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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好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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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看得目瞪口呆,以为对面的是个假冒的茨木童子。
  这根本就是在给同类丢脸啊!为什么对着个小草妖要如此卑躬屈膝?哼,果然是小草妖的跟班,完全没身为鬼神的自觉。
  不难怪他会如此讨厌茨木童子!
  妖狐自来熟般抱过茨木的肩膀说:“茨木大人,你应该庆幸才对。我们这位大人喜欢小草妖,就不会去烦你家酒吞大人了嘛。”
  茨木像拍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拍掉妖狐搭在他肩膀的手:“汝跟吾保持距离,吾讨厌狐狸骚味。”
  妖狐很受伤,张开手朝茨木急急递去:“茨木大人,小生每日都有洗澡,不可能有狐狸骚味!”
  大天狗不知道茨木童子和萤草的事,只好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吸血姬:“吸血姬,他们两个怎么回事?”说着,指了指还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两个妖怪。
  吸血姬自始至终都是那副面瘫脸,她惜字如金道:“恋爱了。”
  闻言,大天狗稍微瞪圆了眼睛。一张俊俏的脸不禁抽搐了几下,“茨木童子和萤草?”一个SSR级的大妖怪和R级的草木系妖怪?
  吸血姬没注意到大天狗微变的脸色,面无表情道:“嗯。”
  “契机是什么?”与茨木童子打过不少架的他知道茨木童子的实力,也知道萤草并非外表看的那么柔弱。但在他这个崇拜力量的大妖怪眼里,他们确实不算是般配的一对。
  别说彼此属性不同,连等级都不一样,更遑论他们二人的身高,根本天差地别!
  吸血姬看着大天狗,流露出些许好奇的眼神。似乎对他的话感到意外和不解,“你问我?”
  谁都料不到,吸血姬那好奇的眼神居然是因为大天狗的这个问题。大天狗理所当然也想不到,他怔住了。
  吸血姬血红的眼眸,鲜艳的红唇,还有苍白过头的肤色让她看来像个虚假的存在,仿佛一摸就会消失。
  他噎了一下,才别过脑袋说:“我以为你跟他们是同伴,会知道些什么。”
  吸血姬目不转睛地凝视了大天狗很久,才幽幽道:“我不知道。”想了想又补充说:“要不你去问问?”
  大天狗心想他才不是那么八卦的男人。
  而一个八卦的男人,妖狐像是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很快靠了过来:“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大天狗大人有兴趣听吗?小生知道的不少,可以详细告诉你。不过小生还以为大天狗对情爱之事没什么兴趣呢。”
  毕竟他印象中的大天狗,每天除了工作,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而找强者切磋。像他这种唯力量是从的一根筋向前冲帅哥,妖狐认为他绝不会与恋爱之事有缘分。
  吸血姬微微歪头望着大天狗。大天狗的脸颊莫名红了一红,轻咳一声正色道:“不,不必了。”
  妖狐十分惋惜的叹息一声,显然很失望。
  整装准备进斗技场前,大天狗又状似无意的瞄了眼吸血姬。
  如果SSR级的大妖怪能和R级的小妖怪结合,那与SR级的式神结合不也可以了?
  萤草和茨木童子已经从两人世界中脱离,与吸血姬,还有妖狐,茨木几人一道进入斗技场。
  脚才迈进一步,后面远远就听到有人向这边跑来,并大声喊道:“大天狗,茨木,博雅大人让本大爷来叫你们回去,花鸟卷她不见了!”
  

  ☆、臭流/氓

  
  来人是酒吞童子。他步伐急促,却又非常霸气,真不愧为鬼族之首。
  酒吞童子神情庄严肃穆,完全没有平时喝了酒之后的颓废懒散。这让只见过他醉酒模样的萤草稀奇得打量了很久。
  茨木很快以令人不易察觉的速度挡在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之间。茨木童子在见到酒吞童子的前一刻还欣喜若狂,要立即上前找他切磋,下一刻视线就被茨木挡住了。
  他呲着牙,正待说什么,酒吞童子再次重复了一句:“花鸟卷不见了!”
  而他的这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大天狗问:“无论她去了哪里,博雅大人只需画符把她召回便是,怎么会不见?”
  “就是召不回才麻烦。总之先别打斗技了。”酒吞童子话说间,还向吸血姬他们颔首示意。
  茨木童子道:“挚友,有何难处,吾定尽力帮忙。可有需要帮忙之事?”
  茨木代替酒吞童子开口:“汝这小草妖的跟班有何资格帮吾友的忙?吾友,我们回去吧。”
  茨木童子闻言,非常不满地纠正道:“吾不是小草妖的跟班,小草妖才是吾的跟班。”他本想说‘食物’,可又觉得与前话不搭调,遂勉强改了口。
  “诸位别吵了。大家都是同伴,和平相处才对。”妖狐怕他们两人在斗技场入口打起来,连忙出声打圆场。
  萤草也附和道:“对啊,茨木大人,不可以吵架。”
  茨木童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吾不跟他一般见识。”
  酒吞童子对这几个人简直恨得牙痒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都别废话,本大爷要生气了。”
  大天狗有些不舍的看向吸血姬众人,才道:“那我们立即回去,别再耽误时间了。”
  说完,三个人便向萤草他们道别,一路飞奔离去。
  萤草望着已经远去的几人身影,喃喃道:“花鸟卷大人怎会无缘无故不见了?”
  旁边的妖狐摊开折扇捂住唇笑道:“兴许是去找她心仪的荒大人了。”
  萤草惊恐的望向他——他之前不是因为被花鸟卷甩了还心情郁闷了好久么?怎么现在看来却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笑得出来?
  “不用管他们,吾等去打架吧。”茨木童子耳朵尖得已经能听见斗技场里传来的打斗声,心情跟着莫名兴奋,摩拳擦掌想快点去打架。
  不然刚才茨木施加来的火气根本无处发泄。
  从斗技场回来,已经下午了。这时的阳光最是猛烈,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只是稍微走两步就汗流浃背。回到寮里,几人先是换掉一身衣服,洗过澡才去找晴明报告情况。
  晴明的房间大开,有微风从屋门吹入,虽不算凉快,却也能缓解一点酷热的气温。
  晴明穿着中衣,拿着扇子不停扇风。不知是不是连日来的忙碌,他面容甚是憔悴。好像是饿了十几天没吃过饱饭的样子。
  他见四个人来了,让他们都坐下。接着把这些天打来的六星破势御魂丢给茨木童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事态严峻,我运气变得不差,拿到了不少属性不错的破势,你有喜欢的就拿去吧。”
  茨木童子看都不看一把收进手中,然后丢到萤草怀里:“帮吾拿着。”
  萤草忍不住叨叨道:“茨木大人你要好好收拾。这些御魂那么高级,弄坏就没有了。”跟着像想起什么似的,犹犹豫豫地对晴明说:“晴明大人,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晴明打了个哈欠,问:“何事?”
  萤草环视了几人的脸,才小声说:“博雅大人家的花鸟卷大人不见了,听说用符咒也没能召回去。”
  妖狐这时也插嘴道:“萤草你是担心与大人们口中所说的幕后黑手有关系吗?依小生看不至于。花鸟卷大人好歹是个SSR级的妖怪,不会那么轻易被掳走。关键问题是博雅大人用符咒都召不回去才奇怪。晴明大人,之前也发生过此类状况么?”
  早在听到萤草的话时已经坐正身体的晴明憔悴的脸上更是一片肃然。他眉头紧皱,扇扇子的手也顿在那里,“是么?一般来说,被召唤来的式神即是与阴阳师有了契约。只要那契约还在,无论式神在哪里,阴阳师只要用原来的符咒召回他们,他们便会立即出现。我从未听过有召不回来的契约式神。”
  “那花鸟卷大人她……”萤草开始有些担心花鸟卷的状况。
  晴明起身,想了想才道:“这样吧,萤草你带茨木去升级他的御魂。妖狐,吸血姬你们随我去博雅家一趟。”
  现在是非常时期,阴阳师外出不得不万分小心。哪怕一个阴阳师的法术再厉害,也难防暗箭伤人。特别是幕后黑手还没露出半分面目,阴阳师出行至少得带上两个式神保护自己才是基本配备。
  那边晴明带着吸血姬和妖狐去找博雅,这边萤草就带着茨木童子一起进了育成室。萤草才一关门,茨木童子便一把坐到了地上:“小草妖,吾有件重要的事与汝说。”
  育成室里安安静静的,光线也昏暗。因为是偏角落的地势,被旁边种植的榕树挡住了大半阳光,屋里面就显得比其它房间凉快许多。
  萤草不解地盯着茨木童子。见他神色严谨,当下心脏也缩紧了:“什,什么事,茨木大人?”
  茨木童子沉默了良久才挑着眉头不快道:“吾不喜欢他直呼汝为小草妖,更不喜欢汝唤他的称谓与吾同样。”
  萤草一时没理解茨木童子口中的“他”是谁。瞧着茨木童子黑下去的脸,萤草在心里想啊想,终于明白茨木童子说的“他”是谁了。
  这么说来的确是怪怪的。与一个茨木童子相处还好,若是两个人在一起,她称呼‘茨木大人’的话,他们都不知道叫的是哪位吧?
  这也难怪茨木童子会不喜欢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位茨木大人……”萤草嗫嚅道。
  “他就别加什么‘大人’了。”
  萤草踌躇道:“不行。虽然他不喜欢我,但还是位厉害的前辈,不能不礼貌……”
  她话还没说完,茨木童子更是不悦地打断道:“汝还想他喜欢汝么?”说完便欺身上前,炯炯有神的金色双瞳锁定萤草,尽是火气味的气息。
  萤草没料到他会忽然靠近。脚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结果软掉,一下坐到了地上。而他放大的脸这样毫无预兆地放大在眼前。
  萤草不明白茨木童子为什么发火,但很聪明的摇了头:“不,不想。……你靠得太近了。”
  茨木童子单手一捞,把萤草送进自己怀里,鼻尖在萤草的下巴与脖子之间来回蹭道:“有何关系?反正汝是吾的。这里是,这里也是,这里还是。”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唇在萤草身上点来点去,先是眼睛,再来是嘴唇,最后落到她的胸、口。
  萤草有种被他捉弄了的感觉,脸色通红地伸手去推他:“茨木大人,你不是在说重要的事情吗,怎么又变成欺负我了?”
  茨木童子的唇落在她粉红嫩滑的脸颊上舔了舔,吻了吻:“吾想好了。”
  萤草揉着被他舔得粘答答的脸颊,疑惑道:“想好什么?”
  “吾以后唤汝小甜点,汝就唤吾大妖怪。”茨木童子说完还有点沾沾自喜。满脸笑意的斜视着呆愣的萤草,还向她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似乎在说“快表扬我’。
  “小甜点……大妖怪……?”这两个称谓未免太奇怪了。先不说大妖怪,小……小甜点是指她吗?这根本不好笑。萤草嘟着嘴巴,不大乐意的说:“我,我不要当小甜点。”
  “那小甜心?”茨木童子抱着萤草娇软的小身板,像抱着一团软绵绵的云,舒服得都舍不得松开。
  萤草的脸又涮地一下红透了,小甜心不是更难为情吗:“能不能换别的?或许你还是叫我小草妖好了。”反正她已经听习惯了他唤自己‘小草妖’,不改也可以。
  茨木童子却不乐意,“不行,吾已经决定了。汝是吾的甜点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才行。”这样就不会再有一目连那样的家伙打萤草主意。
  “我不是甜点。”萤草可怜兮兮的闷着声音道。
  “明明就很甜。”茨木童子像是想到什么东西般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唇,当下就在萤草的嘴上吧唧了一口。
  自从茨木童子对萤草表白之后,萤草觉得茨木童子好像变了。以前的他不是动不动就骂她,就是在生气或找她打架,哪会那么温柔的对她?况且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他说得越来越溜,不知道是有人教的还是无师自通。
  但转过头一想,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便像被蜜糖浇灌了一样,甜到心坎里去。她娇羞得一手捂着唇,一手抽出了那只许久没出现的黑色蒲公英直接往茨木童子身上砸:“真是的,茨木大人讨厌!”
  揍完了茨木童子,萤草才意识到他们身在此处的理由:“啊,糟了,忘记要给茨木大人你的新御魂升级了。”
  萤草正要掏出那些六星破势,却瞥见被揍得少了一半血量的茨木童子横躺在地上,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手勾起她的裙子往深处瞧……
  萤草惊得一跳,蒲公英再次落了下去:“我以后叫你臭流氓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版面整洁,老板们送的东西我就不一一放在版面上了。以后都会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谢谢的各位老板们的厚爱及礼物

  ☆、三人行有我师

  
  话分两头,萤草和茨木童子在这你依我侬,晴明的脸却沉得像乌云满布,随时会下起狂风暴雨般。
  博雅把弓箭收起放到一边,给晴明倒了一杯茶:“萤草告诉你的吗?”
  静谧的室内只有走廊挂着的风铃迎风摇曳,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轻风顺着风铃晃荡的方向穿进屋内,吹散了茶杯里升腾起的薄烟。
  晴明侧过头抬眼向响着清脆声音的风铃望去。透过那绘着折枝花的玫璃罩面,强烈的光线被聚在一个亮点上,异常刺目。他说:“嗯,所以我立即赶了过来。”
  博雅的脸色不甚好看,“我已经派大天狗他们四处去找了,可到现在还没半点消息。”
  “你试过那么多次召回都不行么?”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总觉得心神不宁,看来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博雅朝着晴明刚才的目光望去,却因阳光过于刺眼而把目光收了回来。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花鸟卷不见了?”晴明手上的折扇不断敲击桌角,一边沉思一边问。
  博雅面露难色。他的式神除了留下几个看顾阴阳寮,其它的都被派出去找花鸟卷了。而晴明带来的妖狐和吸血姬也被派到庭院那里看情况。
  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的衣着如他的个性一般豪放。思忖良久他才从敞开的衣襟处掏出一张白纸黑字:“这是花鸟卷留下的纸条。”
  “既然有纸条留下,就说明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晴明接过纸条的空隙说了一句,然后摊开纸条看。
  洒脱娟秀的字迹遒劲有力,看来写字的女人非常决断。纸条上的字不多,仅仅几个。上曰——我要去追求爱情。
  原本阴沉着脸的晴明一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追求爱情?你家花鸟卷还真是个率性的女子,该不是去找她之前所言的荒了吧?”
  这件事晴明是从比丘尼那里听来的,至于比丘尼从哪里听来他就不知道了。
  “若然如此,我任她去找便是。可自她离开已经好些天,现在京中又出现了不少魑魅魍魉,加上又召不回她,我才认为事态紧急。”
  分析下来的确如此。可他们尚在明,而敌在暗,又不确定其真正的目的,实在教人难以应付:“大天狗他们没找到任何线索么?”
  “没有。她就如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以博雅这个富有的欧洲人来说,花鸟卷不见了大可再召唤一个。然则此时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且不说花鸟卷失踪一事与那幕后黑手有无关系,即便没有关系,那花鸟卷不是被解约,也不是被喂掉,莫名失踪还寻不回,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现世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遑论如果花鸟卷的失踪与那幕布黑手有关系,他们更不能坐视不管,当没这回事。
  这时被博雅派到庭院看门的妖刀姬拿着她从不离身的大长刀过来,说比丘尼大人来了。博雅与晴明两人互换一下眼色,博雅便让妖刀姬带比丘尼过来。
  比丘尼一见到博雅和晴明,率先扑向晴明:“晴明,似乎许久不见了。我去你家找你,萤草说你来了博雅家,我马上就过来了。”
  晴明连忙闪身,躲到博雅的身旁坐下:“前两日不是才见过?你来寻我什么事?”
  比丘尼无视博雅的存在,一脸少女心般的捧着脸害羞道:“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六春。”
  博雅摇晃着脑袋,马尾也随着脑袋晃来晃去:“比丘尼你别捉弄晴明了,说正事吧。”
  “唉呀,博雅原来你在啊。”比丘尼像才发现博雅似的呼出声道,接着自顾自坐下来:“我哪有捉弄他?姐姐活得那么久了,才不欺负你们这些弟弟们。”
  晴明和博雅被她这么一说竟平地呛起。咳了好一会儿,晴明才用茶缓过气道:“我都开始怀疑那个幕后黑手是比丘尼你了。”
  已经喝掉两大杯茶的博雅非常同意晴明的话,不住点头。
  比丘尼不乐意了:“什么话?以前我为了寻死,是与八岐大蛇合谋背叛过你们。可现在的我已经脱胎换骨,怎么可能还做那样的事?再者,我才不会做令晴明为难的事。只是……”
  比丘尼的神色突地一凛,令晴明和博雅也不禁紧张起来。接着便听到她后面的话:“我更担心这是另一个晴明的所为。”
  “你是说黑晴明?”博雅明知故问道。
  晴明脸色变得不甚好看:“喂喂喂,说什么另一个我?现世的我只有一个,哪来什么黑晴明白晴明。”
  比丘尼又扬唇笑了,耸耸肩摊手道:“我就开个玩笑。”
  晴明不满的反驳道:“你这玩笑开得未免有点过分,比丘尼。”
  比丘尼自顾自地拿过一个崭新的茶杯给自己倒满茶:“我不是看你们二人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缓解缓解一下气氛嘛。”她抿了一口茶,收敛住笑意,正色道:“我来找你们,是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见比丘尼一本正经的样子,两人也严肃起来。晴明问:“奇怪的事?”
  比丘尼接着道:“今天我带烟烟罗他们去做委派工作,然后那些村民特意叮嘱我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式神。我觉得奇怪就问了他们缘由。他们说有不少阴阳师的式神莫名失踪了。”
  又是式神失踪的事,晴明和博雅同时闭唇不语。这……说是巧合也太不思议了。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一定有……
  两人的神色异常,比丘尼一下明白过来,问:“难道说你们……”
  知道她想问什么,博雅叹息道:“我家花鸟卷不见了。”
  比丘尼倒吸一口气,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圆:“这么巧?有什么线索么?”不过她很快恢复原来那看透一切的散慢模样问。
  “有就不会傻坐着了。倒是你还听说到其它什么事没有?”晴明心想,比丘尼怎么也是个会占卜的巫女,总会知道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比丘尼像是看穿了晴明的想法,又抿了一口茶,悠然自得道:“听说倒是没听说什么。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在你们调查京中变故时我也占卜过,可惜没有能参考的答案。不过,我只能说,”她故意顿住,借此引起晴明和博雅的专注力,复又继续道:“这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连你的预知之力都无法知晓么?”看来这个幕后黑手不是省油的灯。
  “总之先整合我们现在知道的信息。黑夜山的阴界裂缝与土蜘蛛及其它妖怪的出现息息相关;而土蜘蛛背后有人在操纵;加之现在又有阴阳师的式神失踪。我能想到的是,式神失踪,十有八/九与那幕后黑手有关,更可能与阴界裂缝那时的事情有关。”
  博雅虽是财大气粗的欧洲人,但论脑筋,其实还没晴明好。此时此刻居然能想到这么多,比丘尼不禁对他刮目相待起来。
  晴明与博雅相识多年,知道比丘尼这么想博雅肯定要为博雅打抱不平。现在他不知道就另说了:“依你所言,那阴界裂缝的出现也并非偶然。可一般的妖怪若想穿过裂缝来到现世,却是件困难的事。”
  比丘尼最后总结道:“所以那个幕后黑手非常有可能是个人,而且还是个法术了得的阴阳师。”
  此言一落,三个人都静默下去。
  这个答案是他们最不愿见到的。对方是妖怪还能一起讨伐封印,若对方同为阴阳师,心境就复杂了。不说讨伐,阴阳师要怎么去封印他的法术?即使讨伐,又如何去讨伐?难道杀了他不成?
  手刃同僚这种事,他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远的不说,拿近的说,法术比晴明厉害的阴阳师世间少有,那么究竟会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这事一环扣一环,看着处处有踪可寻的样子,但深入进去,却发现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在庭院的荫凉处等晴明的妖狐和吸血姬两人各坐一头。一人盯着总在磨刀的妖刀姬,若有所思;一人则在妖刀姬旁边殷勤扇扇子:“妖刀姬大人这刀真漂亮,如你人一样,漂亮,凛然。”
  妖刀姬无视笑得一脸风雅隽秀的妖狐,继续磨着手中的长刀。有汗珠顺她的脖子往大开的衣领滑下淌进两/胸/之间,她却浑然未觉,连擦都懒得擦。
  就近这么看,加之天气躁热,妖狐鼻头一动,就要忍不住流出鼻血来。
  还好妖刀姬最终开口了:“你别靠近我。”
  妖狐吓了一跳。想起茨木说自己有狐臭就急欲解释道:“小生是个很爱干净之人,不会有异味。妖刀姬大人你不信再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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