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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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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鸟鸣遥相呼应的是帐内两名男子的争执声,还有一名,嗯,女子浅浅的呼吸声。
晨曦下,呼延迄高大欣长的身影背手而立,阳关透过营帐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光,俊美出众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闪闪耀眼,好像希腊神话中那个俊美无铸的阿波罗哦。顾沫白在心里感叹。
天微亮才好不容易睡着,睡着没多久就被单吢拖出来的顾沫白,说是有要事相商,结果就是邀她来看两名俊男针锋相对。哎 ̄ ̄ ̄
双手拖着腮,坐在小桌案后头的小头颅不停地晃点着,绵长地打了呵欠,神情恍惚的想着--如果,这名“阿波罗”现在不是处于微怒状态的话,就更完美了!
“单军师,你可有事在瞒着本王?”
呼延迄眯着琥珀色的绿眸,眼神的犀利落在单吢,总是挂着淡淡笑意斯文儒雅的俊脸上,仿佛想要以此“透过现象看本质”。
“大王是指?”
“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低沉的语调里埋下不悦的前奏。
“微臣不敢。”单吢坦荡的目光直视呼延迄咄咄逼人的视线,毫不畏惧。
轻甩袖袍,呼延迄冷哼,“本王不以为,以你的武功,那名刺客能逃脱得了。”更何况,忟约昨日吞吞吐吐的神情,分明有事要禀报与他知晓,却被怀静拦了下来。
昨日他没有追问,是因为他笃信怀静会于今日再启奏与他知晓,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打算。
单吢笑笑,对呼延迄的质疑不做正面的回应。现在还不到挑明的时候呵,在他派去南毓打探消息的细作还没回来之前,为了不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他可得守口如瓶才行。
视线有意地扫过甫踏进来就不停地打着呵欠,一脸困倦的顾沫白。
“贤弟昨晚没睡好么?”
温柔醇厚的嗓音,好像棉花糖,软软地柔化在空气中,甜甜的,软软的,在耳边围绕着,漂浮着,嗯,是谁的声音,那么好听?
“顾军医?”
单吢有些许失笑。她真这般不在意么?来之前他特地问过沁绿的下落,她一脸伤情的说沁绿死在散兵的乱刀之下了。表情不像是装的,那么,沁绿是北胡埋在长期埋在南毓的棋子吗?意图呢?
呼延迄眉峰紧皱,“单军师,本王在问你话!”
搞什么,先是莫名其妙地拉着这个充其量也就是御用御医的“小不点”过来共商大事,现下又中断谈到一半的问题,关注起这“小不点”昨晚睡得是否安稳?
呼延迄躬身,动作粗鲁的推了推顾沫白,后者像触了电一般一下子弹起来。
“哎哟!”
“该死!顾小沫,本王要灭你九族!”
呼延迄捂着自己被撞疼的下巴,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哦,天哪!对…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呼延迄目露凶光的瞪着顾沫白,发疼的下巴令他“有怒难言。”
顾沫白不受对方凶狠眼神的影响,急忙拉呼延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弯腰给呼延迄检查,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撞坏他的下巴了?哦天,她知道下巴是很脆弱的一个部位,而脑袋相对坚硬许多。
他现在一定很痛吧?
玉手轻柔地抚上呼延迄略长髭须的下巴,顾沫白的小脸上写满歉疚,转身对站在那里的笑得古怪的单吢拜托道,“会不会肿起来啊 ̄ ̄ ̄静大哥,你去帮我打点冷水来,好不好?”
打水这种小事,何需劳驾军师亲自动手。他可不想错过好戏任何的部分呐 ̄ ̄ ̄
没过多久,士兵就按照单吢的吩咐,打来了盆水放置在小桌子上。
退出前,小将士不信邪地再度揉了揉眼睛。妈呀,他没眼花!真的看见顾军医一脸心疼地在帮大王揉搓下巴啊!想顾军医在得了“麻子病”之前,也是美男一个啊,怎么…怎么会瞧上他们无情又可怖的大王啊!而…而且他们都是男的啊!
小将士备受打击地退了下去。
可惜,两个当事人浑然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会让人有多误会。
她撞伤了他的下巴,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要对他“负责。”他的下巴被“他”撞伤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接受“被负责。”
顾沫白从水盆架上取来干布,沾了沾水,没有冰块,这个权当是在冰敷了,哎!
“顾小沫,给本王轻一点!”
“咦?你也会怕疼么?”顾沫白的意思是,男人也会怕疼吗?在她的印象当中,男人可是很能忍痛的一种生物啊!更何况,他长得那么魁梧哎,好像无坚不摧的样子。对疼痛不是应该有更强的免疫力才是么?
她是纯属好奇。
听在呼延迄的耳里,可全然不是那么个意思。
湖泊色的眼眸瞬间冰封,拿住帮自己散血去淤的小手,用力地甩开,站起身冷冷地道:“就算本王是妖孽,终不是铜墙铁壁。”
“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有时候说话,她都听不懂呢?传说中千年的代沟?
“贤弟没不曾听闻过关于大王的传闻么?”
被晾在一边的单吢闲闲地插嘴,完全没把一脸阴霾的呼延迄放在眼里。按理这公主天天混在伤兵营,人多嘴杂的,没理由半点流言蜚语都不曾听闻才是。
顾沫白柳眉微蹙:“传闻么?好像先前谁说过来着。哎,你坐下呀,我还没敷好呢!”
就因为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绿眸,就穿凿附会地说呼延迄是什么妖精吃人之类的,太荒谬了!比起那些无稽之谈,她更在意的是,先前呼延迄迷莫名其妙三番两次的闹脾气的原因,以及为何全西祈,怎么好像真的就他一个人是绿色的眼眸,他的五官也要比其他人深刻一些,他是混血儿么?
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护理专业的关系,养成了顾沫白照顾人的习惯。伤脑筋地拉扯呼延迄的衣袖,强迫他坐下来。
顾沫白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呼延迄的下巴,柔声道:“流言止于智者。我们无权利干涉别人的言论,但是我们应该都有足够的能力去辨别是非。”
她不明白那些流言是怎么传播开来的,她也无意指责那些人乱嚼舌根。但她太清楚流言的杀伤力了。三人成虎,是非颠倒,人言可畏。她的心,有些微微揪紧,为这个孤傲,一个人承担了那么久的流言的男子。
忙着给呼延迄揉捏下巴的顾沫白没有察觉到,她眼前的男子魁梧的身躯因她的话语顿了顿,碧色的瞳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瞧。“小不点”是异类吗?否则怎么可能在听了那些传闻,也见过他本尊以后,还这么淡定,而没有吓得屁滚尿流?
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传达了,关于那些流言,她统统都不相信的态度。
单吢略微惊讶地挑眉,这南毓公主的聪慧程度,好像大大的超乎了他的认知。“贤弟为何觉得你听到的那些不是事实呢?”
“简单呐,我是个无神论者。更何况…”更何况他还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哎!想起昨天晚上呼延迄从娄大宝的刀下救了自己,以及那个不小心的“意外之吻”,两朵红云就悄悄地爬上她的俏脸。
顾沫白嗫嚅着,没了下文。[fsktxt小说网·www。fsktxt。com]
“更何况什么?”
单吢才想要追问何为无神论者,以及为何红了脸的原因。被营帐外忽然进来禀报的士兵给打断。
“报!启禀大王裴军统在外头求见。”
这么一大早来觐见?莫不是北胡那边有最新军情?
思及此,呼延迄的面色一凛,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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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晴了两天的天气,南方有开始下起了雨。亲,你们那下雨了吗?
第二十三章 王妃和太子有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形容的就是裴宔这一大大咧咧类型的人。
脚都还未跨进营帐,就在外头听得他粗糙的嗓门欢天喜地飘进营帐来,“哈哈!喜讯,天大喜讯啊,大王。”
常年出生入死的培养出来的情谊,使得有时候裴宔在呼延迄面前稍稍的“放肆”,不太遵守君臣之礼,比如现在。
对裴宔的不拘小节习以为常,呼延迄直接问明来意:“有什么喜讯?”
“哈哈!城外哨兵快马来报,北胡已经连夜退兵。大王,军师,你们说,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啊?”
“咦?顾小兄弟,你脸上怎么又长麻子了?你那怎的还会复发?”
视线瞄到坐在下方的顾沫白,裴宔走近她,指着她脸上的麻子,奇怪的道。
“额,嗯。哈哈。是吧,是吧。”
顾沫白干笑,顾左右而言它,假装对战事很关切的样子,“北胡怎么突然退兵了?”
提起北胡的脸而已撤兵,身为军人的裴宔就有隐藏不住的兴奋:“这还用说,肯定是怕了咱们西祈!这些日子瘟疫已退得差不多,全营上下士气鼓舞!再加上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假以时日就能够揪出北胡在我们内部埋下的细作。北胡怕打不过咱们西祈,所以就逃跑了呗!”
典型的乐天派!
单吢右手抚额,在心里哀叹,我军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无邪”的统领啊!
绿眸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爱将”,呼延迄一言道出事情的不合理之处:“不可能。北胡特地选在本王和南毓公主成婚之夜来偷袭邶城,肯定是早有预谋,怎会在开战之即连夜撤兵。”
说起这个公主,呼延迄猛然意识到,好像从新婚那夜安顿她在驿站住下以后,至今未曾通过音信。也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在他走后还有没有寻死觅活,该死的!要是已经归天了,南毓来要人,着实麻烦。
顾沫白的心“咔噔”一下,这还是她来军营内这么久以来,首次听呼延迄提起她这个公主来!当然啦,严格意义上他提的也不是她,真正的南毓公主南纤影早就在他们新婚之夜喝下毒酒后就魂归太虚了,但她还是竖起耳朵,精神高度集中。心虚的时不时地往呼延迄那个方向飘。
将顾沫白的心虚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单吢引呼延迄多说点南毓公主的事,好试探顾沫白的反应。
“提起这个南毓公主。大王,自从邶城百姓和将士们染上瘟疫,关闭城门以后,您都不曾派人去打探那个公主消息。这样把一个娇滴滴的公主一人留在佯城,妥当么?”
“单将军,容本王提醒你,她不是一个人,本王走之前留了许多人服侍她。裴统领,哨兵来报可有说北胡是什么时辰退的兵?可有派人去打探其退兵的原因?”
呼延迄皱眉,对他的新婚王妃这个话题兴致缺缺,他还是比较关心国家大事。而且他和北胡太子先前在战场上有过几面正式交锋,见识过其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他不相信,对方会无条件、无理由退兵。
“啊?”裴宔瞠目结舌。全被北胡退兵这大喜事给冲昏头了,全然没想过其背后还有什么原因。
坐在高椅上的呼延迄额上青筋跳动了一下,如刀锋般锐利的绿眸“射”向办事粗枝大叶的裴宔,语气冰冷,“还不速命人去打探?”
“尊……遵命!末将即刻就去!”
退出营帐的裴宔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他办事就是这么瞻前不顾后的呢!
“裴统领不用去了,启禀大王,北胡使者杨芦狄在外头求见。”
恰巧带领北胡使者过来面见呼延迄的申伯慴,在营帐外听见里头的交谈。顺道截下营帐外的呼延迄,拉他一同进来,免得其白跑一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呼延迄和单吢富有默契的互换了个眼神,呼延迄开口道:“宣。”
顾沫白乘北胡使者进来的空档,偷偷的打量了下他。只见他身高大概一米七多,但由于他只有在进来的那一瞬间曾经飞快地抬了下头,后来始终低垂着头,所以她看不大清他的样貌。而且他的身子好像还微微发抖,他这是在怕谁呢?
呼延迄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打量来使的衣着体态,吩咐下人看茶,茶毕,呼延迄便直接问明杨芦狄来意。
“贵国此次派使者过来有何请教?”
“杨……杨……某人,此……次,此。次奉大……大殿下的命令出使……西……西祈,是有要事要和大王……协……协商。”
杨芦狄在北胡是个文人谋士,胆子较小。在北胡就曾风闻西祈新任君王呼延迄暴虐成性,喜怒无常,还有一双会勾魂摄魄的妖冶绿眸,方才进来时抬头那不经意的一瞥,不小心瞄到了呼延迄如传闻中可怖的绿眸,当下吓破了胆。说起话来也就磕磕碰碰、结结巴巴,连抬头直面呼延迄眼神的勇气都没有。
废话!若没有要事相商,难道来他西祈喝茶吗?
呼延迄沉下脸来,不耐烦地命令道:“杨使者,请直接说明来意。”
连话都无法表达流畅,这北胡派来的人怎么这么不济?
裴宔用眼神问站在他身旁的申伯慴,申伯慴耸耸肩,又摇摇头,意思是,你问我,我问谁。他也只是在早晨出营帐,准备去邶城城墙巡视之前,属下的人来报说有北胡使者有要事觐见大王,他才把人带了来。
在场的人都在想,真不知道北胡怎么会派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过来。
但紧接着,大伙马上就知道了为何北胡会派杨芦狄出使西祈的原因。
因为,他,不怕死!
“嘭!”
呼延迄的绿眸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桌案因此而发出巨大的声响。
目光森冷,呼延迄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杨使者,本王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北胡答应撤兵,不在我方瘟疫未全退去之前乘人之危的条件,是什么?”
是他听错了吧?这北胡答应罢兵的条件竟然是要求他“送”回南毓公主南纤影,他的新婚王妃,只因为她该死的和北胡太子轩辕琅驭婚前就已私定终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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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风起云涌
事关两国邦交,不成功,便成仁!
杨狄芦抬头挺胸,一鼓作气,“古人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国太子和南毓公主相识在先,结缘再后。公主她文雅端庄、蕙质兰心,我国太子又是相貌出众、俊雅贤都。他们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望…”
“闭嘴!”敢到他的地盘要他女人 ?'…fsktxt'欺人太甚!
呼延迄粗暴地打断杨狄芦“还望成全”这类的蠢话。
墨色龙袍往桌案上大力一拂,把那些汤汤水水、笔笔砚砚稀里哗啦地都甩在了地上。
吓得杨狄芦当场面如死灰,只差没抱头鼠窜。
单吢瞥了眼满地狼藉的地面,啧啧,火气不小呐 ̄ ̄
从容地站起身,单吢走到营帐中间,躬身道:“大王息怒!这只是北胡的一面之词。或者其不过是有意借由南毓公主之名,实则挑拨我国和南毓友好邦交,还望大王息怒。”
据他所知,北胡太子不是个痴情种,实在不太可能会为了个女人挑起战事。单吢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一脸愕然的顾沫白身上,神思凝重。公主她如此吃惊,到底是当真和北胡太子不认识,还是,两人真的如同来使所言的那样,早就暗通曲款?
不愧是有着西祈“第一谋臣”之称,单吢在大伙儿都还没从呼延迄的怒火里反应出来,第一个站出来分析事情背后的可能性。
“单军师的意思是,本太子会拿公主的声誉开玩笑,会拿我北胡将士的性命开玩笑吗?”
好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
顾沫白好奇地抬起头,只见营一位年纪大约二十岁上下,风采韶秀、面如冠玉,气质都雅的俊邪美男子翩然挑帘而入。为什么是俊邪美男子?不知道是她多心还是怎的,总觉得这北胡太子那双桃花眼很是轻佻和邪气。
在他身后的是额头上冒着层层冷汗,又不敢抬手拭去的江谰。
“启禀大王,末…末将没能拦住北胡殿下,他…他执意要进来。还请大王恕罪!”偏得轩辕琅驭身份特殊,他们又不敢对他动粗,这才让他长驱直入地进了大王的营帐。
江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轩辕琅驭进来后,既不行礼,也不致意,只是一径地挑眉盯着呼延迄。
呼延迄紧紧双手握拳,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就好像是两个武林高手在过招。
敌不动,我不动。拼得是内力和耐力。好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先露出破障。于是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的景物全部模糊,顾沫白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空旷的场景当中,四周是飞沙走石乱舞,柳絮轻花狂飘,杀意腾腾!
这样剑拔弩弓的场面,让顾沫白脑猛然想起《西游记》当中通常对打斗局面的描写台词:王见王,果然是一对好杀!
就在顾沫白以为两个男人会大打出手之时,呼延迄从虎皮高椅上站起,强压着心里头的怒火,霸气地一笑,迎上前去:“北胡太子莅临我西祈,实在是我西祈的荣幸,来人呐 ̄ ̄看茶。”
这才是一国之君的风范啊!顾沫白在心里为呼延迄喝彩!
那轩辕琅驭也着实不客气,收了目光。点头接受自己臣子杨狄芦的跪拜之礼后,悠然地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
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饮茶一般,轩辕琅先是惬意地呷了口茶,尔后优雅地放下荷花叶瓷骨茶杯,不徐不缓地道明来意。
“本太子的来意,想必先前我国使者已表述地很清楚。不知道西祈君主,考虑得如何了?”
他故意先派杨使者来,为的就是给呼延迄缓冲的时间,然后再由他亲自出面说服。不管呼延迄答应与否,赢家都只会是他!若是成功带南毓公主回去,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与南毓结交,联合南毓兵力攻打西祈。若是呼延迄执意不放人,而公主心系的人是他,只消他与公主里应外合,呵,西祈还不是他北胡的囊中之物吗?轩辕琅驭心中的算盘盘算得很是精明。
“拿一个女子换取两国的和平,又成全了一段没满姻缘,大王您,何乐而不为呢?”
轩辕琅驭未等呼延迄作出回答,又抿了口茶,缓缓地说道。
“你说得什么屁话!南毓公主都嫁给我们大王了,生是我们西祈的人,死是我们西祈的鬼!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北胡蛮人跑来跟我们要人。识相点的话给我滚,不然本将军让你进得来,出不去!”
呼延迄还没发作,性子刚烈的裴宔第一个跳出来,一把提起老神在在的轩辕琅驭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警告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们殿下无礼!你…你快放开,你!”
体格纤瘦的杨狄芦竭尽全力想要推开裴宔对自己君主无礼的手,奈何使出的力气就好像是蚍蜉撼动大象似的,动不得裴宔分毫,气得他涨红了脸。
反观被人提着衣领的轩辕琅驭,还是一气定神闲的样子,凉凉地道:“原来这就是西祈的待客之道啊?本太子领教了!”
呼延迄冷眼瞧着,有意给轩辕琅驭个下马威,故意充耳不闻,直到裴宔抡起拳头想要好好地教训一顿眼前这个嚣张的北胡太子,呼延迄才不慌不忙,不怎么认真地递给裴宔一个责备的眼神,“裴统领,你太造次了!”
“大王!是他们欺人太甚!末将…”
“够了!”
呼延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可怜的上好檀木桌案经受不住其强大的内力,“啪”地碎成了两半。
哦,哦,老天!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么?
顾沫白瞪大眼睛盯着地上那“分尸”的桌案,再看向面无表情的呼延迄,他的手,不痛么?
裴宔鲜少见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立即噤了声。
唬得杨狄芦很孬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引得轩辕琅驭狠狠地一瞪。懦夫!若不是看在此人足够迂腐到只会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他北胡决计不会派这么个草包过来谈判!
跟随呼延迄多年,申伯慴心知主子这是在搭一个台阶给裴宔下。赶紧乘此机会让裴宔放开轩辕琅驭,拉不太情愿的他跪下一起恳求呼延迄的恕罪,“是裴将军一时冲动。冲撞了大王和北胡太子,还请大王念在裴统领忠君为国的份上,对其网开一面。”
单吢和江谰也站出来替裴宔求情,“还请大王恕罪。”
“轩辕太子,您意下如何?”
呼延迄聪明的把决定权丢给远来是客的轩辕琅驭。心知,就算为了维持表面上的风度,轩辕琅驭也只有一种选择。
但他忽略了一点,轩辕琅驭为人阴狠毒辣,可不是个什么善类。睚眦必报,是他深入骨髓的性格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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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王妃有人抢
好个北胡“妖孽君主”呼延迄!
以为他轩辕看不出其实他呼延迄根本无意惩治他的爱将么?轩辕琅驭在心里冷哼。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击叩着椅子的扶把,轩辕琅驭挑高一边俊眉,狡黠的目光于跪在地上的裴宔身上来回逡巡,抬起头邪气地笑问:“是不是无论本王如何定夺,西祈君主均不作任何的干涉呢?”
那他可得好好想想,敢对他动粗的人,是卸掉个胳膊,还是打断一条腿,或者是彻底废了他好呢!
呼延迄也不是省油的灯,鹰眸捕捉到轩辕琅驭眼神里一闪而灭的血腥。
“裴统领是西祈的人。”
换言之,具体要做怎样的处置,还是由他说了算。
“呵呵,既是如此,西祈君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询问本太子的意见呢?”
呼延迄脸色一沉。这北胡太子,气焰也太过嚣张!
“你个臭小白脸,别给蹬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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