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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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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窄的通道不足以两人并肩而行,呼延和顾沫白只好一前一后地挨个前进。
一开始呼延迄走在前,顾沫白走在后。
谁的心跳如擂鼓,他的,还是她的?
“你似乎很紧张?”
狭长的通道里,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扩大。
“我们的准备不足。”他们应该带火把来的。
“似乎是。”
他们一听太后说,这里又密道,藏着小新的身世之谜,就迫不及待的来了,根本没想那么多。哎~
行不久,通道奇迹般地变阔,足以容得想两人并肩而走。
黑暗里,他拥着她摸索着继续上前。
越往前走,书房的光亮越被抛在后头,快要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该死的太后,没告诉他密道这么长!他以为最多就是个暗格什么的!
幸好他们进来时,没有关上石门,开始时还有些微的光照亮前面的通道。只是现在,有点盲人摸象罢了。
呼延迄揽着顾沫白继续摸黑向前走着。
“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好像有两条岔路。”他摸到的感觉是这样。
“啊!不会吧?”
都黑漆漆的,他们怎么知道应该走哪条路啊!
“要不,我先去去看看。”呼延迄松开顾沫白的手,想要先上前探一探路。
顾沫白拉住他,“不,别丢下我。我怕黑,带我一起去吧。”
“怕黑?”密封的通道里,男人的笑意格外清晰。黑暗有什么好怕的?就他们平安的走了这么久都没有事这件事来说,通道里没有暗器和机关,应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才是。
显然顾沫白是不这么认为的。
“对啊!我很怕黑啦。要不是有你在,我早就惊叫了!”她往他的怀里凑进了些。
大学里有一次去游乐场玩,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要去鬼屋,只有她一个人中途落跑了,进去没多久,就按着指示的箭头原路返回了,她还记得守门的工作人员见到她那一副吃惊的样子,至今想起都觉得丢人啊!
“呀,前面好像有光亮,是不是到头了啊?”
顾沫白手指激动地指着前方,她好想知道这条通道是通向哪里呢!
呼延迄顺着顾沫白的方向望过去,这和他摸到的触感又不同。难道路会越来越宽的原因是因为有三条岔路么?!
“我们去看看。”
“嗯,好。”
有光亮她就不怕咯!
呼延迄拥着顾沫白两人往发光的地方走去。
温润的光亮,一点也不刺眼。
“那不是出口。”
呼延迄眉峰微皱,他们会不会选错通道了?
“骗人,不是出口怎么会有亮光啊!”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没有错误,顾沫白跑上前去,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个发光的物体所吸引。
好大的一颗夜明珠!起码有一个人合抱的那么圆,那么大吧!
听说在古代,珍贵的夜明珠就是用来照明用的,天哪,没想到是真的!
顾沫白不由自主地去触摸那颗发光的球体。
“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顾沫白触动了某个开关,有暗箭四面八方地朝他们射来。
呼延迄及时地抱着顾沫白迅疾地左躲右闪,闪躲的过程中呼延迄瞥到夜明珠的后头没有暗箭射出,于是他抱着顾沫白闪到夜明珠的后方。最后等到暗箭终于停止发射时,他才拉着顾沫白起身。
“好险 ̄ ̄ ̄”
顾沫白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两人从夜明珠后头走出,呼延迄叮嘱道,“最好别再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
“嗯。”
小命差点就玩完了,她哪还敢再乱动啊!
紧紧地攥住顾沫白的小手,呼延迄牵着她一起打量四周的环境。
方才她跑得急,他也只顾着救她,都还来不及仔细查看周围的摆设。
得益于硕大的夜明珠,他们清楚地瞧见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好像是通道里的一间暗室。夜明珠就摆在暗室的门口,暗室的四周都由灰色的砖块砌成,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呼延迄将顾沫白护在自己身后地继续往前,因为他好像隐约看见一道石门,有鉴于起先差点成了马蜂窝,呼延迄谨慎地没有贸然去推动眼前的这座石门。他在思考,到底要按原路折回,还是……
“是道石门哎!说明有机关。”
武侠剧里都是这么演的。通常机关都是什么转动的烛台啊,花瓶啊之类的东西。偏偏…… 这里里唯一的物件,夜明珠是碰不得,那么机关的诀窍会是在哪里呢 ̄ ̄ ̄
“不怕打开石门,又是什么飞镖暗器之类的?”
他揶揄着,视线却还是在逡巡可能有的机关会是什么。
“不怕,有你在嘛。”
她倾近他,他的绿眸泛着柔色的光,能够如此全心全意信任他的人,除了怀静和珏,也惟有她了吧。
忽地,他的视线落在了夜明珠后方的石壁上,那周围的砖色和其他的并不相同!
“小新,你去哪里 ̄ ̄ ̄”
顾沫白扯着呼延迄的衣袖。
“我想,我找到打开石门的关键了!”
呼延迄的右手拉着顾沫白一起走到夜明珠后面的石壁上,伸出左手把不同于周围的那几块砖块发动内力往下按去。
石门洞开声清晰地传来,呼延迄和顾沫白欣喜地回头望去,一个厢房布置的卧室映入他们的眼帘。
密道里怎么会有厢房?难道有宝藏?
呼延迄和顾沫白对视一眼,带着心底的疑问,两人牵手,小心谨慎地进入这间厢房。
里面比外头还要敞亮!
挂着纱幔的卧床、桌案、桌子、菱形花纹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甚至躺着几盒胭脂水粉,水盆架、毛巾架,所有生活必用品似乎应有尽有。
尽管它们统统都蒙了好几层灰尘,但毫无疑问地,这里曾经住着一个女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后来又去了哪里?
呼延迄和顾沫白的脑海里闪现出一连串的谜团。
“你说她……”呼延迄绿眸里泛着流光。
她会是他的亲生母后吗?
真可笑,他活了二十年,竟然连他的亲生母亲是谁都全然不知。他怎么会蠢得那么离谱呢!太后对他和睿炆王的态度天差地别,他却丝毫没有起疑。若这次不是睿炆王自己失言,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原来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他的母后另有其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她和你父皇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太后说过,每次你父皇你进密道就是好几个时辰。太后不知道机关在何处,所以这么多年来她都没办法知道密道里有什么玄机。你父皇防太后防得那么严实,可见这个女子对他来说很重要。”
“是吗?”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乱如麻来形容。
顾沫白捏捏他握着她的大手,给他以无言的支持。她明白的,喊了这么多年的母后,到头来证实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震撼会有多大,也只有当事人能够明白。尤其是,这么些年来,小新一直在努力地想要获得太后的认可。
“我们到处看看,也许能够发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嗯。”
呼延迄平稳自己的思绪,恢复往日的冷静自持,未免不小心又触碰什么机关,他们两人都不触碰这间厢房里的任何东西。
这时,桌案上一副摊开的画轴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这是一张醉卧花间的彩色仕女图。酴醾花架下,身穿一袭素雅淡紫丝绸的女子躺卧在木质躺椅上,她的身边散落着一本因风吹起,而呈现半翻卷的蓝色封面的书籍。
女子面容姣好的双颊微红,菱唇微微上扬,碧茵色星眸迷离地望向前方,像水雾萦绕的湖面,透着神秘和魅惑。
“她是我母后。”呼延迄颤抖地望着画卷,轻声地呢喃着。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样湛绿的眼眸,和他的如出一辙!他的绿眸,竟是遗传自他的母后!
为什么父皇什么都不告诉他?宁愿他活在宫中的谣言里头,也不愿说出事情的真相,为什么?!
如白昼般敞亮的密室内,呼延迄心情复杂地凝视着桌案上的画卷,画下这副仕女图的人,是父皇么?
顾沫白静静地陪在呼延迄的身边,凝神注视着这副仕女图。能够如此精准地捕捉到这名女子的微醉神情,画这副图的人想必倾注了许多的心力吧。
顾沫白伸出手,想要拿起画卷,抖落画轴上的灰尘,呼延迄犹自出神,忘了阻止她的举动。
幸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突然冒出飞箭或者飞镖什么的暗器。
呼延迄松了口气。
“小新,你看,画轴背后有字哎!”
顾沫白把画轴翻了个面,两人端详起背后的两行诗词,顾沫白轻声地念出:
“妾道君心如日月,誓拟与君同生死。
不知良辰总须臾,负尽山盟海誓约。
还君明珠泪低垂,恨不此生未相逢”
这是一首指责情人变心的诗!
我原以为你的心如清风日月般皎洁可鉴,抵誓要与你同生共死。谁知良辰好景短暂即逝,你负尽了往日的山盟海约。我流着泪,把你赠的明珠还予你,多想要这一生都不曾与你相逢过。
是发什么了什么事,才会使得题词的人发出“恨不此生未相逢”的凄艳酸楚?如果这所画之人真的是小新的母后,那……这诗里的负心汉,是指的他的父皇么?
“你母后很爱你父皇。”爱到不能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所以情愿主动放手。
“嗯……似乎是。是父皇负了母后吗?”
在这间密室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呼延迄和顾沫白极有默契地相看一眼,两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故事的谜底。既然碰了这副话没有出现意外,那么这间房里的东西应该都能触碰的吧?
呼延迄和顾沫白分头寻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遗憾的是,之后他们无论怎么找,都没能在这间厢房里再找到其他的字画。
“这好像是一场有预谋的出走。”
“怎么说?”
“你看,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还有首饰都在,就连字画也都是摊开在这里的。但是我打开衣柜看过,里面都是空的。假使,假使你母后真的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那她的衣裳肯定会有的。太后提过,你父皇一进书房就会是一整天。但是出来是都是一个人,也就是说,你母后从来没有跟着一起出来过,那就意味这里应该会有换洗的衣物才是。”
“你是说,父皇曾和母后软禁于此?”
呼延迄的眉头聚拢,印象中父皇总是一脸的冷漠和倨傲,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男人会作出软禁女人的事情来。
“我想,是你母后心甘情愿地罢。只是后来发现,你父皇背着她拈花惹草了,或者像诗里头说的那样,违背他们的盟约了,所以你母后才会想要出走。”
“妾道君心如日月,誓拟与君同生死”能够看出一开始她的态度是愿意与之厮守的。只不过后来情势变迁,发愿的那个中途变了心,听愿的那个选择中途离开罢了。
“按你的推断,既然母后的衣物都不见了,那就说明她应该是成功地走脱了。如果母后不是按照我们进来时的那条路出去,就说明……”
“说明这里还有一条路是通向外面的!说明你母后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世间!”顾沫白激动地接下去!心底因为这样的假设而雀跃不已。她知道一直以来小新都希望自己能够获得他母后的认可的!
“不,本王只是认为有其他的出口。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本王呢?”
呼延迄的神情有些黯然。
如果真的找到了母后,也证明她还在世,但这么多年来她却一直对他不闻不问,那……这比这些年太后所做的事情有仁慈多少?
“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出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照太后那么说,你父皇是爱你的母后的,爱到不惜和整个皇室翻脸,也要立你为储君,爱屋及乌,他一定会死爱你的母后,才会把爱也移情到你的身上。”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小新会过户给了太后呢 ̄ ̄ ̄当中有什么隐情?西祈后宫规定,皇上的嫡长子必须有皇后所生。原本小新的皇位应当是睿炆王的,因为据太后所言,当时她怀着孕,面临着难产。她生产过去之后便昏厥了过去。醒来后,宫里的奶妈告诉她,生了个皇子。但眼神闪烁。
太后要求孩子抱给她看一下,那一双绿眸吓坏了她!她听说西祈先祖是有外族血统的,也只是当隔代遗传,头几个月一直尽心尽力地哺育。直到某一天她抱着当时的小皇子,也就是小新去找先皇,她明明看着他进去的。但当她走到书房时,不见了他的踪影。那之后她日日留心,没过多久就发现了他的秘密。之后……是所有人不幸的开始。
“但愿吧……”他没办法像她那么乐观。
“相信我!”
她踮起脚尖轻吻了下他的忧郁的眼眸,“我们会解开谜底的。”
“嗯。”他低首也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走吧 ̄ ̄ ̄”
呼延迄卷起字画,随手拿走桌上的一颗夜明珠,带着顾沫白走出这间密室,既然这里没有其他的线索,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两条岔路了。
话说回来,这条通道,会是死路,还是真的通向某个未知的地方?
将画轴收拾进衣袖当中,有了夜明珠的作照明,呼延迄和顾沫比来时更快地速度又回到了当时的三叉点。
通过夜明珠的照明,他们才知道,起先走的那条路是最左边的一条。那么,或许可以试着往右?
“向右。”
“向右。”
默契使两人相视而笑。
“走吧,也许谜团等会儿就能解开了。”
“嗯。”
过了三叉交点地带,通道又恢复地和入口的那条路一样地窄小。
呼延迄在前头带路,左手始终牵着怕黑的顾沫白。
“对了,你之前说,连你父皇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
“你不想说吗?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没关系。我就是有点好奇。”
“你是不是想到些什么?”
呼延迄转过头,认真地询问脑海里似乎总装些稀奇古怪念头的爱妃。
“嗯~目前为止还只是猜测。”
没有任何证据可言,只是第六感罢了。
“说来听听?”
既然一时找不到出口,不如聊聊天,时间还过得要快一些。何况,他也隐约觉得某个环节是关键,但他一时想不出来。
------题外话------
《调教不上道夫君》胭脂的新坑,希望亲们多多捧场哈。
这一章的内容讯息有很多,之后会开启全新不同的世界。
按照正常发展,小沫他们回宫后,怎么说都该是宫斗的,可素…。
总之,希望亲们会希望胭脂这样不按常理的情节安排,么~
第七十八章 别有洞天(万更)
空气越来越稀薄,前路漫漫还没有望见尽头。
“咳咳 ̄ ̄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
四周充斥这发霉的气味,比这一路上的霉味都还要来得浓烈。加上地方狭小的额缘故,她的呼吸都要有些喘了。
跟在呼延迄后面,顾沫白在想他们选错路的可能性会有多大,不晓得现在退回去还来不来得及。她快要被这刺鼻的气味给熏晕过去了要!
“应该不会,再稍微忍耐一下。”
呼延迄也在隐忍着,他当然知道这气味不好闻。但他的耳畔听见了风声,即使看不见光亮,听见风声就说明前面不是一条死路。他想,他们应该没有选错路,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把自己的笃定传递给恋人。
得到呼延迄的肯定回复,顾沫白心里稍稍放松了些,继续跟着呼延迄往前走。
刺鼻的气味慢慢地消失,有风声像野兽的咆哮蹂躏着耳膜。
“我们真的选对路了吗?”
呼入鼻腔的空气夹杂着冬天的凌冽,顾沫白贪婪地又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来都不知道呼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也会让人欣喜若狂!
“你看!”
呼延迄拉着顾沫白走出密道,手指着天空,顾沫白抬头,望见漫天的星光洒在在如墨的天色绸缎,四周是阒无一人的旷野疏林。
难怪他们一直走都没有看见光亮,原来天都黑了!
他们是真的成功地走出这条密道了!但……
背后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呼延迄和顾沫白同时转过身去,密道的石门覆盖了下来!
呼延迄和顾沫白两人敲打着石门周围的砖砖瓦瓦,希望石门能够像之前密室的那道石门一样可以轻易地再度开启。那么他们可以等明日天亮以后再过来寻路,这样也许他们就可以搞清楚现在他们到底是在哪里。
“完了,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回去了啊?”
他们都敲敲打打了半天,这破石门还是纹风不动的。
“不会,路都是通的。如果这里是不与外界相通的,那父皇挖这条密道,不就是多此一举了么。”
“嗯 ̄ ̄ ̄也对。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顾沫白不停地搓着双手呵着气,在通道里还不觉得怎么冷,出来就觉得好冷哦!
接下自己的裘袍披风系在顾沫白的身上,呼延迄揽住她的香肩,走出藤萝密覆的密道出口,客观地分析现在的情况,“天色已黑,我们去前面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村落或者类似山洞的地方生活过一晚。”
“嗯,也只能这样了。”
顾沫白偎依进呼延迄的怀里,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呼延迄挽着顾沫白走了很久,发现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这座森林像是一座迷宫,他们在里头转了好久。
天空在这时飘起了小雪,所谓雪上加霜,也不过如此了吧?
“是要在树上做暗记么?”
顾沫白见呼延迄拿出一块小石子,在书上划了几下。
“嗯。如果我没猜错,这座林子应该是一个八卦阵。”
假使做了记号以后,他们又回到了原地,那么他心中的猜测就是正确的了。
带着顾沫白走了一圈,果然又回到了原地!
“我们不会天亮都走不出这座林子吧?”
咦 ̄ ̄ ̄她怎么觉得阴气逼人 ̄ ̄ ̄
“小新 ̄ ̄ ̄那……那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冥火吧?”
青色的幽光在半空中轻盈地飞来飞去,时不时地掠过顾沫白的脸庞。不似人间的火烛温暖敞亮,顾沫白的带着点颤音。
“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呼延迄把顾沫白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射了出去,厉声质问道。
“啊!好痛!混蛋!你们是什么人 ?'…fsktxt'怎么敢擅闯我的八卦阵!你还敢打伤我!”
两颗大槐树的中间走出一名打扮异于西祈,身穿貂皮裘衣年仅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子,从她一脸怒容的表情上来看,方才的恶作剧就是她的杰作没错了。
“是你装神弄鬼吓唬我们在先。”
他不过是出手教训下她罢了。
“是这样啊,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那名姿容俏丽的女子蹦跳着走近呼延迄和顾沫白,笑得天真无邪。
“没关系的,是我们先……”
“咻 ̄ ̄ ̄”
“闭气!”
那名女子冷不防地朝他们洒了白色的粉末,来不及弯腰拾起石子当武器,呼延迄只能掏出怀里的画轴掷向女子,同时令顾沫白闭气。
还是慢了一步!
“哈哈!你的女人还是中了我的”花间醉“!”
女子得意的拍着掌。
月光下,顾沫白的脸色开始发红,呼吸急促。仿佛醉酒一般。呼延迄扶着瘫软的她。
把顾沫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大树下,快如闪电的身影瞬间钳制住女子的皓腕,点了她周身的穴道。
他的绿眸阴鸷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地像来自地府的催命的判官,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解药!”
女子不由地被呼延迄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所怔住,但她宫凝央连族长都不怕,岂会怕他这个外邦男子!
“不给!”
宫凝茵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呼延迄手里的力道越是强,她越是不肯拿出解药。
她不给他就没办法了么?!
“若是不给,本王就自己搜!”
“好呀!你搜搜看啊,我身上的瓶瓶罐罐可多了,你能搜得出解药算你厉害!”
宫凝央有恃无恐,笃定了呼延迄不会搜身。
“你……你干嘛!”
出乎她意料的,呼延迄真的在她身上“摸摸捏捏”的!
“搜解药。”
呼延迄头也不抬的继续在宫凝茵身上搜索。
“你,你快住手!”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轻薄”过的宫凝茵时失控地尖叫!
“茵儿?查出是什么人误入我们的八卦阵了么?”
“娘亲,帮我教训这个登徒子!”
疏林深处,飞出一名梳着妇髻的女子,不急着解救被定在了那里动弹不得的女儿,她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画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倏然地睁大眼睛。
“这画轴,你哪里来的?”
“你见过这副画?”呼延迄神情激动地望向那名妇人。
妇人神色复杂地瞥了呼延迄一眼,动手解开女儿的穴道,不理会女儿的哇哇乱叫,朝呼延迄点点头,“你跟我来。”示意他跟她过去。
呼延迄抱起顾沫白,跟上那名妇人。
清晨,如烟的暖阳越过毛毡房,爬上男子好看的侧面,他注视着软纱帐内的女子,那眼神温柔地像是二月潭的泉水,直把人吸进去!
掀开毡房的帘子,宫凝央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男人如湖泊般湛绿的眼眸,此刻正担忧地落在床上那名躺着的双颊微红的女子的脸上。
然后男人听见声响转过头来,视线在移到她身上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这样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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