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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神奇的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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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徐总误会了,我这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过高的奢望。在商业圈混迹多年,无非是想挣几个小钱,钓几个美人陪我喝喝酒,晚年可以儿孙绕膝,这也就足够了。对于徐总这种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是不敢企及的。』
    徐鹰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一颗棋子,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人。
    『我听说你有个特殊的癖好?』
    张佑棋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我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方面。』
    徐鹰完全不搭理他的那一茬,像是在自说自话。
    『我也有这个癖好。』
    张佑棋的手指僵了僵。
    徐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张佑棋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这张脸,幽幽地说道,『你的脸被人整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玩的时候太不小心了么?』
    张佑棋刻意避开徐鹰的目光,『徐总说笑了,我只是喜欢玩别人,对自己这副又老又残的身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来你还是不如我口味重。』徐鹰和笑声在张佑棋的耳朵里分外惊悚,『一个人吸引我的地方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所作所为。像是你这一种,即便长的不怎么样,可你足够变态,这一点相当符合我的胃口。』
    张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难不成徐总也喜欢被虐?』
    『哈哈哈……』徐鹰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我了,你是喜欢虐待别人,而我专门喜欢虐待你这种人。』
    说罢,一脚狠狠地踢向张佑棋的胯下,逼得张佑棋猛地嚎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一辈子只能看着别人爽不是太单调了么?临终前,我也让你爽一次。』
    张佑棋的脸猛地变色,『徐总,你虽然财大势大,但不代表你可以只手遮天,我虽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随便捏死。我想你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杀了我,无非是逞一时之快,杀完之后,可能要赔上厚重的葬礼,为了别人的儿子,值得么?』
    徐鹰的手在张佑棋凶残的脸上摩挲了一阵,『谁这一辈子不要做几桩亏本的买卖?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我亏得高兴,亏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佑棋朝徐鹰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我真可怜你,出身豪门却过了十几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杰是不屑于梁老爷子的宠爱而离开梁家,你是千方百计踏不进梁家门。人家的儿子被侮辱,他自己还没怎么样,你倒是舔着脸替人家报仇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徐鹰依旧一脸的轻松,『本来我还在想,到底从你哪里开始虐,你倒是挺主动,自动把嘴奉献上来了,那我们就从嘴开始。』
    说罢,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走上前,一人一边,一副随时待命的神情。
    张佑棋凌厉的目光扫向徐鹰,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今天对我做了什么,明天我的哥哥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你,他是什么人,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徐鹰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听说你给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对待战俘的手段都搬上来了。我又把你的那种方法研究了一下,觉得不够刺激,窒息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我没那个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见效果。』
    话音刚落,徐鹰的身后开启了一道极其隐秘的小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个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滚着,俨然是刚烧开的。
    张佑棋的眼睛瞪得滚圆。
    徐鹰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佑棋被人按到一张铁板上,而后同样是一条毛巾,只不过往上泼的是开水而已。
    张佑棋的叫声堪比杀猪现场。
    徐鹰在一旁悠闲地点起一支烟,瞧见桶里的水越来越少,张佑棋的声音越来越小,便弹了弹烟灰,说道:『水不够热了,再去换一桶。』
    毛巾被拿开,张佑棋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这会儿再次裂开,里面的肉翻卷出来,让一旁的大汉都有些心里不适。
    徐鹰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个灯烧红的烙铁,先是在张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剧烈挣扎下,缓缓地伸到了他的嘴里。
    张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疯狂抽搐一阵,了股浓烟从嘴里冒出,紧跟着刺鼻的人肉味传了出来,张佑棋陷入昏迷。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旁人给张佑棋注射药剂,强迫他马上清醒。
    清醒过来的张佑棋已经无法正常地看东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觉到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种无光的场景更加加重了张佑棋内心的恐惧,他感觉无数厉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凶残的獠牙。
    『刚才给你热热身,下面我们进入主题。』
    张佑棋如同一只昆虫般在铁床上扭动挣扎着,即便痛苦害怕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会贯通,人也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地贪恋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勃起。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徐鹰亲眼目睹了自己创造的人间极刑在此男人发挥的作用,整个过程怎是一个残忍两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药的剂量,到最后一连注射了十管的药水,才可以勉强让他维持五分的清醒。
    瞧见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鹰悠然地笑了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长出这么个玩意来?』
    张佑棋已经回答不了徐鹰的问题,只能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
    没一会儿,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张佑棋面前,两名大汉瞧见张佑棋无法吞咽,便用一把弯曲的火钳子径直地捅进了张佑棋的胃。
    徐鹰风张佑棋已经快被玩得不行了,轻叹了一口气,『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手段,没想到你这么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头戏提前搬上来了。』
    说着,又有两个人推来一个火炉,将这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张佑棋的意识早已昏厥,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每条神经都在疯狂地抽搐变形。疼,除了疼还是疼,此时此刻他强烈地奢求死亡,却早已已经没了选择的力气。
    直至将这个身体烧至三成熟,里面的肉已经和外面的皮肤分离,徐鹰命令那两名大汉把他的皮活剥下来,剩下的肉身仍旧在地上抽搐着。
    玩到这个地步,徐鹰算是基本满意了,拍了拍巴掌,起身朝外面走去。
    一个大汉走上前来问道,『徐总,尸体怎么处理?』
    『把他的皮做成人体标本,给他远在异国他乡的哥哥送过去。他哥哥不是更好这一口么?让他挂在墙上,自慰的时候就不用再找东西刺激自己了。』
    魏飞就站在门外,看到徐鹰出来,淡淡地问道,『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么?那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是从犯,那个才是主犯,主犯就留给更狠的人去惩治吧。』
    
    第259章 苟延残喘
    
    『张总不在。』
    腾黎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张佑棋的助理,『他是真的不在,还是故意躲起来了?』
    张佑棋的助理很是坦诚地告诉腾黎,『真的不在,前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的电话打不通0,所有的联系方式均无回应,我这还着急呢。』
    腾黎黑着脸上了车,一路上都在嘀咕,这个张佑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既然他已经牵制住我了,应该每天逼迫我去他那里才对,前两天他确实是这么做的,怎么这两天突然就消失了?
    难不成他预感到我会对他动手,所以才故意躲起来的?
    不至于啊,以他的那副头脑,即便觉察到了,也不该是躲起来,而应该想到更好的计策反过来将自己一军。
    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腾黎有些抓狂,这两天都是在狂躁中度过的。他本想趁着卓陆出国这几天除掉这个心头大患,可眼看着卓陆回国的日子临近,他却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个包裹。
    『小文,小文?』腾黎不耐烦地喊了两声。
    小文背对着腾黎天正在清算着什么,听到他的喊声,嗖地转过身,闪着大眼睛问道,『怎么了,腾助理?』
    『这个包裹是哪里来的?』
    『邮递员送过来的啊!』
    腾黎低头瞧了瞧上面的邮单,寄件人一栏全部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标注。
    『这一次我把包间里里外外都消毒了,你可以放心的打开。』
    腾黎的心里隐隐不安着,凭借他的第六感,这个邮包里面装的不会是好东西。寄件人显然是藏在暗处准备看笑话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信息弄得这么隐蔽。
    腾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卓卡丁,因为自己前几天去找过他,而且沟通不畅,卓卡丁很有可能会故技重施,趁着卓陆不在的时候恶整自己。想到卓卡丁的那些手段,腾黎禁不住犹豫了。
    到底要不要打开?
    万一打开之后,一股毒气喷到脸上,直接毁了容怎么办?
    想到这,腾黎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把邮包推到小文面前。
    『你帮我打开,我最讨厌拆东西了。』
    小文二话没说就拿起剪刀,将上面的封条挑断之后,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一块肉皮,而且用保鲜膜裹着,看样子像是刚割下来的。
    小文哈哈笑了两声,『这是谁啊?这么幽默,花了这么多的邮费竟然就为了寄一块肉皮。』
    腾黎却感觉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俨然比小文警觉多了,这个邮包里肯定不止有一张肉皮。他又把邮包拿了过来,用手摸了摸,那个看似是底板的下面还有一层,里面夹带着一张光碟。
    瞧见腾黎把光碟拿出来,小文禁不住一愣,『里面还有东西啊?我……我都没看到。』
    『行了,你出去吧。』
    小文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出了腾黎的办公室。
    腾黎这才敢把光碟插进去,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个场景,场景里面有两个人,貌似在说着什么,怕被别人听到,腾黎插上了耳机。
    慢慢的,徐鹰虐杀张佑棋的所有过程都呈现在腾黎的面前,他看得既害怕又刺激。像是看惊悚电影一般,随着情节的发展不停地揪着心,却又忍不住暗呼精彩。张佑棋的嚎叫声如同颂歌一般激昂嘹亮,听到腾黎忍不住拍手称快。
    『腾助理。』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腾黎脸色骤变,手强烈地拉动了一下,赶紧挪动鼠标关闭了当前的页面。
    小文一脸歉疚的神色,『对不起,腾助理,我有样东西没拿。』说罢吐了吐舌头,拿起自己落下东西的灰溜溜地朝门口走。
    很难得的,直到关门前,小文都没听到腾黎的骂声,斗胆瞟了腾黎一眼,小文禁不住诧异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在腾黎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你是在慌么?
    难不成,他偷偷摸摸在办公室里看那种东西?想到邮包里的那张光碟,小文猥琐地笑了笑,没想到腾黎还有这种癖好。
    小文走后,腾黎再打开页面,张佑棋已经被剥了皮。
    看到张佑棋的肉身在地上抽搐着,直至没了一点儿动静,腾黎心里的那块石头稳稳地落地了。太爽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的阴霾全部一扫而光。
    腾黎现在庆幸自己没有找到张佑棋,如果是自己动手的话,冒风险不说,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他简直想给徐鹰送去一面锦旗,感谢他为自己除掉了一个心头大患,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活着了,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待在卓陆身边了。
    视频还在继续放映碰上,其后是处理张佑棋尸体的过程,腾黎草草地看了一下,确认张佑棋死了,便打算关闭页面。
    结果,刚把鼠标移了过去,腾黎就看到醒目的四个大字。
    『祝—你—好—运!』
    猛地一激灵,腾黎的笑容僵在脸上。
    刚才光顾着高兴,竟然忽视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邮包为什么是寄给自己的?
    腾黎的脊背处冒出丝丝凉意,看到袋子里的那块肉皮,浑身上下骤起一层鸡皮疙瘩。视频末尾的这四个大字是什么意思?是一种提醒么?是徐鹰给自己的恐吓么?腾黎不敢去想了,视频的画面开始在脑子里重放,惊喜刺激的感觉没了,只剩下苍白的恐惧……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腾黎又是一抖,看到是内部员工的号码,心绪才稍稍稳定一些。
    『卓总提前回国了,飞机二十分钟后在国际机场降落。』
    放下手机,腾黎反复暗示自己,镇定,一定是镇定,即便徐鹰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是不敢怎么样的。何况卓陆和徐鹰是死对头,他不会轻信徐鹰的话,张佑棋死了就等于死无对证,你一定不能乱了阵脚。
    香港国际机场,卓陆的私人飞机在此缓缓降落。
    腾黎站在一楼的候机大厅里,合身的衣服将他颀长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白皙英俊的面庞,嘴角浮现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加上手中那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让众多经过此处的女孩无不侧目回望。
    很快,卓陆的身影出现在腾黎的视线里。
    『来就来吧,干嘛还要送花给我?』
    小王娇羞从腾黎的手里接过了花束,无视腾黎那张黑得锅底的脸。
    卓陆上了车之后,随行人员直接把车门关上,车子扬长而去,腾黎只能和小王乘坐后面的那一辆车。
    小王闻了闻那束鲜花,一脸陶醉的神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双色的郁金香?』
    腾黎轻傲的眼神扫了小王一眼,『送别人的话就送单色的,因为别人只有一层脸皮。』
    小王也不生气,一边欣赏着花,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次出国视察可真没意思,简直像是在旅游,什么事情都没有,大段大段的空闲时间。』
    『如果那么多的空闲时间,身边还跟着你这么一个人,的确是挺悲哀的,出门都不好带在身边。』
    『不需要出门啊!』小王笑得眉飞色舞,『卓总在公司附近买下了一个大型的私人庄园,我们全部入住在里面,白天还可以赛马。哎,可惜我不会骑马,不然就可以和卓总比试一下了。你没有看到,卓总穿着骑马装的样子简直亮瞎了我的眼睛,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砰砰直跳呢!』
    小王的这番话惹得前面的司机都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腾黎冷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公应该也在美国吧?你没把你老公拉过来一起欣赏欣赏?还是说,你老公也在一个庄园里,色迷迷地欣赏着他的美女上司?』
    小王狠狠地瞪了腾黎一眼,将怀里的花猛地砸回腾黎的身上。
    ……
    卓卡丁拿起经济导刊一页一页地翻看,关注当今的经济形势,寻找致富的商机。
    又到了午饭时间,两位阿姨照例回家,小蕊吃一些零食对付,卓卡丁买了两大包垃圾食品,一边吃一边看着的手里的报纸。
    『这个不行,酬劳太低……这个没有发展前景……这个工作环境太恶劣……』卓卡丁来来回回地翻看,已经快把这几页的报纸看了两个来回了。
    李林把饭端过来一起吃,瞧见卓卡丁吃着东西还在忙,忍不住问了一句,『丁总看什么呢?』
    卓卡丁随口回道,『我想找一份兼职,可以多赚点儿钱,手里没钱实在不方便。』
    王冠不解,『赚外快?这个公司不是已经属于你的外快了么?你还要赚几份?』
    卓卡丁用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小脑袋,垮着脸说道,『不够我花的。』
    『咱们公司每天有多少钱进账?』
    卓卡丁琢磨了一下,『这个说不准,如果能宰到一个大户,一天就有几十万入账,也会有赚不到一分钱还赔钱的时候,平均下来一天能有十万就不错了。』
    李林差点儿没噎着,『十万还不够你花?』
    卓卡丁轻叹口气,『咱们公司账户里的那些钱基本都被我取光了。』
    李林倒是爽快,『丁总你有困难就真谛,大不了这个月的工资我们不要了。』
    王冠狠狠地踩了李林一脚,你自己逞英雄干嘛拉上我?
    卓卡丁摇摇着,『你们的工资是一定要发的,我的钱也是一定要花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要找到一份如意的兼职,把我自己养活了。』
    
    第260章 一不小心
    
    李林朝卓卡丁竖起大拇指,『丁总,你真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是广大青少年励志的楷模。如果我有你的家世,我一定什么都不做,整天吃喝玩乐,找它三百多个女朋友,一天换一个。』
    王冠轻咳了两声,『你的人生追求出卖了你的社会地位,同时也注定了你撑死了也就是一位暴发户。』
    李林刚要开口,卓卡丁警告了一句,『吵架去另一个屋子。』
    李林只好把气都撒在饭上。
    王冠擦擦嘴朝卓卡丁问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或许我可以给你提提意见。』
    卓卡丁想了想之后说道:『工作环境比较自由,最好在家就能把事情做了。可以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赚上千万的,当月就可以结工资的,做完了就可以走人的,不受任何合同的限制。』
    王冠沉思了片刻,拍拍卓卡丁的肩膀,『丁总,如果你找到了这样的工作,一定记得捎带上我。』
    『……』
    卓卡丁把报纸合上,随便扔到了一处角落,打开了电视机。
    财经频道,『丁苑集团投资开发的新项目‘暮光森林’一直未有施工举动,据业内人士透露,集团内部关于该项目的规划出现了分歧。而丁苑集团总裁余崇阳先生此前也表示,他们将尽可能地召集一批高水准的设计人员,突破以往的商业化设计模式,寻找一种纯粹古朴的浪漫……』
    原来暮光森林项目是丁苑集团投资开发的,刚才卓卡丁似乎无意间瞥到了关于这个项目的一篇报道,只不过篇幅太长,他没有耐心去读,便直接跳过了。
    这会儿再拿起来,卓卡丁发现一个赚钱的路子。
    他自小跟在卓陆的身边,虽未经过专门的学习,可多年来耳濡目染,对于建筑设计这一领域并不陌生。尤其他有很好的绘画和设计功底,又与木屋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很想给出自己和策划方案。如被采用的话,一方面可以帮助丁苑集团解决当前的难题,另一方面又可以拿到丰厚的酬劳,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
    问题的关键是,卓卡丁并不想明着插手这件事。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可能连图纸都不看,就直接送来一大笔的酬金。到头来他挣的不是自己的钱,还是卓陆的钱。
    卓卡丁盘腿坐在沙发上,像一休哥一样地舔了舔手指,在头顶上划了两个圈,很快便想到了一个主意。
    ……
    『腾黎被任命为丁苑集团新任总经理,这事你听说了么?』
    『当然,公司对此已经召开新闻发布会了。』
    『天啊,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注意点儿自己的言行吧,小心遭炮轰。』
    『嘘……』
    腾黎在一阵议论声中径直地走到余崇阳的办公室。
    『我想我不会执行你的计划,你这么做后果将拖延整个项目的进度,我们是投资开发赚钱的,是商业性质而不是公益性质,你打出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口号,什么意思?是想建造出一批艺术展览馆么?』
    面对腾黎的冷嘲热讽,余崇阳表现得不甚在意。
    『之前的那些设计方案,仅有华丽的外表而缺乏灵魂,所以被我弃用。』
    『灵魂?灵魂这个东西是你定性的么?大师的作品,你当然看不到灵魂了,如果被你看到了,你就是大师了。你辞掉了他们,等于浪费了丁苑的固有资产,你知道我卖了多少脸才把他们请过来的么?你知道他们有多稀珍么?你这次惹恼了他们,下一次就算扔掉了一个子公司,他们也不会再买你的账。』
    『既然我辞掉了,就没打算再用。』
    面对余崇阳的淡定,腾黎发觉自己的恼火是种无意义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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