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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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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获笑了笑,展雄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搞偷袭,展获想要不察觉都不行了,展获说:“你也不小心了,别这么童心未泯。”
  展雄嘿嘿嘿傻笑,撇头说:“大哥,你这公务这么多?看起来司农很忙啊?”
  展获一提起这个就头疼,叹气说:“这不是我的公务,是审友没做完的。”
  展雄一听,又是那个嘴巴很臭的审友,立刻说:“大哥你怎么给他做事儿?”
  展获说:“也不是给他做事儿,今天审友被大司农罢了官,勒令回家面壁去了,他的事儿留下来一大滩,大家就平摊处理一下。”
  展雄不知原委,惊讶的说:“审友终于被罢官了?二哥做的好,我早就看他不惯了。”
  展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展获就和他说了说审友的事情,展雄听的满脸惊讶,他也是知道高傒昨日从洛师回来了,天子召见了高傒,但是没有透露是什么事情。
  哪知道竟然是天子要招吴纠为女婿的事情,如今这事情却被齐侯暗搓搓的扣了下来,还招惹了审友这条疯狗。
  展雄又是惊讶,又是气愤,越想越觉得审友过分,而且不只是审友,齐侯这做法也不妥当。
  展雄站起来要走,展获惊讶的说:“你去哪里?”
  展雄说:“我去面见君上。”
  展获想要拦住他,但是展雄身材高大,尤其是大长腿,两步就跨走了。
  展雄来到路寝宫门口,问了寺人,因为要用晚膳了,因此齐侯这会儿正在小寝宫中,展雄便一路走到小寝宫门口,脸色很黑的说:“展雄拜见君上。”
  那寺人听了,立刻说:“展将军稍待,小臣这就去通报。”
  齐侯没什么事情,正等着用晚膳,听到展雄过来了,立刻说:“让他进来。”
  展雄得令,大踏步走进来,黑着一张脸。
  齐侯一见,笑眯眯的说:“四弟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欢心了?”
  展雄大约给齐侯行了一个礼,便说:“君上,展雄有话就喜欢直说。”
  齐侯一见,挑了挑眉,说:“四弟一向直爽,是有什么话想要对孤说么?”
  展雄说:“正是,展雄觉得君上做的一件事情,十分偏颇。”
  齐侯还不知道审友的事情,就笑着说:“哦?是哪件事情,四弟直说便是。”
  展雄一听,立刻说:“就是天子要招二哥为婿的事情。”
  他这么样一说,齐侯的脸色一僵,表情突然就凝固了,皱眉说:“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雄说:“这事儿不只是弟弟知道,恨不得全朝廷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今儿一大早,审友就在政事堂开闹,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展雄把展获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个遍,因为审友一大早上在政事堂开闹的事情,因此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
  齐侯只是耍了一个小伎俩,想要一箭双雕,既能安抚监国老臣高傒,又能让招婿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就压下去,还觉得自己做的十分漂亮,干脆利索,哪知道竟然就这么暴露了。
  而且不只是暴露,还让其他人也误会自己是想要打压吴纠的势力,不想让他的势力膨胀,因此才不告诉吴纠,暗搓搓就回绝了天子。
  展雄一脸不高兴的说:“君上,展雄并非想要僭越指责君上,但是这种做法,的确不够光明磊落,就算君上不想让二哥得到天子的势力,那也不用……”
  他说到这里,齐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的确,孤的确不想让你二哥做天子的女婿,但是并非是因为他的势力,四弟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展雄都给他问懵了,齐侯则是坦荡荡的说:“孤承认这个法子有点下作,不够光明磊落,但是其实孤心中并非恶意,孤对二哥的心思,与你对宋公的心思是一模一样的。”
  展雄第一次听齐侯这么坦荡荡的承认,还是有些震惊的,虽然在情理之中,展雄之前也看到了一些苗头,但是还是很震惊。
  齐侯说:“因此孤只是出于私心,所以没有知会二哥,并非是因为二哥的势力,孤捧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打压他?孤之前吩咐过了,不让高傒将这件事情透露,没想到竟然让审友知道了。”
  齐侯脸色很难看,说:“这事儿孤知道了,也会处理,还有多谢四弟直言,孤谢过。”
  展雄有些莫名其妙,齐侯很快召见了高傒,展雄就离开了。
  高傒被火急火燎的招进宫里,不知是什么事情,结果齐侯黑着脸,说:“高子,昨日孤千叮咛万嘱咐,让高子保密的事情,今儿怎么一早上就被审友得知了?”
  高傒被他这么说,都懵了,连忙说:“君上明鉴,这事儿……这事儿高傒当真没有对审友说过。”
  齐侯冷冷的说:“那对谁说过?”
  高傒只好硬着头皮说:“国子知道,问起君上的处理方式,高傒就对国子说了,但是国子也没对旁人说过,可能是……难道是高傒对国子说的时候,被审友听去了?”
  齐侯脸色非常不好,高傒只对了国懿仲说,而且可以对天发誓,国懿仲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高傒对国懿仲说的时候,被审友听见了。
  齐侯态度很冷淡,说:“这事儿是高子无意为之,但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孤不想追究了,若是有下次,高子也知道严重。”
  高傒连连擦汗,说:“是,高傒知道,谢君上开恩。”
  齐侯处理了这个事儿,已经错过了晚膳时间,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赶紧就去了政事堂,但是政事堂里已经没人了,士大夫们都各自回府去了,只有留下来值班的管夷吾。
  齐侯问了管夷吾,管夷吾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审友骂吴纠是男宠,吴纠的态度虽然不怎么生气,但是叫来虎贲中郎将杖责了审友,还摘掉了官帽,停职查看,再加上今日吴纠见自己的态度淡淡的,齐侯总觉得吴纠是真的生气了。
  齐侯也停不下来,赶紧出了政事堂,准备出宫去找吴纠,翻身上了马,都没让寺人跟着,就直接出了宫。
  齐侯心里是着急,因为自己和吴纠的关系好不容易拉近了一些,吴纠会主动亲吻自己,虽然是喝醉酒的状态下,而且还关心自己,做了那么多健脾的美食给自己吃,那绝对是出于关心的。
  结果因为一个审友,齐侯感觉吴纠的态度又淡淡的了,这样齐侯怎么能不着急恼火,赶紧就匆匆跑出宫来,非要当面和吴纠说一说才行。
  吴纠今日累了一天,可算是把事情摆平了,下午的时候大家还平分了一下审友留下来的各种烂摊子,累的已经精疲力尽。
  吴纠回了府邸,随便对付了两口,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就让子清和晏娥准备热水,准备泡个热水澡,解解乏,然后就睡觉去了。
  吴纠泡在热汤中,能闻到淡淡的中药味,十分解乏,便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因为实在太困了,就准备擦干净水珠儿,上榻去睡觉。
  结果吴纠回身一捞手巾,没有捞到手巾,反而吓了一大跳,自己背后竟然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的衣裳,屋里灯光昏暗,还以为冲进来了刺客。
  吴纠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竟然是齐侯,齐侯也是刚进来,一身都是汗,毕竟是快马加鞭跑过来的,见吴纠要擦身子,连忙一把就将吴纠的手巾给捞走了。
  吴纠一见,有点懵,自己这样赤条条的,实在失态,赶紧又坐回浴桶中,连忙说:“纠拜见君上。”
  齐侯拿着吴纠的手巾,挥手说:“二哥,孤有话跟你说。”
  吴纠眼皮一跳,说:“可否请君上先让纠擦洗干净,否则实在失礼。”
  齐侯则是紧紧攥着吴纠的手巾,说:“不行,二哥先听孤把话说完,说完就给你。”
  吴纠更是眼皮一跳,感觉齐侯是在耍无赖,大半夜突然私闯民宅,还攥着自己的手巾不撒手。
  吴纠无奈的说:“君上请讲。”
  齐侯干脆走到吴纠的浴桶边,还故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吴纠顿时头皮发麻,赶紧往下沉了沉,轻咳了一声。
  齐侯则说:“二哥,你是不是因为天子招婿的事情,生孤的气了?”
  吴纠一听,原来齐侯也知道这事情了,肯定是审友闹得太大,吴纠并没有想要告状的意思,毕竟他自己能处理。
  齐侯又说:“孤都听说了,那审友罪该万死,是他误解了孤的意思,二哥也知道孤的心意,孤并非想要把你当做嬖童,只是因为天子想要招你为婿,孤又舍不得你娶王女,所以才让高傒偷偷回绝,并非有打压二哥的意思。”
  吴纠听着齐侯的话,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叹,轻叹了一口气,说:“君上何必与纠解释这些呢?”
  齐侯立刻说:“自然有必要,因为孤喜欢二哥,二哥不是最清楚么?”
  齐侯的直白让吴纠一愣,有些惊讶,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是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吴纠莫名脸上有些发烫,轻咳一声,说:“请君上先让纠擦洗罢。”
  齐侯见吴纠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当即笑着说:“二哥今日辛苦了,孤帮你罢?”
  吴纠赶紧拒绝,齐侯却死皮赖脸的,吴纠干脆消极抵抗,只要齐侯不给他手巾,他就不出去了。
  虽然天气热,但是齐侯怕吴纠的水冷了,再给冻病了,怪心疼的,于是只好妥协,将手巾给他,吴纠又说:“肯请君上回避。”
  齐侯笑眯眯的说:“好好好,孤知二哥面皮薄,孤先出去,今日夜了,孤就在这里歇息,孤也去洗漱一番。”
  吴纠根本没来得及阻止,结果齐侯已经闲庭信步的走出了房舍,就听到他的声音喊着子清,说:“子清,给孤弄些热汤,孤今日歇在这里了。”
  晏娥说:“君上,那婢子给您打扫一间房舍。”
  却听齐侯笑着说:“不用,孤正好有事儿要和二哥秉烛夜谈。”
  吴纠在房舍里听着齐侯臭不要脸的话,险些将毛巾掉进了浴盆里。
  吴纠刚刚洗漱完,披上亵衣,还没系上带子,这个时候子清已经弄了热汤进来,摆在屋中,准备一会儿齐侯洗漱用。
  吴纠“狠狠盯”了一眼子清这个叛徒,子清心中默默的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很快齐侯又进来了,吴纠已经套上外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不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没有束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单薄的美人一样,风光无限好。
  齐侯一面欣赏着吴纠的“美色”,一面坦荡荡的将衣裳脱了,然后坐进浴桶之中,笑眯眯的开始泡澡。
  吴纠见他鸠占鹊巢,也十分无奈,而且在昏黄的灯光下,齐侯仿佛十分闷骚,有意展示自己的身材似的,闪的吴纠眼睛直疼。
  吴纠只好低着头,装作没看到齐侯的闷骚。
  齐侯的确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他一向很自负自己的身材,当然还有长相,不算最好的,但齐侯绝对是有钱有势有权的美男子。
  吴纠一直低着头,齐侯见自己的计策无效,只好老老实实的泡澡。
  就在吴纠尴尬的时候,突听“咕噜——”一声,竟然是齐侯的肚子发出来的声音,吴纠诧异的抬头,就看到齐侯一脸“可怜巴巴”的委屈说:“二哥,为了来见你,孤都没用晚膳,眼下已经饿得不行,不知二哥这里有什么残羹剩饭,可以给孤吃两口的?”
  齐侯说残羹剩饭,其实世上哪有人敢给他吃残羹剩饭?
  不过吴纠就是一个特例,吴纠每次给齐侯做饭的时候,不是用的隔夜饭做蛋包饭,就是用长得很难看的山楂做炒红果,不过这些齐侯都不知道……
  吴纠正好尴尬,听到齐侯要吃饭,连忙说:“纠这就去给君上做。”
  他说着,连忙转身出去,赶紧进了膳房。
  吴纠逃窜进膳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吴纠心想,毕竟看着齐侯臭不要脸的秀身材,多少也要替他脸红一下才对。
  吴纠站在膳房中,因为时间晚了,吴纠也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他府上的下人都是最清闲的,膳房里此时已经人去楼空,膳夫们都下班不在了。
  吴纠一个人站着,左右看了看,打开锅盖,就看到锅里有一大碗剩米饭。
  吴纠看着剩米饭,转头又看到了两枚鸡子,立刻就将鸡子拿起来,又把剩米饭弄出来,准备来个最简单的,蛋炒饭。
  把剩米饭和鸡蛋炒香,加点调味料就得,简单方便,而且饱人。
  吴纠很快将剩米饭倒入锅中,翻炒出香味,然后将炒好鸡蛋也倒进去翻炒,稍微有些金黄的时候,将调味撒入,然后快速起锅。
  吴纠将金灿灿,冒着米香盒蛋香的蛋炒饭装在碗中,满满的一大碗,不过蛋炒饭实在寡淡,只有米和鸡蛋,连个肉丁都没有,于是吴纠有点踌躇,心想着齐侯那刁钻的口味,不会嫌弃蛋炒饭太寡淡了罢?
  这么想着,吴纠就蹲下来,打开地上放着的咸菜罐子,把里面自己腌制的咸菜夹出来一些,扑在蛋炒饭上,还弄了个造型,不过这咸菜也并非是宫中那种讲究的食材,什么蜃酱等等,也是素菜腌制的,所以说还是一碗素的。
  吴纠摆好了咸菜,拿了一双筷子,一把小匕,这才端着碗往回走,他回去的时候,往内室一走,就听到“哗啦!”一声,齐侯正好洗完,从浴桶中站起来。
  吴纠一瞬间都不敢走进内室了,因为在暗淡的灯光下,内室的水珠“哗啦”一声四散开来,那效果好像是拍特写镜头一样,看的吴纠头皮发麻。
  吴纠赶紧退出内室,在外面等着,里面骚包的齐侯可算是洗完了,穿上亵衣就不穿了,坐在席上等着吴纠,吴纠这才硬着头皮走进去,将碗放在案上。
  齐侯饿了好久,突然闻到了一股炒制的香气,虽然只是一碗很简单的蛋炒饭,只有米饭和鸡蛋,但是吴纠的调味儿是非常不错的,再加上米粒炒制的金灿灿,十分可爱,实在太引人食欲了。
  齐侯赶紧把碗端起来,右手抄起筷箸,就开始往嘴里扒了米饭,米饭颗颗分明,粒粒饱满,虽然经过炒制,但是绝对不硬,咬着也不咯牙,鸡蛋散发着炒制的喷香,一过油,那叫一个醇厚,也不会显得腻人,画龙点睛的便是吴纠撒上的咸菜,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研制而成,和平日里吃的酱菜都不一样,明明是咸味的,但是有点丝丝的甜酸,还有辛辣的味道,吃进嘴里,十分的开胃,特别的下饭。
  吴纠看着齐侯像难民一样,抱着碗,西里呼噜就把一大碗炒米饭直接给吃了,连咸菜也不放过,全都挑干净,最后碗里还有一些碎米粒,毕竟炒饭颗颗分明,不是那么抱团儿,齐侯竟然拿起旁边的小匕,动作十分优雅的将碗里剩下的,用筷箸不好扒拉的碎米粒全都拔起来,又送进口中,细细的嚼干净。
  吴纠看的眼皮直跳,齐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这才优雅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笑眯眯的说:“二哥的手艺,就是与众不同。”
  吴纠干笑了一声,幸亏齐侯的吃相旁人没怎么见过,若是见过,还以为整个齐国都虐待他们国君呢!
  齐侯吃完了一大碗,吴纠感觉也得有一斤米,可能还要多,齐侯竟然都吃了,就这么吃竟然还不长膘,还都是肌肉,老天爷也真是不公平。
  齐侯意犹未尽的吃完蛋炒饭,还喝了两杯茶,吴纠怕他存食,因此让晏娥煮了红果茶,齐侯喝起来觉得很新鲜,酸酸甜甜的,正好解了刚才吃那么多咸菜的口渴感。
  齐侯吃了饭,仍然不走,赖在吴纠的房舍里,吃过之后直接翻身上榻,似乎很享受那种吃过就平趟的感觉,笑眯眯的说:“二哥快来,你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罢。”
  他说着,对子清和晏娥说:“不用伺候了,你们先出去,哦对了,灭灯。”
  子清和晏娥赶紧退出去,还把烛光体贴的给灭了,然后“咔”一声带上门。
  吴纠感觉房舍里瞬间就黑了,齐侯侧躺在榻上,支着自己脑袋,沐浴之后的黑发铺在榻上,看起来真是骚到没朋友……
  齐侯见吴纠不动,轻笑了一声,说:“二哥,过来啊。”
  吴纠突然脑补出了电影里那些接客的风尘女子,挥着小手绢说“过来啊”,顿时觉得有点五雷轰顶的样子。
  吴纠的房舍可不像小寝宫那么大,而且榻也不是那么大,一个人很宽松,但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上面,可能就显得拥挤一些。
  吴纠硬着头皮走过去,齐侯往里错了错,给吴纠留出地方,让吴纠也躺下来,吴纠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躺下来,心想着反应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
  吴纠躺下来,齐侯就侧过身来,面对着吴纠,笑眯眯的盯着他,说:“二哥,你还生气么?”
  吴纠说:“纠不敢生气。”
  齐侯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挨近了一些,说:“说不敢,那就是生气了?”
  吴纠没说话,齐侯抬手捋了吴纠的一些头发,在手中绕来绕去,说:“难道二哥是想做天子的女婿?”
  吴纠轻笑了一声,说:“恐怕没人不想做天子的女婿罢?”
  齐侯一听,险些从榻上翻身坐起来,一把就捏住了吴纠的下巴,迫使他转向自己,吴纠吓了一跳,齐侯却一脸严肃的说:“二哥,孤不允许。”
  吴纠听着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一瞬间心脏“梆梆”狂跳了两声,齐侯发现自己态度不太好,连忙柔声又说:“二哥,你就不能考虑考虑孤么?天子的女儿可是王女,定然娇滴滴,不如孤待二哥好。”
  吴纠听他大言不惭,忍不住笑了一声,齐侯见他发笑,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方才的口气吓到了吴纠,不过转念一想,谁能吓到吴纠?可能还没出生罢?
  齐侯又软磨硬泡的说:“二哥怎么就不肯松口,为何不愿与孤在一起?”
  吴纠听到有些迷茫,说:“在一起?君上乃一国之君,如何能与一个男子在一起?况且君上想要的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
  齐侯盯着他,低声说:“不是皮囊,是二哥你。”
  吴纠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一瞬间有些心神不稳,齐侯趁着他分神,凑过来亲在吴纠的头上,笑着说:“若是二哥同意,那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待二哥更好,时时刻刻捧着二哥,不让二哥受一丁点儿委屈,这样好么?”
  吴纠听着齐侯讲肉麻的话,一脸不解的说:“纠若有委屈自己就可以解决,何必让君上解决呢?再者说,纠是男子,时时刻刻捧着,君上不觉得很奇怪么?”
  齐侯一听,低笑了一声,说:“那二哥就时时刻刻宠着孤,不让孤受一丁点儿委屈,怎么样?”
  吴纠一听,顿时头疼脑胀的,因为齐侯又开始耍无赖了,这样不要脸的话竟然能说出口,吴纠觉得一定不要轻易和齐侯拼脸皮,因为作为一个国君,齐侯的脸皮已经也是佼佼杰出者……
  两个人随便说了会儿话,吴纠忙了一天,身边又有个大暖炉,就渐渐的睡着了,齐侯搂着他,让他枕在自己怀中,慢慢也睡着了。
  第二天子清和晏娥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吴纠窝在齐侯怀中,十分乖巧听话的样子,一只手抓着齐侯的前襟,另外一手抓了一把齐侯的头发,因为他睡觉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一定要抓着东西。
  齐侯已经醒了,搂住吴纠,笑得一脸“荡漾”,见子清和晏娥进来,便轻声“嘘”了一声。
  子清无奈的轻声说:“君上,时辰不早了,今日要上早朝的。”
  齐侯这才想起来,今日竟然要朝议,连忙翻身起来,结果忘了自己的头发在吴纠手中,“嘶!”了一声,吴纠这才被吵醒了,险些把齐侯的头发给拽下来,疼的齐侯不行。
  吴纠是起得晚,齐侯是荡漾的忘了有早朝,两个人都是火急火燎,匆忙洗漱,齐侯还要回去换朝服,跨上马就狂奔去齐宫了。
  吴纠则是穿戴整齐,赶紧进宫,准备一会儿朝议。
  齐侯刚进宫,就接到了审家的告状文书,说是大司农对审友动用私刑,将审友的脸打肿了,还扬言要打掉审友的门牙为止,因为私人恩怨,私自罢掉了审友的官,勒令他不许出门,言行十分侮辱。
  同时还一同告了虎贲中郎将的虎子,说虎子为虎作伥,和吴纠狼狈为奸,打压忠臣等等。
  齐侯快速换了衣裳,浏览了一遍文书,冷笑了一声,这就往路寝宫去了。
  吴纠来的比较晚,他走进来的时候,众臣已经入列坐好了,吴纠一眼就看到了肿成猪头的审友,审友没有官帽,因为官帽还在吴纠那里,吴纠勒令他闭门反省,审友今日却跑来上朝,分明就是要和吴纠对着干。
  吴纠冷笑的看了一眼审友,就这个时候,齐侯从内殿缓缓走了出来,众人行礼。
  齐侯坐下来,笑眯眯浏览了一遍众人,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没有官帽,脸肿成猪头的审友,笑着说:“这是哪位卿大夫,为何不戴官帽?”
  审友一听,连忙委屈的站起来,跑到殿中,“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诉说:“君上!!您要给审友做主啊!做主啊!”
  齐侯笑了一声,故意说:“呦,是审友啊,孤怎么都认不出来你了?”
  他这么一说,旁边有几个寺人就笑了出来,大殿上的大臣们连忙憋笑,都不敢笑出来。
  审友被撅了一下,不过还是凄惨的说:“君上,您要给我做主啊!都是大司农!大司农竟然对友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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