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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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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宫里到底有多少妃嫔啊?”

他有多少妃嫔?

呼延迄婆娑着靠在自己腿上的顾沫白的脸颊,湛绿的眸子噙笑:“本王有多少妃嫔,你很在意?”

“当然啊!万一很多的话……”

顾沫白激动地从呼延的腿上爬起来,对上呼延含笑的眼。霎那间,顾沫白感觉自己好像被春风吹拂着堤岸上的杨柳所包围,他眼底醉人的绿意和柔情快要将她融化。

原来眼神,是真的可以让人像是饮了酒一般,熏陶陶的。

顾沫白不由自主地抚上呼延迄带笑的绿眸,呢喃道:“呼延迄。”

“嗯?”

“我可以吻你吗?”

男人笑了,眼底碧绿的流采波光潋滟。

“乐意之至。”

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声音溢出。在顾沫白回神之前,男人的唇已覆了上来。

男人温热和湿热的唇贴着她的,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和之前的吻都不同,这一次的吻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唇畔。

不,这样不够。她想要紧紧地,紧紧地与他贴合,她想要他眼底的那片温柔全部都属于她一个人。

顾沫白的双手主动环上呼延的脖颈,舌尖试探性地描绘呼延迄的性感的唇线。

“你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我们现在可是在龙辇上。”

呼延迄发出一声无奈的喟叹,抱着顾沫白坐至自己的膝上,撩拨的长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哑着嗓子道:“除非你想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不然最好给本王乖乖的,别再企图挑逗本王。”

她难道不知道他要耗上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够控制住自己,这才没有扑向她狂吻的冲动吗?

顾沫白的全身因呼延迄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而滑过一阵战栗,双颊红透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人家她只想要一个亲吻而已嘛 ̄ ̄ ̄才没有那么多色色的想法勒。

“告诉本王,如果本王后宫妃嫔很多的话你会如何?”

他可没忘记她在沈淮凖府邸对沈夫人说的那番话。她似乎对男人三妻四妾那一套很是反感。

“那你先老实的告诉我,你妃嫔多么?”

顾沫白捧着呼延迄的俊颜,让两人的目光直视着对方。

“实话告诉你,本王也不晓得。”

“呀?”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延迄环抱着顾沫白,汲取她发间的清香:“后宫是本王鲜少踏足的地方。本王和你说过,在本王很小的时候宫里头就流传着本王是妖孽的传闻。在这种情况下,妃嫔们见到本王战栗都来不及,即使是床底之间,彼此也多是敷衍了事的多。没有人会喜欢抱着对自己发抖的人欢好,次数多了,本王对那回事的兴致自然就淡了。除了每年的选秀照例招一些人进来之外,本王很少主动要求纳妃。所以,宫里头现在有多少妃嫔,本王是一无所知。”

“你这个人。我发现你只有在说宫里头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多的话哎!”

顾沫白气恼地捶打了呼延迄一下。

平日里想要他多说些话,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记忆力仅有的像这次一样说这么多话的场景,也是因为回忆宫里头的旧事。但这些事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害她听了以后心里疼疼的。

呼延迄抬起头,碧绿的眼底又泛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地,男人无辜地眨眼,“有吗?”

“噢,天,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啦!”

顾沫白把头靠在呼延迄的胸膛上,惨了,她真的很想要把他给扑倒哎!

“该你告诉本王了,要是宫里头妃嫔很多,你打算如何?”

“嘻嘻,这个嘛 ̄ ̄ ̄现在不告诉你。”

女人的撒娇只对疼爱他的男人奏效。男人如果和喜欢你,你的要求再无理,再任性他也会照单全收。但是如果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不够,撒娇有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顾沫白准备要在呼延迄很喜欢,很喜欢她的时候再告诉他,她打算对他的后宫做哪些事。嘿嘿。

这世间有很多问题,你不必急着去揭晓答案,答案会自然地跑到你跟前。

最典型的就是……

妖孽君主呼延迄的后宫到底有多少佳丽,顾沫白在回宫的这一天晚上,大致上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女人不一定要真爱或者很爱一个男人,才会为他争风吃醋,因为善妒是女人的天性。

要不是事先从呼延迄的口中得知,他的妃嫔对他这个人没意思,顾沫白真的会以为大晚上的跑到她的寝宫来的这一拨女人肯定是爱惨了她的小新,才会半夜三更不睡觉,都聚集在呼延迄新赐给她的“念行宫”里头。

礼数周全地请这些不请自来的妃嫔们上了坐,上了茶,顾沫白低垂着头在下首陪坐着,打量着上首位置上,一进她的宫门,就不客气地把她的主位给霸占了去的,听说是宫里最得势的锦贵妃。

是个尤物!

这是顾沫白对锦贵妃沈亦洳的第一印象。头上盘着很是贵气、端庄的朝云髻,发髻上得体地佩戴着紫薇金钗,眉似柳叶,透着精明和算计。眼波妩媚,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似的小嘴。一袭大红色鳯羽锦袍更衬得她肌肤凝白,贵气逼人。

其他的妃嫔也不遑多让,各个虽不见得都是倾城倾国之姿,但的确都有闭月羞花之貌,后宫,是个产美女的地方。

看得出,后宫都以这个锦贵妃马首是瞻,现下众人都吃了茶,但是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好像都在等着锦贵妃开玉口。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在顾沫白还想着这些人来她这里到底何用意之时,坐在上首楠木雕漆圈椅上的沈亦洳优雅地把喝完的茶杯置于香几上,斜睨着顾沫白,巧笑倩兮地问道:“妹妹就是和我们西祈和亲的南毓公主吧?”

“回姐姐的话,臣妾正是南毓的公主,闺名纤影。姐姐唤臣妾纤影即可。”

顾沫白站起身,朝沈亦洳福了福身子,轻声回话道。

多年看古装剧的经验告诉她,笑里往往藏刀,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这半夜三更的进贵妃就是来找她促膝长谈。锦贵妃她们当然不是来找顾沫白把酒谈心的。

呼延迄迎娶南毓公主一事,是他在去佯城之前就晓谕天下的事情。但这些日子以来,呼延迄一直都在邶城与北胡之军相持,后宫的这些妃嫔们早就忘了还有南毓公主这么一号人物。

一个妃嫔在后宫的地位除了她本身是否得宠之外,她娘家的势力也决定了她在后宫这个地方是否能够站得住脚跟的关键。

南毓国小势微,是各国都知晓的事情,本来柳亦洳她们也没把顾沫白这个南毓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但是她和呼延迄一起回来,两人共乘一骑不说,呼延迄还亲自将她抱下马的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后宫。

锦贵妃这才匆匆地带了一群妃嫔来打探顾沫白的虚实。

若要铲除某样事物,自然是乘他还没有壮大发展之前就剪去生长势头才是良策。

柳亦洳离了坐,嘴上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拉着顾沫白起身,“妹妹小嘴可真甜,一口一个姐姐。来,抬起首来,让姐姐们都仔细瞧瞧你,大家伙儿认识认识。”

“是啊,是啊。从起先我们见来到现在,妹妹一直低垂着头,姐姐们都瞧不清妹妹的如花容颜呢。”

坐在左侧的第一个位置的涵妃出声道。

“我想啊,妹妹定是害羞。来,不要害羞,尽管抬头给我们看一看嘛!”

“呵呵,可不是,快抬个头。”

其他妃嫔也纷纷应和着,大家都在想一定是这个公主长得太丑了,才会不好意思抬起脸来,不然有哪个貌美的女子不是趾高气昂地抬头挺胸,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绝美容颜的。

带着想看顾沫白出丑的邪恶念头,妃嫔当中年纪最小的沐妃从座位上站起,强行勾起顾沫白的下巴,这下她略施粉黛的绝尘容颜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众妃嫔的面前。

那如新月偃的眉儿,含娇还透着俏,一双水湾湾的秋眸更似一池碧泉,双颊上了点胭脂,比春日里的桃花还要艳丽上几分,这是一张会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也是一张会让人备受威胁的脸!

“你还颇有点姿色嘛。”

沐妃酸溜溜地松开了自己扣住顾沫白下巴的手,退到锦贵妃的身边。没有锦贵妃的命令,不敢太造次的她,心里巴不得撕烂顾沫白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顾沫白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又把头低下去,生怕多说多错。这是她回到宫中的第一天,实在不宜树敌,心底盘算着先尽量跟她们和平共处才是上策。

柳亦洳盯着顾沫白的漂亮脸蛋凝视了半晌,就在众妃嫔以为她会有所动作,都在等着看好戏时,柳亦洳仅轻勒嘴角,优雅地笑道:“呵呵,妹妹有如此骄人之姿,我们这些做姐姐的与有荣焉。时候不早了,妹妹先就寝吧,我们也就先行回去了。”

“姐姐 ̄ ̄ ̄”

“姐姐 ̄ ̄ ̄”

沐妃跺脚,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南纤影不成?

其他妃嫔们也是一副气恼的样子,这锦贵妃何时变得这么好相处了?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回去了么?

“你们走不走?不走本宫可走了!”

给了众人一记警告的眼神,柳亦洳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优雅地转身离开。起正面冲突么,然后给别的妃嫔坐收渔翁之力么?呵,她没有那么笨。

其他妃嫔就算想要留下来教训顾沫白,碍于天色已晚,若是传到皇帝那里也不好交代,于是只得愤然离开。

后宫妃嫔们就像她们来时一样,没有经过顾沫白的允许浩浩荡荡的来,离开时也是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这群人到底来她寝宫有什么目的?顾沫白直到她们离开后都没有想明白。那锦贵妃看上去不是一个脑袋空空的绣花枕头,但她今晚就这么放过她了,还真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从妃嫔们妒忌的眼神里顾沫白感觉感觉到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太好过!早知道她们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她晚上就不应该打扮的!

女为悦己者容,顾沫白特地命她行宫里的婢女给她上了点淡妆,为的就是晚上呼延迄回来时能够给他个惊喜。

因为一回到宫后,呼延迄就忙着处理朝事,甚是都没时间带顾沫白熟悉一下宫里的环境,只匆匆地交代“念行宫”里头的婢女好生伺候她后就走了,说是稍晚些时候再来看她。

现在可好,恋人没等到,等到了“敌人”,哎,哎,哎。

“娘娘,天色不早了,大王可能不会来了,您还是早些就寝吧!”

已过二更三刻,服侍顾沫白的宫女柳妍见顾沫白还和衣,支颐着脑袋等在偏厅里头,从里屋取出一件披风给顾沫白披上,柔声劝道。

“我睡不着,柳妍,你知道大王他在哪儿么?”

顾沫白握住柳妍的手,想向她打探呼延迄的行踪。

她现在好想见到他哦,她还特地为他梳妆打扮了的哎。他怎么可以不过来看一眼呢!宫里头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她也不觉得有认识的必要。后宫都是女人,同性相斥,她不喜欢这个阴阳严重失调的地方。哭 ̄ ̄ ̄

“这个……奴婢不知。”圣上的行踪她一个小小宫女哪会知晓呢。

“那你困么?你要是不困的话,能陪我聊会儿天不?”

她对这个宫廷太陌生了,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最多的信息,才能保证她能够“长命百岁”哎。

“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是您的丫鬟,主子没睡,奴婢哪敢就寝呢!”

“那好,你先跟我说说,起先那个锦贵妃是什么来头啊?呼 ̄ ̄嗯,我是说,你们的大王很喜欢她么?后宫佳丽里头,你们大王最宠爱的是哪一个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西祈皇宫。御书房内,近三更时分。

“说吧,深夜进宫,有何要事?”

呼延迄屏退左右,在龙雕罗汉塌上的左边位置坐下,语气不善地开口问道。

“怎么?急着去陪佳人 ?'…fsktxt'”

单吢优哉惬意地坐在呼延迄的右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香茶,促狭地看着面露焦急之色的呼延迄。

两人一起长大的情谊使得二人在独处之时很是随意。

“如果没事的话,本王要回去就寝了。”

不给单吢打趣自己的机会,呼延迄站起身,欲留他一个人在这御书房内。

开玩笑,大冬天的,他可不想在御书房内过爷。

忙慌叫住走至门口的呼延迄,单吢没好气地放下茶杯,给了好友一记白眼,“脾气这么大!哎,我真怀念小时候那个事事都听我话的小昕昕。”

“闭嘴。恶心死了。”

丢给单吢一个嫌弃万分的眼神,呼延迄沉声喝道。

太早认识损友也是人生最大的不行之一啊!因为他对你孩提时期的糗事和怂样都了若指掌。

因为从小就被当成异类,呼延迄年幼时很没有安全感,后来偶然间认识了陪父亲进宫的单吢,两人结下了深刻的情谊。单吢还大呼延迄一岁,所以小时候都是呼延迄跟在单吢屁股后头转悠得多。小他两岁的睿炆王是他们的小跟班。

但显然地,成长十八变不是女生的权利,男大也可以有出人意料的变化。就好像在单吢的记忆力,那个爱哭,怕疼的小皇子,一夜之间变成他眼前的这个不苟言笑,人人闻风丧胆的妖孽君主。

唯一不变的是,两人多年来结交的深厚情谊。

“怎么?只有王妃能叫你小昕,怀静就不能唤昕为小昕昕?”

单吢挑眉,存心逗弄这个长大以后就鲜少有机会能够捉弄的好友。

想捉弄他?

呼延迄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待到春暖花开时节,你就和闻忆成亲吧。”

“你,算你狠!”

单吢促狭的神色尽褪,恨恨地瞪了呼延迄一眼。他才不想要娶那个骄纵又任性的闻忆公主成亲。最要命的是,他和闻忆公主的婚事是先皇在位时就和他的父亲单袁两人订好的,这些年单吢一直在找各种原因拖延,只是他们彼此都到了成婚的的年纪了,所以如果呼延迄真的下旨明年要他成婚的话,除非抗旨不尊,不然单吢真的是一点借口都没有。

“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瞥了单吢一眼,呼延迄复又坐下,简单地给出自己的选择:“坏消息。”

“坏消息是太后企图勾结南毓国君谋朝篡位。具体他们谈了哪些条件不得而知。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也无从知晓,里面牵扯了朝中几名重要大臣暂时也知道。”

“南毓那边派来的人就是齐式微?”

呼延迄很自然的就把在绘原县碰见齐式微一事把睿炆王勾结南毓国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没错。”

呼延迄沉吟片刻,“你认为南毓这么做是为了获得什么好处?”

南毓已和西祈联姻,按理南毓不该有所动作才是。

太后的目的他当然知道,无非就是为了储君之位。但南毓为何要铤而走险?是为了坐收渔翁之利?也不太可能,以南毓的国力,想要吞并西祈,也太天真了些。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南毓这样的行径分明是不顾念南纤影的安危。公主现在可是我们的王妃,南毓国君应当知道若是稍微走漏了点消息,我们完全可以拿公主作为谈判的筹码,一旦谈判破裂就拿公主开刀。我甚至怀疑南毓给我们的公主是假的了。”

因为南毓国君疼爱他爱女是出了名的,不像其他的皇帝,对于女儿的身子置之度外。

“公主是真的。”

“何以这么肯定?”单吢双手搭在罗汉桌案上,欺近呼延,兴致勃勃地问道。

这下单吢好奇了,他也是回来的这几天才从他的派去南毓的细作口中得知,这个公主是货真价实的,但怎么大王就这么确定呢!

呼延迄把他那天在雪地里偷听顾沫白和齐式微对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穿越?这样你都信?”单吢瞪大眼睛,这也太荒唐了吧。

“半信半疑。”呼延迄皱着眉头,表情颇为困扰。

若不是穿越,她的那些奇特医术要怎么解释。她对齐式微那样陌生的表情,以及对他表现出来的关切又不像是装的。

“你内心里头信了。”单吢不客气地指出某位男子的佯装。

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困惑的表情。

呼延迄叹了口气,“我不想瞒你。她……我们成婚的那晚,我记得她和大部分的人一样,很怕我。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但是喝下毒酒之后,有一个片刻甚至我都没把到她的脉搏。醒来之后,也没说多少话,她便睡过去了。但是的的确确没在她的眼里看见过恐慌。后来再见到时的场景,你也都在场。如果不是失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的一系列行为。而且……”

“而且她很喜欢你,待你很好。”

单吢微笑着又点出事情的症结。

“依你之见,她是装的么?”

当局者迷,呼延迄需要旁观者客观的意见。

“不像。”

单吢的答案让呼延迄松了口气。这说明,她对他的情意,不是他一个人的会错意。

“你还有好消息没说。”

“哈哈,好消息就是,这个公主是真的。”

呼延迄不解。

“我派人去南毓打探过。细作形容的样貌、体征都与我们所见的南纤影是同一个。不过,细作回报,南纤影并不懂医术,性格也偏沉静和斯文。但是……”

“或许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这个南纤影身体里住着的是来自不同空间的灵魂。”

“也许。对了,我在来御书房的途中,听太监宫女们提及,锦贵妃带了一大帮妃嫔跑去‘念行宫’,‘念行宫’不是空了好多年了么,锦贵妃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呼延迄脸色忒变,霍然地站起身子,“该死的,你说她们去‘念行宫’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天色已晚,有事明日再议,你叫华炜送出宫,我有事,先走了。”

“喂,喂,喂。”

搞什么嘛。

他都还没有告诉他幻影门巢穴之事哎。哎,哎,情这个字果真是碰不得的,谁沾染上了之后,谁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

但愿他没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只是……可能吗?

后宫自古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经常有某个婢女无缘无故地淹死在井中,或者是某个小厮的尸首被发现在假山里头。甚至是个别妃嫔不明不白的死去,很多说这当中有多少是天意,有多少是人为。之前呼延迄对也后宫里头的勾心斗角不甚在意,反正那里面没有他关心的人,也没有真正在乎他的人,所以他都由得她们去折腾。

呼延迄火急火燎地从御书房施展轻功回到顾沫白的处所,“念行宫”。就担心晚了一步,顾沫白会遭到锦贵妃她们的欺负。

走到门外,隐隐地就听见有笑语盈盈从里头传出。

难道她和那些妃嫔打成一片了?

门没有闩上,呼延迄轻轻推开门扉,跨了进去。

“听说锦贵妃她们今日来过?”呼延迄环顾了下四周,没见到其他的妃嫔,又见顾沫白安然无恙地坐在偏厅里,旁边站着个宫女,心里安心不少。

“呀!小新,你回来了!”

还坐在偏厅上缠着柳妍给她讲宫里头的人和事的顾沫白,一看见呼延迄的身影,就兴高采烈地扑到他的怀里去,小脸在其胸膛里不停地磨蹭。

“我好想你哦。你怎么这么晚。累不累?要不要吃点宵夜什么的?呀,不好,不好,晚上吃宵夜对身体不好。那,要不我给你捶捶。”

“今个儿怎么这么热情?”

受顾沫白好心情的感染,呼延迄眸光含笑地搂着顾沫白坐到圆凳上,习惯性地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大……奴婢给大王请安。”

柳妍赶忙跪在地上给呼延迄行礼。眼角时不是地往上瞄,是她眼花了么?她怎么在大王的脸上看见了类似笑容的东西?

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回看见大王除了冷冰冰以外的其他表情哎!

“平身。去打盆热水过来。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柳妍一退下,呼延迄便低头问怀里的顾沫白:“告诉本王,锦贵妃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嗯,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很少来后宫的么?”

顾沫白抬起头,有些意外呼延迄回直接点名锦贵妃。毕竟就方才她从柳妍口中获得的信息来说,她的君主相公好像不怎么理会后宫的事情哎。而且他的后宫佳丽们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各个都来头不小。当然了,也知道锦贵妃的爹沈德乾在西祈是类似于清代年羹尧的那么一个人物。在宫中,就属锦贵妃最她嚣张跋扈,但顾沫白觉得这也在情理之中,权力使人疯狂嘛。很少人能够手握重权而保持清醒的头脑的。

“总之你离她远点就是了。”

他不太过问后宫之事,不代表他对后宫的事情一无所知。

“哦。”

顾沫白听话的点点头,她可是一个现代人,她就不信以她资深古装剧粉丝的身份,还斗不过一个古人。

忽然想起自己打扮了一个晚上的成果,还没给他“验收”呢。

一骨碌地从呼延迄的大腿上爬,顾沫白站在他的跟前旋转了好几个个圈圈。

“你看看,我特地为你打扮的这一身,漂不漂亮?”她的唇畔溢笑,美目含情。

环佩叮当,衣裳飘曳,像是随风摇曳的菡萏,翩然欲去,袅娜多姿。而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就那么痴痴地,痴痴地注视着她,直到她停在他的面前,玉手缠上他的臂膀,缠着他要答案:“好不好 ̄ ̄ ̄”

他低下头,夺取她的芳唇,吞食了她为出言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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