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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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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移花气笑了,在她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合着,到了便成了爷的错,是爷想多了?”

“就是你想多了。这人话呀,听过就该忘了,越是咂摸里面的事儿越多,闹腾的自己反倒不开心了,忘了,忘了吧,莫要当真。”

这话里的深意凤移花听出来了,气不得,笑不得,掰着她的小腰折到怀里压着,揉搓着,“你那意思莫不是暗指爷心胸狭隘,你一个小女人的话爷都要在心里琢磨半响?”

和他相处短短几日,他的脾气她也摸到了一点,感觉他这会儿并未真生气,便继续和他瞎谈,有一下没一下扯着那黑毛,笑盈盈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我的意思是,人话难琢磨,琢磨来琢磨去里头的深意便大了,倒还不如左耳听右耳冒,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听懂了些什么,将会怎么做这便是了。话在耳中过,不在心中留。”

“你说的到还有几分意思。”想到那些和他打交道的人,无论是外面的生意人还是家中的妇人,都喜欢拐上许多个弯,有时他也烦得慌,便笑道:“你倒豁达。要真正做到却难,这境界不是一般人可有的。小妖精,上下嘴唇一合,什么话都由得你说,只是说易做难,你可能做到吗?”

“就算做不到也要努力学着做到,我一直在努力。”职场上什么样的明褒暗讽她没听过,人场,是非场,她若真能做到话从耳中过,不在心中留,那她这一辈子也便平安喜乐了。

“你呢,爷做得到吗?”眸光流转,她眨着杏核美眸认真望他。

凤移花微掀唇角,似讽非讽,眼睛看向了别处,“人生在世,争的便是那一口气。是非口舌之争虽是下路子,可那也要争!我是不许别人占了我上风的。我若弄坏一个人,口舌上要胜,真刀实枪去做时更要胜。”

“以牙还牙,无可厚非。”娇娘自省,而后笑道:“我的意思也是如此,只不过,反击之后,我不会再让那些伤人的话影响我的心情,你也要如此。”

她看着他,奇异的,她似乎感觉到了他隐藏在凤眸深处的不甘和恨,还有远大的抱负。

是啊,像他这样的男人又怎能没有凌云之志?

“爷是做什么的?”她还不知他的职业呢,总不能只有一个侯府庶长子的名头吧。

凤移花眸光一转睨向她,轻捏她的脸,淡笑:“不管爷是做什么的,总少不了你的吃食穿用便是,爷若连养活妻儿的能力都无,早无颜活在世上了。怎么,你也怕爷给不了你锦衣玉食的日子?”

娇娘挥开他的手连忙摇头,“我只是问问罢了,既是爷的妾,妾却不知爷是做什么的,别人若是问起来岂不是我的过错?若是不能说,那妾不问便是。”

“爷便是说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凤移花低头抚弄腕上的珠串,讽笑,“你可以称呼我为巡街的,没出息的,又或者像市井里骂我的话,朝廷的鹰犬。”

娇娘双眸顿时精亮起来,心想,原来她家这大爷是城管吗?无敌城管吗?她可以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吗?

凤移花见她用这般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好笑之余,心中熨帖,点着她的小鼻子道:“爷一看你这模样便知,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巡视街道的官,正四品下的品阶,在皇城根儿下遍地跑,爷这职位,没几个人看得起,还招人骂。也只小东西这样的还会用这等无知的目光看我。”

娇娘睁着明亮的杏眸看了他半响终于反映过来他的弦外之音,歪头睨他,轻哼,“爷是骂我目光短浅呢,打量我听不出来?可是爷难道真不觉得巡视街道这职位很威风吗?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凤移花被她逗笑了,一把搂过来便亲了一口,“你这小嘴可真甜。”

趴在他怀里,趁着他看不见的时候,娇娘撇唇,心想我这可是真心话呢。只是,这朝廷的鹰犬是谁的鹰犬,皇帝的,皇子的?

能摆布得了侯府庶长子,又能使得凤移花甘心情愿为“他”在这吃力不讨好的官职上坐着,这个“某人”怕是“皇”字打头的了。

难不成他参加了什么皇子争霸战?

娇娘印象最深的便是看过一本九子夺嫡,里面落败皇子的凄惨下场让她至今记忆犹新,皇家无亲情,一旦他所支持的那一方败了,那么他的下场也不会好,连同她这个卖身给他的小妾也逃不了。

这般一想她便有些着急,把着他的手臂冲动道:“爷不该为了那从龙之功铤而走险,不管皇帝的儿子多么多么厉害,只要老的不死,最厉害的还是上面坐着的那个。”

凤眸一眯,他的手直接掐上娇娘的脖子,轻轻的像羽毛扫过,却令娇娘打了个寒颤,怔怔望他,假作不懂,“爷?这是作什么?是婢妾哪里惹着您了吗?”

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讨好某渣的时候都是审时度势自称婢妾,凤移花如何听不出她这小小不甘,只有心里有不服和傲气的人才会如此。

她怕他,却不是打从骨子里的那种敬畏惧怕,她怕的是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手里捏着的她那张身契,他甚至怀疑,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庶民,也烧了她的身契,这女人会不会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她敢吗?

凤移花不确定,然,那心里却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入鬓长眉深蹙,在眉心形成两座山峰,这让他看起来增添了些许忧郁成熟之美。

怎会有这样的期待?

怎能有这样的期待?!

凤移花推开她,独坐一旁生闷气。

“爷?”娇娘跪在他身后,歪着头打量他,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嗯。”凤移花淡淡应了一声,肃沉着脸道:“你个妇道人家谁准你妄论朝政,你给我记住了,再有下次,爷饶不了你。”

那算什么朝政?!娇娘鄙视个,可谁让人家是金主,只好嘟着嘴哦了一声。

凤移花一腿曲着搭在榻上,一腿垂着在地上,身躯靠着抱枕,沉吟半响,心中豁然开朗,主,只能择其一,而不可三心二意。这些日子是他想左了,被秦王的诱饵吊着,心里生出了侥幸和贪念,今日被这小妖精一言惊醒了。

想到此,他先是一惊而后便是一笑,伸手将缩在他身后做乖巧状的小妖精抓住,拖过来抱在怀里,抚弄着她的脊背道:“好乖乖,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咦?娇娘扯了扯他镶在领子上的那圈黑毛,迷惑的眨巴了一下眼。

“不懂?”凤移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娇呼推搡,“你做什么?”

“不懂最好。”他笑着,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把套在手腕上不曾离身的碧玉珠串脱了下来给她,“喜欢吗?喜欢便给你。”

娇娘眼睛一亮,但见此珠串晶莹剔透,水头极好,摸上去温润细滑,她这个外行都知此非凡品了,一把抢过来戴在手上,笑道:“你真给我?给了我不许再要回去。你要我也是不给的。”

那霸道占有的小模样逗笑了他,俯身在她耳垂上轻舔了一口,像雪落在舌尖上,融化的瞬间那一霎的冰冷,刺的她一哆嗦,又像是过电一般,来的突然,心一惊,过后便含羞低下了头,捂着湿漉漉的耳朵娇哼了一声。

红了耳尖,晕染了双颊,一刹那的风情,让他心里爱不释手的感觉空前强烈起来。

他想收藏一个女人,请能工巧匠打造一个世无其二的盒子,用最美的宝石镶嵌外表,里面用最珍贵的软烟罗铺底,轻轻的将她放在里面,随身携带,随时赏玩,片刻不离。

蓦地被紧抱,娇娘攥紧了拳头,有些不安,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甜,有些惶惑,却瞬息被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包裹。

宽敞的胸膛让她心安,俊美的容颜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沦陷。

是眼缘,她第一次见他,便觉得就是他了。

他长的和她幻想中的老公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所以才会那样没用是吗?想抗拒都无力。

马车停在翰墨书肆门口有一会儿了,只是车里的主子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已经站在雪地上哈气的金宝银宝也不好去催促。

又过了一会儿,天上飘起了雪花,零零碎碎像春日浮在空中的柳絮,银宝扫了扫肩膀上的落雪,轻声道:“我先上去给主子找雅间,你在这等着。”

金宝点点头,“去吧。”瞅了一眼停在黄腊梅树下,寂静无声的马车嘿然一笑,嘀咕,“这玉娇娘真个要飞上枝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无常,早上,中午,晚上的气温变化有点大,亲们注意别着凉,呜,可怜的某只,华丽丽的感冒了。

坚持日更不放松,o(≧v≦)o。

唔,今天更的有点晚,明天争取天不黑就上传新章。

晚安,亲爱的们。

大妻小妾

天空中柳絮般的雪打着旋儿拂过坠落的黄色花瓣,带着香气一同融化在娇娘乌黑的青丝里,她披着一件厚厚的白狐裘,梳着髻带着玉冠,唇红齿白,骨架匀称,身姿笔挺,打眼望去便像一个不足十五的精致小公子。

而在她身畔站着一个穿着黑皮裘,容颜俊朗,高大伟岸的男子,他像松柏,往那里一站,迎风傲雪,恣意猖狂。

“进去吧。”他牵着小公子的手,那么自然而然,就像之前已经牵手了无数次。

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穿着打扮贵气雅致,兄友弟恭,不知道的定要以为是一对亲兄弟了。

翰墨书肆,门面不大却胜在雅致,以昂贵的黄花梨木做门和廊庑,那浅黄泛古的颜色,给这书肆更增添一份沉淀沧桑的感觉,古味儿更浓郁。

廊庑上挂的灯笼也与别处不同,都是白灯笼,且繁多,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有小山水,有喜鹊登枝,有国色天香的牡丹小图,还有不画只题诗的,画风各异,倒像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这样想着她也就问了。

“那多是寒门学子画的,用来抵账,你若有喜欢的,等我们走时挑一个回去也可。”凤移花轻描淡写,见银宝从书肆里面出来便问道:“都安排妥当了?”

“都妥当了,大爷,跟奴来。”银宝打千作揖,引着凤移花并娇娘往里面去了。

娇娘继续看,书肆外面朴素高雅,里面却大有文章,入门便见左右各安置了一张翘头书案,后面各跪坐了两个戴小青帽,穿灰色布衣的小童,年纪在十五六左右,长得清秀白皙,见有人来却不上前来招呼,而是低头写着什么,不过一会儿工夫,左边那小童便恭敬呈上一张翠绿竹牌,上面写着三个繁体字。

娇娘仔细辨认,猜测那该是风雅轩,应该是雅间的名字。

果然,银宝拿了竹牌之后给凤移花看了一眼,凤移花颔首便低头问娇娘,“你要什么书,要银宝去给你找?”

“我不能自己找吗?”娇娘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便见一排排书架整齐排列,上面摆放着一摞摞线装书,有蓝皮的,有白皮的,还有用檀香盒子装着的。

那股子书墨香气迎头扑来,娇娘恍惚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文人骚客,诗情大发。

当然这只是感觉罢了,真让她作诗她就哑了。

“你想和他们挤在一处?”

就在这时,娇娘看见几个布衣学子从后面一排书架后头走了出来,边走边辩论着什么,笑容满面,意气风发,见了女眷,他们一愣,随即拱手作揖,避去一旁。

娇娘叹口气,“我明白了,那就让银宝去吧,你是银宝?兄弟俩长得真像。”她笑道。

银宝偷觑一眼,笑着作揖,“玉姑娘,奴是银宝,要什么书您吩咐便是。”

“拿些……有关各地风俗人情的书吧,或者游记也可。”

“竟然喜欢看这些,我还以为你会找些风月话本呢。”凤移花带着她进了一间雅室,里头铺着厚厚的毡毯,上面放置了一张小几,小几上有红泥火炉并一壶煮沸的茶水,旁边是一套青瓷茶壶茶杯,是青竹题诗的花纹。

雅室西窗下有燕尾案,上面放置了两个小梅瓶,中间是兽炉,有紫烟正袅袅从兽嘴里飘出,满室檀香味儿,嗅之使人心静。

这才是看书休闲的环境啊。

娇娘大为感慨。

和这里一比,现代那些仿制古代的茶室真是弱爆了。

“竟然还有话本?”娇娘坐到凤移花对面,兴冲冲道:“那我能看吗?”她以为古代的小说就像金,瓶梅,都是禁,书,市场上是不许流通的。

“去挑几本她能看的来。”凤移花对金宝道。

金宝躬身作揖自去。

一时方寸雅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有些怪怪的,凤移花看她看的目不转睛,而她只能垂着睫毛,满面羞恼,过了好半响儿,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来道:“你看吧,看吧,反正我也不少快肉。”

凤移花嗤笑一声,点着桌子道:“怎这般没眼色,水开了,沏茶,这也要我教你吗?”

“遵命,大爷。”撇开被人命令的不爽,她还是很想摸摸这精美的瓷器的。

正在此时,银宝走了进来,怀里抱着许多书,面上却有难言之隐,不等银宝说话,帘子便被人从外面猛的掀开,进来两个姿色不俗的女子。

娇娘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心中暗叫一声糟,扭头看向凤移花。

凤移花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有所预料,便笑道:“今儿个可真是巧了,逛逛书肆便遇上了你们,过来坐吧。娇娘,去见过你们大奶奶。”

娇娘转头望向进来的两个女子,便见打头进来的那个穿了一身大红石榴裙,罩了同色的对襟袄子,额头饱满,脸膛圆润,樱桃唇,琼管鼻,丹凤眼,清丽逼人,给人以强烈的冲击感,这便是那教唆的她和凤移花吵闹的大妇杜元春了。

而后面那个,气质清雅,娴静脱俗,年纪和她差不多,是她不认识的。

“哎呦,都是一家人,妹妹你快别起了。”杜元春上前一步,用巧劲按住娇娘的肩膀,压的她起不来身,“大爷也不需介绍了,这个妹妹我早就见过了。在这里,妾要向大爷告个罪,上次没问过大爷便私自去了咱们在贤德里的宅子。”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令娇娘蹙眉,又听她提起那宅子,娇娘便猛的看向杜元春,杜元春低头直射娇娘眼底,笑道:“妹妹怎这般看我,难道我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还是妹妹对我不满?”

“不,没有。”娇娘暗淡了眸光,她说的没错,那宅子可不就是人家的吗。

可是现在在里面住的是她!

这女人真把她当成包子掐了不成!

这个大妇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面甜心苦,是个不好相与的,所幸她是外室,若是轮到她手里做妾室,她非得被折磨死不可。

“大奶奶,婢妾去给你倒杯茶。”说罢,作势起身,如此杜元春也不好继续压着娇娘的肩膀不放,顺势抬手用帕子擦了擦脸颊笑着坐到凤移花身边,“外面的雪越来越大,这不,弄的妾脸上都是冰水。”

“大哥。”凤芸儿终于逮着个插话的空儿,欠身行礼。

“你也坐吧。”凤移花淡淡道。

凤芸儿觑了他一眼,应了声,在娇娘原来的位置坐了下去,如此一来娇娘只好暂时沦落成倒茶的丫头。

“是不是书房里缺了东西?”凤移花也不需她回答直接道:“你想买什么便买什么,记在我的账上便可。”

“多谢大哥。”凤芸儿轻声细语的答。

不是一个母亲生的,这关系便疏离许多,一问一答之后兄妹俩便没了话语,倒是杜元春话多,便听她道:“妹妹,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大奶奶这是说的哪里话。”娇娘连忙否定。

“没有吗,那为何妹妹待我如此冷淡,上次咱们姐妹俩不是聊的好好的吗,对了,妹妹啊,你可要为我澄清一件事。”杜元春面浮委屈之色,“你快告诉这冤家,我上次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我倒要他听听,我哪句话不是为了他好,难道我想接你进府,咱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他,绵延子嗣,这还有错了?”

杜元春轻推了凤移花一把,见他不为所动便捂着帕子哭起来,“大爷啊,你这是想逼死我啊——”

“大嫂。”凤芸儿满面为难,看着外面道:“大嫂,你快别哭了,仔细被人听见笑话。”这书肆来来往往的可都是士子之流,大嫂怎也不挑地方,说哭便哭起来,真是羞煞她了。

“大哥,你就说个软话吧。”她皱着眉看向凤移花,奈何不得他,就直接转火向娇娘,“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安慰你主母。”

杜元春藏在帕子下的眼睛斜着看向娇娘,那眸光像是淬了毒,娇娘打了个寒颤,绝对不能靠近她,这女子手段太深了,转头向凤移花求助,可他却置之不理。

“果真是没有教养,主子的话也敢不听。”凤芸儿气死了,哼了一声,便喊伺候在外面的大丫头,“兰翠,你进来。”

“是。”听着里面她们大奶奶的哭声,兰翠便站不住了,这会儿听着呼唤,掀开帘子便冲了进来,活像她们大奶奶被欺负了似得,一进来便先瞪了娇娘一眼。

怎么会突然就撞上了她呢?!

娇娘暗自咬牙,想来想去这会儿她最好什么都别做,由得杜元春哭闹,她是个外室,比府里的妾还低上一等,遇上大妇,她只能伏低做小,装聋作哑,旁人不指名道姓她绝不开口。

说得多错得多,还是谨慎小心为好。

凤芸儿气恼杜元春不分场合便哭闹,扭过头去不搭理她,凤移花就更是个脸皮厚不怕丢人的,看着杜元春哭,他便笑,饮着小茶,翘着二郎腿,道:“春娘,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娇娘那事不是早过去了吗,你何苦再翻出来给自己找不自在,看来啊,我说的话你始终没往心里去,你的三从四德也不知都学到哪只狗儿的肚子里去了。”

杜元春的哭声戛然而止,转而低泣,委委屈屈的趴在兰翠怀里抽噎,一时这雅室里只能听到她喘息的声音。

娇娘挪了挪膝盖,又往凤移花身后跪了跪,权当自己是个透明的。

她有心置身事外,可有人不放过她。

杜春娘是个能屈能伸的,没人给她梯子下,她自己从从容容就下来了,整了整妆容叹息一声,苦口婆心,“大爷,妾不知妹妹在您跟前是怎么说的,可妾却敢指天发誓,妾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妾想着,大爷既然那么宠爱妹妹,这心里肯定是想给妹妹一个名分的,这才自作主张跟妹妹说了些话,咱们这一房,自然是爷说了算的,只要爷开口让进府谁还能阻止得了?没成想妹妹却那么胡闹,惹得爷生气,我想来想去这还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妾室,不若……”

娇娘一听顿觉不妙,使劲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眼眶顿红,一下冲到凤移花怀里便哭道:“大爷,是婢妾不好,婢妾没看清自己的身份,婢妾再也不想进府的事儿了,婢妾这样的身份也只能在外面宅子里呆着伺候您,大爷,求求大爷,就让婢妾继续在原来的地方呆着吧。大奶奶,多谢您的好意,婢妾死了心,再也不想别的了,只要能伺候好大爷,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杜元春脸色一青,看着娇娘的目光一下变了。

“你这贱婢,大奶奶说话你也敢打断!”兰翠跪在杜春娘身后扬声呵斥。

“你这……”凤芸儿一看娇娘已经扑到凤移花怀里去了,她连忙羞的捂住脸,起身便逃了出去,

凤移花放下茶杯,手抚上娇娘的背脊,安慰的拍了拍,眸光直射兰翠,“主子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

凤移花的威压使得兰翠打了个哆嗦,连忙跪地磕头,“奴婢该死。”

“回去之后掌嘴二十,我会让金宝回府去看着你执行。”

“是。”兰翠心苦,含着泪应了。

“大爷,既然我的丫头都罚了,那,别个人是不是也该罚上一罚?这般才公平不是?”

娇娘紧张的出了一手汗,这会儿她唯一的保命符便是凤移花对她的宠爱,她只能抱着他的大腿不放。

大妇管家,惩治妾室那是天经地义,可在大妇上头还有天,那便是她们共有的夫君,像她此时的情况也只能依靠凤移花的偏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足足的,求花花,唔,~(≧▽≦)/~

八仙过海

“不若大奶奶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担待她这一次如何?她是市井出身,不知规矩也情有可原。”凤移花一边笑看杜春娘一边□着娇娘的耳垂玩,似闲庭信步,一点也感觉不到此时他的大妻小妾之间的剑拔弩张。

看他那稀罕的模样,当着她的面也毫不避讳的调情,杜春娘还有何不明白的。

“大爷的脸面自是要给的,只是,我体谅大爷,大爷也该体谅我才是,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当家奶奶,要是任何一个小猫小狗都能打断我的话顶撞我,那我还有何威信可言,还如何管教下人?大爷,您说是吗?”

杜春娘端起茶杯吃了一口,垂下眼时,眼风扫过那不要脸的贱人,心中冷哼,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汉子,背地里还不知怎么下作呢。然而目下看来,这个长相妖媚的小贱人是他的心头好,她此时不好硬碰硬,且先让那小贱人得意几日,待分了她的宠……杜春娘嘴角一翘,划过阴鸷的弧度,定要这小贱人尝尝自己的手段。

“这好办。娇娘,给你们大奶奶端茶递水道个歉,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他拍拍娇娘的肩膀,示意她起来。

“是。”娇娘抬头看了凤移花一眼,见他依旧笑若春风,对她示意,她心里这才放松下来,亲自倒了杯茶,走到杜春娘跟前,咬咬牙,双手举过头顶,恭敬的道:“大奶奶,我再也不敢了。”

杜春娘笑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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