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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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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公子了。”
  他说着,首先冲进来,笑着说:“这房舍好生大,但是君上也太抠门了些,公子这次帮君上拿下了遂邑,君上才赏赐这么一个房舍,怎么不……”
  他正说着,就见到吴纠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神十分的“犀利”,不知道在想什么。
  召忽见吴纠这么看自己,心头狂跳,还以为自己原本那些心思暴露了,那当真是糟糕。
  就见吴纠眯着眼睛一步步走过来,召忽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说:“公子……怎么了?忽可有什么不妥?”
  吴纠走过去,笑眯眯的对召忽说:“召师傅,你定然跟男子接过吻了。”
  因为之前召忽和东郭牙的事情,吴纠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子与男子的事情,所以断定召忽肯定和男人接过吻。
  召忽一听,他自己怎么不知道,惊讶的说:“什么?公子忽没听懂……”
  吴纠笑着说:“召师傅你与纠吻一个试试看。”
  召忽脑袋里“轰隆”一下,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变成了结巴,说:“这这这这……公子您别开召忽顽笑了。”
  他说着,就见一袭白衣的东郭牙走了进来,连忙一下转到东郭牙身后,东郭牙瞧了一眼脸色通红的召忽,笑了一声,说:“公子,中庶子不识闹,您可千万别吓坏中庶子。”
  吴纠一看东郭牙都进来了,也不好缠着召忽,毕竟吴纠眼中东郭牙和召忽已然是一对了,便对东郭牙拱手说:“方才纠只是顽笑,东郭师傅万勿当真。”
  召忽那叫一个奇怪,明明是公子和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顽笑,险些吓死他了,怎么公子反而跟大牙道歉,让他别介意,介意的是自己好么!
  召忽和东郭牙是来祝贺吴纠立了头功,乔迁之喜的,不过因为吴纠今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召忽坐立不安,跟针扎了一样,没坐一会儿就拉着大牙赶紧跑了。
  吴纠心里这个问题没人给解决,实在难受的厉害,仿佛有一只小猫爪子一直在自己心里头挠啊挠的。
  齐侯第二天便得知吴纠找了子清又找了召忽,想要试试亲吻这件事儿,脸色都青了,子清的话,齐侯是放心的,虽然以前子清只对自己忠心耿耿,如今还对吴纠忠心耿耿,但是子清对自己的忠心也是没变的。
  但是召忽,齐侯可清楚得很,召忽是对吴纠有意思的,齐侯哪能看不出来,心里顿时有些着急,想要找吴纠过来说道说道这个事儿。
  正好吴纠今日又来了路寝宫,准备打探打探邢国军报的事情,齐侯就往路寝宫去,准备来个巧遇。
  刚一到路寝宫,见着吴纠,吴纠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见一个士兵快速冲进来,大喊着:“急报!急报!君上,邢国急报!”
  那士兵冲进来,“嘭!”一声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羊皮急报呈给齐侯。
  齐侯连忙收敛了笑意,严肃的接过那士兵手中的一卷小羊皮,猛地一抖,“哗啦”一声展开,随即皱眉快速浏览了一番。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假,齐侯皱着眉,一脸威严又正色的样子,的确英俊到了极点。
  吴纠看的一晃,赶紧收回神来,这个时候齐侯便拿着急报递给吴纠,声音低沉的说:“二哥你看看。”
  吴纠这会儿只能庆幸自己恶补了文字,要不然看不懂急报就出丑了。
  吴纠大体浏览了一下,用词很生涩,文绉绉的,很多不认识的,但是意思能明白。
  是一张捷报!
  邢国抵抗鄋瞒人入侵,获得了大捷!一战便将鄋瞒人打回了老家,丢盔卸甲何其狼狈。
  这封羊皮书,是邢国国君亲笔所书,上面感谢了齐侯的援助,还称甘愿对齐国马首是瞻。邢国大捷,军报先行报喜,邢国国君还同凯旋的齐国大军一起,已然在路上,准备亲自登门拜谢齐侯的提醒和援助之恩德。
  吴纠一看,当即心中也高兴,这书信上还写着,齐国和邢国的兵马,伤亡很低很低,大获全胜。
  吴纠惊喜的说:“打赢了?”
  齐侯这才绷不住那严肃的表情,低声笑了一声,说:“是啊,打赢了。”
  公孙隰朋也听说了捷报的事情,立马进宫来,到了路寝宫门口,就遇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吴纠,吴纠连忙说:“大司行不必着急,是捷报,大获全胜,邢国国君已在路上,要亲自来临淄城拜谢,而且这一战我国的军马也损失很少。”
  公孙隰朋一听,说:“当真?那便太好了!”
  鄋瞒人被打退的事情,一下传了出去,不只是诸侯国,就连周天子胡齐也听说了,一方面,齐侯在诸侯国之中树立了威信,另外一方面齐侯也在周天子面前树立了“尊王攘夷”的好开端。
  虽然周天子不愿意,但是“尊王攘夷”经过这一战,已经势在必行了。
  很多小国家经过这个事情,都开始寻求齐国的庇护,纷纷向齐侯示好,派来使臣献上美物,临淄城瞬间变得繁华鼎盛起来,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大军凯旋的消息传来了,吴纠自然也高兴,高兴的还有小荻儿,小荻儿知道爹爹是去打仗的,不过没关系,很快便能见到爹爹了,而且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爹爹变成了大英雄。
  邢国国君在捷报中,还特意提点了易牙的名字,说先锋部队十分骁勇,诱敌入阵,才能使齐国邢国两军势如破竹。
  临淄城中气氛鼎盛,就等着齐国大军凯旋,恰逢公子昭伤势也大愈了,齐侯心里自然高兴,准备带着群臣亲自到临淄城门迎接凯旋大军。
  这日一早,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临淄城外,直奔齐宫而来,进宫向齐侯禀报。
  齐侯见先头部队已经抵达,立刻让人通知吴纠,便即启程,准备往临淄城门出发,准备去迎接大军。
  缁车早已侯在门口,很快齐侯便看到了吴纠,毕竟吴纠现在住在寝宫旁边,和齐侯做了邻居,齐侯从小寝出来,就看到吴纠一身官袍,虽不是衬托他出尘气质的白色,但是皂色的官袍让吴纠看起来格外的清冷,还带着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威严气息。
  吴纠见到齐侯,连忙行礼,说:“纠拜见君上。”
  齐侯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吴纠,这才扶着吴纠起身,笑着说:“二哥不必多礼,走罢,时辰刚好。”
  齐侯先上了缁车,随即扶着吴纠也上了车,两个人同坐一辆缁车来到临淄城门口,文武百官早就在这里等候了。
  公子无亏骑在高头大马上,今日公子昭自己也骑了一匹马,正是长身量的年纪,虽然看起来还稚嫩了一些,但是一身公子衣裳,看起来还颇有虎将之风,两个公子给齐侯的车驾开道,文武百官列在两侧,站在最首的自然是两位天子监国,高傒和国懿仲。
  其他官员紧邻其后,公孙隰朋早已列在队中等候,就盼着大军早些凯旋。
  很快就看到飘扬的旗帜,上书一个大字——“周”。
  众臣一见,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是王子成父的队伍来了,很快大军在视线中更为清晰,正铿锵向城门行进。
  齐侯掀开车帘子,从车上跃下来,然后回身去扶吴纠,吴纠下了车,因为众臣都在场,恐怕被人拿捏了把柄,连忙拱手说:“谢君上。”
  齐侯笑了笑,说:“二哥还是这么见外。”
  王子成父的旗帜很快便开到面前,在这壮观的队伍之中,还有一个队伍,车前插着白色的旄节,穿着邢国的军服,一个人骑在当先的高头大马上,就是邢国国君本人了。
  邢国国君如今二十出头的年纪,极为年轻,这一仗是他继位以来的第一仗,按理来说他没什么指挥的经验,虽然之前做公子的时候也打过仗,但是那时候是亲临战场,而做了国君,便是在宫中指挥作战,这感觉是不一样的。
  鄋瞒人也是欺负邢侯年轻,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但是他们哪知道自己的计划败露了,而且齐国人竟然插手了这件事儿,鄋瞒人被打的丢盔卸甲,俘虏了大量败兵,被杀的简直落花流水。
  邢侯一身黑甲,腰别宝剑,坐在骏马之上,吴纠眯着眼睛,遥遥看了看这个年轻男子。
  历史上对邢国的记载很少,对于邢侯来说,也没有什么记载,连谥号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吴纠对这个年轻的国君基本是一无所知的。
  这么遥遥的看着,只觉得邢侯长得端正俊逸,身披黑甲,头戴盔帽,整个人有一种威风凛凛,又儒雅温柔的冲突感,仿佛是一个文人,又像是一个武人。
  邢侯骑在马上,很快走到面前,当先翻身下马,然后将自己的佩剑解下,递给身边的侍从。
  如今天下,根本没有解佩剑的道理,一旦解下佩剑,或许就是给旁人一个刺杀的机会,但是这邢侯竟然很自然的解下了佩剑,然后拱手抱拳一路走过来,朗声说:“齐公。”
  邢侯解掉自己的佩剑,身上没有带着武器,看得出来他的诚心,齐侯也笑眯眯的拱手抱拳说:“邢公大败鄋瞒人,国威大振,恭喜了。”
  邢侯笑了笑,说:“不敢当,若无齐公相助,后果不堪设想,齐公大仁大义,佩服之至。”
  两个人客套见面,这邢侯看起来的确是年轻了些,有一种正人君子之风,恐怕没有齐侯这个老姜心机城府多,说话带着几分真切。
  齐侯笑眯眯的说:“邢公亲来临淄城,孤已经备下美酒筵席,恭候邢公,请!”
  邢侯拱手说:“谢齐公美意。”
  他说着,似乎看到了齐侯身后站着的吴纠,一愣,没来由就看的愣住了,一时有些失态。
  齐侯正和他说话,结果没听到回话,侧头一看,邢侯盯着吴纠在看,齐侯脸色微沉,咳嗽了一声,邢侯这才醒过梦来,连忙道歉说:“对不住对不住,方才失态,这位是……?”
  齐侯淡淡的说:“这位乃是孤的二哥,齐国公子。”
  邢侯一听,微笑着拱手说:“原来是齐公子,早听说齐公子品貌端正,总是无缘一见,今日一见,当真折服。”
  吴纠只是微笑了一下,说:“邢公谬赞,纠惶恐。”
  邢侯还要和吴纠继续说话,这个时候齐侯已经淡淡的插话说:“邢公一路劳顿,还是请上车,进宫再叙话不迟,是么?”
  邢侯一听,笑着说:“正是,正是,齐公请。”
  齐侯摆了一下黑色袖袍,说:“邢公请。”
  两个人请来请去的,最后还是邢侯率先登上了马车,然后齐侯和吴纠坐了另外一辆缁车,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快速向齐国宫殿驶去。
  这一仗只打了几个月,速度之快,犹如疾风卷落叶,邢侯又亲自到临淄城拜谢,今日临淄城之中,便犹如过节一样热闹。
  人群夹杂着凯旋的大军和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开进齐宫之中。
  公孙隰朋几次回头去看凯旋的大军,不过只看到了骑在马上的王子成父,并没有看到了易牙,捷报是邢侯亲自写的,上面两次提到了易牙的名字,说他的先锋部队非常骁勇,对易牙也是赞赏有加,若是按功行赏,易牙也算是头功一件。
  只是这大部队中,并未看到易牙本人,所有将军副手都骑在马上,按理来说应该能看到易牙才对。
  公孙隰朋找了几次,却没看到什么,只好先随同大部队进宫,接风筵席一来是给邢侯接风,二来也是给凯旋的齐国将军们接风,易牙必定也会来赴宴。
  众人进了齐宫,邢侯并没有被安排在驿馆之中,而是随同进宫,安排在了宫中下榻。
  吴纠准备回房舍换一身衣裳,然后过去赴宴,他还没走回去,就看到匆匆赶来的公孙隰朋。
  吴纠笑着说:“大司行,这么早来,离开筵还有一阵子呢。”
  公孙隰朋拱手笑着说:“所幸无事,也就过来了。”
  他们正说话,就看见一个人摇摇走过来,是今日才进临淄城的邢侯。
  邢侯已经脱下了一身黑甲,换上了一身邢国国君的衣裳,衬托着整个人身材高大,气质出众,有几分儒雅俊逸,想必是因为第一次进齐宫,又是边疆小国,所以想要早点过来赴宴。
  邢侯见到吴纠,连忙走过来拱手说:“齐公子。”
  他说着,转头对公孙隰朋说:“隰朋兄,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公孙隰朋见到邢侯,笑着说:“正是,隰朋早些年出使邢国的时候,与邢公见过两面儿,今日一见,邢公依然风采非常。”
  邢侯摆手哈哈大笑说:“咱们是老相识了,隰朋兄竟然跟我顽虚的。”
  两个人似乎交情还不错,吴纠见邢侯和公孙隰朋聊得来,似乎也没什么官架子,在国君之中算是挺亲和的。
  公孙隰朋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邢公,隰朋有一事请教。”
  邢侯笑着说:“何事,隰朋兄尽管开口便是。”
  公孙隰朋说:“只是想请教邢公,凯旋大军之中,可有一位叫雍巫的副手?方才队伍中,怎么没见他?”
  一提到这个,邢侯脸色一僵,方才那爽朗的笑容也慢慢收拢了,公孙隰朋不傻,一看他这表情,顿时心有些发沉。
  吴纠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第63章 肉麻
  邢侯见吴纠和公孙隰朋紧张的看向自己,连忙摆手说:“你们放心,定然没有你们思量的那么严重;只是……只是雍巫受了重伤,不方便快马加鞭的赶路;此时还在路上;我派了一队虎贲跟随雍巫;再有几日方可到达临淄城。”
  公孙隰朋一听,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的说:“受伤?受了什么伤?”
  邢侯说:“雍巫骁勇善战;先头部队将鄋瞒人引入沼泽丛林,不过雍巫不幸中了冷箭,被……被鄋瞒人俘虏过几日。”
  吴纠一听这个;便知道雍巫受伤绝对不会轻,怪不得不能跟随大部队,恐怕连骑马都不能。
  邢侯知道公孙隰朋和吴纠担心;所幸时辰还早;三个人就站在原地叙话。
  邢侯给二人讲了一下整体的事情,雍巫在这次战役之中;负责的就是诱敌入阵;邢国利用自己国家有利的地形,不打算和鄋瞒人硬拼,而是先把鄋瞒人放了进来,鄋瞒的大部队冲进邢国边境,还以为自己偷袭成功,正高兴之时,遇到了易牙带领的先头部队。
  易牙的部队装作仓皇逃命,只是交接了一下,便转头就跑,样子很慌忙,鄋瞒人果然中计了,一路穷追不舍,结果进入了早就埋伏好的阵法之中,那地方多是沼泽丛林,本就易守难攻,早先还埋伏了邢国的大军,和派来支援的王子成父大军,一时之间四面八方将鄋瞒人团团包围。
  鄋瞒人这才知道中计了,苍茫想要断后,后方也被易牙的部队给堵上了,那些鄋瞒兵不可能向前突进,因为前方还有更多的邢国士兵,只好向后杀出重围。
  易牙的先头部队奉命拦住后退的鄋瞒兵,借着地势条件,虽然伤亡并不重,但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鄋瞒人也知道,鄋瞒人暗中放了冷箭,一箭便射中了易牙。
  冷箭有毒,易牙当时从马上掉下来便昏迷了,刚巧陷入泥沼之中,后面的部队想要求人,但是无济于事,鄋瞒人将易牙直接俘虏,快速撤退,一直退回了边疆之后。
  公孙隰朋一听这个,易牙原来以为自己是白狄人,那些鄋瞒人是长狄人,但是白狄人和长狄人祖宗都不是一支,之所以全都叫做狄人,只是因为当时周天子把北面的敌人都规划成狄人而已。
  因此那些鄋瞒人绝不对易牙手下留情,若是再加上白狄人的干预,不知易牙会怎么样。
  公孙隰朋呼吸都屏住了,说:“后来呢?”
  邢侯皱眉说:“雍巫被俘虏之后,我很快便得到了军报,同时军报中言明,我军抓到了一个鄋瞒俘虏,似乎是鄋瞒之中的贵族……”
  邢侯让懂鄋瞒语言的人翻译,那俘虏当时不肯说自己是什么身份,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模样,王子成父便效仿吴纠之前对付鄋瞒俘虏的方法,在那俘虏面前摆上了大瓮、刀子等等,让他自己选择。
  那俘虏果然给吓怕了,吴纠的办法简直屡试不爽,邢侯也是因为这件事儿,所以对吴纠的名字如雷贯耳,一直想要亲自见一见。
  那俘虏招认,他是鄋瞒国的王子,邢侯一听这消息,顿时觉得易牙有救了,便让使臣去和鄋瞒人交涉,用这个鄋瞒的王子去换取易牙的性命。
  王子成父虽不同意这么做,毕竟他在出征之前,齐侯早有交代,雍巫是卒子,回不回得来看他的造化。
  如今邢侯却要用鄋瞒人的王子,去换一个卒子,王子成父自然不同意,但是这事儿便是邢侯拍板,很快便让使臣出发了。
  到底是不是王子,一眼便看得出来,当时易牙觉得自己也是白狄人的王子,但是伏击兵败之后,易牙顿时失去了所有族人的联系,仿佛被人一刀斩断,而这个鄋瞒人的王子,即使变成了俘虏,鄋瞒国的人还是想要营救他,立刻答应了使臣的要求,交换俘虏,并且在十年之内,不会犯境。
  王子成父亲自在边疆和鄋瞒国签订了盟约,并且用鄋瞒王子换回了易牙。
  易牙换回来的时候伤痕累累,脸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皮开肉绽血粼粼的,有干涸的血迹,也有还新鲜的血迹,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易牙换回来之后,王子成父让随行医官给易牙把脉,医官说是冷箭上的毒素入骨,一直没有清除,又被鞭挞,体力透支所致,若要施救,一方面需要解毒,另外一方面需要治疗伤口,但是如今条件艰苦,没有什么疗药和补品,易牙的伤势已经拖得太长,唯恐救不过来。
  邢侯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他可不知齐侯一心想让易牙死在战场上,只觉得这个易牙骁勇还是硬骨头,便遣人送来了宫中最好的药材,还亲自到了阵前。
  如此一来,有了疗伤圣药,易牙的命且保了下来,但是因为中毒太深,已经深入腠理,而且身体虚弱,易牙一直没有醒过来,医官已经再三保证,只要毒素清楚,定能醒过来,只是不知毒素还有多少日才能清除了。
  吴纠和公孙隰朋听完,虽然齐侯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被俘虏”,但是他们已然明白了。
  公孙隰朋抱拳说:“谢邢公。”
  邢侯连忙托起公孙隰朋,说:“谢我做什么,雍巫保存了我邢国边境,我谢他才是,而且还凭空换来了十年和平,虽然只是空谈,毁不毁约暂且不谈,但是好歹也是有所收获的,打击了鄋瞒的气焰,也是我当做的,只可惜……可惜雍巫他受伤颇重,恐怕……恐怕日后便是再悉心调养,也不能上战场了。”
  公孙隰朋倒是不怕这个,因为易牙本身就不是武将,只是他怕易牙会落下终身残废。
  邢侯说:“二位不必担心,我的虎贲军跟随在队伍中,几日之后便能到达,如今已差不多进入齐国境内,不会遇到危险的。”
  公孙隰朋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邢侯正说话,就听到“公子,公子”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粉色衣裳的小宫女匆匆跑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件毛披风,正是晏娥。
  晏娥年纪不大,若是按照现代人的观点来看,晏娥还是个初中生,身材属于纤细娇小的类型,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内向怕生,但是在熟人面前又很活泼开朗,并非是那种牙尖嘴利型,也没什么胆子。
  但是就是这样“怕生胆小”的晏娥,在齐侯危难之时,旁人都退避三舍,晏娥却从狗洞爬入传话。
  晏娥拿着披风跑过来,垫着脚披在吴纠身上,说:“公子,您怎么不多穿一件儿再走,一会儿天儿就夜了,恐怕要凉起来。”
  邢侯看到晏娥,猛地就愣住了,吴纠回头和晏娥说话,没有注意邢侯的表情,只是无奈的说:“都要开春了,穿这么多热得慌。”
  晏娥说:“什么热,夜里头凉。”
  吴纠无奈,只好把披风好,准备一会儿再偷偷摘掉,在晏娥看不到的时候。
  邢侯不是第一次见晏娥,第一次是方才在临淄城外,城门口的时候,晏娥和子清是跟在缁车旁边的,当时邢侯第一眼就看到了晏娥。
  那时候齐侯以为邢侯看的是吴纠,还以为他看吴纠看的出神,所以不太愉快。
  其实邢侯看的是晏娥,如今晏娥突然又跑出来,邢侯又看的一愣,幸亏吴纠和晏娥没有注意邢侯,倒是公孙隰朋见他突然愣神,连忙说:“邢公?邢公?”
  邢侯这才猛地回神,干笑说:“齐公子,这是你的宫女么?你们主仆关系还挺亲厚。”
  吴纠笑着说:“让邢公见笑了,晏娥被宠坏了,没什么规矩。”
  晏娥也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邢侯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只是我看这位姑娘,和舍妹年龄有些相似。”
  吴纠笑了笑,说:“邢公第一次进齐公,如今时辰还早,不如纠带邢公到处转转?”
  邢侯一听,笑着说:“自然好,那就劳烦齐公子了。”
  吴纠抬手说:“不劳烦,请。”
  两个人在旁边转了转,到花园里去看了一圈,打仗两个月余,可谓是速战速决,而对于临淄城来说,已经从腊祭到了开春的时节,齐宫的花园里,本就四季如春,冬季也种满了各种花卉,如今天气慢慢转暖了,花卉则更是娇艳芬芳。
  邢侯有一些雅士的风范,看到这些花卉甚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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