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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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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沫白急切的解开呼延的腰带,双手大胆的抚摸他滚烫的肌肤,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小新的身子最暖和了!
他是喜欢她热情的回应没错,但是……
“爱妃,我们现在不是在帐内。”
“嗯?”
她睁开迷茫的双眼,小手还在他的胸膛上“揉揉捏捏搓搓。”
他拿下她的“毛毛手”,有些哭笑不得。
她对床弟之事不若其他女子那般扭扭捏捏,怀孕之后配合度更是令他咋舌。在东朝,他多了许多时间陪她,他多下时间的结果就是,他们欢好的次数也急剧攀升。导致只要他一碰触她,她的身子就会本能地给予他热烈的反应。他曾经为此窃喜过许多个夜晚,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
“你仔细看看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她睁开眼,听话的打量了下四周。夜空,星月,高高的哨亭,衣衫半露未露,秀色可餐的……俊男。
“啊,我,我,我……”
顾沫白如梦初醒地般地睁大眼眸,慌忙帮自己的夫君把腰带给系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 ̄ ̄ ̄”
她不是故意要“恶女扑夫”的 ̄ ̄ ̄都是他啦,最近爱爱的次数急剧飙升,害她只要一碰到他身体就会本能地给予热烈的反应,还,还……哎哟,羞死人了。
“若你不介意,本王不在意在这里就……”
他轻点她的俏鼻,对她的反应喜欢极了。
“你,你还说,你还说,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她抡起拳头敲打他厚实的肩膀,娇睨着他,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的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他抓过她的只小手,在上面印上自己密密的亲吻。
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刻,忽听哨亭下方传来轻微的窸窣的声音。
“嘘 ̄ ̄ ̄”
“怎么了?真的有人破了八卦阵么?”顾沫白压低嗓音问道。
他们守了一个晚上,并没有看见有人影窜进来啊!会不会是什么迷路的小动物?
“我下去看看,你……”
“去吧,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问题的。”
她知道他会快去快回的。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
他取下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转身施展轻功如轻烟般纵身落地。
天上有淡淡的月光和星光。不是很明亮,但凭借多年夜行的经验,呼延迄循声找去,、没费什么心力就在哨亭大概三丈开外的一处石堆后头找到一个发出窸窣声响的物体。
没有火把,呼延迄慢慢的就着星光走过去,是个人 ?'…fsktxt'!
看他的穿着打扮和块头大小,呼延迄目测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男子。
那个人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凭借他自己的力量不足以维系他站起身来,他只能勉强地坐起。那人按着自己受伤的胸口,气息微喘,
月光下,呼延迄隐约可见他身上斑斑的血迹,就连脸蛋都因沾了血而模糊不清,他的全身都湿哒哒的,惟有那一双眼睛,如狼王般阴狠犀利。
拥有这样一双如刀锋般锐利眼眸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泛泛之辈,呼延迄当下起了警惕之心。
他一步步地靠近受伤的人,呼延迄微眯了鹰眼,“是你?”
轩辕琅驭!他怎么会在这里?
轩辕琅驭此刻也认出了呼延迄,他戒备地往后退,但他的身体已不受使唤。
“小新,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呼延迄转过头,搂着自己爱妃的肩膀,“哎,你怎么学不会听话?”
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乖乖的待在上面。
“嘻嘻,人家想你嘛 ̄ ̄ ̄”
他们好像才分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吧?
呼延迄无奈。
“小新,是不是谁勿中了陷阱啊?”
他们在哨亭的周遭还布置了好些个陷阱的呢!为防止族人勿中陷阱,通常在陷阱的周遭都都会有不太明显的标识。就因为标识不太明显,所以偶尔也发生有人不小心勿中陷阱的情况。
“你看看,他是谁?”
“真的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顾沫白往前凑近脸蛋,天色太暗……。看不太清……
“呀!这个朋友受了挺严重的伤呢,我们赶紧带他回去疗伤啊!”
顾沫白又犯起医疗人员的职业病,伸手就想要扶跌坐在地的轩辕琅驭起来。
呼延迄一把抓住佳人的柔荑,尽量和颜悦色地道,“你看仔细了!这个人是谁!”
嗯?难不成是采花大盗?但她不认识什么采花大盗之类的人物啊!
顾沫白狐疑地睁大眼睛,看了又看了 ̄ ̄ ̄
还是没认出这个鼻青脸肿,只有眼睛还算炯炯有神的倒霉男人到底是谁。
“他是轩辕琅驭。”
爱妃看了半天都没有认出这人是谁,呼延迄只好自己公布谜底。
“啊!是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印象中轩辕琅驭好歹是帅哥一枚的啊!怎么现在成了猪头一只?还是一只挂彩的猪头!
“不知道。喂,你还能走么?”
呼延迄只差没有用脚去踢坐在地上的轩辕琅驭了。想起这个男人可能碰触过顾沫白的身子,嗯 ̄ ̄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南纤影的身子,他就有一肚子的不爽。
“他……。他怎么不说话?”
只是用一双眼睛锋利地瞪着他们。
呼延迄也想起,好像从他发现他到现在,轩辕琅驭的确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不会是中了什么毒?然后……。”
顾沫白投注在轩辕琅驭身上的视线已是充满同情。
“吵死了 ̄ ̄ ̄”
轩辕琅驭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不似昔日的醇厚磁性。
“太好了!你没被毒哑啊!”
不然她可没把握会解毒!
顾沫白开心的挽着恋人的手臂,大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期待,“小新,你抱得动他吧?”
他们家小新的块头比轩辕琅驭要大这么一些些,应该是抱得动体积稍微小一号的这位北胡太子的吧?
“你想要救他?”
顾沫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都是顺便的事么!反正都要到了换岗的时候了,再说了,你是族长的儿子,你第二大,翘班别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这家伙看起来伤得不轻,我们快领他回去,不然等会儿天亮被人看见,要对这家伙严刑逼供什么的,他的老命就休矣了。”
“爱妃,你好像很关心这家伙的生死?”
话是如此,呼延迄还是认命的扶起轩辕琅驭。要他见死不救,或者乘人之危,他也做不出来。
“嘻嘻,我就知道小新最善良了!”
顾沫白在呼延迄的俊脸上偷了大大的一个香吻,心情大好的在前头带路。
“走开,本太子不用……”
威胁的话因为受了重伤而说得如同猫语,想要反抗,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轩辕琅驭真是气死了自己此刻的浑身无力,他发誓,只要他能够活着回到北胡,他一定要让那些背叛他的人不得好死!
“哎!人呐,太倔强可不好!”
顾沫白重重地拍了拍轩辕琅驭的肩膀,后者因伤口疼痛而闷吭了一声。
凶狠的眼眸射向一脸无辜的人儿,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是要救他回去再好好折磨他!
“不要这么瞪着我!你痛就直接喊出来呗,又没人笑话你!这么憋着,迟早会得内伤。”
不是迟早,他此刻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了!轩辕琅驭郁闷地想。
帐内,炉火,微弱的灯光。
呼延迄、顾沫白二人让出自己的宝贝软榻。
托呼延迄总是“不小心”受伤的福,家里面药箱已是必不可少的家装必备。
从床底下拿出药箱,顾沫白取出要用到的东西,熟练的给轩辕琅驭擦洗、包扎伤口。也许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也许是这些日子他实在太累,在顾沫白给他上好药没多久之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的伤势如何?”
呼延迄倒掉应擦拭伤口而换下来的脏水,掀开帘帐,走进里屋。
“个别伤势很严重!他能活下来,还真的算是个奇迹!”
顾沫白把东西一一地放进药箱,面色凝重。
这个轩辕琅驭的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俊美的面颊也都是乌青和小伤口。犹叫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的那些密集的鞭伤还有入骨的刀伤,真不知道下手的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毒!
要在人口不这么密集的胡拉贝草原藏起一个人,实在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至少,不能让人看见轩辕琅驭的身影。
唯一的床让给了沉睡过去的轩辕琅驭,呼延迄只好取来厚实的绵毯,和顾沫白两人在地上将就一个晚上。
一晚上还好,但轩辕琅驭的伤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好得了的。
清晨的阳光洒遍了胡拉贝草原,远处传来牛羊的咩咩的声,牧人的吆喝声。
顾沫白给轩辕琅驭上过药,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呼延拉着恋人在铺着厚毡子的地上盘腿而坐,“母妃问你,要不要去和她睡几晚。”
这几天她都和他一起睡在地上,对宝宝可不是件好事。
顾沫白挑眉,“你父皇同意啊?”
父皇和母后两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砣的。是族里很多少女羡慕的对象呢。
呼延迄环抱着顾沫白,髭须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蹭,“父皇向来宠爱母后。”
换言之,只要是紫萦公主说的话,呼延玄赋几乎没有不答应的。
“哈哈,讨厌,很痒哎!”
顾沫白笑着推开呼延迄,斜睨着恋人,“我要是陪母后了,那轩辕琅驭谁来照顾啊?”
“他自己。”
他又没有断手断脚的,为何还要他人来照顾?
“他的伤势还没好哎。”
“总会好的。”
他又凑近英俊的脸庞,拿新长的髭须刺她。
男人对女人,总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但若是要他对同样身为男人,还曾经和自己的爱妃有过一段情的男人有恻隐之心,那就真是见鬼了!
“嗯 ̄ ̄ ̄真的很痒啦!”
她笑呵呵的埋进他的怀里。
这两人!是当他不存在吗?
“咳咳 ̄ ̄ ̄咳咳咳 ̄ ̄ ̄”
轩辕琅驭坐起身子,靠在床柱上,使劲地咳嗽,他现在没昏、没睡、没死,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是要表现给谁看!
轩辕琅驭的咳嗽声成功吸引了呼延迄夫妇的注意力,但他们两人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旋即又转过头去,自顾自的说说笑笑。
“咳咳咳 ̄ ̄ ̄”
这下轩辕琅驭咳得更加大声!
“这个……。给你 ̄ ̄ ̄”
“这是什么东西?”
轩辕琅驭盯着顾沫白手中糖果状的东西。
“润嗓子的,你不是嗓子不好么?”
顾沫白眨着水眸,表情很是无辜。
轩辕琅驭气绝!
他在这里都躺了足足近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他们夫妇二人均是自顾自地调笑,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本太子要出去!”
“不行!”
呼延迄也踱步来到床前,睥睨地俯视坐在床上的轩辕琅驭。
“为什么不行?本太子片偏要 ̄ ̄ ̄”
说着,他就要自己强行下床。
这时候的轩辕琅驭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大人说不行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和大人对着干。
他又不是他们的俘虏,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
轩辕琅驭显然忘记了,这里可不是他的北胡,他一旦出去,是很有可能会被东朝的族人告发,届时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本王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伤口若是裂开,你的右臂废了,可怪不得我们。”
呼延迄冷冷地道。
轩辕琅驭右臂有一处很深的刀伤,爱妃花了好大的心力才勉强保住。他可不想要爱妃的努力白费。
“与你们无关!”
轩辕琅驭还是逞强地想要下床,顾沫白及时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皱着眉头道,“现在可不是你逞强的时候!你要是想要快点出去,找陷害你的人报仇,聪明的举动可不是与我们斗气,而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养好自己的伤。”
轩辕琅驭不再说话,配合地由顾沫白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这里是哪里?”
这三天他昏昏沉沉的,但入目看见的毡房、绒毯,以及不似中土的摆设,都告诉他,他来到了别个民族的地方。叫他困惑的是,为什么身为西祈君的呼延迄也会在这里。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轩辕琅驭头一回主动和他们说话。
“本王凭什么要告诉你?”
呼延迄冷哼。
“你!”
“好啦!别这样!难得他肯开尊口了,我们三个坐下来好好聊聊天嘛!”
顾沫白裹着厚厚的毡毯,拉呼延迄一起围坐在火炉边,正对着轩辕琅驭。火炉就放在床榻几步之遥的地方。
轩辕琅驭下意识地就想要说,没什么好聊的。可偏偏他肚子里有一连串的疑问。
这几天他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以为他们会先问他,结果他等了三天,他们一次主动提及都没有,甚至常常不见他们两人在营帐内,只是早中晚会给他上一次药,当然也和他一起用膳,他有些揣摩不到他们二人的用意。
他和他们不算是朋友吧?但他们对他的照顾真的算得上是……
“喂,喂 ̄ ̄ ̄我在问你话呢!”
“什么?”
轩辕琅驭收回神游的思绪。
“我是要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也擅入了这片土地?”
难不成这几天边境上八卦阵里的骚扰,就来自轩辕琅驭的部队么?
“这里是哪里?”
他还是坚持地想要要到他方才的答案。
“这里是东朝国。不同于西祈,你不同于北胡,是个游牧民族。这里的人大都天性善良、民风淳朴。至于为什么我和爱妃会在这里,这是我们的私事,与你的事无关。”
顾沫白手肘顶了下呼延迄,说话要不要这么硬邦邦的啦!
“现在换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咯!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这里就是东朝国?”
轩辕琅驭的双眸一下子放着璀璨的光芒,就好像寻宝的人发现了宝藏一样。
“你听过东朝国?你来我东朝,有何目的?”
呼延迄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严肃。他在西祈之时从未听说过有关东朝这个国家的事迹,为什么轩辕琅驭会知晓这个神秘的国家?而且听他的语气,像是本来就是要寻找这个国家。
轩辕琅驭给了个叫呼延迄和顾沫白吃惊的答案。
他像是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说,薄薄的嘴唇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避难。”
“什么?”
轩辕琅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需要他堂堂的北胡太子需要到东朝来避难?更有甚者,他们撤兵时,北胡皇帝不是即将驾崩,按理轩辕琅驭早就已登记为王才是,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题外话------
啊,啊,啊!快要大结局啦!
这部文文也终于快要进入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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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第八十二章 (大结局)
旧皇驾崩,新皇登基,本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但过程往往很少是顺风顺水的,轩辕琅驭就是那个不小心差点被溺死的倒霉蛋。
轩辕琅驭尽可能地长话短说。
“你是说,你父皇驾崩的消息是假,诱你回去,诬告你叛变是真。结果你父皇也真的信了,下令要对你进行追杀。你母妃说她年少时无意中认识东朝国的公主,东朝地形掩蔽,你父皇的人马一时绝对找不到这里,于是乎你就带着部队连夜逃跑,寻找东朝的具体方位?”
轩辕琅驭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这种丢人的事情,很少是愿意承认的,尤其是地位越高的人,还是男人 ,更加不情愿承认。
轩辕琅驭之所以坦诚相告,是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若想要东山再起,他必须得要借助外部的力量!
他和他的残兵在那八卦阵里困了近个把月,还是没有找到东朝的入口处。偏偏这时内部又有细作,他们联合发动叛变,企图置他于此地。要不是他误打误撞进了东朝国,只怕现在早已是一缕冤魂。
“那边境上的人马都是你的人了?”
“曾经是。”
现在经过那一场叛乱,他实在不知道他的人还剩多少。良禽择木而栖,或许在威逼利诱下,他们早就投敌叛变了也不一定。
为什么你要呼延迄和顾沫白马上在轩辕琅驭的口中知晓了了答案。
呼延迄沉吟,如果说轩辕琅驭能够误打误撞地破了八卦阵,那么北胡的士兵进入东朝的确也是迟早的事。
近段时日,父皇已下令要从族里的青年壮士当中挑选合适的人选进行军事训练,但军事训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事。若是北胡的兵马在他们训练完成士兵之前闯进来……。
“你率了多少部队出逃?”
“五万。”
“五万?我的天,东朝上下百姓也才不过五十万人口吧!”
其中还包括老弱病残,嗯 ̄ ̄ ̄万一北胡的人发动进攻,她可不可以交出轩辕琅驭,明哲保身啊?
“本太子要见东朝的公主。”
轩辕琅驭握着拳头,昔日轻佻的桃花眼此刻装满了仇恨。
“你认为凭借一面之缘,她会答应收留你,不惜牺牲东朝百姓的性命来保全你吗?”
呼延迄面容冷峻地道。
东朝可不是北胡的附属国,他们没有义务要帮他夺位皇位。
“就凭这个!”
轩辕琅驭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色泽温润的美玉,神情桀骜,“这玉本是一对的,母后说她和东朝公主一见如故,当时约定好,若是以后怀有身孕,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两男两女就结拜姐妹或者兄弟。信物为证。既然她的儿子或者女儿不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就是兄弟或者姐妹,她为何不能帮本王这个忙?”
呼延迄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兄弟!
“哈哈哈,恭喜啊!小新,你又多了个兄弟!”
顾沫白笑倒在爱人的怀里,她真的没想到,小新和这个北胡太子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
“你笑什么?”
轩辕琅驭沉下脸来,是笑他的想法太过天真么?她话里的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没,只是我有个问题,若是东朝的公主没有任何子嗣呢?”
轩辕琅驭的脸色瞬间刷白,“不可能。”
怎么会没有子嗣呢?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见到东昭国的公主不可!
“一切皆有可能。”
顾沫白伸出一根手指,在轩辕琅驭面前晃啊晃的。
轩辕琅驭眸光一闪,一把抓住顾沫白的手指,顺势往自己的怀里带,笑得邪魅,“影儿,就算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你不认为最好要帮帮本太子么?”
过去的她对他可是百依百顺呢。
“放开她!”
在顾沫白跌进轩辕琅驭怀里之前,呼延迄就跟着站起身来,此刻他正用无比冰冷的眼神瞪着不知死活的轩辕琅驭。
要不是怕伤到顾沫白,呼延迄早就一掌劈过去。
“别激动,别激动。”
顾沫白对呼延迄摆摆手,扭头对轩辕琅驭道,“你呢,你的伤没好,实在不宜调戏本美人。呐,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放手,我就在你给你敷的药里头加一些痒粉,让你在疼痛之余,感受痒痒的、疼疼的的双重滋味,如何?”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天伤口折磨的他够呛,他一点都不想体味又痒又疼的挫败感。
轩辕琅驭松开了怀里的人,定定地看着估顾沫白,有感而发地道,“影儿,你的变化真的好大。”
以前的她沉静、娴雅,现在的她活泼、机智,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静默的山水图画,现在的她则本身就是灵动的山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和耀眼的聪慧。是什么能够是她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轩辕琅驭的不光不由地看向呼延迄,是这个人……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吗?
呼延迄已把顾沫白搂进自己的怀里,要不是她拉着,他真的会狠狠地揍这个受了伤害敢给他不安分的欠教训的混蛋!
“她不是影儿,你也不许叫她影儿。”
呼延迄绷着张脸,极度不悦地道。
“好了啦!他一个受伤的人,你和他计较什么。哎,我说你也真是!你起先那么一拉,你身上肯定有伤口又要裂开了!你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养好身子啊?呐,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伤养好以后,我就带你去见公主,如何?”
“你认识东朝国的公主”
轩辕琅驭激动地又想要抓住顾沫白的手臂,被呼延迄以身子拦住,他只好讪讪在床上坐好。
切,小气。他现在又没有想要对影儿做什么。穷紧张。
“这还差不多!时辰不早了,我和小新要出去办事去咯!你和前几天一样,不要出去走动。你应该也知道,东朝是不允许外族人长住的,若是不小心闯了八卦阵,通常也会在隔日被送出去。你不想要还没见到公主就被送出去吧?所以我劝你乖乖的在床上养伤。水、奶酪、药,我都给你放在这张几案上。你自己渴了,饿了,伤口疼了自己换药。我们今天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哦!”
“记得哦!千万不能出营帐!”
顾沫白再三叮咛。
随手从药箱里拿出一蓝色药瓶塞进衣袖里,顾沫白挽着呼延迄的手臂“夫唱妇随”去了。
“你身子不舒服么?”
“什么?”
“那个蓝色药瓶。”
呼延迄指着她的袖子。
“哦,不是的啦!这个是我自己调制的安胎药。我身子健康的勒!”
“这样……”
为什么他会觉得爱妃的笑容有些“奸诈”呢?
清晨集合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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