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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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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是公子赤的人,就是公子赤的从者,所以能随意进出驿官,根本畅通无阻,再加上那些人办事干脆利索,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听从公子赤的意思,专门往黔牟下面踹,狠狠踹,但是不要闹出人命,把黔牟打晕之后,立刻就撤了,可谓是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一来,黔牟心中怀疑公子赤,毕竟卫姬这么多天没有和他联络了,可能已经事情败露,所以才惹来公子赤的暴揍。
  可是黔牟没有证据,公子赤不怕他,立刻拱手说:“宋公明鉴,黔牟虽然贵为天子特使,赤只是区区卫国的使臣,但是也不能任由黔牟如此血口喷人,请宋公主持公道,还赤清白啊!”
  黔牟一听,撸起胳膊就要冲过去打人,旁边的寺人赶紧拦住,宋公也是头疼不止,黔牟和卫国的事情,谁不知道,若是黔牟被公子赤打了,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关键黔牟只是指责公子赤,但是毫无证据。
  人是在宋国的驿馆中被劫走的,因此这个事儿宋公御说的确要管。
  宋公干脆说:“这样罢,天子特使伤的严重,先让医官给特使包扎一下伤口,检查一番。”
  黔牟也是疼得厉害,宋公就赶紧让医官过来,给黔牟检查包扎。
  这一检查不要紧,要紧的是查出了问题,医官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跑过去,低声与宋公说了几句话,宋公顿时一脸惊讶,随即神情严肃起来。
  吴纠一看,定然知道了,黔牟肯定被公子赤的人给打“废”了,毕竟这是齐侯出的馊主意,齐侯可是手腕又狠,又记仇的。
  齐侯说动天子,让黔牟做特使,哪知道黔牟竟然恩将仇报,还要把下毒的事情诬陷给齐国,也不能怪齐侯心狠手辣了。
  再加上,卫国之前多次和齐国叫板,不只是刺杀齐侯,还公然辱骂吴纠,齐侯自然要把这口气爆出来,让公子赤、黔牟和卫姬三面掐,这么一堆烂摊子,就不信掐不烂卫国。
  再者说,黔牟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
  齐侯见医官和宋公耳语,似乎也想到了,便笑了起来,低声对吴纠说:“二哥,看来这个公子赤,还挺有本事的。”
  吴纠低声说:“还不是君上挑拨有方?”
  齐侯一笑,说:“什么挑拨?二哥说的好难听,真伤孤的心,这叫教导。”
  吴纠听他说的这么无辜,低笑了一声,结果齐侯一转头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用嘴唇蹭了一下吴纠的耳朵。
  吴纠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定定的不敢动,齐侯倒是没注意,只是揩了一下油,就坐正了,等着看热闹。
  宋公脸色不好看,黔牟心中担心,说:“宋公,我这是怎么了?”
  宋公咳嗽了一声,让医官偷偷告诉黔牟,黔牟一听,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身子筛糠一样,然后突然蹦起来,速度极快的冲上去就抓公子赤,嘶声力竭的大喊着:“你好狠的心呢!!我要掐死你!掐死你!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公子赤吓了一跳,连忙退开好几步,“咚”一声倒在地上,旁边的弘演赶紧把公子赤扶起来,扶着他连腿几步,拦住那冲过来的黔牟。
  旁边的寺人赶忙也冲过去拦住黔牟,黔牟嘶声力竭的大喊,又闹又抓,吓得旁边的使臣和夫人们也是尖叫,惊诧的看着发疯的黔牟。
  黔牟被人拦住,还指着公子赤说:“是你!就是你!!肯定是你心肠歹毒,让人打我!把我殴打至此!”
  公子赤刚才摔了一跤,屁股还疼,冷哼一声,冷笑说:“天子特使别以为自己身份金贵,就能随便血口喷人了,这里这么多特使,还有两位国君在场,由不得你胡言乱语,若是有证据,你只管拿出来指证我,我若皱一皱眉头,狡辩一句,都不是丈夫!”
  吴纠一听,好家伙,公子赤真是大义凛然,而且最后还说什么丈夫,这么一来,简直就是刺激黔牟,果然黔牟又发疯的大吼着:“是你!!肯定是你!!我要杀了你,宰了你!”
  虽然黔牟一直喊是公子赤,但是其实黔牟心中也有鬼,他自然不能把自己怎么怀疑公子赤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么一来,就牵扯到了卫姬,牵扯到为了卫姬,就牵扯到了他们私通的事情,还有卫姬打胎不能生育的事情。
  这样一来不是给宋公戴上了一定绿油油的高帽么?黔牟不能承担这个责任,所以虽然打碎了一口牙,但是只能往肚子里吞。
  这个时候齐侯则一脸正气的说:“是啊,天子特使若有什么,只管说出来,在座这么多特使,还有宋公在场,一定会给天子特使主持公道的。”
  齐侯这么一说,威严又公正,黔牟哪知道坏主意其实就是他出的,根本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嘶吼着要和公子赤拼命。
  宋公头疼欲裂,黔牟就跟疯了一样,这事儿宋国本身应该管一管,毕竟是驿馆中出的事儿,但是黔牟偏偏一脸心中有鬼的样子,什么都不说。
  宋公御说便说:“这样罢,天子特使受伤颇重,还是先请特使疗伤休息,其他的御说必然查的清清楚楚,还天子特使公道,如何?”
  一提到疗伤这个词,黔牟脸色就发青,连忙说:“快快!快给我医治,一定要给我治好!”
  宋公连忙让医官和寺人搀扶着黔牟先下去,他一走,众人松了一口气,因为那股恶臭终于消失了,实在太难闻了,难闻的众人直想吐,刚才又喝了那么多酒,差点直接漾出来。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公子赤好不得意,散席的时候还走过来对齐侯拱手,低声笑着说:“谢齐公大恩。”
  公子赤道行不行,还觉得齐侯是恩人,其实最坏的便是齐侯,三面挑拨,反正吃亏的是卫国本身,齐国只是坐看笑话罢了。
  宋公今日本挺高兴的,但是这样一闹,心情瞬间就低落下来,心想着自己只是成婚而已,却闹出这么多事儿来,一桩接一桩,实在不吉利。
  宋公只好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提前结束了宴席,然后亲自送各位使臣到停靠车马的地方,准备送使臣出宫,哪知道刚走几步,众人就看到展雄和宋公小公子子鱼在一起,正在说话……
  展雄方才吃喝好,就觉得很无聊枯燥,便自己起身去转转,他确实有打仗的能耐,而且会训练新兵,但是说起这些纵横捭阖的事情,展雄便不在行了,毕竟术业有专攻。
  展雄一个人离开,顺着花径往前走,一路上绿草如茵,十分漂亮,结果就看到一个小豆丁,在绿草围绕之中,“唰唰唰!”的舞着一把青铜短剑。
  那短剑对于小豆丁来说已经是长剑的样子,一脸像模像样,非常严肃的挥舞着,动作一丝不苟。
  展雄一看,真是巧了,竟然遇到了宋公御说的儿子,公子目夷。
  虽然子鱼小小年纪懂事持重,而且还可爱,但是展雄因为他是宋公的儿子,所以心中有些疙瘩,还是想转头就走。
  结果小子鱼竟然发现了展雄,立刻收了剑,板着一张持重的笑脸竟然笑了起来,惊讶的说:“展将军!”
  展雄逃跑不成功,已然被发现了,之后转过身来,说:“宋公子。”
  小子鱼连忙“颠颠”跑过来,一脸克制不住的兴奋,说:“能再见到展将军,子鱼当真是荣幸。”
  展雄听他小小年纪,说话一板一眼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十分有趣,不由得蹲下来,给他擦了擦头上滚下来的汗珠,笑着说:“你这剑法,是师傅教的么?”
  小子鱼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君父教的。”
  展雄一阵吃惊,他还以为宋公是那种一心扑在国事权利上,根本不会关心儿子的人,哪知道子鱼的剑法竟然是宋公亲自教的。
  子鱼说:“展将军,怎么了?是子鱼练得不好么?”
  展雄摇头笑着说:“不是。”
  他说着,蹲下来,让子鱼坐在自己膝盖上,子鱼颇为拘谨,坐上来之后手里握着小短剑,一脸崇拜兴奋,又使劲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可爱,肉肉的腮帮子让人想捏两把。
  展雄说:“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我的爹爹……”
  子鱼好奇的说:“展将军的爹爹,一定也是大英雄了。”
  展雄笑着说:“哦?你怎么知道的?”
  子鱼立刻说:“也是君父告诉子鱼的。”
  展雄一愣,随即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我很羡慕你啊,你小的时候有爹爹亲自教你功夫,但是我小的时候,我的爹爹忙于政事,根本不着家,我一年之中,见不到他三面,每次见面,都被他用藤条打,说我不老实,让我背书。”
  子鱼立刻换上一脸心疼的表情,说:“展将军,没关系的,展将军的爹爹心中一定也很疼爱展将军的,只是没有表达出来。”
  展雄笑着说:“是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懂事儿,懂得还挺多?”
  子鱼说:“因为君父与子鱼见面也很少,子鱼起初不明白,但是后来渐渐明白了,君父每次来见子鱼,都一脸疲惫,君父本可以用这些工夫多休息休息,却还要来亲自教导子鱼功夫,督促子鱼功课。”
  展雄笑着捏了捏子鱼的脸颊,说:“你可真懂事啊,我小时候要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子鱼又说:“展将军,那你的功夫是自己学的么?”
  展雄笑了笑,说:“是我大哥教的,我的大哥,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
  子鱼点头说:“哦,展将军的大哥一定也是大英雄。”
  展雄笑眯眯的说:“是啊。”
  子鱼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嗫嚅了一阵,这才说:“展……展将军,您能做子鱼的师傅么?子鱼长大也想像展将军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展雄一愣,随即笑了一声,说:“这可不行,你是公子,千金之躯,若像我,岂不成了‘草莽英雄’?”
  子鱼一阵失落,小嘴巴都嘟起来了,展雄说:“小公子,你可知道你是宋国的公子,说不定是未来的储君,而我呢,是齐国的将军。”
  小子鱼露出一脸不解,看起来这国事对于三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复杂了。
  展雄这个时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笑着说:“呐小子……让我做你师傅也不是不可,这样罢,你把你的君父嫁给我做媳妇儿,我就做你师傅,怎么样?”
  子鱼露出一脸奇怪的表情,还是很不解,虽然三岁的小子鱼已经知道“嫁”是什么意思了,但是自己的君父是男子,怎么能嫁人呢?
  子鱼正奇怪,正好宋公送众人过来,路过这边,子鱼立刻惊喜的从展雄怀中窜出去,“哒哒哒”的跑过去,“吧唧”一下抱住了宋公御说的小腿,仰着头,眨着大眼睛看着御说。
  众人见小子鱼突然冲出来,众夫人们都给萌化了,立刻称赞起公子目夷。
  就在这个时候,小子鱼抬起头来,认真的对宋公御说,说:“君父,展将军答应做子鱼的师傅了,说只要君父嫁给展将军,展将军就会做子鱼的师傅。”
  他这话一出,御说傻眼了,齐侯吴纠傻眼了,站在远处还没走过来的展雄也傻眼了,何止是他们傻眼了,旁边的各国特使和夫人们也傻眼了,一时间全都目瞪口呆。
  子鱼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时候,却看到宋公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子鱼明显感觉到君父的情绪不对,但是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赶紧松开君父的腿,规矩的站在一边,众人则是开始窃窃私语,都偷笑起来。
  今日先看了天子特使的笑话,如今又要看宋公的笑话了,宋公大婚在即,子鱼却说让他给展将军做媳妇,这话众人当然不会信以为真,还以为展雄故意羞辱宋公。
  宋公阴沉,展雄看着旁人都在瞧热闹,心里“咯噔”一声,想要解释一些什么,但是在众人面前解释也不太好。
  还是吴纠反应最快,赶紧笑着说:“小公子童言无忌,当真讨人喜欢。”
  一句童言无忌,可把宋公的尴尬危机给解除了,宋公连忙干笑说:“子鱼就是这般,这般年纪了还如此愚钝,让诸位看笑话了。”
  他说着,继续引着众人往外走,很快送众人上车。
  展雄没有翻身上马,而是对齐侯和吴纠说:“二哥三哥,弟弟去找一趟宋公。”
  齐侯也相当无奈,虽然他的确想让展雄搅黄婚事,不过他可没想让展雄当面给宋公颜色。
  齐侯说:“去罢,但是记住了,要谨慎些。”
  展雄点了点头,他这次不是去吵架的,而是知道自己做的也过分了些,竟然开这种顽笑,现在好了,当着众人面子给了宋公难堪,展雄第一次有些过意不去,想找宋公道歉的。
  展雄拜别了齐侯和吴纠,然后转头往宋公的小寝宫去,宋公送完客,已然回到了小寝宫中,气的把所有寺人和宫女全都遣到了殿外面,自己一个人在殿内发脾气。
  宋公实在没想到展雄这般“阴险”,竟然唆使子鱼给自己难看,还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子,若今日不是吴纠出声,旁人定要看了自己的笑话,自己这一张脸面都要给撕坏了。
  宋公正生气,把文书全都扔在地上,这个时候就见一个寺人战战兢兢的走过来,低声说:“君上,齐国展将军求见。”
  宋公一听,顿时冷笑一声,说:“展将军?”
  展雄等了一小会儿,就有人引他进去了,然后寺人很快就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宋公和展雄两个人。
  展雄看了一眼扔在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文书,清了清嗓子,说:“刚才的事儿……”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御说已然冷冷的说:“刚才的事儿,展将军是还没有奚落羞辱够御说,所以特意追过来羞辱的么?”
  展雄一听,连忙说:“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宋公又冷笑一声,说:“没有?御说知道自己有错,当时出尔反尔,对展将军下了诛杀令,我确实该遭报应,但是展将军一直以来咄咄逼人,非要让御说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才行么!非要让御说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才行么!”
  展雄听他这么说,心里着急,偏偏一时有色语塞,说:“我只是和小公子开句顽笑,实在没想到……”
  御说看了一眼展雄,幽幽的说:“实在没想到?展将军恐怕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罢!从今日开始,各国特使就要开始风言风语了,展将军可真是足智多谋呢!”
  御说气的厉害,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展雄本是态度很好的赔礼道歉,只是他也是火爆脾气,被御说这么阴阳怪气的挤兑着,心里火气噌噌的冒。
  展雄皱眉说:“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也没想给你难堪!说到难堪,你以为自己现在不难堪么?”
  御说瞪眼说:“你说什么!?”
  展雄冷笑一声,说:“我说什么?我不怕和你说实话,我这给你的叫做难堪?你可知你未来的好夫人,给你的才叫难堪!”
  他说着,说到这里便断了,因为展雄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不应该把卫姬的事情说出来,于是不再说下去。
  御说则是皱眉说:“展雄,你到底恨我恨成什么样子?为什么平白无故连个姑娘都不放过?”
  展雄一听,怒气瞬间又顶上来,把刚才的理智一瞬间给浇灭了,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御说。
  御说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后退,已然被展雄钳住了,展雄冷笑着说:“我平白无故?我便告诉你罢!你那好夫人才是给你最难堪的一个!知道今日黔牟为什么被打成那样么?因为卫姬与黔牟私通,而且还因为打胎,造成了终身不能生育,卫国人怎么能不打黔牟出气?哼,宋公没过门的妻子早就背着你偷人了,这是不是更难堪?!”
  御说听得睁大了眼睛,一瞬间都忘了挣扎,他从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毕竟卫姬和黔牟的事情,非常保密,若不是因为齐侯和吴纠听到了墙根,连公子赤也不知道。
  展雄见御说怔愣,立刻来了底气,觉得自己很得意,又咄咄逼人的说:“前些日子,就在你宴请各国使臣的时候,你的好夫人还偷偷和黔牟在宴厅的偏殿见面,两个人好哥哥好妹妹的恩爱温存,你可知道你脸上到底有多难堪!?”
  他说着,御说牙关发出“得得得”的撞击声,似乎已经气怒到了极点,竟然“嘭!”的一声,挥出一拳,展雄根本没注意,还沉浸在自己反击的得意之中,一个没小心顿时被打中了脸颊,一瞬间手一松。
  御说立刻从展雄的桎梏中逃脱出去,“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展雄,平复了一会儿呼吸,这才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颤抖的说:“这件事情,恐怕与展将军无关罢?”
  展雄刚刚还得意,自己狠狠戳中了御说,一直以来御说的表情都高高在上,甚至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也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没露出过这样震惊无助的表情。
  然而在下一刻,御说不只是打了展雄一拳,还冷冷的抛出这样一句话。
  展雄听了一愣,随即才冷笑一声,说:“好好,你说得对,与我无关!”
  他说着,粗喘着气,“嘭!”一脚踢开旁边的文书,一下将旁边的简牍给踢散了,发出“哗啦!!”一声,溅的四处都是,还划到了御说的手背。
  御说“嘶……”了一声,先忙捂住自己手背,展雄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便大步走出了小寝殿门。
  展雄气得不行,他性格本就这样,非常火爆,不然身为一个鲁国贵族也不会揭竿而起了,从小到大,虽然父亲严厉,大哥也不苟言笑,但是母亲很温柔,没人会这样和展雄说话,给他气受。
  展雄觉得自从遇到了御说,自己几乎要被气死了,他匆匆从宋宫中出来,跨上自己的骏马,猛地催马而去,往驿馆跑去了,一路奔腾,到了驿馆,把骏马一松,自己则是大步往房间去。
  他一路走来,气势太足,寺人打招呼见礼都战战兢兢的,吴纠正好在院子里,便看到展雄这么快回来了,刚要打招呼,结果看到展雄的脸颊红了一大片,尤其是颧骨位置,竟然有点发青。
  吴纠吃了一惊,连忙迎上去,说:“这……四弟,你这是怎么了?”
  展雄被吴纠这么一说,才感觉疼,颧骨火辣辣的生疼,“嘶……”了一声,赶忙捂着自己的脸,怕丢人,说:“没什么……”
  吴纠说:“什么没什么,你不是去找宋公的么?”
  展雄说:“二哥,快别说了,就是他打的。”
  吴纠更吃了一惊,宋公那人,虽然要强,性子也强势,但是应该不会出手打人罢?
  吴纠狐疑的说:“四弟,你说了什么话么?”
  展雄心里发虚,又藏不住事儿,干脆像犯错一样,把自己说漏嘴的事情,给吴纠说了一遍。
  展雄说:“二哥,真对不住,我……我当时气愤了。”
  吴纠觉得这事儿,肯定要和齐侯说说,于是就带展雄过去找齐侯,齐侯正在房间里,换了衣裳,散了头发,见吴纠和展雄过来,笑着说:“二哥四弟来了,坐。”
  展雄一脸犯错的样子,也不坐着,就站在一边儿,齐侯笑着说:“呦?今儿说怎么的,老四改性子了?”
  吴纠就把展雄一时气愤,和宋公和盘托出卫姬私通的事情说了一遍,展雄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席上,说:“请君上责罚!展雄甘愿领罚!”
  齐侯听了,只是微一沉吟,随即说:“宋公他如何说,如何反应?”
  展雄说:“他……他好像挺吃惊的,然后说这件事儿与我无关。”
  齐侯听罢了笑了笑,说:“行了,孤知道了,没事儿,四弟起来罢。”
  展雄一听有些懵,齐侯竟然没有怪罪自己,连忙站起来,说:“三哥,可是这宋公……”
  齐侯幽幽一笑,说:“看起来,孤当真是小瞧了宋公了。”
  展雄有些不明白,齐侯笑着说:“宋公能忍旁人所不能忍,也算是能个儿人,只可惜啊,生在这么一个宋国,他这般与你说,四弟啊,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他可不是故意气你,才和你说与你无关的。”
  展雄有些迷茫,他刚才被气炸了,根本没怎么思考,如今这么一思考,展雄也是聪明人,惊讶的说:“三哥的意思是……”
  齐侯点了点头,说:“四弟也是个聪明人,宋公是想要忍下这口气,仍然悄莫声息的和卫国结亲。”
  展雄虽然已经想到,但是仍然震惊不已,卫姬都给他戴了绿帽子了,而且根本不可能生育,宋公在知道的前提下,竟然还要吃这个哑巴亏,这样一来,原因很明显来,宋公为的就是壮大宋国。
  展雄没想到,御说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壮大宋国,他为了宋国,甚至可以忍气吞声。
  齐侯说:“这个事儿,不要让卫国知道,如今卫姬已经被公子赤软禁了,只要宋国不知道,这婚事终究要作罢。”
  齐侯说的没错,因为目前公子赤就是怕宋公发现卫姬和黔牟有染,所以才想暗搓搓的处理掉卫姬,但是公子赤万万没想到,宋公知道了这个事儿,却仍然决定要成婚。
  只要公子赤不知道,卫姬肯定还会被处理掉,这样一来,宋国还是没办法和卫国联姻。
  展雄和吴纠应声,齐侯又说:“没什么,都回去罢。”
  展雄又向齐侯道了歉,险些铸成大错,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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