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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吃小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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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灵痛呼了一声,却没办法挣开,只能希望刑落再回来,自己好掌控身体。


第一百八十三章 新的浮屠界(下界篇完)
  就在刑落掌控身体的那一刻,神王眼睛一聚,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天空上映照的霞光越来越红,越来越亮,仿若烧灼的云彩,纷纷聚集在了海面上方。
  “刑落,跟我走,我们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徐静霄向着刑落伸出了双手。
  刑落看了一眼头上围着他转的红云,疑惑地指了指,“哇,火烧云唉!”
  话音一落,从那道厚厚的红云中间,垂下来数道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上还萦绕着红色的气息。
  徐静霄暗道不好,冲上前抓住了刑落的手臂,狠狠地拽了一下,感觉到挣动,他气恼地转头,看到了那双凝视他的红色双眼,他征住了动作。
  刑落甩开他的手,嘴里在自言自语,“你不是怪我如何自私吗?现在的话,就不自私了吧。”他的头发已经映照上了红色,渐渐地那红亮的颜色越来越亮,仿佛刑落的头发变成了金色一般,刑落正准备飞上天空,投升在红云的怀抱,就听到内心世界里,不停呼喊他的声音。
  “白若羽!求你,放过这具身体吧,白若羽他不能没有我!”齐灵嘶声力竭地喊道。
  刑落眨了眨眼,心随意动,手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球,那黑球直接遮蔽了所有的光线,也让刑落得到了可喘之机。
  刑落呵呵一笑,“到头来,我依然还是有所顾忌。”
  他猛地一震,身上喷射出无数的黑色,里面有噬心,有黑暗之源,也有梼杌的力量。
  徐静霄震惊之下,发现齐灵恢复了原状,他连忙捞起对方,来到了地上。
  神王瞳气恼了一声,转瞬想到,即使刑落躲,又能躲到哪去呢,他冷哼地一笑,心中给所有的造物下了一个命令:找到刑落,那是毁灭者。
  同一时间,齐老的乾坤袋突然炸裂开来,他惊恐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光。裸着身体的刑落,胸口已经恢复如常,双眼通红,见到齐老只瞥了一眼,便转过了头,看着天空上降下的蓝光,默不作声。
  “刑落,快逃!”齐老抓着刑落的小腿,不停地捶打着,催促着让他快走。
  刑落蹲下身,将齐老的手牢牢地抓在手里,“谢谢师父,徒儿累了,想歇歇了。”
  手松开的一瞬间,他被天空议员和非常组织共同制造的光牢牢牢锁住。
  “齐前辈,这光牢乃是集圣水和黑水炼制而成,虽然仓促,但上面的雷电,足以让刑落麻痹身体,不能动弹。”约瑟站出来言之凿凿。
  亚伯拉罕脸上也恢复了一些神采,他上前来将齐老扶起,但瞥着刑落的目光却带着嫉妒和愤恨。
  “你们要将刑落怎么办?”齐老一脸凝重地看着在牢里被电击却一丝声音都不发出,连动都不动一下躺着的刑落。
  “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亚伯拉罕的声音冷硬,他示意天空议会的众人运起光灵力将刑落带走。
  “你们不能将他带走!”徐静霄的声音突现在了众人身旁,他手里运着金光想抵御这光牢上的雷电。
  众人正要呵斥,刑落缥缈的声音发了出来,“徐静霄,放手。”
  徐静霄放了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落被带走,他揪住亚伯拉罕的衣领质问,“你们要将他带到哪去?你要的犯人我已经带来了,正是这齐灵引起这场动乱!”他将齐灵扔在了亚伯拉罕的面前。
  亚伯拉罕触到那熟悉的面容,心下竟然升起了一股恐惧感,他挣脱了徐静霄的手,静了静心神。“自然他也要被带走。”
  这时,约瑟突然出声,“交给我吧,我想送他一程。”
  亚伯拉罕抿了抿唇,看了约瑟一眼,放了下手,上前跟上了众人的脚步。
  “刑落,会被怎么样?”看着这些人都离开,徐静霄惊慌失措极了。
  “极刑。”齐老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抖了一下。
  “他们,要对刑落做什么?”徐静霄的声音又开始颤抖,可是,刑落他不想活着,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刑落开心,到底该怎么做呢?
  “天空议会与非常组织共同研制出的新型粒子光能炮,一般只有大奸大恶之人,才会被处以这样的极刑,下场自然是灰飞烟灭。”
  “不!他不能死,我还没有让他原谅我,他得活着!”
  “若他原谅你,你便可以任他自生自灭了?”齐老瞥了徐静霄一眼,呵呵一笑,踉跄着地离开。
  “你能救他吗?”许静霞抓着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你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做?更何况,我的身后需要考虑的事情还很多,需要顾及的人,还很多。”齐老叹了一口气,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刑落不想活,大家都不想让他活,他能怎么办,自己能怎么办?
  这真是一道无解的答案。
  ……
  这场极刑在当天下午就被执行,不止如此,数以万计的人类不约而同地来到天空议会一号楼周围。
  他们不约而同的全都说着处死刑落的话语,震惊了世界,也震惊了徐静霄和齐老。
  “呵呵,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齐老没有进门,他就这么站在拥挤的人群周围,开始抽起了烟。
  徐静霄不能看着刑落去死,他要救他!
  ‘徐静霄!你不能进来,你就在那里。’刑落的话语传入了徐静霄的耳里,让他停滞了脚步。
  ‘你想让我出来杀死那些人,你就来吧,如果不想,那就站在那里别动,一切都会结束的,我太累了,求你,让我解脱吧。’
  徐静霄抓着面前的铁门,身子滑落在了地上,他不住地哭泣着,像一个失去玩具的孩子,又像一个开始变老的人。
  ……
  刑落早就想通了一切,他必须结束这一切了,他不是自我牺牲,只是累了,也不是引罪自裁,只是不想过的那么痛苦了。
  身边的电击可怕吗?
  可怕,可是再可怕也没有永无止境的不安可怕。
  “抱歉,爸爸,不能来救你了。”他的这句呢喃,声音极小,但是却传到了在魔界的刑枯的耳里。
  刑枯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低声说了句,“没事。”
  刑落迷迷糊糊当中,竟然看到了白若羽,他猛地睁大了双眼。白若羽怎么会在这?
  “齐灵必须得死!这是不容辩驳的。”亚伯拉罕语气强硬。
  “算我求你,你可还记得我二弟死的时候,你答应过的事情。”约瑟瞪着亚伯拉罕。
  亚伯拉罕眼睛深沉了一瞬,他记得当初艾伦死的时候,他答应过会给约瑟和凯恩一个交代,没想到,这小子在这时等着他!
  “这是两回事!”
  两个人在一旁争论不休的时候,刑落喊醒了齐灵,“把牵丝收回去。”
  齐灵看了满脸泪花,却是为别人哭泣的白若羽,狠下心摇了摇头,“不!”
  白若羽身子一颤,转过头对刑落说,“没事的,刑落,我陪着你。”
  “我知道你想活着。”即便没有我,你也想活着。刑落笃定地说着这句话。
  白若羽睁大了双眼,又连忙冲上来想辩解,结果触到光牢上的电光,又痛乎了一声,被齐灵抱在怀里,也不停地说着,“不是的,我想要和你一起。”
  刑落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可是你得活着,”他转头阴沉地瞪着齐灵,“你说吧,是你自己收回牵丝,还是我直接动手。”
  齐灵呵呵一笑,“我不相信你现在还能动弹,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牢牢地抱着白若羽,偏执而疯狂。
  “真是愚蠢,你要死自己一个人去死好了,拖累若羽做什么,更何况,你死不死得了都还是个问题,因为这一时的占有而让他永远的离开,齐灵,你真他妈恶心。”刑落不会让梦境成真,所以他选择了退缩,而不是一味的挣扎,他希望齐灵也明白这个道理。
  齐灵征住了,他看着白若羽,亲了亲他的脸颊,明知道对方不愿意,可还是想触碰他。
  “好吧,你赢了。”
  齐灵收回了白若羽身体里的牵丝,然后静待在一旁。
  “你竟然会等死,也是奇怪,明明你可以划破空间逃跑的,你不是最会逃跑了?”刑落冷哼一笑。
  齐灵呵呵一笑,笑声却带着一种爽朗,“你不也是,只会逃?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俩都是牛脾气。”
  白若羽失神地听着两个人在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约瑟见亚伯拉罕不松口,眼神一变,决定新仇旧恨一起算,他打了个响指,所有非常组织的人听到信号,冲进了楼里,和天空议会的众人厮打在了一起。
  “你带着若羽走吧。”刑落说了最后一句自私的话语,“我希望你以后,能少些作孽,你知道的,你做多少孽,若羽就痛苦多少,你还是珍惜一些吧。”
  齐灵听到这话,眼神和白若羽对上,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好。”他不会放弃这个人,这个人要活着,那他便活着,哪怕是赎罪。
  白若羽挣扎着推搡着齐灵,可齐灵动作非常迅速,一会儿便带着白若羽划破了空间离开了。
  约瑟见齐灵逃了,嘴角微勾,来到牢外,感谢地对着刑落点了点头。
  他打开了房门,外面的吵闹声戛然而止,“非常组织,撤退。”话音一落,非常组织的人全都离开。
  刑落觉得这个结局其实也挺好,他知道若羽还是爱着齐灵的,他希望齐灵能摆脱那么多年的仇恨,专心爱着那个人。
  亚伯拉罕头一次对刑落升起了一些敬意,他安慰地说了一句,“没有一丝痛苦,一切就都消失了。”
  见到头顶硕大一个集聚了能量的粒子炮,还有里面那颗红色的石头,刑落笑了笑。
  没有一丝声响,粒子炮发射出的那一瞬,整个牢笼,连带刑落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空气中微微泛起的腥味,还有飞出天外的石头,似乎说明着这个人曾经在那里,好好的活着。
  那块石头飞上了浮屠界的世界中心,整个浮屠界犹如被灌入了浓浓的力量,百花齐放、万物复苏,甚至连老树都开花,整个地界所有人类全都得到了心灵的洗涤,一股自然的力量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在天空议会外围聚集的人都开始茫然,但是又无比的开心,他们纷纷回了家,仿佛这只是一场梦境。
  听到虫鸣鸟叫,齐梦雪和齐梦龙互看了一眼,“干嘛,想打架?”虽然脸上带着怒气,但心底却感觉空空的,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远方,仿佛在守望着谁的归来。
  吴婉看着天空上飘过的樱花,不知为何,陷入了一丝失落,但她说不清楚怎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身后吴飞发出惊叹声,身旁的徐猛则满脸笑意和深情地看着吴飞,仿佛吴飞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曾默和李燃柯也出门逛街,两个人今天心情特别好,却说不出为什么。
  莫情看了一眼远处霞光满天的美景,只感觉到了一丝空虚。
  莫仁不时地摸着脖子上的瓶子,他蹙紧了眉头,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来过,但是忘记了。
  上界福老身子一震,他感觉到通道被打开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莫要动情(莫情的自白)
  “爸爸,妈妈在哪里,为什么小朋友都有妈妈,我却没有呢。”
  他只是问了这句,父亲就开始大发雷霆,更是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闭而不出,他只记得张皇失措的时候,给了他安慰的,是哥哥莫仁。
  他对所谓的母亲没有什么记忆,因为在他的生命中,莫仁代替了那个母亲的角色,莫仁温和有礼,还会耐心地教他做功课,虽然也和父亲一样时常唠唠叨叨,但莫仁就是那么温柔。
  尽管一开始,他是有些嫉妒这个哥哥的,总觉得对方将父亲的宠爱分走。可是在那个大雨倾盆的山村里,一切发生了变化。那是父亲带他们回老家,可是因为公司出了事,他提前回去,只将他和哥哥放在了一户农家。
  他只记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被外面的一个惊雷吓醒,见到周围黑漆漆的时不时还闪过亮光,头一次知道恐惧,他立马哭了出来。
  “别怕,有哥哥在。”
  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像个小大人一样,哥哥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里即使带着颤抖,可还是依旧将担子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收了哭声,但还是抽噎着,手却紧紧地抓着莫仁,一刻也不敢放,那震天响的声音、可怕的亮光再次出现的时候,立马扑进了哥哥的怀抱,他觉得这个怀抱尽管单薄,却会令人安心。
  “哥哥,我怕。”
  “别怕,哥哥会一直陪着你。”这话语格外令人放心,他有些昏昏欲睡。
  “你发烧了!”哥哥带着丝凉意的手触到了他的额头,他皱了皱眉,之后记忆越发模糊。
  “叔叔,你带我们去医院吧,我弟弟发烧了!”
  “不去了,太远了,我弄些土法子,可以治好他的。”
  “叔叔,我见你院子里有车的,你带我们去吧。”
  “麻烦,我都说他睡一觉就好了,别管了。”
  过了许久,莫仁进了门,将他带上了背。
  “哥哥,我们要去哪?”
  “回家。”
  他依稀睁开眼,紧贴的温度和头上被笼罩的安全,嘴里呢喃着回家的渴望,那时,他还没有看见哥哥的头发都湿透了。
  在那之后,虽然半路,父亲就派了人正好接了他们,可哥哥也发烧了,哥哥对那户农家支词不提,明明哥哥救了他,可父亲还是冷言冷语地责怪哥哥做多余的事情,直到那农户来厚脸皮地接受了好处,他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是对父亲。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他也慢慢长大,他越发厌恶起了父亲,觉得对方霸道专制、古板、不通人情,还对哥哥很冷淡,总之他总想着早点离开家,去外面看看。
  去上大学的时候,哥哥没有来送他,他有些失落,直到后来才知道哥哥已经忙的不可开交,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父亲。
  那个时候,想要享受青春的他何尝不是自私的,他错过了多少能弥补这段亲情的时光呢。大学之后,他更是被世界迷花了眼,玩游戏、各种party,沉沦于青春期的悸动当中,他已记不得谈过几个女朋友。
  那段时间,说来是他最放纵、最疯狂的过去!他由一开始的真心融入,到后来的失望,到最后的麻木,他似乎被现实屈服了,这世界本来就是那么乱的。即使身体再激动,内心都是一片漠然。
  即使后来被父亲抓了回去,可性子依然没变,人变得越发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看透了世间的权力欲望,他对喜欢没什么感觉,对他来说真情这种东西虚假的令人恶心。
  那段时间,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遇到刘兴的时候,一切发生了变化。
  他懊恼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丑男感兴趣,明明刘兴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多了些卑微和丑陋,可长久以来那颗死寂的心竟然开始跳动。
  接踵而来的变故和噩耗让他措手不及,他还未想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刘兴,就这么在他和哥哥的博弈和玩乐当中,死了。
  他不明白刘兴身上的香味为何会引起人特别的食欲,是的,那是食欲。只知道刘兴神秘的身份背后将是一份可怕的真相。
  他甚至庆幸刘兴的死去,因为那是会令人烦恼的所在。只可惜,在那之后,他的烦恼依然未减。
  哥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整个人变得像一个压抑怒气的猛兽,往日的温和优雅早已不见,谁要碰了他一下,都会被咬一口。
  他下意识地认为是哥哥觉得自己进了公司,危及他的地位,心里开始对这个哥哥起了些疑心。
  直到莫怜儿的事情爆了出来,他开始觉得哥哥有些虚伪的令人厌恶,但是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即使知道了是哥哥亲生父母与父亲之间的瓜葛,他还是不能理解,就因为这样可以将过去的一切都抹去吗?甚至严重到非要出人命不可?
  在生死的紧要时刻,那辆通向死亡的列车停下了。
  他越发对现实茫然起来,知道莫仁活着,心底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就好,不要揭开那层血淋淋的伤疤,以后不要遇见,最好。
  见到刘兴的时候,他有一种见到了生活的希望的感觉,尽管他以为刘兴去整容,但他不介意,失而复得,他可以让自己紧绷的心得到了瞬息的放松,他想自己也会是得到幸福的人。
  可是,刘兴变得对他不冷不热的,他意识到是因为那个躺在床上的徐二爷,那个人他远不及他,甚至那个人只是躺在床上,他远远地望去都会感觉到内心的冰冷,他想刘兴跟着徐思惘,会幸福吗?
  刘兴不告而别,他越发觉得自己在刘兴眼里只不过是个过客。徐风劝过他,刘兴是他的二婶,让他少动些心思。
  他有偷偷地去看过一次,发现刘兴和徐思惘关系很好,两个人十指相扣,去逛商场,那两人之间的温馨和暖意做不得假,他在那一瞬觉得自己该放手了。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刘兴遭遇了怎样的变故,也不知道刘兴经历了千疮百孔的磨难,也只换得那一刻的温暖。
  错过!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最害怕的真相。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错过了,即使再次相遇,他的过去你没有参与,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就像他忽视了哥哥一样,他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进不到他最想要触碰的门内,刘兴的门已经被徐思惘打开了,哥哥的门已经上了锁,甚至尘封。
  那种无奈的悲凉像一个恶魔不停地吞噬他的心。
  他开始找男人,找女人,可是他再也找不到想要的,即使进了门内,也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走出了门,也伤害了很多人的心。
  一切就像一个死局,最后他不再碰人了,开始过起了禁欲的生活。知道徐家出事的时候,他想立马飞去北城看看刘兴的情况,可是公司里的事情,让他无法分身,父亲年纪大了,不能时常熬夜,只能靠他将莫家拉起。
  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过了那段时间,才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他学会了体谅和理解,他明白父亲也和他一样,是如此害怕直面过去,他甚至体谅起那从未谋面的母亲,他知道母亲,其实也挺痛苦。
  那个时候,父亲和他说了不少母亲的事情,对父亲口中那个冷艳的女人,父亲时常唤她小雪。他甚至对那个女人升起了一股崇拜感,只是,他却不愿意再去寻找亲生母亲的下落,他甚至不想知道是谁了,因为,他开始对莫情这个名字有了些怨恨。
  莫情,莫要动情!就如哥哥的名字,莫仁,莫要仁慈。
  只是,这两个名字,一个是母亲起的,一个是父亲起的,该说他们是绝配嘛,呵呵,他们一家人全都是在错过,不停地错过,父亲错过了母亲,母亲错过了他们一家,他错过了哥哥呵刘兴,哥哥错过了哥哥的爱人。
  呵呵……他唯有不能辜负这仅剩的父子之情了。
  一开始,他开始同情哥哥竟然要面对这些纷繁的事务,最后他开始习惯,觉得这种马不停蹄的生活能让他少想一些过去的事情,他渐渐开始自信,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见到谭总监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只有刘兴和莫仁的消息,他多么希望将所有的时光回到半小时以前,他站在咖啡厅面前,也许转身这一切都会结束,可是他走了进来,引诱了谭总监。
  他那个时候,想的是,这个谭总监原来是个闷骚的家伙,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轻易就被人撩起了欲望。
  “莫情,你要找刘兴吗?”这个问题让他睁大了双眼,甚至觉得这谭总监早就拿捏住了他的把柄,可是下一句话,就令他开始震惊。
  “你,你真是令人太失望了!”在那之后得到的讯息,不亚于给过去的自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谭总监,是刘兴。
  他震惊又格外的疑惑,可是现实不允许他多问太多,因为刘兴遭到了监控。
  他还在对着发生的乌龙事件懊悔不已,甚至欣喜亲到了刘兴,尽管那不是他的身体,在这一个短短的回面之后,再次相见,已是诀别。
  谭总监死了,被人害死的。
  他心一凉,感觉生命都失去了色彩,他有去那个企业闹过,可出现的谭总监的妻儿,让他仓皇地逃开。
  错过!为什么他总是在错过?当真是应了这个名字,莫要动情吗?
  他颓废了几天,不知听谁的消息说,刘兴的店铺似乎要开业了,他怀着一种万分期待和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店外,却发现店门没有营业,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刘兴,在吗?”
  没有回应,走出来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吴婉),“你找谁?”
  “我找刘兴!刘兴!”他急切地语气里都带了些强硬。
  “这没有你要找的人。”那女子走进了店铺,任他如何呼唤,都不再出来了。
  他被破了一盆冷水,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壮硕的黑发男子(黑霸)轻轻地说了一句,“刘兴不会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
  “他死了。”
  死了?死了!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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