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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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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瞄到韦伯畏惧的表情,Archer笑道:“王的宝库里可不止有武器……”
  “下午那个娃娃你也放进去了?”
  随着这声音,黑发的少年自阴影中显出身形,他的身后,是这两天与其形影不离的棕褐色短发青年。
  空气突然安静。
  几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奇怪起来。
  想象一下Archer战斗时背后掉出一个巨型泰迪熊娃娃的样子——不,太离谱了,只要想想宝库里的众多武器和娃娃待在一起的样子就行了。
  画面美得超凡脱俗。
  Rider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八神在,话题总是神发展。
  Archer表情不变,“给时辰了。”
  埃兰坐在Rider身边,给纲吉留出空位,“可不要告诉我他感激涕零。”
  “这是王的赏赐。”
  “呵。”
  埃兰发出简短的单音节。
  Archer:“……”
  纲吉礼貌地向在场的众人致以问候,在坐下来的时候,木桶已经被挪开,无色的酒水在奢华的酒杯里荡漾着醉人的波光,仅仅是嗅闻着酒香,都是种至上的享受。
  酒杯有五个。
  Archer一向高傲,Saber、Rider和Berserker能入他的眼没有问题,这位青年又是谁?自我介绍叫泽田纲吉……
  爱丽丝菲尔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Saber迟疑地接过酒杯,“你是……Servant?”
  这种魔力结晶的感觉。
  埃兰接过Rider递来的酒杯。月光下,鲜红的圣痕在白皙的手背上流转,绝非拙劣的模仿,而是圣杯赠与的Master证明——
  爱丽丝菲尔失声道:“怎么可能?!”
  Saber睁大了眼睛。
  黑发在淡淡的银光下如同绸缎,埃兰轻晃着杯盏,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含笑道:“连‘万能’的许愿机都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人类啊,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所以魔鬼这个职务,是很容易担任的,只要知道人内心深处的需求是什么,一切就会变得简单。
  没有难度的游戏,会让人厌倦。
  埃兰已经很久没有扮演过“魔鬼”了,但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挑动人心中那根敏感的弦,否则也太无趣了些。
  Saber追问,“你知道些什么,Berserker?”
  埃兰没有回答,只是浅浅饮了一口酒水。
  一旁的Rider已瞪圆了眼睛,夸赞道:“太棒了,这简直不像是人喝的酒,是神喝的吧!”
  来自黑暗的神祇不以为然,“还不错。”
  埃兰放下杯子。
  Archer眯起眼睛,还未说话,Rider便期待道:“八神,你有更好的酒?”
  类似于宝库这样的东西,埃兰也有,见过他从里面取食物的Rider当然知道这点。埃兰不置可否,道:“我不喜欢酒。”
  “哦?”
  Rider诧异,“不喜欢酒的男人,我伊斯坎达尔还是第一次见。”
  这位马其顿的王所见过的男性,都是他麾下的勇士吧?随时会战死沙场的男人,自然是需要酒的。
  埃兰想到什么,认真道:“准确地说,我是没有性别的。”
  纲吉:“哎?”
  Archer的眼睛立刻看向少年的双腿间,话语中带着恶意的探究,“没有性征,还是可以变化性别?”
  “后者。”埃兰的语气慵懒,甚至有几分甜蜜——有毒的甜蜜,“你可以继续看。”
  Archer移开了目光,又看向埃兰的脸庞。
  那是种淫靡的视线,谁都看得出他在想象少年女性时的样子,态度绝称不上尊重,Saber的声音里已带上几分怒气,“Archer——”
  杯中余下的酒水浇在了Archer脸上。以闪电般的速度做完这个,埃兰慢悠悠地将酒杯再次放下,轻描淡写,“手滑。”
  气氛骤然紧绷起来。


第275章 菲特是个0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大气都不敢出。
  空气中,仿佛有根即将断裂的弦,酝酿着狂风暴雨。
  Rider左看右看,很想劝架,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叹了口气。
  真名为吉尔伽美什的Archer如果要说有什么弱点的话,就是近战了——相对近战顶尖的Servant而言。
  这可以解释他方才为何会被泼中,也可以解释如今的缓冲时间……
  Archer背后的涟漪将天空都映照成金色,华美的宝具在一个个漩涡中探出尖锐锋利的前端,Rider召出了战车,拎着韦伯上去,一边招呼道:“Saber,上来!”
  时间紧急。
  Saber拉着爱丽丝菲尔一跃而上,战车腾空而起,离开了那片危险的区域,几乎同时,露台在无数宝具的投掷之中毁去。
  埃兰毫发无损。
  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纲吉站在他前方,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黑色的披风——防御宝具:一世の披风。
  Archer眯起眼睛。
  “真是忠心的狗。”
  两方的距离拉远了。
  但这点距离,还不至于阻隔视线。
  埃兰注视着对手。
  透明的酒水沿着完美的脸庞线条流淌,自长长的睫毛而下,滴落在眼下仿佛泪珠。Archer探出舌尖,舔舐着唇边的液体,竖瞳在暗夜里微微扩大。
  越来越像猫了。
  而猫这种生物,遇到水会炸毛再正常不过。
  来自黑暗的神祇微笑,薄唇吐露出似是亲昵的言辞,“你这野猫。”
  金光大盛!
  纲吉默默地计算着攻击的强度。
  他并不慌张。
  Ruler的最高特权「神明裁决」,拥有使用对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个Servant的两划令咒的权利,而那些令咒,就在他的手臂上。
  “挡住了!”
  韦伯发出扒着战车的边沿往下看,发出庆幸的呼声。
  Rider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奇怪的?纲吉好歹也是……啊。”
  他省略的词是Ruler。
  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决者,本身就应拥有立于顶端的实力,因为Servant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啊。
  统治的真谛是一手持剑、一手持典,裁决也一样。
  韦伯:“……”
  他突然注意到,露台要塌了。
  该不会要赔吧?
  即使这钱轮不到他身上,但穷逼·韦伯还是露出了肉痛的表情。
  尘烟飞扬之中,Archer站立在一块坠落的瓷砖上,身后的众多宝具猛然掷出!
  真是土豪的打法。
  纲吉暗叹着加强了魔力,让披风更为坚韧,再次拦下了一波宝具雨。两方都降落在地上。院子里,城堡的墙壁和地面上,插着许多华美精致的刀剑,锋利的尖端刺破了建筑和土地,在其上刻下深深的痕迹,昭示着这古老的城堡沦为战场的命运。
  一只手搭上了纲吉的肩膀。
  “阿纲,你知道我为什么重视樱吗?”
  “为什么?”
  “她于我,如同库洛姆于骸。”不需要强制依凭和洗脑,库洛姆就能承载骸的精神和能力,常能感受到骸的意志,因此被骸选择。樱也一样,她是埃兰幻术的最佳媒介,在降临之初,埃兰就和樱订下了契约。
  黑发的少年在他耳边发出带笑的声音,“你猜,现在我的本体,在哪里呢?”
  纲吉想到了什么。
  有形幻觉吗?
  以直觉来判断,八神在——
  空间扭曲。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看不见战场上的情形,不约而同地转向自己的Servant,Saber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所有细节,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一部分仿佛已然消失,Rider运足目力,依然毫无所获。
  “真是讨厌的结界。”
  他低声嘀咕。
  不过,二打一的话,即使是Archer也讨不了好。
  Rider这样想着,下一秒就看到纲吉的身影出现在结界之外。
  战车接纳了这位新成员,韦伯迫不及待地问道:“里面怎么样了?”
  “八神能应付得来。”纲吉笑得很诚恳,“抱歉,Saber、爱丽丝菲尔,八神让我转告——如果需要赔偿的话,请找远坂时臣。”
  Saber:“……”
  爱丽丝菲尔:“……”
  还有空想这个,看样子Berserker游刃有余。
  Saber又看了一眼那神秘的黑暗,猜出是Berserker的杰作,而后道:“Archer说现在Berserker不适合再这么称呼……你们叫他八神……”
  很容易推导。
  纲吉干脆地点头,“也许有办法让Servant成为另一个Servant的Master,但八神不同。他是圣杯选中的Master。”
  爱丽丝菲尔蹙眉,“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Saber心中掠过一道阴影。
  「连‘万能’的许愿机都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原为Berserker的少年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那时少年的表情——如同站在高空俯瞰大地,带着通透和怜悯。
  Saber摇了摇头。
  不会的,圣杯一定能实现所有的奇迹。
  ——她正是为此而来的。
  爱丽丝菲尔踌躇着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间桐雁夜已是亡者了吧。
  Rider大大叹了口气。
  韦伯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事了吗?”
  Rider满脸可惜,“刚才只顾着你,Archer的酒没来得及抢救……”
  “……大笨蛋!”
  “别这么说嘛,那可是上好的美酒啊。”
  “笨蛋笨蛋笨蛋!”
  黑暗的结界阻隔了视线和声音,这点原本对结界里的人没有影响,但Archer却失去了埃兰的位置。
  刹那之间能发生多少事情?
  Ruler和少年全都消失不见,似乎是逃走了,Archer停留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到处是战斗的痕迹,可却没有血液——那两个人都没有受伤,既然如此,为何要逃离?
  他们还在这里。
  或者说,至少那个杂种还在。
  ——敌人在身后!
  已经晚了。
  修长的手指由虚而实,扣住了Archer的咽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将他推倒在地。
  Archer皱起眉。
  不是气恼,是疼痛。
  擅长拉开距离远程攻击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很少被人近身,因而对疼痛的忍耐度会更低——在诞生的世界里,埃兰见过不知多少这样的魔法师了。
  战斗时被重重保护在人墙之后,一旦受到攻击,很容易影响施法,如果战士和魔法师同时成为俘虏,后者总是更容易在酷刑之下交待出情报。
  Archer当然不是魔法师,但他的攻击方式却称得上异曲同工,说起来,Archer不是弓阶吗……弓呢?
  埃兰走神了。
  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比被偷袭成功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感充斥着大脑,Archer大怒,“你——”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月光淡淡洒下。
  皎洁的银光照出这荒诞的情景,四周是各类华美的宝具,刀剑斧枪,光滑的侧面映着同一个画面——身着黄金甲胄的Servant被压制在地上,黑发的少年跪在他的胸膛。
  距离太近了。
  投掷的宝具会把两个人一起扎穿,天之锁的投影已被损坏,Archer恼怒之下试图去咬埃兰的手……
  没有成功。
  手心湿润,有点痒,埃兰一怔,瞬间想明白了Archer的思路,笑得不可自抑,“你忘了你还有手吗?”
  杂种!
  嘲笑猫的人都会被挠的。
  两个都不以空手见长的人的战斗——尤其是太近的战斗,简直就是一场悲剧,其拳脚水平无限贴近小学生。
  这次是Archer略胜一筹。
  铠甲实在太作弊了。
  不过,似乎他本人不这么认为。
  Archer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你打我脸?”
  埃兰挑眉。
  连“本王”都忘了说,足见他的震惊。但讲道理,除了脸还能打哪里?此时两人的姿势和方才几乎同样,只是上下颠倒了,Archer像只金色的狮子一样趴在他身上。
  或者说,大猫?
  漂亮的猫咪,只是在嘴角有点淤青。
  “今晚你有点不对劲……”黑暗神看着眼前的英灵,猜测着道,“喝醉了?”
  就算赛车奖励的红酒,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吧。对于一个宝库内不忘收藏美酒的王、明显好此道的王而言,酒量早该培养出来了才对。
  他自然不知道,Archer今晚刚刚又一次打劫了言峰绮礼的酒库,而被Archer的“愉悦论”洗脑的神父故意在里面放了瓶混酒。
  换一个人在这里,绝不会以为对方醉了。
  埃兰的狂化不像狂化,Archer醉酒也不像是醉酒。
  只是更兴奋、更慵懒——
  少年试探着伸出手,抚上英灵的脸庞。
  Archer没有阻止。
  从眉梢到眼角、又从鼻梁到嘴唇,而后突发奇想,去挠下巴。
  真是乖巧。
  啊,手被打开了。
  埃兰报复性地再次抬手,在嘴角的淤青上重重按下,感受着与手指接触的肌肉的紧绷,柔声道:“放心,我布置了结界,外面的人都看不到这里。”
  Archer握住了他的手。
  黄金英灵的眼里盛满了欲望的影子,“你这杂种,想干什么?”他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想要取悦本王吗。”
  更追逐愉悦。


第276章 菲特是个0
  战车上,银发的人造人蹙起眉。
  自遇到Archer的那时起,爱丽丝菲尔便深知其强大,那么,能和Archer对战这么长时间,和有魔力维持结界的少年,又是什么水平?
  和Rider一样,爱丽丝菲尔猜出了这让人无法窥探的结界是八神的杰作——Archer的性格决定他不会这么做,但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里面的两人并不仅仅是在战斗而已。
  啊,或许没错。
  那是……另一种“战斗”。
  本该在圣杯战争中成为弱点的Master有堪比Servant的能力,再加上Servant,这样的敌人要怎么对付呢?
  更麻烦的是,他们还和Rider结盟了。
  爱丽丝菲尔心乱如麻。
  她烦恼地抬起头,撞进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碧眸里。
  Saber。
  Saber也想到了这点吧?
  可那双碧色的眸子,还是如此坚定,像是巍峨的山,无论怎样的风霜都无法撼动,不言不语地矗立。
  多么奇妙。
  明明没有任何言语,爱丽丝菲尔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会赢的。
  没有任何道理,银发的人造人如此相信。
  那可是亚瑟王啊,将誓约胜利之剑紧握手中的王者。
  弯月藏进彩云。天色更暗,而后又随着月亮的出现微微地亮起来。在又一次云破月出时,笼罩着爱因兹贝伦城堡一角的黑暗,缓缓散开。
  众人都看向下方。
  刀剑林立。
  宝具反射着月光,显得愈发冰冷而锋利,修剪漂亮的草坪已彻底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一片狼藉。
  魔力的痕迹散乱,黑发的少年和Archer隔着三米的距离对峙,两人衣着整齐、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一种可能是双方都没有受伤,另一种可能是双方都使用手段治愈了伤势。
  Rider选后者。
  既然这样,说明他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吧!这可是再好不过了,毕竟这样剑拔弩张下去的话,宴会是没法继续的。
  至于有一圈草呈现出被压倒的姿势、Archer的头发有点乱之类的小事,不需要在意。——王动起拳脚来,和旁的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Rider笑着道:“Saber,还有哪里适合开宴会?”
  Saber:“……”
  爱丽丝菲尔:“……”
  她们觉得跟不上Rider的思路。
  神牛踏在空中,战车居高临下,整个城堡尽入眼底,Rider选定了一处,询问主人家的意见,“我们去那里如何?”
  爱丽丝菲尔点头。
  Rider提起缰绳,“八神、闪闪,宴会换地方了,我们先走一步!”
  “哞——”
  闪电的轰鸣声自头顶掠过,古式的战车消失了踪影。
  Archer哼了一声。
  于吉尔伽美什而言,“有人从头顶经过”是件很讨厌的事情吧?在高处的应该是王(猫)才对。
  埃兰发现,把猫的行为准备套在Archer身上,真的是简单明了——如出一辙的任性和无理取闹。
  金闪闪……闪闪喵?
  皮毛是金色的话,橘猫吗?
  埃兰想起网络上的图片,似乎这种橘色的猫无论小时候有多么瘦小,长大了都会成为一个胖子——从这点来说,Archer的身材起码是不错的。
  均匀精悍。
  不,为什么要拿Servant和猫比?
  但诡异地,这样想想的话,埃兰对Archer就宽容了许多呢。
  凝出一面水镜,埃兰抛给Archer,“理理头发吧。”少年笑着道,“我保证没人发现,除了Rider——他不会说。”
  看似表里同样粗犷的角色,却是最细心的一个。
  埃兰转身,朝着魔力指引的地方走去。
  Archer将有点榻的某些头发重新恢复竖直,脸色不怎么好地融化了水镜,跟上了少年的脚步。
  他醒酒了。
  言峰绮礼那个杂种。
  发现坑了自己一把的人是谁后,Archer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夜风拂过,将青草扶起,随着风微微摇晃。在银色的冷光之下,宝具散碎为金色的灵子,回到了英雄王的宝库。
  痕迹逐渐消除。
  只有坠毁的露台及碎裂的土地,记载着刚刚发生的战斗。
  继续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比起露台上,自然有所不如,更为寒冷,但视野也更为广阔了。
  埃兰施施然从「半位面」中取出一套棉衣披上,又取出另一套给纲吉披上,韦伯眼角一抽,突然也觉得冷了。
  Servant不论,Master里他穿得最少,爱丽丝菲尔的皮草衣服一看就很暖和啊!
  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渴望,埃兰也给了他一件。
  “啊,谢谢!”
  韦伯感动得抱住棉衣穿上,觉得暖烘烘的,至于下摆长了点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不用在意。
  Rider带来的木桶和Archer提供的酒具都在战斗中被牺牲了,此时,Rider歪头看着Archer,“酒还有吗?”
  这样的大块头,做起这个动作来竟然还有几分可爱。
  Archer干脆利落地拿出了酒,嘲弄地笑着道:“这是王的赏赐,心怀感激地喝下吧。”
  “哦哦,太感动了。”
  Rider丝毫不在乎Archer的语气,迫不及待地把酒杯满上,享受地喝了起来。“首先来比试酒量吧,虽然可能没有结果。既然是‘王’,到宴会结束也不会醉吧?”
  刚刚醉过一场的Archer没有拒绝。
  傲娇是猫的天性。
  Saber则道:“泽田,你也是一位‘王’吗?对了,还不知道你的职阶是什么。”
  被一连串意外弄得顾此失彼的爱丽丝菲尔此时低呼出声:“我看不到泽田的数值!”
  和Berserker的情况一样?
  两位女士面面相觑。
  纲吉微笑着,眸子明亮而温和,话语充满了诚恳,“抱歉,我此次以Ruler的职阶现界,再多的情况不方便透露。”
  “至于‘王’……我是来自未来的英灵,那时的国家已不再有王。”
  信息量太大。
  Saber和爱丽丝菲尔都懵逼了。
  Ruler这个职阶,涉及到的东西未免太多。
  “阿纲你当然算‘王’了。意大利的实际统治者,君临西西里的黑手党教父,连国王的权柄也无法比拟,不是吗?”
  埃兰将盛着液体的酒杯以双手递给他,这样说道。
  纲吉接过,浅浅品尝,眼睛亮了亮,却有些不解,“我没有跟你说过……”
  “只要你不长歪,未来就是注定的。”埃兰这样说着,眼带笑意,“放心,单以辖下土地面积而论的话,你绝不是垫底的。”
  301338平方公里的意大利笑而不语。
  209331平方公里的不列颠安静如画。
  550000平方公里的亚历山大帝国俯视众生。
  乌鲁克王国,emmmm……
  当然,这和时代有相当大的关系,吉尔伽美什毕竟是有记载以来最早的王,在场的活化石Servant里最化石……不,最古老的一位。
  被拉出来躺枪的Archer嗤笑道:“既然我们都是‘王’,那你又是谁呢?”
  埃兰很快选定了角色,“今晚,我就当一回宫廷魔法师吧。”
  少年打了个响指。
  自他手中,古老的神话重现了——
  这里是白昼。
  黑夜已退去,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洒落在草地和溪流上形成金绿色的光斑,有幼小的孩童追逐着光斑玩耍,尖尖的耳朵昭示着他的身份。
  金色卷发的精灵少女奉上鲜美的果蔬,她们的周身裹着植物的叶片,身段窈窕、笑容清新,礼仪优雅,走在草地时,如同天鹅行于水面。
  “这是……”
  “我故乡的风景。”藤蔓纠缠着,搭起小小的圆桌,酒具置于其上,平稳得没有一丝晃动。“不过,我可不是精灵啊。”
  “是吗。”
  Saber拿起一颗紫色的果实尝了尝,神情多出怀念,“我曾经到过精灵之乡阿瓦隆,和这里有些相似。”
  “咦,我也有吗?”
  韦伯惊喜地看着小精灵捧到他面前的果实,爱丽丝菲尔礼貌地道谢。
  埃兰不能理解韦伯的惊喜,“你为什么没有?”
  “呃……”
  韦伯有点懵。
  因为身份?虽说是Master,但比起这些死后成为英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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