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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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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为什么他会觉得爱妃的笑容有些“奸诈”呢?
清晨集合的号角准时地吹起 ̄ ̄ ̄
这是士兵操练的讯息。
呼延迄自是不用和普通士兵一样接受训练,只是他也需要每天都到营地上集合,因为他需要给士兵们做指导训练。
“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真的没有关系吗?”
顾沫白才走出毡房,就有点放心不下。毕竟有时候凝央姑娘会来找他们,要是见到了轩辕琅驭,以凝央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会弄到人尽皆知。
“管他。”
呼延迄搂着顾沫白的肩头,大步地离开。
他本来想说的是,管他去死。念及到爱妃善良的天性,只好把后面的两个字给省去。
“你真的打算把他引荐给母后认识?”
他可不想多一个兄弟。
“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他也怪可怜的,被自己的父皇冤枉,还弄得遍体鳞伤。”
同情心泛滥。
“他说的你就信?”呼延迄挑高一边眉。
轩辕琅驭为人狡猾多端,他的说辞有几分真几分假,实在有待商榷。
顾沫白回望他,“不管是真是假,他受了伤这总是事实吧?再说了,把他介绍给母后认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嘛,他一个人也做不成什么事呀!要不要帮他的忙还不是母后说了算?”
呼延迄不再多言,两人无声地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他母后的性子他太清楚了,别说是故交之人的儿子,就算是不相干的人来投奔她,她也铁定会伸出援手。
哎,为什么他和父皇爱上的都是心软又善良的女子呢!
不想妻子的嘴里总是提及另一个男子,呼延迄换了个话题,“怎么今个儿想要和我一起去营地?”
之前都是他一人去营地,午饭时也在营地处用膳。到了傍晚才回家,而她则是在家里摆弄摆弄的药药瓶瓶罐罐的。
当然,呼延琅驭来了之后,他就不曾把她单独留在营帐内过了。通常都会叫母后命人来接她,让母后帮忙照看她。
他不是信不过她,只是,嗯 ̄ ̄ ̄如果你收留你曾经的情敌,当你不在家时,你也不大愿意留下你的妻子与他独处一室的。
“什么嘛 ̄ ̄ ̄我是之前就缠了你好久,要你带我去营地看你操练士兵的情况的哎。是你自己不答应。又不是一时兴起。”
呼延迄再度沉默。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他先前不答应,是因为考虑到她有三个月的身孕,不宜到处走动。军营又是男子聚集的地方,她又是个极美的女子,他一点都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她看的模样。
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家里有只“豺狼虎豹”,他还是把她随时带在身边比较放心。
营地就在胡拉贝草原的东南方向,离呼延迄和顾沫白的毡房不算太远。
营地里有许多临时搭建起的毡房,是用来给那些离营地稍远距离,遇大风雪不便回家的士兵住的。
胡拉贝草原的上空升起一轮太阳,照耀得草原融化的冰雪闪着点点金光。
他们到达时许多参军的男丁都到了,当他们初看见呼延迄搂着娇小动人的顾沫白出现时,大家的嘴角都咧开都纯朴的笑意,但眼神里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谁都知道,他们这次之所以能够这么有效的就组建了一支军队,呼延迄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之一,更不要说之前他曾经一人在狼群下救了大家。
人们对于英雄总是有崇拜的情节的,呼延迄也的确是个值得大家伙崇拜的对象。
他年轻有为,机智过人,尽管,有那么点点,点点的难以亲近。
他的脸上总是面无表情,对人们说话时也冷冷淡淡。他的人简直比胡拉贝草原的冬天还要冷上几分。
他的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威仪气质,叫人望而生畏。
但今天他们感觉到这位英雄好像很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他那碧绿的眸子不再是结了一层冰,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有所融化,尤其是当他和旁边的娇小女人说话时,嘴角会扬起微笑的弧度,这不由地令大家看傻了眼。
“嗨,大家早呀!”
这里头有顾沫白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她都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萨尔、萨摩两兄弟正在练枪,当他们听见顾沫白熟悉的声音时,都提着枪笑着跑过来,“小沫,你也来啦?”
忽而查的这两位青年人和大家一样,对临时成为东朝将军,负责训练他们的呼延迄始终有种畏惧,但对脸上总是噙着温暖笑意的顾沫白就不同了。
没有人能够否认笑容的魅力。一个温暖的笑容有时候可以瓦解一颗冰封的心。
他们喜欢和她说话,而且只要有她在,他们也比较不怕绷着张脸的将军大人。
“嘿,是哦。怎么样,训练还习惯吧?”
顾沫白的眼睛眯成了一弯圆月。无论在何时,遇见熟人的心情总是令人欢愉的。
萨尔、萨摩两兄弟骚骚头,由哥哥萨尔代为答话道,“还……还好吧。”当着呼延迄的面,他们怎么可能会说不习惯?
事实上,呼延迄的严格是出了名的,背地里宫凝央也偷偷地找他们夫妇投诉过。
顾沫白像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在萨尔、萨摩还没回答之前就掩嘴笑了。
大家看向呼延迄夫妇的神情更加奇怪了,怎么丈夫冷若冰山,妻子这么爱笑的?
萨尔、萨摩也只有跟着傻笑。
辰时一刻,训练的时辰已到,角楼上号角吹起。
呼延迄亲自令顾沫白到自己的帅营内休息,“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没有问题吧?”
营帐内怎么样都比外头要暖和一些。
“我不能在外面看吗?”
“听话,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宝宝。”
草原上风很大,就算今个儿不是下雪的天气,室外的温度也足以令呼吸都结冰。
若是按照呼延迄的计划,他会选择在卯时一刻左右便开始一天的操练。奈何草原上许多族人一天的生产都需要这些年轻的战事去完成,因此等大家忙好,来集合时往往都已是日已东升的情况。
不过好在东朝的族人常年以来养成了健壮的体魄,身子底子不错,很多拳脚功夫教授起来他们也比较容易吸收。
顾沫白嘟着小嘴,一个人在这里会很无聊哎 ̄ ̄ ̄
“那……我可不可以去找宫大娘她们?”
族里有许多厨艺好的,肯吃苦的女子被选来给大伙当厨师的。
“不行!”
呼延迄一口回绝。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坐着或者躺着,不要到处走动。切莫以为那些厨房的事情很轻松,你也见识过宫大娘她们的气力的,一大木桶的羊奶她们都吃得消,你去能帮得了什么忙呢?”
“我……”
打打下手总是可以的嘛。
顾沫白心不甘、情不愿地想。
营帐外,已有士兵在外头请示,大家都已在营帐的一处空地上集合,等待着呼延迄操练了。
顾沫白眼角瞄到屏风上呼延迄的外袍 ̄ ̄ ̄有了!
“嗯!好呢。训练的时辰到了吧?你快去,快去吧。我会一个人乖乖的等你训练结束,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吃饭。这样总可以了吧?”
呼延迄狐疑地看着顾沫白,总觉得她会这么配合肯定有古怪。
营帐外的士兵等着焦急,呼延迄低头认真的俯视了顾沫白一眼,心想军营里除了厨房外都不会有女子的身影,她的这一身银白狐裘很是扎眼。
“暂且信你一次。本王会派士兵在这里看着你,你……”
“知道,知道!我一定不会到处乱跑,一定会乖乖的等你回来!我保证!”
顾沫白举起三根手指头,作发誓状。
“好!那我走了。”
顾沫白柔顺地点点头,习惯性的在呼延迄的脸上印上一吻,无比欢快的朝他挥挥手。
她答应的太过干脆,呼延迄直觉地认为这其中有诈。
为了保险起见,他在走出去几步之后,回过头,对守在营帐外的一个士兵命令道。“你,留在这里守着夫人,若是夫人有出了什么事,为你是问,知道了吗?”
“遵命,末将谨遵将军吩咐!”
哼!小小的一个士兵能够困得住她啊?也太小看她的能耐了吧?
好在她来之前就做了充分的准备!嘿嘿!
草原的风真的很大。
不管在哪里,只要是在室外,她都是躲在小新的怀抱里,不然就是躲在他的身后,对草原朔风的凌冽还没有那么强烈。
呼延迄的裘袍很大,顾沫白几乎是将整个人都缩在了他宽大的裘袍里头。
临时搭建起的营地和邶城的那片军区要小上近二分之一。
地方小的好处就是,找一个人,或者找一个地方时不会那么费力。
顾沫白当然不会穿着老公的裘袍,跑到老公的眼前晃悠,呼延迄的眼神很尖,顾沫白敢肯定,只要她在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必然会发现她,必然会押着她回到营帐,搞不好还会再次送到母后那里去,陪母后聊聊天、喝喝茶什么的!
她喜欢和紫萦公主相处,她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婆婆,但她更喜欢孩子的爹。
和西祈军队驻扎的情况不同,东朝的营地内,几乎没有什么巡逻的士兵,因为这里根本就不会有细作或者是敌人悄然入侵的情况发生,只要有人跃过八卦阵,哨亭那里自会有人通知。
这给顾沫白的“营地散步”制造了许多的便利。
只少她不必偷偷摸摸,而可以光明正大的参观一下整个营地。
现在大家都在操练,就她一个人到处晃悠目标会是相当的惹眼。
好在,营地才落成不久,期间会有些许族人来这里当搬运工,大家的衣物又都差不多。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穿着宽大裘袍,在营地内走动的顾沫白。
她不敢出现在呼延迄的视线范围内,不代表她就不会想要去偷看呼延迄训练士兵的场景。
不必担心会有敌人偷袭,自然也就不会在营区外头设立岗位什么的。但为了区别村民居住地和士兵操练地,东朝的族长轩辕玄赋下令在营区外头垒了一圈的巨大石头。
士兵操练的地方,就在巨石圈的外围。
现在,顾沫白躲在一块巨石的后头,偷看自家老公操练士兵的认真模样。
有一种人,他与众不同的气质是即使把他丢在人群里,也绝对不会淹没的人,毫无疑问,浑身散发着君王气势的呼延迄就是那一类的。
顾沫白只消一眼,就在密密匝匝的士兵里头,看见了正在亲自指导士兵做规范动作的呼延迄。
顾沫白看得出,她家老公是真的很用心在做这件事。只要有谁有哪里有不明白的地方,只要请示,小新就会亲自再演练一遍给大家看。
一个君主亲身直到“武术”也可以这样有板有眼,顾沫白不得不佩服呼延迄的适应力。
就在顾沫白“陶醉”在呼延迄认真的俊颜时,有一个打着呵欠,年龄约莫在十七、八,长得雄壮魁梧的男子挡住了她欣赏夫君优美动作的视线。
顾沫白不由地皱起柳眉,这人是怎么回事?训练不是早就开始了吗?难道这个人迟到了?
顾沫白心想,这位长得虎背熊腰的男子,应该就是那么个“害群之马”的存在。
石堆就在他们训练场的后方,只要他们的讲话声音够大,顾沫白就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顾沫白直觉地,这下有好戏好了。
顾沫白调整了下姿势,改为趴在巨石后头,只露出两颗眼睛,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倾听。
此次参军的士兵一共有近十五万人,共分为十五个营,一个营有一万人。再在营里分出一千人为一连,这种情况下呼延迄自然是不可能各个都亲身教导的。事实上,他指导的都是校尉以上级别的统帅。人数赫然也有近二百人。
管理一支普通的二百人军队都不会是件轻松的是,勿论官当到一定的级别,是比较不服管教的。尤其这里大部分的统帅都是由长老的直系亲属或者是旁系亲属认命。就难免会出现浑水摸鱼、插科打诨的情况。
珂卓就是这么个存在。
呼延迄命人拦住精神还处于半睡眠状态的他。
“你们敢拦我?”
珂卓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挺着腰杆,睥睨着拦住他去路的将士。
将领有些为难。珂卓是虎善最疼爱的小孙子,在草原上他是令人头疼的人物之一,惹恼了珂善就等于得罪了虎善,可没有好果子吃。
行伍里,和珂卓交情不错的一名将领偷偷地溜了出去。
顾沫白看见了,悄悄地跟在其后头。她倒要看看,那个人要搞什么鬼!
呼延迄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行动。他当即黑下脸来,沉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呼延迄的话莫名的就有震慑人心的力量。
两名将领已一左一右架住珂卓的胳膊。
“你……你凭什么处罚我?”
珂卓气得跳脚,怒目瞪着呼延迄。
他的爷爷可是连族长都要忌惮三分的虎善长老,这个来外的族人凭什么对他用刑!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三番两次地无故迟到,你认为你不该罚吗?”
呼延迄不悦的嘴角紧抿,冰冷的目光射出犀利的光芒。
之前他都饶了他,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不想父皇与虎善长老交恶,但凡是事不过三,他已给过他机会!
在呼延迄如鹰隼般锋利的眼神下,珂卓有些心虚,但还是挺直胸膛,叫嚣道,“我是有理由的!”
“哦?是吗?”
珂卓以为自己搬出爷爷的名头,唬住了呼延迄。他当下得意洋洋地道,“是啊,我……”
“很可惜,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呼延迄不客气地打断珂卓的话头,不怎么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两名将领把珂卓给带下去。
“你想对我的孙子做什么?”
虎善拄着龙头拐杖,“虎虎生威”的出现在教练场,他的身后跟着十几名孔武有力的草原勇士。
“爷爷!”
珂卓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只差没有痛哭流涕。
“长老好。”
虎善一出现,在场所有将士都向其行礼。
珂卓挣开了两名校尉的钳制,食指指着呼延迄的鼻尖道,“爷爷,这个家伙竟然要对我用刑!”
“别怕,有爷爷在。”
虎善拍了拍孙子的手,虎目瞪向呼延迄,“你敢责罚我的孙子?”
呼延迄余光都没有扫一下虎善一行人,他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环顾了下四周,低沉有力地道,“有没有人敢拿下珂卓?”
平日里和珂善要好的几名校尉大都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前头的基本都是村里普通住户,通过自己能力晋升上来的人。其中包括了忽而查家的萨尔、萨摩两兄弟。
“和好,萨尔、萨摩,你们把珂卓押到刑场,不知悔改,罪加一等。重责六十大板,即刻执行!”
别人会怕虎善长老,萨尔、萨摩兄弟可不怕,他们兄弟二人上前,珂善的两只胳膊再度被钳。
呼延的后台可是比虎善长老还要大呢。也从来没有见呼延搬出族长压他们,像呼延这样的人才值得他们尊敬!
“呼延迄,你算是什么东西,你……”
“他不是什么东西,不过恰好是族长和公主亲自认命的总督军罢了。虎善长老,您该不会置族长和公主的命令不顾吧?”
顾沫白笑嘻嘻的从跟着虎善而来的那几名汉子的后面走出,挽着呼延迄的手腕,语笑嫣然。
“你又是什么人 ?'…fsktxt'这里何时轮得到你一个丫头片子说话!”
“小沫?”
呼延迄的眼里闪过些许讶异。
他不是派了人“看护”她的么?
“有道理的话人人都可以说。为什么偏我不能说?你的宝贝孙子迟到在先,死不悔改再后,依照军法,呼延完全可以将他永远去除军籍。他已经网开一面,打他六十板子就好,若是您再一意孤行,非要袒护他,这事闹到族长那里去……”
“哼!你以为我虎善会怕族长!”
虎善重重的柱着拐杖,不可一世地道。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大家都知道虎善长老是东朝五大长老里资格最老,也最不服族长管理的一个。但这可是在公众场合呐 ̄ ̄ ̄
虎善长老的言论明显欠妥,但偏偏他本人没有丝毫的感觉。
“那您的意思是,您一点也不把族长放在眼里咯?”
“你,哼!老夫可没有这么说!”
姜毕竟是老的辣。虎善长老从众人的表情里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拒绝再往顾沫白设的圈子里套。
“好。大家都听见了吧?虎善长老说了他心里、眼里都是有我们英明神武的族长的。所以呢,族长的命令他老人家一定是心服口服的。那呼延是族长亲自任命的,这充分说了族长对呼延的信任。族长对呼延信任,虎善长老又对族长信任,那不就意味着长老也对呼延信任么?
夫君,长老都对你这么信任了。那你做的决定他肯定也不会反对的。萨尔、萨摩,长老都同意了,你们还不把珂卓小兄弟带下去好好惩戒一番。”
“是。”
萨尔、萨摩语带笑意的扯着已被这绕来绕去,似是而非的一席话绕的晕头转向的珂善离开教练场。
等到虎善长老回过神来时,刑场已传来珂善杀猪般的惨烈叫声。
“你们……你们!”
虎善长老干瘪、干枯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呼延迄夫妇二人,他们都知道他这是被气的。
“我认为呼延做的对。长老,军令如山。今日呼延如果不对珂善小惩大诫,他日其他将领都纷纷效仿,导致下一级的士兵也有样学样,上了战场一盘散沙,这样的军队能够保家卫国吗?”
“族长好!”
在场的将领各个都整肃军容,比起以资历立威的虎善长老,将领们对尽管年轻,但未东朝做了许许多多贡献的呼延迄玄赋有着崇高的敬意!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有些许困惑,今个儿是什么风,怎么长老和族长都来了!
“哼,难怪你们有恃无恐,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虎善长老面子上挂不住,当即气得拂袖而去。
“你不该惊动族长和公主的。”
呼延迄以臣子礼向呼延玄赋和公主施施然地行了礼。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不喜透露自己的身份。
对他而言,他为有这样的父母骄傲。但也仅此而已。
父皇、母后的在东朝的地位与他无关,他只是他自己,能够通过自己的真正实力也可以管理好这支军队的自己。他也不想成为珂善那样的人,因为有靠山而有恃无恐。
“不是我 ̄ ̄ ̄”
顾沫白摆手。
“的确不是她。呼延,这你可冤枉沫儿了。不是她来请我们过来,而是我们跟踪着而来的。”
紫萦公主笑得一脸温和。
“跟踪?”
呼延迄挑眉。
“是啊,我和你……嗯,我和公主本就打算乘今日没什么大风来检阅一下你们操练的成果。在半路时看见一个穿着你裘袍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跟在虎善长老的背后,我们还以为是宵小之辈呢,没想到是沫儿。”
呼延玄赋提起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媳也是眼带笑意。
“可不是,要不是我眼尖,认出藏在宽大裘袍里的人正是沫儿,你…。嗯,族长他啊,差点没把她给抓起来呢!”
说到这里,紫萦公主克制不住笑意,扑哧的笑出声来。
众人想到督军的夫人会被当成小毛贼抓走的画面,也不觉好笑,各个都笑得前仰后抑的。
“报 ̄ ̄ ̄督军,边境发现一名可疑女子。”
哨兵直直地跑到呼延迄的面前禀报。
“可疑女子?你确定不是本族人么?”
年轻的哨兵没见过族长呼延玄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要老实禀报他刚刚发现的情况。
呼延迄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向他请示这件事能不能交给他处理就好,后者朝他点了点头。
“告诉本督军,为什么你会认为那名女子可疑?她大概穿着什么样的服饰?现在人在哪里?”
“启禀督军,因为小的从未见过那名女子。之所以认为她可疑的最主要的是原因也就是她的服饰和我们的有所差异。小的,小的也没有见过她的那种服饰。所以……所以…。”
年轻哨兵的手里捏了把冷汗,他没见过那么奇怪的服饰,所以……所以他描述不出来,怎么办,他跑过来时听说珂善刚被打了板子,他会不会也会被军法处置啊?
“你别紧张,那名女子现在人在何处?”
“小的无法确定那名女子的身份,又怕冤枉了好人。所以暂时就把她一同押解来,现在她就在小的营帐,小的已拜托其他兄弟看守着他,心想这里或许有人会认得她也不一定。”
“干得好!”
他拍了拍小哨兵的肩膀,呼延迄的嘴角扬起一抹赞许的笑容,他向来不吝啬对别人的夸奖,因为夸奖的话总能给人以莫大的鼓舞。
那名小哨兵真的挺直了腰杆,脸上露出腼腆的神色。
“现在你带我们去找那名女子。”
“是!”
受到鼓励的小哨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前头带路。
“其他人继续训练!”
临走前,呼延迄不忘交代这些校尉们继续练习。校尉们当然只有听令的份。
和呼延迄一同前往的只有呼延迄玄赋夫妇还有他们的随从,当然,还有呼延夫人顾沫白。
行不了多久,小哨兵指着一间体积较小的营帐说道, “督军,前面那顶蓝色中夹着白色的就是小的关押那名可疑女子的地方了。”
“等等 ̄ ̄ ̄”
临近营帐时,呼延迄摆了摆手,突然出声唤住走在前面的小哨兵。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问话的是顾沫白。
不对劲,当然不对劲。按照小哨兵所说,他是留了两个人看守住那名女子才是,可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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