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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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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的Master可能换人?
有着「单独行动」这样的技能,又是一位高傲任性的王者,他现在的Master想必很辛苦吧?
从资料上来看,远坂家主可是个分外循规蹈矩、时刻注重礼仪、绝不踏错一步的贵族模板啊。
一看就和吉尔伽美什相性不和。
Rider沉吟着道:“你有计划吗?”
“随机应变。”
埃兰笑得随意,举杯道,“反正,我是最强的。”
那是让人陌生的神情。
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如同站在天空俯瞰大地,没有傲慢和冷漠,却带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兴致勃勃,轻轻拨弄众生的命运如同孩童随手打乱棋盘上的棋子,怀着好奇的心情看它们东倒西歪,还要责怪它们站得不牢固。
这正是在召唤的那晚,脏砚从Servant眼中看到的东西,也是他至今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神性」。
有那么一瞬间,韦伯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认识八神这个人?
“唉。”
Rider大大叹了口气,“你这样的简直是BUG,圣杯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不论怎么样,本王不会认输的!”
“请务必不要。”黑发的少年赞同地点头,如此说道,“如果对手不战而降,游戏就没有乐趣了。”
“你今天真是不讨人喜欢。”Rider大叹。
“那么,结盟吗?”
“好。”
果然没有问他的意见。韦伯麻木脸。反正八神也没问泽田——
“阿纲你觉得呢?”
打脸来得太快。
“小子你怎么看?”
马后炮。
纲吉笑容真诚,话语间自有令人信服的力量:“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即使是我14岁的时候也听过你的伟大事迹,很荣幸能够拥有一同征战的经历。”
“哦哦,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子,你没有意见吧?”
“没……”
韦伯虚弱中。
埃兰含笑瞄了纲吉一眼。
所谓的“14岁的时候也听过”,是此时独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对于那个时候成绩在个位数上下徘徊的某人来说,知道一个历史人物只能说明对方的名气真的很大。——尽管埃兰怀疑这仅仅是从游戏里或者从“压力山大”这个用语里学到的。
埃兰突然很有兴趣地戳了戳系统,询问道:【能计算我对阿纲的好感度吗?】他补充着道,【不是白兰那次游戏式的算法。】
系统装死。
【在?】
黑暗本源涌动起来,压迫着小小的灯火,系统见躲不过去,只能发出个声音证明自己还在,【吱。】
【能吗?】
【不。】
简单的回绝。
不能或不愿,没有做区分。
在宿主追问之前,系统果断继续进行装死大业,【滋……故障中,需自检排查,请宿主耐心等待。】
没了声息。
这样的态度,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黑暗神的眼睛闪了闪,此时纲吉已和Rider愉快地聊了起来,韦伯似乎在零食中发现了新的乐趣,开始拆自己没见过的吃,埃兰站起来,“我先去把门口的摄像机弄掉,待会还有件事要你们帮忙。”
韦伯愕然,“摄像机?”
埃兰满不在乎道:“卫宫切嗣装的,可能是想什么时候往这边开一枪结果了雁夜吧,在门口的树上,房子里面还是很安全的。”他又道,“对了,你们要不要搬过来?Assassin肯定知道你们的住处。”
“……”
韦伯已经没脾气了。
他忽然觉得Rider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佳Servant,看看和Master相性差的Servant是怎么做的吧,明明知道危险就悬在Master的头顶,偏偏不闻不问。
对了,还没问过,间桐雁夜是怎么死的?
第261章 菲特是个0
韦伯忍不住问了Rider这个问题。
彼时两人正在战车上,处于回民居收拾行李和狗——八神寄样的、樱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的路上。没错,他们答应搬来间桐府上了。
此时的间桐宅,做主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八神,即使他的身份变成了Master,可是力量并没有下降。
这是本质的差别:不管魔术师多么强大,只要他还是人,哪怕是脏砚那样的虫人,也不会是Servant的对手。
如果说圣杯战争只比纸面上实力的话,胜利的毫无疑问是Ruler组了吧,但Rider不会退缩。
征服王,又怎能不战而败?
Rider看得出来,无论八神还是泽田都是骄傲的人,而骄傲的人不会有那么多阴谋诡计,所以这个结盟他是赞同的,而间桐家的城堡宽大又舒适,Rider是愿意换这个地方的。
“哦,间桐雁夜吗……”Rider沉吟了会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小子,我记得你说过这是第四次圣杯战争。”
韦伯愣愣点头。
Rider摸了摸下巴,“那你知不知道,前三次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
“哎?”
这点韦伯倒是没有在意。他本来就是属于单打独斗型的Master,身后既没有根深蒂固的家族支撑也没有组织或同伴作为后盾,所以情报收集方面一直是弱项,更别说是无意中看到某个情报留有记忆了。
此时这位传承三代的维尔维特家青年只能皱着眉头,思索着道:“我只粗略知道,好像前三次都失败了,没有人夺得圣杯。”
Rider点头,“小子,你不如想想,这些Master失败在什么地方。”
征服王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
尽管他粗犷和外表和豪迈的举止常常会给人错觉,但他的内心是很透彻的,有一套自己的看人和处事方式——
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谁又不是这样呢?
人类对一样东西,总是从陌生到熟悉的。
时至今日,圣杯战争已有了许多规则,比如能够察觉Servant是否被召唤出来和是否死亡的圣堂教会监督者,比如Master手中握着的用来制约Servant的三条令咒,比如神秘不可现于人前的默认规则……
这些当然不会是一早就全都存在的。
Rider能够想到,恐怕起初在争夺圣杯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在魔术师眼中的“意外”吧?从“创始御三家”同心协力唤出圣杯然后发现它只能实现一方的愿望开始。
这其中,当然包括Servant反噬。
作为王,Rider想到这些轻而易举,反而是他的小Master太单纯了,说不定会一直想不通呢。
魔术师,比谁都重视Servant,比谁都轻视Servant。
间桐宅。
布置得很有几分童趣的卧室里,樱正乖乖地捧着本书看着,只是学习的效率比平常低了些。
洋房的隔音很好,她不知道Rider组来过,却知道那个叫做泽田纲吉的Servant还在,说不定正和八神谈天。
“笃、笃。”
房门被轻轻敲响,樱面色一喜,从椅子上跳下去开门,正要露出笑容却很快收起——来人不是她想象中的八神,而是泽田。
微微撅起的嘴角自然逃不过纲吉的眼睛,他内心摇头,想起八神刚才的话,“我真的不会哄幼崽,阿纲,帮我。”
幼崽这个称呼,倒是……别致。
只怕当年蛇尾少年心里也是这样想自己的。
“你来干什么?”
把Servant让进来,樱没有掩饰脸上的不高兴。
纲吉蹲下来,平视着樱,唇角挂着柔和的微笑,“樱,一会要做手术取出你身体里的虫子,八神让我过来喊你。”
这是埃兰常用的动作。
对于孩童而言,由着身高的差距,成人与其对话时总会予人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因此埃兰想要刷好感度的时候,就会尽量做到平视。
此时,纲吉也这样做了。
不需要沟通,对于生性温和的彭格列十代目而言,这是自然而然的举动,没有任何目的。
如果要形容的话,这就是种天然吧。
纲吉身上有这样的特质,只要和他相处,便会不知不觉地被感染。
原本几乎不表露情绪、失去女孩活泼的樱,在八神和新的Servant面前发了可爱的小脾气职阶跺脚跑掉,难道不是一个证明?
纲吉给人的感觉太无害。
于樱而言,那是种陌生的体验。
原本她是决定讨厌这个和八神相熟的Servant的,可在起居室里见到他对着自己微笑时,又不想讨厌他了。
远坂家的家训是秉持优雅,间桐家也是魔术名门,樱的言行都是照着贵族培养的,但她在纲吉身上体会到的,是种难言的包容,好似自己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失礼的事情都会被原谅。
像是在母亲和姐姐身旁那样。
不对,他是男的。
樱眨了眨眼睛,小手摸上自己的心脏,“是要把爷爷取出来吗?”
纲吉摸了摸她的头发,“是的。”
Rider组走后,八神将间桐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脏砚该死,雁夜可怜可恨,只有樱是完全无辜的。
如果是14岁的自己,会为间桐雁夜申辩吧?如今走过血与火之后,纲吉更为沉稳和透澈了。
“八神哥哥呢?”
“他在准备手术台。”
“我们走吧。”
樱双手背在身后,故意低眉不看他。
纲吉在前,樱在后。
两人的步伐差距极大,走了两步之后,纲吉就调整了速度,和樱保持着匀速一起前进。
灯光耀眼。
这是间干净的房间,里面的家具全被移走,只剩下了手术用的床和工具,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那样,少年扎起了长发,穿着身白大褂,正在对不锈钢托盘里的手术用具进行消毒。
除他之外,这里还有两个人,分别是Rider和韦伯,后者也穿着身白大褂,尴尬地竖起手扬了扬,“嗨。”
姿势颇有招财猫的风韵。
“时间卡得刚刚好,韦伯和Rider也是刚到。”埃兰看着走到自己身旁的女孩,道,“樱,今晚除了要取出你体内的虫子,还要试试能不能传承间桐家的魔术回路。”
少年蹲下来,询问着紫发的小姑娘,“可能会有危险,你害怕吗?”
樱看了看八神,又看了看韦伯和Rider,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泽田身上。她摇了摇头,“我相信哥哥。”
埃兰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孩子。”
和纲吉的动作步骤一模一样。
“很快你会失去知觉的,不要怕,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樱乖巧点头。
为什么你这么有把握啊?!
韦伯内心咆哮。
可怜的妹妹头青年完全没想到八神说的帮忙是指让他做医生,还说要仰仗他对魔术回路的熟悉……简直乱来!
Rider盘坐下来,“八神,你要怎么做?”
埃兰笑了笑,道:“阿纲,你先冻结樱的时间吧。”
什——什么?!
第一法的时间吗?
魔法是与魔术不同的神秘。
在这个时代中,魔术或科学技术不可能实现的事象,被魔术师们称之为魔法。当一个事象只要花费时间和资金就能实现时,即使它如何困难都不会被当做魔法。残留在现代的“魔法”的数量非常稀少,仅有五个。
这些传说般的内容,韦伯也只是从书本上看到,从来没有见到过,没想到,他此时却见到了。
泽田的额头上燃起了金橘色的火炎,他面沉如水,冷漠的表情没有冲淡柔和的气质,更令人想要折服,那双棕褐色的眼眸,被映照得无比璀璨,而后,青年的双手自额头掠过,双手也燃起了火炎,火炎化作——
晶莹剔透的冰晶将紫发的女孩完全覆盖,她的表情止在了那个瞬间,就像是时间停止了流逝。
死气零地点突破·改。
Rider赞叹:“这招真是不错。”
埃兰点头。
纲吉的控制手法愈发好了,原先都是崎岖不平的抽象派雕塑,现在则能够在目标身上形成薄薄一层。
将樱抱上手术台,埃兰拿起锋利的手术刀,脸上的表情不是医生的冷静和沉稳,而是兴致勃勃的,就像是要去做一件新奇的事情那样,韦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八神,你做过手术吗?”
“嗯?没有啊。”
“……”
“放心吧,这个我看过,很简单的。”
蜜汁自信。
韦伯不忍目睹,结果发现,确实挺简单的。
少年的手非常稳,找寻到的位置也刚刚好,仿佛早就知道那条虫子在女孩身体的哪个位置。
心脏上。
这是很恐怖的场景,孩童拳头大小的心脏上,趴着着灰褐色的虫子,如同干枯树叶一样的颜色,似是失去了所有生机,但又确实活着。
“……间桐翁?”
“没错。”埃兰用镊子夹起那条虫子,随意扔在托盘里,“韦伯,你可以试着提取魔术回路了。”
“……”
韦伯看着那条虫子,无语凝噎。
魔术回路,即魔术师体内持有的模拟神经,是魔力的源泉,也代表着魔术师的资质。
天赋需要代代积累,先祖体内的魔术回路,可以形成魔术刻印,临终前可以将魔术刻印,转移到其血脉亲人身上。这样,魔术世家的刻印一代代的继承,使得有家族底蕴的魔术师,不论天赋如何,光是继承的魔术刻印就可以让其在起跑线上领先。
这便是为何所谓的魔术名门都传承了多代,如肯尼斯来自传承九代的阿其波卢德家族,天然看不起才传承了三代的维尔维特。
尽管韦伯并不认为自己没有才华——但是这才华和怎样让间桐翁“被”形成魔术刻印没关系啊!
“我真的不会……”韦伯拿着放大镜看了那被冻结时间虫子半晌,颓废了。
“慢慢研究吧,间桐家有关魔术回路的书我一会给你送去。”埃兰拍了拍韦伯的肩膀,“相信你能想到办法的。”
“……”
翌日。
清晨的天光自窗外透入,照亮了韦伯的黑眼圈。
韦伯坐在椅子上,翻看着魔道书。原本能够阅读间桐珍藏的书籍,他是很兴奋的,可始终没有头绪就很虐心了。
八神和泽田去玩了,Rider也去了,今天是嘉年华的第二天,他们要出去玩也是正常的……哪里正常啊!
圣杯战争不是游戏好吗?
Rider打开房门,手里拿着食物,“吃饭了。”
韦伯眼泪汪汪,“Rider,你没走?”
Rider叹了口气,“小子,别哭哭啼啼的。”他神采飞扬道,“八神真是大方,给了我很多活动经费!”
韦伯才注意到,Rider手上还提了一个袋子,里面满是各种游戏机和光盘等等,“……”
所以你就买了这些打算蹲在家里打游戏吗。
手动拜拜。
他总觉得这个结盟似乎有哪里不对,为什么好像在帮人打工?
此时,有人帮忙打工的埃兰和纲吉,已经到了海滨公园的嘉年华场馆。而他们刚刚出现不久,就撞上了两个人。一个是Archer,一个是柯南。
第262章 菲特是个0+死神小学生
嘉年华里,到处是欢乐的笑声。
昨日下午海魔的出现被圣堂教会一力隐瞒下来,好在由于海滨公园过于热闹,在未远川河畔流连的人并不多,浓雾隔绝了人的视线和许多机器的探测,飞机无法起飞,即使真的有人发现了不对,也不能凭空推论。
「魔术」乃至「魔法」这样的事物,不亲眼看见,谁又会相信呢?
埃兰忽然笑道:“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偏偏无人得知,阿纲,你也当过这样的救世主,是什么感觉?”
纲吉摇了摇头,“要统治世界的白兰也是黑手党。”
未来战可以视为黑手党的内部争斗,虽说彭格列失败的结果是白兰的独裁,但纲吉从不认为自己是救世主。
里包恩曾经说过,他不是能成为英雄的人。
埃兰捏了捏他的脸,“开心点。”随心所欲的神邸从一个卖花的小摊处买了支玫瑰,别在纲吉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摆摊的是个马尾女孩,样子十分机灵,努力推销道:“帅哥,不如再给你男朋友买个花束吧!你们看起来真的超般配的!”
纲吉:“……”
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埃兰:“要吗?”
神邸从来不在乎被人误会。于他而言,花时间去向他认为不值得的人解释误会,才是真的损失。
纲吉看出他的态度,苦笑着摇了摇头。
马尾女孩见此情景,眼珠转了转,又道:“帅哥的男朋友,你也买一朵回赠吧!你们都戴上玫瑰,别人就会知道你们是一对了,免得有人跑来搭讪呀。”
纲吉觉得不说清楚不行了,认真道:“我们不是一对。”
“啊?”
马尾女孩捂住嘴,看着两人。
一个是少年,一个是青年吧,黑发的少年容貌看起来比青年出色地多,但青年站在他身边也毫不逊色,反而有种出乎意料的和谐,两人身上有种和他人区分开来的气质,昭示着家世、教育、生长经历等的差距。
很登对啊!
以她十年的腐龄发誓。
不过谁攻谁受呢?
纲吉看着马尾女孩点点头不说话了,颇感欣慰——他自然不知道对方在思考某个深奥的问题。
看起来还是个学生。
善良的纲吉虽然想照顾她的生意,可游玩的时候拿着花实在是不方便,只能看看走的时候对方还在不在了。
两人走出不远,身后传来刚从奇妙的境界里挣扎而出的马尾女孩的真诚祝福——
“祝你们出柜成功!”
纲吉脚下一滑。
他想起在彭格列时,外面不少人也认为自己和守护者之间有什么……莫非真的看起来像?
埃兰并不知道纲吉这些无聊的烦恼。
黑发的少年兑换好一大把游戏币,停在了娃娃机面前,眼睛发着光道:“阿纲,快来试试!”
纲吉去了。
第一个娃娃抓到。
第二个娃娃抓到。
……
第N个娃娃抓到。
埃兰认真地观察着,然而没有发现什么规律,明明是同一个机器,可纲吉的应对手法却不同,有时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突然转了方向,但失手的次数很好,不一会儿,就抓了近10个。
令人“高山仰止”的行为很快引发了众人的围观,纲吉用完最后一个游戏币,有路人挤进来试图把自己的币给他,“大神,你真厉害!帮我抓一个吧!”
这一行为启发了众人,饮恨在此的玩家们纷纷求抱大腿,哭求大神带装我逼带我飞,埃兰见势不妙,抓着纲吉的手——
跑了。
众人呆滞地看着两人在水泄不通的包围中如鱼般滑溜出去,又如风一般消失,良久转头看娃娃机,如果不是那台机确实空了大半,他们都要怀疑这是场梦。
风在耳旁呼啸。
到了卖棉花糖的角落里,埃兰才停下,笑盈盈道:“好玩吗?”
纲吉也露出笑容,“嗯。”
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
和朋友一起逛庙会,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好吧,这是嘉年华,但日本学不来欧洲那样肆无忌惮的狂欢,冬木的这个嘉年华,在纲吉看来就是庙会与漫展等等的集合。
埃兰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我留着了。”
他随手一晃,将一串娃娃放入了「半位面」,动作快如迅雷,可如果碰巧被人发现——
纲吉往周围看去,对上一个小男孩的视线。
柯南睁大了眼睛。
他很清楚,出现在八神身边还表现得和他如此亲密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根本不是人。
“走了柯南。”
“哦……”
“柯南你磨蹭什么?——啊,八神!”
两方人马顺利会师。
铃木园子心花怒放,在内心自我陶醉:我和八神果然有缘分!这位帅哥肯定是他的朋友了,果然人以群分。
两人都这么优秀,选择谁好呢?
这个烦恼很多人都有,比如小时候,犹豫去东京大学还是京都大学,最后发现都考不上。
一行人汇合前往甜品屋。
互相介绍+问候后,埃兰道:“毛利侦探没来吗?”
毛利兰叹了口气,“没有抓到那个连环杀人犯,爸爸和警方都不敢松懈。”她压低了声音,“如果在这时候闹出什么事,就麻烦了。”
埃兰有疑问,“昨天我走得早,咖啡厅里的杀人案破了吗?”
纲吉注意到,八神看似问的是两位少女,视线却是看向柯南的。这个孩子的身上有什么吗?
多年的行走中,纲吉以自身为核心重塑了大空的力量。即使没有指环,他也率领着彭格列时要强得多。
在原本的世界,作为掌控「时间」的传承,纲吉近距离地接触着时间的法则,在彭格列戒指传承下去之后,他仍旧没有失去这力量,即使在转换世界后减弱了,却又在神血的影响下有所回升。
他看到了男孩身上时间的痕迹。
柯南周身一凉。
总感觉又被谁看穿了……是这个泽田吗?柯南看向对方平和的眉眼——算了,他习惯了。
小兰高兴道:“是园子抓住了凶手哦!”
园子矜持地抬起下巴,“我可是女高中生侦探铃木园子,探案水平很高的!”
“呵、呵呵……”柯南干笑。
埃兰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做出种兼顾钦佩和好奇的表情来,“真想不到啊,我都有点不敢信。园子,你是怎么发现凶手的?”
“呃。”
园子卡壳。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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