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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好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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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的。毕竟都试探过了。”觉当下就把之前晴明合着比丘尼与寮里其它人算计茨木童子的事告诉了萤草。
  但萤草自谦自卑惯了,即使听她们说得煞有其事,仍是不大相信。
  觉没什么耐性。见她这样,气都不打一处来。被她和茨木童子两人之间这种你进我退,我进你躲的绕弯游戏弄得心累。畏畏缩缩,拖拖拉拉不是她的作风,所以她见不得萤草这副模样。她指了指蝴蝶精说:“之前也说过,要想确定茨木大人怎么想你,不是还有蝴蝶精么?”
  蝴蝶精哭丧着脸摆手:“我不要。茨木大人发现的话,我会被欺负的。”
  鲤鱼精也觉得萤草这样下去不行。但她们一味说茨木童子怎样怎样,都没问过萤草:“话说萤草,你喜欢茨木大人吗?你要不喜欢他,那管他喜不喜欢你?”
  萤草就是没出息。鲤鱼精的问题让她略作停顿后,便弃甲投戈,全盘和出了。
  看看,都两情相悦了。这都什么事呀!
  觉眯了眯眼睛,吊起声音问:“蝴蝶精,你是不是萤草的朋友?枉费她平时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连点忙都不愿意忙。”
  鲤鱼精附和道:“就是。你能自由穿梭梦境的世界,要躲开茨木大人还不简单?只不过稍微窥视一下而已,他不会发觉的。”
  蝴蝶精被说得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萤草怕惹哭了她,连忙安慰说:“你们不要欺负蝴蝶精,茨木大人的梦境当然不能随便进入。”
  “那你不想知道他怎么看待你的?”觉反问道。
  萤草顿了顿。老实说她当然想知道。她们都说茨木童子喜欢她,而且还是全阴阳寮的人都知道。关键的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茨木童子还亲口对她说了那些过分的话,她真的搞不懂茨木童子。
  见萤草为难的神色,蝴蝶精咬咬牙,对萤草坚定道:“好,为了萤草,我就去瞄一眼。”
  觉和鲤鱼精两人双双鼓掌,说蝴蝶精够义气。萤草说不需要为她做那么危险的事,却也被觉和鲤鱼精说服了。
  蝴蝶精拿出她的小皮鼓,深吸一口气,说:“我要开始了。”
  三个人默契得不再说话,聚精会神地盯着蝴蝶精。蝴蝶精收拾好心情,凝神静气地敲起了手中的皮鼓。很快,在鼓声之中,眼前略过一幕幕奇怪的光景,她便来茨木童子的梦境之中。
  到了梦境之中的人,现实里是睡着的状态。她可以根据能力,在自己的负荷内带任何人进入梦境,也可以独自前来。
  梦境里的气温很热,到处充斥着危险气息。她不敢乱闯,怕被茨木童子发现。
  周围都是些她没见过的景色,还有一些可怕的妖怪在张牙舞爪。蝴蝶精越走越心慌,大妖怪的梦境特别可怕呢。
  接着,在经过茨木童子被人砍断右臂的壁画时,蝴蝶精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发现那头的风景霍然变化,一片柔和明丽。
  在旖旎的风景里,茨木童子躺在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身旁还躺着一个萤草。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茨木童子忽然就欺身压到萤草身上,左手灵活地剥掉萤草身上的衣服,低头去啃咬她的唇瓣,脖子……
  三人如同围着什么稀罕的东西般好奇又专注地盯着蝴蝶精睡着后的脸。不敢打扰她的同时又百爪挠心似的期盼着她会带什么样子的内容回来。
  可时间是不是长了些?觉的脖子都挺得有些僵硬了。鲤鱼精也耐不住性子,戳了戳仍是一脸专注担忧的萤草,用口型问她:“萤草,蝴蝶精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萤草本就在担心这个。被鲤鱼精这么一问,不是更加忧心?她于心不忍,想说要不就算了,别让蝴蝶精继续冒险。而就在此时,蝴蝶精猛然撑开了眼睛。
  三个人被蝴蝶精吓了一跳。还未出声,她便弹坐起来,模糊月光下的脸带着少见的酡红,下一秒便“呜哇”的大哭起来。
  时间不算早,她哭得那么厉害把人吵醒就麻烦了。觉飞速捂住蝴蝶精的嘴巴:“你别那么大声!”
  她的眼泪如豆子般啪嗒啪嗒掉在觉的手背上。她边哭边揉眼睛,鼻涕都淌了出来,一并沾到觉的手上。可爱的脸才顷刻间就成了花猫脸。
  鲤鱼精也在旁边急切去安慰蝴蝶精:“蝴蝶精,发生什么啦?你别哭,别哭……是不是你被茨木大人发现了?”
  蝴蝶精听到‘茨木大人’四个字哭得更厉害了,觉捂都捂住她的嘴。她的声音隔着觉的手掌闷闷哽咽着发出不成调的字节,拼命地摇着脑袋。
  不是?萤草也忙问:“那是他欺负你了?”
  听到萤草的声音,蝴蝶精霎时收起了声音。觉还以为她不哭,准备松开手时蝴蝶精又啪嗒地掉眼泪。相比起初时的激烈,现在总算是安静不少,声音也收敛了。
  觉试探着问了一句:“不许再这么大声了?”
  蝴蝶精摇头又点头,算作回答了萤草和觉的问题。
  “那怎么了?你别光顾着哭,快告诉我们。我们很担心你,蝴蝶精。”在觉放开手后,萤草言之切切地问。看起来的确非常忧心。
  蝴蝶精渐渐哭得没那么厉害了,边擦着仍往外流的眼泪,小声又沉闷地抽噎道:“茨大大人是坏大妖,满脑坏主意!他一直在欺负,欺负萤草。”
  觉和鲤鱼精听罢,俱是愣在当场。萤草心中更是五味俱全,说不尽的凄迷。
  原来,他在梦中也以欺负她为乐么?
  她还一直认为,他应该不会太坏的才对。
  觉反应较快,她嚷嚷着问蝴蝶精:“他怎么欺负萤草了?你给我们仔细说说。他要连在梦里都欺负萤草,身为她的朋友,我管他是什么罗生门之鬼,我也一定要找他清算!”
  鲤鱼精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同仇敌忾,一并坚定地颔首附和:“对,我们可以联名到晴明大人那里告状!”
  蝴蝶精想起在梦中所见,不禁又红了脸。她双手不停揉着泪水滚烫的眼睛,压低的声音伴着阵阵哽咽,如泄了气的皮球:“他……他……竟然把萤草推倒,然后……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蝴蝶精死命晃着头,说:“我说不出口。”
  他在梦境中对萤草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她看得面红面赤,而他的那些事却越做越离谱。蝴蝶精与萤草山兔一样年纪很小,对他所做的事根本懵懵懂懂。只直觉非常不雅,实打实的被刺激到了!
  “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觉啧了一声。
  萤草抱着蝴蝶精安慰似的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出口就别说了。快擦掉眼泪,好好睡吧。”
  萤草这么温柔,蝴蝶精想起梦境里的萤草。相较之下更是心情沉重。虽然她说不出口,可又不想眼睁睁看到萤草受茨木童子单方面的欺负,而浑然不知。
  她努力抹干眼泪,揉了揉小脸,试图令自己看起来可靠些。她张着圆圆的大眼睛凑近萤草面前,双手紧紧捉住萤草:“虽然我说不出口,但是我可以带你进梦境去看。萤草,你要去看吗?”
  萤草背后一凛。她怔了怔,尚在犹疑犯难之际,却听觉又啧了一声:“去就去,我们一起去!”
  蝴蝶精又急忙摇头:“不行不行,只能萤草一个人去。萤草应该也会如此希望吧?”
  “那就去,怕什么?”见萤草还在迟疑,觉用力拍了下萤草,低声吼了一句。
  萤草被觉瞪得心虚不已。而鲤鱼精,觉还有蝴蝶精都非常坚定,萤草终是点头答应下来。
  

  ☆、拒绝

  
  第一次进入别人的梦境,按理说会觉得愧疚万分。再怎么说,梦境也算是个人的私密地方。随随便便有人闯进来,任谁都不会太高兴。
  然而此时此刻的萤草除了愧疚,更多的是新奇和疑惑不解。
  他的梦境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黑暗和奇怪。走在没什么东西的宽敞大道,萤草只觉得像走在一个四下无物的空房间里头。
  走着走着脚下的道路忽然摇晃起来。萤草低头看那路,摇摇晃晃,弯弯曲曲,让眼睛都花了。下一刻她便双脚踏空,整个人直往下坠。
  萤草反射性的大叫出声,以为自己死定了。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一簇绿油油的物么上。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远处百花争艳,有棵古老又粗/大的松树盘亘在一条河边,枝叶迎风摇曳。周围风和日丽,四处生机勃勃。
  刚才明明就从上面掉下来,可萤草抬头看时,上面已经变成了湛蓝的天空。
  反射着温暖阳光河水慢慢向下游流淌,不知去向何方。就在下游的河岸上,站了一个穿着素色中衣的红发男子。
  他正面对着萤草这边,背光的脸部神色阴晦不明。
  对萤草而言,对面那个红发男子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他有着一副倨傲万物的英俊脸庞;彰显着强大力量的鬼角和鬼手;金色瞳孔盛着盛气凌人的耀眼光芒,只稍微被他正眼一瞧,便会无尽畏惧。
  他的嗓音低哑浑厚,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他正快步朝她走来,脸上噙着贪恋的奇怪笑意:“小草妖,原来汝在这里。”
  萤草听得浑身一颤。莫不是被发现了?萤草正暗自惊疑,不知该作何回应时,茨木童子已经近到她的跟前。
  萤草下意识想跑,却没有他的速度快。
  茨木童子已然捉过萤草的手把她拉进怀里。萤草欲要挣扎,却听到他有些压抑不住狂喜的声调:“刚才明明还在吾怀里,汝什么时候跑这来了?”
  刚刚他怀里?他的意思是他之前在梦着她吗?萤草听得有点懵。他的声音又落了下来:“汝穿得太多了。”
  萤草心思一转,茨木童子已经直接把她按倒在草地上。草地的香气很快钻进鼻息间,真实得不像梦境。
  萤草见茨木童子已经欺身压在她身上,那左手很不客气的开始拉扯她的腰带,分开她衣服的前襟。萤草当下脸红了,急忙挣扎着推开他:“茨木大人,你干什么?别这样……”
  她话还没说完,茨木童子垂首吻住了她的唇。萤草急得拿手作拳捶打他。茨木童子却觉得她此举犹如隔靴搔痒,反而更加点燃他的热情。
  或许这里是茨木童子梦境的缘故,萤草的反抗没任何效果。……好吧,她更正一点,现实里她的反抗也没任何成效。只是,在这梦里的世界,为什么茨木童子会对她做这种事?
  难道蝴蝶精说的欺负,就是指……
  思及至此,萤草后悔听了蝴蝶精的话。万万没想到,蝴蝶精口中的“欺负”这么难为情。若早知道,她宁愿永远也不知道茨木童子对她是怎么想的。
  萤草愣神的当下,茨木童子已经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萤草娇嗔一声,由于过度羞耻,想也不想就抬手去打茨木童子。
  毕竟还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万一被茨木大人看到她身上那些丑陋的花纹……
  茨木童子见她还有余力呼叫,继续卖力狂热地吻着她的唇。唾液之间丝丝缕缕交换纠缠,萤草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很快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岂止没了力气,她连腰都快软掉了。
  茨木童子可不管她有没有力气,线条分明的薄唇贪婪狂躁的继续往下舔/咬萤草的脖子,脸颊,还有脖子靠下的胸/口。
  “小草妖,汝真的很甜。”茨木童子压抑而沉闷的声音不知为何令萤草一阵颤栗。萤草神识已经逐渐涣散,连声音都化作一阵阵低/吟的呼声。对他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
  他的手开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汝很香,吾不讨厌这种味道。哼哼,吾好像会上瘾呢,吾的小草妖。”
  萤草意识已然混沌,他的话混着奇怪的体/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
  “小草妖,回答吾。汝舒服吗?”
  ******
  萤草只感到被茨木童子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像点燃了一团火焰,烧得她无处可躲。这种全身像被什么东西挑、逗似的挠着,又完全止不到痒的焦虑感;被吊着胃口又无法满足的浮躁感统统无法发/泄,眼睛就盈着包包眼泪将落未落。
  萤草实在无法忍受,霍然睁开了眼睛。
  身旁的蝴蝶精见她醒了,一把抱住她,声音染着哭腔:“太好了,萤草你醒了。”
  萤草仍觉得身体躁热难安,被蝴蝶精这当头兜脸的一抱,瞬间定住了。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缓了良久,害得鲤鱼精和觉不停拿手在她眼前晃,她才真正清醒过来。
  “我们见你满头大汗,身体还越来越热,不停哼哼唧唧的低喃,以为你出事了。又不敢随意叫醒你,怕你困在梦境里头,无法出来。”蝴蝶精边哭边说,语句混着眼泪,口齿不清:“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们就要去梦境找你了。”
  外面月华如水,室内只听得到蝴蝶精哭泣的说话声还有几人的呼吸声。温泉池水折射出的流光映在拉门,宛如一道道生动的波浪浮动。
  这才是现实。
  萤草深深人长舒一口气,拍着蝴蝶精的肩膀,自责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刚才在梦境里发生的事,萤草仍心有余悸。她完全没想到茨木童子会在梦中对自己做这样那样的事,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而他的那一句看似轻飘飘又带着些许诱/惑的话语像羽毛般不停撩着她的心房。
  “汝舒服吗?”
  萤草不知道。那种感觉陌生又令人后怕,似乎一旦沉迷进去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甚至有种随时会坏掉的预感。
  可若说不舒服,又并非如此。
  “有结果了吗?”觉见萤草冷静下来,蝴蝶精也不哭了,才问道。
  什么结果?萤草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呃……嗯。”她低下头,眼睛瞟向别处,应声道。
  她不敢说她一进入梦境便被茨木童子做了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一来她不好意思,二来她不想她们为她操心。唯有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个字。
  鲤鱼精好奇地探过脑袋问:“他是不是喜欢你?”
  “……嘿,不说了。这么晚你们也困了,快睡吧。不然晴明大人回去时会叫不起来你们。”萤草微笑着说完,率先抱着薄被,躺下闭上了眼睛。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鲤鱼精她们哪里睡得着?正待拉起她追根究底,蝴蝶精却说了一句:“萤草是不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以萤草的个性,这个可能性十分之高。觉和鲤鱼精互相看了眼,高涨的情绪被蝴蝶精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掉了。
  这一凉,困意立刻袭来。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再说也不迟。这么想着,三人也各自躺好,沉沉入睡。
  萤草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怕一睡就会进入梦境里,变成那个被茨木童子生吞活剥的可怜草妖。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从东方爬起,萤草已经泡了一圈温泉。旅馆的人比她起得还早,在走廊见到会热情的与她道安。
  泡过热汤后,萤草精神了不少。从女性专用的浴室出来,正好撞见了从男用浴室出来的一目连。
  泡过澡后的一目连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穿在身上的浴衣给人一种新奇的视觉感受。有调皮的水珠顺着他额角往下滴落,肤色染上了一层淡红,令他漂亮的脸越加漂亮。连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红龙洗、浴过一番后,鳞片都变得更加光亮,神采更加奕奕。
  “连大人。”萤草见到一目连,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可能又想起他的故事了吧。
  他线条柔和的侧脸唇角微勾,永远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模样。看着他的脸,萤草甚至还想起了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他向自己温柔的求娶。
  她……该怎么办?若是拒绝他,他会不会讨厌自己,不愿意再和自己当朋友?但若是同意,她不就背叛了自己的心?她明明喜欢的是茨木大人。
  一目连回过头,见到萤草原本红润的小脸刹那间阵青阵白阵黑阵紫,不禁笑道:“萤草,你是……在表演变脸给在下看?”
  萤草听得他一如往昔的温柔嗓音,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得傻笑两声,装作很自然的转移话题:“没想到连大人会住在这边。我以为你会跟着比丘尼大人到另外的旅馆去。”
  “晴明大人好意,在下却之不恭。我们回屋是顺路,一起走吧。”一目连笑着提议道。
  萤草不好忸怩,点头跟着他并肩往各自的卧居走。
  时间尚早,旅馆的人又各忙各的,走廊上几乎没什么人。一目连和萤草两人相对无言地走了一段路,萤草才终于下定决心般顿住脚步,唤了一声:“连大人,我有话跟你说。”
  一目连跟着顿住脚步,侧过身不解地望向她。
  萤草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显然在紧张。她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不管是什么结果,都收不回来了。她必须仔细谨慎的挑选说词,既能解决事情又不会伤害到他。
  萤草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一目连仍是耐心等着。只是不知为何,瞧着她这种模样,内心竟然跟着一起紧张起来。
  似乎过了好久。天边终于冒出第一缕阳光,萤草才咬着牙,非常郑重地注视着一目连困惑的眼睛,说:“对不起,连大人,我不能当你的妻子。”
  

  ☆、他喜欢她

  
  从岚山回来已经过去好些天。自打回来后晴明懒散了不少,整日穿着一套竹子花纹的夏日浴衣在寮里如幽灵似的转来转去。
  神乐还是兢兢业业的和式神到外面跑业务。谁叫她不工作,寮里就没钱开饭?作为年纪最小的阴阳师,就只能被支使着到处跑了。
  还好是她喜欢的晴明使唤她。换了别人,她意见就不是一般大了。
  比丘尼到晴明的阴阳寮来作客也频繁了起来,惹得红叶又妒又恨,更多的是无奈。但其它人却很欢迎比丘尼,因为她每次来都会带上夏日的消暑利器——又大又圆还又甜又凉的西瓜!
  大家都喜欢每天围在庭院阴凉处吃西瓜闲聊,可萤草的心情却与大家完全相反。
  她紧闭屋门,对着镜子拉起衣服,看着身上越长越多的花纹,几乎要漫延到胸口和大腿,心情越加沉重。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消除的印记,连鲤鱼精她们叫她一起去洗澡,她都要找各种借口推脱。
  萤草暗想,如果这些花纹长到穿着衣服都能看到的时候,该怎么办?万一真到那个时刻,萤草认为自己现在就要做好准备。
  她把衣服重新穿好,戴上那顶黑色的绒毛帽子。听到外面传来茨木童子不耐烦的声音:“小草妖,要躲到什么时候?快出来与吾打架。”
  最近萤草一听到茨木童子的声音就下意识害怕,接着就会想躲。每次与他不期而遇,萤草真的就躲了起来。有时远远看到他,哪怕晴明在场,她都立马掉头逃掉。
  她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没办法面对他。
  现在他亲自上门来堵,萤草既惊又怕。她双手死死捂住嘴巴鼻子,尽量使自己的存在变得稀薄。同时眼睛在房间里左瞧右瞄找着能藏身的地方。
  茨木童子站在她的屋门前,半天听不到动静,不禁怒了。
  这小草妖怎么回事?自岚山回来后,对他冷淡了许多。远远看到他立马逃得比兔子还快。连最喜欢的晴明要求她带自己去斗技,她都会拒绝掉。
  别说晴明觉得奇怪,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他有对她做过什么事吗?
  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小草妖了,心情很暴躁。他不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开了屋门。可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有微弱的草香味,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跑哪去了?晴明那家伙明明说过她在房里。”茨木童子皱着一双浓眉,嘀咕着说完又把门拉上,大步大步离去。
  急中生智,躲到了柜子里的萤草心跳得很快,怕极他进屋搜索一番。还好听到他踏着木板蹭蹭蹭走掉的声音,萤草才缓了口气。
  她真的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茨木童子,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不该想起的事情。而那个人却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每日找她打架,半分都没意识到她的烦恼。
  他还真好意思在梦里对她这样那样!
  茨木童子着急去找萤草。路过后院的水池时,正捉着番茄给它顺手的妖狐很热情的叫住了他:“茨木大人,这么匆忙要去哪里?”
  喔,是妖狐!茨木童子见到他,眼前倏然一亮,很快打了个转,朝他快步走去:“臭狐狸,汝有见过吾的草妖么?”
  闻言,妖狐的手立即顿在番茄的肚子上。正享受着抚摸的番茄见他停手了,呜呜呜的叫了几声,后腿一踢,正中妖狐的肚子。在妖狐捂着肚子坐到地上时,它四蹄立即站稳起来,快速跑掉了。
  妖狐内心很崩溃。真是遭受了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创伤。被狗踢就算了,茨木童子那话什么意思?找萤草就找萤草,还特意加上个“吾的”是何意思?
  欺负他吗?
  眼瞅站在面前的大妖怪那火气快要到达临界点,妖狐拍着扇子,笑眯眯道:“未曾。不知茨木大人找她何事?万一之后见到了,小生可以代为转告。”
  茨木童子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吾想见她。”
  妖狐又感觉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不过他言下之意,莫非是没见过她?妖狐努力回想起岚山之行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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