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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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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拿起手机编写短信,两行字后,觉得这样实在不方便,于是拿出笔记本上网在通讯号上留言,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发送过去。
电脑打字快多了。
嘉年华的票是每天分开卖的,埃兰把明天和后天的电子票一起发给韦伯,仔细想了一遍还有什么事没交代。
既然有樱要拜托,干脆再说点对方可能不知道的情报吧。
Archer——真名吉尔伽美什。
Assassin——可分裂,未退场,其Master言峰绮礼是监督者言峰璃正之子,和Archer组暗地结盟,言峰绮礼受Archer影响颇深,有背叛远坂时臣的可能。
Lancer——退场。
Saber——其Master为卫宫切嗣。
我真是个好人。
埃兰如此感叹,深觉自己攒齐了人品,于是点开了桌面上的游戏图标。
第254章 菲特是个0
我……没死吗?
雁夜自深沉的睡梦中醒来。
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而这疼痛正是活着的证明,真没想到,和时辰一战失败的他还能活下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雁夜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光是这个动作,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身体里的刻印虫似乎被惊扰,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血管里扑腾,令他抑制不住地流出冷汗。
“呀,你醒了。”
这是个温婉而柔美的女声。
即使没有看到她的容貌,可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她是……她是……
“——葵!”
样貌古典的女人对着他微笑,神色间不掩担忧,柔声道:“好好休息吧,雁夜。”
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蹦跳地凑过来,清澈的眼睛注视着他,很懂事的样子,“要听话,雁夜叔叔。”
“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体不堪重负,刻印虫啃噬着所剩无几的生命,雁夜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月亮已升起。
皎洁的银光淡淡洒下,雁夜借着这光芒以右眼观察着他所在的地方。
这是间传统的和室。
清幽淡雅,木格里放置的瓷器和墙壁上悬挂的水墨画渲染着令人静心的氛围,原木的地板上铺就着厚厚的被褥,洁白宛如新雪,他此时就躺在这儿。
不是间桐宅。
谁救了他?
葵和凛呢?
之前看到的是真的吗,还是由于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雁夜艰难地抬起右手,看见了手背上的两道令咒。是了,他还是Master。雁夜注视着室内,轻轻道:“Berserker?”
黑发的少年解除灵体化,出现在身旁。
借由Servant,雁夜知晓了在失去意识期间发生的事情。
凛的朋友失踪了,为此,担忧她被诱拐的小姑娘任性地从禅城的家回到了冬木,葵也追着女儿而来,恰巧发现了从楼顶坠落的雁夜。
葵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青梅竹马死亡,于是救了他,准备等他好起来以后再带着凛离开。
要知道,为了此次圣杯战争,时辰特地将妻女送走到安全的地方,就是希望她们不要被波及,停留在冬木是不妥当的。
雁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正因为明白,他的心情才如此激荡。白发的青年涩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时辰不知道葵和凛在这里?”
少年点头。
雁夜的眼睛里,仿佛被注入了光辉,连失明的左眼似乎也柔和了许多,他的声音沙哑却饱含情感,喃喃着,“葵……”
人的意志到底有多强?
雁夜好转的速度超乎寻常,送走了葵和凛,他越发振奋地投入到拯救樱的战争之中,而在那之后,Archer和Rider同归于尽,Berserker打败了Saber,历经重重考验,此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
间桐雁夜站在了顶峰。
黄金的圣杯闪烁着梦幻的华光,代表着万能,黑发的少年恭顺地站在一边,是诚服的姿态,他开口,恍若神音,“Master,真的要将圣杯交给脏砚吗?”
是啊。
雁夜凝视着圣杯。
这可是……万能许愿机。
少年柔软的声音似溪水潺潺流淌,流淌进他心底深处,“圣杯并不是只能许一个愿望的。如果单独的愿望所耗费的魔力不大,就可以许下复数的愿望。Master,你要试试吗?”
雁夜迟疑着,“我……”
少年缓缓诉说着他的顾虑,纯黑色的眸子真诚地凝视着他。
“万一把圣杯交给了脏砚后,他不遵守约定呢?即使樱自由了,这一年来的伤害却不会消失,她还那么小,就失去了贞洁,日日夜夜被虫群侵犯……”
“接下来要把樱交给时辰吗?不作改变的话,葵和凛和樱,都是属于时辰的,这就是您的愿望吗?”
“Master,请您决断。”
雁夜沉默了很久。
他审视着自己,扪心自问:他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只是救出樱,让葵和樱母女团聚,让凛和樱姐妹团聚,那么接下来,她们依然会是远坂家的人,而远坂时臣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根本不能保证母女三人的幸福!
这次是将樱过继到间桐家,下次又会是什么?
魔术师都是一群疯子,完全靠不住。
没错。
为了从源头上斩断不幸,为了守护葵和她的女儿们……雁夜看向了圣杯,瞳孔中映着那无所不能的光辉,喃喃着道:“都是时辰的错。”
心爱的葵那样温柔。
时辰毕竟是她的丈夫,无论如何不理想,时辰死去,她还是会伤心的,说不定还会怨恨自己。
该怎么办呢?
对了,如果没有时辰就好了,如果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就好了——
雁夜许下了愿望。
刹那间,光的洪流席卷,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直到光辉散去。
“Master,你看看身后。”
雁夜颤抖着,慢慢转身。
葵穿着浅青色的和服站在那里,朝着他微笑,两个女孩一左一右被妈妈牵着手,活泼的凛挣开葵的手朝他跑来,快乐地投入他的怀中,亲昵地叫着:“爸爸!”
啊啊——
没有错,这就是他的愿望!
……
温泉旅馆。某套房。
靛色的雾气弥漫,将雁夜刚刚有了清醒迹象的意识拉入了幻境之中,埃兰专注地看着Master的情况,直到伤痕累累的白发青年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白皙的手指成爪,掏出了他的心脏。
没有留下一滴血。
这是埃兰在上个世界从某个暗杀世家看来的技巧,还是第一次使用,事实证明他的动手能力不错。
黑暗神轻轻叹了口气。
本来,他想过要让雁夜在幻境中人情自己的位置,打破对方的自我陶醉,但或许是下午见到的光辉太过耀眼,让他对此意兴阑珊。
见过了Saber的宝具,其他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由奢入俭实在太难。
“——谁?”
不是警戒,而是懒洋洋的语调。
对于准备退场的Servant而言,没什么好警戒的。
金色的灵子昭示着来人的身份,Archer在窗边实体化,对着眼前这一幕发笑,“真是出乎意料的谢幕,杂种。”他赞许地笑着,“允许你为取悦了王感到荣幸。”
失去了Master的支撑,再用魔力只会减少自己存在于现世的时间。因此对于Archer这自我意识过剩的发言,埃兰仅仅回了一个字,“滚。”
吉尔伽美什没有生气。
对于即将退场的Servant,给予宽容未尝不可。
你问Archer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巧合。
黄金英灵是只是在散步而已。
并非为了黑发的少年而来,虽然言峰绮礼转达了来自对方的问候,但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与之相比,绮礼救了雁夜这件事还让他更上心一些。
没想到,这孱弱的Master仍然逃脱不了死亡。
就在几个小时后,被自己的Servant亲手所杀,真是不错的余兴节目。
而白发的青年脸上那幸福的神情……吉尔伽美什稍稍思索,便得出了答案。
在未远川河畔的时候,黑发的少年曾短暂地被令咒所支配,那时他应该还不知晓自己的真名,却让自己看到了生前的景象——
对比后续那不痛不痒的冰柱而言,这样直击人心的幻境有趣地多,如果利用得好的话,赢取胜利也并非妄想。
英雄王发现了什么。
黑发少年的对魔力比他预想的要高一些,下午那场不情不愿的战斗,只有在最开始才是被令咒支配的全力以赴,到幻境消失的时候,少年已挣脱了控制,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华美的声线中浸润恶意,吉尔伽美什侧身倚靠在窗边道:“即使是收集了足够多的情报,你的Master如此轻易地陷入幻境……他真的知道你的技能吗?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有所隐瞒呢。”
埃兰将心脏抛回了雁夜胸口的窟窿,方才被惊吓而逃开的刻印虫一拥而上,将这还残留着魔力的器官啃噬,细小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
英雄王的声音盖过了这杂音,“Berserker的‘狂化’属性似乎完全没在你身上起作用,还是说,已经起了作用?”
如蛇的猩红瞳孔眯了起来,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Servant,尽管埃兰看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他并不想被旁人观赏——
“我阅读过你的史诗。”
不能轻易动用魔力的少年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谁又能想到,自命不凡的英雄王是这样的存在,斗不过神祇,救不了挚友,最终也逃离不了命定的死亡……不知你为了恩奇都而绝望痛哭时,这张傲慢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呢?”
“——闭嘴!”
Archer脸色阴沉而恐怖,埃兰当然不会被吓住,反而兴致愈加高昂,“去除掉乖张的气质,Archer你的脸也颇为秀丽,哭泣起来想必我见犹怜……”
“铮!”
银色的锁链束缚住了黑发的少年,Archer欺进,瞳孔中似有漩涡凝聚,森然道:“——你该洗洗嘴巴了。”
埃兰没有试着挣脱。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即将回归英灵殿,因此肆无忌惮调笑道:“怎么,莫非你想自告奋勇……补魔?”
第255章 菲特是个0
补魔,即通过体液交换的方式来获取魔力的方法。
这里所指的体液,唾液血液精液都包含在内,但对于一位生前制定了“初夜权”的王者而言,他会怎么理解显而易见。
气氛逐渐变了。
原来充斥在室内的,是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如今,则被某种更粘稠的空气所代替——
王者的特征之一,正是喜怒无常。
吉尔伽美什忽然笑了起来,笑着道:“杂种,你是在吸引王的注意?方法倒是有些独特。”他抬手抚上少年的脸庞,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不用这么牙尖嘴利,王也可以……”宠爱你。
黄金英灵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少年。
不,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撕咬来形容更合适些。
埃兰尝到了血腥味。
嘴唇被咬破了。
无所谓。
黑暗神迎着那充满压迫性的唇齿而上,却没有如王者预期那般报复,少年的舌头讨饶似地主动舔舐着另一个人的唇瓣,似乎是服软,吉尔伽美什接收到这个信号,动作也软化下来。
埃兰叩开了对方的唇齿。
无尽的岁月可以让平庸的人也成为技艺精湛的大师,更何况本来就拥有人所无法想象天资的神邸?
灵巧的舌头划过上颚,酥麻的感觉在口腔中弥漫,Archer立刻意识到对方不是个新手。
“哼。”
鼻音中充斥着情欲,吉尔伽美什接下了挑战。
尽享世间娱乐的王在背脊酥麻时,不情不愿地意识到在唇舌来往中自己并没有占到上风这件事,好在比起对方,他有个很大的优势——
手脚可以动。
被锁链束缚的少年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配上他的容貌更让人有施虐欲,尽管知道对方不是那样的人,但在视觉上总会受到影响。
左手固定住对方,右手从衣服的下摆探入,在腰腹间流连,肌肤柔韧而富有弹性,是和外表不同的精悍和矫健。
有点痒。
神邸被取悦了。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受,埃兰仿佛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沉浸享受,另一部分懒洋洋地打量着正在发生的事情,像是在观赏精彩的演出,斟酌着什么时候停止。
锁链挣不开。
在这场吻的间隙,少年尝试过了。这显然是宝具,想也知道吉尔伽美什的性格不会收藏普通的物品,那么结合传说——天之锁?
在过去,吉尔伽美什曾和好友恩奇都使用此锁捕获使大地陷入七年饥荒的“天之公牛”,更多的情况就没有提到了。
室内温度窜升。
如同两军交战,两位Servant你来我往互不认输,如果不看黑发少年身上交缠的锁链,这幅景象也只是普通的情侣热吻而已。
当然,还要排除双方都是男性这点。——好吧,还要忽略已沉入永眠的雁夜。
差不多了。
在不属于自己的另一条舌头长驱直入时,埃兰狠狠咬了下去。
“呜……!”
王者的痛哼是绝佳的伴奏,某位恶劣的神邸愉快地含住反射性想要离开的舌头,吸吮着伤口处的血液。
味道很好。
Servant本就是魔力的结晶,在魔力不足时会下意识地渴望补充,在这样的欲望驱使之下,连眼前这个除了容貌外没什么优点的家伙都显得可口许多。
也可爱许多。
血液很快被吸吮完毕,但对于供给Servant停留在现世来说不过杯水车薪,埃兰不客气地撕开已有的伤口,试图得到更多——
一只收掰着他的下巴,被禁锢的不便让少年遗憾地放回了一度落入网中的猎物,那种可惜的神色让吉尔伽美什大怒,声音虽含混但感情充沛,“疯狗!”
话一出口,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
“疯狗”这个词——几天前,他们在冬木的商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是埃兰对吉尔伽美什说的。
少年舔了舔唇角,像是在回忆血液的美味,似笑非笑道:“这是吸引你注意的方法。”
讽刺得很明显。
他顿了顿,慢吞吞道,“有些话也许应该反过来说,为什么我总是遇见你?这次也是你自己找来的……Archer,你的方法真老套。”
虽然听起来很像,但这不是普通的反驳。
某位王者的结论是理所当然的自我中心,恰巧,埃兰——或者说狂化后的埃兰也是这么一个人。
吉尔伽美什愤恨地捂着嘴,一时没有说话。
肯定是因为舌头疼。
黑发的少年以一种事态外的悠闲目光打量着金色的王者,在那样的目光下,吉尔伽美什恢复了冷静。
室内静了会儿。
两人呼吸相闻。
体内的魔力在缓缓地流失,少年安静地等待着,纵使衣衫有些凌乱,姿态依然优雅如昔。
那是种从时间深处走出的感觉,宛如神殿中的塑像。
王者心中一动。
天之锁是对付神邸的宝具,捕缚的对象神性越高越是增加硬度,如果说眼前的Servant不挣开它的原因不是因为费力——
吉尔伽美什表情一变,道:“你是神?”
“嗯?”
埃兰懒洋洋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恍然意识到什么,好笑道:“不要告诉我,因为古巴比伦神系收回了恩奇都,你就讨厌所有的神?”
收回。
这样的用词,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挚友当做是人。
即使恩奇都本就是神的造物,吉尔伽美什也本能地感到一阵不舒服。
熟悉的感觉。
眼前这个少年,是“神”啊……
尽管埃兰没有回答,吉尔伽美什已认定了这点。
对方快要消失了。
王者没有忘记这一点。
没有Master的Servant停留不了多久,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杀了他。世事真是奇妙,竟然让他恰好停留在这里,送这位即将返回英灵殿的神邸最后一程吗。
埃兰也以为自己快要消失了的。
他心里还在想着回去睡一觉60年后再来之类的,右手忽然一阵疼痛——
在两人的注视下,白皙的手背上霍然多出三条鲜红的痕迹,魔术师将其称为圣痕,实则是圣杯战争期间用来约束Servant的令咒。
吉尔伽美什:“……”
黑发的少年扶住额头,眼神明明灭灭,就连身影都模糊了一瞬。
英雄王感觉到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对面的人却没有关注到他,自顾自皱着眉思考着什么,这过程只有十几秒,当少年低下头再抬起时,随着“哗啦”的响声,缠绕在其身上的锁链寸寸碎裂——
“抱歉。”湿润的薄唇吐出毫无诚意的说辞,埃兰打量着手背上的红痕,“看来圣杯真的很重视我呢。”或者说,世界意识真的很不想他再待60年呢。
埃兰想做出一个伤心的表情,但事实证明他做不出来。
可以继续玩当然更好。
那么问题来了,这只金皮卡怎么处理呢?
戏谑的眼神投射在黄金英灵身上,从那写满震惊的脸到贴身上衣勾勒出的胸腹线条,流连不去。
似乎有某种变化发生了。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但感觉有些不同,尤其是天之锁的毁坏……无论是什么,都会有极限。
判定超出上限了吗?
小小的金色涟漪在身侧泛开,吉尔伽美什伸出手,接住一个精致小瓶盛装的药剂喝下,口腔里的灼痛感才消减下去。
他可以肯定,少年是抱着咬断他舌头的打算的。
如果不是当时舌头还在动,位置不完全契合的话,现在他就有更严重的伤势要疗养了。
“很疼吗?”
“你是本体?”
两人同时问道。
吉尔伽美什凶狠地瞪过来,埃兰由此想到了猫,说起来,他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换上铠甲以后,对方的头发就会竖起来形似炸毛?
比较的话,日常状态下英雄王头发放下来的时候,脾气似乎是会好些。
本体和投影的记忆融合,狂化状态自然解除,埃兰回忆着自己之前的行事,觉得并没有哪里不对。
只是稍微出格了一点而已。
Servant转为Master这样的情况在圣杯战争中从未发生,只不过埃兰对这个世界而言就是一场意外,在他身上出现任何超出常规的情况都不稀奇,虽说这大概是世界意识做出的直接/委婉的“驱赶”,但只要足够有趣……又何妨呢?
现在埃兰最感兴趣的,是召唤Servant。
在没有圣遗物的情况下,由来自异域的神邸作为Master,谁会应召唤而来呢?
实在是太好奇了。
急切的黑暗神失去了和吉尔伽美什耗下去的兴趣,秉持最后也许存在过的情谊为雁夜实施了没有骨灰的火葬,朝某位心情不佳的王告别,没头没尾道:“先走了~”
语音颇为荡漾,昭示着愉快的心情。
“你……”
“临别礼物。”
话语声中,少年的身影飞快地融入了黑暗里,一样东西从他离去的方向射出,小巧的彩色的,吉尔伽美什接过,才发现那是颗包装精美的糖果。
看起来很甜的那款。
“……杂种。”
第256章 菲特是个0
冬日的夜晚来得早些。
失去了Servant的身份,当然也不能灵体化,但只要有黑暗,埃兰就能隐藏。或者说,融入。
这是本质的东西,不会因任何事物改变。
召唤Servant是需要魔法阵的。
埃兰当然会画——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间桐宅的藏书室里当真有不少好东西,关于圣杯战争的更不会少,而那些特殊的魔道书自带的诸如诱惑腐蚀等考验,对于黑暗神来说也完全不是问题。
换言之,埃兰此时就相当于间桐家的移动知识库。
你说脏砚偷藏起来的部分?
对于连对方珍藏的冬之圣女画像都无声无息找出来看过的某人来说,只要东西还在间桐宅,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在里面的需要排除。
埃兰并没有打算自己画。
他走过熟悉的道路,停留在一栋外观似古堡的建筑前。
间桐宅。
樱在房间里,阅读着魔术书。
这是埃兰布置的作业,在这点上,黑暗神还是花了些心思的。魔术协会的最高学府——位于英国境内的伦敦塔大概相当于普通人的大学,而对应的小学中学,魔术师通常都是在家完成的。
所谓的传承。
和脏砚那种乱来的情况不同,埃兰在快速地搜刮完屋里的书籍以后,花费几分钟给樱列出了教材和进度,此时紫发的小姑娘就按照他的要求,认真地学习着。
孩子是柔弱的,也是敏感的。
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樱可以感觉到谁是强大的,足以庇护她的,谁是对她好的,可以依靠的。
雁夜占了其中一点,而埃兰全占了。
无关良知或本性,无关陪伴的长短,在一年的时间里,那个无忧无虑,处在父母姐姐羽翼下的女孩已然成长,学会了很多东西。
樱知道Servant不能停驻多久,她和Berserker迟早会分离,但那种让人心动神摇的强大,那宽阔温暖的羽翼,还有那种将所有都视为游戏的态度,尤其是对爷爷的蔑视——她不得不被吸引。
天晚了,Berserker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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