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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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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另一组雾都打手围着方乘空也没占上风,就骂了声娘。
这些人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都不要打了!”王所摸出枪,朝天就砰地打了一发。
他不敢向人打,按规定也是先朝天鸣枪。
他原以为开枪,这些人就停下来了,谁知没人把他当回事。特别是张玄那扫过来的眼神,简直把他当成路人甲了。
“你再不停,我这枪就朝你去了!”
“你开吧,你要打伤我,你这辈子也别做警察了。”
张玄冷笑声,看雷铁心硬着头麻冲过来,用没受伤的左手一个炮打野狼,就砸向自己左肩,当下脚一抬,硬将他的手臂踩在地上。
“念在你练功不易,我就帮你废了它吧。”
张玄脚一用力,便听到咔咔几声,雷铁心痛得满地打滚,可手臂被踩着,他滚来滚去也没能将手臂从张玄的脚底抽出来。
反倒是一些血从张玄的鞋底流出,他这手臂的骨头全被踩碎了,他这烙铁臂也算是完了。
“滚开吧!”
张玄对雷铁心毫无同情之心,想到先前那老板被雷铁心逼得关门,宁果儿一来,他又派人过来恐吓,他就有心要收拾热火吧这些人。
脚一扬一踹,雷铁心抱着手臂,滚出七八米远。
“将他扶去医院。”陈勇吩咐手下说,“冬桃,你也过去,这边你帮不上忙。”
“可是,哥……”冬桃还在犹豫,看雷铁心那模样也是废定了。
“让你去你就去!”陈勇一喝,冬桃才哆嗦了下,跟着雷铁心走了。
“阿空啊,你这身手生疏了啊,连三个都对付不了,你还不如回家奶娃娃吧。”张玄倒了半杯酒,坐在椅子上嘲笑道。
方乘空青筋一跳,看那铁棍过来,身子一矮,往地上一摸,抓起一根断掉的椅脚,往其中一个雾都打手的脚踝就扫过去。
啊地一声惨叫,那打手滚倒在地,方乘空来不及上去补一脚,就被剩下的打手逼开。可那打手也站不起来了,那一下横扫,几乎将他的踝骨打碎。
少了一人,方乘空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
“都回来!”陈勇看情形不成了,要再打,带来这十个雾都打手就得全交代在这里了。
王所看这满地的血,怒不可遏地暴走了,将枪指向张玄:“你跟我回所里,要不我就一枪崩了你!”
“你试试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躲得快。”
张玄大咧咧的抿着酒,王所的手抖了起来,两人距离十米左右,子弹的速度可说是瞬间就到,可是……十米的距离也未必能打中人。他的枪法很差,平常去靶场都是应付,没专门练过。
就是五米,都会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打偏,十米,王所打不中。
但瞧着张玄那眼中的奚落,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小小的秘书,我想他没胆子跟我作对。”陈勇忽然说,“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是江都哪个大家族的人吗?”
张玄故弄玄虚地笑了下,并没理他。
这让陈勇更是猜测不定,从张玄的身份来说,他极有可能跟徐家的人认识。而且……
陈勇的眼皮一阵狂跳,我嘞个大草!他是公关部的秘书,徐汉天的女儿就是公关部的总监,我草草草草草啊!
难不成这酒吧是徐家那大小姐开的?听雷铁心说昨天还有两个女孩……那就是了,一定是徐嘉儿跟她朋友过来,我草啊!
怎么惹了惹不起的人了?
虽然少爷家里也不弱,可这是在华西,这是在江都,家里的能量都在雾都,这江都是徐家的地盘啊。想起老爷说的,在江都开个酒吧玩没问题,可不要去招惹徐汉天那家伙。还有,你就是招惹徐汉天也行,别招惹他那个宝贝女儿。
他是他的心肝宝贝,你要惹了她,你就等着找口棺材,找块地把自己给埋了吧。
陈勇想到这些,冷汗漱漱地落下,擦了把,就口里干涩地问:“张兄弟,你那朋友是不是姓徐?”
张玄脑子转得比陈勇快得多了,知道他误会了,就摇头说:“不姓徐。”
陈勇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才确定他没说假话,那不姓徐,不是徐家的人,那就好办了。草,这是自己吓自己啊。
他就是个秘书,以徐嘉儿那样的女人,怎么会跟他做朋友?
“她姓宁。”
陈勇狠狠地一哆嗦,脑中划过姓宁的女人的名字,不期然的就想到了宁阎王宁镇西。
“是,是,是宁夏的宁?”
“是啊,你想认识她吗?她十点过来,不过啊,她不喜欢你们,现在滚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哦……”
王所还懵懂无知,陈勇就掉头带着手下跑了,他呆在那里看着张玄:“你朋友叫什么?”
第108章 嚣张的宁果儿
苏同海先到,他先去瞧儿子,看他那张脸肿得跟土包似的,心头就大怒,跑到郡王府要找王所麻烦。一冲到里面,就看张玄方乘空在那喝酒,王所带着四个警察站在一边,面如死灰的动都不动。
“哼,怎么?罚站!?”
“苏局,这位是……”
“张玄嘛。”苏同海瞥他眼说,“上次在抓达民的时候,我也在场,这姓王的得罪你了?”
“倒没得罪我……”张玄给苏同海倒了半杯酒,“喏,他得罪的人来了。”
就瞧从酒吧外走进来个包裹着一件毛皮大衣的女孩,她那脖子上还有一圈貂毛,将她那脸蛋衬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肌肤近乎透明的。
“果儿?”苏同海愣住了,就狠瞪了那王所一眼。
“苏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宁果儿看到他,也愣了下。
“你标弟弟被人打了,我就过来看看。”苏同海心想,好你个王魁,喝多了是吧,宁大哥的女儿你也敢得罪,活该被张玄罚站。
“苏叔叔是跟我爸一块儿转业的,我爸以前都说,苏叔叔是他带过的最厉害的团长。”宁果儿很会做人,一边给他和张玄方乘空介绍,一边给了苏同海个面子。
“是宁大哥过奖了,哈,我那不算什么,都是宁大哥领导的好。”苏同海说是这样说,一张脸都笑得走了样。
“老苏,这酒吧是果儿开的,这才开呢,就有人过来找麻烦。”张玄将酒杯递过去,“我就只好应战了,你知道我这脾气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苏同海苦笑点头,是呢,人要犯你,你让人变死人。
那达民被烧成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苏同海摇头喝了口酒说:“那这王魁又是怎么回事?”
“嘿,今天隔壁那热火吧的人又找上门来,人被我们自卫打伤了,这位王所长啊,就拿枪要打我。瞧,这地上还有子弹呢。”
苏同海顿时怒道:“你拉偏架就算了,还敢开枪?你知不知道张玄是被局长嘉奖过的,送过锦旗的?他还跟季婕是好朋友!”
呃?最后一句你能不能别提?
瞧宁果儿那小脸儿绷着,张玄就靠近她说:“那边服软了,你还想怎样?一把火烧了?”
“烧了他们敢怎样?”宁果儿柳眉一挑,“我还不信了,这就许他们上门打人,不许我们烧店?”
苏同海就当没听到,先走到王魁跟前厉声道:“你先停职!带人回去好好反省!”
“是!”王魁先苦着脸答应了声,又抬手打了自己个嘴巴,“我不知道那是苏局长的儿子,我……”
“我让你停职是为这个吗?你帮那些人出头,你敢说你没拿人家的钱?你还有理了是吧?”
苏同海盛怒之下,一脚将王魁踹倒:“你特莫现在就给我滚!”
王魁灰头土脸的带着所里的警察走了,苏同海这才连喘几口气说:“张玄,那隔壁的人是什么来头?”
“我让人帮查呢,是雾都那边来的,暂时还没查到。”
张玄瞧了眼手机,看是徐嘉儿打的,就示意下走到旁边去接。
“你成天帮宁果儿做事是吧?她给你开工资了?江钢那边让你过去,对,就蒋群芳让你去的。你还敢跟我‘靠’?人家那血崩,你帮人家根治了吗?根治了?怎么又犯了?我怎么知道?我就不能猜吗?你现在开车来接我,一起去贵江。”
“喂,都这么晚了……喂!”
擦,有这么不讲理的大小姐吗?这都快十点了,去贵江都凌晨了。咦,是不是徐大小姐想通了,想跟我发展超友谊关系?这在江都也不方便,就去贵江?
那边虽说是县里,可也有两间四星级大酒店的,那地界风景也好,去九龙山那摇床,也是个美好的回忆啊。
张玄一回头,苏同海、宁果儿、方乘空都在瞧他。
“玄爷,你这笑容有点猥亵啊,谁给你打的电话?”
“还用说,一定是徐嘉儿那个贱人。”
苏同海再度化成木头人,什么都没听到。
“咳,是这样,江钢那边出了些事,要我去处理,阿空,你陪着果儿,还有苏局长在,那边不敢玩火。”
方乘空当然没问题,宁果儿撅嘴瞪了瞪眼,也拿他没办法,张玄帮她,那是友情赞助,人家还拿着富国的工资呢。
“苏局,那边的经理叫雷铁心,被我捅伤了,人在医院里,但我估计他老板陈勇还在。那是雾都来的,我怀疑这酒吧是用来洗钱的……”
苏同海送张玄到外面,听他这样说,就皱起眉来。
“我也就是怀疑,但他能在这里开酒吧,黑白两道都有些实力的。除了陈勇,雷铁心还跟个姓严的混混有来往,这边我猜都要给那姓严的交保护费。”
“我会查的。”
张玄开车一走,宁果儿就喊:“走,去隔壁看看。”
陈勇正在酒吧里打电话,被临时叫来的服务生在打扫着地上的垃圾,这地方犹如狂欢过后,酒柜里的酒都被喝光了,要不就是用来砸人了,桌子也坏了好几张,碎玻璃满地都是。
“是,我猜想是宁家的那位,我知道的,我会去跟他们说清楚,嗯。”
电话那头自是在说雷铁心做事太莽撞,在没摸清人家底细的时候,就去找碴,碰钉子也就难免。但他竟然被废了,这酒吧就要另找人来看了,在这之间,就由陈勇亲自坐镇吧。
“家中二叔跟宁阎王是熟人,都是从军中出来的,这件事,你们先谈,要是那位大小姐要使性子,我再跟二叔说。”电话里传来的是个清越的声音,不急不缓,就是出了这样的事,在他眼中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大少。”陈勇瞧了眼门外那边,看到宁果儿他们进来,“他们过来了,晚些再跟大少汇报。”
“好。”
陈勇挂着亲切的笑容迎上去:“宁大小姐光临,小店蓬毕生辉啊,快请,里面包厢。”
“不用了,就站在这里说吧。”宁果儿冷傲地说,“你叫陈勇是吧?你背后是谁?好大的胆子,昨天敢叫人去收拾我?你就不怕被打断腿吗?”
“就是打断腿也是应该的,谁叫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呢。”陈勇堆着笑说。
“那就让你应该,阿空,把他的腿打断。”
陈勇那是顺着她话说的场面话,没想宁果儿还真就认真了,他一下怔住,就看方乘空笑吟吟的要走上来,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就笑说:“宁大小姐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婆还怀孕,你看是不是等过几个月再打断我的腿?”
“你少找借口。”宁果儿冷笑道,“你派人过去,这事就这么完了?”
陈勇朝后面打了个响指,就有人提着个箱子过来摆在茶几上:“这是我准备的一些小礼物,算是替我家大少道歉。”
“打开。”
宁果儿自动将他嘴里的大少过滤了,江都什么狗屁大少,她都不放眼里,何况是雾都。
“要是钱就俗了。”方乘空将箱子打开,“钻石更俗,你这些还都是碎钻。”
“都是两克拉以上的,方老板果然是有钱人,说这是碎钻。”
陈勇笑着说,他刚才就打探到了方乘空的底细,也稍稍惊了下。这方乘空算是半灰半黑的人物,在江都也是个角色。
就是没宁果儿,光就张玄能认出雷铁心的出身,加他的身手,还加这方乘空,陈勇都不敢轻乎。
“在我眼中五克拉以下的都是碎钻。”宁果儿冷声说,“还不知你这钻石哪来的,是真的假的。”
“拿到齐家的银楼里看看就知道了。”陈勇将皮箱盖上递给方乘空,“这算是我家大少给宁大小姐赔礼道歉的一个小礼物。以后等宁大小姐的酒吧开了,我还能帮人找些客人过去。”
“拿了吧,阿空。”宁果儿哼道,“你家大少是谁?雾都哪家的?”
“雾都施家,我家大少是雾都四少之一的施连缺。”陈勇知道大少要结交好宁家,就大方的将来历说出来。
苏同海愣了下,心中想起施连缺的父亲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富豪,在雾都能排到前十,着实不是一般人。
又想到宁果儿,这宁家又哪是一般人了?这就神仙打架啊。
“施连缺那蠢货啊。”宁果儿一点没把施家放在眼中,“我听人提起过他,不过我不喜欢他。”
陈勇苦笑说:“那宁大小姐接受我家大少的歉意了吗?”
“东西我收了,歉意我不接受。”宁果儿俏脸微沉,“大家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再敢越界,我就把施连缺这家酒吧给烧了,你听清了吗?”
陈勇忙点头说:“听清了。”
“走吧。”
宁果儿带着方乘空先走,苏同海看了眼陈勇说:“陈老板,我那儿子是在这里被人打的,我知道打他的是王魁,但这是你的地方,你也要有所表示啊。”
“是。”陈勇走到后面拿了一捆钱,“这些算是我赔给苏局长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苏同海瞧瞧差不多二十万,就淡淡一笑:“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你让施连缺长点心,别没事找事。我那位老大哥可是火爆性子,我那嫂子又是副市长,要一个不慎,还真有可能把你这店给烧了。”
“我清楚。”陈勇压抑着胸中的怒火,送走了苏同海,才一拳打在桌上,“什么玩意儿!这要是在雾都,大少早把你们收拾了!一群混蛋!”
第109章 被腐蚀的腿
“你跟宁果儿关系挺好?让你去送媛媛,你帮她去打人?”徐嘉儿冷冰冰地说。
张玄绕过一辆趴窝的小货车,歪歪嘴说:“我看她挺孤苦伶仃的,昨天你没瞧见,我要不帮她,她得被人打趴下。那些人都雾都来的,不讲理。我们才签好合同,那边就让人过来要打人了。我能看着她被打?”
“那你今天又过去?”徐嘉儿哼了声,她还是挺有正义感的,虽说宁果儿跟她关系有点僵,可一听她要被打,那张玄帮帮她也行。
“总不能有个开头没结尾吧?今天宁阎王的手下,就那个西区分局的苏同海也去了,那边也清楚了宁果儿的底细,才把事情给揭过了。”
张玄瞧徐嘉儿在皱眉,就将车靠边停下,认真的盯着她的脸蛋说:“你要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去了。”
“你说话就说话,停车干嘛?”徐嘉儿警惕道。
张玄又靠过去了些,那嘴里喷出的气都到她脸上了,她就将手往胸前一遮。
“你不觉得这感觉很好吗?月黑风高的,又没人,我要做点什么,再方便不过了。你我相处这么久了,你就没感到我对你的关心吗?”
张玄舔了下嘴唇,瞅着她那跟小白兔一样惊慌的眼神,嘿笑说:“要不就遂了我的意吧,让我……”
“你有病啊!张玄!”徐嘉儿怒了,举起手里的化妆盒就打他,“你有病就去治,少吓唬我,本宫不是吓大的,小心你真变成太监!”
“喂,开个玩笑啊,你干嘛打人啊!”张玄抬手挡了几下,才发动车,继续开。
徐嘉儿小喘了几口气,心还跳得很快,嘴在撅着,心中不免将张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难不成他还真想做坏事?这都十点多了,路上的车也很少,这车隔音又不错,真要做什么,我还真没办法抵挡。
要是他真的压下来……徐嘉儿小脸发烫,咬着牙想,他真要做什么,一定要反抗到底,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混蛋。
一路上还真没什么事,张玄也没再抽风,到是车里的气氛有点怪,这也难怪,谁让张玄开了那么个玩笑,弄得徐嘉儿都不敢跟他说话了。
好不容易到了江钢,蒋群芳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蒋阿姨怎么亲自在这里等?跟门卫说一声,我们过去就行了。”
“别进厂了,去宿舍区。”
蒋群芳摆手就上车,徐嘉儿倒担心她这要血崩在车上咋办。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可是听张玄说过的,蒋群芳这血崩,连卫生巾都挡不住。
那真叫是飞流直下三千丈,疑是血河落九天啊。
“要去宿舍区,是去蒋阿姨家吗?”张玄一边倒车一边问。
她那病的事,在江钢虽有些人知道,像是龙大叔那种的中高层干部,可真知道具体情况的也不多。不在厂里,去宿舍区怕就是被人瞧见。
这江钢的宿舍区就在厂区后面,隔着一堵墙,由于是前些年才搬过来的,这边的宿舍就还看着不算旧。但靠着厂区那几栋楼,墙面还都是灰了。
蒋群芳住在干部区那边,还是最靠里的复式楼,在盖宿舍区就考虑到了,这领导住的地方跟一般人住的地方不一样。
但也没盖到别墅,到底还是国营厂,要盖别墅给厂领导住,得被这边职工的唾沫星子喷死。
来到干部区,蒋群芳就让张玄在二栋那边停下。
“蒋阿姨住几楼?”张玄停好车就问。
“我住四楼,咱们今天去二楼那。”
徐嘉儿就奇了,这不去你家,去别人家干什么?张玄给她使个眼色,她就心里明白,肯定是这蒋群芳的朋友也有那血崩的毛病,才特别将张玄找过来。
“是我一朋友,也是厂里的领导,他有个隐疾,找了好些医生都治不好,我知道你有本事,就想到请你过来了……”
蒋群芳顿了顿说:“大半夜的就是怕人看到,那位领导是个男人。”
张玄和徐嘉儿一对视,心中不免想歪了。
就瞧门一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躺在一张沙发上,双腿还放在一个木桶里,药味都是从桶里散出来的。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听口音像是贵江本地人,大概是这领导找的保姆。
“蒋厂长!”那男的要起身,被蒋群芳两步过去按住肩膀,“小马,别起来了,这位是徐总,那是小张。你进厂的时候,小张还在江都的老江钢那住过。你这病啊,要说别人治不了,小张一定能治。”
那叫小马的男人苦笑着摇头:“我也不抱希望了,我这腿都两三年了,我看还是截了的好。”
“你这叫什么话,你这腿要截了,那还能走路?你这辈子不就废了?别动了,小张过来看看。”
蒋群芳说着就去给徐嘉儿倒水,还一个劲的赔不是:“徐总,我也不知道你也过来了,马槐这家里很乱,又都是药,你一个女人家,进来闻得不舒服的话就在外面等着?”
“我坐着就好。”
蒋群芳递来一杯白开水,张玄已走到木桶边。
这桶里的水黑黑的,也看不到下边,也不知放的是什么药。张玄的医术还不到通玄的地步,主要靠的还是符咒,光靠闻是闻不出来有些什么药的。
就先问马槐的病情,边让他将腿给拿出来。
“是烫伤,但不是一般的烫伤,被炉水烫伤后,又中了别的药毒。”马槐苦笑声,将腿一抬,张玄就一惊,徐嘉儿别过脸一看,差点杯子都落下来。
就瞧马槐那双腿,从膝盖往下,一半的肉都没有,都是被腐蚀掉的,肉片像是挂在几根枯枝上的树叶,那枯枝就是他的腿骨。
一抬出来,马槐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马这腿一离了药就受不了,小张,你看是不是……”
“把腿先放下去吧。”张玄深吸了口气,看蒋群芳满怀希望的看过来,就叹气说,“这内外伤都太严重了,筋都断了,血肉也快没了,我就是能救,也要花一段时间。”
“你能救?”马槐惊道。
蒋群芳也是心跳加快,这马槐不知找了多少医生,就跟她那血崩似的,都快绝望了。她那血崩,还能不时跑到厕所去解决,这马槐却是连动都动不了。
“我也没太大把握,老马,你这药毒是不是一种叫‘生吞草’的东西?”张玄问道。
马槐忙说:“是,我找中医的时候,他们说就是这个名。我那时被烫伤后,我老婆就去拔了些草,想要给我治伤,谁知她……”
“她好心办了坏事。”张玄说,“这生吞草,一碰到伤口就会浸入到血中,特别是液汁,会腐蚀血肉。先是伤口不单止不了血,愈合不了,反而是越来越大。不到半年,你这腿就不成了。”
“是,是。”马槐想到他连蒋群芳的血崩都能治得了,那这腿病,他说不定还真能治,“小张,不,张医生,你要能帮我把这腿治了,我给你做牛做马!”
“不需要。”张玄笑着想,我这月还没做几桩善事呢,“一毛钱也不要你给……”
蒋群芳插嘴说:“这不成,你帮小马治病,这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咱厂里不能少你的。”
“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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