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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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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冰山比较好。
Caster垒好的冰山很牢固,上天了也没有裂开更没有解体,保持着整体性向Archer砸去!
韦伯羞愧。
原来Caster不是在做防守的工房,而是现做了一个武器啊。
模样朴实无华,威力却不容小视。同样是砸,金光闪闪的宝具雨和半透明的白色冰山各有各的美感,后者没有前者灵活,攻击范围却更大自身也更笨重,如果没躲掉的话会被压成肉饼吧。
因此Archer闪开了。
黄金英灵跳下路灯落在地上,而后再次莫名其妙地发怒了,“你这杂种!你是让本该在天上俯视的王,和你们一起站在这片大地上吗!即使万死都不足以谢罪!”
“真不合群。”
埃兰微笑着,语声冷冽,“那你就彻底回天上吧——回英灵座去!”
冰山被飓风承托而起,再次砸下!
大地震动,即使在战车上也能感觉到晃动,韦伯觉得自己太天真,Caster比他想象得要厉害多了,根本不需要担心。“即使没看到数值,但这个表现,是很强大的Servant啊。如果他的「阵地建造」更厉害的话,可就难打了。”
Archer似乎已束手无策。
魔力不够。
埃兰意识到这点。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想换Master或者撕毁答应世界意识的“遵守规矩不乱来”,好不容易打出些趣味来,戛然而止真是太过分了。
作为神祇,埃兰当然对各种神话传说很感兴趣,在网络上阅读了不少或有所依据或凭借想象编凑的神话,里面的许多东西让他大开眼界,比如说华夏神话中的“崆峒印”,直接用山去砸人,听起来很爽。
以魔法师的身份行走时,战斗起来总是要优雅,偶尔他也是想简单粗暴一回的。
比如现在。
哎呀,这次真的无数了。
落在地上的吉尔伽美什怒气值爆棚,背后如同开屏的孔雀般展开硕大的黄金尾羽,整片仓库街都被照亮了。黄金英灵的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似乎已看见了对手被刺穿的景象,而后他神情一变,看向了远坂宅的方向。
Archer压低声音吐出了句话,不甘地收起了宝具。
金色的涟漪和探出半截的武器消失,原本插在地上的,也化为灵子不见,韦伯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尽管Archer这个职阶的特征就是宝具强大,但这也太强大了吧?
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被Master叫回去了。埃兰没有再砸冰山——否则雁夜就要跪了,而是好整以暇地调侃,“宵禁时间到了?”
“哼,你捡回一条命了。”黄金英灵冷笑,又转向Rider等扬声道,“你们几个!下次见面之前,乌合之众快自动消失,本王只想看到真正的英雄!”
和来时一样,他灵体化走了。
Rider抱臂道:“看来Master的性格倒不像Servant那样刚毅。”
“你管这叫刚毅?”
埃兰向着战车走来,友好道:“嗨~”
韦伯刚想回应,发现Caster在跟牛打招呼。
冷漠。jpg
“哞——”
“哞。”
眼见Caster和牛无障碍聊了起来,韦伯心情复杂一秒,很快提问,“你懂牛的语言?”
埃兰倒没有回避这个有打听情报嫌疑的问题,“确切地说,只要归属于「语言」这个概念的,我都精通。”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
“夸它们强壮俊美、威武不凡。”
“……”
Rider大笑着拍了拍Caster的肩膀,“Caster,你可真识货!这是罗马皇帝献给宙斯神的贡品。”
“……”埃兰沉默。不是因为对方的力气大拍得肩膀疼,而是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埃兰发现征服王比他30厘米以上的事实。他不高兴地转身,发现迪卢木多也要高上那么几厘米,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Saber和Lancer,你们还打吗?”
“和骑士王交手的荣幸,我可不愿错过。”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这才是我的真名。Lancer,我要上了。”
“Rider,你可以再试试说服Caster加入麾下。”
玩笑着留下这句话,Lancer和Saber默契地换了个更远些的地方决斗,枪和剑再次交织在一起,街道上响起了清越的武器交击声。
Rider盘坐着,苦恼道:“我很欣赏Saber的。”
埃兰附和着道:“我也是。所以,让高洁的骑士王死在骑士的对决里有哪里不好吗?总比死在阴谋和背叛里强。”
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故事虽然流传甚广,这位拔出石中剑的天选之王光辉而璀璨,结束了乱世,却又死于乱世,被麾下爱将圆桌骑士高文和莫德雷德先后背叛,死于后者之手。
Rider叹了口气,“唉,事情又回到原点了。”
对,也不对。
在Rider乱入之前,Saber眼看着就要落败于Lancer之手时,卫宫切嗣本来是准备冒着风险出手的——如果不是发现了Assassin,肯尼斯可能已经没了。
那么现在呢?
卫宫切嗣,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做吧。神识飘荡着,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
第235章 菲特是个0
卫宫切嗣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助手久宇舞弥已经醒了,尽管失去了全身的武器,但切嗣将备用的枪给了她,两人又重新在合适的狙击点埋伏起来,他们的状态也和Rider来之前的Lancer和Saber一样,几乎回到原点。
会是谁做的呢?
不可能是魔术师,他们还没有这样的素养,能在舞弥毫无知觉地情况下靠近她的,这个结界里只有英灵。尽管很难解释英灵为什么会拿走枪械,但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会是哪一个呢,Assassin能做到,后面才出现的Archer和Caster也能,要说理由的话……
没有理由。
切嗣搞不懂英灵这种生物,或者说,这是今人和古人的代沟,他们之间的时间隔得太远,思维方式天差地别也是正常的。
Servant做了这件事的话,他的Master就能由此推断出Saber组的战略——希望只有一个Servant发现。
他的祈祷已应验。
的确只有一个Servant。Berserker发现了两人埋伏在这里的事情,更好的消息是Berserker不打算告诉他的Master,这会基本已经把打劫过舞弥的事情忘了,正在和Rider的Master聊得投机。
单方面的那种。
“韦伯·维尔维特?初次见面,我是Berserker。”
“哎哎哎???”
韦伯惊了。
Rider也控制不住睁大了眼睛。
被比自己矮十多厘米、像小动物一样的少年这样看着,再加上对方的反应,埃兰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样子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哪里像?”
“矮小、瘦弱、爱哭,遇到事情大惊小怪,草食动物——就是那种无论力量再怎么强大都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性格。”
韦伯的膝盖粉碎性骨折。
韦伯扑街。
征服王接上,“你真的是Berserker?”
“嗯,我隐瞒的情报可不包括职阶,而且这只是个误会,在真正的Caster出现后就会消除。”埃兰看着某座小型冰山,没有善后的意思,反正圣堂教会一定会有完美的理由遮掩过去的,他坚信。
逻辑清晰,思维流畅,怎么看都是个正常人,所以狂化究竟体现在哪了?
如果说狂化带来的影响就是别的Master都看不见他数值的话,那也未免运气太好。
可惜Rider组不知道雁夜已苦逼到连自己Servant的真名都不知道的地步,否则绝不会羡慕。
“韦伯,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哎?”
“你没有手机?”
“有啊。”
“QQ号MSN号,有的话一起给我。等我回去加你。”
“……”
韦伯迷茫了。
所以他真的是来日本参加圣杯战争,今天晚上也确实是经历了一场复杂的斗争——
而不是网友见面?
在这迷茫中,韦伯乖巧地交出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埃兰趁其不备摸了一把他的脸蛋,“乖,我回去找Master,保持联系。”
Berserker消失。
晚风吹过,带来海洋的气息。
这个晚上真的超多信息量的。韦伯拍了拍脸蛋,他对自己这明明20岁还像个中学生的模样也很绝望啊,但被Berserker说乖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尽管对方应该比他大很多。“哎,”韦伯拉了拉Rider的披风,“Saber会在这里退场吗?她可是亚瑟王啊!”
“我觉得不会。”
“理由呢?”
消音的子弹在狙击点无声无息射出。
角度不合适,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切嗣想着,没有换地点,而是从瞄准镜里继续看到Lancer的Master肯尼斯的动静。对于这种自诩高贵的魔术师来说,枪支弹药这些东西,只是普通人弄出来的东西,没有关注的价值。
也不想想他是怎么从英国过来的。
同一时间,舞弥对Assassin发动了攻击,意图牵制对方的注意力,也做好了被英灵攻击的准备。那样的话,即使暴露Saber真正御主的身份,切嗣也会召唤Saber。
令人没想到的是——
舞弥的声音通过通信器传来的时候,一向平稳冷静的声音难得有些不确定,“Assassin没有反击,直接离开了。”
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
那个危险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肯尼斯总算没有笨到家,回到了建筑物内部。切嗣转了个方向,通过瞄准镜看向Lancer,果不其然,看见了对方的身影消失,显然是被令咒召回了。
“我们走。”
两位使用枪械的Saber组成员撤退。
“那么骑士王,我们暂且告别了。”仓库街还剩下的两名Servant之一,Rider牵起了缰绳,“下次见面,希望你依然能让本王如此热血沸腾。”红发壮汉看了一眼韦伯,把他提起来摇了摇,见他已经睡死过去,只得放弃让他说两句的打算。
“再会了!”
“哞——”
战车伴随着紫色的闪电向着天际驰骋而去,很快融入了这片夜色,Saber静静站立着,习习夜风吹起她金色的额发,一根顽皮的发丝翘着怎么也下不去,给她平添了几丝稚嫩的气息。
爱丽丝菲尔看着那双碧色的眼睛,清澈到甚至可以映出灵魂。她走上前去,握住了Saber的手。
仓库街再无人烟,仅留下一片狼藉。
10min后,教会负责人到来。
查看现场准备善后的言峰璃正:“……”
被破坏的路面路灯箱子还好说,只要随便找个煤气爆炸之类的理由就行,可这座抢眼到令人欲哭无泪的冰山才融化了这么点,如果放着不管等它自然消失,会被普通人发现然后成为世界第九大奇迹吧?冬木教会也会成为笑柄——
言峰璃正想了很久。
最终,他对着浑然一体、不给人分割机会的冰山长叹一声,连夜高价雇了一辆起重机,把冰山扔进了海里。
为起重机司机下暗示的,是在时辰门下学习了魔术的的言峰绮礼。
年轻的神父心情微妙地参与了这件事,心中对这位Caster有了一丝好奇。
冬木教堂。
绮礼推开住所的门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并不是心情的原因,而是这种似乎整个屋子都变得金碧辉煌的豪奢之感——在看到沙发上躺着的黄金英灵时,他就完全明白了。
不请自来的Archer手中摇晃着一杯醇香的酒液,和穿着铠甲时头发竖立不同,如今短发服帖地垂下,再加上白上衣和带着时尚感的蛇皮裤,这位高傲的王者显得亲切了很多,话语也随意起来,“虽然数量不多,不过好东西比时辰屋子里的更多,真是个不灵光的弟子啊。”
“你有什么事?”
“无聊。”
“无聊?”
一手背在身后枕着头,英雄王微笑着道:“明明是教会保护的御主之身,为什么还要在外行走?”
“父亲大人让我去处理Caster砸你的那座冰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绮礼的面容丝毫没有变化,还是和往常一样的严肃正直,内心却因为这样形容那座山而有些波动。他期望看到Archer狼狈的样子。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渴望。
对恶意的期盼、对普遍意义上的丑陋事物的渴望。
黄金英灵的猩红瞳孔,在昏暗的室内凝望着他,唇角带着奇异的笑容。最终他重新放松下来,躺了回去,道:“Caster?不,他是Berserker。”
“Berserker?”
“你真的不知道吗,绮礼?”Archer饶有兴味道,“在Caster被召唤出来之前,他明明就在。”
“为什么不告诉时辰?”
“——应该说,除了这点,你还有多少没告诉时辰?”
言峰绮礼才是Assassin的Master,而时辰获得的、关于今晚的战斗的情报,是绮礼从Assassin那里得到,再通过远坂家特质的宝石魔术通信器传给处于远坂宅地下工房中的时辰的。在这其中,实在有太多做手脚的机会了。
年轻的神父抿紧唇,没有说话。
“魔术师应该是师徒相杀也完全不奇怪的人群才对,可时辰却对你如此信赖有加——或许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金发的英灵露出兴味盎然的笑容,“放心,我不会告诉时辰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最终会走向哪个结局。”
“我会再来找你的,绮礼。”
绮礼看了看时间。
Assassin看到了卫宫切嗣和他的女助手,并且找到机会跟了上去,这件事,他没有向时辰汇报。
为何要拖着呢?
这样明明是对老师隐瞒,但他想亲自去见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身上,或许有他想要的答案。从他第一次看到卫宫切嗣的资料开始,他就有了这种感觉。
在迄今为止的22年中,言峰绮礼这个人一直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遵从上帝的旨意,苦修克己、排除异端,可他的心里却始终缺了一个口子,他体会不到正常人的感情,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迷茫。
这份迷茫能够被解开吗?
凯悦酒店。
绮礼心里默念了一遍切嗣所在的位置,重新走出门去。
第236章 菲特是个0+死神小学生
埃兰觉得雁夜药丸。
尽管早就觉得这个Master坏掉了,但他平时好歹看起来精神正常,只是对时辰这个人存在某种偏执,但埃兰现在才知道,藏于Master内心深处的偏执到底深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明明只能靠着他的搀扶走回去,呕出的血中还有恶心的虫子,白发的青年却依然在狂笑。
这狂笑也是断断续续的。
“哈、哈哈……看到了吗,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的Servant,像是丧家犬一样跑掉了,哈哈哈哈!”
如果你敢正面对着Archer说这句话,我就服气。
埃兰在心里摇头。
这也许算失败者的心声?
同属于御三家,和远在德国的爱因兹贝伦不同,间桐和远坂都在日本的冬木市,两家的孩子自然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和雁夜相比,时辰无论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原本这也没有什么,雁夜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然而一切在时辰娶了禅城葵后改变。
不,已是远坂葵了。
日本的传统是女子出嫁后从夫姓。
雁夜显然还没有放下这段感情,即使葵变成别人的女人,他还是默默地爱着她,即使对方只认为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好友。
默默奉献这种情况……
伟大吗?
埃兰从不这么觉得,也绝不会去这样做。
说到底,这种行为只能带来内心的满足而已,但究竟有几个人会因为仅仅看到爱的人幸福就满足呢?雁夜为葵献出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了守护葵的女儿樱返回间桐家,在这具魔术天赋不足的身体里植入刻印虫,变成这副丑陋而短命的模样,又挣扎着参加圣杯战争……
这样看来,他简直要成圣了。
完完全全的牺牲与奉献。
——如果不是想要杀掉远坂时臣的话。
那可是葵深爱的丈夫,樱的亲生父亲,如果时辰死了,葵和她的两个女儿真的会幸福、会感情他吗?
不会的。
雁夜真的不知道这点吗?
怎么可能。
他只是下意识地遗忘,明明知道时辰可能不了解间桐家的魔术,不知道樱会有怎样的遭遇,却下意识地将这一切都推到时辰身上,认为时辰是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推樱入火坑,全都是时辰的错;他看似勇敢地反抗脏砚,却根本没考虑过用英灵对付脏砚,甚至也没想到得到圣杯后可以许下任何愿望,不用害怕区区一个脏砚,而已经打定主意用圣杯交换樱。
后者可以理解为一种长期被压迫的阴影,而前者正是人心复杂的体现。
埃兰曾在网络上看过一部经典电影《泰坦尼克号》,男女主角杰克和露丝的人设和男配卡尔的人设很有意思,露丝和卡尔是未婚夫妻,却在享受着未婚夫提供的锦衣玉食的情况下,和杰克陷入热恋。
为什么观众会接受这点呢?
因为电影中卡尔不是那么讨人喜欢,很显然,制作方有意地突显他的缺点,而为杰克赋予了很多浪漫主义色彩,让他得到了美人的芳心,还和这位被争抢的美人上演了一出感动人心的爱情悲剧,让人们在感动流泪之余更忽略些许不符合道德的地方。
埃兰曾经想过,制作方为了让这部电影更有吸引力做了哪些努力,比如说杰克的设定是贫穷而潇洒,比如说卡尔的设定是富有而傲慢,再比如说露丝的设定是家道中落的美丽贵族小姐,离经叛道追求自由。
如果把这些特质套用在人类身上,大部分人当然觉得和杰克露丝更有共鸣,男性觉得自己正是杰克,英俊又有才华,穷但是开心,还很有魅力;女性会代入露丝,无论再怎样任性都有人爱,两位优质帅哥为自己神魂颠倒,杰克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电影院里会出现满座的情况就不足为奇了。
不足为奇。
这就是人类。
埃兰曾经饶有兴味地猜测,导演和编剧是否曾为了电影中展现的伦理关系而头疼,卡尔爱露丝,将她带入头等舱,送她昂贵的首饰,露丝背叛这样的卡尔怎么说得过去呢?只有黑卡尔了。
而雁夜也是一样的。
时辰样样比他强,还是葵的丈夫凛和樱的父亲,那么自诩深爱葵母女的他有什么理由去杀时辰呢?当然只有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时辰身上,将其想象为带来一切不幸的恶魔,才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问心无愧。
“樱,再等等就好了。”
“雁夜叔叔一定会救你的。”
沉浸在自我牺牲的满足感中的白发青年这般喃喃着,却没有发现身旁少年冷淡的眼神。
突然厌烦这个Master了呢。
失败者丑陋的挣扎,悲剧的综合体,说到底,不管雁夜的内心到底是何想法,他才是那个会给葵带来不幸的人吧?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正在策划着杀死自己的丈夫……对于葵来说,这剧目不但滑稽,而且荒诞。
真是既无能又无趣,自欺欺人的Master啊。
间桐家一片昏暗。
没有开日光灯,城堡原有的壁灯散发着黯淡的黄色光芒,几日没有出现的脏砚坐在起居室的沙发里,苍老凹陷的面容在深夜里透出阴森的气息,笑声也如同鬼魅。脏砚笑了几声,道:“今晚的收获如何?”
雁夜已经恢复了站立的力气,边在玄关换鞋边道:“你的虫子没有跟进去吗,脏砚?”
樱睡了啊。
神识稍一游荡便返回,埃兰对两个坏掉的雄性人类没兴趣,自顾自地灵体化。
没有睡意。
只有提供的魔力足够,英灵是不会感到困和饿的,不过神祇的身体本来也不会有那样的需求就是了冬木的夜晚很安静。普通人不会知道仓库街发生的事情,也不会知道有一场魔术师之间的战斗正在进行当中。
这或许是一种幸福。
但如果被卷入死去,却连死去的原因都不知道,会不会怨恨呢?魔术师可是群不在乎法理的家伙,只要不将「神秘」透露在大庭广众之前,即使杀死一些人用来做个实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不觉,埃兰的脚步走到了繁华的街道上。
冬木市最高的建筑,三十二层的凯悦酒店,已经可以不费力地看见了。
风中传来嘈杂的声音,神识随之而去,只见酒店前聚集了许多人,多数衣衫不整,多数披着外套,还有只穿了睡衣的,脸上多半是焦虑、担忧、抱怨的神色。
地震?
埃兰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
这是个地震多发的国度,政府和民众都为此做了很多准备。
不对。
灵体化的速度很快,埃兰很快到达酒店前方,从人们的议论中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酒店起火,为了安全,酒店的工作人员通知了所有客人避难,如今,在睡梦中被火灾警报吵醒的人们正聚集在这里,酒店的工作人员们正慌慌张张地忙前忙后,前台拿着登记住宿的客人名单核对着。
“毛利小五郎先生!您在吗?”
“我们在这儿!”少女清亮的声音为前台指明了道路,他看见一个漂亮的少女摇着一个中年男子的手臂,“爸爸,叫你呢!”
“啊……”
毛利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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