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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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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会盟的特使,这位是将军曹刿,因为听说有人举报,你家中贩卖私盐,而且还囤积铜矿,因此前来了解一下情况。”
那豪绅还以为是新上任的当地官员,结果竟然是大司农,吓得他差点给跪下,连忙作礼说:“大……大大大……大司农……”
吴纠笑眯眯的说:“一个大就够了。”
子清实在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那豪绅连忙装怂,说:“大司农明鉴啊,我这家里没有盐,也没有铜啊,小民乃是良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定然是那些仇敌在背后诬陷小民。”
吴纠笑着说:“咦?这年头正经人就是活不下去啊,正经生意还会有仇敌?”
那豪绅脸色实在难堪,吴纠又说:“既然你做的是正经生意,那可否让我们搜上一搜,若没有私藏,也好回去交差啊?”
吴纠说着,那豪绅看了一眼吴纠身后的兵马,那乌央乌央的兵,方才没仔细看,原来竟然都是虎贲兵,可是当地的官兵不能比的,一个个配备精良,看起来就吓人。
豪绅不敢不从,但是家中还藏着曲沃公子,连忙擦汗说:“可……可以,请大司农。”
吴纠笑眯眯的往里走,豪绅赶紧趁着吴纠“不注意”,让人去通知公子诡诸藏起来。
公子诡诸还在沐浴,那一身臭气根本洗不掉,结果上大夫士蒍就冲了进来,说:“公子!公子快躲一躲!”
那公子诡诸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
士蒍说:“齐国的大司农带着兵进来搜查了,虽然不是冲着公子来的,但是万一搜到了公子也说不清楚,快走,跟我来躲一躲。”
公子诡诸满头包,还一身臭气,没洗干净呢,光着身子,只好狼狈的披了一件亵衣,赶紧随着士蒍从房舍后门跑出去,宅邸里的官兵已经很多了,他们没办法从门跑出去,只好临时躲在马棚旁边。
曹刿看到了公子诡诸躲在马棚旁边,笑眯眯的去找吴纠禀报,那豪绅就见曹刿附耳对吴纠说了些什么,吴纠一笑,那笑容温柔又优雅,看的那豪绅险些晃花了眼睛,但是总觉着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容。
吴纠站起来,笑着说:“走,我们去看看。”
豪绅一听,恐怕他们发现了公子诡诸,连忙跟随,就见大家走到了马棚旁边,公子诡诸为了躲避,没有办法,只好钻进了马棚的饲料池里,马匹还在旁边吃草料。
吴纠一走过去就知道公子诡诸在饲料池里,因为一股子的臭味儿,若是豪绅天天给马匹吃这么臭的草料,马匹非给臭死了。
而那士蒍也是机灵,在自己脸上涂了两把泥,装作是干粗活的下人,在旁边喂马。
豪绅一头冷汗,吓得手脚哆嗦,因为豪绅一眼就看到了公子诡诸的大屁股!湿乎乎的就只有一件亵衣,因为有点胖,从草料里露了出来。
吴纠哪能看不出来,装作咳嗽笑了两声,然后故意装作看不见,毕竟他们今天是来消遣公子诡诸的,于是就当没看见,但是吴纠带着人在马棚旁边,转了半个时辰。
公子诡诸就在饲料池里趴了半个时辰,整个人不只是臭,还黏了一头的烂草。
最后吴纠见他可怜,都想放过他了,哪知道豪绅家的马却不放过公子诡诸,竟然一口咬在公子诡诸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
公子诡诸一声大吼,直接从饲料池中跳了出来,吴纠都给他吓了一跳,最吓着的当属是豪绅,还有喂马的士蒍,藏了这么半天,吴纠刚要走,结果公子诡诸自己跳出来了。
豪绅一头冷汗,吓得脸色苍白。
只见公子诡诸捂着自己屁股,一身臭味和草料的味道,因为他刚才在洗澡,还没有擦干就扎进了饲料里,因此现在满头满脸都粘着草料,而且脸上都是大包,青青肿肿的,像个大猪头,差点分辨不出来样貌了。
吴纠看着公子诡诸,说:“这位是……?”
豪绅连忙急中生智,说:“这……这大人明鉴,这人……我也不认识啊,可能是……可能是溜进来的乞子!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乞子,因为我心善,隔三差五就偷跑进我的宅邸偷东西!真是岂有此理,今日感谢大人又给我抓出一个来,来人啊!快,给我把这个乞子赶出去!”
公子诡诸就这样被豪绅给赶走了,踉踉跄跄的直接从后门推出了宅邸。
吴纠笑眯眯的,说:“既然是这样,看起来您的宅中也没有什么私藏的东西,是我们打扰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豪绅连忙说:“不不不,配合大人公干,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劳烦大人了,慢走,慢走。”
吴纠笑眯眯的,第二次消遣了公子诡诸,这才带着众人出了门,曹刿和子清憋笑已经很久了,刚才看到公子诡诸大屁股趴在饲料池中,就已经想笑了,忍得浑身肌肉都疼,实在难受。
子清说:“公子,咱们回去罢。”
吴纠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嗯……咱们的确可以回去了,但是曹将军可不行。”
曹刿说:“还有什么事情么?”
吴纠说:“当然有,曹将军你现在就带兵去拦截公子诡诸。”
子清一听,公子还顽上瘾了,还没顽完!
吴纠笑眯眯的说:“有一有二,怎么能没有三?不狠狠的掴掌公子诡诸三次,我心里实在难安。”
曹刿连忙拱手说:“都听大司农调遣。”
吴纠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让你装个恶人,你现在去拦截公子诡诸,不要让他出城,告诉他有人透露了他的身份,现在要把他抓起来。”
曹刿很快便按照吴纠说的去做了,带兵走了。
吴纠这才笑眯眯的回了驿馆,等着曹刿的好消息,曹刿去了没有半个时辰就回来了,笑着说:“大司农,您真厉害。”
曹刿可不是两手空空的回来的,而是搬着两箱子东西,“匡!!!”一声撞在地上,听起来特别沉。
曹刿将箱子打开,里面都是珍奇珠宝,一打开箱子,几乎大放光彩,照的人眼睛都要瞎了。
原来吴纠刚才让曹刿去拿人,根本不是真的拿人,而是去吓唬吓唬曲沃公子,毕竟公子诡诸是曲沃公的儿子,他们也不能真的把公子诡诸怎么样,之后还要开会盟,和曲沃公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因此吴纠让曹刿去拿人,其实就是吓唬人,公子诡诸果然被吓唬到了,再加上曹刿带着兵,公子诡诸许诺给曹刿很多钱很多钱贿赂他,放自己走。
曹刿装作贪财的样子,不接受许诺,必须让公子诡诸现在就拿钱,公子诡诸没办法,只好去豪绅家里借钱,于是曹刿就搬了两个箱子来。
吴纠打了三次公子诡诸的脸,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又有这么多奇珍异宝,便笑眯眯的说:“这是曹将军的功劳,曹将军自己先挑喜欢的,剩下的给兄弟们平分了罢。”
曹刿有些吃惊,没想到吴纠一点儿也不心动,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钱才可能在吴纠眼里就是一粒沙子,实在太渺小了。
曹刿也不推辞,谢了之后就把箱子搬走了,直接给那些虎贲兄弟分了,大家都十分高兴,对吴纠感恩戴德的。
吴纠忙活了一阵,也没来得及去行辕,曹刿倒是中午就去了行辕,先去布置一番。
吴纠往房舍走,就看到有宫女端着药汤走过去,连忙叫住宫女,说:“谁生病了?”
那宫女说:“回特使大人,婢子不知,不过是给展将军送药去的。”
吴纠有些诧异,四弟那身子跟牛一样,怎么能生病,连忙就改了道儿,带着子清去看看展雄。
吴纠进了展雄的房间,才知道原来不是展雄生病了,而是御说……
御说昨天来了之后,就没再露面儿,吴纠知道展雄和御说分别良久,所以就没打扰,哪知道御说第一天来了就病了。
一方面的确是水土不服,另外一方面还要怪展雄太没节制。
如今是秋天,天气转凉,尤其是变天的季节,就容易生病,展雄还没有节制,御说那身子骨,怎么能跟展雄这牛犊子比,而且展雄那方面也不算温柔,御说就生病了,昨天晚上发高烧,今天早上烧倒是停了,不过还是打喷嚏,咳嗽,总是吃药,也吃不下饭。
展雄很着急,就见到吴纠来了,展雄连忙说:“二哥,御说他不吃饭,你能不能帮忙给御说做点吃的?”
御说正咳嗽着,听到展雄这么说,便说:“不要劳烦大司农了,我没什么胃口,还不是很饿,等一会儿饿了就吃了。”
吴纠说:“没关系,不会麻烦的。”
吴纠说着又把展雄拉出去,低声说:“你都干了什么,把宋公折腾成那样?再过一个月就会盟了,你好好让宋公养养身子。”
展雄有些不好意思,说:“没……没什么。”
吴纠瞧展雄那个样子,无奈的叹口气,就自己出去准备给御说做个饭吃。
御说昨天晚上就没怎么吃,早上中午也没胃口,就喝了两碗药,若不是因为忍着,也给吐了。
吴纠打算做些开胃的,刚才像展雄打听了一下宋公的口味,展雄竟然说宋公其实喜欢吃甜口的,吴纠有些诧异,真看不出来,宋公这样高傲的人竟然喜欢吃甜口的?
吃甜口的就好办了,因为吴纠脑子里突然有了一道很家常的菜,绝对老少皆宜,喜欢吃甜口菜的人,保证都喜欢的一道菜,那当然是糖醋里脊了。
吴纠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不过也喜欢糖醋里脊,不是番茄调味的那种,正好这年代也没有番茄这种东西。
吴纠进了膳房,弄了些食材,很快便准备好了,十分简单,又弄来一些米饭,煮的软烂,很好消化入口的那种,将糖醋里脊下锅一滚,裹上酱汁儿,滚得那是一个外焦里嫩。
一条一条的糖醋里脊卷着深琥珀色的汤汁外皮,晶莹润泽,香气酸甜可口,看着就十分有食欲,而且并不腻人。
吴纠将糖醋里脊直接浇在米饭上,做了个糖醋里脊盖饭,又放了几个清口的小咸菜在旁边,摆成一朵花的样子,免得甜的吃多了烧胃,吃的时候再配个咸口的。
很快一碗糖醋里脊盖饭就出炉了,而且十分美观,吴纠刚要端着饭走出膳房,迎面遇到了一个人,那人是“熟人”了,正是在这边做女酒的齐娥。
齐娥见到吴纠,兴奋的说:“婢子拜见大司农,婢子与大司农,当真好有缘分呢。”
吴纠眼皮一跳,就要绕开她,那齐娥却突然一脸凄苦的跪下来,抓着吴纠衣摆,叩头说:“大司农,大司农您可怜可怜婢子罢!婢子想跟着大司农做牛做马。”
因为这时候正好过了午膳时间,膳夫们都是刚做完饭,自己去吃饭了,因此膳房里没多少人,不然肯定会被人围观的。
齐娥又说:“婢子想跟着大司农,婢子……婢子一个姑娘家,在……膳房干活儿,总免不得被人欺负,大司农就当可怜可怜婢子,大司农乃是一个君子,婢子愿意跟着大司农。”
齐娥说着,靠过去用自己的胸靠着吴纠的腿。
吴纠吓了一大跳,大连后退两步,险些把手上的碗给扔了,说:“有人欺负你?”
齐娥连忙说:“是,是呢,大司农,您可怜可怜婢子一个小女子,就……就收了婢子罢。”
吴纠淡淡的说:“这样罢,我也见你可怜,不如我放你走,恢复你自由身,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罢?”
他这话一出,齐娥都傻眼了,女酒是奴隶,也就是奴籍,若是能恢复自由身,恐怕是所有奴隶想都想不来的事情,真是天恩浩荡。
然而齐娥却傻眼了,愣了良久,这才期期艾艾的说:“大司农果然是君子,婢子……婢子好高兴的,可是……可是婢子一个小女子,就算从这里走了,也……也无依无靠,很可能会被旁人欺负,甚至……甚至抢占了去,大司农您可怜可怜婢子,收留婢子罢,婢子什么都会做,只要……只要是大司农您吩咐的。”
她说着,脸颊还红了。
吴纠这时候一笑,说:“既然你不要自由身,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身边儿也不缺人,而且忙得紧。”
吴纠说完,直接转头走了。
那齐娥发现吴纠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气的牙根痒痒,根本没有办法,想要往上攀,也被吴纠一棒子给打下来了。
吴纠端着糖醋里脊盖房往展雄那边去,还没进门,御说就闻到了一股独特的香味儿。
甜滋滋的,还有一股开胃的酸味儿,说不出来的香,配合着煮的软烂的白米饭,那味道十分浓郁醇厚。
吴纠走进来,将一碗晶晶亮的糖醋里脊递给御说,御说本身不饿,嘴里也没什么味道,喝了药更是口苦,结果闻到这个味道,竟然饿得不行了。
展雄喂他吃了一些,御说竟然十分配合,而且非常喜欢,御说向吴纠道谢说:“真是劳烦大司农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没什么,宋公尽量把身子养好才是,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告诉我就行了。”
展雄说:“是啊是啊,御说,你别跟我二哥见外,跟我一样,直接叫二哥便是。”
御说被他这么一说,瞪了展雄一样,吴纠则是笑起来,看起来那两个人关系还不错,总比以前见面就掐好的多。
吴纠不好打扰展雄和御说独处,见御说喜欢吃,便走了,让那两个人去甜甜蜜蜜罢,趁着会盟还没开始,等会盟开始了也就没时间了,会盟结束之后御说又要回宋国,更没时间和展雄见面,吴纠心想着,异地恋也不容易,尤其还是一个宋国国君,一个齐国将军……
吴纠回了自己的房舍,没什么事情做,就喝个茶,吃个小点心,悠哉的等着天黑用晚膳,然后沐浴睡觉了。
吴纠今天折腾了公子诡诸,心情还挺好,沐浴之后就让子清去休息了,自己准备睡觉,因为这地方不是临淄城,而是一个普通的驿馆,这里的安全系数也没有临淄城高,因此吴纠睡觉之前把门关上,还落了门闩。
然后这才回身上了榻,抱着被子准备睡觉了。
吴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大概是后半夜,就听到“吱呀……”一声,然后是“啪”的一声轻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有个黑影推开了窗子,从窗户外面翻了进来。
吴纠吃了一惊,以为是刺客,毕竟大黑天的偷偷摸摸翻窗进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吴纠赶忙翻身下榻,那个人动作却极快,大跨步踏过来,伸手按住吴纠,另外一手捂住吴纠的嘴巴,不让他喊人。
那人动作极快,手劲儿不小,不过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吴纠,不仅如此,那手的感觉,有点熟悉……
屋子里黑漆漆的,两个人离得近了,吴纠定眼一看,这才看清楚,竟然是齐侯!
吴纠更是吃惊,瞪大了眼睛,果然是齐侯,就听齐侯低声说:“嘘——二哥,是孤啊。”
他说着,感觉到吴纠不挣扎了,这才放开手,然后回身把窗子关上了。
吴纠诧异的说:“君上?”
齐侯笑眯眯的转过身来,说:“是孤。”
吴纠又看了一眼窗子,说:“君上,您……您怎么翻窗子进来?”
齐侯笑着说:“本身想走门的,但是你的门锁了。”
吴纠这才想起来,门的确是锁了,但是……但是齐侯不是应该在临淄城们,怎么突然跑过来了?直比自己晚了两天,那岂不是自己启程之后,齐侯就启程了?
齐侯笑眯眯的走过来,伸手拉住吴纠的手,让他赶紧上榻,给他盖上被子,说:“别着凉了,今儿天气冷。”
吴纠感觉到齐侯的手是冰凉冰凉的,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齐侯说:“孤是快马加鞭,连夜赶过来的,谁让孤想二哥了呢。”
吴纠一听,有些懵,因为齐侯想自己了,竟然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齐侯趁他发愣的空档,也快速脱了外袍上榻,钻进吴纠的被子里,吴纠被他冷的一哆嗦,而且齐侯还没沐浴就上来了,吴纠顿时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
齐侯知道自己又被吴纠嫌弃了,赶紧岔开话题,说:“孤不放心你,而且一来就听说了,二哥当真调皮,那公子诡诸,一肚子狠水儿,可不是什么善人,二哥竟然这么消遣公子诡诸,若是以后他要报复你,可如何是好?”
吴纠听这个,便说:“报复?那公子诡诸可得多几分伎俩才行呢。”
齐侯“呵呵”低笑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吴纠的鼻尖儿,说:“二哥就这样,特别可人疼。”
吴纠心想着,齐侯刚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子清那小叛徒告的密。
结果就听齐侯低笑了一声,抓住吴纠的腕子,凑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说:“二哥,孤有反应了,你帮帮孤,好么?”
吴纠一听,顿时头皮发麻,赶紧把手抽回来,一副打死你也不帮忙的样子。
因为上次吴纠被哄着帮了忙,所以连续洗了好几天手,这才觉得好一些了,刚忘了这个茬儿,齐侯就又提起来了,吴纠头皮发麻,感觉老脸都烧起来了,齐侯也真是无赖,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事情还不偷偷做,竟然一脸正大光明。
齐侯低声说:“好二哥,帮帮孤,不行么?”
吴纠立刻说:“不行。”
齐侯差点给他噎死,便说:“那孤帮帮二哥。”
吴纠连忙拦住他,说:“不劳君上费心,纠……纠没什么感觉。”
齐侯一脸委屈的说:“二哥,你当真残忍,难道你看到孤的身子,就没有一点冲动么?”
吴纠差点直接吐他脸上,的确,吴纠承认,齐侯长得的确俊美,而且很少有人像他这样俊美,身材又高大,身上都是肌肉,武艺也高,又是个留名千古的君王,这样的人的确有一番魅力,但是这话自己说出来实在太没脸没皮了。
齐侯又说:“二哥,你当真残酷,你不答应孤的心意,也不当面拒绝孤的心意。”
吴纠心里默默的吐槽着,自己能直接拒绝么?毕竟这可不是现代的职场,被骚扰了顶多辞了工作,再不济换个城市,吴纠可没办法“辞工作”,齐侯是国君,若是有人忤逆他,可不是封杀,而是杀头。
吴纠说:“君上的意思是,可以当面拒绝君上么?那纠……”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侯连忙说:“不可,二哥还是别说了,孤怕自己太伤心了。”
吴纠一阵无奈,齐侯又岔开话题,说:“二哥,你留在宫中的红枣羊奶都喝光了,孤还想喝。”
吴纠差点翻白眼,齐侯是把羊奶当水喝得吗?自己做了那么多,让凌人冰镇着,就怕坏了,结果齐侯竟然都喝完了,不只是都喝完了,而且齐侯也没有比自己晚出发几天,竟然就喝完了,他到底一天喝了多少?
齐侯搂着吴纠,又说:“二哥,你好生偏心,给宋公做什么糖醋里脊,孤都没吃过。”
吴纠一听,心里的吐槽就不能断了,齐侯怎么连糖醋里脊都知道,一定是子清那小叛徒,子清做细作也真是忠心耿耿了,连吃了什么东西都报告给齐侯,真是事无巨细。
吴纠哪知道,其实是齐侯重点问的,每次都会问吴纠给旁人做了什么,自己没吃过的,因此子清也就特意记录下来,回禀齐侯了,都已经有经验了。
齐侯说:“二哥什么时候做给孤吃?”
吴纠无奈的说:“明日可以么?”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待孤真好。”
他说着,在吴纠额头上吻了一下,吴纠一愣,连忙伸手擦了擦额头,齐侯则还是笑眯眯的,又亲了一下吴纠的额头。
吴纠抬手要擦,齐侯伸手抓住,眯着眼睛,另外一手轻轻抚摸着吴纠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二哥,你再擦,我可要吻你这里了?”
吴纠顿时头皮发麻,当真怂了,就不敢擦了,齐侯也就没有发疯,搂着吴纠说:“快睡罢二哥,明日还要做糖醋里脊呢。”
吴纠:“……”
原来快睡的目的就是糖醋里脊?
吴纠实在无奈,不过因为这是大半夜,而且是后半夜,吴纠本身就是被吵醒的,很快又睡着了,前半夜有点冷,因为吴纠喜欢抱着被子,所以抱一半盖一半挺冷的,不过后半夜就不冷了,因为吴纠紧紧抱着齐侯,还盖着被子。
齐侯在外面跑的,因此体温很凉,不过后来渐渐就暖起来了,变成了大暖炉,吴纠抱着异常舒服,还蹭着齐侯颈项,弄得齐侯脑子里一时是吴纠的俊美容颜,一时又是被形容的好吃可口的糖醋里脊……
这一晚上很快便过去了,吴纠是起不来床的主儿,齐侯也没叫他,等他睡得自然醒,差不多日上三竿了,吴纠似乎忘了齐侯昨天晚上突然偷袭来着,还以为自己抱着被子,使劲揉了两把“被子”。
结果就听“被子”突然“呼——”的吐了口气,吴纠以前经常说被子压住自己不让自己起床了,今天“被子”真的突然成精了,一下压住了自己,而且还特别沉。
吴纠迷茫的被“被子”压在榻上,狠狠啃了两下嘴唇,这才醒过来,什么特么被子,险些吓着吴纠,明明是齐侯。
吴纠气喘吁吁的,后知后觉被齐侯吻了嘴唇,齐侯吻得高兴,一大早上就偷袭成功,结果吴纠一被松开,立刻翻身下榻,冲过去打开门,大喊着:“子清,我要漱口!”
齐侯险些给气背过去,因为昨天晚上齐侯来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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