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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好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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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陪茨木童子在后院打了一天的架,害得平常待在水池的鲤鱼精,椒图,还有喜欢在后院玩的首无,鸦天狗,般若等人无法靠近。而本来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后院被弄得是一片狼籍,苦了小纸人和新来的帚神。
要不是看在萤草的面子上,般若这个坐不住的淘气鬼肯定会在后院搞无数个陷阱让茨木童子丢脸;要不是看在萤草的面子上,水生系的妖怪能让茨木童子这个破坏王每日把水池弄个底朝天吗!
奈何他们敢怒不敢言。反正晴明都偏袒茨木童子和萤草,而自己又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只好眼睁睁坐在走廊边看他们打了一天。
老实说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遍,结果都不用猜。显然是血厚攻击力高的萤草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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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极是稀奇,大清早完全没见萤草的踪影。连姑获鸟,吸血姬,桃花妖还有惠比寿几个式神也不见了。
樱花妖心事重重地望着前往黑夜山的方向,暗暗祈祷着桃花妖能平安回来。
晴明虽说不让他们告知其它人,但桃花妖相信樱花妖,才把阴界裂缝的事告诉她。樱花妖没有辜负桃花妖的信任,对其它人确确实实只字未提。
只是很担心他们一行人是否平安。
茨木童子像是不会累,昨日与萤草打了一天架,今早又精神抖擞地起来巡例去找萤草切磋。可萤草的房间里空空荡荡,没见半个人影。
鲤鱼精她们已经去玩的玩,工作的工作了,而妖狐此时才起来给花圃里的花浇水。
神乐和小白整装待发。茨木童子到了庭院看到他们准备出门,却也没见萤草的影子,便问神乐:“汝可知小草妖去哪里了?”
小白晃着尾巴,急急叫道:“茨木大人你还不快点准备?要去工作了。”
茨木童子似有意无意地瞪了眼小白,野性的直觉让小白立即拉耸下耳朵,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瞧向神乐。
神乐撑着常年不离身的红伞,空出一只手抚、弄小白的脑袋以示安慰。说话的对象却是茨木童子:“昨天接了个很重要的委托,晴明和萤草他们凌晨就出发了。我想他们或许要许久才能回来。”
“许久是多久?”茨木童子追问道。什么委托要花那么久的时间去做?他在这里待了有段时日,都没听说过有那样的工作。
“我也不知道,毕竟是很重要而且困难的工作。”
既然是重要且困难的工作,茨木童子就更不懂了:“那为何不叫上吾一起去?”他这么厉害的大妖怪不利用,是不是傻?
“这个工作不适合你。适合你的工作在五条渡口。你还是快些准备吧,那个喜欢强大女孩子的妖怪又出现了。”
没有萤草在的阴阳寮,茨木童子呆着也觉得闲。可要听神乐的话去工作什么的又不想做。毕竟他不是神乐的契约式神,不用听她的话。
见茨木童子没有做准备的打算,小白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萤草要知道茨木大人你趁她不在时不听话,你说萤草以后还会和你打架吗?”
茨木童子是那种受了威胁还忍气吞声的妖怪吗?当然不……喔,看在草妖的份上,暂且就随他们去吧。
反正草妖昨天的话他有记在心上。
再转念想想,这个寮里没人陪他打架,他可以去找博雅家的挚友“切磋切磋”,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正好草妖不在,他还可以去教训教训比丘尼家的一目连。
变女装是他得心应手的技能,还需像小白说的那样准备吗?
他再次出现在阴阳寮外的亭子时,小白几乎是哭着对神乐说:“神乐大人,茨木大人他真没有那种癖好吗?”为什么才眨个眼就能变成一个如此美艳绝色的女性来?
看‘她’走路那妖娆的身姿,每个动作细致入微,不张口绝对没有人怀疑他原来的性别。这番轻车熟路的姿态,说没练过小白绝对不信!
神乐有大半心思都在晴明他们那边。可又不能让在这里的式神察觉到端倪,只好强装笑颜道:“那你得问问他了。”
小白才不愿意去靠近茨木童子。特别是萤草不在的现下,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地狱之手’就捉过来?
一回生两回熟,其它式神也不是第一次瞧见女体化的茨木童子,完全没了第一次的兴奋感。连嚼八卦的心都没有——有啥八卦在他第一次女体化时都聊过了。
就是她胸前两坨凶器不禁让人多瞧了几眼。
大家福至心灵,一致认定茨木童子喜欢大、胸的女性。
妖狐阴逡逡地腹诽,你们懂什么?茨木童子分明喜欢是的萤草,可叹全寮就他一个人看得清明。
神乐照常带着一众式神去完全委托任务,然后带他们去打打麒麟揍揍大蛇,像是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程的路上,茨木童子向神乐说了声就径自去八百比丘尼的阴阳寮。
神乐不知道他无端端去比丘尼家做什么。想着比丘尼那边应该也会妥善安排好他们前往黑夜山的事,就随茨木童子去了。
他们一惯都纵容茨木童子。除了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有啥心愿他们不尽量去满足?
这都要怪萤草开的好头。
比丘尼带着姑获鸟,小鹿男,烟烟罗还有一目连和座敷童子去了黑夜山,寮里就只剩下她的爱宠小孔雀看门。此时他们也出去工作了,偌大的庭院只有雪女一个人在家。
雪女立在庭院的樱花树下,见到女体化的茨木童子,不知道是何人,便问:“你是谁,来我们阴阳寮有什么事?”
即使立夏很快便到,但比丘尼家的庭院仍很凉快。大概是有雪女坐阵,走近她的身边就有一股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
茨木童子只说是一目连的故人,来探望探望他。
雪女对什么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他的到来,与一目连有何关系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回答也是爽快的平静:“一目连大人随比丘尼大人出门了,要许久才能回来。”
怎么他们出门也要许久才能回去?茨木童子吃了个闭门羹,犹自生闷气。想了想又不死心的问雪女,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雪女依然很爽快,却没半分温度的话语:“只知道是和晴明大人和博雅大人他们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晴明一起?深入一想,那不就是代表萤草和一目连有可能待在一起的意思?
茨木童子气呀。本来想来教训一目连,他倒跑去跟小草妖一道了。茨木童子能不恨得咬牙切齿吗?
心情烦闷地往自家阴阳寮的方向走,他越想越憋得慌,于是转过头又跑去找博雅家的酒吞童子。
他觉得此时此刻只有他的挚友才能消除他心里的烦闷抑郁。
去到博雅家,他心心念念的挚友也不在,只有大天狗,妖刀姬还有夜叉等一众式神。
毕竟是旧识,大天狗一下认出了茨木童子。他从自家屋顶扇了扇翅膀飞下地,问茨木童子:“你是重操旧业了么,怎么这副打扮?来找酒吞的话,他跟茨木,花鸟卷还有博雅大人他们一起出门了。”
茨木童子望了眼坐在廊下认真磨刀的妖刀姬,抬手拍掉大天狗飞下来时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羽毛,问:“去哪里?”
“听说有个委托很棘手,博雅大人和晴明大人还有比丘尼大人要联手去治退。”
“也是要很久才能回来?”
“你知道?”
知道个屁!茨木童子难看的脸色又阴沉了不少。
没有草妖在已经很无趣了。连挚友都不在,这是要他长蘑菇的节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草妖的第一天甚是无聊~~还烦
☆、失踪
一天又一天,无无聊聊,烦烦闷闷的眨眼间,已经半个月过去。立夏已经来临,樱花谢尽,连蝉鸣的声音都开始在寮里肆意喧闹。
然而晴明他们自那天离开寮里,就没再回来过。
整个平安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黑夜山出现裂缝的事,在这半个月内断断续续,磕磕碰碰已经传得很广,再也瞒骗不住。
每日闲得发慌的茨木童子不是跑去找博雅家的大天狗和妖刀姬打架,就是在寮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神乐每日担心晴明的同时又对他的行为感到忧伤,只能威胁哄骗并施带他去工作,没想到歪打正着就让他六星满级了。
神乐和小白也算是如释重负——晴明回来的话能有个好交待了。
收到黑夜山出现裂缝的消息时,茨木童子正在博雅家跟大天狗打架。边打边骂萤草那么久还不回来,他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了。
一听到黑夜山的事,茨木童子立马丢下大天狗,匆忙跑回寮里。
大天狗起了势都没来得及收招,竟把自家庭院樱花树的叶子卷了个精光。磨着刀的妖刀姬毫不动容地扯过小纸人手上的扫帚丢给大天狗,让他自己收拾。
神乐料到众人听到黑夜山的消息会闹腾,用早准备好的说辞安抚。虽说晴明这样做很不厚道,可他们也能理解晴明的心情。
换作别人家还好,在这个寒碜又没发展前途的阴阳寮,晴明当然担心他们要终止契约回去原来的世界。再者,以他们现在的力量,确实不能帮上什么忙,不如说还有可能拖累晴明他们。
但还是很气闷。晴明这摆明着就是不信任他们嘛!都一起相处那么久了,他们就那么不可靠吗?
藏不住心事的式神齐齐一股脑儿向神乐抱怨,神乐是既感动又惭愧。遂向他们打包票,晴明回来后一定请他们去酒街大肆挥霍一番。
比起以后的事,妖狐白狼他们更担心当下。这都半个月了,晴明那边半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是好是坏,他们都想亲自去看看情况了。
雪女没有参与讨论抱怨。晴明不带她大概是顾忌她在另一个世界的身份。可能也有考虑到自己的心情。但作为晴明的第一个契约式神,雪女还是希望能帮上晴明的忙。
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小白叹着气,对神乐说:“看吧,晴明大人就是瞎担心。大家不都很喜欢现世么,还瞒着大家。”
神乐摇头,“小白,你还真是不明白晴明的苦心。他不告诉他们其实并不是担心他们想回去,而是不希望他们做些危险的事。若都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跟着晴明。晴明并不想让他们有性命之忧。”
即使他们还能再度被召唤而来,却不一定是原来的他们了。和现在的他们相处下来有了感情,怎么舍得让他们消失,再去召唤些陌生的他们?
况且,晴明这个亚非人也没有那么多肝啊!
“可神乐大人,纸终究包不住火呀。”
神乐抱着伞萎缩地坐在蒲团上,盯着房间里写满的召唤阵:“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还好能劝。希望晴明他们快点回来。”
小白又长叹一声:“鬼使兄弟之前捎来消息说,那些裂缝因为众多阴阳师合力,有不少被封印了,没再有增加的迹象。情况看着很乐观,可也有不少式神牺牲和失踪。”
“我相信晴明。眼下最大的问题是——”
神乐还没说完,茨木单子便夺门而进,怒气冲冲。
神乐向小白满含深意的望了一眼,“麻烦的来了。”
他长脚一撩,盘腿坐下,挑着飞扬的浓眉,金色的瞳孔危险的收缩着,语气傲慢不客气:“汝给吾解释一下,黑夜山是什么情况?”
“大概就像你所听到的那样。”神乐稍微打起精神来。要说服这个大麻烦,她知道不做好彻底准备是不行的。
“瞒着吾?”
“不止瞒着你一个。那里情况复杂,而且瘴气严重,你要是没了,晴明会哭死。”
茨木童子直接道:“吾要去黑夜山。”
“不行。”神乐最担心的就是他执意去黑夜山。以他的性格,怕是拦不住。但他去黑夜山也没什么建设,以他这一身御魂,去到也是被魑魅魍魉撂倒的份。
“为何区区草妖可以去,吾不可以?这半个月吾很闲!”茨木童子怒目瞪视着神乐。
他的气压让神乐有些动容:“我知道你去,无非是想见酒吞童子,兴许还能找回以前你们一起奋战的感觉。再说萤草临走前千叮万嘱我不许你乱来,你总要听听萤草的话。”
她不提萤草还好,一提那个草妖,茨木童子就心烦。半月前她笑着说要他好好照顾自己,还不能欺负别人,原来早有预谋。
当初要知道那是草妖作告别的话,茨木童子死都不会听她的——什么好好照顾自己,别欺负人?他隔天就应该把阴阳寮掀了,然后跑酒街去花天酒地。
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那草妖一走就那么久,半点音讯都没有,是死了吗!
茨木童子英俊而张扬的脸顷刻阴沉下来:“挚友的实力吾知道,他一定会凯旋归来。至于小草妖,她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回来的话,他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说完,他又气冲冲走掉了,只留下一室低气压久久不散。
小白哭丧着脸:“茨木大人怎么可能这样讲萤草?枉费萤草还那么挂心他。”
“……”神乐拍拍小白的耳朵:“能转移他去黑夜山的注意力就好。”
迎面撞上妖狐忧心忡忡地傻站在自己屋前的花圃边淋花,嘴里还喃喃着什么花鸟卷小姐何时归来,不要受伤之类的话。茨木童子动动左手,妖力发散开来,眼神顿时闪过一丝光亮。
妖狐站着的地方忽然像地陷那样塌了一下,手里的淋花壶掉到地上,整只妖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眨眼间被重压在地,不见了一半血量。
妖狐灰头土脸地爬起身四处张望是哪个混蛋搞偷袭,却瞥见了站在走廊的茨木童子。妖狐擦擦嘴角的血,认命地捡起淋花壶,非常无奈:“茨木大人,要打架直说就好,偷袭有辱你们鬼族的威名。”
茨木童子板着脸走到妖狐屋前的廊道,一屁股坐了下来。语气甚是不佳:“汝岂是吾对手?”
他言下之意是指妖狐不配当他对手,妖狐却不服气:“茨木大人,小生凶起来,打死四十级的八岐大蛇都不在话下。”
茨木童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没说话。但他眼神很明显在说他不信。
妖狐猛然间福至性灵。花也顾不得淋了,狗腿般跑到茨木童子身边坐下,笑得风雅无害:“自从萤草妹妹离开寮里后,茨木大人你的心情是每况愈下。你到底是气她还是在担心她?”
“她是死是活与吾何干?吾为何要为她生气,还去担心她?”茨木童子觉得妖狐的话很好笑。可惜他笑不出来。
妖狐一副我懂你的神色,他拍了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茨木大人,其实我跟你一样担心心上人的情况。可是担心也无用,能去黑夜山的式神都比我们厉害,她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更令人的担心是晴明。他脸那么黑,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
“吾不担心。”茨木童子厌恶地拍开妖狐自来熟的手,皱眉道。
“茨木大人你真是……嘴硬。担心就担心,喜欢就喜欢,有些话要直接说出来别人才会懂。”
茨木童子的神色没有因他的话而有任何松动,仍是一副恼怒的样子。
“茨木大人,这就才半个月而已。若是再久些,萤草妹妹又与一目连大人朝夕相处,迟早……”妖狐忽感身边的妖力浓郁到让他战栗,顿住了还要往下说的话。
“她敢!”
真是别扭的茨木大人。妖狐咋咋舌,说:“茨木大人你这样就不对了。萤草妹妹又不是你的,那她跟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哪来的敢不敢?”
妖狐的话难得能堵死茨木童子。见他没有言语,妖狐忘记接受教训,又拿手拍拍茨木童子的肩膀:“不是小生乱吹。在这方面,小生比茨木大人你要精通得多,你听小生的话绝不会错。”
茨木童子又若有所思起来。
转眼一个月过去,比丘尼家的式神和博雅家的式神终于回来了,唯独晴明他们还迟迟不归。这下急死了神乐,她一接到小白带回来的消息就匆忙去找比丘尼和博雅。
从他们那里回来,早已经按捺不住的一众式神就围住了神乐。
红叶最关心晴明的状况:“神乐,晴明大人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山兔又问:“神乐神乐,姑姑他们都平安吗?”
座敷接口:“对呀,神乐大人,比丘尼大人他们怎么说?”
平时冷漠的雪女也难得热情的问了句:“晴明大人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妖狐让大家退开,帮神乐解围说:“你们别一直问,让神乐大人慢慢说。”
神乐正想说话的时候,茨木童子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她背后。那巨大的妖气压下来,一众式神顿时乖巧地闭了嘴。
她眼神复杂地瞅了茨木童子眼,深吸一口气才慢慢道:“萤草失踪了,晴明他们和比丘尼家的一目连还在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草妖的半个月,还是好无……呸,茨木童子你不是过得还挺滋润的吗!!
☆、假设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茨木童子已经迈步往寮外奔去。
小白嗅到茨木童子的气味由近及远,待发现时他已经走出大门,小白连忙跑去拦他:“茨木大人你要去哪里?”
神乐的目光也落向拦住茨木童子的小白身上。
“别拦吾,吾要去找草妖。”茨木童子神色不佳的开口,话语间流露出几分迫切和忧心。
小白体型小,茨木童子一跨脚就能越过它。情急之下小白张嘴咬住茨木童子的裤脚,含糊不清地说:“茨木大人你冷静些,你知道去哪找吗?”
“松嘴,不然吾就烤了汝当下酒菜。”茨木童子不为所动,执意要去。
小白心里凄苦成分,动物就没有尊严人权了吗?它泪眼婆娑地望向神乐。
一众式神也是目瞪口呆地望着茨木童子,不明白他怎么那么激动?平日里也不见得他对萤草多好,现在一听萤草失踪就想都不想去找人,实在怪哉。
妖狐洞若观火的摇头——一听到萤草失踪比谁都急,那喜欢的样子简直暴露无遗。
说来也怪了。他这么明显的样子,怎么大家都没发现?
小白嗤之以鼻。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萤草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的。现在人一失踪就嚷着去找了。
口不对心。
神乐对茨木童子说:“晴明大人他们已经在找,应该很快会回来。”
很快会回来?茨木童子才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瞪着神乐:“会找到草妖回来?”
神乐点头,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说:“晴明交待了今日的工作。雪女,座敷,还有茨木,你们去换好衣服,一会儿就出发。”
茨木童子顿了顿,脚下稍一用力便甩开小白,转身回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把神乐的话听进去。
山兔扯着魔蛙的角,嘟着嘴奶声奶气的问神乐:“神乐,真的会找到萤草回来吗?我好想她。”
神乐眸子暗了下去。她也不知道,刚才的话是诓茨木童子的。萤草在黑夜山失踪,最大的可能是被卷入了阴界裂缝中,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何况还不能保证她是死是活。
茨木童子是答应跟神乐去工作,但显然很心不在焉。工作完成得勉勉强强。神乐知道他其实还在担心晴明他们,也不好埋怨他,就由着他去了。
委托工作完成后,茨木童子没有回寮里,而是去博雅家找酒吞童子。
去找博雅家的酒吞童子,免不了要跟他家的茨木见面。
果不其然,一踏进博雅家的庭院,茨木童子就看到酒吞童子和茨木还有大天狗,夜叉四人坐在树下长桌上喝酒。
茨木童子毫无犹豫步上前去:“挚友,汝终于回来了。”
酒吞童子抬起迷离的眼眸望过去,见是茨木童子,顿时更加没有干劲。坐他身旁的茨木非常护食,语气很不友善:“汝来做什么?”
茨木童子才懒得理茨木。反正两人同类相斥,是众所周知的事。
“挚友……”
“那是吾挚友。”
“吾有事要问汝。”
“汝有什么事问吾就好,不要烦吾友。”
茨木童子忍不住拉起衣袖,“吾没有问汝。有意见那就打一场看看谁更厉害!”
茨木不甘示弱:“打就打,吾还怕汝这个小草妖的跟班不成?”
跟班?茨木童子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本着打就打,谁怕谁的心理,准备大干一场,他的重点却突然偏到了“小草妖”三个字上面。
想到那草妖还没回来,茨木童子顿时没有了打架的心情。他收回衣袖,决定当茨木是空气。语气诚恳地对酒吞童子说:“挚友,吾来是想问问黑夜山和小草妖的事。”
在酒吞他们去封印阴界裂缝时,大天狗和茨木童子的关系渐渐好起来,现在也愿意帮着他说话:“你坐吧。博雅出去了,不然你可以去问他。”
茨木很不满地瞪了眼大天狗:“大天狗,汝何时与他关系变得那么好?”
夜叉认为茨木这醋意很起得很莫名。人家明明就说了要问那只草妖的事,不过是借借酒吞童子的嘴,有何不可:“茨木啊,作为鬼族二把手,你这么小心眼会被酒吞讨厌的呢。”
再吵下去,酒都变得不好喝了:“本大爷只知道那草妖是在封印法术施展后失踪,其它的你要去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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