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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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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侯看的眼神一沉,低声说:“二哥,咱们回去再算账。”
  吴纠还是一脸迷茫,低声说:“不能现在算账么?”
  齐侯简直要炸了,瞪着眼睛看着吴纠,吴纠仍然一脸狐疑。
  郧子和夫人走远一些,夫人低声责怪说:“那楚王,不就是势力大一些,这么看不起咱们郧国,什么东西!”
  郧子吓得连忙说:“你低声一些!要让楚王听到了,吃不了兜着走。”
  郧子夫人冷笑说:“不就是一个楚国么,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娶我女儿,我女儿还嫁不出去了么?”
  郧子夫人一心想要女儿攀高枝儿,离开吴纠之后,就看到了潘崇和彭仲爽,那两个人正在攀谈。
  郧子夫人是那种典型的没有眼力,却非要“捡漏”的人,潘崇如今乃是楚国的大司马,官位在斗祁之上,乃是楚国第一高的官位,可以说是吴纠之下,绝无仅有了。
  而彭仲爽如今只是一个乐尹,虽然官位不低,但是没什么实权,郧子夫人可不知道,吴纠让彭仲爽做乐尹,是因为他想要提拔彭仲爽做楚国的令尹。
  郧子夫人只是看到潘崇地位高,彭仲爽是个没实权的乐尹,便走过去,和潘崇攀谈,想要把女儿引荐给潘崇。
  潘崇喝酒喝的好好儿的,今日彭仲爽也没有酸人,态度那叫一个好,说话也不难听,本来挺好的。
  不过这个时候郧子夫人带着女儿走过来,像是要说亲事,潘崇顿时头都大了。
  他以前也是喜爱美色的人,虽然潘崇并非沉迷女色,但是也是那种不能免俗,喜欢美人的男子,但是自从与彭仲爽发生了某种事情之后,潘崇再去找女子,再去女闾,就觉得很没有兴致,完全提不起兴致,每次都无功而返。
  自然潘崇去女闾的事情实不敢告诉彭仲爽的,因为彭仲爽发起疯来太可怕了,别看他是个书生,但是身材高大,自己这个习武之人都按不住。
  潘崇今日喝了些酒,看着彭仲爽怎么看怎么对劲儿,再加上解决了鲁国的心头大患,本想要放松一下的,与彭仲爽也相谈甚欢,就等着多喝几杯,然后早退等等。
  结果这个时候郧子夫人就来了,潘崇一听,说亲?而且还要把她的女儿买一送一全都送给自己?潘崇不知自己桃花缘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潘崇正头疼,就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刺在自己脸上,抬头一看,果然是彭仲爽的视线,那视线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势头,彭仲爽没说话,端起酒杯就走了。
  潘崇“哎!”了一声,也不顾郧子和夫人了,赶紧追上去,潘崇追上来,彭仲爽仍然用那幽幽的目光盯着潘崇。
  潘崇脖子都发麻了,说:“你看我干什么?”
  彭仲爽笑了一声,不过嘴角一挑,竟然是冷笑,配着高大的身材,潘崇也不知为何,突然身子里跟被电了一样,麻嗖嗖的,嗓子也发紧。
  就听彭仲爽咬字清晰的说:“不干什么。”
  说罢便走了,潘崇留在原地瞪眼睛,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郧子和夫人连续两次吃了瘪,但是郧子夫人一点儿也不气馁,而且越战越勇,但是他们仍然觉得斗伯比根本是个过去式了,竟然找到了斗祁,都不找斗伯比。
  斗祁是知道大哥和郧国国女的事情的,给他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娶嫂子啊,赶紧就找个借口跑了。
  郧子和夫人走了一圈,愣是找不到下家,郧子夫人十分不甘心,正好这个时候大肚便便的莒子走了过来,兹丕复早就看上了郧国两个国女。
  郧子的两个女儿可以说是国色天香,尤其是大女儿,别看三十几岁了,但是风韵无限,正是最有女人味的时候。
  莒子兹丕复一见,顿时色心大起,主动走过去,想要与郧子夫人谈亲事。
  郧子夫人有些嫌弃兹丕复,因为莒国虽然是东方强国,但是和郧国一个西面一个东面,隔得太远了,对发展郧国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而且莒子年纪不小,大肚便便,完全没什么形象可言,最重要是,莒国也是子爵国家,和郧国一样,郧国和莒国搭上根本不算是高攀,因此郧子夫人看不上莒子。
  不过这么多人没有想要自己女儿的,郧子夫人干脆也就来了个逢场作戏。
  长国女一看莒子那色眯眯的模样,哭的心都有了,拉着小妹频频向后躲,莒子却一脸色眯眯要摸长国女的手。
  斗伯比就坐在席上,看着郧子夫人拉着长国女转了一圈,最后转到莒子面前,脸色十分难看。
  斗祁已经看不下去了,说:“大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边的吴纠突然站了起来。
  吴纠喝醉了,他站起来齐侯就发憷,肯定没好事儿。
  吴纠站起来之后,拉着小子文走过去,莒子正在郧子和夫人面前调戏他们女儿,而郧子夫人根本没有什么表示,就让莒子动手动脚。
  吴纠走过去,笑眯眯的拦在中间,拉着小子文对郧子夫人笑着说:“郧国夫人,您看,寡人这义子,是不是长得像谁?”
  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么一说,郧子夫人十分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吴纠继续说:“寡人这义子,乃是个被人遗弃的苦命孩子,因为没有爹娘,从小被老虎养大。”
  郧子夫人听说是被遗弃的,顿时脸色就变了,毕竟她做过这种事情,仔细去打量小子文。
  小子文很听话,乖乖站着,仰着脸看着他们,郧子夫人看着小子文的侧脸,顿时脸色就成了惨白色,连忙拉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就跑了,说是有急事,匆匆走了。
  吴纠看着郧子夫人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得了什么便宜一样。
  郧子夫人也不敢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旁人了,因为楚王身边那个小王子,侧面竟然长得和她的大女儿一模一样,而且越看越像,再想一想那孩子的年纪,跟被自己遗弃的外孙也是一模一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颤,郧子夫人不想惹事儿,自然就跑了。
  莒子本以为能抱得美人归,一下还是两个,怎知被吴纠打扰了好事。
  齐侯赶过来,拉住吴纠的手,说:“二哥,你醉了,咱们回去歇息罢。”
  吴纠摆手说:“没有,没有,寡人没醉,你胡说!”
  小子文都一脸无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伸手叫来大白,自己带着大白先回营帐休息了。
  因为时间有些晚了,姬阆也喝醉了,被王子郑搀扶着离开了,天子一走,诸侯们就喝了几杯,也各自撤了。
  吴纠喝的一塌糊涂,齐侯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来,就抱着往营帐去了,吴纠在他怀里不停的打挺,齐侯不放他下来,他就拽着齐侯的耳朵,疼的齐侯直嘶气。
  齐侯气得不行,大步走进营帐,将人放在榻上,捏着吴纠的鼻尖儿,说:“嗯?二哥你长本事了,还捏孤的耳朵了?”
  吴纠一着榻,立刻咕噜噜就往里滚,揪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不过如今天气炎热,吴纠又穿着繁琐的朝袍,还没一会儿已经热的落汗,又手脚并用的使劲踢,把被子和朝袍一起踢掉。
  齐侯见他简直要把朝袍撕了,赶紧认命的过去,给吴纠勤勤恳恳的脱掉朝袍,说:“二哥,孤真是服了你了,来,别较劲儿,缩一下手。”
  齐侯给他脱掉了一只袖子,另外一只吴纠就是不配合不缩手,齐侯怕弄疼了他,只好耐心的哄他,吴纠偏生喝醉了,根本不在状况。
  黑色的朝袍脱掉一半,半落落的挂在肩头上,仿佛香肩半露,吴纠则是眯着醉酒的眼睛,眼睛下面一片殷红,抬起手来,挑了一下齐侯的下巴,用沙哑的声音说:“小白,来伺候寡人。”
  齐侯可不知吴纠醉了都在打趣自己,还当二哥在亲昵的叫他的名字,还这般撩拨自己,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齐侯觉得二哥喝醉了酒十分缠人,一边与自己缠绵,一边笑眯眯的喊着“小白小白小白”,齐侯完全不清楚小白的笑点在哪里,因此只当是吴纠撩自己,这一晚上齐侯被撩的发狂……
  吴纠第二天起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依稀记得一些片段,不过喝酒之后吴纠有些断片,实在记不清楚了。
  吴纠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昨天晚上喝多了,还折腾了一晚上,基本是早上才睡下的,吴纠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没人,自己撑坐起来,一起来顿时感觉不好,因为小子文竟然趴在他榻边上,吓了吴纠一跳。
  吴纠身上没穿衣裳,一起来差点走光,小子文托着自己揉揉的腮帮子,大白也趴在旁边,似乎在学小子文的动作,用两只爪子扒拉着自己脸颊的白毛。
  吴纠眼皮狂跳,连忙盖住自己,说:“子文,你怎么在这儿?”
  小子文像模像样的说:“齐公说王父在歇息,齐公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怕王父突然醒了,让子文在这里等候。”
  吴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齐侯真不靠谱,好歹给自己穿上衣裳啊,不然让小孩子看到成什么体统。
  他们正说话,帐帘子“哗啦”一声,齐侯就从外面走进来了,手中端着一只大海碗,笑着说:“二哥,你醒了?”
  他说着走过来,对小子文说:“谢谢你,去带大白顽罢。”
  小子文连忙站起来,带着大白就出去了,营帐里瞬间只剩下吴纠和齐侯两个人。
  齐侯笑眯眯的端着大海碗走过来,说:“二哥,肚子饿了罢?孤起了大早,亲手给你做的,嗯……一碗面条。”
  之前吴纠给齐侯做过面条吃,齐侯也非常喜欢,今日吴纠还在睡,齐侯就起身了,想要给吴纠做点爱心早膳,便去了膳房,不过齐侯一进膳房,就做了整整一个上午,总是失败,根本做不成面条来。
  膳夫们最后没有办法,怕齐侯把膳房拆了或者烧了,于是就帮助齐侯做了面条。
  其实这碗面条大体都是膳夫做的,但是齐侯不会告诉吴纠……
  齐侯站着,手中托着海碗,因此吴纠看不到面条的样子,只是能闻到香味儿,真的很香,吴纠正饿着,闻到面条的香味儿,特别想吃,连忙坐起来,将袍子披上。
  都来不及系带子,连忙说:“君上做的?快给纠看看……”
  “还挺香的”这四个字没说出口,齐侯已经把面条递给吴纠了,吴纠接过来一看,瞬间傻眼!那四个字根本说不出口了。
  原因很简单,面条虽然闻起来挺香的,但是卖相太差了,按理来说是膳夫做的,卖相不会很差,但是齐侯为了显示这是自己的爱心早膳,因此特意在里面加入了齐侯目前的挚爱食材——豆腐!
  齐侯往里面加入豆腐,也没有搓成球,或者切成片和小条之类的。
  吴纠弄了十斤的豆腐,是一整块,没有切成小块,因此齐侯想要往面汤里加入豆腐,就只能自己切,齐侯也没有什么经验,他不知道怎么切豆腐,就用了一个小匕,舀一勺往汤里扔一勺,于是一勺一勺又一勺。
  再加上齐侯根本不知豆腐本就是熟的,还以为要煮,于是大火煮了煮,吴纠做的是含水量很高的南豆腐,十分滑嫩,这么一煮,再加上舀的本就烂,豆腐一下就变成了豆腐脑豆花……
  大海碗上面飘着乱七八糟的豆花和豆腐脑,一搓一搓的白色,混合着面汤的颜色和油腥,那模样就好像长了大毛子一样,十分可怕!
  吴纠看到那面条的样子,顿时脸色一僵,齐侯则是笑着说:“二哥,你快尝尝,里面还加了豆腐,肯定滑滑嫩嫩。”
  吴纠眼皮狂跳,看着齐侯做的爱心早膳,因为齐侯一大早上爬起来去做,吴纠不吃的话,实在太打击齐侯的积极性,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夹起来一筷子,往嘴里送了几根面条。
  吴纠一吃就知道,面条肯定不是齐侯做的,因为除了泡的发软,有点糊糊之外,味道其实很可口,是正常水平,应该是膳夫做的。
  面汤味道也是正常水平,只是上面飘着豆腐花而已,不过豆腐花的味道其实也还行,除了卖相极差,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挺好吃的,不是不能入口。
  吴纠就将这一大碗放豆花的面条吃了,还喝了点汤,最后实在撑得不行,根本没吃完,齐侯绝对是按照自己的肚量做的这碗面条。
  齐侯见吴纠撑了,便说:“不能浪费,孤帮你吃了罢。”
  于是齐侯把吴纠剩下的面条都给吃了,一边吃还一边感叹,说:“孤原来也有理膳的天赋,做的好好吃。”
  吴纠眼皮一跳,齐侯对“好吃”的界定,是不是也太低了一些……
  还有几天才是周国与楚国的会盟,这些天大家都很闲,吴纠就养尊处优了几天,没什么其他事情可做。
  几天之后,会盟仪式如期举行,这天早上大家都很忙碌,这次会盟是周国天子亲自出马,与楚国国君的会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成功,必然是非常有意义的一次会盟。
  一大早大家都起了,各自忙碌着沐浴更衣,吴纠也起来了,子清棠巫伺候着吴纠沐浴,齐侯也回了自己营帐去沐浴,毕竟一会儿要参加祭祀大典,在古人眼中,祭祀是最重要的。
  吴纠沐浴之后,众人连忙给他整理衣裳,将头束起来,别在冠冕之中。
  吴纠的衣裳十分繁琐,他正襟危坐在席上,子清晏娥棠巫三个人围住他团团转,齐侯已经穿戴整齐,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二哥,还没好呢?”
  吴纠也相当无奈,一身叮叮当当的,十分繁琐,挂着也很沉重,但是今日是大典,十分隆重,又不得不这么打扮。
  齐侯走进来,在远处打量吴纠,也不去捣乱,吴纠今日穿得十分隆重,黑色的腰带束缚着纤细挺拔的腰身,吴纠的细腰虽然纤细,但是显得精瘦,十分柔韧的感觉。
  齐侯看着吴纠这身衣裳,忍不住有些回味儿,打算今天晚上结束之后,一定要让二哥穿着这身衣裳好好顽顽才是,不然真是太可惜了。
  吴纠可不知齐侯想到了什么,穿戴整齐之后就站了起来,齐侯走过去,笑眯眯的说:“二哥,别忘了这个,孤给你戴上。”
  吴纠低头一看,齐侯将那和氏璧牌的小笼包吊坠给他挂在了腰上,吴纠险些给忘了,自己还有这个传世之宝呢,他一直别在腰间,方才换衣裳放在了旁边,险些没戴。
  齐侯将小笼包给他仔细别好,还用手轻轻擦拭了两下,笑着说:“好了,二哥真好看。”
  吴纠笑了笑,说:“齐公也不差。”
  齐侯还挺自信,掸了掸自己黑色的衣袍,笑着说:“那是自然,不然怎么能将楚王迷的神魂颠倒呢?”
  吴纠见他这么不要脸,不过说的也是,只有齐侯能将他迷的神魂颠倒,毕竟吴纠只对齐侯一个人动过心。
  两个人整理整齐,就准备出来了,他们从营帐出来,楚国和齐国的使臣们已经准备好了,都十分隆重,看到两个人连忙行礼,说:“拜见我王,见过齐公!”
  吴纠摆了一下手,说:“不必多礼了,走罢。”
  吴纠一行人往设坛的广场走去,前些日子酒宴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祭坛,两边设下很多席位,准备一会儿祭祀完毕,就在这里商讨会盟的各种仪式,虽然会盟的主题已经定下来了,不过具体事宜还需要商定,例如怎么友好邦交,如何互通有无等等。
  顺着两排坐席,一直顶到头,就能看到设立的高大祭台,祭台有长长的台阶连通,旁边铺设着毯子。
  祭坛旁边已经人潮涌动了,很多诸侯都已经过来了,各自攀谈着。
  邢国国君因为地处北疆,因此并非是想离开国都就离开国都的,这一次他能过来实在不容易,前两天宴席的时候,邢侯都没有赶上,昨天刚刚赶到,今日一早便早早起了,穿上黑色的朝袍,已经在人群中,正在和曹克攀谈。
  两人说着话,就见吴纠他们来了,邢侯一眼便看到了跟在吴纠身后的晏娥,晏娥自然也看到了邢侯,但是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来。
  邢侯连忙上前行礼,拱手说:“楚王,齐公。”
  他说着,又朝后面的晏娥笑着说:“晏娥姑娘,好久不见了。”
  晏娥脸上发红,躲在吴纠身后,曹克可不只邢侯和晏娥的事情,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吴纠见邢侯难得离开都城,过来一次,便笑着说:“邢侯难得来一趟,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晏娥,你就与邢侯聊聊天。”
  晏娥听出吴纠打趣自己的意思,连忙说:“王上……”
  她说着,还揪着吴纠的衣袍,不要出去,齐侯哪能让晏娥揪着吴纠的衣袍,连忙把晏娥推给了邢侯,邢侯则是非常高兴的说:“我离开之后,心中一直想念晏娥姑娘,只是因为邢国地处北疆,总是要抵御狄人进犯,因此这么长时间都没能见到晏娥姑娘一面。”
  邢侯彬彬有礼,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深情,弄得晏娥脸色通红,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吴纠让邢侯和晏娥到旁边去叙旧,众人则是与其他诸侯攀谈着。
  今日要召开盛大盟会,楚国和周国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和平的盟会了,楚国周国都是刚刚换了国君,正处于百废待兴的时期,若是能顺利盟会,对两国都有好处。
  很快姬阆就走出来了,王子郑跟在姬阆身后,看的出来今日姬阆心情也很好,两个人一边走出来,还一边低头耳语,姬阆笑眯眯的说着什么,王子郑则是在后面点头。
  姬阆走过来,吴纠便迎了上去,姬阆笑眯眯的说:“今日我周国与楚国盟约,乃是百年未遇的盛世,能得楚王垂青,也是寡人的幸事。”
  吴纠拱手说:“天子言重了,楚国与周国本是同根,如今两国能相约盟誓,也是不忘组训,乃是同喜的事情。”
  吴纠与姬阆寒暄,莒子兹丕复和虢公丑就站在一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反正眼中都闪烁着别有深意的目光。
  盟会之前,先要祭拜天地和祖先,时辰一到,祭祀便开始了,吴纠与姬阆都是这次的主人翁,两个便携手走上祭台,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一般,关系十分亲密似的。
  因为此次是楚国和周国结盟,齐侯其实是见证和主持,因此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能过去手拉手,齐侯看到他家二哥抓着姬阆的手,心里就跟发酵了一样,醋的不行,不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齐侯身为主持,准备让人取牛耳,按理来说周国是天子,楚国虽然自立为王,但是不能称作是天子,因此周国还是大了楚国一头,此次执牛耳的人应该周天子才对,不过姬阆有意谦虚。
  因此谦让的笑着说:“楚王若是不弃,可与寡人一起执牛耳。”
  吴纠有些吃惊,看起来姬阆是下了血本儿了,毕竟姬阆刚刚登基,朝中有很多人不服气,若是能与楚国修好,再加上齐国,那便是三足鼎立,这样一来,外界的困扰也算是暂时解决了,姬阆就可以专心对付朝廷内部的纷争。
  因此这次盟会对于姬阆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姬阆自然要下血本儿了,让楚国称心如意才行。
  吴纠笑了笑,说:“天子仁义大度,乃是我等效仿的楷模,纠实在惭愧呢。”
  吴纠说着,与姬阆一起手执牛耳,准备歃血为盟,郑突身为东道主,亲自将滴血的玉敦取来,双手将玉敦擎在眼目平齐的地方,低着头缓步走上台阶,将玉敦交给了齐侯。
  齐侯也是双手捧着玉敦,放在祭拜的案子上,眼看姬阆和吴纠就要将血滴在玉敦之中,这个时候却听到“踏踏踏”的声音,竟然是马蹄的声音。
  有马蹄声从远处而来,整个行辕虽然很大,但是祭台高出行辕不少,因此站在祭台上的众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周国的士兵骑在马上,手执令旗,快速从远处扬尘狂奔而来,十分迅猛的扑过来,因为他手执令旗,显然是急报,因此到了行辕门口,都无需下马,立刻冲了进来,一串马蹄声逼近。
  这时候参加盟会的诸侯们才看清楚,一个士兵急速而来,从拿着的令旗来看,应该是什么边关急报,而且是军报。
  那士兵冲过来,翻身下马,快速跪在地上,将令旗举起,朗声说:“报——!!天子!杨国叛君!已经投靠了猃狁人!”
  他这话一出,诸侯顿时一片哗然。
  杨国是周国的封国之一,姬姓侯爵,乃是周天子所封的同姓诸侯,杨国地处北端,就在晋国的西北面,这个位置已经是边疆国家。
  而且当年周天子册封杨国的时候,为了就是立一个国家在这里,作为北端抵抗戎狄人的屏障。
  如今杨国却突然谋反,投靠了猃狁人,猃狁其实就是俗称的犬戎,是西戎人中的一族,十分彪悍善战,在周朝的西北面活动频繁,杨国的存在便是抵抗猃狁人的,而此时杨国竟然背叛了周朝。
  这消息一传出来,众人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有很多人大声喧哗了起来。
  姬阆蹙着眉,祭祀暂时被打断了,询问之下姬阆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那士兵说,杨国反叛,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不满姬阆的统治,觉得姬阆不是正统的直系血脉,混淆了天子的血脉,而且姬阆要与楚国签订条约,是卖国求荣的做法,毕竟周国与楚国一直结怨,大家战役不少,周国与楚国的汉水之战,还曾经团灭了周国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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