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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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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不能理解韦伯的惊喜,“你为什么没有?”
“呃……”
韦伯有点懵。
因为身份?虽说是Master,但比起这些死后成为英灵的存在,还是太渺小了吧,况且,只是这场圣杯战争的Master而已……
“神爱世人。”Archer捏扁一颗饱满的果汁,任由汁水渗入土地,看向黑发的少年,“对你而言,历史上留下不朽传说的王和路边的凡人有何区别?”
埃兰悠然道:“蝼蚁和大一点的蝼蚁。——你是这样想的吧,Archer。”
来自黑暗的神祇怜悯着高傲的王者,“真是可悲的地图炮,可悲到我都要发笑了呢。因为失败而恼羞成怒,怨恨‘神’这个概念——我记得你的母亲也是一位女神,怎么,你连她也恨吗?”
针锋相对。
Archer既然透露了埃兰的身份,埃兰自然要报复回去,在场唯一因此得到新信息的就是Saber组,可她们并不轻松。
神祇。
母亲是神祇的Servant。
耳畔传来精灵动听的琴音,和着潺潺的溪水和风与叶的低鸣沁人心脾,未来却愈发扑朔迷离。
第277章 菲特是个0
有什么在她身旁趴了下来。
Saber微微一惊,转脸看去,却见一只独角兽正温顺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流淌着亲昵的光,见她看到了自己,试探性地侧过头,去蹭她的腰。
这表达亲密的动作没有被冰冷的铠甲阻拦。
Saber解除了武装,让独角兽触到了人体的温度,庄重的表情也随之卸下,露出了属于少女的笑容。
纲吉不由得看向身边的八神。
很多看起来难如登天的事情——比如让Saber脱下铠甲展露笑颜,只要转换了方式就会变得很简单,在八神讲述的故事里,这是他扮演“魔鬼”时的心得。
Archer意味不明道:“纯洁的处女吗……”
此时独角兽已卧在Saber的膝盖上,正如古老的传说那样被纯洁美丽的处女所诱惑,无疑证明了Archer的结论。
Rider内心叹气。
这个金皮卡,总是要搞事。
为了不再换个地方开宴会,Rider停下喝酒的动作,道:“听说最终获得胜利的人才能获得圣杯。”
严肃的话语让空气都沉静起来。
作为酒宴的发起者,Rider提出了宴会的主题,“既然都是‘王’,除了武力上的高下,同样重要的是王道。”
Rider的视线从每个人的身上划过,“诸位,你们是为什么想要争夺圣杯的呢?试着说服我吧,也说服其他人。”
这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但作为“王”,当然不能对其他王者的挑衅无动于衷。
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受不了,圣杯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你们在这里谈论‘争夺’,未免太逾越了吧。”
Rider诧异,“你的意思是,你曾经拥有圣杯吗?”
Saber也忍不住道:“Archer,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埃兰所说的话,到底是在Saber心中留下了波澜。Saber需要一个人来告诉她——圣杯的确是万能的许愿机。
“不。”
Archer干脆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看了一眼埃兰。
“这个杂种已经告诉你我的真名了吧。那么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财产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它就肯定属于我。”
Saber:“……”
Archer还是一样不可理喻。
埃兰加入了讨论,“既然如此,圣杯为何不在你的宝库中呢?”少年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难道说,Archer你都是这样,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宝物,就去抢夺,然后再号称那原本就属于你?”
神祇微笑着,口中吐出了甜蜜而轻柔的话语,“既然如此,你为何叫做英雄王,而不是征服王呢?”
否认一个王的王道。
锋利的言辞几乎化为利剑,闪烁着将理念割断的寒光,这是外人无法理解的,独属于王者的战斗,甚至比真正鲜血淋漓的战场要更为凶险。
Archer放下酒杯,淡淡道:“圣杯不在我的宝库之中,当然有解释——要么那个杯子不是‘宝物’,要么还没有诞生。”
爱丽丝菲尔猜测着:难道要等圣杯收集了足够的魔力,能够实现愿望的时候才算得上“宝物”吗?可如果Archer的逻辑是对的,那时候圣杯岂不是会自动归属于他,这样也太荒诞了……
不对。
如果那时候Archer没有退场,即是胜者,圣杯自然可以实现他的愿望,如果Archer已经退场,他的技能对圣杯就不会有影响。
逻辑通顺。
还需要和切嗣商量。
爱丽丝菲尔努力地把今天所见所闻的一切都记忆下来,为丈夫的胜利添加一点或许微不足道的筹码。
埃兰拖长了音调,“‘诞生’吗……”
这个词用得很有意思。
Rider担负着将话题导向正轨的任务,“这么说,Archer你其实不需要圣杯喽?”
Archer懒洋洋瞄了一眼,“如果那是我的财宝——”他没有说下去,而是道,“那么你呢,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要成为人类。”
韦伯惊讶地叫了起来:“什么?等等,你不是想要征服这个世界吗?”
“当然不是通过一个杯子去征服啊。”
游戏爱好者·Rider打了个浅显易懂的比方,“当一个游戏难度很大的时候,正常人都是通过延长游戏时间、总结攻略之类的方式想方设法通关的吧,谁会直接许愿通关?”
那样子通关又有什么意义。
韦伯:“……”
好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回想起来,从召唤Rider开始,他就不爱灵体化,对现代也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那样子不像是来去匆匆的Servant,而是打算长久地停留下来。
Rider呢喃着:“拥有肉体,然后向天地进发,实现我的征服——这是我的王道。现在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Archer认真地聆听着。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特,笑容里还是如往常那般充满了嘲弄,此时却又多了一分阴狠,“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哎哎哎?
韦伯懵逼,话题是怎么突然跳跃到这里来的?
埃兰许是第一个听懂的。
神祇微笑起来,在溪边弹奏竖琴的精灵恰好换了一首曲子,轻灵而飘渺,和着少年慨叹的话语。
“人类真是奇妙的生物。我见过有的人,得到幸福时,悲天悯人,愿意帮助他人,觉得这世间不该有不幸;得到不幸时,愤世嫉俗,时常狩猎他人,觉得这世界不该有幸福。”
“其实,他人的幸或不幸,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吉尔伽美什的一生,到底如何概括,早已被无数学者讨论。埃兰要说的不是这个。他说的很简单——
以人孱弱的身躯背负远高于能力的理想,这是注定破灭的道路,既然如此,与其倒在别处,不如让王亲手斩断。
这就是Archer的想法吧。
可谁又知道,这个思想从何而来?
吉尔伽美什,你在Rider身上看到了恩奇都的影子吧,同样虚幻而耀眼之人,总是会让你忍不住关注呢。
Archer的红眸,幽幽注视着黑发的少年。
埃兰睨他一眼,却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Rider,看样子我们的结盟能一直持续到最后一刻。”
“哦?”
“圣杯实现愿望的个数和所耗费的魔力有关,只是得到肉体这样的愿望,完全可以和其他愿望共存。”
“真是个好消息。”Rider做出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老实说,如果和你战斗的话,我没有把握能胜利。”
“得了吧,我可不相信征服王会害怕这个。”
埃兰没好气地说着,手上却主动举杯和Rider碰了一个,看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Rider好奇道:“八神,你夺取圣杯的理由是什么?”
Archer和Saber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埃兰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道:“不知道。我经常在下一秒改变自己的想法,等到最终站在圣杯面前时,我会许下那时的愿望。”
纲吉微笑。
这位在酒宴上很少主动出言的Servant笑着道:“Ruler的目的并非圣杯。这次的圣杯战争……就在坐的人来说——韦伯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才华,不是非圣杯不可;Rider的愿望仅仅是获得肉体;Archer和八神实际上对圣杯可以说漠不关心,爱丽丝菲尔情况特殊……Saber,也说说你的愿望吧。”
独角兽流连的纯洁少女又变回了不列颠的骑士王。Saber高昂起头,注视着眼前的迟早会有一战的对手们。
“我想到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气势凛然。
Saber说完以后,众人沉寂下来。
这样的气氛仿佛在酝酿某种出乎意料的东西,Saber不由得有些不安。
良久,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Rider表情凝重,“——我说,Saber,不是我听错了吧。你想颠覆历史?”
“是的。”
Saber的回答斩钉截铁,尽管她的心中已不再那么确定圣杯的“万能”,还是告诉自己要相信,“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愿望,只要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不是那个问题。”
Rider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紧锁,“如果我没记错,不列颠灭亡是你的那个时代的事情吧?”
“是的。”
Saber回答道,“很可笑吧,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正因如此,我哀悼,想要改变这一切,有什么不对吗?”
Archer发出了爆笑。
“喂喂,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你错了。”
Rider严肃而坚决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
Saber忍耐不住怒火,“那不就是暴君吗!”
王道产生了剧烈的碰撞,没有能够共存之处,Saber和Rider乃至Archer的王道,泾渭分明。
Saber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理想,却挡不住Rider和Archer的言语——
“如果将我的家族彭格列比作国家的话,我和Saber比较像呢。”纲吉的声音温和,“不止是我,在我之前的家族首领,都为彭格列付出了许多。”
青年的额上,燃起了火炎。
金橘色的色彩映照着他被渲染的眸子,也映照着他沉静的面容,“这是死气之炎,人体内能量的一种,分为不同属性,我的是大空。”
埃兰静静地看着兔子主人。
纲吉的声音始终温和,如同春雨般润物无声,他没有反驳任何人,只是淡淡地向三位王者讲述了死气之炎的知识,以及彭格列守护者的职责。
晴:用自己的肉体粉碎袭击家族的逆境,化身为普照大地的太阳。
雷:不止要成为雷电,还要把家族接受到的损伤单独扛下、抹消,成为避雷针。
……
以及最后的大空——晕染、吸收并包容所有的一切。
和圆桌骑士及其领袖亚瑟王何其相似。
明明是统治者,却从不放纵欲望,而是严于律己,为了给国家带来繁荣、为了给人民带来幸福,一直走在理想的道路上。
“Saber——不,亚瑟王,比起你来,我做得还不够好。还是少年的时候,我软弱、胆小,很多时候都需要伙伴们推着我前进……这么说起来,你其实是我的偶像那样的人物吧。”
额头的火焰熄灭。
纲吉重新露出了微笑。褪去了青涩,这是成熟的神情,犹如饱经跌堕后的打磨出的宝石,呈现完美的形状。
再也没有谁可以在其上雕刻,再也没有什么理念能够将它动摇。
三位王者注视着这样的笑容,不约而同地想起了Ruler方才的话语,晕染、吸收并包容所有一切的……大空吗。
Saber神情庄重,轻轻推开独角兽,站起行了个骑士的礼节,“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不列颠的骑士王,很荣幸认识您。”
纲吉以彭格列首领的礼仪回应,“泽田纲吉,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认识您同样是我的荣幸。”
第278章 菲特是个0
远坂宅。地下工房。
“居然在一起喝酒……”
远坂时臣叹了这些天里不知第多少口气。
为了赢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远坂家花费了绝大的时间和精力得到了理想中的圣遗物——远古第一件蛇蜕。
由泥板拼接而成的《吉尔伽美什史诗》中,记载着这样一段往事。挚友恩奇都死后,知晓死亡恐怖的吉尔伽美什为了永生开始了艰难跋涉,历经万千险阻后,在海底得到了永生之草,但不幸被蛇偷吃。
正是由于吃下永生之草,蛇才开始蜕皮,迎来新生——自那以后,人们常把蜕皮作为新生的象征。
召唤Servant时,和圣遗物的缘分是优先选择的要素。蛇蜕的来历如此确切,那现身的英灵很大可能会被锁定为特定的某个人。
远坂时臣如愿以偿地召唤出了心中最强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很快,他发现这是个坑。
高傲的王不会为任何人动摇,包括其Master,不,在Archer心中,时臣只是他的臣子,无法改变王的决定。
远坂时臣有些焦躁。
原本即使发生了几次意外,他也并不认为事情脱离了掌控,可在消灭Caster之后,璃正神父死了。
他的好友、此次圣杯战争胜利的底气之一,圣堂教会的监督者死了。
受枪击而亡,满是令咒的右臂被齐根砍下,这样的手段,再结合那正是领取奖励令咒的时间段,凶手是谁昭然若揭。
但远坂时臣不能报仇。
在圣杯战争结束前,卫宫切嗣的身边有Saber——人类根本无法战胜的Servant存在,除非他能支配Archer,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对英雄王而言,璃正神父的死亡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时辰不会动用令咒。
只剩下的两划令咒不允许浪费,他的心中还谨记着“到达根源”这远坂家的夙愿……时辰的选择,是安慰并勉励了绮礼一番。
拥有Assassin的Master,更方便为父报仇吧?只要Saber不在卫宫切嗣身边,拥有「气息遮断」的Assassin便能轻易刺破他的心脏。
尽管这些天来,绮礼都没有成功。
那之后,Archer去参加嘉年华了。每天早早出门,晚上偶尔回来,有时一整天都不在,倒是从绮礼的汇报里,能够得知Archer的近况。
让时辰略感安慰的是,Saber、Rider和Berserker也常在嘉年华出没。或许是因为Servant都无心作战,这三天都没有出现什么像样的战斗,Lancer的退场也是在此之前的事情。
今日,正是嘉年华结束的日子。
爱因兹贝伦的领地不是普通的使魔能够探寻的,时辰会如此清楚地知晓Archer的动向,要归功于由绮礼中转的、藏身在那里的Assassin的报告。
在Rider打破结界长驱直入时,跟在其身后的几个Assassin便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从被召唤出来起,Assassin的使命就是收集情报,到现在这点依然不变。剩下的敌人是Saber、Rider、Berserker,前两位的强大不必赘言,而Berserker……这个至今仍然不知道真名的Servant,总是让时辰有种不好的预感。
雁夜竟然没有死吗。
尽管作为Master,雁夜的魔力低得可怜,但间桐翁说不定会有什么手段刺激他的魔力。——时辰得到的信息,已滞后了许多。
Archer知道、绮礼甚至也知道,然而谁都没有告诉Master/恩师时辰。
此等境况,真是令人唏嘘。
时辰自书桌上抽出一叠资料,翻阅着沉思。
他的视线停留在棕褐色短发的青年身上。这是在昨日突兀出现在Berserker身边的男人,即使是Assassin,也只知道他的姓名叫泽田纲吉,而其他的资料是一片空白,即使是时辰动用远坂家的能量,都找不到这个人生活在世上的任何痕迹。
从名字看是日本人……
然而会是谁呢?
远坂时臣揉了揉眉心。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通信机的那端,传来了言峰绮礼惊讶的声音,“老师,Archer他们不见了,Assassin找不到任何痕迹。”
问明白了具体的情形,时臣沉吟起来,“难道是……‘固有结界’?”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周围,有许多高大的乔木。
即使在深秋入冬之时,这些乔木依然郁郁葱葱,茂盛的树叶遮挡住不请自来的侵入者——那是数个身形矫健,脸上扣着骷髅面具的Servant,看起来鬼气森森。
然后他们见鬼了。
中庭的花坛旁,原本聚集在一起谈笑的Master和Servant在一眨眼间消失不见,全无征兆,仿佛光影所形成的幻觉。
在Master的指示下,一个矮小的Assassin小心翼翼地探查四周后跳下了树,没有发出丁点声音,他迈着独属于暗杀者的轻巧步伐,靠近了那个原本应该有着几位Servant的地方……
危险的预感如影随形。
矮小的Assassin心生预警,可无论怎样都无法发现危险。
Master言峰绮礼的指示是——继续。
如果说对Archer是以臣子之礼供奉之,那么对于Assassin,远坂时臣就完全将之视作赢得圣杯战争的工具,在利用价值消失后便会创造机会让其退场。
不是现在。
时辰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比如说——泽田纲吉的来历。
矮小的Assassin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一脚踏入了黑暗。那是花坛投下的阴影,月光无法照耀的地方,只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一片区域,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然而圣杯战争,什么时候符合常理过?
“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黑色的火焰骤然在矮小的Assassin身上升腾而起,同时响起的是充满痛苦、几不成声的惨叫,非但如此,同一时间,处在爱因兹贝伦领地范围内的全部Assassin,甚至在此之外的Assassin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在无望的挣扎中化为了虚无。
他们到底是同一个人。
无论分身有多少,这些Assassin——出自同源。
言峰绮礼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Servant。父亲死去后,年轻的神父仍然居住在教堂之中。他平静地收敛了父亲的尸身,没有下葬,棺椁还停留在教堂的暗室内,离他的卧房距离很近的地方。
父亲大人一定也想看到,这场圣杯战争的结局吧。
多么奇怪啊,明明是含辛茹苦培养自己、和蔼而年迈的老父亲,可是在见到他的死亡之时,绮礼却感受不到常人该有的悲伤,只有望不到底的麻木。
这麻木之中,似乎有细小而邪恶的笑意在低声着嗫嚅着什么,英雄王所提及的愉悦在他的心里悄然壮大。
三年前,那个作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死去之时,他流下泪水,本该悲伤的,内心里却有种无以名状的喜悦;而今,父亲大人逝去,泪水和喜悦,又一次悄然而至……
“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似乎没有散去,原本能把人类一刹烧灼为灰烬的毁灭之火不会给人带来多少痛苦,对Assassin作为Servant,多少能够抵抗。
这微不足道的抵抗没有给他带来生机,反而拉长了承受痛苦的时间,在此期间,他的Master只是静静地看着,空洞的眼睛闪烁着晦暗的光彩。
言峰绮礼抬手。
手背上的令咒消失了,即是说,所有的Assassin都退场了么。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却刻意让语气显得惊慌失措,将这里发生的情况传达给远坂时臣,交由恩师决断。
时辰:“……”
家学渊源的远坂时臣烦躁地翻了几本魔术书,喃喃自语:“黑色的……火焰吗?”
用排除法的话,这毫无疑问是Berserker的手段。但如果Berserker强大到了这种地步——不,会有限制的。
一定概率的即死或者别的什么?
不要慌张。
不要着急。
秉持优雅。
远坂时臣对着他已失去Master资格的弟子下达了指示,“既然如此,安静等待英雄王的归来即可。”
言峰绮礼恭敬道:“是,老师。”
第279章 菲特是个0
吾道不孤。
对于在理想的道理上艰难独行的骑士王而言,即使没有同伴,知道有另一个“王”行走在相似的道路上,就可以得到难言的动力。
埃兰仿佛听到纲吉和Saber亲密值满点的音效,看到了青年和少女头顶飞舞着粉色细嫩花瓣的CG画面——
不,并非虚幻。
那画面真的出现了,就在眼前。
一群小精灵嘻嘻哈哈地抓着花瓣往客人们身上抛,不知是否故意,纲吉头上身上挂着的最多,可见其受欢迎程度。
——好吧,就是故意的。
即使这儿看起来再怎么自然得像是精灵之乡,到底也是埃兰具现出的场景,内里的一切事物以他的意志为尊。
在形成这个美丽的风景时,埃兰使用了「时间」和「空间」的力量,将众人拉入了自己制造的空间之中,此时如果有人在外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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