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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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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终有一日,再也感受不到这力量。
  蛇怪焦躁地等待了许多时间,直到原本因短时间内吸收不了而储存起来的营养都被吸收完毕,它再次感受到了出生的契机,破壳而出。
  是的,这就是埃兰没有孵出蛇怪的原因。
  尽管不清楚很多事情,但这条稚嫩的小蛇本能地抓住让自己更为强大茁壮的契机,明明早就成形可以出来,偏偏一直缩在蛋里开心地在黑暗的魔力中徜徉……直到失去才无奈地破壳。
  知道这个前提,就很容易理解它对“父亲”的执着了。
  萨拉查:“……”
  总算从蛇怪颠倒混乱的叙述中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黑巫师,心情微妙。
  用排除法,非常简单地就能得出蛇怪口中的“父亲”是埃兰的信息,萨拉查对埃兰的强大和其黑暗的属性早有所知,此时不觉得如何意外,但他并不想因为小蛇怪找爸爸这样愚蠢的原因去格兰芬多城堡。
  “母亲,父亲呢?”
  “叫我主人,海尔波。”
  “好吧,萨拉查。”
  “……”
  这条顽劣又灵巧的蛇怪被萨拉查命名为海尔波,正是第一个培养出蛇怪的黑巫师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在黑暗的魔力中孕育许久,海尔波在智慧而力量等各方面都十分符合萨拉查心中宠物的形象,除了日夜不停地表达其对埃兰的思念这点外——
  事实证明,再怎么冷静自持的黑巫师,面对如潮水般的碎碎念时都是会烦躁的。
  巫师和教廷的战争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友谊一日千里,萨拉查终于在某一日被烦得炸掉了坩埚时,决定结束这个状态——萨拉查主动因为私事,用双面镜联系了戈德里克。
  在黑巫师看来,这实在是个极大的让步。
  结果是得知了埃兰行踪不明的消息,而且……从轻易付出信任的戈德里克口中,萨拉查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格兰芬多城堡。
  黑色的龙拍打着翅膀,在被密林环绕的山谷上空盘旋了会儿,找到花园降落下来。
  不需要家养小精灵引导,它落在湖泊旁边的位置,惬意地打起盹来。
  优雅路过的毒囊豹没有瞄这条懒龙一眼,在被埃兰各种折腾以后,龙在它眼里的威胁排位已大大降低,何况这条每次看到都在睡觉的。
  双面镜的联络,毕竟需要耗费魔力。
  萨拉查在城堡里听到了一个更为详尽完善的故事,从戈德里克仍是个骑士开始。
  黑巫师有些不解,“为什么告诉我?”
  戈德里克迷茫中,“不是你问的吗?”
  萨拉查:“……”
  在斯莱特林以为这代的格兰芬多家主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白甜时,戈德里克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是萨拉查啊。”金发的巫师面容如同阳光,“虽然其他人都说你冷漠心狠、孤僻成性、手段残忍……可这不影响你是个好人……”
  “闭嘴!”
  萨拉查严重怀疑,埃兰是因为没法和这货相处才走的。为了彻底戈德里克打断令人周身不适的陈述,萨拉查认真地思考起方才所得的信息来,“如果说你的体内住着一个人……那会是谁?”
  戈德里克的神情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他表情困惑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萨拉查的唇角,牵起凉薄的弧度,“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意思?”
  “答案其实很明显,你不可能没有怀疑过。”
  戈德里克(Godric),上帝的居处。这个名字非常符合教廷的审美,但却是由两个巫师给他们的孩子取的……尽管那时候巫师和教廷之间的关系并不如现在这般势如水火,但起这样的名字,仍然是件奇怪的事情。
  “是啊。”金发的巫师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嘴角,“我问过父母的画像,他们都以为是对方给我起的名字,”他的神情显得无端苍白,“不过,画像没有本人的全部记忆,或许……”
  “没有或许。”
  “……但这怎么可能?”
  “这只是个猜测,戈德里克。”萨拉查抚摸着攀爬到桌面的蛇怪那凉滑的身躯,任由对方缠在他的手腕,“如果上帝真的如他的羔羊所说是唯一的至高神,那么影响两个巫师的思维也很简单,不是吗。”
  “……”
  黑巫师绿色的眼睛里盈满了道不明的情绪,他的思绪显然飘远了,“我更感兴趣的是,如果说住在你身体里的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上帝’,那么能和上帝平等对话的埃兰又是谁呢?撒旦?记载中的地狱之主可没有这等威能。”
  “不过,历史到底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谁也不能确认远古究竟发生了什么……”
  “萨拉查。”戈德里克心情微妙地打断对方的喃喃自语,“在你眼前的是刚刚经历了重大打击的朋友,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吗?”即使做不到同情和安慰,起码不要这么直白地戳伤疤好吗……
  “朋友?”
  “?”
  萨拉查沉默地看着戈德里克,戈德里克真诚而困惑地回视,萨拉查整理着思绪,问道:“邀请我来格兰芬多城堡参加宴会的信是谁写的?”
  背锅成自然·毫不犹豫·戈德里克:“我。”
  萨拉查:“……”
  萨拉查的视线针扎般停留在戈德里克脸上,终究垂下眼睑,暂时跳过了这件事。
  格兰芬多式爱慕,真是莫名其妙。或者因为戈德里克的特殊经历,他是个变异的格兰芬多?
  翠绿的蛇怪游曵着:“父亲不在吗,萨拉查?”
  “他去了未来。”
  “未来?”
  这是戈德里克第一次听见萨拉查讲蛇语。
  阴冷渗人?
  好吧,戈德里克没有这样细腻的感受,他只是试着卷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想学着说一下,然后在咝声出口之前停止了这个愚蠢的举动。
  关于埃兰的话题被暂且搁下,萨拉查拿到了时间转换器,尽管戈德里克不介意,但萨拉查自认为他们的“友谊”还没到能把这样珍贵的宝物借走的地步,于是自觉停在格兰芬多城堡里研究起来。
  没法拆开,又涉及到神秘的时间,研究当然很难有进展,渐渐地,使用的时间比研究的时间更多。
  小小范围内的时间倒转很是方便,制作魔药的成功率有所提升,一些古老珍稀的魔药配方似乎也可以尝试……萨拉查跑了几趟,把自家收藏的魔药带了些过来,又因为停留在格兰芬多城堡的时间比想象中长久,干脆把一些生活用品和书籍都搬了过来……
  不知不觉,萨拉查在城堡里已有了固定的房间,家养小精灵看到他时也比以往多了丝亲近,直到某天,沉迷研究的黑巫师因没有看到某个白巫师的笑脸而不习惯时,才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


第391章 巫师与教廷
  戈德里克在战场。
  他是接到求救的信息后赶到的。
  参加聚会的巫师们各有分工和负责的区域,而此时发生的战斗,附近能够最快赶到的强大巫师便是戈德里克,他也义不容辞。
  幻影移形直接到达,戈德里克掩护着伤亡的巫师们,在他们感激的眼神中,转向教廷的骑士。
  这是场很熟悉的战斗。
  这段时间,戈德里克经历过很多这样熟悉的战斗。
  教廷的骑士所掌握的格斗技、光明属性的圣力……尽管专属于圣殿或裁决骑士的格斗技更加高明,但基本的技法是一样的,知己知彼的戈德里克,很难不在这样的战斗中占据优势。
  而这优势,也使得他能够从容地将咒语运用在实战之中,飞快地将理论转为经验,到了现在,以戈德里克对魔法的熟悉,即使是最有经验的魔法大师,也不能断言这位格兰芬多家主学习魔法不超过两年了。
  如同注定会发光的宝石,白巫师之首的桂冠,终究还是要回到格兰芬多头上。
  尽管戈德里克不甚在意。
  只是无论表象再如何像是纯正的巫师,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毫无破绽。
  可恶!
  邪恶的巫师!
  波旁咬牙看着身边的同伴奔赴上帝的怀抱,但悍不畏死的冲锋在绝对的力量前是如此无力,像是誓要熄灭火海的水滴,堪称自不量力。这一切,都是在那个巫师来临之后改变的。
  尽管巫师们都是缩在黑袍里的恶魔,可为首的恶魔尤其凶悍,那高挑的身形和领袖的气质,使得他如同高悬的太阳般耀目。
  不!
  巫师也敢称太阳?
  太阳的话,他的伙伴……
  骑士剑斩开斗篷的一角,金色的发丝有一缕垂落在外,那如同吸饱了阳光般的发色,波旁只在一人身上见过。在他真正反应过来之前,话语声已冲口而出——
  “戈德里克!”
  战场有刹那的寂静。
  刹那之后,剑与魔法的嗡鸣接着响起,战斗这种东西,一旦开启就难以停止,起码,不是如波旁这样不起眼的小小骑士能够停止的。
  但有人能。
  波旁激动而绝望地朝着巫师领袖的方向行去,即使鲜血布满了脸颊,“是你吗,戈德里克,回答我啊!”
  保持着战斗力的越来越少,局势逐渐明朗。
  这就意味着,活着的人有更多的精力关注战斗以外的事情。
  海伍德大声喊着:“回来,波旁!”
  波旁充耳不闻。
  伙伴的离去、魔法生物的出现、连续的高强度作战、战友的相继死亡……平常人几辈子的经历都被浓缩在短短的时间内,感受着溅到脸上身上的新鲜血液,波旁已在崩溃的边缘,他的内心,甚至在隐隐期盼着解脱,而自杀是不被允许的,但在战场上为主而死却可以回到主的怀抱……
  这些思绪闪过的时间太过短暂,连本人都没有察觉,而见到这呼喊着戈德里克之名的孱弱骑士,巫师们的魔杖似乎也有了一丝迟疑——
  “真是感人至深的……挣扎啊。”
  尾音上扬的贵族式咏叹带着高高在上的评判,阴冷到仿佛死神莅临或是毒蛇吐信……而毒蛇也确实来了。
  长大许多的海尔波这时已有了巨蟒的体型,它无声无息地在地面滑行,停在主人身边,在那些人循着声音看过来时,便对上那双黄澄澄的眼睛。
  蛇怪的入场,是摧毁性的。
  仅仅对视便会失去生命,没有道理可讲,没有荣耀可谈,蛇怪听不懂蛇佬腔之外的话语,遗言再如何悲壮也毫无意义。
  “斯莱特林!”
  巫师们在听到萨拉查话语的第一时间就赶紧闭眼或转向,这是个飞快流传在整个魔法世界的“常识”,在战斗时斯莱特林家主来增援,不要看他!不要看他!不要看他!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海尔波迅速控场,整个战斗瞬间结束。
  萨拉查的神色寡淡到几近于无,蛇怪闭上了眼睛,得到戈德里克传话的巫师们这才松了口气,在向增援的两位巫师道谢后,有条不紊地善后起来。
  骑士并没有完全死亡。
  不知是否上帝的眷顾,波旁活了下来。
  巫师们逐渐离开战场,默契地把这方天地让给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在他们想来,这个教廷的骑士会认识格兰芬多家主,也许是以往两人交过手,最离谱的不过是格兰芬多家主伪装身份在麻瓜界行走时和他有点来往……
  绝没有谁会想到,戈德里克曾是教廷的骑士。
  尽管没有踏入圣殿。
  这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
  戈德里克脱下兜帽。
  和许多习惯掩藏的巫师不同,戈德里克的喜好本是大大方方战斗,可面对教廷时,面对可能出现在对方阵营里的、曾经的同伴,他不得不这么做。不单是害怕见面,也是害怕给他们带去麻烦。
  但有些东西,不是能够躲过的。
  阴冷的目光犹如死神的邀请凝在他的身上,波旁却只看向露出真容的金发巫师,刹那的惊喜后是无尽的惶惑,“……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好久不见,波旁。”
  血涌到喉咙,波旁只觉得每次呼吸都艰难无比,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巫师?这么会?”
  年轻的骑士边摇头边向前一步,身形摇晃着,却又违背主人的意愿向后退去。
  萨拉查站在一旁,身影仿佛和树林里的阴影融为一体,“你要放过他?”
  “抱歉。”戈德里克这样说着,“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知道我并没有任性的资本。”
  “哼。希望你不要后悔。”
  “谢谢你,萨拉查。”
  波旁心中震惊。
  和才回归巫师界不久而名声不显的戈德里克不同,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早已被教廷关注的存在,如果说教廷里有一部分人对白巫师的感官还不错的话,那么对黑巫师,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斥之为邪恶。
  苍白的脸庞、黑色的长发……
  波旁下意识地向萨拉查看去,看到那双森冷的绿色眸子。
  “快点回来。”
  留下这样一句话,黑袍的巫师带着他的宠物转身远去,期间蛇怪抬头瞧了一眼,一只探头的鸟儿从树上栽下来,身体已僵硬。
  波旁的身躯也是僵硬的。
  戈德里克看着狼藉的战场,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血腥的空气,“欧文叔叔是巫师,那时候,我去见他,然后知道……我也是。”
  “抱歉,波旁,我只能有这一次的软弱。”
  “希望……不要再见。”
  戈德里克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波旁不知道。
  他茫然地将战友们下葬,在海伍德的尸体上抱头痛哭——“队长!队长啊啊啊!”
  这只是战争的缩影。
  在这片广阔的土地,普通人不知道的地方,教廷和巫师的战斗不断进行,除此以外,还有很多事情也在发生。和早已是个完整集体的教廷不同,巫师的指挥仍旧松散,然而威望会垂青真正有能力的人。
  前所未有的、聚集了众多巫师的魔法学校正在建设之中。
  团结这个词,随着事态的发展出现在巫师们的字典里,在教廷的追击下,小巫师们的安危愈发牵动人心,已有不少加入战争的巫师将自己的孩子送来还未成形的学校让他们接受族群的保护,不单是安全方面的考虑,还有……
  万一自己和亲人们都死了,孩子怎么办呢?谁来教导他们,谁来帮助他们成为合格的巫师?
  只有真正底蕴、功绩和品格都被信任的人,才能够接下照顾稚嫩的小巫师们的担子,上战场的巫师甚至会把家族秘传的魔法书托付给这些人,这样的人选,当然要足够让人放心。
  比如说,睿智博学、总能制定出实用计划的罗伊纳·拉文克劳;正直忠诚、在草药学方面颇有建树的赫尔加·赫奇帕奇;勇气化身、如太阳般照耀战场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谋略出众、如死神般笼罩在教廷心头的萨拉查·斯莱特林。
  巫师们相信他们能够带领自己走向胜利。
  只有胜利,才能昂首挺胸地生存。
  “戈德里克、叫上萨拉查,你们需要挪窝了!快来霍格沃茨,我跟赫尔加根本忙不过来!”
  双面镜的那头,罗伊纳不客气地朝戈德里克说着。
  霍格沃茨这个名字,是被视为智慧化身的罗伊纳取的,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比她更博学,这个重任也就落在了罗伊纳肩头,而这位历来讨厌拖沓的女巫直接给出了名字,有人想得很多,认为霍格沃茨综合了四位巫师的姓氏,而罗伊纳则和朋友们吐槽,那只是一朵花的名字。
  不过没有人去纠正那些想法。
  当流血和死亡时常发生的时候,情感生物是需要一点信仰的,在这样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会被蒙上层神话的色彩,无所谓好与不好,但要和每个人说清,是不现实的。何况,于大局无用。
  “好的,我和萨拉查会尽快过去的。”戈德里克看着双面镜中的女巫,想到即将和许多朋友见面,心情不由明快起来。他顿了顿,突然问,“天文台建好了吗?”
  那是梦中,埃兰出现的地点。


第392章 巫师与教廷
  霍格沃茨。
  作为巫师的大本营,战略意义上相当于教廷的圣殿,当然不能轻忽。
  这个地点,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巫师本就擅长远离人群,而霍格沃茨本就是未被麻瓜发现的险恶之地,周围都被湖水环绕,又有栖息着野兽和魔法生物的莽莽森林,安全性得到保障,在霍格沃茨城堡的雏形建起来时,麻瓜驱逐、反幻影移形等咒语都被一一覆盖。
  即使巫师要快速到达这里,也必须乘坐飞行坐骑,如果要幻影移形的话,只能到达附近然后步行过来。
  如今,这儿比起城堡来,反而更像是堡垒。
  在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常驻之后,更是如此。
  继城堡里草药培植室等正常的房间和不正常的各种楼梯后,又有不少画像和摆饰出现在墙壁和转角处,大厅的穹顶变得犹如星空般辉煌,藏书逐渐丰富,每栋塔楼的功用被有时不上战场的巫师们规划出来,而当罗伊纳突然在走廊里发现一个新出现的密室时,不禁摇了摇头。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赫尔加走在挚友的身旁,看到她的反应不由失笑地望过去,“嗯,银绿色……是萨拉查的品味。”
  罗伊纳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忍不住喃喃道:“这是斯莱特林的爱好?”
  赫尔加中肯道:“大概只是萨拉查的。”
  优秀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
  和起初只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奋战不同,当都居住到城堡里时,相同的思想和高度让四人的关系拉近,彼此间的关系也亲密许多。在巫师们看来,罗伊纳、赫尔加、萨拉查、戈德里克四人已成为要好的朋友,然而就在有人喜闻乐见地希望这两对男女间擦出一些火花时,却发现他们在这方面十分克制。
  似乎太克制了些。
  赫尔加总是和罗伊纳走在一起,而萨拉查的出现意味着戈德里克即将到场……
  是的,如果要把这四个人再凑成两对,那就是女巫组和男巫组。
  站CP的人遗憾地退散,在这种局势里,倒没谁想着去撮合什么,一切都要等到胜利之后。
  霍格沃茨,已建设完毕。
  五座塔楼,其中最高的是天文塔,以后小巫师们可以在这里学习和天体运行星象占卜有关的知识,相关的魔法道具也会架设上去,而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荒芜。戈德里克来到天文台的时候,就见到墙壁上的水管。
  “……”
  都修到这里了啊。
  粗壮的水管,是海尔波的专用通道。作为一条有思想的魔法蛇,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功劳的蛇怪、斯莱特林的宠物,海尔波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有很高的人气,为数不多的小巫师们喜欢和它玩耍,而它也习惯闭着眼睛和巫师们相处。
  这个习惯偶尔可以不要。
  比如说,在身旁只有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时候。
  前者是由于蛇佬腔的缘故,或者说,体内羽蛇血脉的缘故;而后者,应该是体内那疑似上帝的意识在起作用。
  戈德里克曾在朋友们的帮助下试图用魔法阵将体内的意识逼出,其结果是没有任何作用,至于平日尝试的沟通,当然也是石沉大海。如果不是在想到埃兰时能够察觉到隐隐的波动,戈德里克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太把梦当真。
  “上帝……吗……”
  到了如今,戈德里克很难说清自己的信仰,不过就像萨拉查说的——“你信仰的与其说是具体的神,不如说是神所代表的形象,如果要相信光明,那就继续去相信吧,这和我们现在做的并不冲突。”
  面对这样富有哲理好心宽解的话语,戈德里克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萨拉查,你在安慰我吗?你真体贴!”
  然后被决斗了。
  和波旁的友谊已彻底失去,然后又在萨拉查这儿收获了一份。不过,不能提起。
  如果萨拉查知道自己把他和波旁相提并论,想必会很生气的,那是个不坦率的家伙,不过那也正是他的独特之处。唔,也许以后可以出本书,叫《如何与黑巫师相处》之类的?
  翠绿色的脑袋不知何时出现在水管里,闭着眼睛吐出信子感受着周围的信息。
  “只有我在。”
  尽管知道语言无法交流,戈德里克仍是这样说着,然后慢慢上前摸了摸海尔波光滑的鳞片,又暗示性地摸了摸它闭起的眼睛。
  肢体的动作代表着信息,海尔波很快明白了意思,睁开那对黄澄澄的大眼睛,从水管里钻出来落在地面。
  它已经长得很大。
  和戈德里克不同,海尔波更喜欢萨拉查待着的地下室,那里还有专门给它建造的游乐场,但这里,据说是父亲会出现的地方。嗯,情报来自戈德里克的……可能是预知梦或者别的什么的梦。
  很可惜,没有埃兰的气息。
  未来即使可信也是模糊的,戈德里克的梦里只显示了天文台,可只要霍格沃茨不毁灭,这个天文台会存在很久。
  “唉。”
  “咝。”
  一人一蛇挨在一起,像是两只弃犬一般凄凉,直到萨拉查来把他们捡回去。
  决战终于到来。
  正面交锋,教廷的实力总体强于巫师,但巫师之所以被斥责为邪恶,就因为他们会很多神奇的手段,比如魔药和诅咒等。一位失去孩子的疯狂巫女用迷情剂杀死了几名裁判所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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