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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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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往后一跳,飞也似的朝旁边的土坡上跑,张玄跑得更快,追过去就将他按住,掐着他脖子就要喂他。
  “张哥,张哥,你别,这是毒鼠强……啊!”阿宝嘴唇碰了点,立时发疯似的大喊大叫。
  蒋群芳冲上来怒道:“你想做什么?要害死马槐吗?”
  “就是要害死他,谁让他一个残废还能分房!他死了,我们就能多分一套房!反正他活着也是废物……”
  蒋群芳气得直接给了他个嘴巴:“你这个混蛋!”


第114章 仓库起火
  阿宝不敢看蒋群芳,吃了个嘴巴也知道是活该。蒋群芳再问他是不是吴莫西指使,他就撇嘴说:“吴哥苏哥有那个意思,但叫我做这事的是陶叔。”
  蒋群芳一下惊住了:“你说是陶厂长让你们做的?”
  “是他。”
  这个陶厂长张玄也见过,就是江钢的正厂长,厂里的好些人都叫他陶叔,年纪比蒋群芳还小几岁。他爸就是厂里的老长厂,江钢才正立的时候,这陶长厂的父亲就是厂长了。后来他子承父业,进了江钢,一步步又做到了厂长。在江钢,他陶铸就是个土皇帝。
  但江钢到底还是国企,这跟富国合作的事一确定,他就心里再有别的想法也不成了。又没从富国那捞到好处,心思就放在了分房上面。
  想要是先让阿宝把马槐给弄死了,借这事,再将蒋群芳跟马槐的关系一挑明了,这蒋群芳就下台了。
  到时,这江钢怎么分房还不是他陶铸说的算?
  这些心思一经阿宝说明,蒋群芳就打了个踉跄,扶着太阳穴直犯晕。
  “让小张你瞧笑话了,就这分个房,没想到那陶铸还起了害人的心思。”
  张玄就笑:“别看分个房,这可是几千万上亿的营生,那陶铸有私心也不见怪。让林力来处理这事就行了,阿宝,你先在一边站着。”
  阿宝也不敢跑,张玄几步就追上他,把他吓得够呛。
  这边给林力去电话,那边陶铸先来了。
  这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精神的男人,穿着干净的黑西服,头发整齐的梳往后面,手上还夹着根烟,几步走上来,就先瞟了眼站在一边的阿宝,才笑说:“这阿宝挺老实的孩子,怎么了?他惹事了?”
  “陶厂长过来做啥?”蒋群芳憋着一肚子的气,看他一眼,说话也不客气。
  “我就过来瞧瞧,听说你找张秘书要帮马槐治病?”陶铸眯起眼问。
  蒋群芳跟马槐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厂里一些女人他也没少招惹。
  “怎么了?陶厂长还关心这事?”
  “马槐说什么也是咱厂的干部,我哪能不关心?”陶厂长感到气氛不对头了,他看看阿宝,见他低头,就心知可能坏了,“马槐为咱厂也做了不少贡献,他还没受伤时,在咱厂里可是数得着的年轻干部,我听说张秘书有办法让他重新能走路,我这不就赶来了。”
  让阿宝往马槐药里下药,陶铸可是费了些心思的,这一听说蒋群芳能帮马槐治好伤,他就想到这是能让他发财的大事。
  江钢效益不好,连工资都发不了,他这做厂长的,也没个脸面,更没钱。也就指望分房这上头来了,要是能够弄到些钱,他这下半辈子才有指望。
  这药出问题,那也是张玄的事,跟他也没关系,查也不查不到他身上。
  “陶厂长真是好关心下属啊。”张玄嘿笑说,“可这药我看出问题了,暂时用不了,要等新一批药过来再重新熬。”
  “那可就有劳张秘书多操心了。”
  陶铸心想还是先走好了,这蒋群芳脾气硬,要她当场翻脸可不好办。阿宝在这里,要她让跟阿宝对质也不好。
  正当他要走,张玄叫住他:“听说陶厂长会下棋?”
  “会一些,臭棋篓子也下不好,张秘书要有兴趣,我这就找个能下的跟你下。”
  陶铸不等他回答扭身就走了,蒋群芳往地上啐了口:“这老王八。”
  “有阿宝这人证,量这陶铸也跑不了,等林力来了,让林力来收拾他就成了。”
  张玄走进去将原来那被下了毒鼠强的药罐抱出来放在地上,蒋群芳就问:“这耽不耽搁给马槐上药?”
  “我给我师姐去电话了,她帮买了药就坐车拿过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蒋群芳等到林力赶来,就将事情说了遍,林力犯难道:“陶铸怎地也是江钢的厂长,你们江钢是市属国企,要管也是市局来抓,我一个县局长要抓了他,市里跟我提意见怎么办?”
  “那要报市里去。”蒋群芳这才想起来,就和林力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张玄瞧阿宝那张死了亲爹一样的脸就嘿嘿地笑:“你敢下毒就没想到被人逮?”
  “陶铸跟我说,就是被人逮了也不能说实话,进去坐两年,回来还是条好汉。家里人他帮我看好,还会给我一笔钱……”
  “那你还都交代了?”
  “那不是被张哥你打疼了。”
  阿宝憨笑说,张玄也乐了:“陶铸是不是说把马槐那套房给你家?”
  “是。”阿宝很老实地说,“他还说,马槐要真死了,蒋厂长下来,他还会帮我再弄一套。”
  一套房十几万,这陶铸还真大方,不过转念一想,蒋群芳要下台了,他陶铸上来,光就是从分房上少说也能捞个几百万上千万。
  那边林力给市里汇报好了,就带人要去抓陶铸,蒋群芳过来问说念彩衣啥时到。
  “单程要两小时,我那师姐还要去买药,怎么也要下午了。”
  蒋群芳就先回厂里去了,陶铸被抓这事,厂里肯定会掀起波浪,阿宝也被她带走了。陶铸那样的人,厂里必定有死忠,得抓得证据确凿,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张玄在平房这坐了会儿,就要去县城逛逛,没想到秋荷先来了,她还带着两个她的同学。
  “我哥没事了,谢谢张哥。”
  秋荷脸上多了些血色,看着舒服多了,她还换了一套裙子,天蓝色的,衬得她那气质真就跟那荷花似的,瞧见张玄往她脸上瞅,小脸儿还红了下。
  站她身后那男同学就不高兴了:“小荷,咱还是走吧,张哥还有事要忙呢。”
  这俩人昨天就在包厢里,张山带人进去,他俩就缩在沙发一头,连动都不敢动。原来瞧张玄在包厢里跟林力老余谈笑风生的,还以为是个人物。谁知就住在江钢这破地方,想必也没什么来头。
  他俩都是城里人,自是不大瞧得起张玄。
  就是林力,他俩也不认为算个啥官,不就是个县城里的小公安局长嘛。
  “张哥在忙啥呢?”秋荷倒是在医院里见了,也听了,知道人家张玄可是富国公关部的。
  “帮江钢一朋友治病,熬药呢,这药出了点问题,我师姐要给我送来,我这还闲着呢,要不你陪我逛逛贵江?我可好些年没来了。”
  张玄这一说,秋荷就高兴的点头:“张哥,贵江我可熟了,有啥好玩的好吃的我都知道。那,咱们就上街逛逛。”
  张玄笑着答应,就和秋荷并肩走,那后面的男同学一张嘴都撅到天上去了,他原想着泡秋荷来着,来贵江就是要跟她找机会单独相处谁想会碰到张山,又碰到这个张玄。
  “你说这条街原来叫河街?”
  “是啊,这街旁边就是四方河,所以叫河街,你瞧张哥,这里还有个碑呢?”
  “这小吃真好吃,叫啥来着?”
  “拼盘杂碎!就是将猪跟牛的下水都放在一锅里炖,再捞出来,加上辣椒。”
  秋荷吃得小嘴都是油,张玄给她递了张口纸,就瞧那男同学一脸不高兴:“陶飞啊,我说你老这模样,是不是觉着跟在后面不快活啊?那你先回宾馆吧?”
  “我也是头回来贵江,昨晚又被吓了一大跳,我还是先陪着你们吧。”陶飞郁闷地说,他心想该走的是你吧。
  另外那男同学倒就是来玩的,能免费吃喝,一条街走下来,那肚皮都大了一圈。
  “你家除了做果汁啊,罐头啊,种果树,还做什么?”
  “我爸说野人山有温泉,想能不能搞个温泉山庄。”
  张玄想起上次秋顺水去野人山的事,差点把命给丢了,秋岗还不死心?
  “野人山还是别去了,让你爸小心点,那边的苗瑶二族都不是好惹的。”
  “我爸才不怕呢。”
  秋荷没把这事放心上,一瞧前头有卖柿饼的,就喜孜孜地跑过去,称了一斤,要给张玄:“咱贵江的柿饼也很有名呢,带霜的,不比富平的差。”
  张玄瞧她摸口袋,摸了半晌没拿出钱来,就笑着拿钱付账。
  “吃了你一路,我也请你吃点东西。”
  秋荷小脸儿一烫,张开小嘴咬了口柿饼就咯咯地笑:“好甜呢,张哥,以后我回江都,你还要请我吗?”
  “请。”
  说着话,就见一辆趟蓬轿车飞快的驶过来,靠着他们停下,差点就擦上秋荷了,张玄正要发火,就瞧车门一开,念彩衣戴着墨镜,一身的皮衣皮裤走下来。
  陶飞倒是先吼了声:“你开车不看路吗?”
  “你是路吗?”念彩衣白他眼,就从车上拿下一大包东西,扔给张玄:“你姐我帮你找药,你倒好,带着妹子逛大街?”
  “我这不是等着你吗?”张玄接过药就挠头,就瞧从驾驶那走下来个男的,忙将东西扔过去,“老叶,这熬药的事就交给你了。”
  “喂,我说小玄子,咱可是义务帮忙,想着这好些年没来贵江了,过来转转,可不是你请来的药童,你也请不起我。”
  老叶说话就瞅了眼秋荷,当即竖起拇指说:“彩衣,我张玄眼光一向不错吧,你瞧这小妹妹,脸是脸,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棒!”
  “你找个脸不是脸,胸不是胸的啊!”念彩衣瞪老叶一眼,就扯起张玄的耳朵:“回去熬药。”


第115章 地下溶洞
  张玄蹲在平房外洗药,眼睛不时的往旁边瞟。老叶叼着烟斗坐在土坡那,瞅着远处那边老旧的仓库,念彩衣就说:“你瞅老半天了,你瞅出个啥来了?”
  “你是没看出来?那边那些老仓库的,年月久了,那又干,很容易起火。这一上火,那就十个男人都救不回来。”
  念彩衣媚惑地一笑:“你这说是仓库还是女人?”
  老叶咳嗽说:“仓库。”
  就老叶这样的男人,都吃不消念彩衣,别说张玄了,看这师姐踱过来,手就不由自主地一跳,身子也往里倾了些。
  “你躲我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这不怕看店的婊砸,就怕死了男人的嫂子。何况师姐你还是活寡……”
  念彩衣举手就要扇他,张玄提着药就往屋里跑:“老叶,救我!”
  “你自作孽,还指望我救你?嘿,认打吧。”
  张玄狠狠的挨了念彩衣一掌,就瞧着秋荷提着一桶水过来,她也留下来帮忙了,陶飞倒是受不了跟另个同学先走了,说是去贵江宾馆等她,让她晚上一定要去吃饭。
  “你瞧你这小身板的,提着水一摇三步晃,一桶水过来都成半桶了,你要报恩,你直接以身相许给小玄子不就成了?做这事算啥?”
  老叶变戏法似的弄出个扇子在那扇,也不瞧这天气,人杵在土坡那都快成冰棍了,还扇风。
  “叶哥……”秋荷脸蛋通红,她可没那想法,就想帮帮张玄。
  她也不知,这三人,哪个都不是一般人,她提桶水,连个小忙都算不上。
  张玄被念彩衣拎着耳朵出来,秋荷这才瞧见念彩衣那对小眼睛。
  “看到了吧?这就叫贼眉鼠眼,那射的都是鼠目寸光……嗳哟。”
  “你说你师姐说上瘾了是吧?就是寸光,都能寸死你。”
  念彩衣将张玄摁在地上,冲他后背就是一顿王八拳。
  张玄在那嗷嗷求饶,秋荷瞧了会儿,就想笑。
  “熬药吧,你这师姐弟的,打起来没完了?你这药要不好好熬,别指望帮那人把肉给长出来,还要长筋呢。”
  老叶在那说了句,张玄就忙爬起来将药炉给支好,将药一味味的扔下去,就蹲着说:“老叶你也是行家,你说这药管用吗?”
  “不管用你熬它做什么?你不都说了,还要靠符咒吗?”老叶眨巴眼,就瞧着蒋群芳带着人提着饭盒过来。
  “你说不上桌,要吃盒饭,那就先将就了。”蒋群芳让人将盒饭分给四人,就说,“等事完了,我再摆宴好好的请大家。”
  张玄边吃边问陶铸的事,蒋群芳叹气说:“他都认了,林力将他和阿宝带走了,说这事既然他认了,一个杀人未遂跑不了,他这厂长也别干了。”
  “那这厂长?”
  “市里给我来电话说让我先做着。”
  “恭喜蒋阿姨了。”
  蒋群芳客气一句,眼眉里掩饰不住喜色。
  大家吃着饭,连秋荷都挑着张矮凳在一边坐着,和乐融融的。她吃过饭就先走了,要去医院陪秋顺水。说好明天再过来。
  “这小姑娘挺不错的,你想背着谭娜在贵江再弄一个?”念彩衣将筷子放下问说。
  “就跟她聊聊天,咋就成了不错了,要背着娜娜做坏事了?我是见个女人就上的那种男人吗?”张玄说得理直气壮。
  老叶和念彩衣都嘿嘿冷笑,让张玄一下心虚地低头。
  “我才不管你这破事,你要有那心思,那也得先从我开始。”
  念彩衣一说,蒋群芳就受不了了,这帮人关系太乱,就先带人走了。可这才没走出几步,轰地一声响,震波差点把这边都掀翻。
  老叶腾地跳起来,跑到土坡那一瞧就喊:“我说的吧,那仓库早晚得起火。”
  “草,那叫起火吗?老叶,那都塌下去了!”
  张玄也跑过去,张眼一秋,嗬,那仓库的地方,上面是冒火起烟,下边却是数百平的仓库都陷到了一个大坑里,像是天坑地洞那样的。
  上头的烟也不知是火烧的,还是陷下去跑出来的灰。
  “你管呢,起火就是起火,我说小玄子,你是不是天生带衰啊?你跑哪儿,哪儿就事多。”
  “你特莫血口喷人!”
  张玄要擒拿住老叶,老叶就摸出一个铃铛,张玄一瞧,就退后两步,将手缩回,盯着铃铛大骂:“追魂铃你都敢拿出来,你特莫还是朋友吗?”
  “我擦,你都动手了,还说朋友不朋友的话?”老叶怒道。
  “你俩都别闹了,老叶,你看着药炉,张玄,你跟我过去瞅瞅。”
  念彩衣一开口,这俩就偃旗息鼓了,张玄跟着她一路跑到出事的地方。蒋群芳已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在那来回踱步。
  旁边一个像是仓库经理的,那表情一脸的憋闷,像是分房没他的份了。
  “蒋厂长,这火也不知是咋起来的,突然就来了,好像是天火,打雷下来的……”
  “你说这叫什么屁话?天火,你听到雷声了吗?”蒋群芳劈口大骂。
  那仓库经理吓了一跳,苦着脸说:“这不是有无声雷吗?”
  “打雷能把一个大仓库给劈下去?”蒋群芳往身前大洞一指,怒道。
  张玄念彩衣就在洞边上,这坑可不是一般的天坑地洞。这都瞧不见底了,看那旁边的仓库,这都少说有十几米高的,可落到这坑里,连个顶都看不到,下边都是黑乎乎的,也不知有多深。
  张玄看后面有人拿着电筒,就抢过来扔下去。
  只听到呼呼的像是风声一样,电筒照着也就是二十来米就看不到了,也没听到落地的声音。
  “这贵江地下溶洞多,平常厂里都是抽的地下水,这时日长了,这地就空了,才造成的地陷……”
  一个厂办的大学生跑过来说,张玄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可是……
  “仓库里有俩保管员,也跟着下去了,也不知是生还是死。”仓库经理才想起有这事,都快急疯了,蒋群芳一张脸也不好看,看保卫科的过来,就喊:“哪个下去看看?”
  “我下吧!”保卫科的科长,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自告奋勇说。
  蒋群芳一瞧他,这走路都不大稳,才喝了两瓶二锅头,从酒桌上跑下来的,这跑下去,他是去找人呢,还是去送命呢,就喊住他,让保卫科别的人下去。
  “老钱,是咱保卫科的精英,打过老山战役,是抗越英雄……”
  张玄一看,就心说你妹啊,你能不能找个更老点的?这老钱也五十来岁了,虽说是英雄,可一看就是战场上打残的了,胳膊还少一条呢,他下去能管用?
  “老钱就算了吧,还是我来。”这又来了个,倒是年轻,也是保卫科新召的人,可这人还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一身细皮嫩肉的,这都不知体力能不能撑得住。
  一看保卫科都是些残兵败将,蒋群芳受不了了:“报警吧,救人要紧,这多耽搁一分钟,下面的人活下来的希望都不大。”
  “警察过来也晚了,我下去吧。”
  张玄对这地洞很有兴趣,就不等蒋群芳拦他,直接往坑里一跳,这可把蒋群芳给吓坏了。
  “张玄,你就是下去你也得绑条绳啊。”
  这都喊晚了,张玄已经跳下去了,跟住念彩衣也下去了,蒋群芳就感到浑身一凉,忙喊人拿绳子来,把那少条胳膊的老钱送下去。
  张玄跳在半空中,手就一扬,一道火花从他手指缝中飞出,将身边三四米都照亮了。
  “你注意点,你师姐在后面呢,别把你师姐给烧了。”
  念彩衣一扯皮衣,就鼓起一个跟降落伞差不多的东西,慢悠悠的落下。张玄则像是一颗倒着冲下去的冲天炮,等他飞了一段路程,就看着要碰到洞壁了。
  他就手一撞那,一掌击向洞壁,减缓了些下坠速度。
  可这一撞,差点让他手骨折了,也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毕竟不是钢铁侠,这骨头都是肉骨头。震得他脑子都晕了下,手缩回来直发抖。
  又往下坠了二三十米,张玄才借着光瞧见下面摔得稀巴烂的仓库顶,身子一歪,先用肩膀着地,就势一滚,才从仓库顶的中间落下去。
  这又是十几米,等踩到地面,就感到下面很软,他再一滚,才站起来。
  估算下,这上下都快有一百多米高了,这是一般人,早摔成了肉泥。
  左右看了眼,手中的符早已烧没了,却找到了先前扔下来的电筒,还没摔破。这拿着一照,就在眼前不到两米处躺着个摔成两截,肠子都滚出来的尸体。
  就张玄这胆子都被吓了一跳,再用电筒转了几下,照在地上,才看清,地上都是厚厚的青苔。这一般的青苔就几厘米厚,这边都快半米了,也难怪会觉得软软的。
  可惜那人摔下来没摔在青苔上,直接就成了两截。
  想要再找另一人,念彩衣就下来了。
  她有那皮衣做降落伞,平平稳稳的落地,再从仓库顶下来。
  “这都摔烂了,另一人呢?”
  “在找呢!”
  电筒晃了几圈,就找到了另一个仓库保管员。他这情况比那人更糟糕,他是脑袋朝下落的地,插进了青苔里,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活生生给憋死的。
  张玄和念彩衣给念了两段超渡的经文,就听到上面有人在喊,拿着电筒去照,感觉是有人要下来,想必是蒋群芳吓坏了,让人吊下来吧。
  “先把尸体给抬上仓库顶,让那人把人先弄上去,我们呢……”
  张玄指指耳朵:“听到了吗?这下边还有水声,说明这边还真是个地下溶洞,去逛逛?”
  “嗯。”念彩衣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下来了,不能空手而回啊。
  “这听人说凡是有地下溶洞的地方,都有宝贝……”
  念彩衣哼了声,不置可否地踩了踩地上的青苔,半米高,她这脚都陷下去了,走路也不大好走。
  “这青苔都快长成沼泽了吧?”
  “这会不会有怪物?”
  张玄心里有点发毛,听到老钱的声音,才跳到仓库顶,冲上边招手:“这边,人都死了!”


第116章 鬼脸怪鱼
  老钱是战斗英雄,干过越南人的,虽说断了条胳膊,身板子还挺硬,将那俩保管吊系在麻绳上,拿对讲机让上边把尸体先送上去。
  “你俩要去看看溶洞?”
  “咋了?你也要跟?老钱,我倒不说你是累赘……”
  “跟个屁,老子不是这意思。”老钱点了颗烟,用力地抽了两口,很深沉地说,“我来咱厂也有段时间了,我是老贵江人。咱江钢建厂的这地方,有个传说。”
  “说来听听。”
  “这地方原来有土匪……”
  张玄翻白眼:“你特莫就扯吧,这地方有土匪,这是县城里好不好,又不是山里。这土匪能在县城里待着?就不怕被突突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这地方是土匪头子在县城的宅子,传说,这仓库就在那宅子下边。说是这下边有个大洞,他们在这里藏了好些宝贝……”
  张玄就笑:“老钱,你说话过过脑吧,真要藏了宝贝,还不早就被挖出来了,还等着咱们?”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你对这溶洞不了然。咱贵江这下面是石灰岩,这溶洞都是四通八达的,你们站在这里是个大洞,往下走,还不知有多少小洞,那土匪他就往个小洞里一放,你能找得到?你没听说在云南那,一个大洞里有好几百个小洞吗?”
  老钱还有点文化的,主要是爱看报,每日在保卫科就拿着个报纸不松手,能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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