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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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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比股票的涨跌还要刺激的是胭脂的收藏。

由于胭脂一般早上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上线的时候都是中午一点以后的事。某一天,一开电脑。额滴神啊,收藏一下掉了五个啊,天,那个晴天霹雳,没有相同遭遇的人是木有办法感同身受的啊!

人家股指还有个触底反弹呢,胭脂的就是成抛物线下滑,或者程曲线滑落,胭脂的那个小心肝啊,心字快要成灰了~

如果你,你,你,你们,还稍稍有点良心的话,收了胭脂就要不离不弃啊。呜~

若是抛弃了,烦请告诉胭脂个缘由吧,胭脂好改进啊,呜~我要把那些路过,但不收胭脂,收了又抛弃的亲们的家,都哭沉了。讨厌噻~

第四十四章 君无戏言

当有一句对你而言最为温暖的话语,曾经支持你挨过人生最黑暗彷徨的时期,即便在余后的生命力,它不再在你的生活里频繁出现,当它再次被人说起时,你的心里还是会流过一阵暖流,立即温暖起来。

顾沫白无意中的那一句“不要再伤害自己”勾起了呼延迄对往昔的回忆,奇迹般的化解了他的戾气。

呼延迄的转变太快,顾沫白傻傻的握住呼延迄给自己擦拭眼泪的那双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顾沫白见他终于停止了伤害自己的举动,意识到呼延迄是恢复正常了,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粉拳捶打着呼延迄的的胸膛,“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嚷嚷道:“呼延迄你个大坏蛋!你个大大坏蛋!你个大大大大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怎么可以!”

呼延迄毫不费力的握住顾沫白的拳头,湖泊色的绿眸中满是不解:“你怎么了?”

倒不是顾沫白打疼了她,呼延迄这么握着她纯粹是为了好方便自己问话。

他当时完全是负气离开,走了一阵,回过头发现她没追上来,火气更大,因虎蹄梅花而涌现出来的往事在胸口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

所以一走出梅花林,见到墙脚的那棵松柏,就左手扶着树干,右手握拳,就狠狠的垂上了硕大的树干。结果手中传来的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狂热因子,一时失了理智。

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怎么就成了惩罚她的方式了呢?

顾沫白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布满泪泪痕的小脸来,抽抽噎噎道:“你…。你还问…。问我怎么了,呜 ̄ ̄ ̄还,还不是你害的!”

害她担心,还她难过,害她泪腺变得发达,她以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人的,“你个罪魁祸首,坏蛋,混蛋,笨蛋!”

顾沫白的指控对于呼延迄来说太莫名其妙。

“你别哭了。哎 ̄ ̄ ̄”

悠然的叹了口气,呼延迄无奈的仰望了下天上的碧云,低头松开握住顾沫白的双手。

没有哄女孩子经验的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弱弱的说一句别哭了之外,还能够说些什么可以止住他这个爱妃“生生不息”的眼泪。

“不,我……我要……哭,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不然我就要一直哭下去,我要把沈太守的府邸淹了,我要把曲池城墙哭倒。呜 ̄ ̄ ̄ ̄”

她要学白娘子把沈府淹了,要学梦娘女把曲池城墙给哭倒了啦,然后,然后她会不会也载入西祈的史册啊?

顾沫白的思想开起小差,眼泪却是毫不含糊,还是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就是吃准了呼延迄拿她的眼泪没辙。

果然呼延迄手足无措的替顾沫白揩去眼泪,又叹了口气道,“爱妃说吧,你本王答应你什么?只要本王能够应允你的,一定给你办到。”

这还是两人出了山谷,呼延迄头一回称她为爱妃呢。

顾沫白听后,鼻子一酸哭,眼泪掉得更凶了,连肩膀都跟着微微抽动起来。

顾沫白的哭法可不是美女式那种哭法,就连哭都斯斯文文,温温柔柔,让男人看了巴不得搂紧怀中好好疼爱。她是纯属弃妇式哭法,鼻涕混合着眼泪,眼泪夹杂着鼻涕,毫无美感可言。

但想要把男生的心哭疼,不见得是哭法的问题,而是在他面前哭的那个人,在他心里头占据多少的位置。这直接决定了,在你哭的时候他是冷眼旁观,是很不耐烦,还是微微心疼。

“好,好,好,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本王一律允了,成吗?你别哭了,爱妃”

呼延迄以为顾沫白是不满意他方才有所保留的回答,于是索性直接给他开个空白支票,只希望顾沫白不要再哭就好。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比千军万马都要来得有杀伤力,因为它可以立马令男人弃械投降。在顾沫白水漫太守府邸的哭势下,呼延迄也只有举双手投降的份。

“真……真的?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

顾沫白稍稍收了下哭势,扬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脸。

“哎,嗯 ̄ ̄ ̄ ̄”

呼延迄认命了。

“真的,真的,只要我说了,你就会做到?”

“君无戏言。”

“好,那……那你把手伸给我。”

呼延迄右手伸出。

顾沫白很小心,很小心的避开呼延迄手掌上密集的伤口,握住他的手腕,极其认真,极其庄重的道:“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也不可以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明白了吗?”

呼延迄微愣。

这是什么鬼条件?提出条件的是她,受益者却是他?

她知道一个君主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能够有权要求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只要在他在位期间,永远不得发动对她国家南毓的战争,包括如果她真的和北胡太子有过苟且,她可以要求他成全他们。包括……

明明可以对他做很多无理甚至刁难他的要求,她竟然都没有要,只要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然后不要被任何人伤害到他?

她,真当这般在乎他吗?在山谷里时也是一样。明知道他会武功,不会葬身在野兽腹肚中,还是冒着危险回来和他共同进退。现在,明明可以乘机狮子大开口,却轻易的用掉了这样的权利。为什么?

他,是不是也该试着相信她?一个和亲的公主,他的和亲王妃?

“你说过我提什么你都答应的,不可以反悔。”

顾沫白见呼延迄直直的盯着她看,也不说话,以为呼延迄是反悔了,扯着他的袖子急急的道。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军中会有那些流言吗?”

呼延迄的视线从顾沫白的脸上移开,绿眸淡淡的直视着那棵上面还印有他斑驳血渍的松柏。

顾沫白小脸贴近呼延迄的胸膛,轻声地道:“你想要说吗?如果你要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便不要听。只是,在那之前……”

缓缓的离开呼延迄的怀抱,顾沫白往后小退一步,盯着他手心的血迹,无奈的道:“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口心吧。”

------题外话------

今天的心情真是有够沮丧。

编辑说,胭脂的成绩太不理想,如果要入V必须要交全稿才可以。那意味着每天都要没日没夜的码字了。

更伤心的是,胭脂的弟弟悄悄地对胭脂的娘亲说,胭脂写文这条路上肯定混不出个什么名堂。

胭脂的鸭梨更大了。当初破釜沉舟的辞了工作,如果真的如弟弟所言,哎~太对不起我娘亲了。

第四十五章 那么伤痛的曾经

两人回到“往来阁”,顾沫白的厢房。

顾沫白从偏厅里的五彩描金圆桌旁搬来一张锦凳给呼延迄坐下,自己掀了烟罗软纱帘幔进入卧房,把放在榻前雕漆几上的药箱给提来,返身回到偏厅。

将药箱放在描金圆梨桌上,从脸盆架上把早上丫鬟打的水端来放在一旁。(军营生活养成了随时储水的好习惯,有木有)。自己坐到他的对面。

顾沫白熟练的取出金疮药、纱布,牵过呼延迄布满鲜血的大掌,先用湿布沾水帮他清理伤口,心疼的道:“瞧你,把自己整成什么样了。”

呼延迄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本王不觉得这有什么。”

把伤口周围的血渍和木屑都用湿布,一点一点的轻轻清理了大概后,顾沫白秀眉紧蹙,抬起小脸,望着呼延迄的绿眸,一本正经的道:“我有一个问题,心里藏了很久了,你能帮我授业解惑一下么?”

呼延迄睨了顾沫白一眼,“说。”

“为什么上回我在军营你不小心撞到你的下巴,我给你揉搓的时候你都爬得要命。这今天好多次受伤,我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都不怕疼的样子,为什么?”

难道他神经系统异于常人,流血不疼,不留血还疼?没道理啊,这根本解释不通嘛。

“本王怕痛,一直都怕。”

“嗯?”

人家她完全没听明白。

呼延稍稍的偏了偏头,避开顾沫白的眼神,神情游离,视线盯着对面的烟罗软纱帘幔上的某一点,并没有焦距,声音低沉。哪有人是天生的不怕疼呢,只不过后天的环境逼得他不得不坚强,不允许自己懦弱罢了。

“本王从小就怕痛。一点点擦破皮,就能哭上许久。西祈宫中有规矩,皇子在五岁之前可有亲生母妃抚养,五岁之后才交由司礼监的专门采女、师父,学习宫廷礼仪和学识文化。但是打本王记事起,母后就不曾抱过我,本王从小就跟着采女生活。有一回,本王乘采女不注意,就偷偷的忍痛溜出去储君宫,去凤仪殿找母后。

呵呵,你知道吗?本王不该去的。”

如果他那日没有去,至少他可以找很多借口安慰自己、说服自己。

说到这里,呼延迄回收视线,看了顾沫白一眼,顾沫白站起身,坐到呼延迄的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给他无言的支持和鼓励。

呼延迄的身躯一震,旋即感觉到隔着厚厚的衣料,传来的顾沫白身上的体温,他缓缓的,缓缓的伸开手臂,紧紧的回抱着她。

“本王之前一直以为,母后是太忙了,她是一国的皇宫,是一宫之主啊。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就像才三岁的本王就要学很多很多的礼仪和知识一样。

那次,本王实在是太想念母后了,仅管本王从未见过她。但是本王曾偷偷的在其他妃嫔的宫殿门口,看见过她们对自己的皇子公主都很温柔的样子。

所以本王也想要母后,也想要母后陪本王一起玩闹、传授知识。本王想,如果母后看见我,一定也会很开心的,因为其他的妃嫔在看见自己的皇子公主,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既然母后那么忙,那比如就我去找母后吧。所以那次,我故意支开采女,事先打听好母后所在的寝宫。很小心很小心地溜了出去。”

“期间,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采女提前回来,发现本王不在宫中,立即把本王捉回去,并且再也不让我见母后。也担心走到一半,被人认出,功亏一篑。还担心,母后那么忙,万一她不再寝宫怎么办。只是事情往往不会如你所料的,是不?本王想过很多种可能,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母后她不是忙,她只是不想要我,她只是纯粹的、单纯的、该死的惧怕本王!”

呼延迄的身体紧绷,环抱着顾沫白的力度突然加大。顾沫白吃痛,但不出声。朝他又依偎了些,轻拍他宽阔的后背,轻启檀口,“就算全天下的人怕你,我也不怕。”

轻扯嘴角,呼延迄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从小,宫里就有人用惊恐的口吻在背后唤本王为妖孽。初时不懂妖孽是什么意思,但在见多了太多的人,只要一见到他就吓得双腿哆嗦,不停的跪地求饶之后,本王也就大概懂了。本王那时候想,哼,母妃肯定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笨蛋。哈哈,但也许,这世间上,最惧怕本王的人是她吧!”

除了更加抱紧呼延迄,给他温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顾沫白静静的听着,隐隐猜到,呼延迄怕痛的原因,那么讨厌虎蹄梅花的原因,或许都与太后有关。

果然,“那时也是现在的季节,宫里的虎蹄梅花开得特别娇艳,本王听宫女们提过,母妃特别喜欢虎蹄梅花。于是那天一大清早,本王从御花园里偷摘了些,怀揣着虎蹄梅花,心想这样母后就会立即也跟着喜欢上我,然后就会接我回凤仪宫抚养。

多天真呢,当本王手里拿着一段虎蹄梅花,蹑手蹑脚的在太监交班之际溜到凤仪宫内。有服侍母妃的宫女在凤仪庭院外面发现本王,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妖孽皇子要来吃人了啊,皇后娘娘快跑。整个凤仪宫都乱作一团,踩踏了好几个盆栽。

那是第一次,本王见到自己的生生母亲,身穿华服的她慌乱的从正厅里走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原本红润的脸颊在看见本王之后血色全无,尖声道,‘快点赶他出去,快点赶他出去啊!’她怀里的婴儿因为她的尖叫声哇哇大哭,她柔声的哄着,视线在对上我时就变成了嫌恶、惊恐以及不知名的恨意。

我那时候读不懂她眼神里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以为母后是不认得我了。还使劲的跑上前去,‘母后,你是母后吗?我是昕儿啊,您不记得我了吗?’宫女太监说到底都是下人,怎么敢与我动手,我成功的跑到母后的跟前,抱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举起手中的虎蹄梅花,‘母后你看,这是昕儿亲自为你采摘的梅花,您喜欢吗?’”

------题外话------

刻意减少睡眠的时间,把所有能够用来看书和写作的时间统统都用上。胭脂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的时候,真的很想要争一口气。想要有一天,能够谢谢那些曾经不看好我的人,让我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真的,很想,很想。可是我不敢把我这个心愿写在签名或者日志甚至是微博里头,害怕招来讪笑。

所以胭脂只能和你们,说说心里头的愿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支持胭脂的,是不?

关于呼延迄的从前,这里还只是个开头,他和太后的关系,接下来的文文会继续揭露。你们会越来越心疼这个妖孽君主的,但幸好还有女主来爱他。

不开心时就写文,因为有你们,胭脂不孤单。

第四十六章 爱妃,你就从了本王吧

“结果母妃看也不看那虎蹄梅花,一脚把年仅五岁的我踢了出去,她手里还抱着皇弟,那一脚不是很重,我却从大厅的庭阶上滚了下来,地上刚好有个碎盆栽。

我当是觉得好疼好疼,我想要爬过去告诉母后,我是她的皇儿,不是别人啊。结果她抱着她怀里的婴孩,歇斯底里地大叫,‘来人呐,快把他带出去,快啊!’此事惊动了父皇。应该是凤仪宫有人去请了他吧,那日他带领了一队禁卫军,下了道圣旨,若是日后本王再踏足凤仪宫一步,所有相关人等以均因看护本王不力为由一律处死。他亲自抱着我回了储君宫。父皇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却只有那么唯一的一次。

离开时,我不死心在往后望了望,我看见她那么温柔的哄着她怀里的孩子,地上还有我留得一滩血。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回去后,本王疯狂的摧毁了所有能够虽会的东西,以后每回身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本王就会亢奋莫名,好像如果不那样,就不足以平息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

他没说出口的是,十二岁那年父皇去世,太后派兵包围储君宫,下了格杀勿论的命令。那时的他仍然是个没有感觉感,有些怕生怕寂寞的孩子。太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的面前企图动他的人,为了保护那日恰巧在他宫里陪读的怀静不受牵累,他夺过侍卫的刀刃,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下一刀,不那么痛,他足以唤醒他三岁的记忆。那一日他发了疯似地冲向太后,若不是怀静的父亲及时摔禁军赶到,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做出弑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也许,他的体内真的留着妖孽的血液也不一定,麻木而冷血。自此,关于他是妖孽的传闻,越传越烈。

满心欢喜的盼望,换彻骨冰寒一场,把心都透凉透凉。

“天 ̄ ̄”

顾沫白双手掩嘴惊呼。是什么样的母亲,会面对儿子的受伤而无动于衷呢?她真的是他的母亲么?

难怪他会对虎蹄梅花这么深恶痛绝。也终于明白,他是怕痛的,但他更害怕因为疼痛感而失控的自己。

“那你的后背,伤,现在……”

顾沫白急忙爬下呼延迄的膝盖,动手想要脱去他的衣服,检查他背上的伤口。

“你做什么?”

呼延迄拉下顾沫白攀上他后衣领的手。

“检查伤口啊,我看看,要不要紧。”

……

“爱妃,那年本王五岁。”

“嗯?所以?”

顾沫白呆呆的望着自己被钳制住的手,一时反应不过来。

“哎 ̄ ̄ ̄”

呼延迄借力顺势扯顾沫白于自己的怀里,拉她还在自己的膝盖上坐好,挫败地叹了口气道,“所以伤口早就结痂了。”

他乘机,把她的双手负于她的身后。

她的笨爱妃。

“额?嗯,也是,也是。咦?你……你……你干嘛突然这么靠近我。”

近到她都能呼吸到他的呼吸了啦!

“爱妃不喜欢本王靠你这么近么?”

他琥珀色的眼眸带点玩味的看着她,俊脸前移。

“喜……喜欢。”人家她是个诚实的孩子。

顾沫白的粉嫩脸颊染上一抹胭脂,视线盯着着呼延迄的因说话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因为心里头有些紧张而伸出粉舌,地添了添干燥的嘴唇。

经唾液湿润后的红唇如雨后娇艳的花瓣,邀人采撷。

“爱妃可是觉得口干?”

“嗯……有……有那么点点。”

“本王也觉得讲了那么多的话有点口干舌燥。”

“呀!我去出去叫人沏壶茶来。”

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不,本王不觉得有那样的必要。”

“啊?”

她微张的唇畔正好给了他攻城掠地的机会。

健臂环上她的腰身,他的舌长驱直入,来到她馨香的檀口。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丁香,他霸道而极具占有欲地要她与他共舞嬉戏。她颤抖着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波波冲击和炙热,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蝴蝶在心里翩跹。带一点颤抖和心悸青涩地与之回应,。

男人受到这无声的鼓舞,立即加强了自己的攻势,一反刚才的温柔缱绻,强势地夺取她的每一贝齿,她的每一芳香。

他右手继续半环着他的细腰,左手灵巧的来前方,轻轻地扯落她的腰带,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凝脂。随即在顾沫白还没反应之前,他滚烫的吻已印上她的锁骨,密密匝匝,播种下炙热的火种。

“啊!嗯 ̄ ̄ ̄”

顾沫白完全没有意识地呻吟出声,等到她发现那羞人的吟哦之声是出自己之口时,立即羞红了脸,仓皇地想要从他的怀抱中逃离。

“你……你先放开我呀。”她因染上了情欲而氤氲的秋眸微垂,不敢与他正视。粉颊鲜润如碧波中随风摇曳的芙蓉花,声音细若蚊语。

她捶打着他固若金汤的怀抱,希望他能够放她下来,天,羞死人了。要不是房间里除了他们以外再无被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暧昧的呻吟声真的是出自于她自己的口中

“不放。”

男人简要而霸道的拒绝了女人的请求。

“你!”

视线瞥到旁边圆桌上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纱布和金疮药,“我…。我先帮你上药啦!”

她在他的大腿上不自在的扭动着。

老天,糗死了,明明是要给他上药来着,怎么……怎么会……

“此事不急,爱妃,你这动作让本王想起山谷里的那个早晨。”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垂,明明是低沉如山涧般清冽的嗓音,却在她的脸颊燃烧起通红的火苗。

要命,他提那么羞人的事情做什么啊!

她那次是不小心,在他的膝盖上,无意中,嗯,对他的敏感部位可能,小小的造次了些些。

咦?这次她好像也还在他的膝盖上哎!

“啊!你!”

双手立即拉拢好自己的起先被呼延迄打开的衣领,顾沫白睁大眼睛,心中警铃大响。现在可是大白天啊!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君王,不是特别忌讳在白天欢好,免得别人说他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吗?

这一次呼延迄眼明手快的拉住又想要逃跑的她,稳稳地按住她的双肩,逼她在他的大腿上坐好,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用无限魅惑的声音沉声道:“爱妃,上次是荒郊野外,本王只好作罢,这次……你就从了本王吧。”

------题外话------

4。6日,在春暖花开的时节。第一次收到长评,是来自英6416,自称落落的小美人给胭脂留下的评论。

别提有多开心了。身为一个作者,有什么比自己的文文受到读者的喜欢和肯定更加令人开心的呢?

落落的赞誉胭脂愧不敢当,这是真的,也自觉得有很多的不足。但是,就像落落说的那样,胭脂每一天都有在很努力。胭脂从来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糊涂,愚笨,不开窍得很。走得不快,跑得不远,那么就慢慢爬吧。

就算是一只蜗牛,只要坚持不懈,就会爬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标点。慢也有慢的好处啊,可以尽情地领略沿途的风景。

第四十七章 大王好男色

顾沫白色迷迷的眼神在呼延迄的俊脸和结实的胸膛打转。

人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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