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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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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了,谁会厚颜无耻的说自己好看啊……
  吴纠无奈的白了齐侯一眼,齐侯不让他看,吴纠只好把目光收回来。
  姬阆已经致辞完毕,举起酒杯,众人连忙起身回敬,大家都干了一杯酒,随即姬阆“咔”一声将酒杯放在案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其实今日宴席,寡人还有一件事情,想与众位诸侯分享。”
  他说着顿了一下,众人立刻也放下酒杯,心中都想着,鲁公和庆父的事情来了。
  果然就听姬阆冷笑说:“日前鲁公不敬先王,又对齐国怀恨在心,反过来侵犯齐国疆土,谋害齐国大司行,已经被齐公和楚王抓获,今日寡人就趁着诸位公侯都在,请大家议一议,该怎么处置鲁公。”
  众人立刻面面相觑,还能怎么处置鲁公,爵位也削了,国家也削了,如今鲁国已经不复存在了,鲁公自然也没什么价值了,自然是杀了以儆效尤。
  姬阆说着,挥了挥手,很快有士兵押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
  众人定眼一看,好家伙,果然就是鲁公和庆父,那两个人已经面黄肌瘦,恐怕吃了不少苦头。
  “咕咚!!!”一声,两个人被推搡着过来,士兵一踹膝盖弯,直接跪倒在了众人面前。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这意思很明显了,姬阆是想要立威,毕竟他的上位很是危险,大多数人都不服姬阆,如今找到了一个好机会,怎么可能不立威呢?
  鲁公和庆父跪在地上,第一眼就看到吴纠和齐侯,鲁公眼睛里闪烁着狠戾的光芒,立刻就要冲起来,被身后的士兵赶紧拦住,长剑压在脖颈上,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鲁公的目光顺着吴纠、齐侯,一转就看到了坐在一边,坐在楚国席位上的公子季,公子季穿着楚国的官袍。
  楚国的官袍很有特点,是上大夫的官袍,鲁公一下子又像疯了,大吼着说:“你这个逆贼!!卖国贼!!你这逆贼!你竟然投靠了楚国!你这该死的卖国贼!”
  公子季听着他大喊,蹙起眉来,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吴纠眯了眯眼睛,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一边的东道主郑伯就站了起来,郑突笑眯眯的走过去,举着酒杯,说:“鲁公,您可曾还记得我?”
  鲁公看着郑突,有些想不起来了,毕竟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郑突还没有留胡子茬,给人的感觉既暴戾,又鞠躬尽力,根本不是如今一副游刃有余八面玲珑的大叔样。
  鲁公想了好一会儿,才震惊的说:“你……你是……?”
  郑突见鲁公似乎想起了自己,毕竟鲁公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于是笑眯眯的说:“想必鲁公还是认得突的,当年突路过鲁地,承蒙鲁公款待,在鲁地逗留了几天,鲁公还亲自为突敬酒,那日的事情真是历历在目……”
  郑突这么说着,虽然都是感激的话,然而众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就听郑突继续说:“如今鲁公也来到了郑国,真乃是突的荣幸,突有这次机会,一定要向当年一样,也为鲁公敬酒。”
  他说到这里,鲁公却突然大喊着:“你!你敢?!你走开!”
  众人不知怎么回事,感觉鲁公就跟中邪了一样,不过下一刻立刻明白了,就见郑突手执酒杯,在姬阆的默许下,在鲁公惊恐的喊声中,慢慢走过去,笑眯眯的挑起唇角,将手中的酒杯高高抬起。
  鲁公被士兵押着,根本无法动弹,随着“哗啦啦——噼噼啪啪”的声音,郑突高举酒杯,慢慢倾泻,酒水就顺着鲁公的头顶慢慢流下来,那时候的酒杯都不小,一杯酒就这么噼噼啪啪的全都从鲁公头顶倒下来,鲁公瞬间头发都湿了,狼狈的怒吼着,说:“郑突!!你这小人!!当年我就该杀了你!”
  郑突脸上挂着笑,眼睛中却闪着阴霾的光芒,脸色狰狞起来,低声对鲁公说:“那突就教教你,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郑突说完,不顾鲁公大喊,直接转身往回走,坐回了席上。
  姬阆笑眯眯的看了一场好戏,说:“如今鲁公已经押解在诸位面前,鲁公罪行累累,愧对先祖,该如何发落,请诸位议一议罢。”
  众人都面面相觑,没人说话,全都看向天子,随即就瞩目着齐侯和吴纠,毕竟鲁公是他们抓到的,大家也怕说错了话。
  姬阆笑着说:“齐公,您怎么看?”
  齐侯幽幽一笑,他抬起手来,展开黑色的袖袍,慢慢抬手在自己腰间,解开腰上的佩剑,一边动作,一边说:“鲁公不敬先祖,不尊王,藐视天子威严,侵略他国,不守礼法,乃我周国之耻辱,祖宗的规矩,理应卸去爵位,大辟以儆效尤……”
  他说到这里,已经将腰间佩剑解下来,长身而起,黑色的袍子不会显得齐侯纤细,反而衬托着他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有威严。
  齐侯俊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往前走了几步,离开席位,走向鲁公面前。
  鲁公以为齐侯要杀自己,吓得惊恐大喊着,齐侯却又说:“不过天子宅心仁厚,实在不忍心杀害我周国同胞,因此……鲁公还是自行了断罢!”
  他说着,“啪嚓!”一声,黑袍一抖,就将长剑扔在了鲁公面前。


第137章 喜欢
  鲁公瞪着眼睛; 看着眼前的佩剑; 惊恐的瑟瑟发抖; 说:“你!!你这个阴毒的人……”
  齐侯笑眯眯的说:“让你自行了断,孤怎么算是阴毒了?”
  吴纠此时则是笑了一声,说:“鲁公一辈子不可一世; 只是掌控旁人生死; 让鲁公如此自行了断; 鲁公自然接受不了了。”
  齐侯转过身来; 笑着说:“哦?那二哥的意思呢?”
  吴纠仍然坐在席上,笑眯眯的理了理自己黑色的袖袍; 举着酒杯说:“天子不如下令; 让鲁公与公子庆父决一生死; 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活下来的人贬为庶民; 之前的罪状也不予追究。今日天子与各位诸侯在此接风,虽有好酒; 却无美事儿助兴,便让鲁公与庆父来助助酒,不是正好?”
  吴纠这么一说; 其他人立刻笑了起来; 或许有一种墙倒众人推的感觉,一想到鲁公和庆父在他们面前耍猴,顿时就非常欢愉,毕竟鲁国在强大的时候也没少欺负人。
  姬阆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立刻笑着说:“楚王说的有意思。”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朗声说:“来人,再给公子庆父一把剑。”
  鲁公听到他们像耍猴一样看待自己,立刻大吼着说:“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是亲兄弟,不会自相残杀的!”
  吴纠挑了挑眉,什么亲兄弟?鲁公的亲兄弟正坐在他们楚国的席位上,这还是拜鲁公所赐呢,因此吴纠根本不在意鲁公说什么亲兄弟。
  姬阆笑着挥了一下手,说:“放开他们,让他们决斗。”
  齐侯回身走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下来等着看好戏,身边的士兵围城一个圆形,将鲁公和庆父全都圈在里面,随即一个个拔出佩剑,这才放开押解的鲁公和庆父。
  圆形的士兵“围墙”之中,地上放着两把长剑,一把就是普通的士兵长剑,另外一把是齐侯的宝剑,两把剑交叉摆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叉子。
  鲁公和庆父同时被松开,士兵快速退到两侧,鲁公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庆父,就见庆父的眼睛瞟着地上那两把剑,确切的说是瞟着地上那把齐侯的宝剑。
  这个年代的宝剑和普通的长剑是有本质区别的,毕竟青铜是一种合金,还有大量的杂质,提纯影响到了青铜剑的威力,齐侯的佩剑自然是好剑,绝对是削铁如泥,而其他的佩剑么,可能只是一般般,因此若真是决斗,肯定要抢齐侯的佩剑。
  鲁公见庆父没说话,却一直低头瞟着齐侯的佩剑,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刚才说他们是亲兄弟,不可能自相残杀,然而只是虚张声势,心里根本没有底儿,也低头瞟着齐侯的宝剑,想要趁机抢夺。
  鲁公说:“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不能让那些人看了热闹!大哥,我相信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庆父突然爆出“啊!!”一声大吼,快速冲向宝剑,猛地就要去抢,鲁公早就注意他的动作了,见庆父一动,立刻也冲上去。
  两个人都有一些功夫,鲁公养尊处优太久了,功夫退化,庆父的功夫显然好一些,然而此时以命相搏,功夫差的也会被激发了潜力。
  鲁公冲上去,当头一脚,直接踹在庆父的脑袋上,庆父大吼了一声,猛地向后倒去,鲁公就去抓齐侯的佩剑,鲁公坐在地上,快速的爬起来,冲过来对着鲁公当胸一脚。
  鲁公被踹倒,手中的佩剑掉下来,“啪嚓!”一声,庆父就去抓,鲁公大吼着:“你竟敢踹我!你放肆!!”
  庆父冷笑说:“你已经不是公爵了,鲁国都被削了,你还想要作威作福吗?!”
  两个人瞬间打在一起,众人看得则是津津有味儿,不一会儿的功夫,鲁公脸上和庆父脸上全都被抓成了血道子,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甘落下风,就像两只鹌鹑一样斗在一起。
  刚开始大家还看得津津乐道,不过没一会儿就抓的血糊糊的,简直影响食欲,诸侯们全都恶心的侧过头去,不想再看,不然一会儿酒都喝不下了。
  齐侯故意侧过身来,给吴纠挡住这血糊糊,还有不断叫嚷的场面,吴纠只是笑眯眯的举起酒杯,慢慢喝进口中,琼浆玉露顺着吴纠的嘴角轻轻滑下里,恐怕是因为吴纠出了馊主意之后十分开心,因此喝得有些多,此时已经醉了。
  吴纠笑眯眯的将酒杯“哆!”一声放在案上,抬起手来,用白皙的手背豪爽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因为有些醉了,就把头靠在齐侯的颈子上,齐侯一愣,就听吴纠低声说:“寡人说过了,寡人已经不是当年的吕纠了,君上不必如此,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齐侯听了只是笑了笑,感觉吴纠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自己的脖子旁边,伸手搂住吴纠的肩膀,吴纠因为醉酒,十分乖巧,也不动,就让齐侯搂着。
  齐侯笑着说:“孤没有看二哥不起,就算是见怪不怪,孤也想把最好看的展示在二哥面前,将最丑陋的隔绝在二哥眼前,因为孤喜欢二哥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吴纠听着齐侯说情话,若是平时肯定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如今吴纠喝醉了,因此靠着齐侯的肩膀,喃喃的说:“喜欢?是了……我也喜欢……”
  齐侯听到吴纠突然表白,瞬间想要将吴纠从酒席上打包带走才好。
  吴纠喝醉了,迷迷糊糊对这个场景无感,其他诸侯则是恶心的不看,姬阆都觉得有些恶心了,吴纠方才说能活下来的人贬为庶民,不计较之前的罪过,因此鲁公和庆父都在殊死相博,但是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两个人,谁也活不下去,都是死也要拉上对方做垫背。
  旁人都觉得恶心,郑突却举着酒杯,欣赏着月色下的血迹,嘴角噙着微笑,若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郑突正在欣赏什么优雅的歌舞呢。
  就在庆父和鲁公缠斗了小半个时辰的时候,终于突听“啊啊——!!”一声大吼,一股鲜血猛地从士兵的“围墙”缝隙里滋出来,“嗖——”一下,溅的满地都是,洒了一片,一下喷到了郑突的案子面前,还染红了案子上的菜肴。
  旁边的诸侯吓得连忙站了起来,远离被溅血的案子,郑突则是稳稳当当的坐在案子旁边,仍旧自斟自饮的喝着酒,半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吴纠听到惨叫的声音,又听到姬阆不耐烦的声音说:“拖下去。”
  吴纠迷茫的睁开眼睛,他方才已经睡着了,突然就给吵醒了,齐侯连忙捂住他的眼睛,吴纠没睁开眼睛,还没醒过盹儿来,摇了摇头,想要甩开齐侯的手。
  齐侯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没事二哥,继续睡罢。”
  或许是齐侯的嗓音实在太好听,太低沉了,引起了吴纠的困意,吴纠很快又沉沉睡去了。
  姬阆让人将鲁公和庆父的尸体全都拽下去,赶紧清理广场,坐在席上的公子季当真看不下去了,便站起来悄声离开了宴席。
  公子季走到广场外面,再往前走就是营帐了,这里很清静,公子季就站在这边,呼呼的喘了两口粗气。
  公子季正在安定自己的心神,就听到后背有笑声,说:“好一个心善的公子呢。”
  公子季吓了一跳,猛地回神,一瞬间差点撞到了后面的人,不知何时,郑突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公子季身后,低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只是笑意不怎么真实。
  公子季吓得连退了三四步,与郑突拉开距离,随即发现自己失态,连忙拱手说:“季见过郑公。”
  公子季见他不说话,气氛十分尴尬,便又说:“季还未谢过郑公。”
  刚才在酒宴上,鲁公羞辱公子季卖国求荣,郑突突然站起来打断了鲁公的话,公子季想要谢过郑突。
  没想到郑突却冷冷一笑,说:“孤可没有要帮你的意思,当年你给孤的羞辱,孤都记在心中,你看到方才孤怎么报复鲁公了么?你也要加倍偿还!”
  公子季见郑突的脸色突然寒冷下来,吓得又后退了一步,郑突的脸色一寒下来,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八面玲珑的模样,因为有一些胡子,因此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威严,仿佛是狰狞的恶鬼一样。
  公子季震惊的看着郑突,低声说:“当年的事情……季对不住郑公。”
  郑突冷笑说:“一句对不住就可以了么?”
  公子季连忙说:“季并没有羞辱郑公的意思,从未有过,那时的事情……让郑公受辱,的确是季的过世,季……”
  郑突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说:“你可知这些年孤是怎么过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提起孤在鲁国的事情,无论孤向谁借兵,都会被人大笑的提起你们做的好事!甚至是孤回国之后,还有卿大夫指着孤的鼻梁,告诉孤,这样一个受人羞辱的人,根本不配做郑国的国君!孤身上的伤疤,每一条都还留着,就是为了不忘记你们鲁国给孤的羞辱!”
  公子季听着郑突厉声低喝,嗓子滚动了好几下,他大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抽动,也能看出郑突脸上的伤疤,虽然颜色和普通皮肤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在表情狰狞的时候仍然能看出不一样。
  伤疤在脸上,就是囚徒的意思,那时候有墨刑,就是在脸上刺字,代表羞辱,让旁人也能看到这种有形的羞辱,而郑突的脸上也有伤疤,看得出来,已经极力治疗了脸上的伤疤,但是因为伤口太深,根本无法痊愈。
  公子季定定的看着郑突,低声说:“当年季年轻气盛,夸下海口……”
  郑突冷笑一声说:“只是年轻气盛?夸下海口?不是你和你的好哥哥联合起来愚弄于孤么!?”
  公子季连忙说:“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请郑公明鉴,季并没想到郑公会因此受辱,若是知道,季绝对不会……”
  他说着,有些着急,似乎也找不到借口,便拱手说:“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季的过失,郑公已然受辱,季说再多也没有,若是郑公可以解气,怎么发落季,季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郑突盯着公子季,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他的话,随即“呵呵”低笑了一声,慢慢走过去。
  公子季见他靠过来,郑突的眼神仿佛是一只豺狼,让公子季忍不住想要后退,然而却被他生生忍住了。
  郑突走过来,低声说:“怎么样都可以?”
  他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捏住公子季的下巴,公子季感觉下巴一瞬间差点被掰掉了,郑突的手劲儿太大了,几乎让他脱臼,疼的公子季“嘶”了一声。
  郑突钳住他的下巴,将人顶在营帐外面的柱子上,公子季一瞬间有些慌神儿,郑突低声笑着说:“那……像当年你母亲提出的一样,孤如今让你做孤的男宠,你肯不肯做?”
  公子季脑子里嗡的一下,感觉自己都懵了,郑突的脸近在咫尺,后背也退无可退,公子季想要别开头去,只是根本动不了。
  公子季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惊讶的瞠目结舌,眼看着郑突凑过来,两个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不过郑突突然侧过一些头,嘴唇滑到了公子季耳边,笑着说:“不过你这姿色跟本让孤提不起劲儿来,也不配做孤的男宠。”
  他说着,冷笑了一声,甩开公子季,转身便走了。
  鲁公和庆父被解决掉了,姬阆让人清理了广场,清理了宝剑,然后还给齐侯。
  吴纠困得睡着了,齐侯本打算带着吴纠早退的,不过刚要抱起吴纠,吴纠腾家伙就坐了起来,睁着大眼睛,说:“寡人没醉,继续喝!”
  齐侯一听,就知道吴纠绝对喝醉了,不过吴纠正在撒酒疯,一定要喝酒,就是不跟齐侯回去睡觉,齐侯也拿他没办法。
  这个时候郧国国君还跑过来捣乱,郧国国君和夫人走过来,对着吴纠作礼,笑着说:“楚王。”
  吴纠眯着眼睛,后背挺拔,腰身挺直,一派威严的眯着眼睛,齐侯一见,吴纠果然醉的不轻。
  郧国国君和夫人作礼之后,不见吴纠回礼,惊讶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如此威严的吴纠,顿时都吓得心中发毛,对视了一眼,不知哪句话惹得吴纠不快了。
  齐侯头疼得要死,连忙轻轻碰了一下吴纠,哪知道吴纠突然“啊……”的呻吟了一声,挺拔的后背一瞬间就软了,险些倒在席上。
  郧国国君与夫人更是一脸懵,齐侯则是捏了把汗,二哥突然叫的这么媚,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果然是醉了。
  吴纠反应很慢,这才慢慢抬手回礼,郧国国君和夫人没经验,不知吴纠发酒疯什么样子,夫人连忙将大女儿和小女儿拉过来,笑着说:“楚王,这是我的两个女儿,您之前也见过的,不知还有没有印象。”
  吴纠笑眯眯的,其实是直勾勾的打量着两个国女,长国女十分自持,小国女被吴纠这么一打量,则是脸都红了,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齐侯重重咳嗽了一声,虽然他只二哥是醉了,但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吴纠中意那两个国女呢。
  郧子和夫人就以为吴纠看上了自己的两个女儿,连忙撮合说:“楚王,我这两个女儿,都是温柔贤淑,十分识大体的,如今也到了出嫁的年龄……”
  她说道这里,吴纠就插嘴说:“过了。”
  “什么?”
  郧子和夫人异世没听懂吴纠说什么,面面相觑,齐侯则是揉了揉头,刚想要拦住吴纠,吴纠则醉的直言不讳,说:“过了出嫁的年龄。”
  一瞬间郧子和夫人的脸都青了,的确是,长国女已经过了出嫁的年龄,这年代的女子十几岁就出嫁了,最迟也在二十五六之前出嫁,要么就是家里实在太穷嫁不出去,一辈子就跟家里呆着了。
  然而长国女身为郧国的公主,三十好几了竟然还没嫁出去,其实是因为长国女心有所属,一直不想嫁出去。
  而她心有所属的那个男子,却一心为了楚国,是典型的“胡虏未灭,何以家为”的类型。
  当年斗伯比忙着自己的事业,忙着楚国的事业,辅佐着楚国的国君开创霸业,以至于忽略了郧国的长国女,国女等了他很多年很多年,但是一直没有等到斗伯比来说亲。
  后来郧子夫人觉得这是丑事儿,而且她并不看好斗伯比,把斗伯比和女儿生下来的儿子给扔了,哪知道扔了之后的六年之间,斗伯比从一个若敖氏的小卒,一路飞黄腾达,变成了楚国第一位令尹。
  那时候郧子夫人十分后悔,去寻找过被他们遗弃的小子文,想要让自己的大女儿嫁给当时飞黄腾达的斗伯比。
  只不多斗伯比在飞黄腾达的巅峰时期,竟然选择隐退,让自己的弟弟斗祁继承令尹的地位。
  斗伯比是聪明的,他功高盖主,不选择隐退,会毁掉整个斗家,或者整个若敖氏,因此斗伯比在最辉煌的时期退役,还给自己留下了不世美名。
  但是郧国国君和郧国夫人根本不明白斗伯比的大智慧,还以为斗伯比突然不受宠了,因此郧子夫人立刻打消了将女儿嫁给“前任”令尹的想法,心想着斗伯比已经失去了势力,自己的女儿自然要为郧国谋求更好的势力。
  如此一来,长国女与斗伯比的姻缘就这么一直拖着。
  如今郧子夫人想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吴纠,毕竟如今楚国强大,而吴纠是楚国的新王,万万人之上,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嫁给吴纠,岂不是能给郧国谋求最大的福利么?
  但是没想到,吴纠嘴巴这么毒,竟然“羞辱”了一番郧子和郧子夫人。
  长国女倒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年纪的确比吴纠大,这是事实,这年代都是老夫少妻,还未见过少夫老妻的,长国女心中有心上人,而且也觉得这样不合适,因此并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松了口气。
  郧子和夫人脸色不太好,就识趣的走开了。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嘴巴真是不饶人。”
  吴纠看着齐侯,露出一脸奇怪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想齐侯的话,自己的嘴巴怎么了?
  齐侯看的眼神一沉,低声说:“二哥,咱们回去再算账。”
  吴纠还是一脸迷茫,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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