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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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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喊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濮族人被吓得连连撤退,眼看他们的小船就要从薄弱的地方冲击出去,齐侯立刻又让人招旗。
濮族人就看到楚国的士兵突然从船中拿出一种很奇怪的武器,非常的大,大约有两三个士兵才能抬起来,上面带着勾刺。
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楚国士兵竟然抬着钩拒,勾在了濮族人的船只上。
因为楚国的船只很大,濮族人的船只很小,一被勾上根本走不了,瞬间就动弹不得。
濮族人立刻大喊着:“舟被勾住了,快松开钩子!”
“快快!”
“动作快啊!”
“不行啊,将军!勾得太紧了!”
一时间濮族人陷入了混乱,吴纠特意让人将钩拒做大,一旦勾上船只,锋利的钩子几乎将船只扎穿,虽然有的没有勾稳,被濮族士兵松开,但是这个松开,另外的又勾上,总有解不完的钩子。
不大的河域很快陷入一片混乱,濮族人的兵力不强,根本没办法与楚国人正面扛,船只被勾住,打消了他们逃跑的念头,怎么可能不混乱呢。
“噗通噗通噗通!”
此起彼伏的水声很快响起,因为濮族人的船只被钩拒勾着,无法逃脱,因此很多士兵竟然直接放弃了船只,把武器一扔,猛地跳进水中,游水逃走。
还有的濮族船只并不结实,被钩拒这样一勾,再加上挣扎,就听到“咔嚓!!!”一声巨响,船只直接被勾烂了,瞬间散架,上面的濮族士兵大喊着直接掉入水中。
齐侯眼见势头大好,立刻说:“追击!全部俘虏,顽抗者,斩!”
这天夜里头,吴纠忙完了政事,刚刚准备睡下,结果就听到匆忙的脚步声,然后是传令官“报——!!”的大喊声。
众人都知道是齐侯领兵的消息回来了,吴纠连忙披上外袍,头发还散着就冲了出来,他一冲出来,发现不只是自己兴奋,营帐外面的空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干人等。
就连受伤静养的赵嘉都出来了,被酆舒扶着,就等着消息。
传令官快速冲过来,对着吴纠跪下,拱手说:“报!!我王,喜讯!捷报!齐公大败濮人,俘虏无数,并且虏获了濮族将领,正在班师途中,马上就回来了!”
吴纠顿时欣喜若狂,那些萎靡不振的士兵一听,顿时全都欢呼起来,连忙山呼着:“王上万年!齐公万年!”
吴纠赶紧让屈重去准备迎接,吴纠打算回营帐把头发束起来,也到行辕门口去迎接。
吴纠赶紧回了营帐,准备让子清给他梳头,不过子清梳了一半,突然将小栉子放下了,吴纠不知怎么回事,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了齐侯。
齐侯一身黑甲,有些气喘吁吁,额角还滚下热汗,头盔夹在手臂下,就站在他身后,微笑的看着吴纠。
吴纠一瞬间有些吃惊,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齐侯笑眯眯的说:“一整天没见二哥,着急以身相许呢。”
吴纠听到齐侯的话,又看着他滚下热汗,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齐侯将头盔一扔,随手扔在一边,发出“框!”一声,随即将吴纠一把抱起来,放在榻上,捏着吴纠一缕头发亲了亲,说:“不用束发,反正束起来还要散开。”
吴纠笑了笑,没有拒绝,说:“齐公刚刚凯旋,就着急以身相许,身子吃得消么?”
齐侯挑了挑眉,说:“就怕二哥吃不消,不过没关系,孤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吴纠没说话,只是伸起手来,勾住齐侯的脖颈……
齐侯圌凯旋,还带来了大批的俘虏,更是虏获了濮族人的将军,可谓是大获全胜。
濮族人因为害怕钩拒这种东西,赶紧退兵,撤出了云梦,缩回了洞庭湖往南,都不敢出头了。
吴纠被齐侯折腾了一晚上,虽然齐侯想要温柔,但是禁不住吴纠的撩圌拨,吴纠最后沉沉的睡过去,一觉睡到正午才醒来。
吴纠醒来的时候,齐侯坐在榻边正在穿衣裳,披上黑色的外袍,吴纠一翻身,滚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齐侯穿衣裳。
齐侯挑了挑眉,说:“二哥,你不累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还行。”
他说着,又侧头看了看齐侯挂在一边的黑甲,伸手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寡人喜欢你穿铠甲的样子。”
齐侯笑着说:“被迷住了?不过孤觉得二哥还是最喜欢孤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吴纠被他这样一说,有些许不好意思,毕竟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主动。
两个人很快洗漱起身,还要准备犒劳三军。
吴纠穿好朝袍,让人备下宴席,给齐侯庆功,同样要振奋气势。
诸位将军入座,自然还有秦公子赵嘉,吴纠先给齐侯庆功,随即又说:“在做的各位,都是我楚国的血性男儿,如今我们已经旗开得胜,将濮人打得抱头鼠窜,接下来,我楚国的男儿便要让濮人看看,什么是厉害!”
他一说,将士们立刻欢呼起来,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因为是犒劳,吴纠让人将肉和粮食全都发放下去,虽然士兵们平时吃粮食能吃饱,但是很少吃肉,如今吃上了肉,还振奋了士气,自然高兴,一时间行辕里篝火冲天,众人也是欢声笑语。
庆功宴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深夜,众人这才散去,留了执勤的士兵,其他人都回去睡觉。
吴纠饮得有些多,稍微有些醉了,醉了的吴纠更是撩人,齐侯却觉得他大病初愈,不能这么“劳累”。
吴纠对他的“婆婆妈妈”十分之不满,皱着眉,一脸不爽的样子,醉眼惺忪的伸手一推,将齐侯推到在榻上,说:“你躺好,寡人……寡人自己来。”
齐侯顿时有些想要捂脸,看着他家二哥脸色殷圌红,眼含水光,简直春光无限好,顿时哀叹了一声,说:“二哥,你饶了我罢。”
吴纠则是“呵呵”一声低笑,十分有纨绔的气势,满脸苏气冲天的气质,声音沙哑的吐着热气,说:“现在就求饶了?”
齐侯对他家醉酒的二哥,已经无能为力了……
齐侯好不容易伺候着吴纠睡下来,自己也躺下来睡觉,累的是精疲力尽,只是他还没睡着,就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随即是很多人在跑动的声音。
不止如此,还有呵斥的声音,齐侯怕是濮族人来偷袭,赶紧翻身下榻,披上衣裳过去查看情况。
齐侯“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屈重从旁边走过去,连忙问:“怎么回事儿?”
屈重拱手说:“齐公,行辕方才遭了贼!”
齐侯一阵吃惊,说:“遭贼?可是濮人?”
屈重说:“这还不知,有士兵发现一伙人悄悄潜入我楚国行辕,偷走了数十个钩拒,士兵方才去追了,不知情况如何。”
齐侯一听,竟然还偷走了钩拒,钩拒那么大,每个钩拒至少要两个士兵才能抬起来,就算齐侯这种身材高大,力气很大的人,抬走钩拒也需要费些力气,楚国一下丢了数十个钩拒,想必潜入行辕的人绝不在少数。
这么多人偷偷跑进来,楚国士兵竟然没有发现,等钩拒不见了,这才发现遭贼了,齐侯听起来,总觉得不妙,若是这些人不只是偷东西,再放一把火,岂不是整个军营都要被他们烧没了?
虽然吴纠今日犒赏三军,但是因为正在与濮族人交战,因此守卫还是很森严的,就是在这样的守卫之下,有人悄无声息的混入了军营,不知是何方神圣。
很快士兵就跑了回来,急匆匆的说:“齐公,大人!那伙人……那伙人跑了!”
齐侯与屈重都吃了一惊,齐侯说:“跑了?”
那士兵说:“正是,那伙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水路,划船跑了,我军去追,但是根本追不上他们!”
齐侯皱了皱眉,说:“天色太黑,敌方又熟悉这里的地形,不要穷追不舍,让人守好行辕,以免被偷袭。”
“是!”
屈重赶紧答应,立刻去找左史酆舒,准备调兵严守行辕。
齐侯又说:“再去清点一下粮食和辎重,看看除了钩拒,还有没有丢失的。”
“是!”
屈重又应了一声,很快调头走了,这就去忙了。
齐侯回了营帐,吴纠不知情况,睡得还和香甜,齐侯这一晚上却是没敢合眼,生怕行辕再次遭贼,或者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然而事实什么也没有,那伙人仿佛就是个贼子,偷了东西就跑,跑的无影无踪了。
天亮之后,吴纠睡饱了,酒气也散了,这回可算是醒了,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睡得还格外香甜,这才翻身起来。
齐侯却顶着一双黑眼圈,让吴纠看了直惊讶,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撒酒疯“欺负”齐侯来着。
齐侯与吴纠把昨天晚上遭贼的事情说了,吴纠以为自己宿醉幻听,说:“什么?遭贼?”
齐侯点了点头,说:“二哥,你没听错,就是在遭贼。”
吴纠不敢相信,毕竟他们治军严格,守卫也森严,这么多人将行辕守得像铁桶一样,怎么可能遭贼?
而且那帮人还非常熟悉行辕周围的水路,竟然把楚国当地的士兵给甩掉了。
吴纠赶紧招来屈重,屈重带着昨日发现贼子的士兵,那士兵进了行辕,赶紧给吴纠和齐侯行礼,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贼子的船只不知怎么改良过,在水中前进的非常快,士兵说:“另外,那贼子船头还有旗帜!”
吴纠狐疑的说:“旗帜?”
做贼还挂着招牌?这贼子也太胆大包天了罢?吴纠还是第一次听说挂着旗子偷盗的。
士兵说:“回王上,确有其事,卑将不敢撒谎,那上面写了一个——偃!”
吴纠不知是什么意思,齐侯因为不了解楚国,尤其是楚国的顶南头,因此也不知这“偃”字代表什么。
吴纠寻思着,这伙人熟悉周围的水路,或许可以向云梦和洞庭周围的百姓打听打听,说不定百姓能给出点线索。
毕竟现在楚国与濮族交战,他们作战最有利的钩拒竟然被偷走了,不知是单纯的偷盗,还是针对楚国军队的挑衅。
吴纠说:“这件事情就交给工正了,务必给寡人查出来,这伙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在寡人眼皮子低下偷盗!”
屈重赶紧拱手,很快带人到周围,向附近的百姓打听。
因为这一代发生战乱,濮族人经常偷袭,抢掠附近的百姓,因此百姓全都搬走了,没有搬走的只是一些流民,屈重本没有抱什么希望,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让他问了出来。
屈重得到了结果已经是晚上了,赶紧回来报信,他刚回来,就听到行辕中有些杂乱的声音,随即有人大喊着:“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吴纠与齐侯也从营帐中圌出来,旁边的士兵举着火把,屈重不知什么情况,左右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刚刚,日落之后,他们的行辕,竟然又糟了偷盗,这回偷得不是钩拒了,而是一些粮食,被拿走的粮食数量也不少。
还是那伙人,船头插着一个偃字大旗,十分招摇的就跑了,对方的船划水极快,又能躲避周围的沼泽和浅滩,在复杂的水域中快速前行,很快就不见了。
士兵又没追到,简直是铩羽而归,大家都十分气愤,不知那伙人到底是谁,竟然还敢第二次来偷盗,而且还得手了……
众人进了幕府,屈重赶紧过来行礼,说:“王上,重今日向周围百姓和流民打听,真的打听到了这伙偷盗之人。”
吴纠说:“哦?到底是什么人?”
屈重说:“据说这伙人乃是活动在周围的水匪。”
百姓听屈重提起这伙水匪,竟然全都认识,而且一个个都竖大拇指,还央求屈重千万不要抓他们,说他们都是好人。
这伙水匪,其实性质有些像当年的盗跖展雄,就是一队义军,不过他们在水上,因此是水匪。
因为最近战乱非常频繁,濮族人还跑过来烧杀抢掠,因此百姓民圌不圌聊圌生,很多能跑的百姓已经跑了,穷苦的百姓根本跑不了,跑了也是死,留下来也是死,因此就留在了云梦附近。
他们被濮族人抢掠,这伙水匪义军却追着濮族人来了,连退了几次濮族人,他们熟悉水域,善于水上作战,而且一个个十分骁勇,抢走了濮族人很多粮食,但是没有私藏,全都发放到难民手中。
那些难民说,若不是这伙水匪,他们已经活不到今日了。
屈重还打听到,这伙水匪有一个头目,头目就姓偃,因此他们的“战船”上会插上偃字大旗,水匪一共几百人,或者几千人,到底多少人,水寨在哪里,大家都不清楚,只是知道头目时常会带着兄弟们出来搜罗粮食救济百姓。
吴纠听着,说:“看来这伙水匪,竟然还是善良之人了?”
屈重又说:“王上,不止如此,重还打听到了更加详细的消息。”
这个水匪头目,姓偃,单字“鸠”,屈重以前身居莫敖一职,也是身在高位,尽揽诸侯之事的人,他听了这个姓氏,再听了头目的名字,心中有些狐疑,便深入打听了一番。
没想到屈重想的方向竟然是对的,偃姓是皋陶的后裔,在这附近的群舒国,就是偃姓诸侯国,他们善于水战,而且十分骁勇。
群舒国臣服于楚国,以徐国为宗主,在周边发展出无数国家,因此叫做群舒,偃鸠乃是舒鸠国的公子。
不过别看舒鸠国是个小国家,但是也有你争我夺的事故,偃鸠的父亲虽然是国君,但是遭到了篡位,偃鸠很小的时候就被迫逃窜在外,一直流浪在楚国的附属国鄂国附近。
偃鸠长大一些之后,身边跟随了很多骁勇善战的将士,他们集结在一起,越来越庞大,最后发展成了水匪,在洞庭附近活动,一直和濮族有冲突。
按理来说,偃鸠这伙人并不跑到云梦来,但是因为这次濮族人的动作,因此偃鸠领导的水匪开始转移阵地,一路与濮族人缠斗到了云梦。
吴纠听了,摸了摸下巴,虽然偃鸠乃是义军,而且还和濮族人有争斗,敌人的敌人,按理来说就是朋友,但是如果这么一直丢东西,而且还抓不到人,他们带来的物资恐怕就要丢光了,粮食还好些,毕竟他们粮食充足,若是再丢钩拒,到时候濮族人来偷袭,他们根本没办法与濮族人作战。
吴纠觉得这样不是办法,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孤有办法了。”
吴纠说着,示意子清拿一张小羊皮来,展开放在案子上,然后让开一些,请齐侯坐下来。
齐侯一脸狐疑,说:“二哥,做什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你帮寡人写,你写字好看。”
齐侯听到这里一笑,当然他是没有嘲笑二哥的意思,不过说实在的,二哥那手字真是……
吴纠让齐侯写字,只有短短一句话,就是请偃鸠黄昏时刻,在湖边喝酒,到时候楚王会亲自备下宴席。
齐侯一听,瞬间傻了眼,说:“二哥?你要请这些水匪喝酒?”
众人一听,也全都傻了眼,酆舒连忙说:“王上,万万不可啊,这些水匪虽然是义军,但是十分之彪悍,若是王上有个意外,那……”
他还没说完,吴纠已经举起手来,打断了酆舒的话头,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者说了,也不是单独喝酒,寡人可以布下重兵……先礼后兵。”
吴纠想要“兵行险招”,齐侯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稍微措辞,写在小羊皮上。
吴纠看了看小羊皮,随即让屈重取了小羊皮,吩咐说:“明日晚上在行辕门口,堆放几石粮食,把这卷小羊皮放在粮食之上,咱们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众人都有些狐疑,不知吴纠这个办法怎么样,毕竟一国之君要请水匪喝酒,这是众人闻所未闻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屈重还是按照吴纠的吩咐,在第二天日落之前,在行辕门口,安放下粮食,将小羊皮放在粮食上面,然后撤走了行辕门口的守卫。
这天晚上安安静静的,第二天早上,吴纠过去看,大家就发现行辕门口的粮食还在,一点儿都没少,而上面那卷小羊皮不见了。
众人不知这是什么意思,那伙水匪到底是同意见面了,还是不同意见面?
众人满心狐疑,简直在一致的期盼之下,终于盼到了黄昏。
赵嘉伤到了手臂,虽然伤的不轻,但是身子骨健朗,恢复的很好,手臂仍然吊着不能用力,却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了,他安排了两队人,藏在湖边附近,埋伏在周围,就怕那些水匪来阴的,若是水匪有什么异动,也好冲出来保护楚王。
兵力一切安排妥当,吴纠让人在湖边摆下宴席,这里本是狩猎的行辕,因此景色自然不会差,秋季的黄昏,天边一片火烧云,四周点着火光,美酒佳肴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那些水匪前来赴宴。
吴纠和齐侯坐在席上,赵嘉酆舒和屈重三个人站在后面,众人一直从黄昏开始等,眼看火烧云都退去了,周围的灯火显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扎眼,然而湖水上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下来,湖面上还是没什么动静,吴纠倒是坐的气定神闲,齐侯有些坐不住了,倒不是他不稳重,而是美食当前,二哥还亲自做了几道菜,齐侯已经被勾引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了。
齐侯连连看向案子上的美食,可惜了这一堆的美食都冷了。
大家等了不短时间,屈重拱手说:“王上,那些水匪可能不会赴宴了,湖边夜风太凉,还是请王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齐侯突然长身而起,黑色的袍子发出“哗啦!”一声,他站起来向前看去,低沉着声音说:“来了。”
第146章 “小鲜肉”
众人就见到; 水中起了一些小涟漪; 一条小舟仿佛是一片树叶一样; 飘荡在湖水中,冲开阵阵的涟漪,快速的向他们而来。
那小舟速度极快; 不停激荡着湖水; 转眼就到了眼前。
众人都吃了一惊; 那些水匪就一条船; 因为船小,船上也只有两个人负责撑船; 有一个人负责掌舵掌灯; 还有一个人; 长身而立,站在船头上; 正背着手,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那立在船头上的人; 隐约能看得出来身材高大,随着小船越来越近,看的就越发的清晰; 那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身材十分高大,带着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不过并不是虬髯纠结,看起来干练而青涩; 还没有褪去大男孩儿的稚气。
等那人离的近了,众人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明明身材如此高大,却带着一股南方人特有的感觉,面容俊美细腻,嘴角挂着微笑,他的嘴角随时都是翘起来的,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染能力,让你看到他,就觉得心情不错。
那男人站在船头上,恐怕就是水匪头子偃鸠了,他看到湖边的宴席,还冲着众人招了招手,大笑了一声,笑声顺着夜风传过来,格外的爽朗清晰。
众人没想到水匪头子竟然这么年轻,都吃了一惊,而且这水匪头子竟然带着三个手下就来赴宴了。
吴纠倒是也站起来,掸了掸自己黑色的袍子,看到那条小船行过来,遥遥的拱手说:“偃先生,寡人有礼了。”
那站在船头上的年轻男子听到他的声音,哈哈一笑,笑的异常爽朗,说:“你叫我先生?恐怕真正的先生是不服气的。”
那水匪头子说着,猛地一跃,突然就从船头跳了下来,小船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那水匪头子功夫似乎很好,腿部肌肉也十分的发达,这么一跳,衣裳没有沾到半分水迹,一下就跃到了岸边。
赵嘉见水匪头子快速冲过来,下意识的用没有受伤的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眯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拢了起来,似乎在戒备着。
齐侯也是这个状态,只不过他比赵嘉更沉的住气一些,并没有摆出这么明显的戒备动作,只是微微提起肩膀,只要那水匪头子有出格的动作,他会立刻拔剑。
水匪头子跃上岸来,这次众人看得更加清晰了,水匪头子果然在二十岁出头,很喜欢笑,笑起来仿佛是个大男孩,笑容爽朗清澈,说话的声音也清朗,但是尾音带着淡淡的沙哑。
整个人十分高大,很少有人见到齐侯还能平起平坐,这水匪头子可能就是很少人中的一个,他的穿着倒是十分的朴素,并没有什么讲究的外袍之类的,也没有外衫,穿着一身短打,衣裳上还破了洞,不知道是被刮得还是穿烂了,总之衣裳上还有补丁,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现代最流行的破洞装呢。
因为年轻人身材非常好,因此这样寒酸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不显得寒碜,反而衬托着他的大长腿,还有精瘦结实的腰身,隐约能看到他身上走势流畅的肌肉,看起来是个相当厉害的练家子。
水匪头子看到众人的反应,哈哈一笑,说:“别担心,别这么戒备,我是来喝酒的!”
吴纠笑了笑,拱手说:“承蒙偃先生不弃,寡人已经准备好美酒佳肴,那就请偃先生入席罢?”
水匪头子抬起手来,抱拳说:“楚王你客气了,不必叫什么先生先生的,我本也不是什么先生,我叫偃鸠,刚巧了,咱们好像名字差不多。”
偃鸠所说的差不多,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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