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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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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各自成长,她也去了别的地方上学,见识了更多的人之后,才发现,她的哥哥们真的是很优秀出色的男人。也因此,她总会不自己觉地拿追求她的男生和哥哥们比较,但可惜,鲜少有比他们还要优异的。即使有,大都也是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对感情抱着不甚认真的态度。

所以养成了她对感情,对另一半谨慎挑剔的性格,她是感情宁缺毋滥的坚实拥护者。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醒来,老天爷已经帮她选好了个丈夫。而且那个人,越看越不错的样子…

“顾小兄弟,顾小兄弟,不好了,不好了…”

整个军营,不,应该是整个西祈才是,再也找不到比裴大哥还要年轻又冒失的军统了吧,哎!

坐在床上的顾沫白听出是裴宔的声音,已经脱了外袍的她赶紧从坐在床上把鞋子穿好,恰巧赶在裴宔进来之前把外衣都给穿好。

“怎么了?明知道外面有雨过来伞都不打一下,要是生病了,该…”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跟我走,迟些恐怕就来不及了。”

神情满是慌张的裴宔不由分说地打断顾沫白的絮絮叨叨,拉着她就往雨中跑去。

“裴…裴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什么东西来不及啊?”顾沫白匆忙地拿了把伞,跟着裴宔跑进雨帘里。

秋末的雨飘在身上有说不出的刺骨,顾沫白冷不防地打了个寒噤,被动地由裴宔拉着她好像往呼延迄的营帐方向跑去。

顾沫白心里腾起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是呼延迄出什么事了吧?

这么想着,不由地加快了脚底的速度。

呼延迄拥着被子,背靠在床柱上,瞪着出现在他眼前衣服略湿的顾沫白,还有湿淋淋的裴宔,“该死的…裴宔,你…咳…咳…你大半夜的把她拉到我营帐来做什么?”

顾沫白这些天一直在忙着给患者看病、诊治、煎药,而呼延迄则忙着揪出北胡的细作,同时又要派人盯着北胡那边的动作。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碰面的机会。

今晚晚上,算是那日顾沫白被杜太医他们叫过去以后,两人首次碰面。

平日里总是意气风发,骄傲地像只开屏的公孔雀的男人,此刻像只落魄的斗鸡虚弱地靠坐在榻上。心,没来由地抽痛了一下。

天,他不会不会是遭人暗算了或者仇杀了之类的吧?这是顾沫白看见虚弱的呼延迄时,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是不是哪受伤了啊?怎么受的伤?伤得严不严重?”

顾沫白的小手冲动地掀开呼延迄的被子,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知道他是哪里受伤了,她好对症下药。

然后,在看见被子下呼延迄赤裸的精壮身体之后,顾沫白红着脸,仿佛被锦被烫了手一般,大步地朝后退去,秋眸里满是讶异,“为什么你没穿衣服?!”

“大王穿不穿衣服不重要啊。哎,顾小兄弟,你快给大王诊诊脉吧,我们今天开会大王突然昏倒了…”

“该死的…咳咳…裴宔,给本王闭嘴!”呼延迄恼羞成怒。

生病中的老虎,就是病猫一只,即使他很努力地作出爪牙五爪的样子,威力还是大不如前的。

裴宔递了个担忧的眼神给呼延迄后,还是像老妈子一样地对顾沫白絮叨呼延迄的“不听话”“大王浑身发烫,看样子是发烧了。浑身发烫就把衣服脱了这哪行,这样不是更加剧病情呢么。更何况明天还要启程回京师。”

裴宔在呼延迄凶狠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转为几不可闻的咕咕哝哝。

难道大晚上的,冒着刺骨的冰雨,一路上七上八下地瞎担心,就是为了劝一个任性的君主看病么?

顾沫白的嘴角抽搐。

“裴大哥。”

顾沫白用极甜极甜的声音呼唤道。

“嗯?”

裴宔愣愣地望着此刻灯火下肌肤显得尤为晶莹剔透的顾沫白。

“你叫我来,就是因为我们英明神武的大王,他发烧了,是吧?”

还是甜甜腻腻的口吻,因淋了雨而分外润泽的红唇一张一翕地,格外地诱惑人。

“嗯,是这样没错。”

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裴宔呆呆地答道。

“是静大哥让你来找我的吧?”

不然以他和呼延迄形影不离的程度,怎么可能放着高烧不退的他不管。

果然,裴宔点点头,“嗯。是呢。大王发烧的事情我们今天才知道,哎。难怪这些日子瞧大王神色不太对劲。军师说你是大王的御用太医,我这才想起你来。我跟你说,你开出的药方呢,尽量别太苦。大王他啊…。”

“裴宔!”

躺在龙床上的男子终于忍无可忍的咆哮出声。

“是,大王,有何吩咐?”

裴宔诚惶诚恐地走至榻前。

“本王身子好得好。你…咳…你们都给本王退下…咳咳”。呼延迄激动地想要下床赶人。

平日里威严十足的声音此刻有些许沙哑。

顾沫白可没忘了他现在是个病人,赶紧走至床边扶呼延迄躺好。顾沫白转身对裴宔道:“行了,裴大哥。大王就教给我吧。我保证明日给你们个活蹦乱跳的大王。你先下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就成了。”

------题外话------

哈哈!胭脂这两天都好开心哦,因为有好多“潜水达人”都冒泡了哎,胭脂粉开心!终于不必日日独守空闺了~嗷呜~撒娇的呜鸣一下,别被胭脂吓跑了哈!收藏多点点,点击多点点,留言多多点吧。嘿嘿!么啊~

第二十九章 我喜欢你

每个成熟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这句话在呼延迄的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

想起裴大哥临走前说的,圣上怕苦,所以你开药时最好别开太苦的药方!

天,呼延迄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外表上看过去那么剽悍的一个人,结果咧,上次帮他散开淤血时,怕痛,这回是怕苦,连药都不肯喝!郁闷!

“把药喝了!”

顾沫白端来将士刚熬好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坐到呼延迄的床沿,命令他把嘴张开。

“不喝!”呼延迄像个别扭的小男孩,极其嫌弃地把头撇到一边,拒绝喝下所谓的苦口良药。

“我再说一遍,把药喝了!”

顾沫白加重了语气。

“本王也再说一遍,坚决不喝!你快给本王滚,滚 ̄ ̄ ̄咳咳 ̄ ̄ ̄”

顾沫白不受其坏脾气的影响,只是稍稍将药汁拿远了些,认真地进行“劝说”工作。

“你知不知道不是感冒加风寒?连扁桃体都发炎了。如果不及时治好,容易诱发如慢性肾炎、关节炎、风湿性心脏病等疾病的,你晓不晓得!”

以前她实习时,病人不配合她的治疗,她就是这么“吓唬”病人的,大都病人为了以后少受点罪都会乖乖地听从她的嘱咐。

但显然,她的这一套对呼延迄这个固执的病人不太管用。

“死不了,你不知道本王是妖孽之子么?刀枪不入,火烧不坏,区区的高烧能…。能耐得了本王…。嗯 ̄ ̄ ̄咳咳 ̄ ̄ ̄”

呼延迄剧烈的咳嗽起来,火瞳射向“大胆包天”的顾沫白。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呼延迄狼狈地抬起脸来,“你,你该死的!竟敢,竟敢!你想弑君么?”

居然乘他说话一时不察地强行灌下药汁!

还诓骗他,什么扁桃体,什么风湿性心脏病,他西祈才没有这种病状!

“说什么傻话。”

满意地瞧见碗里的药汁已然灌了大半,顾沫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上回溜出军营时买回来的绣帕,动作轻柔地替呼延迄擦拭嘴角的药渣,不无心疼的抚上他俊逸的脸颊。

被人当做一个异类,心情该有多孤单和挫败她是知道的。

就好像在大学里时,大家都忙着恋爱、挥霍日子,她却忙着进修、忙着实习。在室友和同学们的眼里,她也是个异类,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再理解不过。

即使旁人听不出来,但她听出来来了他话语里的受伤。谁说的?嘴硬的人都有一颗最脆弱的心。这个男人不脆弱,只是也没有到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固若金汤罢了。

“你在做什么?”何时有女人对他如此温柔细心过?

呼延迄扣住顾沫白擦拭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隔着锦被,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胸前。他被子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顾沫白红着脸,吞咽着口水,呐呐地想。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犀利地看向她,“你有何目的?”

北胡太子公然来他西祈要人,若然她和北胡太子之间没有一点纠葛,人家断然不会找人门来。这女的却在今夜对他这般温柔,莫不是这就是她对男人的手段?对谁都这么曲意迎合?

顾沫白假装听不懂呼延迄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也的确不太懂,她比较关心的是,“哎,你别把手伸出来啊!等一下又着凉就不好了。”

她用另一只活动自由的手替他把锦被盖好,递了个白眼给他,“若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希望你的病快快的好,最好明天就能趾高气扬,作威作福。”

“胡说,谁趾高气扬,作威作福,本王 ̄ ̄”

“呼延迄。”

她忽然出声叫他的名字。

“该死的,都说了,不准直呼本王的名…。”

她的双手捧着他微怒的俊脸,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呼延迄,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她是个对感情很勇敢直率的人,确定了,就会义无反顾。

呼延迄呆住了,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有女的对他告白。就算是他的那些妃嫔宠姬,除非在他赐给她们绫罗绸缎、金银财宝时,脱口而出说喜欢他。但像现在这样,在温柔地照顾过他以后,含情脉脉地对他说喜欢的女子,从来都,没有一个!

“喂,你怎么啦!我说我喜欢你呀!哎,是吓傻了吗?”

她喜欢他是件很恐怖的事吗?

不去看他副难得的一副呆头鹅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哎 ̄ ̄ ̄

顾沫白隔着锦被,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小声地道:“怎么办才好呢?我竟然喜欢上你了。你知不知道起先裴大哥什么都不说,拉着我跑过来,我有多担心。我好害怕你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喜欢你生病,因为看着病怏怏的你,我的心会控制不住的心疼。我好想,真的真的,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

她把脸从他的胸膛里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北胡太子的忽然出现,或许她会到好久好久以后,才会有这项认知。她真的好害怕南纤影真的很那个北胡太子有过亲密的行为,若是那样的话,呼延迄还会要她吗?所以她决定,与其被动地等待结果,不如她先主动出击,叫他爱上她,那样,不管她和北胡太子有过怎样的过去,像呼延迄这样的男人,只要他认定了的女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哈哈,她好像邪恶了点。

“呼延迄!”

还没恍过神来吗?

顾沫白小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烧糊涂了么?

抚上呼延迄宽阔的额头,触手的滚烫令顾沫白惊呼出来,“天,怎么这么烫!”

在她准备命人去打些热水来时,男人终于有所反应。

“你去哪里?”

他拉住欲离开的她的手,在跟他告白了之后,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之后,这个女人准备一走了之么?

“躺好!我去命人打些热水来,给你降降温。哎 ̄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她态度强硬,扶他在床上躺好,替他盖上被子的动作很是轻柔。

呼延迄这次配合地在床上躺下,目光复杂地看着顾沫白出去命人去打水,这女人居然说喜欢他?!

------题外话------

不是每一次的努力付出,都会获得相应的丰厚回报。不是每一次的殷勤期盼,都能等到如愿以偿。我只愿我可以坚持我所坚持的,然后成就我想要成就的,不放弃,也许有一天成功会偷偷来敲打我的幸运之门。

说掉收藏一点都不沮丧,那是骗人的。但是,我没办法劝自己放弃,所以只能继续下去。

呀!今天才看见“奶茶咖啡橘黄色”MM给胭脂送了朵花花,谢谢奶茶!响亮的么个!

第三十章 回京的原因

宿雨方歇。天空碧蓝地好像丢在浣花溪里清洗过一样,清澈透明。

顾沫白站在营帐门口,抬头望了眼秋日和煦的阳光,伸了神懒腰,拢了拢外袍。秋末的早晨,即使有如斯阳光,还是,好冷呐 ̄ ̄ ̄

回收仰望天空的视线,顾沫白远远地看见有三个挺拔的身影朝这个方向走来。

“早安,静大哥、裴大哥,这么早就过来找当王议事?”

顾沫白退至一边,挑帘让单吢他们进来。

单吢和裴宔一前一后地踏进营帐,裴宔才见了顾沫白,便焦急地问道:“大王的身子可有好些?”

“嗯,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烧了。”

“我都说了,有贤弟照料着大王,大王肯定没事,你还不信,非要一大清早拉着我和忟约过来亲自瞧过才放心。”

单吢一语双关地说道,目光含笑又带点探寻意味地看向顾沫白。看来,王妃和大王两人处得不错。听侍卫说,昨夜是王妃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大王一宿呢。就是不知道,她这一番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顾沫白没察觉到单吢眼神中的怀疑,偏头对单吢和裴宔点头微笑道,“他这时候应该也醒了吧,你们先进去,我去叫人进来伺候他梳洗。”

呼延迄的饮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料理的,但由于他昨晚发高烧,顾沫白料想他今天肯定会起得比较晚,所以命人没有她的命令不许进来打搅他休息。

关系到龙体的康复,侍卫们自是没有意义。

裴宔没听出来单吢的言外之意,犹自嚷嚷道:“我能不着急么!邶城将领都已在城外等候大王起驾回京,要是大王的烧还没退,长途跋涉的,龙体怎吃得消。”

“裴宔!”

墨色檀木的屏风里头,传来呼延迄仍然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警告意味十足。屏风内的男子不屑地冷哼,他有怎么脆弱吗?

行兵打仗用的营帐自己和厢房没得比,没有内室和外室之分。

但为了留有隐私,往往会在睡床的几步之遥外设座屏风用以隔断之用。

“末将在,大王,你不烧了哎!”

快速地绕过墨色檀木屏风,裴宔看见依靠在床柱上的呼延迄,第一个动作就是以手背覆上呼延迄的额头,在确定他的烧果真如顾沫白所言退得差不多了之后,激动地一把搂住刚从屏风外头进来的顾沫白,“顾小兄弟,你太神奇了!你对我们西祈真是恩同再造啊!先是帮我们去了瘟疫,现下又救了我们的大王!”

裴宔本来就长得虎背熊腰,加之常年练武,力道之大绝非寻常男子能够比拟的。

这么大力的一搂,顾沫白只觉自己都要变形了!

“咳 ̄ ̄ ̄裴统领,我建议你还是将贤弟放开比较好。”

没瞧见一双喷火的眸子么?这裴琮啊,实在有够迟钝!

“为什么?”

他只是想表达下激动的心情嘛。

为什么?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因为她是大王的女人,因为,“因为你弄疼她了。”

单吢指了指柳眉微蹙的顾沫白,有意不说破顾沫白的身份。

裴宔赶紧松开顾沫白,倒退一步,歉然地道:“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天生就蛮力比较大,别弄疼你吧?顾小兄弟?”

“我没……”

“她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呼延迄动作粗鲁地搂过顾沫白,粗声粗气地问道。

咦?他什么时候惹大王不开心了么?为什么大王浑身散发着杀气?

“现在是寅时末刻。啊!大王!您能下床走路了?末将还在担心您今天无法动身回京师呢!”《小说下载|fsktxt。CoM》

裴宔很快就将呼延迄的反常抛诸脑后,对于自己君主身体的康复满心欢喜。

什么叫能下床走路了?他是瘫了还是残了?

呼延迄才欲表达自己的不悦,恰巧伺候洗漱的宫人这时在外头请求觐见。

出声命宫人们进来,呼延迄吩咐单吢、裴宔和顾沫白在屏风外头等候。

身为大王的御医太医,大王的营帐顾沫白是相当熟悉的了。

之前单吢和裴宔来早了,也遇见过呼延迄更衣的情况,顾沫白也是这样,沏上两杯香茶递与他们边等边聊。呼延迄对她这个御用太医很是纵容,从不会说什么。单吢和裴宔也乐得不必再一旁傻等。

这次也是一样。顾沫白在招呼单吢和裴宔坐下之后,斟了两杯养身的花茶分别予单吢和裴宔,自己则在他们对面的位置坐下。

单吢和裴宔接过顾沫白递来的茶,顾沫白开口问道:“裴大哥,静大哥,大王今天要回京师吗?那北胡那边怎么办?”

单吢呷了一口润肺滋补的花茶,放下荷花叶茶杯,解答顾沫白的困惑。

“边境之事自是大王不必非要亲力亲为不可的。有申将军留守就行了。至于北胡那边,探子来报,北胡君主病在旦夕。现任北胡君主若是驾崩,身为太子,轩辕琅驭自是有一大推的事情要忙,想来这段时间应是没空犯我边境。”

“那为什么非要这么赶呢?呼嗯,大王的病都还没好全啊。就算他的身体底子不错,带着病长途跋涉也未必吃得消吧,顾沫白无不担心地道。

差点脱口而出呼延迄的名讳,想到还有裴宔在场,顾沫白及时地改了口。

”还不是那个不省事的太后!“

提起太后,裴宔就来气。明明大王也是她亲生的,她怎么那般厚此薄彼。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裴宔重重地拍了下圆桌,替自己的主子不平。

”珏,你僭越了。皇家之事,岂是我们做臣子的能够置喙的。“  单吢唤裴宔的字,那也就代表着,他现在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提醒裴宔,讲话切莫要没了分寸。

裴宔也知道自己是口不择言了些,忙收了声。

顾沫白听不出个所以然,追问道:”太后?那不是大王的生母?她怎么了?“  ”没什么。珏,龙辇这些可都准备好了吧?“  单吢有意岔开话题,顾沫白心里的疑问越发扩大。为什么静大哥对太后这个话题讳莫如深嗯?呼延迄这么急着回宫,和太后又有什么关系?

------题外话------

胭脂知道,其实太在意点击和收藏不好。

可是身为作者,文文就和十月怀胎的娃一样,真的花了好多的时间,用了好多的精力。胭脂不盼望它能够大红大紫,可是每一个收藏和点击的增加胭脂真的都会兴奋上半天,也会因为收藏的莫名下滑和心情沮丧。

但是不管每次多沮丧,想到还有那么默默支持胭脂的亲们,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为了亲们坚持下去,而且文的质量不能落下。

第三十一章 共乘一匹马

雨过天青晴云卷,风来林间松柏秀。

龙辇和相关物件裴宔早就命人准备妥当,就停在军营外头。

为了防止有敌兵埋伏、暗算什么的,申伯慴一早也已带了人在前头开路,现在已在邶城郊外恭迎圣驾多时。

城中瘟疫还未全部退去,呼延迄留了杜太医、胡太医等几个从太医院召来的军医继续留守邶城军营,只命御用太医顾沫白随同一起回京。

事实上,就算顾沫白现在不是呼延迄的御用太医,就她身份曝光这件事而言,呼延迄也会找借口把她“捎带”回京。

能够和呼延迄一同回京,顾沫白自是开心的,毕竟她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他的生活,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而且他的烧也还没有全退,能够就近照顾他自是再好不过。

问题是--

盯着眼前这匹昂扬嘶鸣,喷薄吐气的畜生,顾沫白迟迟动弹不得。

圣驾先行,身为军师的单吢也跟着先行一步,留下军统裴宔和现在表面上仍然是呼延迄御用太医身份的顾沫白随后出发。

“顾小兄弟还是不会骑马吗?”

原本已经上了马背的裴宔见顾沫白伫立在马前,动也不动,遂又翻身下了马,走到顾沫白身旁问道。他知道“他”是不会骑马的,但没想到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

顾沫白四肢僵硬地点了点头。何止不会骑,她对马有恐惧症!从小她就好多动物都怕,出了常见的猫猫狗狗,其他的动物她都有恐惧感,连别人认为可爱的观赏鱼、小鸟什么的,她都觉得好恶心,喜欢不起来。更何况,那时候她还背叛被江谰捆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地从佯城到邶城。那种五脏六腑都要颠簸出来的恐怖感觉,令她对骑马这个代步工具更添几分惧意。

“这个简单。”

话音刚落,顾沫白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了!

吓得她惊叫,“啊!裴大哥,你做什么!”

裴宔不由分说地将顾沫白拦腰抱起,安置她在自己的马上坐好,自己也翻身上了马,拉动缰绳,叮嘱道:“骑马一时半儿的学不会,不如你坐在我前头,我载你啊。”

顾沫白没有法子,如果时间再拖延的话,就会误了上路的时辰。只好四肢僵硬地缩在马背上,不敢动弹半分。

虽说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马有点怪怪的,不过现在要赶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裴宔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恐怕,会那么想的只有他一个人。

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共乘一匹马,怎么样都算得上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圣上回京,护驾的人马自是不在少数,为了安全起见,裴宔抽了一个营的士兵跟从龙辇圣驾。

军中有个比女人还要美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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