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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好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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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天狗才更郁闷呢。虽然他对萤草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但对她尚算客气,也没对她做过什么过分之举。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睚眦必报。
  萤草不自然地身后一凉,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背后死死盯着。
  比大天狗更早退场的吸血姬一直很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场上的局势。
  之前大天狗与晴明家这位吸血姬谈论过睡觉问题,对吸血姬的态度还算温和。他主动向吸血姬搭话:“吸血姬,怎么一直不说话?”
  吸血姬看了看他,良久才说了一句:“无话可说。”
  “……”这是不想聊下去的节奏啊,大天狗一时无语。
  吸血姬见他面露尴尬,半晌才幽幽地又说一句:“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幸好不像是讨厌他的样子:“……还没有。”
  “不然你问问鸦天狗?”
  鸦天狗和大天狗虽然都是同属天狗科,勉强还沾点亲戚关系。可两类妖的地位和力量都是天差地别,平时甚少往来。
  大天狗翘着手思索片刻才说:“问过了。”
  吸血姬定定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没什么建设性。”想起他那句‘我睡觉很自由,反正有面具挡着不怕会丢失形象’就想让他滚远点。
  晴明只盯着场上的萤草和茨木童子,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博雅的注意力却被大天狗和吸血姬吸引过去了。
  因为有博雅家那几个厉害的SSR级式神坐镇,他们最后还是险赢了。博雅很大方的履行承诺,请他们去酒街吃吃喝喝。
  萤草是草系妖怪,对酒没什么抵抗力,所以就没跟着去。茨木童子见萤草不去,他也不想去。连酒吞童子主动邀请他,他都拒绝掉了。
  见此情景,晴明的心思更加百转千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萤草:茨木大人不是在生我的气么?
茨木童子:吾什么时候说过吾在生气?
萤草小声喃喃:明明就是在生气……还斗气
茨木童子壁咚:所以为什么不奶吾?
萤草吓了一跳,脸红:已经奶了……
茨木童子得意地凑到她耳边:以后不需吾说,汝都要主动点。
萤草心里不忿:这妖真任性,脸皮还厚!

  ☆、开窍

  
  难得博雅请大家一起去酒街,不去白不去。晴明虽然记挂萤草和茨木童子的事,但还是让他们先行回去,自己带着其它式神去喝酒。
  萤草和茨木童子又单独呆在一起了,萤草心里仍是惴惴。她无法理解茨木童子。是他先生气,又是他先向她搭话,最后还效仿她,不跟着一起去喝酒。
  回阴阳寮的一路,茨木童子走威风凛凛地在前面,萤草望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
  不料途经商町时他突然回头,语气傲慢地对萤草说道:“小草妖,跟吾来!”
  萤草被他这么一喊,心脏猛然缩紧,差点以为要停止跳动。她不明所以地注视着茨木童子好看的侧脸,怔怔无法言语。
  见她像傻子般杵在那里,茨木童子朝她走过去,气势逼人地牵起她的手,语气铮铮:“愣着做什么,不是让汝跟吾过来么?”
  他左手握过萤草的手,一瞬间灼热而充满力量的温度让萤草有片刻刺痛。她的手在他掌心中显得莹白如玉,小巧精致。
  他说话很冲,语气也算不上友好。可萤草听他的意思似乎是要与她和好。
  还是很莫名其妙。
  她不习惯的挣扎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话:“茨,茨木大人,请放开……”
  茨木童子像没听到她这噤若寒蝉的话语,拉着她就直奔商町。
  小草妖的手软软的,有些冰凉,握着很舒服。他很满意这种舒服的触感,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再废话吾要生气了。”
  可你明明已经在生气了,还不知道气的什么!萤草嘟着嘴,实在想不透这个大妖怪到底有什么打算?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想跟她和好,完全没有章法。
  被拉住的萤草只能跟着他,最后实在忍不住问他想做什么:“茨木大人为什么要来商町?之前我也说过商町是危险的地方。”
  “有何危险?”
  “可晴明大人说……”
  茨木童子简洁明了地截断她的话:“那是他自制力差。”
  “……”他说得很在道理,萤草无法反驳,只好换了话题:“茨木大人要带我去哪里?”
  茨木童子没有说话,牵着萤草的手就直往商町的皮肤屋去。
  萤草对皮肤屋尚算熟悉。再怎么说她之前也在这里为茨木童子买过一套衣服。只是不知道这次茨木童子怎么会想到来皮肤屋?
  难道他已经讨厌自己送的那套衣服,打算退掉么?萤草被自己忽然的想法震到。若真是如此,她绝对会很受伤。
  茨木童子才没心思注意她纠结的想法,进了皮肤屋就直奔柜台,指着摆在橱窗边的一套衣服对店主说:“吾要那个,快点弄好。”
  那是一套非常好看的女式和服。似乎是为了迎和现世下所谓的时髦,在正统和服的基础下剪裁出别致的线条,修改了裙摆的长度,还装饰上不少华丽精致的饰物。
  店主哪见过有人来买东西像来砸场子似的,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就接收到茨木童子想揍人的眼神。
  他慌忙开口:“好的好的。客人,我内屋还有未拆封的全新套装,您稍等一下。请问您要多大尺寸的?”
  萤草打量完那套漂亮的衣服,跟着心想他这么着急带她来买衣服,是不是准备送给哪位女式神?
  又因为他没有钱的缘故,所以才叫她跟来付账?
  他,又会把衣服送给谁呢?
  萤草心里不知怎么的没来由去感到一丝难过。
  茨木童子毫不迟疑地抬手指着分神中的萤草说:“就按照她的尺寸。”
  店主仔细端详了萤草一圈,点头哈腰地回身进了内屋拿衣服。
  萤草猛然仰头看他,一脸诧异。
  茨木童子看到她错谔意外的表情,很是满意。他神色飞扬:“汝有意见?”
  萤草僵硬的摇头,小声问:“茨木大人,你……要送衣服给我么?”
  “不是送,是给。”
  闻言,萤草内心深处那一丝莫名难过瞬间被抹消了。她是不知道“送”与“给”之间有什么差别,茨木大人会主动献宝已经是非常稀奇的事了。
  店主很快拿出一个描满花纹的盒子放到柜台上。他把盒子打开,让茨木童子验货。茨木童子只是看了一眼,对萤草说:“穿上它。”
  这命令式的话语让萤草下意识害怕起来。不敢看那盒子里的衣服,更加不敢接。
  “犹豫什么?没听见吾的话?”茨木童子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大手一捞把衣服从盒子里扯出来丢到萤草身上。
  萤草反射性接过,仍是一脸楞怔。
  店主倒是个手脚利索的人,从柜台出来就招呼萤草去了里间的试衣屋。没多大一会儿,店主就带萤草出来了。
  穿上新衣服的萤草手足无措的样子,低着头不敢去瞧茨木童子的神色。其实心里还在担心,茨木童子如此大阵仗的模样,万一到时候没钱付账岂不是很糟糕?
  店主见她穿上后非常合适,遂絮絮叨叨地开口介绍了这套衣服:“您穿着真是非常适合,就好像是特意为您剪裁的那般。小店这套衣服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招财进宝……”
  茨木童子才没有心思听他一番长篇大论,掏出一袋金币和好些皮肤卷丢给店主后,头也不回的又径自往店外走:“小草妖,走了。”
  萤草左看看茨木童子丢到店主手上的皮肤卷和金币,右看看已经往外走的茨木童子,不知顾得了哪边。眼见茨木童子完全不见身影,萤草才拎起被店主装好在盒子里的旧衣服,起步去追茨木童子。
  当她追上茨木童子时两人已经出了商町。萤草想问茨木童子为什么送衣服给她,还有那些钱和皮肤卷哪里来的。茨木童子却像刚才并没有给她买什么东西,一路无语地回到阴阳寮。
  萤草哪里还有问他的机会?
  没有出门的式神不是在寮里的后院和前院玩,就是在屋子里睡觉。仅有少数投身在自己的副业当中,甚少露面。
  在庭院看门的惠比寿一脸鼻青脸肿,晃着手中的红灯笼和扇子呆然地坐在舞狮背上望向远方。
  附近扫地的小纸人小声议论起来:“惠比寿爷爷是怎么了?”
  “不知道。早上起来还好好的,晴明大人出门那会儿就搞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谁这么大胆敢揍惠比寿爷爷?他可是财神爷的象征,晴明大人都要低头拜他。话说惠比寿爷爷都这么呆望着好久,他会不会想不开?”
  “捡你的垃圾吧。惠比寿爷爷那么心胸宽广,慈爱有加,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惠比寿当然心胸宽广,慈爱有加,不然他早去向晴明大人告状了。本来在后院的水池边晒太阳晒得好端端的,谁知道忽然被茨木童子叫住了。
  平时茨木童子都不屑和他们这些式神在一起,独来独往都是日常了。他居然主动找上门,惠比寿当然很欢迎。可万没想到,他一张口就向他要钱!
  惠比寿是财神的象征不错,可他现在是晴明大人召唤的式神,也就是晴明的下属。作为下属哪里能有什么闲钱?茨木童子一开口惠比寿这不很为难么?
  茨木童子不死心。还说他以前不是为了测试一个乞丐特地变了不少金币给乞丐么?惠比寿惊呼茨木童子竟然打这么下三滥的算盘,当即好言劝说了一番。结果怎样?
  看看他现在鼻青脸肿的模样不就知道了!
  那个导致他变成这等模样的罪魁祸首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和萤草身材一样的小姑娘。
  惠比寿和小纸人见茨木童子和那小姑娘走到庭院,正疑惑着,就听到小姑娘一副吃惊又心疼的声音:“呀,惠比寿爷爷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惠比寿瞅了眼跑到他身边关切问话的小姑娘,听声音很熟悉:“萤草?”
  “是我,惠比寿爷爷。我来帮你治疗一下。”
  “不用不用,很快会好。”惠比寿要治疗的话早给自己治疗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等到现在的原因无非是跟萤草说说,让她教育教育茨木童子,别拿假金币去骗人。现在萤草一身新衣服出现在面前,而茨木童子则高视阔步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半分平白无故揍了人的羞愧感。
  看来他从自己身上骗去的金币多半是用在萤草这身衣服上了。
  以萤草的性格,若知道她那身衣服是从自己这里抢去的金币买的,肯定会自责难堪。他向来很心疼这个小姑娘,怎么还好意思把一身伤归究给茨木童子?
  “可是……”
  茨木童子走到两人身边,拉过萤草的手,恶狠狠地瞪了惠比寿一眼:“不许多嘴。”然后把萤草拉去后院的方向。
  萤草不知道茨木童子这是怎么了:“茨木大人,你又要拉着我去哪……”
  惠比寿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摸摸自己帽子上的金桔子,“喔喔喔,真是难得啊。”
  作为时常能听到许多式神八卦的小纸人也窃窃私语起来:“你瞧……茨木大人对草爸爸肯定是那个!”
  “扫你的地吧。茨木大人的心思能是我们揣摩得了的?”
  

  ☆、就这样

  
  “茨木大人,你……”被茨木童子拉着走的萤草气息紊乱地唤他。
  比起茨木童子,她显然腿短很多。他的一步路相当于她的四五步。他就没想过他一个劲往前冲,被拽着的她要跟上得花多少气力?
  茨木童子把萤草拽到她的屋门前,才停下脚步。
  正在房间里斗蟋蟀的蝴蝶精,鲤鱼精和觉听到外面有声音,同时探出头来观望——原来是茨木童子,还有……谁来着?
  萤草喘够气才挑起眉,佯装恼怒道:“茨木大人,你到底想怎样?”
  今天的茨木童子绝对不正常!不仅送她衣服,还不让她和其它式神多聊几句。斗技时莫名生气,现下又不知是什么作怪心理了。
  她以为朝夕相处下来,她对茨木童子也算有所了解。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茨木童子神色平静地注视着萤草。
  换了一身新衣服的萤草扎着长长的双马尾,还戴了顶小小的可爱的绒球帽子;蓝色的汪汪大眼像泛着光泽的美玉;黑色长袜与不规则的短裙之间露出两戳嫩藕般玉色大腿。手中那揍得人晕头转向的武器也从枫叶变成了像大眼金鱼般的黑色蒲公英,仔细看时,还有类似泡泡的东西从蒲公英鱼的嘴里吐出来。
  从外观上看,一点也没有之前萤草的半分样子了。
  “吾不想怎样。”良久,他才淡然回了一句话。
  他的样子平静得是不想怎样的样子,可萤草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信:“茨木大人,你很奇怪。刚才还在生气,现在又送我衣服。你为什么送我衣服?那钱和皮肤卷你又是从哪里拿到的?”
  “不是送是给。至于为何?吾高兴。汝不必管钱和皮肤卷的事,就这样。”说完,茨木童子没再给萤草任何追问下去的机会,又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萤草站在房门外呆呆望着他走掉的背影,哪里还有力气去追他?
  蝴蝶精她们见茨木童子走了,呼啦一起围到萤草身边,七嘴八舌的追问。
  鲤鱼精上下打量着萤草的新衣服:“小草你衣服好好看。又是晴明大人买给你的吗?他真疼你!”
  觉在旁边讥笑道:“鲤鱼精你是不是耳背?听刚才的话,这分明是茨木大人送给萤草的。萤草,茨木大人好端端为什么送你衣服?”
  蝴蝶精附和觉的话:“是不是萤草你们打赢斗技,茨木大人和晴明大人很高兴,就送你衣服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题让萤草措手不及,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也不知道,你们别问了。”
  若真像蝴蝶精说得那样就好了。萤草心下叹气。斗技时,茨木童子比她先退场,心里肯定不痛快,怎么还会可能想到给她买衣服?
  “你们真笨!茨木大人会送萤草衣服一点都不奇怪。再怎么说茨木大人从小到大都受萤草的照顾,送点礼物给萤草不很正常么?”鲤鱼精自动忽略觉说她耳背的话,认为觉那句‘送点礼物正常’很有道理,还举一反三道:“之前萤草不是也送了茨木大人一套衣服?他肯定不想欠萤草人情。”
  “绝对是这样。”蝴蝶精跟着附和道。
  此时的萤草心里却有了个挥之不去的疙瘩。
  她们说得确是有那么些道理。可茨木童子何许妖也?会是那种乖乖买礼物报答她对他照顾有加的妖怪吗?
  觉拉过萤草,“别想他了,快过来跟我们一起斗蟋蟀。”
  “我们不要跟觉玩了。你的蟋蟀刚才明明都掉出碗外,你还耍赖。”蝴蝶精嘟着嘴巴委屈道。
  “就是,还拿狼牙棒威胁我们认输,太坏了!”
  到底都是些小姑娘,心性不定,对茨木童子送萤草衣服的原因过程很快没了兴趣,注意力马上转移到别的事情上。萤草跟着点点头,还是轻斥了觉一番:“觉,你不能这么欺负蝴蝶精和鲤鱼精啦……”
  ******
  和博雅家一众式神从酒街喝酒回阴阳寮已经月上中天,整座阴阳寮都静悄悄的,只有惠比寿在等着他们。
  晴明喝得不多,走路虎虎生风的模样。倒是其它式神多喝了几杯,连一直很沉稳庄重的姑获鸟脸色都酡红一片。几个式神彼此搀扶着向晴明道了别便各自回屋。
  已经治好外伤的惠比寿喊住最后一个准备回屋的晴明:“晴明大人,比丘尼大人在起居室等你很久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去?……来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了。”
  晴明实在不想见比丘尼。特别是这么晚了,男女独处总归不大好。又想起萤草和茨木童子早早回来的事情,遂问惠比寿:“茨木和萤草他们已经睡了?”
  不提茨木童子还好,一提到他惠比寿决定跟晴明说一说:“大概已经睡了。晴明大人,今日茨木大人送了套衣服给萤草,你知道吗?”
  晴明一听,觉得稀奇极了,饶有趣味地反问道:“喔?怎么回事?”
  惠比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句尾还特地提醒晴明:“你不要跟萤草说实话。她知道身上穿着的衣服怎样得来的话,肯定很自责难堪。”
  晴明去喝酒之前的心思又被惠比寿一番话勾起来。想到比丘尼还在等着自己,晴明心里有了主意:“我知道,你辛苦了。”
  惠比寿又说:“辛苦倒不是问题。只是我怕皮肤屋的店主发现那些金币是假的,怎么办才好?”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也休息去吧。”
  惠比寿得到晴明的回应,才算是彻底安心,向他道了安就回屋去。晴明摇着头迈步去起居室找比丘尼。
  大概在起居室等得太久,比丘尼趴在矮桌上睡着了。旁边端坐的一目连正为她披上衣服。听见拉开门的响声,一目连缓缓抬头看向门口:“晴明大人。”
  晴明看到一目连显然吃了一惊。惠比寿没说一目连也在……罢了,他好像也没问惠比寿她有没有带其它人来。
  亲眼看到比丘尼家的一目连,晴明那点委屈心酸又漫上心头。比丘尼和自己刚成为阴阳师那会儿无论召唤什么式神都是一样的脸黑,如今比丘尼都召唤出两个SSR了,他却只有一个茨木童子。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至少他家茨木童子是个输出型式神,而比丘尼家的两人都是辅助型。
  晴明点头应声,一目连就轻轻推着喊醒比丘尼。
  比丘尼方一睁眼就骂晴明:”晴明你跟博雅去喝酒都不叫上我。让我独守空闺,太不道义了!”
  晴明坐了下来,“你别乱说话,独守空闺可不是那么用的。你才是,到底来干嘛?”
  比丘尼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用手撑着半边脸颊慵懒道:“没事不能来,要有事才能来吗?我都没说你和博雅天天喝酒到那么晚,不知道你们是好兄弟的还以为你俩有什么特殊关系。”
  “哪有天天?”再说,男子之间的情谊,她一个女的懂什么。
  比丘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博雅你倒是温柔,对我就凶了,明明我那么喜欢你。算了,不提这个。你今天不是放了一张五星太鼓型的结界卡?我就带一目连过来寄养了。”
  比丘尼不愧是比晴明多活了几百年的人,连告白的话都能说得如此自然坦荡。晴明应付不来她这种说话方式,只当没听到她前面的话:“像上次那样直接带他去结界屋就好,又何必等我。”
  “上次是因为有萤草在,我比较放心。你寮里那么多女式神,我家一目连又温柔又帅,我要丢下他一个人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再说,我想见见你嘛。最近每次来你都不在,我很想你。”
  说得他寮里的女式神都是洪水猛兽似的。不过他此刻来见比丘尼确实与萤草有关。他起身:“那我先带一目连去结界屋,你等我一会儿。”
  自晴明进来,一目连就一直沉默着,装作自己不存在。见晴明起身,他跟着起身,朝比丘尼温柔一笑:“比丘尼大人,我去去就回。”
  比丘尼吃了蜜般频频点头应声——这么温柔帅气的SSR级男式神,打着灯笼都难找。那些女性式神会白白错过这么个好男人?又不是姑获鸟那恋童癖!
  晴明带一目连去结界屋没多久就折返回来了。
  比丘尼开门见山问:“真是难得你会主动留下我。什么事?”
  晴明也不拐弯抹角:“最近我发现茨木童子和萤草有些奇怪……”
  聊八卦不愧是女性最擅长和最喜欢的事情,比丘尼兴致被他逗上来了:“怎么个奇怪法?”
  晴明把今日斗技和茨木童子给萤草买衣服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他那么心高气傲,自尊心又强,会是那种主动送礼物的妖怪么?还是送给R级的萤草。”
  “所以你意思是?”
  “我是觉得他对萤草有意思。可我又不是像你和神乐那样的女性,说实话对自己这个想法没什么把握。”
  “你征询我是想确定你的想法正确与否?”比丘尼明白他的意思了。
  彼此心照,晴明还用得着再说什么吗?
  “正好我这有个合适的人选。他很欣赏萤草,我觉得可以用他一试。”比丘尼狡黠一笑,成竹在胸。
  不知为何,她的笑容让晴明后背一凉。
  别把事情搞大了才好,晴明在心里默默祈祷。
  

  ☆、吃醋

  
  次日清晨,神乐和小白才带着一众式神回到阴阳寮。大概是长途跋涉的关系,回到寮里的各位显得风尘仆仆。神乐交待小白和一众式神先回屋休息,就匆忙去找晴明,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
  尚在睡梦中的式神还赖在床上,萤草已经早早起来晒太阳了。草木系的妖怪睡得早,醒得也早。在水池边泡着脚,就看见一目连从结界屋出来,在走廊走着。
  她有些惊讶一目连在自家寮里,连忙喊他:“连大人。”
  听到萤草的声音,正欲往庭院去的一目连顿住了身形。发现萤草正坐在水池边,便迈步过去:“萤草,你早啊。”
  大清早听着像泉水像微风般的声音就是令人身心愉悦。萤草对着他甜甜的笑了:“嗯。连大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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