堆里混,那审美眼光也在不断提高好吗,她自认清新秀雅,可在凤移花眼里她竟是平凡的扔在人堆里找不见的。
凤移花脚一动就想把这个自以为是,丑的掉渣的女人直接踢出去,可眼角余光一看那发散人淡的女人,他那火气噌噌便往上冒,忍着恶心,一把将此女拉到怀里抱着,嬉笑道:“长的不错,爷喜欢,今晚上来爷屋里,爷疼你。”
娇娘一听,心一冷,面色便淡然了,此种种马,无可救药!
可他却掌握着她的命运。
娇娘强迫自己去迎合,可她却真的做不到,她不是做台小姐!
渣男去死!她恨的在心里大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上传的有点晚了貌似,(^_^)
红梅妖娆
乌发飘长还在滴着水,浸湿了她新穿上的莲纹袄子,小脸微白,在听到他那么说之后便慢慢挺直了腰身。
她便是如此一个人,身上有那么三两傲骨,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作。
“爷既有了新欢那便请贬我为奴,什么姐妹,我是没有的。”语调依旧软糯,只是她望向凤移花的目光却在一瞬间平淡了下去,像是熄灭了什么火。
凤移花人精一般如何感受不到,那心里咯噔一下,酸涩之意淡淡的弥漫全身,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他第一次接触女人,对一个女人心动的时候。
他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只当是错觉。多年以来,百花丛中过,他早已麻木,不过是一个他买来的外妾罢了,此女生性愚蠢,耳根子软,人云亦云,他怎会对这样的女子有别样的情感,不过一玩物耳。
“你的意思是,有你没她,有她没你?”凤移花嘲讽的望过去,脸庞肌肉情不自禁便绷紧了,说的话无情残忍,可那心却不知为何战战兢兢的,“如此善妒,便是府中你们主母也不敢拦我纳妾,你凭的什么?我看你是恃宠生娇老毛病又犯了,给脸不要脸!”
娇娘又羞又气,那小脸青白交加,黛眉横翘如远山,杏眼泛起层层怒火,凌唇微肿若被衔咬过的桃瓣,这让她看起来如燃烧的玫瑰,盛开的荼蘼,耀眼到了极处。
凤移花只觉眼前一亮,以前的玉娇娘无疑是个大美人,可却是个没有灵魂,谁都能哄骗和驾驭的草包美人,从生到死都摆脱不了被人作弄糟践的宿命,可现在的玉娇娘却突然有了灵魂,有了自己的思想,像一本厚实的精致故事书,让人想一翻再翻,爱不释手。
“我自知乃是爷买来消遣的玩偶,不敢奢望和正室夫人比肩,也不敢有那样的想法。然,爷也看到了这三进三出的院子就这么大,怎能有两个女主,爷若看上了别人还请另外再置办一所院子,反正我这里是不收容别人的,不管爷说什么,这是我的坚持,爷若是看不惯我,尽可以贬我为奴,又或者将我卖了,我绝无怨言。”
娇娘心酸难耐,自感时运不济,眼眶红红,继续说道:“但凡爷还要我一日,我所在的院子决不许有第二个爷的女人!”
红唇紧抿,黛眉颦蹙,杏核美眸隐含浓雾,小模样又娇艳又堪怜,无知无觉间,凤移花便心疼起来,语气也软了,一把推开那丑女,坐直身子,道:“唔,妖精的领地意识都是很强的。”
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凤移花招招手道:“你过来。”双目直勾勾看着娇娘。
“大爷……”丑女紧张的攥着腰间丝绦,一双眼急的冒火,直接开口道:“玉姑娘你也忒的霸道,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不过是个丫头罢了,有何资格……”
“滚!”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脚踹出去老远,登时便嚎哭起来。
“来人,赶紧的把这丑的不能见人的女人给我卖出去。”
大爷屋里动静这般大,金宝银宝早躲在外面静观其变了,这会儿听到凤移花喊人了,银宝猛的推了金宝一把便把他推了出去。
金宝朝银宝挥挥拳头,不情不愿的应了声是走了进来,心里嘀咕,好你个银宝,尽会陷害我,你不爱管大爷屋里的事,我就更不愿管了,左右都是大爷的女人在闹事。
想是这般想的,手上动作并不敢有所停顿,极为熟练的一把捂住此女的嘴拖着便往外拽,动作很是干净利落,看来他是没少干这种事。
娇娘看了一眼,缓缓低下头,嘴巴嘟了起来,那脚就像长在了地毯上,她就是不动。
凭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不!
其实她心里明镜似得,她的身契都在人家手上捏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又如何,他便是打杀了她也是小菜一碟。
到此处,她不得不承认一个她回避许久的问题,她是被亲生父母卖给凤移花的,并非良妾。
“都跪在这里作甚,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都杵在这碍爷的眼。”
“都起来,各司其职。”银宝摇摇头,挥着手撵鸭子似得把跪了一廊庑的丫头婆子都弄走了,心下思量开了,这玉娇娘的本事到底是长了不少,也不知拜了谁的师父。
“大、大爷,老奴、老奴……”姜妈妈从角落里重新爬过来,惶惶然的出声。
“啧,你这个没眼色的。让你滚,没听见?”
“可是您还没处置老奴呢。”姜妈妈一咬牙道。
她老成精的人又怎会没有颜色,看目前情形是大爷妥协了,赶走了人他好急慌慌哄那玉娇娘回心转意,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容不得外人打扰,她此时不来求处罚更待何时。
“娇娘,你看如何处置为好?”有了这台阶,凤移花极为正经的走过来搂了她的腰便往榻上带。
娇娘也顺势服软,望着他道:“你真让我说?”
“只要你高兴,爷什么都答应你。”他顺从的小媳妇一般,前前后后判若两人。
这人真是……娇娘哼了一声。
“那你把她的身契给我吧,我身边正缺人使唤。”
凤移花一顿,面上笑意不变,大掌一挥便道:“你要一个怎够使唤,回头我让银宝把她一家的身契都交给你。”
“真的?”娇娘心里一喜,面上便带出几分,凤移花看着也高兴,“要是不够,我再给几个?”
“不用那么多,她一家子也就够我使用了。我也没别的事儿,你是我的主子,我的心思也不瞒你,正像我说的,这府里只能有我一个,爷不许让别的女人住进来,我要姜妈妈一家也是想给自己几分保障罢了,你依我?”
他搂着她的腰歪在云纹福字大抱枕上,她顺势就趴在他的胸膛上,这会儿双眸明亮的望着她,小模样要多乖巧就多乖巧,把个凤移花喜的什么似得,恨不得把身上这小人揉进骨头缝里,心肝肺痒痒的就想翻身压在身子地下狠狠的,重重的蹂躏一番。
那凤眸里的火气让娇娘微怕,身体却不争气的酥软了,小脸也红彤彤的,两人的呼吸绞缠,目光胶着,情意绵绵更胜从前,眼瞧着就要天雷勾地火,那姜妈妈再度不识相的咳了一声。
娇娘一把捂住自己的脸,羞的锤了他一拳,软绵绵毫无力道,倒像是撒娇,凤移花哼了一声,玩弄着那白如玉,晶莹剔透的小耳朵,淡淡的装的人模人样的对姜妈妈道:“都听见了,往后你一家就跟着娇娘了,下去吧。”
逃过一劫,姜妈妈又喜又苦,喜的是她不用受皮肉痛,苦的是她一家子一下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跟着大爷前途无限,跟着个妾室他们一家还有何出头之日?
姜妈妈悔死了,当着凤移花的面不敢有怨言,背过身离开之后便唉声叹气的,回到家,家里那口子还不知要如何说她呢,尤其是儿媳妇,她那张嘴怕是要说死她。
方才和他生气的时候,她怎样都不愿意向他示弱,可这会儿两人都得了台阶下,又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她撒起娇来竟然毫无压力,连她自己都羞愧,是谁方才在心里恨死他了,转眼又扑倒人家怀里去了。
呸,真不要脸。
凤移花也不遑多让,前一刻还恨不得卖了她,下一刻又疼的什么似得。
“你这小妖精,妒忌心特重了些,你自己一个人霸占这偌大的院子竟也好意思开这口。”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知你和你的其他妾室是如何相处的,反正在我这儿,我当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跟你说,咱不跟你玩阴的。口里说的好,亲亲热热和你的其他女人互称姐姐妹妹,你转过脸去看不见,就开始互相攻击陷害,我觉得与其假装贤惠背后捣鬼,还不如直接跟你说。我不管别人,反正在我这里,我就是老大!谁也别想和我争。如何,你依我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凤移花听的也是心花怒放,勾着她的鼻子笑道:“若不依你,你真去做奴婢?”
“真去。人家也是有骨气的。”她哼了一声,重重点头,催着他回话,“行不行,你给句话。反正你的藏娇窝多得是,我这里不许你多塞人,你就塞到别处去,只要我看不见我就当你的身边只我一个。”
她的眸光暗了暗,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如此,大家都好。
“嗯。”凤移花描画了半响娇娘的轮廓,笑道:“不是要去外面逛逛,爷今日有空,这就带你去,越到年根爷越忙,今日不去怕是往后难得有空闲。”
“我这就去梳头发,你等着!”她一笑似百花齐放,耀的凤移花那颗心陡然一颤,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又弯唇一笑,头枕在双臂上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的民仿流苏宫灯。
看了一会儿,还是难以平息胸腔里的那股子怪异的兴奋新奇感,起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白绫衫子便走到了屋外院中。
雪霁初晴,院子里的两株红梅悄然绽放,香气飘散,芬芳馥郁。
这是两株老梅树,根系虬盘嶙峋,初具人形,让人乍一看便觉古老精怪,心中生惧,平常人家是绝对不喜年岁久的树木的,因为大多数人都认为,树活久了便能成精,这是不吉利的。
可这两株梅树生的实在是好,左边那棵开大红色的花,灿若烟霞,极为绚丽,观之便能激起人对生命的热望,生机勃勃;右边那棵开粉色的花,彷如少女情窦初开羞涩的面容,柔情似水,让人怜惜,驻足片刻更能让人想起年少轻狂的自己,怀想当年之余,叹一声息。
梅树有了此等风骨,又岂是一般的死物?
此院之树怕是已然聚魂成精。
若是一般人早就砍了,可他与旁人想的不同,他自己便常说自己百邪不侵,从来只有精魅妖魔怕他的份儿。
当初他买下这座院子也是因为这两株老梅,他一看便喜欢,第一天住下来的时候还做了一夜春梦,梦中和花精缠绵不休,第二日去寻街便遇见了玉娇娘。
此女娇艳如他院中的那颗红梅,虽无梅的神韵,有形也聊以慰藉。
冷落她三个月,谁会想到三个月后再见,她已脱胎换骨,不仅有红梅之形态,连神韵也逐渐有了。
“小妖精……”他低首浅笑,神清骨秀。
作者有话要说:举着内内求收求评,此书日更,放心跳坑哇。
体香肤滑
东阳初升,白雪化为水,街道上的青砖地面湿漉漉的就像雨水洗涤过,干净了不少,渐渐的有了行人。
车辚辚,马萧萧,一辆红轮华盖车打从一树雪淞下驶过。
娇娘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就见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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