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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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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丽娇嗔声,害羞似的站稳走回房间。
这小娘儿们,真有点意思,晚上就弄死她。
方胜武等她进了房,才跟过去。等他一开门,就愣了下,只见张玄坐在王野对面,一脸冷漠地喝着矿泉水。
他怎么来了?方胜武心一沉,转念又想,这姓张的不过是徐嘉儿的看门狗,他来又怎样。
张玄先去碧玉斋跟程平秋说了声,才转道过来,正好在舒丽和方胜武出去时进来。
“张秘,我来给你介绍……”
“不用,方大少嘛,江都谁不认识。”
张玄一说,王野就一怔,心想这怎么还有火药味?富国飞龙两家不是在合作吗?想着眼睛就微眯了下,朝舒丽一使眼色。
舒丽就娇笑着过去给张玄倒茶:“张秘,上午咱俩就见过了,赵小姐没过来吗?”
“她还有事。”
张玄没往舒丽衣领下瞧,轻轻地接过茶抿了口就放在一边。
“富国和飞龙都是江都的重要企业,我敬两位一杯。”酒菜上来,王野开了瓶茅台,让舒丽给张玄方胜武满上,举起酒杯就说。
张玄随意地碰了下杯,方胜武突然说道:“我听徐总说张秘酒量很高,这瓶茅台不如你我一人半瓶怎样?”
王野愣了下,就说:“方总,这一瓶可有一斤,你和张秘都是开车来的……”
“这事王总编就别管了,我就问张秘,你敢不敢喝!”方胜武仗着酒量大,想要教训张玄一顿,至于舒丽的事,他算是不敢再多想了。
张玄来了,他还想追徐嘉儿,要把他要跟舒丽上套房的事一说,他还有个屁指望。
张玄笑说:“我跟方少也算是见过几面,你何苦要跟我拼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也算不得拼酒吧。”王野早上被张玄收拾了,却不认为张玄能镇住方胜武,毕竟他是个秘书,方胜武可是飞龙实业的大少。
虽说富国集团量级比飞龙实业大了数倍,但张玄却是徐嘉儿的秘书,而不是徐汉天的秘书,王野怕他,不代表方胜武也怕他。
衡量之下,王野就帮方胜武说话:“这上了酒桌,哪有怯场的说法,张秘要怕酒驾,我让舒丽开车送你回去。”
好你个王野,方胜武心里骂道,老子看上的女人,你转头又送给这张玄去了?
张玄对舒丽半点兴趣都没有,他倒不在意有男人的女人,问题是舒丽早上才被他撞见从王野办公室里出来。
“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算了,我就舍命陪君子,跟方少喝了这瓶茅台。但我还要说句话,喝了这半瓶酒,以前有什么恩怨,那就一笔勾销了。”
想得美,方胜武心底阴笑,等灌醉了你,少不得要打你一顿死的。
王野心想,我就说嘛,这俩以前肯定有过节。
他推推舒丽的胳膊,她就起身给二位倒酒,直接用玻璃杯喝,一杯二两,这瓶茅台,一人分了两杯半。
张玄刚要拿杯子,方胜武又说:“慢着,这喝是喝,可要慢慢喝就没意思了,你我一口将这两杯半的白酒给干了。”
王野吸了口气,乖乖的,这仇得多深呐,这可是53度的飞天茅台,虽说是白酒,酒劲慢些,可要一口气喝下去,不用十分钟,就得趴到桌子底下去了吧。
张玄冷笑道:“方少真要拼,一瓶怎么够意思,让服务员再多上两瓶吧。”
方胜武一愣,一拍桌子:“好,舒丽你去让服务员再拿两瓶来,多拿几个杯子!”
他自忖酒量,一瓶半的白酒也没什么问题,就再来一瓶他也能干下去。
“还有,方少,你我这样瓶干酒也没意思,不如来点赌注。”
这一说王野也有兴趣了:“什么赌注?”
“一瓶一万怎样?”张玄指着酒杯说,“凑个整,七杯半就算十杯……”
“那还不如凑成十杯!”方胜武喊道,“再拿一瓶。”
王野吃惊道:“一人两斤白酒?”
张玄脸抽了下,方胜武看在眼中,虽说两斤也吃不消了,可这贵族会所是他半个地盘,他才不怕。
“那有什么,一杯一万,这些酒就是十万,谁要先趴桌子底下就算谁输。”
“行。”
张玄咬牙答应,方胜武以为这次能踩张玄一脚,就喊服务员快些。
舒丽进来抱着两瓶酒,服务员跟在她身后,又拿了一瓶和一堆的杯子,将酒倒进杯里,分成两列摆好,就是王野也看傻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开始方胜武还很快,可那酒火辣辣的入喉,他的速度就慢下来了,等张玄拿起最后一杯,他还在喝第七杯。
张玄将酒杯都扣在桌上,慢吞吞地喝起茶。眼睛没有半点浑浊,反倒比平常还亮了几分。
等方胜武将第十杯酒喝完,他脸孔微微发白。这虽然是白酒,不像啤酒,喝快了会胀气。可这喝急了,也不好受。
“吃菜啊方大少。”张玄夹了一块牛肉,扔到嘴里,笑眯眯地说。
这蠢蛋竟敢跟我拼酒,不知道我喝急酒和喝慢酒没区别吗?至少一个小时后才会酒劲上头吗?
张玄酒量跟方胜武差不多,却胜在体质强悍。
王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俩,劝酒的话是不敢说,劝吃菜也不敢啊,方胜武就一副随便要吐的样子。
舒丽战战兢兢的靠向张玄那边,心里才在想着方胜武什么时候倒地,就听噗咚一声,方胜武整个摔下椅子,随即又呕地一声,地上稀哩哗啦都是呕吐物。
舒丽看得胃口大倒,掉头就倒向张玄。
“王副总编,扶他去套房吧,这饭我也吃不下去了。”
张玄将舒丽推开,将名片塞在方胜武的衣领里,拍拍他脸说:“别忘了十万块钱。”
第29章 表哥灰狼
一出贵族会所,张玄就一阵头晕,还好能撑着上了出租车,赶到藏珍阁。念彩衣看他进来就倒在沙发上睡下去,哼了声,跑到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哗啦啦的倒他头上。
张玄啪叽跳起来,擦着脸上的冰块,头疼欲裂。
“你是去招待客人搞公关了?”
“狗屁,去跟人拼酒了,嗳哟,我说师姐,你这冰块不是拿来冻骨头的吧?”
念彩衣这古董店有时会帮人进些化石,拆了泥块剩下的化石骨头就拿冰镇着,还真让张玄说对了,她笑嘻嘻地说:“我不淋你能醒过来?”
“能醒,睡两个钟头就醒。”张玄抓起毛巾擦把脸说,“那些咱们资助的孤儿怎样了?”
提到这事,念彩衣就满脸幸福:“还行吧,还挺认情认理的。”
“学习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懂做人的道理。”
那拿了钱还养成白眼狼的事并不少,被资助的孤儿,都是张玄去看过的,还有部分钱资助给了需要治病的一些人。
这都是长期在做的事,没法子啊,十年守善,一刻都不能放松。
走到神龛前看那绿色的善香,还是正常的烧着,张玄就给师父剑一真人和姐夫管风波上了炷香。
“你要做善事,你师姐这就有一桩。”
“噢?”
念彩衣一撩长发,将睡衣解开两解扣子,露出一小半洁白的肌肤:“你看看,你要解了你师姐的活寡之苦,那就是一桩大善事。”
张玄连咳两声,脑中不免想到罗洁,这算不算做善事?
“喂,浑小子你在想什么呢,看你师姐!”
念彩衣走上去,将手搭在张玄的肩膀上,手指滑着他脸说:“你真要等你姐夫过了三年孝期才肯跟你师姐做那事?”
“师姐,你也知咱们宗里那里怪规矩的……”
“呸!你信,你师姐不信!”
念彩衣拧他一把,要抓他的手,张玄急忙跳开,知道这师姐不是省油的灯,到时真要来硬的,他就百口莫辩了。
灰暗灯光下,念彩衣衣裳半解,那模样也是极美的,但张玄对她总提不起太多兴致。
念彩衣看他那害怕的模样,就啐道:“逗你玩,可要到时你师姐再给你找个姐夫,你别后悔!”
“后悔个鬼,你快找个男人吧。”
“没良心的小鬼!”
念彩衣干脆将睡衣扯掉,张玄看了眼,心跳加速,夺路就逃。他回来就是看善香的,可不想被师姐吃得骨头不剩。
……
方胜武睡到半夜才起来,揉着眼,就摸到张玄的名片,立刻撕得粉碎。
“姓张的,我不杀了你,我不姓方!”一声怒吼,喘了几口气,爬下床,将灯按开。
一个男人坐在地上,好笑的看着他,方胜武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等看清那人模样,才惊喜道:“表哥!”
“你这个蠢货,这都能被吓到?”那男人摸出烟点了根,吸了口说,“大舅说你在追徐汉天的女儿?”
“是。”方胜武头皮发麻,“那臭婊子以为是徐汉天的女儿,傲得很,我追不上她……”
“还有你追不上的女人?”表哥奇道,“你泡马子不有一套吗?”
“不管用!表哥你也知道,我都是拿钱砸的,不爱钱的,我也有英雄救美的套路。但她都不吃这套,我又不能来硬的。徐汉天的女儿啊,我要来硬的,徐汉天不说,我得被我爸打死。”
方胜武颓然坐在床上,嘴里喷出一股酒臭。
“有拦路虎?”
“也不算有,我发了话,江都这片也没人敢跟我争,就是她有个保镖很碍事。”方胜武想到张玄就恨得牙痒痒,“我那英雄救美的法子就被他破掉的,特莫的,还害我在江都那些女人面前丢了脸。”
表哥冷笑声:“不过就是个保镖,你没想过找人收拾他?”
“收拾不了,他很能打,况且,他是徐汉天找来的保镖,我怕徐汉天会动怒。”
想到徐汉天,方胜武就气短,就是他老子在徐汉天面前,也得小心翼翼的,何况是他。
“收买也收买不了?”表哥皱眉。
这天下还有不吃软也不吃硬的货色?
“我倒想开个高价,可还没开口就被堵回来了。”方胜武叹气道,“他很难搞啊。”
“你少给别人长威风,我看你是没信心了。”表哥深吸了口烟,吐出两烟圈,“这事交给我办,我有几个朋友,是专门搞物理的……”
“搞物理的?这好像不是一回事吧?”
表哥冷声道:“人家那是戏称,主要的业务是人道毁灭。”
方胜武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能行?这要让徐家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你放心吧,没事。”
表哥起身说:“你把他的地址给我。”
看着表哥插着裤袋离开,方胜武眼皮子跳个不停。
表哥离开会所就来到一个烂尾楼下,搓着嘴唇吹了几声口哨。二楼的平台上没多久就出现个人影,往下拿手电一照,就笑说:“我还当是野猫,原来是灰狼,怎么了?”
“我那个不中用的表弟出了些事,我来求两位哥哥帮个忙。”
在那人影旁又出现另一条较矮的人影:“上来吧灰狼,几个月不见,我看你好像胖了。”
“伙食好啊,不像我俩,要在这里受冻受饿。”
灰狼苦笑道:“两位哥哥别取笑我了,你们这是磨练意志,我可不行。”
两人一笑,就看灰狼走上二楼。
电筒摆在地上,照着那两人,高的那个满头银发,模样却是三十上下,矮的那个手臂上有两道刀伤。
“银雀大哥,冬瓜大哥。”
“都是兄弟,你说吧,什么事。”
灰狼不敢隐瞒这二人,将情况说了遍,银雀就皱起眉:“不过就是泡个马子的事,你那兄弟就想把人做没了?”
“这事事关到上百亿的买卖,那徐家为富不仁,到徐汉天这代更是官商勾结,征地盖楼害死不少人。搞的化工厂还污染了好几条河……”
“这些话你也不要跟我兄弟说,灰狼,你也跟过我们,知道我们认钱不认人,这事你出多少钱吧?”
冬瓜拦住了他,也知他是信口开河。
“咳,我那表弟愿意出四十万。”
银雀冬瓜交换下眼色,微微点头:“这价钱可以,这活我们兄弟接下了。”
灰狼正要道谢,银雀又说:“但这事你要跟我们一起做。”
“一起做?”灰狼愣住了,草,我就是想置身事外才找你们的啊。
“对,你找个名义将那个张玄约到郊外,我们动手。”
灰狼迟疑了一会儿,就被银雀盯得汗毛倒竖,只好点头就好。
这事要不是张玄武力值太高,找几个混混就能办成了。
等灰狼走后,冬瓜才说:“这个张玄不会是那个人吧?”
“不会,那人半年前还在西北,怎么又会来江都了?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
冬瓜这才放下心:“那我去准备东西。”
……
张玄一连几天眼皮都在跳,所谓的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他这左眼就跳个没停。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啊,这还通过富国基金会定点给西北旱区打了几口井,这跳来跳去的是个什么意思?
谭娜看他在纳闷,以为跟自己那天在家里没让他得偿所愿有关,就摇他胳膊说:“你还在生气?”
“没,我就琢磨着,你穿着护士服跟我逛街,也太吸眼球了吧。”
谭娜羞得满脸通红:“还不都怪你。”
他俩可不是在三医院外面,是在郊区的一座山庄里,张玄带她过来吃野味,特意让她穿的。她足足挣扎了快一个小时才下定决心的,还是为了安慰他那天的事。
这地方人虽然不多,可是休假的时候,这人也不算少了,几张桌子都在看他俩。
特别是目光都瞟到谭娜身上,心想这俏丽可爱的小护士哪来的。
莫非是这男的有什么毛病,需要个看护日夜照顾?可看谭娜的模样,又想,他特莫要有这样个小护士做看护,我也愿意生病啊。
谭娜实在羞得不行,张玄才让服务生把菜端进包厢。
一进去,张玄就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他一转身,身后就有个黑影冲上来,一抹奇怪的味道冲到鼻子里。
是迷药!
药性很强的迷药!
张玄一扯谭娜,就感觉她身体往下一沉,心知她吸了迷药,抓起桌上的菜就往那黑影头上砸。
另一边那服务员也转身过来,抽出一把刀直接往张玄抓住谭娜的那只手臂斩下去。
“找死!”
张玄怒了,突然一振手臂,袖口里一张黑纸飞出,包厢内一下就闪起无数细烟。
那服务员心头一凉,麻痹的还真是那个张玄?!他不是在西北吗?
那后面扑上来的黑影也吓住了,那烟尘一扬,他就捂住口鼻:“银雀,是那个张玄……”
“我以为是哪个阿猫阿狗敢来找死,原来是小鸟小瓜啊!”
银雀已掩住嘴往后退了,听张玄一说,冷汗一流,就感到一股巨力击在胸口,他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撞在墙上。
冬瓜已吓得瑟瑟发抖,又被烟尘挡了视线,心中暗想,灰狼那狗日的跑哪去了。
张玄就听到细微的破风声,立刻将谭娜搂在怀中,一抬腿往那边一踹,就听到一声惨叫。
一个人手握着一把武士刀滚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张玄又是一步上前,踢在他下巴上。
“灰狼!”
看着灰狼数颗牙齿混着血滚出口腔,冬瓜惊声大叫。
张玄抓起桌上的筷子一下插中冬瓜的肩膀,他也吃痛倒地。
灰狼惊骇失色,表弟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人啊,那徐汉天又从哪里找来的高手?
顾不得多想,抓起手里的武士刀又反撩上去,想要将张玄逼退,才好脱身,至于银雀冬瓜,他也不管了。
谁想张玄哪能放过他,一脚往下一踏,将武士刀踩在地上,再往前一步,直接踹在灰狼脸上,他往后一撞,大门摔破,他整个人倒撞出去。
外面吃饭人都看了过来。
第30章 你到底做了什么?
灰狼按着胸脯不停咳血,眼里满是骇然之色,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嘴里更是浓浓的血腥味,目光透过烟尘弥漫看到包厢里,银雀冬瓜已动都不能动。
张玄从烟雾中抱着谭娜出来,才有客人想起报警。
“谁让你来的?”
张玄仇家不算少,但他回江都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孙敏希,那难缠的韩国女孩。可一想她哥孙东国已离开江都,她应该也会消停一阵了。
银雀冬瓜是他手下败将,孙敏希知道他能耐,不会找这两人过来。
倒是这家伙是个生脸孔,莫非是他叫来的银雀冬瓜?
灰狼满嘴是血,哪里能开得了口,张玄看老板跑出来,吓得脸色发白,就骂道:“服务员被人调包你也不知道?给我弄个干净的包厢。”
“是,是!”
老板赶紧亲自去开了个包厢,看张玄抱着谭娜进去,又出来,将灰狼一拳打晕,腿都哆嗦了几下。
“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是。”
张玄瞅着平躺在椅子上的谭娜,她睡着的时候,有一种宁静的美,心想最初也是罗洁瞎介绍,徐嘉儿胡闹对跟她处上,现在却不一样了。
手指轻抚过她的嘴角,按住她脖颈上的动脉,气息很平缓,这迷药不算太强,也不会伤身。
“张玄,小心呐!”
谭娜突然大喊,张玄就伸手将她搂住,她又迷糊的睡了过去。看她那张纯净的脸,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对付我可以,连我的女人一起下手,老子管你是谁,等着死吧。
警察来得很快,十分钟后就驶来了三辆警车。
数名警察从车中下来,一个靓丽的身影立时吸住所有人的视线。老板上前跟那女警说了几句话,她就走到张玄的包厢前敲了敲。
“进来吧。”
女警一进包厢,就微微一愣,跟着看到张玄眼中悲恸的神色,又看椅子上躺着的谭娜,心头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击中了她的心窝。
“张玄,她是你女朋友?她受伤了?”
“她中了迷药……”
来的女警就是季婕,她脸色一变,迷药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清楚,来的人不单要对付张玄和谭娜,还要活捉他们。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自然不是绑架赎钱,而是要做别的事。
像谭娜那样的女孩,要真落在那些人手里,下场会很惨。
“报告季队,那包厢里的两人都是北方的通缉要犯,一个外号叫银雀,另一个外号叫冬瓜,涉嫌多起命案绑架案。在外面的那个外号叫灰狼,跟他们参与的其中一起绑架杀人案有关。灰狼是江都本地人,名字叫李永昌。”
张玄立刻在脑中回想,江都人,姓李的,自己有没有仇人。
“这个李永昌母亲是虎山中介的老板……”
那警察低声说:“虎山中介是飞龙地产办的,李永昌的母亲是飞龙地产董事长的亲姐姐。”
哧啦!
一道闪电劈过张玄脑海,谜底终于解开,这李永昌是方胜武的表哥,一定是方胜武叫他来的。
“张玄,你要去哪里?!”季婕喊了声,就瞪了那警察一眼,你以为你声音小他就听不到了?
“你看着那个女孩,她醒了给我打电话。”
“是,季队!”
季婕冲出饭店,张玄已上了车,她跑上去要拉开车门,不想车门上了锁,她用力拍了几下,车就开走了,她只好开着辆警车紧追在后,心中暗道:张玄你不要犯浑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
方胜武靠在皮椅上,瞧着蹲在那里给他按脚的女孩,这技师的衣服类似护士服,扣子少扣两颗,一蹲下去,就是可观的景致。
他不禁想到张玄的女人,那小妞也是个护士啊,长得还真叫一个漂亮。那胸更是了得,穿着护士服,像是要能将扣子给蹦开似的,听说他今天带着她去了郊区。
表哥说要将她抓回来乐呵乐呵,到时,张玄死了,这女人还不是我的?
这一想,一股热流涌上小腹,就抬起腿,脚丫子往那技师胸前伸去。
嗳哟,这松软。
技师抬头抛了个媚眼,浑不在意,还干脆的将他脚掌给擦干了,摆在膝盖上,胸往下压,帮他修脚。
“等会儿去楼上,让小爷好好疼你。”
“方大少这都一个月没来了,还说疼我呢?”
“那是我忙,我怎么也是飞龙实业的继承人,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我都得管啊。”
技师媚眼流波,娇声道:“那当然啦,方大少可是咱们江都第一大纨绔啊。”
方胜武大笑点头,心中得意极了,脚也动得更勤快,想着等会儿该怎样处理这个技师。又瞟了眼一旁站着的魁梧大汉,这是他老子给他安排的保镖,要不是他在,这一边就有按摩床,那还用得着上楼?
砰!
整张门倒飞砸进房里,那技师惊得指甲钳一错,撕下方胜武一大块肉。
“我草泥马!”
方胜武一脚将她踹倒,看着脚指流着血,又回头看走进来的张玄,心跳仿佛静止了。
“你快拦住他!”他冲保镖大喊。
那保镖马上冲过去,要挡住张玄,谁知手才抬起,就眼睛一花,一阵绞心的痛楚从手臂上传来。低头一看,右臂竟被张玄一拳打折了。
他痛得满头是汗,还想要挡,就被张玄结实的一拳打在左脸上,整张脸一歪,人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姓张的,我,我可是飞龙实业的大少,你,你走开……”
方胜武缩到两张按摩床中间,抓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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