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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好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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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面鳞片长角的芦屋道满只有那双狭长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闪烁着阴鸷狡诈的光亮:“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很久。把黑暗面封印起来,经过泰山府君祭的仪式,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虽然离预定时间早了些,不过以现在的我的力量,即使是晴明也无法阻止现世毁灭的脚步。”
  原来还是有自己的思考能力。萤草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却听到了晴明的声音。
  “芦屋君,初次见面。我是安倍晴明,特地来此与你一会。”
  

  ☆、棋逢对手

  
  寻声望去,但见晴明,比丘尼,还有神乐和小白站在离他们几丈远的石阶上。
  身边没有其它式神?
  萤草还在疑惑,却想起他可以把式神召回符纸里,有需要时再重新召唤出来。当即全身警戒堤防地注视着晴明还有另外几人的一举一动。
  大概是在山脚下遇到了什么事,他们的衣衫有些凌乱,连气息都不算太稳。此时见到妖魔化的芦屋道满,晴明和比丘尼他们脸上更是苍白一片,甚至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诧。
  芦屋道满咧开那张有些过大,露出长长獠牙的嘴巴。连声音都带着笑,居高临下道:“欢迎来到我的主场,晴明。山下那些小妖怪果然不是你的对手。”
  闻言,倒是小白率先怒吼出声:“原来都是你搞的鬼吗!你这个家伙……你……”可与芦屋道满对视后,小白不知怎地就害怕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最后还缩到晴明身后,呜呜了几声。
  晴明反应过来,不忍又惋惜地说道:“芦屋君,你这是副什么模样?为了毁灭现世,不惜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芦屋道满却被晴明此语激了一下,语气不善道:“晴明,即使我们是齐名的阴阳师,思想却天差地别呢。不过,事到如今,你又能做些什么?等我把那早已膨胀的黑暗集合体吞噬掉,这个现世就会被我化为乌有!”
  两人明明是初次见面,对话却如相识多年的旧友一般。如果不是这种状况,他们应该会成为惺惺相惜的良师益友。
  比丘尼和神乐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瞧他现在的模样,他还说要吞噬掉天上那个所谓的黑暗集合体,简直太疯狂了。
  “只要阻止了你,现世就不会毁灭。”晴明来这里之前也曾想过,如果芦屋道满是与他齐名的阴阳师,那再怎么憎恨这个世界,内心应该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若他还存在人类最基本有的一丝善意,晴明就可以拼尽力气游说一番。
  可现在看到芦屋道满妖魔化的身体,晴明知道没有希望了。为达目的,连自己不惜牺牲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妖魔化的芦屋道满,即使能言能思,却再也不能当成一个人看待了。
  晴明话音一落,手中折扇轻扬,从衣襟中撤出几张符纸。咒语从他口中念念不断,一阵阵轻烟弥漫,式神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几人面前。
  首先是茨木童子,接着是镰鼬,姑获鸟,吸血姬,还有座敷童子和雪女。
  晴明放出式神,比丘尼则手杖轻抬,跟着念起咒语。一瞬之间,整个山头被一道结界护住,她说:“这样你就不能离开这里了,芦屋道满!”
  芦屋道满却从容不迫,那张巨大的嘴巴似乎在笑,露出血红的巨齿,一双狭长眼晴尽是杀戮的红光:“有本事就试试来阻止我吧!”
  他哈哈大笑。扭曲粗大,怪异得像被人扯成了几段的双脚朝着刚才抹去法阵的位置踩下,法阵立马显现出来了。他咬破被黑色骨质的鳞片包裹,变异成无数指头的手,暗红的血液滴落在那个巨大法阵之上。
  轰隆隆几声巨响,巨大的法阵里爬了出全身青黑的八岐大蛇,还有巨大的四头麒麟,邪气冲天的土蜘蛛,以及无数的……堕妖?
  晴明脸色巨变。芦屋道满已经转身向远处的山峦奔去:“晴明,你就继续在此处挣扎至死吧!”
  晴晴连忙结出一个法印。一个小的法阵凭空出现,两道狐狸影子似的式神从法阵飘忽而至:“追上去!”
  然而那两个狐型式神还未追过去,很快被八岐大蛇一口咬断了。
  神乐因为个子矮的缘故,视线比其它人要低。所以八岐大蛇,土蜘蛛那些东西都挡不住。她看到芦屋道满越奔越远,很快打破比丘尼设下的封印结界跑了出去。她立即对晴明说道:“晴明,你快去追芦屋道满,这里交给我们!”
  晴明和比丘尼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点了点头。晴明叫上姑获鸟他们:“姑姑,吸血姬还有座敷,你们跟我来!”
  几个式神眼瞧着天天揍的那些妖怪此时变得狂暴,每个都带着浓重的邪气和杀气,身体竟下意识颤抖起来,本能的感到恐惧。
  听到晴明的呼声,几人很快恢复意识,跟在晴明后面。晴明以极灵活的身势带着姑获鸟他们突破重围,向芦屋道满追去。
  萤草这时从狂暴化的妖怪堕妖后面站出来,挠挠头说:“唉,道满脑子一定不正常。一般情况下会丢下我一个人对付两个阴阳师吗?”
  她说着目光落到如临大敌的比丘尼,神乐还有小白身上。
  “萤草……”像是才看到萤草,神乐欲言又止。
  萤草白皙的肌肤与全黑的衣物形容鲜明对比。全身的花纹互相缠绕,让她看起来像朵正灿烂盛放着的奇花异草。
  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纠结怜悯,萤草被看得很不高兴。她生气得甩起手中的蒲公英,指着比丘尼她们的鼻头大声说道:“别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好吗?所以我才讨厌人类……”
  说完她好像又不生气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笑道:“不知道厉害的阴阳师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嘻嘻。”
  话语才落,萤草身形跟着一动,巨大的蒲公英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砸向神乐。
  小白眼疾爪快,眼见蒲公英就砸到神乐身上,小白一蹦一跃,竟硬生生撞开神乐。自己则在蒲公英砸到的当口下突然变成了一头巨大的神兽。挂在两根尾巴末端的铃铛叮铃作响,面首三千,咒纹盈发,威武霸气。
  声音也变得浑厚低沉起来:“休想伤害神乐大人一根汗毛!”
  在场的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小白的真身,瞬间都愣在那里。
  而萤草却不管,怕小白有后手,急忙退开几步:“小狐狸变大狐狸了,还会凶人!”她很快镇定下来,甚至开心地抱着蒲公英蹦跳了几下:“啊,快到冬天了,用狐狸皮做件衣裳一定很暖和。”
  她开心的自言自语道,完全不觉得自己此番言论是多少冷血无情,残忍至极。
  镰鼬兄弟中的二太郎问一直傻愣着不动的茨木童子:“茨木大人,她真的是萤草吗?”在他印象里,萤草绝对不是这种会面无改色说着危险话语的妖怪。
  比丘尼也趁着小白变身成白藏主之机,召唤出了一目连,小鹿男还有姑获鸟和烟烟罗。
  “萤草,你别这样。我们不想和你战斗!”一目连大概看清现下的形势,却还是不忍心看到她这个模样,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服她。
  那个善良到极点的姑娘,不可能会变成坏妖怪。
  萤草当下也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和你们战斗。你们以多欺少,好过分。”她似是很苦恼地说完随即又换了一张灿烂笑脸:“还好我这边也不止我一个人。大家,那可是阴阳师还有SSR的式神,听说吃掉的话,妖力会大大提升呢。”
  她的蒲公英向前一挥,那些妖怪和堕妖,以及青面獠牙的恶鬼们竟像听懂了她的话,如泉水般涌向比丘尼,神乐和小白他们。
  雪女见势不对,话不多说,双手高举就向那些狂暴化的妖怪恶鬼和堕妖们投下了无数冰刀。妖物们有的被冰住,有的被砸昏,有的甚至混乱了目标,对身边的“同伴”大打出手。
  萤草想起来了,雪女身上的御魂是魍魉之匣。不过她也不怯场,身上的御魂发动,反手就朝着雪女砸了过去。
  雪女自身带有吸收他人伤害的防护罩。即使这样,被萤草一砸,那防护罩还是应声而碎。一半妖力下个瞬间被萤草抽掉了。
  一直沉默,半分存在感都没有茨木童子在此时低吼一声,强大的力量被凝聚在左手掌心,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迫力十足的妖气。
  那妖气充沛强势,即使是狂暴化的妖怪与堕妖,在感应到那股妖气时,都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而萤草才终于把目光落在茨木童子身上:“原来茨大人你也在?一直默不作声,我还以为你怕了呢。”
  茨木童子死死盯着萤草笑嘻嘻的脸,金色的瞳孔微微张开,又爱又恨的复杂思绪都表现在那张英俊好看的脸上。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霸气:“小甜点,再不听话,吾真的会让汝付出代价。”
  “好怕怕。反正时间也拖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跑再说。谁叫我不是你们的对手。”萤草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皱眉道。可神色一丝害怕,可怜都没有。
  她很快退到了为数众多的妖物后面,想要借他们扰乱茨木童子及两个阴阳师的视线,趁机开溜。
  现在的她很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与大妖怪们的对决,除非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不然还是以逃跑为主,再另行打算。
  茨木童子来此之前就已经决定,不会再放走这只可恶的草妖。他猛然回头朝已经跟那些妖物们混战在一起的比丘尼及神乐道:“吾去解决小甜点的事,这里就交给尔等了!”
  

  ☆、因果

  
  有句老话说得好,前世种的因,今生结的果。现在套用在茨木童子身上,虽不算是前世今生,却也和那意思差不多了。
  以前他说什么来着?和萤草不是朋友,她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
  这都是种的因!
  晴明从没教育过他什么叫作言灵的力量,如今他却切身学习体会到了。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出口,因为胡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萤草真的与他不再是朋友,真的在外面不回去了。唯一可以安慰的也就只有她没死这一点。
  一路追着萤草跑这个情景好像也很熟悉。仿佛千年前她也是这么追着自己跑的。他还想起了那一夜,在浪漫唯美的竹林里,萤草要他答应的那件事。
  “若是哪天我死了,你就忘了我。再找一个新的伴侣,幸福的活下去。”
  当时他以为萤草只是触景生情就答应了她,没想到她是早有预备。
  现在他反悔了。别说你萤草没死。就算死了,他追也要追到冥界把人抢回来。什么找一个新的伴侣,幸福的活下去?
  他茨木童子看上的东西,没经过他的允许,岂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去?
  他本来就与她相反,不是什么善良好心的妖怪。出尔反尔的这种事做得更是不少,再反悔一次又何妨?
  心下一定,追逐的脚步旋即又快了几分。
  变成堕妖的萤草逃窜起来,比平时灵活敏捷了许多。即使腿脚比茨木童子短上许多,也远远把茨木童子甩到身后。
  当然,这还要感谢芦屋道满。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自己也住了不少时日,早摸熟了山上山下的路况。比起人生地不熟的茨木童子,她更占优势。
  萤草一心想逃,直往地势险要,道路刁钻的山下飞奔。不时回头看向后面,确定茨木童子有无跟上来。见后面半个人影都没有,萤草自是很得意。
  可是她没得意多久脸色就变青了。
  因为当她停在一棵梧桐树上稍作休息时,茨木童子已经像幽灵般从她的背后冒出,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快狠准地捉住了她握着武器的那只手。
  傲慢又冷漠的语调在耳边幽幽响起:“小草妖,汝真是长本事了,逃得真够快。不过,还是被吾追到了。”
  萤草全身不禁一颤,另一只手已经狠辣非常地捉向茨木童子额头上的鬼角。
  茨木童子没料到萤草会有此一着,一阵吃疼就松开了捉着萤草的手。萤草趁机脚尖借力,从树上一跃而下,又继续往前方的苜蓿地跑去。
  茨木童子这厢反应也快。她前脚才跑几步,茨木童子后脚就追了上去。
  萤草有些烦他了。左思右想一番后,确定茨木童子是一个人追着她而来,她才在那片苜蓿草地中站稳了身姿。
  她这么一站,让还在快步追逐着她的茨木童子没能及时反应,差点就撞到她身上。但他很快借着地势稳好身形。而萤草见他差点撞上自己,更是快步往后面躲闪了好些距离。
  “汝不跑了?”茨木童子丝毫没有刚才一瞬而过的慌张。正挑着眉,一脸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那副模样就像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视她这些R级妖怪如蝼蚁般的罗生门之鬼。
  萤草松着筋骨,闻言道:“反正迟早要被你追上,还不如放手一搏。”
  茨木童子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萤草,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好,那就久违的来打一架吧。”语毕,茨木童子抬起了左手。
  妖力骤然爆开,他金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着刺目的光线,好像有两个太阳般闪耀。
  萤草无意识地咽下几口唾液,紧了紧握在手上的蒲公英。
  综合以往两人打架的结果,即使茨木童子现在六星满级,还身带六星满爆的破势御魂,最后应该还是会比萤草稍逊一筹。
  结果不言而喻。
  萤草也是想到这里,才决定与他战斗。就不知茨木童子在知道自己嬴不了她的情况下,会打什么主意。
  萤草戒备地用眼角余光向四周探视,以防茨木童子有什么小动作,或是后面会有什么帮手。
  茨木童子知道自己与她直接开打捞不到任何好处,但他也没有萤草想得那么复杂,而是直来直往的低手一拳。
  萤草闪躲不及,硬生生地吃下他这一招。妖力在刹那间如同花期已尽般凋零散落,只余下小半血量。
  这就是他新御魂的力量!萤草虽有心理准备,还是吃惊不少。然而也不落后于他,蒲公英下一瞬就朝着他的脑门挥落下去。
  茨木童子本可以躲,但他没有。而是笔直地站着,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棒。萤草正惊疑不定,茨木童子却在蒲公英收势之时牢牢地握住了叶茎,顺着方向直接跃到萤草的面前。
  萤草大吃一惊,想要使劲甩开他。
  茨木童子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谨慎得多了。他身形一闪,掌心用力一扯,便把萤草的蒲公英自她手中拔出,再反手一丢,蒲公英掉到了七丈远的地上。
  惯力影响下,萤草整个人往茨木童子身上扑去。没了武器在手的萤草却也不打算束手就擒,张嘴就往茨木童子的手咬去。
  茨木童子不躲反迎。萤草咬上他的手时,他已经把萤草按倒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芦屋道满在这个山头设过法阵,被瘴气侵蚀过的花草树木没有受到影响。苜蓿草带着雾水的湿意,还有被瘴气侵蚀过的邪气,扑面而来。
  茨木童子就这样任萤草咬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道:“咬吧,咬得再用力一些,咬到你高兴为止。”
  萤草听着他这话心里不大乐意了。他叫她咬,她就偏不咬。萤草松开牙齿,恶狠狠瞪着茨木童子。
  不见天日的世界无法分清黑夜还是白昼。光线太暗,哪怕萤草能夜视,还是看不大清楚茨木童子的神情。不如说,因为没什么表情所以才看不清楚。
  萤草哼了一句:“反正已经栽到你的手上,我也不求饶了,给个痛快吧。”
  茨木童子的手很快掐上萤草纤细的脖子。那里还有他送给她的一串铃铛项链。随着他的手攀上脖子的动作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然而在此时此地,听来却有另一种感受。好像在旷野响起的古怪铃声,幽远又渗人。
  茨木童子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调。像是隐忍,又像是责怪,像是不甘,又像是委屈:“痛快?汝倒是想得美。负了吾,却还想要个痛快?哼哼。”
  听在萤草耳里,心中却是一震。看来他不打算轻易弄死她。那他究竟会如何处置自己?指望他念及旧情放她一马吗?
  似乎不大切合实际。
  “茨大人,我还要纠正你一点。我是堕妖,没有感情一说。”萤草目光炯炯地直视着茨木童子,丝毫没有被人擒住了的自觉。
  茨木童子忽然笑了,妖气又浓郁起来。他语气森然:“那吾便教教你何谓感情。”说完,立即俯首堵上了萤草的嘴。
  异物突然入侵到嘴里,萤草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挣扎,却被茨木童子死死压制在地上。没有办法,她只能利用可以动的武器。
  “嘶”一声,茨木童子从萤草嘴里退开。唇角不知何时被萤草咬破皮,不断往往外溢出鲜血。他并没有生气,或许可以算作怒极反笑,复又低头去含住萤草的唇:“很好,吾满足汝的愿望,让汝尝尝吾的血。”
  混着他鲜血味道的唾液源源不断灌进她的口腔,没有一丝情意。萤草被呛得呼吸困难,想再次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他的吻霸道非常,唇舌纠缠,银丝难断。上颚下颚无一处不被舔遍,血的味道腥咸,只是很快就变清甜起来。
  她的脑袋快要缺氧,意识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身上猛然一凉,飞出去的意识很快又钻了回来。萤草定晴看去,茨木童子已经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襟。
  萤草恼羞成怒大骂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只是让汝记起汝是谁的东西罢了!”茨木童子咬牙说完,又一把堵住她的唇横冲直撞继续掠夺。左手伸进她的衣襟,在里面上下不停摸索。
  萤草在两人亲吻渡气的空档,挤出几个破碎的字音来:“我……杀……了……你!”
  茨木童子充耳不闻,手很快又游移到她的腿上摸索。灼热的触感一下烧到萤草,她低呼一声,不断扭动着腰想挣脱掉这难言,又莫名的感觉。
  茨木童子停下来,舔着唇,恨铁不成钢道:“吾是多小心翼翼地把汝当成珍宝;连触碰汝的底限都仔细审度过一番。吾从来没把汝当成朋友,是因为吾把汝当成了宝物。汝只因堕化了,就想逃离吾的手心?吾绝不允许!”
  不知那个善良体贴的萤草听到会有什么感触,反正眼前这个萤草没任何反应。她甚至冷笑着回道:“茨大人,你的那个宝物已经死了。哪怕你再宝贝,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不过如果你真觉得我也可以,我就如你所愿吧。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她真的不再挣扎,仰头挺胸直视着茨木童子。
  

  ☆、清醒

  
  堕妖的思想阴暗悲观,看来的确如此。
  什么失去就是失去?什么已经死了?他何时答应过那些事?
  萤草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副任他鱼肉的泰然之姿。茨木童子反因她这样而停止了所有粗暴的动作。
  他松开她的脖子,指尖撩起铃铛作响,湿热的双唇轻吻在萤草的眼睑,额头,鼻尖,唇上。他每一个吻都带着仿佛亲吻着易碎品般的谨慎细微,一丝不苟。
  直到世界安静得好像只剩下他们二个人,茨木童子低沉,又幽远的声音才缓缓传出:“是啊,吾的小甜点不会忘记她说过最喜欢吾的话。”
  这句话轻飘飘钻进萤草的耳朵里,与他那些浅吻带来的酥/痒感夹杂在一起,萤草不知怎地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触动。
  那颗黑色的心脏以一种将要重获新生的冲力不断撞击胸口,宛如一只想要脱逃而出的野兔。
  她咬唇双目凝视着他,却意外看清了茨木童子的神情——一张好看的脸全是宠溺和温柔,那双金色的眼瞳倒映着满脸花纹的自己,丑陋又不堪。
  “说过那些话的人是她,不是我。”萤草皱眉凶道,想要极力摆脱潜意识里那奇异的躁动。
  茨木童子依旧那样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好像在看着一个世界上最珍贵,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浓眉皱成一团,略带苦涩的口吻又在萤草耳边轻飘飘响起:“不管是她还是你,都是同一个人。吾喜欢汝,不仅仅是喜欢汝的善良,汝的可爱,还喜欢汝的弱小,汝的阴暗。吾能接受汝的全部,就像汝能接受吾的全部那般。”
  有什么声音在心底深处呼之欲出——不是这样!是她变了,她配不上他!她也好喜欢他,可是再也不能喜欢了!
  随着那些奇妙的声音,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闪现。黑夜,肥美嫩白的蒲公英,茨木童子睡着的侧脸……
  “你要杀就杀,废什么话?如果你不杀死我,我就会杀死你!”萤草大声叫道,声音里却隐约有几分慌乱。
  茨木童子只是更紧更牢固地把她压制在身下,并没有因她这些话而有任何动摇:“小甜点,汝看。”
  熟悉的字句萤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哈?”正莫名其妙之际,她便看见茨木童子朝她伸来左手,在她面前缓缓摊开。不应在这个季节存在的几只萤火虫自他掌心缓慢飞出,像是几盏灯笼,又像是几颗星辰,盘旋飞舞,从她的眼前掠过,向远方翩然离去。
  那些星点仿佛烙印在瞳孔里,挥之不去。
  月夜,竹林,温柔的笑脸,紧紧的相拥,甜蜜的话语都在脑海一点点扩大,把内心的阴霾逐渐吞噬驱赶。
  萤草陷入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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