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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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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胜家吼得屋顶都快揭起来了,张玄却在那剔着牙。
“还有个解决方案,你去找罗八爷,重新帮你打一把。”
“谁是罗八爷?”风胜家愣住了。
“说你是个蠢货,还真没说错,你那把唐刀是大匠罗八打的,在剑柄下方有他的标记,你没注意吗?”张玄嘲笑道,“当然了,你怎么会注意,在你眼中,再厉害的大匠,也不过就是个铁匠是吧?”
风胜家表情不太自然,他确实是这样想的,虽说风老跟他说这刀是求来的,花费了好大的人情,那位大匠也早就封炉了,要不是风老早年间帮人家一个大忙,人家是说什么不会开炉的。
风胜家却以为是他爷爷在那瞎说,这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这种人,就是有,那也是那什么大匠太矫情了。还封炉,他以为是古代吗?
“罗八封炉,当年可是大事,连我都随我师父去了,好像我记得有个姓风的老家伙也在……”
不单是风胜家,连徐嘉儿都惊住了。
“你早就见过我外公?”
“我那时也不知道他就是雾都风家的,更不知道他是你外公。”张玄回想往事,那时他还太小了,跟念彩衣在罗八的封炉大典上还跑来跑去的,被剑一抓着狠打了几记屁股,“哼,你不知道,这大匠在江湖上的地位有多高,所谓的是一技好学,一器难成。他现在都八十了,想再让他开炉也不容易了。”
风胜家面如死灰,他总算明白风老帮他求这刀有多不容易,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愤怒,因为这刀现在在张玄的手里。
只是张玄不认,他也没证据。
“张玄,你到底拿没拿我表哥的刀?”
“没拿,我又不是小偷!”
啧,昨晚上还在分赃呢,可这事不能认啊。这要认了,不单风胜家,连玄丽老尼那都没法交代。说不定那老妖婆还会跑来江都。
“你就死不认账是吧?”风胜家卷袖子,张玄就笑了:“你又打不过我,做什么样子?”
一直没开口的宁果儿眨巴下眼说:“要不打一架好了,你不是说刀是张玄偷的吗?要你赢了,张玄拿不出刀,就让张玄去那什么罗八那再帮你求一把,要你输了,你以后就不要提这事了。”
呃……风胜家还真就做做样子,他是想让徐嘉儿帮他说话,怎么说徐嘉儿也是张玄顶头上司啊,张玄不敢太嚣张吧。
可真要动手,他是没半分把握的,还拿着唐刀呢,就在清溪庵那被收拾了一顿。这要没拿刀,他更没底了。
“咦,你刚不是挺狂的吗?怎么了?怕了?”宁果儿也瞧不起这风胜家了,这么大块头,还怕张玄这矮他大半个头的?
胳膊都跟哑铃一样了,张开手臂,一夹就把张玄夹死了。
“这不公平,我喝醉了,我脑袋都还痛的,怎么打?”风胜家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张玄就打了个饱嗝:“我还敢吃饱呢,要打起来,我怕喷你一脸牛肉丸子,算了,你哪天没喝醉去找我吧,徐总,要送你回家?”
徐嘉儿心烦地说:“回去吧,表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是不想帮风胜家出头,张玄那还有一半文物等着分给徐老呢。
“你要真拿了刀,还他就好了吧?”到兰香阁,一进屋,徐嘉儿就边脱高跟鞋边说。
没了宁果儿和风胜家,张玄也不可能松口:“我真没拿,清溪庵后真有个隐士叫白惊虎的,是八极门的高手,你不信你问玄丽师太。”
徐嘉儿不可能去问她妈,她听着这事就烦,摆摆手进去洗澡了。
风胜家在郡王府待了一阵才离开,头痛得很,也没心情泡宁果儿。走到马路对面,正想拉开车门,突地被一棒子敲中后脑。
他就算身手再强,这一闷棍敲下来,还是令他毫无反击之力地倒在地上,只能抱着头,手掌那还传来一阵粘糊,就知那一棍已经将他开瓢了。
接着就是一顿暴打,脚如雨点般落下,绝对不是一个人。
还夹杂着棍棒敲击,让风胜家站都站不起来。这顿打持续了快十分钟,这周围夜深了也没人。宁果儿和王星还在酒吧里结账,最重要的是风胜家要面子,他也没呼救。
直到那些打他的离开,他都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勉强爬到车里,一摸肚子就感到腰上特别的痛,肋骨肯定断了,肩胛骨也裂了,两边都是,动弹不得,连车都开不了。
他脑中先浮起张玄的名字,怒不可遏的拨通徐嘉儿手机。
她刚洗过澡,正准备回房,接起手机,就听到风胜家暴怒的声音:“我在酒吧外被打了,一定是那个张玄叫人下的黑手,你让他……”
“不可能!”徐嘉儿柳眉一扬说,“表哥,我知道你跟张玄不对付,但张玄对比他弱的人,从来不会下黑手。”
风胜家很伤心,你特莫是我表妹啊,你怎么还帮外人说话?
“那是谁打的,我骨头都碎了,我……你过来送我去医院。”
徐嘉儿这才换好衣服,连张玄都没喊,开车去酒吧街。
风胜家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宁果儿和王星出来,宁果儿开着红色小跑轰鸣而去,王星往江大走去。他都没喊。
他太要面子了,他还想追宁果儿,怎么能让她看见他满脸是血的模样。
风胜家摸摸后脑,伤口还不小,轻轻一摁,骨头都陷下去了。
草特莫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要不往死里弄,嗳哟……头不小心靠下去,一碰到椅子就痛得他直抽气。
等了一阵,才看到徐嘉儿的道奇酷威过来,风胜家等车靠过来停下,就苦着脸打开车门,就在这时,十多个从黑暗处跑向徐嘉儿的车,风胜家心头大惊,知道自己中计了。
打他不过是个前奏,这才是戏肉。
这帮人的目的是徐嘉儿,早就在暗中埋伏好了。
徐嘉儿从后视镜看到人影,就将车门一锁,紧张地要重新启动车。
砰!
一根铁棒打在车窗上,饶是这玻璃质量好,也从车窗中心出现一团龟裂缝。这些人看一下没打破,就更加用力的去打。
徐嘉儿一急一紧张,这车半晌都开不动。后车窗却被打破了,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就要扯她的头发。
风胜家看情况不对,急忙冲出去,想要拦住那些人,不想迎面就是一击,打在他的脸上。
“这小子除了个头大,一点用都没有,还想救人?先顾自己吧!”
“二爷说等那姓徐的表子来了,把她给抓走,就要把这大个给扔车里,开到江里淹了,还不赶紧的!”
“是。”
几个蹲下要拉风胜家,风胜家听到这几句话,一股劲从背上升起,一拳打中一个家伙的腿,就听到那人一声惨叫,头朝后摔下去。
风胜家却还没能站起,就被几棒子打得满头是血。
“草他特莫的,他还敢反抗!往死里打!别淹了,直接弄死他!”
风胜家又跟先前一样,只能抱着头,像是缩头乌龟,心中虽然万分焦急,却半点法子都没有。
好在这时听到一阵引擎声,他偷眼看去,徐嘉儿在慌乱中终于将车开动,一脚油门下去,脱离了那些人,还将一个想爬进车里的人给刮得摔在一边。
可没等徐嘉儿松口气,突然身体一震,胎压就完全消失,车子撞在路边的消防栓上。
“这小妞还想跑?幸好地上早就放了钉刺带!”
这些人快步冲上去,徐嘉儿浑身发冷,像是堕入冰窟,心中只是在不停的呼唤着一个人名:张玄!
呼!
一团白雾毫无来由的冲出,将整片道路全都笼罩,随之从后方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出租车冲进雾中,又突地打横一摆,将围在徐嘉儿身边的几个人撞飞。
一个提着刀的男人从车里跳出来,冲到道奇车旁,一连数道银光划过,又是几人被切断手掌胳膊,流血倒地。
“张玄!”徐嘉儿大声喊道,她眼泪都溢出来了。
张玄向她打他手势,就指向那些散开退到一边的人说:“找死是吧?嫌活得太久了是吧?”
“你别狂!老子有枪!”其中一人摸出一把改造过的五四手枪,指向张玄,厉声道,“把刀放下!”
“我要是不放呢?”张玄看到枪就笑了。
第183章 算是被狗咬
砰!
子弹带着火星从枪膛中射出,对准的是张玄的眉心。而张玄离那持枪男子不过两米远,按理说怎样都避不过去,可他根本就没避。
就看他将刀一横,借着唐刀的刀面的强度韧性,硬将子弹挡下。
那持枪男子愣了一下,手掌就被唐刀削下。
余下数人心头一惊想要退散,张玄毫不客气的如虎入羊群,没几下就把人全都制服。这时他才扶着徐嘉儿走到风胜家身边,他还像是个蜗牛抱着头。
“没事了,起来吧。”
风胜家一抬头就看到张玄手里的唐刀,当即喊道:“我草,你还骗我说是什么白惊虎拿走的!明明是在你手中!”
“我为了救你,从白前辈那里借来的刀……”
张玄说谎不眨眼,风胜家气得快晕过去,手抖了好几下,才靠着车门说:“你要不要脸?”
“我要脸,这刀我也要,你要讲道理就去找白前辈吧,他就住在大同宾馆的顶楼。”
这话让风胜家就是一惊,他差点怀疑还真有白惊虎那人了,可看徐嘉儿在那憋笑,就勃然道:“你还敢骗我?”
“表哥,先送你去医院吧。”徐嘉儿忙说。
现在的风胜家要跟张玄动手,不被打成猪头才怪了。
把风胜家送到市医院,张玄就跟赶过来的宁果儿说:“你没注意到这小子被人打成渣了?”
“他不是挺傲的吗?战斗力这么差?”宁果儿往里面看了眼,见医生在帮风胜家缝针,就嗤笑道。
“喝得多了,那些人又是有心算无心。”张玄想着临来前,苏同海的手下带着人来将那些行凶者都带走了,就说,“他们还是想要找嘉儿的麻烦,我先过去看看。”
“这边我陪着嘉儿,我老爸让人过来了。”
宁果儿看张玄离开,就大咧咧的走到病房里,一脚就踢在病床上,让还在缝针的医生都吓了跳,更不用说风胜家了。
“这就叫报应,知道吗?大个!”
风胜家闭起眼不跟她说话,省得动气。
徐嘉儿就拉着她说:“你关门时注意到街对面有不正常的地方吗?”
“我哪会注意,就是王星也没看到吧?这是有心算无心,注意也没用。”
宁果儿嘴一翘,就笑嘻嘻地瞧着连腿都被打伤了的风胜家,心想风家大少被揍成这样,看来江都会更好玩了。
张玄赶到西区分局,苏同海没在,这大半夜的,他早就回家休息去了。负责抓人的警察姓周,看到张玄就立刻迎上来。这事涉及到徐嘉儿这位徐家的大小姐,听说还有个受害人还是徐嘉儿的表哥,他一点不敢怠慢。
除了受了重伤的送到附近的博爱医院去治疗,还派了人去守着,剩下的五六人就被抓到这里关着等问讯。
“走,小周,过去瞧瞧。”
这些人都被关一间屋子里,张玄一进去,他们就脸如土灰,跟死了亲爹一样。原来他们收拾风胜家也没费力,徐嘉儿赶来,他们更是轻易就将车窗给砸开了,眼看就要将徐嘉儿给抓走,可偏偏杀出张玄这头拦路虎,连子弹都挡飞了。
断手断腿的一大堆,看到张玄,就觉着他身上带着一股凌人的杀气。
“我知道你们是要将老风给杀了,再将徐嘉儿给掳走……”
一张嘴,小周先吓了一跳,乖乖的,这帮人是要作死啊,徐汉天的女儿都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吧?
“是谁让你们做这事的,说了,我能让你们留个全尸!”
张玄冷着脸一说,房间里像是起了一阵寒流,那些行凶者都低下了头。
小周咳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要知道,这次的事闹得很大,到时公诉了,往严了判,每个至少五年,要是交代了,可以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这就是标准的一个判白脸,一个判红脸!
这些行凶者也不敢再犹豫了,有人就说:“谁让我们做这事的,我们也不知道,都是蚂蚁哥叫来的……”
“谁是蚂蚁哥?”
“就是拿枪的那个,被你把手削断的……”
张玄扭身就赶去博爱医院,小周让人看好这些人,跟他赶过去。
这大半夜的,博爱医院的急症室外都是人,十多个被张玄削断手脚的被送到这里做手术。大半都能接上,毕竟那唐刀异常锋利,切断的地方都很平整。
只是做这手术也不容易,博爱医院的外科医生,有这方面经验的都被从家里叫来了。
七八个警察还站在走廊那,张玄一过来,他们就想拦住他询问,看小周跟在后边,才将他放行。
砰!
张玄推开手术室的门,就看那持枪男子,面无血色的躺在手术台上,只做了局部麻醉,医生在那做接手的手术。
他一见张玄,那脸就一抽,要不是手没法动,这就抽了回去。
“你们来做什么?”那医生也是一惊,要不是看到小周穿着警察,这就要骂娘了。
“你就是蚂蚁哥吧?这事是谁让你干的?”张玄上前就用手掐在蚂蚁哥的脖子上,蚂蚁哥的脸一下涨红。
“你,你在说什么?”他还想硬扛,被张玄一用力,他就快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他这手术旁边也没放监视心跳血压的仪器,但那医生也看出来了,要是再多几秒这蚂蚁哥就完了。
好在张玄松手了:“再给你个机会,是谁让你干的?”
“呕,咳,咳,是,是桃姐!”
蚂蚁哥一说,张玄就愣住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有哪个名字里带个桃字,跟他有仇的。
“你是说冬桃?”
“是。”
蚂蚁哥想到冬桃,眼里就浮起一抹异样,张玄瞟他眼,就知他对冬桃有异常的感情,心中冷哼。雷铁心完蛋后,热火吧就归冬桃管了,她跟施连缺是肯定上过床,说不定还成了施连缺暗地里的情人之一。
不过以施连缺的精明,在洛杉矶吃了那个大亏,他是万万不会再让冬桃出手的。
那这事,就是她这个女人自作聪明了?
“她在哪?”
“她在银河酒店租了一间套房。”
小周头大的跟着张玄来到医院外的停车场:“张秘,要不要带些人过去?要万一那个冬桃有枪的话……”
“有枪也不能怎样。”张玄轻笑声上了车。
他必须把这个危险给解决了,不管是不是施连缺的授意,反正得罪施家也够多了,不怕再多一次。
同时也是警告施家的人,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就是在雾都,也不会怕你施咏南。更不用提施连缺施信全这些小子们了。
小周被挡在车门外,跺脚回头去开车,张玄已经离开了博爱医院。
银河酒店就在酒吧街附近,是一座四星级的大酒店,平常人也不算多,特别是现在是淡季,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大门前几根旗杆上的旗子还在随风飘扬。
张玄在前台问到了冬桃的房号,就坐电梯上楼。
跟他一同进电梯的是个妖艳的女人,穿着很单薄的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手里还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
“兄弟,借个火吧。”
“我不抽烟。”
“噢?”
那女人斜眼看了他下,就递给他张名片:“不抽烟,那找女人吗?这是我的名片,有意思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在六楼,电梯一停,那女人就献上个飞吻,走了出去。
张玄掂掂名片,手指一弹,名片就随那女人飞出了电梯。
来到顶楼的套房区,张玄数着房号来到一扇门外,伸手敲了几下,就闪到一边,不到片刻里就传来冬桃的声音:“谁?”
想必是她还没睡,在等着蚂蚁哥的消息。
“我,开门!”
冬桃心头一怔,手摸向门边的砍刀,将门拉开一条缝,就迎来一阵巨力,整扇门被踹歪,撞得她的身子一斜,张玄就冲进门里,将她手里的砍刀夺下。
“我来跟你聊聊天。”
张玄拖着冬桃的头发,将她硬拽到床上,又拿枕巾把她的手绑住,这才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又撕开个茶包泡上。
“是施连缺让你干的?”
冬桃是典型身残志坚的代表,她的腿虽瘸了,可混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先是跟雷铁心,把雷铁心收得服服帖帖的,又跟施连缺勾搭上,把热火吧拿下了。
性格极其坚强,远比雷铁心这一类的人要难对付。
“你上门来无非是看中我这身子,想做什么就直接做,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
冬桃明知蚂蚁哥出事了,可她嘴硬得很,一点也不会服软,反倒暗指张玄跑过来踹门没安好心,是贪图美色。
“笑话,就你这瘸子,我又没病,找你做那事?”张玄嘲笑道,“你也太把自己看成是人物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施家的一条狗,施连缺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让你看热火吧,是施连缺一时找不到人,早晚他会把热火吧拿回来,到时啊,你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
张玄说着,就噢了声:“是了,你想把风胜家干掉,这样风步亭的独生子死了,你也算帮施家立功了?要是将徐嘉儿绑走那就更好了,有能要挟到徐家的本钱?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女人,同时得罪风家和徐家,下场会有多惨,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冬桃脸色微变,却咬牙道:“你懂什么?你这种出生富贵家庭的孩子,哪知道我这种穷人的苦……”
“少跟我废话,我是孤儿,你知道吗?”张玄冷笑道,“我跟你说吧,你的想法没错,错的是,风步亭那种人,要是儿子死了,不单不会受打击,反而会发疯,会像疯子一样将施家往死里打!到时本来就差了一线的施家,再被徐家报复,顿时就会万劫不复。而你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江都雾都的家族都不会帮施家说话,到那时,施咏南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冬桃越听脸色越白,倒是嘴唇发红,那是因为紧张咬的。
“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将你交给施连缺,他就会让你这条发疯的母狗死得很惨!”
第184章 四星制药来人
施连缺在江雾大桥上看着被推下车,拖着腿走过来的冬桃,脸冷得如这朝露般,手掌一摆,就有两个黑衣人上去将冬桃架住,扔进了黑头车里。
“老施,你别这副表情嘛,搞得我们好像在做坏事一样。”
张玄呵着手,着实有点冷啊,这施连缺的样子更冷。
“张秘,这次的事是我施家没管好人,还请你跟你家徐大小姐告罪,风老大那边,我找机会会跟他亲自说。至于旁的事嘛……”
施连缺想到洛杉矶吃的那个大亏,就冷哼道:“酒店的事就不提了,你回国就去雾都,还把我家老二又给打了……”
“喂,老施,你讲点道理吧,打他的是风胜家,跟我有一毛钱关系?我最多就在一边摇旗呐喊而已。”
张玄很不爽,这谁做的事就是谁做的嘛,别老往我身上栽赃啊。
施连缺嘴角抽了下,转身要上车,又想起件事:“天光制药的新药上市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怎么?施家对制药也有兴趣?我记得雾都最大的制药厂是风家的吧?”
施连缺不做声了,上车就让人快离开。
张玄等车走远,就给靳潮生去电话,问施家是不是准备进军制药业?
“那倒不是,不过施咏南的妹夫是雾都最大的国营药厂的总经理,这也算是跟施家有点关系吧。但他要是做一次管理层收购的话,雾都药厂就会变成姓施的。”
张玄心想这施连缺问这事,怕就是想要做收购。
因为一旦天光这边的新药上市,一定会受到全世界的关注,借这个势子,雾都药厂那边再推出一个类似的新药……不管药效有没有天光这边的强,只要做好包装就可以了。
到那时,再借机启动管理层收购,施家再摆平雾都国资委,价格不要太离谱,还是很有希望将雾都药厂拿下的。
“你说这些不无道理,只是,从收购到完成最短要一年,最长,呵呵,十年不一定,除非施家有把握,要不然不会启动。”
张玄想是自己可能多虑了,看天也大亮了,就挂断电话,赶回市里去了。
风胜家很要强,躺进医院第三天就想出院,被宁果儿嘲讽是顶着个马蜂窝,就立马又缩回病床上去了。他不单是肋骨断了,腿骨挫伤,最重要的是脑袋被开瓢了,后盖骨都被打下去了一块。
摸着那后脑勺都是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这种情况下就出院,走几步就会头晕,张玄却懒得管他,要不是每天要载徐嘉儿去看他,他都不想去医院。
三医院倒还好,谁让谭娜在那边。谭娜还要搬家了,谭妮拉着她就一再叮嘱她一定做那事时要做好安全准备,这还没结婚呢,连证都没办,这要到时先有后婚,不太好。
“知道啦,姐,你好啰嗦啊,我跟张玄又不是经常……”
一说到这儿,谭娜的脸就红成了大苹果,张玄天天都跑来这边,还说不是经常?
“搬家时,把该带的都带走,不想带的都留在这里,姐姐这屋子给你留着,你要跟张玄吵架了就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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