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韩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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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欺骗了所有人？欺骗那些他找到的伙伴？”

　　中年男人看到陶鸣怪笑着问道：“想要抓他吗？”

　　“可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对吧？”

　　“······”中年男人无言以对。

　　陶鸣好像明白了什么，眉头瞬间挤在了一起，语气严肃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多少是真实的，但按照这种说法来看，小丑根本不在学校的绑匪中对吧？”

　　“没错！”

　　“既然你是抢夺飞机的人，周围也只有你一个人，看来你会开飞机才对，这种技能不是普通人能够掌握，你以前是空军吗？或者考取过相关的证书？”

　　中年男子沉默，只是看着陶鸣。

　　而陶鸣却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你是帮助那些罪犯逃离的第一环，但是用直升机逃离虽然成功几率很高，但是被锁定的机率也同样很高，甚至可以说是100％，所以这只能是逃离的第一步。”

　　“如果小丑没在学校，也没有在这里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等逃亡第一步后的位置，想想在犯下这种恐怖案件后，整个韩国已经没有你们这些人的容身之地，在警方完全锁定的情况下，唯一的出路只有两个。”

　　“一个是出海……”

　　“一个是去北边……”

　　“而那个接应的位置就是小丑应该在的地方，当然也可能他还要去其他地方犯罪，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行动。”

　　“但你说这是欺骗，那一切更倾向于前者，那家伙是接应你们逃亡的最后一步，也只有他这个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疯子，才有可能得到所有人的信任。”

　　“可现在看来，按照你的话来说，他欺骗了所有人的，他也并没有想过要去接应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全韩的视线都会聚集到一处，很快人们就能够分析出许多错误的信息，比如犯罪者是柳永哲扮演成小丑所带领的犯罪团伙，而实际的带领者并不是他。”

　　“他或许能借着这个机会，完美的潜藏起来。”

　　“深山老林？还是边远的乡下？”

　　陶鸣的推测，让中年男子的表情变得很精彩，脸上也再没有出现什么怪笑，而是吃惊的看着陶鸣。

　　但陶鸣下一句话，却让他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了一丝畏惧的目光。

　　“或者去了华城某个小乡镇？山区？亦或者……寺庙？”

　　“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小丑的演技，完美的剧本吗？“

　　中年男人的沉默，换来的是陶鸣内心的骇然。

　　所有关于柳永哲前后的资料与侧写，没有任何一个专家有过这样一个判断……

　　所有的报告中都指明了柳永哲的自毁倾向，要疯狂的报复社会，接下来还会展开更为恐怖的行动。

　　继续所有的报告都是这样的判断，即便是经验丰富的韩忠硕等人，也毫不例外。

　　也就更不用说对案件了解，也只是这两天才开始的陶鸣。

　　“所以他想活对吗？想活着留下巨大的恐怖和传说在这个国家里？在痛苦渐渐抚平之时再度出击，直到死亡。”

　　“这才是小丑的剧本！“

　　“遭了！！！”

　　陶鸣猛然起身，直接叫了出声。

　　“他们要杀光学校里的人？还是杀掉某些特定的人群？有什么定义？还是有什么规律？”

　　陶鸣再次蹲下语气急切的问道，一旁的郑成明也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看着陶鸣，这次并没有再沉默，而是表情复杂的说道：“煤气罐，按照燃气的极限爆炸比例与氧气混合灌入了罐内，并在里面设置了简易的电子线路，只需要按下按钮就能够引起火花，虽然我没有细数，但是他们准备了至少30个。”

　　刚刚走过来的郑成明被吓得钉在了原地。

　　“喂喂喂，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没有开玩笑吧？？？”

　　郑成明蹲下身抓着中年男子的衣领叫道，表情有些慌乱，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一旦确定是真实的消息，那这些罪犯的危险程度又会上升数个等级。

　　对于这些不求权、不求钱、不求任何东西，只追求这种畸形的复仇罪犯来说，破坏就是最大的快感来源。

　　陶鸣也看过一些电视节目说过，用手枪直接射击煤气罐一般是不会爆炸的，当然肯定不会是绝对的。

　　而常见的火花引起液化气的爆炸是一定要和氧气接触的，并达到一定的混合比例。至于持续高温可能会带去的物理爆炸，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不可能实现。

　　如果真的和这家伙说的一样，那么这伙人真的是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而这些燃气管应该不是用来杀普通人，更多应该是用来抵御警察的。而且只需要在人堆里摆上几个，即便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也能轻松的对警方形成威胁。

　　“这些疯子……”

　　陶鸣走到了一边坐下，任由郑成明和中年男子交流。

　　不过陶鸣现在也确定了自己所有的猜测，眼前的男人的确是罪犯，但却并不是那种对世界有什么天大怨恨的类型，反倒是最正常的那种在犯罪后会产生巨大压力和负罪感的类型。

　　从这家伙口中得到了这些消息，陶鸣除了在意学校的事外，也变得十分在意小丑的去向。

　　现在启星民族学院的情况，已经不是个人智慧能够解决的事件，无论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如何，造成的伤害和恐惧是很长时间无法抹平的。

　　最为重要的是，一旦外界知道了罪犯中没有主犯，那才是最大的灾难。

　　现在陶鸣能想到的结果有几种，一种是警方营救成功，虽然伤害已经造成，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救出了大部分人。

　　第二种就是死伤惨重，甚至陶鸣脑海中都出现了尸山骨海的场面，在罪犯们屠杀了大批学生教师后，最终被警方击毙。

　　而第三种就是用谈判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当然这个机率无限接近于零。

　　而第四种是犯人们挑选特定的人群伤害，比如富二代、权二代等等，而后成功逃离或者被击毙，当然也可能恼羞成怒后走到第二种结局。

　　这其中四种结局，无论哪一种都有可能发生，但无论是哪一种，韩国政府都只会做出两个选择，一种就是公布所有的真相。

　　第二种就是选择隐瞒，至少在案件完全结束前，不会公布主犯并不在其中的这件事。

　　而警方现在没有任何机会，在今天这种面对武装匪徒的挟持成百上千的人质时，警方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在体育馆这种开阔性十足的场地中，什么飞虎队、飞牛队出击都是扯蛋，最重要是没人知道犯人到底分散在了哪些地方，也不知道对方持有的武器和实际人数。

　　贸然行动的结果，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或者说同归于尽。

　　陶鸣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直升机，眼睛微微眯起。

　　实际上现在无论是出现以上哪种结果，警方都不可能得到任何机会，特别是已经确定罪犯挟持了整个学校的情况下。

　　电视剧电影中的情况，随随便便就打死了犯人，救了人质，虽然有些扯淡，但这些影视剧其中倒是有一个值得肯定的地方，那就是犯人的诉求。

　　正是因为罪犯有诉求才有可能给警方抓住反击的机会，

　　当然现实中，也的确会有因为冲动、脑袋发热犯罪的人们，但这些和专业的武装匪徒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虽然启星民族学院的那些家伙并没有什么诉求，但是他们却有安排逃亡的行动。

　　“要相信一个罪犯吗？”

　　陶鸣看了一眼被郑成明抓着的男人，然后又摇了摇头表情无奈的叹道：“算了，这又不是我该考虑的事……不过，这应该是唯一的机会才对。”

第203章　死亡投票


　　11点50分。

　　韩国三大电视台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切掉了原有的电视信号，所有电视上都出现了一个体育馆内许多学生的画面。

　　三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着一切，根据镜头的位置判断，应该是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

　　韩国大法院内政治丑闻的案件还在审理中，这里仿佛成为了另外一个小天地，只是旁听席上的高官们却渐渐的开始消失。

　　李青龙站在大法院外的通道中，拿着手机语气凝重的说道：“一切以人质安全为上，罪犯的所有要求都可以答应，现在最重要的是掌握这些人的身份，以此来考虑应对方案。警方和军方都已经开始出动，很快就能完成对学校周围一公里完全封锁，现场就只能拜托你了。”

　　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回道：“明白了。”

　　两人又挂断了电话，李青龙表情有些难看，警方高层已经知道了学校的事，现在已经聚在一起开始商讨对策，同时将现场的最高指挥权授予了韩忠硕检察官。

　　这样的应对方式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相信韩忠硕的能力，第二个就是挡箭牌。

　　在这种时候，除了逼不得已被派到现场的人外，像李青龙这个位置的和下面一个档次的高官，都更愿意聚集在一堆商讨对策，当抱团在一起，无论结局是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实际利益。

　　毫无疑问，李青龙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和平常的案件不同，启星学校里的二代们也是有很多的。

　　李青龙离开了一号法庭，赶往了上层云集的作战室，加入了案件的对策小组开始研究应对方案。

　　……………………

　　“人类生活在这个世界，有着许许多多的代称，而社会也用多种等级方式将人们划分开来。”

　　“无论是精英还是废物、亦或者普通人，都必须遵守着社会的法则，才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

　　“法律的存在，成为了保障这些制度正常运行的唯一方法。”

　　“法律必须公正，才能够保护所有人。”

　　“但很遗憾，我们的国家的做不到。”

　　“我们国家的法律，保护着所有人的同时，也形成了有趣的特殊层面。”

　　“在普通情况下，韩国法律保护着所有人，即便是我也不会否认这一点。”

　　“但是这种法律在特殊情况下，就会抛弃公正的定义，成为权贵们的玩物。”

　　“但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所以在韩国，我认为存在的人类分为三种。”

　　“我们简单的用上中下来表示，下等人、中等人、上等人都接受着法律的保护。”

　　“下等人和中等人产生矛盾，法律的偏向性不会太大，但一旦下中和上产生对立，法律的公正就会扭转。”

　　“所以在韩国这个被权贵、财阀势力统治的国家，贫富差距永远不会逆转，因此人等的界限也永远不会改变。”

　　“哈哈哈，听起来是不是非常让人绝望呢？”

　　“当然让人绝望了，在这个国家里越是贫穷的人，越难得到法律的保护。或许电视前的你们，肯定会说这只是极少数的情况，难道就因为这样的情况就要报复社会吗？”

　　“恭喜你们，答对了，我们就是那极少数……啊，当然我不是，他们是，我就是无聊想要让我的余生发光发热。”

　　“所以我们选择了这个学校，我们要尝试逆转这种人等间的天堑，让我们看看结果会如何。”

　　……………………

　　启星学校外，已经被警方团团围住，唯有三大电视台的转播信号车停在了这里。

　　没有办法，这是犯人摄像机里的视频中提出的要求，韩忠硕通过电话汇报上去后，上头的人并没有同意。

　　但只用了五分钟，通过数百米外唯一的至高点观察，还有校园喇叭的通知，超过三十具尸体被丢出了体育馆后，警方立马答应了罪犯的要求。

　　三大电视台在政府的要求下紧急出动，每个电视台只允许进入两个人，并且都要民众叫得上名字的女艺人或者女主播，一旦有其他人进入校园，警方将看到更多的尸体被丢出来。

　　体育馆内超过八百人的人质，罪犯都是武装匪徒，并且持有最少30个燃气炸弹，一旦这些家伙因为警方的行动发狂，结局绝对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现在唯一让韩忠硕庆幸的是，现场的指挥权被交到了自己手里。

　　待在KBS的电视车里，看着里面的转播画面，韩忠硕和另外几位警正表情都极度严肃。

　　电视里那带着黑色面具的矮个男人站在搭建的演讲台上笑道：“这是韩国进来很有名的私立学校，也被称作贵族学校，根据我手中的资料，一共选出了99人，根据家庭因素分列为上中下三种人群。”

　　“不过我们要让所有同学和老师们都参与到这个游戏里来，大家现在一定很激动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投票。”

　　“死亡投票，通过这99人以外的人群投出最应该被毁灭的一种人等，得票最高的人群将进入死亡名单。”

　　“呜呜……”

　　电视中传来了哭泣声，但带着面具的矮小男人却没有生气，依然是用笑声说道：“不要害怕，这只是第一环，即便成为了得票最高的人群，也不一定会死亡，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是很仁慈的。”

　　“在其他人投票的同时，这99人也需要进行投票，但这一次每个人只能写下一个名字，可以是任意人群中的任意一人。”

　　“而最后进入死亡名单的，将是得票率最高人群的前二十人与另外两种人群得票率最高的五人。”

　　“孩子们激动吗？特别是那些总是被欺负、压迫的孩子们，在心中曾几何时是否有过要杀了谁的想法呢？”

　　“选择启星学院的原因，正是因为这里的校风非常的有趣，单是去年被学校、政府高官压下去的性侵和暴力事件，就不下二十起。”

　　“而这些犯罪者们并不会认为自己是错误的，因为在他们的观念中，人和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不过，我可不是在可怜那些被侵犯了却哑口无言的废物，只有愚蠢的炸弹骑士，才会去替别人制裁邪恶。”

　　“而我们更愿意为你们提供亲手复仇的舞台，也能让世界看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无法逾越。”

　　“投票将在五分钟后开始，其实我更希望看到这些出生便是上等的孩子被毁灭。”

　　“既然这个世界现在无法被改变，那从下一代开始不是很好吗？”

　　“嘿，以上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仅供大家参考。”

　　“另外……在这里我告诫大家，也告诫外面的警察。那边的记者们，将镜头拉近到下面的煤气罐上，在这个时候就要专业一些。”

　　韩忠硕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因为进入体育馆的女主播都不是专业的拍摄人员，所以画面非常的晃荡，但是镜头拉近后所有人还是看到了下方人堆里的煤气罐。

　　体育馆内的学生和老师被分割成了二十多个团体，每个团体大约三十人，而此刻每个团体中心都有着一个煤气罐。

　　画面拉近后，人们能清楚看到旁边孩子们脸上的恐惧表情，还有无法停止的泪水。

　　“这些煤气罐的威力，先前交给警方的摄像机里已经有了拍摄，里面的混合比例也十分完美，只需要引动内部装置，创造小小的火花……轰隆！”

　　“画面一定会非常震撼。”

　　“所以，不要做出任何愚蠢的事，因为控制炸弹的遥控器并不在我们四个人身上，当然你们可以想办法找找，或许能找到呢？嘻嘻……”

　　“现在我宣布游戏……开始。”

　　

第204章　三个遥控器


　　“游戏开始。”

　　KBS电视台顶层某个办公区内，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看着电视转播，一股恐慌的气息正在不停蔓延。

　　陶鸣和郑成明等人待在一起，当然还有那名中年罪犯。

　　警方的飞行员已经到场，同时还排遣了一只精锐的小队，只是这些人对于现在要听取一个小孩的意见，觉得很不自在。

　　但是这个案子现在韩忠硕可以说是最高的指挥官，这边的情况理论是他和这个小队的负责人来安排，虽然后者很无语，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至少在商讨对策的高官们作出指示前。

　　现在一堆人停留在这里一是命令，二是那个犯人除了和陶鸣外，并没有和警察交流的意思，以至于这时候只能依靠陶鸣。

　　中年男子被铐在一旁的办公桌边，脸上有不少的淤青，被先前过来的特警修理过，但他的表情并不痛苦，只是平淡的看着电视。

　　陶鸣看着电视里变得吵闹的画面，仿佛看到了将要到来的残酷场面，还有正待在某处看着电视露出恶劣笑容的小丑。

　　不理会电视里的投票画面，陶鸣起身走到了中年男子身边蹲了下去，在屋顶的时候郑成明等人并没有说服这个男人配合警方的行动。

　　而暴力自然没有收获效果，现在郑成明等人的任务，就是说服这个混蛋，同时等待命令。

　　利用KBS直升飞机伪装成接应者的方法，不仅仅陶鸣能够想到，郑成明等人都能想到。

　　但是陶鸣并不觉得这个方法很好，毕竟人质全都在室内体育馆中，直升机就算降落在体育馆外的操场，也还需要进入体育馆内才可能展开行动。

　　除非犯人们都是瞎子和白痴，否则怎么可能让伪装的特警靠近？所以强攻是不可能，如果警方最终选定了强攻，那根本不需要直升机，现在学校外的警察怕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

　　而KBS的直升机是六人座，要选择伪装的方式，里面最多有潜藏两个人的空间，简单说就算用这种方法，并且那些罪犯离开体育馆主动接近，警方也最多只能出动三个人而已。

　　但这种赌运气的做法，根本就是拿体育馆内那八百多人的生命在赌博。

　　这也导致了郑成明等人僵持在了这里，但面对一言不发的罪犯，所有人都没了办法。

　　“时间……时间是个很有趣的东西，有时候一秒之差结果就会完全翻转，我还是见面时的那句话，既然有了选择就彻底一些吧，不要想其他的东西，什么别人的生命、学生的生命、还是什么悲惨的命运都不要想，就为了你自己。”

　　“刚才我还没明白那边的情况，但现在我却可以肯定的说，无论结果如何，只要你做出那个选择，你的内心一定会好受很多很多。无止尽的流浪，只会让罪恶将你渐渐的吞噬。”

　　“甚至你会得到许多人的原谅，这世界有时候就是如此的现实，即便再凶恶的罪犯，都会有人为他们喊冤、觉得他们可怜。”

　　“除了他们伤害过的人外，对于旁观者来说，他们永远不会切身体会那种痛苦。”

　　“与其相信佛教的那些教义，不如相信这赤裸裸的现实。”

　　“想想吧，现在只需要你利用飞机前往体育馆，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快速的将他们击毙，即便你曾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但你依然会被人当成英雄。”

　　“想当英雄吗？”

　　“想想吧，从世界最底层的垃圾堆中，一跃成为了人们眼中的英雄，现在心里是不是有些意动呢？”

　　“或者有些窃喜和激动？”

　　“人生的改变，将过去完全抛去的机会就在今天了。”

　　“但是……”

　　郑成明等人都在一旁听着陶鸣的话，对于这种言论他们并不是很支持，但是想到现在所面对的实际情况，如果这家伙愿意协助警方的话，由他开飞机进入学校，两名特警隐藏在直升机里等待机会，或许解救人质的成功率会提高许多。

　　可陶鸣的下一句话，却让郑成明等人脸色大变。

　　“但是……她们、她们的家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你犯下的罪恶也永远永远也不会消失。”

　　“这世界从没有什么救赎，罪就是罪，不会因为你的任何行动而改变。旁人的目光和话语，也代表不了受到伤害的人们。”

　　“而你唯一能做的选择……只是能否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所以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继续待在这里，最后被警方投入监狱关上一辈子。”

　　“没人期待一个罪犯，更不用说是警察了。甚至即便你愿意配合警方行动，他们也不太可能会相信你。”

　　“抛开吧，抛开所有阻碍理智的情感，你只需要简单的做出你想做的选择，结果是善良还是邪恶对于世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一点都不……”

　　“你的选择，也只是对八百或者九百人比较重要而已。”

　　“所以不要浪费时间，至少可以让这些警察们，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耗在这里和你玩什么无聊的劝说游戏。”

　　陶鸣没学习过什么心理学，但是却知道眼前的男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在未来精神接近崩溃后，也选择了疯狂的自毁方式。

　　而现在的他相对正常许多，在这种情况下，情感会存在理性的一面，同时也会更复杂。

　　陶鸣不清楚他的心理状态实际如何，也不完全知道他的过去，但是却很清楚的明白，眼前的男人理智尚存，从未来的犯罪计划看，完全可以说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