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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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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儿早吓得脸色发白,蹬蹬地下了一半楼梯,一听这话,就跑得更快了,嘴里还骂:“张玄,是不是你的仇家,你怎么让你的仇家跑到我这里来!你是要害死我吗?”
“什么我让我的仇家过来,我是猪吗?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好吧。”
张玄偏头闪过一击直拳,抬腿往那人身上斜扫过去,那人竖起手臂一挡,竟只微微一晃身子,跟着就一记重拳砸向张玄的脸。
“你能挡多久?我早晚要将你的头罩扯下,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轰!
突地张玄身前燃起一串火焰,他心头一凛,错步后退,就看那黑衣人掉头往窗外跑去,他才看清那火焰来自房里的一些制作符咒用的磷粉。
这家倒懂得利用身边的东西,张玄嘀咕了声,看徐嘉儿在那跺脚抓狂,就说:“我送你去湖边别墅。”
“快点!”
这地方暂时住不了了,张玄让她收拾几件衣服,先回徐汉天那住个几天。
等送她过去,张玄才回来让小区保安把监控调出来,就看着一辆遮了车牌的宝马车开进小区停在徐嘉儿住的那栋楼下。
谁会开一辆宝马车来偷袭?那是吃多了撑的吧?张玄心想仇家里也没哪位智商退化到这地步的啊。
莫非是冲着徐嘉儿来的?
揣测着进房后说的话,那人大概是知道徐嘉儿上楼的,他还出手,要是自己的仇家,多半不会冲她出手才是。那人身手是不错,可好像实战经验不大够。
难不成是徐家的仇家请来的人?
借着小区监控摄像头也看不清车里坐着是谁,车牌被挡了,光知道车型也不好找。要不让季婕来帮查?
想着季婕未必肯帮这忙,就先将这事放一边,上楼将毛驴给牵到楼下,请了一辆皮卡车送回湖边别墅去了。
这时才接到方乘空的电话。
“曼姿没多大事了,就是腿断了很麻烦,要躺一段时间。王啸生那畜生还真下得去手,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还得看王蔓的脸吧。说什么都是女儿的亲妈,就这样下狠手?”
方乘空说话有点无力,想必是刘曼姿劝他别胡来。
这女人糊涂都糊涂,可大事上还是能稳得住,清楚方乘空这层级跟王啸生放开干,死得会很难看。
“你就这样算了?”张玄这会儿也一肚子火。
“那能怎样?”方乘空哼道,“我倒想一把火将王啸生住的那别墅烧了,把他的腿也打断,你说曼姿会让我做吗?”
“你就没想过让一帮人去把王啸生的公司给砸了?”张玄帮他出主意,“他不是有几家物业在经营吗?去把他们的办公室堵了,砸个干净。”
“他回头砸我的店怎么办?”方乘空也是有身家的了,想得比较多。
“那就看谁耗得起了。”张玄砸吧嘴说:“你不想干也成,借这机会跟刘曼姿分了吧,反正当初也是她泡的你。”
方乘空苦笑一声:“倒是早想分了,但这时候,是不是有点不讲情份啊,好像还怕了王啸生。”
“一码归一码,你跟她在一起,我和王蔓也很难相处啊。分了做朋友呗。”张玄看他还犹豫不决的,“阿空,你那杀伐果断的性格哪去了,跟个娘儿们似的,你还不如回家种地吧。”
“成,那我跟曼姿说。”方乘空叹了口气,扭身进了病房。
刘曼姿听他说要分手,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扯他胳膊死活不让他走。
“妈,你就是找男人,也要找个年纪上合适的吧,阿空要和你分手,那正好。”王蔓削着苹果,示意方乘空赶紧走。
方乘空这才用力抽回胳膊,掉头就跑。
“妈的幸福就这样没了?”刘曼姿等他一走,就没泪水了,“你知道阿空一个月给我多少钱花吗?”
“我就知道你看上的不是人是钱。”王蔓将苹果削成小块,塞她嘴里,“还想着他年轻吧,体力好吧,有肌肉吧?”
“哼,你爸年轻的时候也不差,不是他找个小的,我会离开他?这男人啊,就是嘴上说得好。结婚的时候还宣誓呢,说什么不离不弃。到头来,弃得比什么都快。”
刘曼姿掐着那块苹果,埋怨说:“你说我这活得容易吗?家里那房子一个人又住得冷清,要不你搬过去?”
“我要过去,就剩下赵玲陪我爸了。”王蔓将盘腿住,“要不等过完年吧,到时我搬过去住,可我得先说了,你不许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瞧你说的,你妈是那样的人吗?”
王蔓斩钉截铁地说:“是。”
方乘空出了医院,手里掐着根烟,将外套衣领竖起,回头瞧了眼骨科住院部的楼,也不知是解脱还是失落,心情烦闷得很。走到车边,才拉开车门,突地从车后冲出两个人,一左一右,举起砍刀就往他的脖颈上挥去。
方乘空手往车里一摸,拉出一样东西用力砸在一把刀上,又闪身躲过另一把。
那偷袭的人被砸得刀用力一晃,手都差点持不住,才借路灯看清,方乘空拿的是方向盘锁。
他没锁方向盘,这锁就扔在门缝那,倒是成了救命的家伙。
“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开店竟敢不跟龙哥报备,连保护费都不交,你是看不起龙哥是吧?龙哥让我们兄弟俩过来,就是给你一个教训,省得你不会做人。”
龙哥?
方乘空快速的在脑中过滤人名,心想娘妈批的哪来的龙哥,老子开店还敢收保护费,你是想找死是吧?
另一人看他不动,立刻挥着砍刀往他身上劈过去。
方乘空看他这刀挥的是脸,就冷哼声,双手持住方向盘锁一架,跟着抬腿要踹那刀手的腰。
那刀手反应也快,拖着刀就弓身往后闪,另一个刀手跟上来往方乘空的小腹就捅。
这招招都往死里去,哪是给教训的意思,简直是要让他活不了。
按这收保护费的路数,这可不对劲。人要死了,哪还有保护费能收?
“你们别装了,谁让你们过来的,直说吧,想要杀我,你们还嫩了点。”
方乘空突然抬腿一踢,将地上的一块红砖踢飞,撞在一个刀手的胸口,那刀手啊地大叫声,退了两步,胸口痛得发闷。
另一刀手就哇哇叫着拿刀要再捅,方乘空侧身一让,拿着方向盘锁砸在刀手的手腕上,再往前一踏步,手肘一摆就击中他的脸颊。
那被红砖砸中的刀手正在上前帮同伴,就脑子一晕,方乘空将方向盘锁扔出去,重重的打在他脸上。
两把砍刀被方乘空踢在一边,他一脚踏在其中一名刀手的脖子上冷笑道:“说不说?谁叫你们来的?是不是王啸生?”
“呸,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那刀手还要硬撑,脖颈就一痛。
方乘空的皮鞋打了鞋钉,往下一摸,他的脖子立刻出血。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你也不打听我方乘空是什么人。实话说吧,你就算是死了,那也是白死,我告诉你。”
那刀手脸色一白,他收人的钱,来时只按吩咐说埋伏在这辆车旁,可没说要对付的人是谁。
方乘空在江都的混混耳中可不是一般人物,原本也是街面混的,人家却打拼出了几千万的身家。当初开店时,还有人去闹事,被他用菜刀砍伤了好几人,从那时起就没人敢再找他的麻烦。
“空,空哥,我们真不知道是你,是一个中间人给我们十万块钱,说要你的命。”另一刀手求饶道,他被砸出内伤,爬不起来,靠着车门在那坐着。
“中间人是谁?”方乘空喝道。
“是东四条那边一个外号叫柳丁的,也是混街面的,在个叫大喜澡堂的地方卖票……”
“滚!别让老子再看到你们!”
方乘空将脚一收,这两人就往医院里跑,这伤得赶紧治啊,好在是在医院对面。
东四条……哼,难怪真不是王啸生?
方乘空开车到东四条这边,就看这巷子里停着几盏灯,瞧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了,还在营业的都是些便利店,宵夜摊。
他将车停在路口,往大喜澡堂的方向走去。
“这晚上来搓个澡,那才睡得舒服。特别是咱们才吃完宵夜,这满嘴是血,不洗一下,回家又要被老婆骂。”
“你那是洗油吗?是洗烟味吧。”
“嘿,都一样。”
从挂着门帘的澡堂里走出两个人,说笑着跟方乘空擦身而过。
在那卖票的窗口那坐着个年轻人,长着张马脸,丁瘦的身材,拿着手机在滑。
“买票。”
“十块。”
年轻人头也没抬,喊了声,突然就发现不对劲,那要买票的声音怎么在从后面来的?他一回头,就看方乘空站在面前,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
“你,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不能进,你快出去。”那年轻人一边说手就往柜台下摸,那里放着一把杀猪刀。
砰!
方乘空抓着他头发就将他撞在台面上,手往下一探,将杀猪刀摸在手里。
“你外号叫柳丁是吧?”
“哥,大哥,您是哪位?这要偷东西,打劫,还是绑架,您要找人,我都能帮您介绍,您千万别伤我。我就是一个掮客……嗷!”
方乘空手一晃,杀猪刀直接没入柳丁的肩膀,血顺着衣服就淌出来。
“谁让你买凶的?”
“大哥,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我哪有能力买凶啊,我就……啊哟!”
方乘空将杀猪刀一扭,柳丁整个人用力的哆嗦了一下。
“您先别着急,您要问事,也得说您是谁才是吧。”柳丁冷汗狂飚,心想再不说,得去见阎王了。
“方乘空!”
柳丁浑身一抖,妈呀,是这位爷,我就知道那两个货不成气,可你也不能把你往我这招啊。没办法,交代吧。
“是,是一位女孩找的我。”
方乘空脑中突地浮现王蔓的脸孔,他手一松,无力的叹了口气。
第85章 飞鹰赌局
咖啡馆里坐着张玄王蔓方乘空三人,空气有点凝结,张玄也不理这俩头蠢猪,小口的抿着咖啡,不时去看手机。
“说实话吧,人是不是你找的?那个外号柳丁的都交代了,说是你给了二十万,要让他杀了我。”方乘空很生气,就算跟刘曼姿交往,你不爽,你直接要找人做掉了,你也太恨了吧。
王蔓冷着脸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些混混嘴里有半句真话?”
“你这什么态度?”方乘空怒道,“我和你妈是自由恋爱。”
“恋你个大头鬼!”王蔓也怒了,“我妈四十了,你多大,你才二十六吧!你图她哪一点,要跟她交往?你是有恋母情结吗?是不是从小缺母爱!”
这一说方乘空就沉默了,张玄不得不插嘴:“阿空还真是,他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厂里的事故去世了。”
王蔓这才知道失言,可她的性格怎么会道歉,哼了声不说话而已。
“你妈活得很痛苦,离婚后,她虽然自由了,可也空虚了。”方乘空轻叹声说,“我遇到她时,她正患上了抑郁症,按医生的话说是有自杀倾向。”
王蔓呆住了:“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在外国留学,她也不好打扰你。她怕你为她分心,就将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我的总店开在她家附近,一来二去的就跟她认识了。”
方乘空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我看她闷闷不乐,就问她为什么,她没说。我就跟踪她回家,发现她一到家,就缩在角落里。连跟了三次,最后一次,她已经走到天台上了。”
“啊!”王蔓听得心一缩。
张玄瞥了方乘空一眼,继续看手机,你特莫就编吧,就刘曼姿那性子还抑郁症?狂躁症还差不多,说不定还有花痴症。
“我在她跳楼前拉住她,两人就坐在天台那说了三个小时的话,她跟我说,只要我答应跟她交往,她就不跳楼。所以我俩才在一起。”
方乘空说得嘴干,喝了口咖啡,就听王蔓在那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不跟我说?她一直都很开心的啊。”
“那是她装的,不想让你看到她另一面。抑郁症病人都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在人前,一个是独处的时候。”
“那她现在怎么办?”王蔓急道。
“曼姿的病已经好了,药也早就不用吃了,你不要担心。”
方乘空说着看张玄根本就像没在听,就挠挠头说:“玄爷,你看这事……”
“人不是我叫的,但我知道是谁找的柳丁。”王蔓咬着嘴唇说,“是我表妹秦欢。”
“擦!”张玄抬眼说,“这种混账事,也就她做得出来,我早该猜到的。”
在赌局中,也看到秦欢来了,王蔓看到方乘空,肯定会跟她说,以她的性格和社会关系,拐弯抹角找到柳丁也正常。
“那丫头才十八?这也太……”方乘空也无语了,这要是王啸生,他说不定立马就不管不顾的要找他拼命,要是王蔓,他也得好好骂一顿。
可是……秦欢。
“我看你就当吃了个哑巴亏吧,要不哪天我带她让你抽她一顿?”张玄嘿笑道。
“免了,还是高中生,我收拾一高中生,传出去我都没法做人了。”方乘空好不郁闷,这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啊。
王蔓想起一件事:“你要跟宁果儿去飞鹰赌局?”
“是叫飞鹰赌局?嗯,我在这等她,下午要做些准备,我师姐也要去。”
张玄想过了,要将那些人的钱都赢走,光靠他不行,跟宁果儿打听,说是能带两个人进去,那正好,把念彩衣也带上。
“那个开赌局的男人外号叫鹰,飞鹰取的是九月鹰飞的意思,那个赌局我也没去过,也不知果儿哪弄来的门票。”
王蔓说着就看门帘一揭,一身红色道袍的念彩衣走了进来。
“念姐!”方乘空急忙起身,他对念彩衣比对张玄还恭敬,这女人,浑身是刺,光就小时候被她折磨的次数都数不胜数。
光就那地方,就被她拿泥鳅咬过。
“阿空啊,坐呀。”念彩衣一抖道袍,那内里绣的符文秘咒,就看得王蔓眼花缭乱。
“念姐也要去大显身手?”方乘空兴奋地问。
“闲着嘛,店里找了个小伙计,平时没多少事。”念彩衣眼睛本来就小,眯起眼去看王蔓,眼珠都快不见了。她关注的是王蔓的胸,心想张玄这手能耐还真不错,改日得让他帮按按。这俗话说的,自己人不用白不用。
“念姐客气了,谁不知念姐是咱江都,甚至华西头一号的鉴定师,古玩街那边求您帮掌眼的得排到贵江去了吧?”方乘空恭维说。
“瞧不出阿空你几年没见,这嘴越来越甜了,要不晚上去陪念姐睡觉?”
念彩衣这样直接,连王蔓都吓了一跳,方乘空却像被蛇咬了似的,连挥几下手,找个借口就溜了。
王蔓远远的瞧过念彩衣,那还是对付宋达的时候了,近看才知,这女人浑身透着股邪魅。这身材毫无挑剔的,一张脸也长得极精致,偏生了一对小眼,令人看了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就别逗阿空了,瞧,人吓跑了吧,我还想让他帮我把风呢。今晚那赌局是偏门,赢了钱那边让不让咱们出门都难说。”
“不让出门就打出门,这江都还有连我们师姐弟出马都收拾不了的人?”
“咱不能每次都把人房子给烧了吧?”
张玄一翻白眼,念彩衣就一拍桌子:“房子盖了就是拿来烧的!”
还好在最里面,这个点又没什么人,要不人家会说哪里来的神经病。
“念姐说得对,明天我就找几间屋子给你烧。”王蔓还帮腔,她是想拉拢念彩衣,心想她是张玄的师姐,挖不了张玄这墙角,有念彩衣也不错啊,这不就能跟徐嘉儿一较长短了?
她也不想想念彩衣身家多少,再说,这师姐弟学的也不是同样的东西。
“你那雇主什么时候到?”念彩衣不理她。
“快到了!”张玄摁了下手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看到宁果儿鼻子发红的进来。
“昨晚受凉感冒了。”宁果儿穿了件厚大衣,缩着脑袋,有点无精打采,跟王蔓念彩衣点点头,就说跟张玄念彩衣要去别的地方聊。
“你们在这儿聊吧,我有事先回公司了。”王蔓起身说。
张玄等她离开,才突然握住宁果儿的手:“伤风嘛,我帮你揉揉,喝一杯姜糖水就好了。”
“喝姜糖水谁不知道,你摸我手是想占便宜吧?”宁果儿也没将手缩回,看过张玄的神奇了,让他试试也无妨,再说摸个手,你能摸出个什么来?
念彩衣眯着眼让服务员冲了杯姜糖水,趁宁果儿不注意扔了一些药粉进去,这才是治伤风的关键。
“喝吧。”
张玄按她的手掌,上面有个穴位,能让药性散快些。再加上能摸摸宁果儿的小手也不赖啊。
一杯姜糖水下肚,十多分钟,宁果儿就感觉好了许多,将外套脱下就跟他俩说飞鹰赌局的事:“那里只有两样赌法,一是扑克比大小,再就是骰子比大小。简单快速,你们只需要给我使劲赢!”
“那庄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念彩衣笑眯眯地问。
“我输了快两千万了。”宁果儿咬牙说,“这些钱好些都是借来的,你说多大仇?”
难怪她会找张玄,这是病急乱投医啊。不过,倒是对症。
晚上找在碧玉斋吃过饭,又去蒸了个桑拿,到夜里九点,才开车去郊区。沿着漆黑的夜路往西开,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上,在稻田中央,一座独幢的自建房外停着数辆的豪华轿车。后面还有个仓库,不比这自建房要小。
四层高的自建房,灯火通明,大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挂耳麦的男人。
接过门票看过无误,就侧身将门推开,一时金光四射。
这从外面瞧不过是个普通的自建房,里面却装修得极为奢华,欧式的水晶吊灯,黑色的大理石地板,数张真皮沙发,身着兔女郎服装的侍者穿梭来去,每个都称得上美女。
张玄啧啧两声,心想这飞鹰赌局比徐家的慈善赌局可有意思多了。
“你查到偷袭你的人是谁了吗?”念彩衣想起这事来了。
“喏,就那个。”张玄抬抬下巴。
念彩衣瞧过去,就看到个中年人托着酒杯,带着两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王啸生?”
“低估他了,他的内家功夫出神入化,比他那保镖铁马还厉害。”
念彩衣嘴一撇:“藏得够深的,等赢完钱,将他杀了,晚上你去我那里睡。”
“干嘛?”张玄警惕的瞧着这位师姐。
“天凉了,要找人暧被窝。”念彩衣媚眼如丝的掐掐他的腿。
张玄连咳几声,看宁果儿都没注意,她一副精神都在看站在大厅正中的壮硕男人身上。
“那就是鹰?长得跟头牛一样。”念彩衣歪歪嘴,就找张沙发坐下。
她这套衣服太奇特,一进来就被人注意上,这一坐下,那人就走上过来。
念彩衣还以为他要泡她,她虽然经常调戏张玄,可她是个有追求的女人,不是什么货她都看得上的。
“我对你没兴趣。”
鹰一下就愣了,摸着下巴仔细瞅,这念彩衣还真没得说,大美女一枚啊。但还有正事,他得先问问。
“宁小姐,她是你带来的帮手?这打扮,是哪座道观出来的?”
“不是。”宁果儿摇头,“你管那么多干嘛?我是来赌钱的,每人能带两个帮手,你管我带谁?”
鹰的脸一寒,哼道:“话是这样说,可你要搞些出格的东西,这里可规定不能出老千,我可不会留情。”
说完,他正转身要走,张玄就打着哈欠说:“开赌了吗?赢完钱我还等着回家睡觉呢。”
第86章 宁阎王找女
鹰盯着张玄看了看,笑问:“这位兄弟,怎么知道一定能赢?”
“不管能不能赢,来这里难道还要抱着来输的态度吗?当然想赢钱啦。”
鹰晒然一笑,还以为张玄也是宁果儿带来的高手,看来不过是个跟她厮混的富二代。倒是那穿道袍的美艳女子要多留意些,别让她在这里搞鬼。
张玄向侍者要了杯颜料,王啸生就大笑着走上来,一点老脸也不要地说:“小张,没想到你跟果儿还是一对啊。也对,你们都年轻嘛。”
这逻辑,这王啸生没伤到脑子吧?
“王叔,我带他来就是帮赢的,才不跟他是一对。”宁果儿也知王索的事,张玄跟王啸生的恩怨,她不想掺合。
“那就好好玩,你王叔我也是来散心的,最近这心堵得厉害啊。”
张玄撇下嘴,心想要带方乘空来,你不得直接心肌梗塞?
“瞧,杜常青带着那陈雪莉也来了。”
张玄斜眼瞧过去,就见陈雪莉才救过来,那脸还白得跟纸似的,就跟在杜常青的身后,想是几天前输那一百万,让他俩都不爽,才跑来飞鹰赌局。
杜常青也看到他了,脸就一白,低头跟陈雪莉说了几句什么,便大步走过来。
王啸生此刻已带着两个年轻人走开了,外面陆续有人到,他有熟人,便过去说话。
“宁果儿,你带他过来是想将这里的钱都赢走吗?”杜常青冷着脸说,“我告诉你,不可能,雪莉这次做了准备,你们一个子都带不走。”
“我赢两块就走,你能杀了我?”张玄嗤笑道。
杜常青满脸涨红,哪有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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