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脱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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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那是给八神的！”
　　“但是纲君也用了呀。”
　　“……”
　　无法反驳。
　　等到纲吉吃完早饭，带上八神和里包恩，再带上可能用得上的外套和裤子走出家门时，便碰到了山本和狱寺。
　　“阿纲，早啊！”
　　“十代目，您这是要出门吗？有什么事都请尽管吩咐我！”
　　纲吉退后一步。
　　“你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起？”
　　狱寺立刻站开，和山本隔了至少三米，“只是在路上遇到这个棒球笨蛋而已，跟他刚好同路。”
　　“同路？”
　　纲吉睁大了眼睛。在不用去学校的时候，山本的训练路线可不会经过这里啊。要说他为什么会知道……班上的女生都研究透了，她们议论的时候埃兰听见了，顺便告诉了纲吉。
　　山本笑容天然，“我是来找阿纲玩黑手党游戏的，小婴儿说来这里集合。”
　　所有人都往下看。
　　幕后黑手·里包恩压了压帽檐，“没错，我通知了山本。”小婴儿看向和阿纲一样好懂的狱寺，“很不错，狱寺，在没有得到通知的情况下，你也主动来找来了，阿纲很感动。”
　　“真的吗，十代目？”
　　“……喂！”
　　面对着狱寺那张期待的脸，纲吉实在说不出“完全没有”这样的话来，只好道：“是……是啊。”等下难道山本和狱寺要跟着去歌舞伎町？如果误会他上次在那里进了某些奇怪的地方怎么办！
　　“阿纲被里包恩吃得死死的呢。”
　　埃兰评价着。
　　所以你快帮忙啊！兔子主人看向自家宠物，棕褐色的大眼睛里散发出这样的讯息，蛇尾少年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抱歉，阿纲，最近里包恩给我空运了石头鱼，真的很好吃。”
　　……这就是你抛弃他的理由？
　　单亲家庭·自以为穷·纲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里包恩宣布了行程，“首先，去并盛商业街的甜品店，买十份新品蛋糕。”
　　“包在我身上！”
　　“真是别开生面的游戏啊。”
　　7：00。
　　甜品店开业。
　　周六上新，本周所推出新品为「白桃软心草莓蛋糕」，每人限购一份。
　　“啊——”
　　看着告示牌，纲吉纠结了，“我们只有五、不，四个人……”
　　里包恩已走上前询问：“你好，请问一个人可以买几份吗？”
　　面对可爱的小婴儿，服务生的态度很友好，“可以哦，不过要重新排队。”
　　狱寺摩拳擦掌，“很好，只是排三次队而已！”
　　埃兰托腮，坐等好戏。
　　由于他们是卡点来的，第一次很顺利地买到了四份蛋糕，第二次嘛……队伍里多了十几个人，买得比较艰难，而轮到第三次的时候……纲吉看着那长长的队伍，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
　　还差两个蛋糕。
　　“放心吧，十代目，由我和这个棒球笨蛋来搞定！”狱寺元气满满地说道，“您和里包恩先生只要休息就好！”
　　“……”
　　纲吉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很快化为了现实。
　　狱寺的方法，就是“客气”地请求排在前面的人让他插个队……如果表情不是那么凶恶的话。
　　纲吉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喃喃自语：“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明明想要阻止，可是不太敢……虽然里包恩说狱寺是自己的手下，狱寺自己也这样说，但他真的很可怕啊！谁会随身携带那么多炸药啊！
　　“有哦。”
　　接话的是埃兰，少年的身姿在晨光中十分美好，说出的话却令人寒毛直竖，“周末并盛商业街的人流量大，风纪委员会一般在这个时候巡逻，如果不巧撞上的话……哎呀，我看见老板打电话了。”
　　“什、什么？”
　　纲吉惊恐脸。
　　“是风纪委员会的号码哟。”埃兰微笑着说道：“既然交了保护费，遇到有人捣乱的时候当然要找靠山了。”
　　“快、快逃啊！”
　　纲吉赶紧去叫狱寺和被他拉着的山本，“风纪委员要来了！”
　　“很好，这次一定要打飞他！”
　　“云雀也要来玩游戏吗？”
　　这两个人……完全状况外的样子。
　　纲吉急得脑门都冒汗了，里包恩乖乖坐着，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小婴儿，埃兰手搭凉棚远眺，语声中满是笑意，“云雀来了。”
　　速度飞快。
　　只能解释为风纪委员本来就在附近巡视了……阿纲的运气真不好。
　　身上披着并盛中学旧校服的云雀危险地眯起眼睛，迅速锁定了狱寺，“破坏风纪……咬杀！”
　　“哇啊啊！”
　　在纲吉的惊叫声中，里包恩跃起，列恩变形成样式奇异的棍状武器接下了一拐子，道：“抱歉，我们只是赶车而已。”
　　“哇哦！很厉害嘛。”
　　周围的风纪委员们立刻散开，在云雀战斗的时候，围着可是很容易导致误伤的。
　　“里包恩！”
　　“里包恩先生！”
　　电光火石之间，里包恩退到了埃兰身后，而紧随而来的浮萍拐，以毫厘之差停住了。
　　小白蛇飞快地缠到了云雀手腕上。
　　这是在常人眼中的景象。
　　而非·常人看到的画面则是——
　　埃兰眨了眨眼睛，扑上去挂在了云雀身上，蛇尾末端扬起，打了里包恩一下后缠在了云雀腿上。两张同样极具东方古典韵味的脸庞挨在一处，交映生辉，缠绕的姿态更是有种说不出的亲密和旖旎，刺痛人的双眼。
　　纲吉在心中默念三遍“八神是蛇宝宝”，然而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
　　明明他才是主人的，不是吗？
　　接到小白蛇的云雀没了后顾之忧，继续咬杀让他深觉惊喜的小婴儿——
　　里包恩躲避着云雀的攻击，还有闲暇说话：“当初买下八神，店主要求的报酬是并盛甜品店新推出的蛋糕十份，现在我们还差两份就凑齐，可以送过去了。”小婴儿神态自若，“八神也很想回宠物店看看。”
　　云雀停下了追击。
　　他当然知道蛇的名字。
　　风纪委员长看着手腕上的小白蛇，“你想去？”
　　小白蛇点点头。
　　云雀一拐子打翻了长椅上八个打包好层在一起的蛋糕，在一片惊叫声中淡淡吩咐：“草壁。”
　　“是，委员长。”
　　风纪委员分出了十个人排队，很是遵守规则，而甜品店老板则在暗自流泪：本以为云雀把捣乱的人咬杀叫了救护车就会走了，没想到他留了下来，还准备留很久的样子！客人都不敢过来了！
　　为了生意，老板咬了咬牙，忍痛先奉上十份蛋糕给风纪委员们，没敢收钱。
　　值得一提的是，对于老板的这个行为，排队的客人都表示了理解，纷纷对其致以同情的眼神，让他又暗自内伤了一把。
　　狱寺不服，“他和我有什么区别！还打翻了我们买的蛋糕！”
　　山本双手从狱寺腋下穿过，固定住不让某人冲上去，笑得无奈，“冷静，冷静点……”他的声音里多出几分认真，“那可是……云雀啊。”
　　“棒球笨蛋？”
　　“可惜他不是打棒球的，哈哈哈。”
　　“……放开我！”
　　云雀站在纲吉面前，背后是提着十份蛋糕的风纪委员们，画面有些喜感，却没人笑得出来。
　　“宠物店在哪里？”
　　“新、新宿……”纲吉非常想要消失，“歌舞伎町……”
　　“带路。”
　　半小时后，云雀、草壁、狱寺、山本、纲吉和里包恩坐上了新干线。
　　你说埃兰？
　　少年正坐在云雀腿上，黑眸明亮，好奇地张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纲吉：“……”
　　心塞塞的。
　　如果先去宠物店的是云雀学长，八神一定会选他吧？这样想着的纲吉，即使在和同伴们说着话，视线也不时偷瞄着埃兰的所在，那样的眼神……里包恩认真思考起来：是不是让家光和奈奈再生一个比较保险？


第95章　兔子姬的彭格列＋D伯爵的宠物店
　　新宿。歌舞伎町。
　　“好多人啊！”下了新干线又转车，一番折腾下来，山本还是神采奕奕，张望道，“阿纲认识路吗？”
　　狱寺有些好奇地看着周围，“这就是日本的红灯区啊……”
　　啊啊啊求别说——
　　纲吉旅途劳累，看着同行的几个非人类满腔颓丧无处言说，慢吞吞从狱寺怀中的包里掏出了地图……没错，狱寺不让他拿包，坚持要自己来，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对方的那种崇敬的眼神，真的让他很心虚啊。
　　黑手党首领什么的，怎么想也做不到啊……
　　纲吉看着地图，比划着道：“记得上次是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
　　里包恩跳到他的肩膀上，“蠢纲，你上次绕路了。”
　　“上次是妈妈带路的！”
　　“十代目的母亲吗？我居然还没有拜访过，那一定是一位杰出的女性吧！”戴着滤镜的狱寺如此说道。
　　绕路的杰出女性……
　　纲吉心情复杂。
　　“这样走。”埃兰凑过来，手指在地图上勾连，发出只有里包恩和纲吉才能听见的人声——小白蛇探着头，从云雀手上“嗖”地一下弹出，准确地落在纲吉手上，点着地图吐信，“这样走是最近的哦。”不过，会经过一家十分热情的、有许多大姐姐的店呢。唔，反正他没有骗人，不是吗？
　　里包恩看了他一眼，眼睛黑幽幽的，埃兰回之一笑。
　　十分钟后。
　　“好英俊的小哥，要不要陪我玩？”
　　“讨厌，是我先看中的！”
　　“小弟弟，你是被哥哥们带来的吗？”
　　上午没什么生意，成熟美艳的大姐姐们言语调笑着相貌出众的山本和狱寺，而草壁站在云雀身旁，奇异的发型、高大的身材和凶恶的表情，成功地制止了想要拉人的女性，至于纲吉……只能说喜欢这个口味的不多。
　　对此，纲吉大为庆幸。
　　围观的埃兰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是笑着的，“阿纲的魅力不够啊。”
　　里包恩：“真不懂欣赏。”
　　在没人听到的时候，小婴儿不介意维护一下自己的弟子。
　　山本笑得天然，道：“我们还在上国中，就不去玩了哈哈。”
　　“国中生？”
　　“这么说的话……难道你还在室？”“在室”这个词被压得极低，带着抹香风萦绕，山本微微一怔，就听狱寺婉言拒绝了几位女性，言谈间颇为老练，接着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十代目，我们继续往里走吧！”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海里。
　　“里面的巷子……我记得是不接外国人的吧？”
　　“没看到那些蛋糕吗？人家不是来玩的。”
　　“也对，谁会带婴儿来这里，真是奇怪的人。”
　　没错，一路上，频频引起关注的，不是并盛学生中的任何一个，而是里包恩。由于小婴儿站在纲吉的肩膀上，纲吉收到了很多打量的视线，即使是刚从风俗店出来的客人，看向他时，脸上也写着“人渣”这个词。
　　“里包恩，你能换个位置吗？”
　　“好的。”
　　里包恩从左肩换到了右肩。
　　区别在哪里啊？！纲吉内心抓狂中。
　　接下来的路程很平静，里包恩就在这平静中，给众人讲了关于D伯爵的一些事情。
　　云雀：“他很强？”
　　里包恩：“不，战斗力不行。”
　　云雀立刻失去了兴趣。
　　狱寺握紧了拳头，斗志昂扬道：“十代目，我会保护你的！”
　　纲吉大惊失色，“等等！D伯爵不是敌人啊……”
　　山本摸着下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D伯爵是需要十份蛋糕才能见到的关键人物啊。”
　　不，你一进宠物店就能看到了……
　　纲吉虚弱。
　　埃兰拍了拍他的脸，“振作点啊阿纲，你的表情就像是刚刚从某些店里出来，被榨干了一样。”
　　“不要这样说……”
　　即使被这样说了，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呢。埃兰亲昵地蹭了蹭兔子主人。
　　“十代目，让我来！”
　　狱寺自告奋勇地说着，警惕地看着店门，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
　　是的，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而即将开门走出来的，就是那位在黑暗世界也赫赫有名的——
　　老人。
　　老人？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她戴着老花镜，看了众人一会儿，慈祥地笑着道：“是来找伯爵的？不忙的话，先进来吧。”
　　狱寺僵硬地进门了。
　　面对这样的老人家，谁也放不开手脚，总觉得声音大点都会惊扰到她，几个中学生在沙发上坐下时，彼此对望，每个人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知所措。当然，云雀和草壁除外，但他们的态度也有了转变，草壁尝试挤出个笑容，虽然看起来比较失败。
　　厅堂里，有许多小动物，多半都是人类所熟悉的，在埃兰进来时，有短暂的安静，很快又活泼起来，过头的那种。
　　“啾！”
　　“喳喳！”
　　“叽！叽！”
　　叫声此起彼伏。
　　老奶奶诧异道：“难得见这些孩子这么热情呢。”她眯起眼睛，视线偏转，终于瞧见了纲吉手边的小白蛇，“你的蛇是在伯爵这儿买的？”
　　“嗯，他、他叫八神。”
　　“看起来八神和其他动物相处得不错。”
　　其他动物：……哪里不错！
　　伯爵那样偏爱那位大人，他还不满足地拿它们当玩具！
　　来自异世界的黑暗神：没有力量，不是玩具是什么？呵。
　　埃兰含笑的视线在厅堂里掠过，动物们都收敛了哀怨，重新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就连鸟儿也挺胸抬头翘尾站地笔直，还在睡觉的同伴，更是被醒着的啄了起来，要比喻的话，它们此时的精气神，就犹如等待检阅的军队。
　　里包恩：“D伯爵呢？”
　　老奶奶对小婴儿慈爱地笑了笑，这才道：“他啊，看牙医去啰。”
　　“牙医？”狱寺讷讷重复。
　　“甜食吃太多，能不牙疼吗。”说起这个，老奶奶就忍不住念叨起来，“你们还小，可不能学他。现在的年轻人呐，把甜食当饭吃，这怎么行呢，蛀牙了要拔掉，当心还没老就一口假牙，那可真是受罪哟……”
　　………………
　　…………
　　……
　　说好的黑暗世界重要人物呢？
　　……牙疼？
　　狱寺表情空白，觉得自己似乎也牙疼了。
　　崩坏重组中。
　　山本挠了挠头，“我们还给他带了蛋糕，不要紧吧？”
　　才看见茶几上叠成两堆的十盒甜食，老奶奶叹着气道：“老了，不中用了，这么大盒子都没看见……伯爵这孩子啊，再吃下去牙齿怕是不想要啰。”
　　这种“所有人都是孩子”的态度……里包恩眨了眨眼，道：“您是D伯爵的长辈吗？”
　　“我是这儿的常客。”
　　老奶奶的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眉眼柔和，让人隐约能够窥见其年轻时的风华，“我跟老伴来看看朋友。”
　　老伴？
　　可是这里没有第二个老人啊？
　　埃兰托着腮，手指点了点，道：“她说的是那只画眉哦。”
　　在众多精致的鸟笼间，有一只小巧的鸟儿不时展开翅膀飞来飞去。周身棕褐色，头顶到上背是黑褐色的纵纹，眼圈白色并向后延伸成狭窄的眉纹，得名画眉。
　　见有人看过来，画眉鸟跳了跳，忽然唱起了歌。
　　那是首从未听过的、来自异国的曲调，悠扬而婉转，其中隐约有不可追的哀伤，还有不可知的思恋。
　　老人潸然泪下。
　　“抱歉，我总是这样，老伴都叫我不要哭了……”
　　仿佛在应和她的话语，画眉扑扇着翅膀，发出了洪亮的叫声。
　　“我们回家了。”老奶奶伸出手，让鸟儿落在手上，道，“伯爵中午之前会回来的，你们都是好孩子，没事的话，可以在店里先坐会儿。”
　　老人拄着拐杖，步伐缓慢地走了。
　　都是好孩子……吗？
　　埃兰的唇角泛起神秘的笑意：因为坏孩子，可没法这么安稳地坐在店里啊——在D伯爵外出的情况下。
　　狱寺蠢蠢欲动，“那个，这里的猫可以摸吗，十代目？”
　　纲吉：“……”
　　为什么要问他啊！
　　埃兰对店里很熟悉，“布偶可以，加菲也行，它们脾气比较好。”
　　好吧，还真的要问他。
　　解答了狱寺的问题，不出意料地收获崇拜的眼神一枚，纲吉自暴自弃地再次指导了山本一番，然后，连里包恩也在一只海豹前停下了。等等，哪里来的海豹？不会是里面的……想到那个长长的走廊，纲吉不由得站起来，寻找楼梯的存在。
　　没有。
　　店铺内的景象一目了然。
　　上次那是……怎么回事？
　　纲吉猛地看向埃兰，眼里的疑惑都要溢出来，埃兰歪了歪头，姿态优雅，蛇尾蜿蜒，“阿纲，好好玩吧。”
　　少年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在厅堂活动着的动物仿佛听到了什么指令，纷纷热情地涌向了客人，山本和狱寺都非常开心，草壁也一样，连云雀，也在一只俄国牧羊犬摇着尾巴蹲在他面前后表情柔和了些许。
　　唯有纲吉——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救命！”
　　那只是……荷兰猪而已啊。
　　比吉娃娃还小一点。
　　埃兰含笑看着，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听到了……
　　余兴节目来临的脚步声。


第96章　兔子姬的彭格列＋D伯爵的宠物店
　　歌舞伎町这样的地方，向来是鱼龙混杂的。
　　无论社会如何发展，总会有那么些渣滓，不愿生活在阳光下，偏要隐入黑暗中，然而，最深沉的黑暗并不愿意接纳这些垃圾，于是他们就只能活在臭水沟这样的地方，如同被族群遗弃的老鼠那样东躲西藏……
　　“大岛，你确定是这里？”
　　“没错，我踩点了这么久，才终于确定了——这家店卖的宠物可不一般啊。”
　　“如果能搞到老虎之类的幼崽，脱手了又能过上快活的日子了。”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半个月前吃过的那熊掌，我现在还记得味道。”
　　“出息！”
　　咦，这次居然真的是冲着动物来的。
　　埃兰有点惊讶。
　　由于在D伯爵的熏香中，人类可以见到动物的人形，所以有些关于宠物店的谣言一直存在着，比如这儿实际上是个有很多姿容绝丽的少年少女的卖春组织之类的……听起来似乎有点糟糕？
　　唔，因为这样，总有些狭隘的人自以为抓住了什么把柄，以此威胁伯爵，想要个少年/少女快活一下……当然，他们后来真的很快活。
　　埃兰歪了歪头。
　　有云雀在的话，这次的猎物可能要被抢了。
　　门被猛地推开又关上，两个歹徒一个持枪一个持刀，同时大喊道：“打劫！”
　　满室寂静。
　　动物们都看向闯入的人类，原本温顺的眼眸里，逐渐闪烁起奇异的光芒。那是捕猎的眼神，残酷而美丽，即使经过千百年，即使被人类所驯养，但为了生存，动物会觉醒血脉里传承的本能——
　　“嘘。”
　　食指竖起，置于唇边，蛇尾的少年轻轻道：“这次，就交给客人吧。”
　　动物们的神色，重新温顺起来。
　　仿佛在应和他的话语，云雀的声音响了起来，“哇哦，你们说了什么？”
　　这里是十三层。
　　商场的隔音很好。
　　因此，惨叫声注定不会被旁人听见——
　　“哇啊啊啊！”
　　“别打了！”
　　“我再也不敢了……”
　　“腿、我的腿！”
　　只要先把唯一能造成威胁的枪打落，剩下的便不是问题，如刀这样的凶器，云雀在并盛的时候，不知道对付过多少了。
　　山本喃喃：“云雀果然很厉害啊。”
　　狱寺不甘道：“可恶，让那小子抢了风头！”
　　为什么第一个想法是这个啊……
　　纲吉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今天真是倒霉啊，出个门居然还能遇上真刀真枪的抢劫，长这么大，第一次呢。
　　以前被不良少年堵着“借钱”的经历不算。
　　不管旁人怎么想，云雀只做他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咬杀完两个歹徒，云雀折返，在一个鸟笼前停下了。那里面，栖息着一只羽毛鲜艳的鹦鹉，见有人站在面前，张口便道：“你好！”
　　云雀拿出了手机。
　　云雀按了几个键。
　　云雀的手机开始播放校歌：
　　“绿荫葱郁的并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总是一成不变，
　　健康而坚强。”
　　其他人：“……”
　　N脸懵逼。jpg
　　云雀按下暂停，问鹦鹉，“会唱吗？”
　　怎么可能会啊！
　　纲吉捂住了脸。
　　即使是鹦鹉也要很久才能学会说一句话的好吗！
　　在埃兰的角度，可以看出鹦鹉的鸟脸是相当懵逼的，尽管在人类看起来没有变化。
　　半晌，鹦鹉道：“欢迎光临。”
　　云雀似乎有点失望。
　　草壁接了个电话，在云雀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即使出了校门也在手臂上戴着风纪袖章的委员长点点头，跟小白蛇打了声招呼，又对里包恩道了声再见，潇洒地离开了。两位风纪委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扉外。
　　纲吉怔怔道：“啊，云雀学长走了。”
　　狱寺放开撸到一半的猫：“我会保护你的，十代目！”
　　“谢、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应该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