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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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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眷都受了惊,吓得魂不附体。
偃鸠赶紧将她们送上船只,转头看了一眼熊熊的大火,和被大火慢慢吞噬的水寨。
屈重此时已经抱拳说:“王上,火势要控制不住了,请王上以国体为重,速速离开此地。”
吴纠蹙着眉,还没有说话,偃鸠突然回过神来,已经把目光从水寨上离开,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说:“撤离罢,火势太大了。”
吴纠惊讶的说:“那水寨呢?”
偃鸠说:“若是有人因此受伤,更是得不偿失,今日承蒙楚王援手,偃鸠已经感激不尽。”
吴纠也抬头看了一眼水寨,点了点头,招手说:“撤退!”
楚国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快速划动船只,远离着火的水寨。
濮族人想要报复偃鸠,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将领却被炸了满脸花,之前濮族已经被齐侯抓住了一个将军,如今又折掉一个将领,楚国可谓是大获全胜。
众人坐着船,回到行辕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登上岸之后,大家也疲惫的不行,吴纠赶紧叫来棠巫,棠巫从行辕里跑出来。
吴纠赶紧说:“棠儿,齐公受伤了,快来看看!”
齐侯本已经不觉得疼了,不过听吴纠这么一说,突然给想起来了,连忙“哎呦哎呦”的喊疼,吴纠伸手撑住他,他就赖在吴纠身上,仿佛一个树懒似的,搂着吴纠的脖颈,说:“嘶……二哥,孤是不是失血过多了,你看看孤的脸色还好么?”
齐侯装的特别疼痛,吴纠不知他到底伤的如何,也是一阵紧张,不过齐侯脸色倒没有惨白,也没发青发紫的,虽然不能说红润,但是挺精神的,哎呦的也挺有精神头儿。
吴纠赶忙扶着齐侯进入行帐,棠巫过去检查,还以为伤势严重,结果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其实就是皮外伤,只是稍稍有些流血,并没什么大事儿,血都已经凝住了,清理一下伤口,尽量不要触碰就可以了。
棠巫给齐侯包扎伤口,齐侯袒露着肌肉分明的上身,坐在席上,秀着自己的身材,只不过吴纠没心情关心齐侯苏气爆棚的身材,只关心齐侯的伤口。
吴纠见齐侯没事儿了,这才松了口气,说:“你快休息一下,别碰了伤口,侧卧着,或者趴着,寡人出去处理一下水寨的事情。”
齐侯拉住吴纠,说:“别走,二哥,孤跟你一起去。”
吴纠说:“你不是伤口疼么?老实躺着,哪里都不要去。”
齐侯一听,笑着说:“棠儿医术高超,突然就不疼了。”
棠巫站在一边,默默低着头,听着齐侯对自己的夸奖,总觉得齐侯特别违心……
齐侯像跟屁虫,一定要跟着吴纠,齐侯起身,因为怕碰了伤口,都没有穿里衣,直接套上黑色的外跑,然后一系带子,别看衣冠楚楚,其实里面是光膛儿的!
吴纠眼皮直跳,总觉得齐侯这么出去像是耍流氓,不过现是秋天,外袍相对厚实,根本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吴纠和齐侯出来,众人正忙碌着安排伤员,女眷都集中在几个帐子里,别看水寨的规模不大似的,但是其实人头众多,而且手下们都是拉家带口的,有妻有儿,因此家眷不少。
屈重带着医官正在抢救伤员,重伤的不多,都是受了一些轻伤,或者被火燎过。
酆舒则是带着人在发放粮食,赵嘉清点水寨的人员数量,总之大家都在忙碌。
吴纠走过去,偃鸠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的衣裳有些烧到,半个袖子和脖领子都没有了,看起来像是个野人似的,胸口缠着纱布,还有好几处涂着药水等等。
吴纠这么一看,却突然看到了奇怪的重点,偃鸠的脖颈上有个红色的抓痕,那抓痕看起来着实火辣,旁边还有个牙印儿,这可不是方才与濮族人交战时候弄伤的。
吴纠顿时眼皮子一跳,不知为何就想看屈重。
屈重正带着医官忙碌,突然觉得有人看自己,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楚王,楚王的目光别有深意,屈重总觉得头皮发麻。
吴纠没想到偷偷看一眼,竟然和屈重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赶紧收回来,以免尴尬。
吴纠对偃鸠拱手说:“偃先生的水寨被烧掉了,若是不嫌弃,在你们重新建好水寨之前,寡人的行辕都会收留你们。”
偃鸠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说:“难道你不想趁机收编我们么?”
吴纠笑了笑,很直白的说:“想是想,不过偃先生是性情中人,你若不想被收编,寡人就算强行收编,你也不会跟着寡人,不是么?”
偃鸠突然笑了一声,说:“我就说了你有意思了。”
吴纠挑了挑眉,偃鸠突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吴纠说:“楚王仗义援手,救我水寨兄弟与家眷,等同再造之恩,从今往后,楚王便是我偃鸠的恩人,偃鸠愿意归降楚国,为我王效力。”
他这么一说,旁边那些正在吃东西,或者被医治的伤员全都站了起来,也纷纷跪下来,说:“愿追随主公,归顺楚国,为我王效力!”
吴纠笑了笑,挑眉说:“既然偃先生这么有诚意,那么寡人就却之不恭了?”
偃鸠仍旧抱拳跪在地上,说:“但凭我王调遣!”
吴纠哈哈笑着说:“好!那寡人就册封偃鸠为我楚国的右司马,从今日起,右司马你就跟着寡人来打濮人罢!”
偃鸠一直居住在云梦附近,其实根本不知右司马是个什么官位,不过听说吴纠让自己做右司马,一个磕巴都没打,立刻拱手说:“是,偃鸠领命。”
旁人则是有些吃惊,右司马位列司马和左司马之后,大司马乃是如今楚王身前的红人潘崇,左司马乃是周天子姬阆的儿子王子郑,右司马如今就成了偃鸠。
而斗祁这个莫敖,严格来说,都在右司马的官位之后,因此这个位置其实很大。
吴纠亲手将偃鸠扶起来,说:“右司马不必多礼了,濮人欺人太甚,右司马定然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才行。”
“是!”
吴纠笑眯眯的说:“不过今日大家也都劳累了,还有这么多伤员,都先回营帐休息罢,之后的事情,休息了再说。”
众人的确挺劳累的,虽然他们收获颇丰,不过连同埋伏到现在,大家都没有合过眼,已经十分困乏。
大家很快就各自去忙碌了,濮族人连续损失两员大将,而且又听说偃鸠这一伙水贼,竟然归顺了楚国,顿时都有些惊慌失色的感觉,连忙往南退去,退回了洞庭湖。
然而吴纠收服了偃鸠之后,已经不打算只守不攻,想要这些不安分的濮族人一些颜色看看。
偃鸠的队伍整顿收编之后,立刻出发攻打濮族,他们这些人十分有水战经验,与濮族人交战了两次,两次全都大获全胜,再加上偃鸠也十分中意钩拒这种舟师的作战工具,更是无往不胜,将濮族打得丢盔卸甲,每日归来都有捷报。
吴纠的行辕立刻从狩猎区域的云梦往前推进,一直推进到了洞庭湖附近扎下营帐。
这日他们已经连续挫败濮族人第四次,偃鸠从外面归来,想要改良一下舟师的船只,毕竟楚国船只虽然规模大,但是速度慢,不听话,这也给舟师作战带来了弊端。
偃鸠与吴纠禀明这个事情,吴纠就说:“这倒简单,你去与工正商议一番,绘个草图来。”
自那时醉酒之后,屈重和偃鸠几乎没什么交集,其实是屈重故意避开偃鸠,毕竟他当年年轻气盛,心中有愧,然而现在这种愧疚变了味儿,别看屈重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也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偃鸠了。
虽然平时避开,但是一有公务,还是避不开的,屈重正在与手下的工匠改良钩拒,就听到踏踏的脚步声,偃鸠从外面大步走进来,屈重一看到他,顿时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偃鸠穿着一身楚国将领的黑甲,身材高大,将头盔夹在手臂下,伸手按着长剑,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蹙着眉,额角还隐约有汗珠滚下来,快速走了进来。
屈重见他过来,只好硬着头皮拱手说:“右司马,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偃鸠看到屈重,轻轻咳嗽了一声,将头盔放在一边儿,佩剑也解下来,“咔嚓”一声放在头盔旁边,坐在席上,说:“王上命我来与你商量一下战船的改造问题。”
屈重一听,连忙从旁边的案子上拿出一张小羊皮来,呈上来恭敬的说:“战船一事,其实重也有考量,刚好今日画了一张草图,不知将军觉得如何,若是可行,便呈与王上批示。”
偃鸠将小羊皮拿过来一看,屈重改造的战船是按照水寨的船只设计的,改造了大船行进慢,比较笨拙的问题。
偃鸠一看,他是水战的行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战船可行,图样画的也十分令人满意,结果偃鸠过来还没一口茶的时间,竟然就忙完了。
屈重将羊皮卷好,交给偃鸠,偃鸠拿着小羊皮,按理来说就该回去复命了,不过他走到营帐门口,有些迟疑,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就看到屈重正恭敬的送自己。
偃鸠咳嗽了一声,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报——!!”的声音,十分急促,一个士兵快速冲过来,说:“右司马,守卫在行辕门口拦下一行队伍!”
偃鸠立刻皱起眉来,说:“什么人?”
那士兵说:“那人自称乃是鄂国国君!”
吴纠和齐侯刚要用午膳,结果就听到偃鸠求见的声音,吴纠赶紧让偃鸠进来,偃鸠大步而来,说:“王上,鄂国国君求见。”
鄂国?吴纠一听有些惊讶,鄂国国君都是楚国时代的贵族,王亲国戚,如今的鄂国国君乃是吴纠的叔叔辈,也就是楚文王的兄弟。
鄂国就在云梦和洞庭附近,之前偃鸠在附近流浪,也去过鄂国。
鄂国国君很快被迎进行辕,只见那国君大约五十几岁的模样,头发斑白,但是整个人还挺硬朗,一走进来,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要给吴纠磕头。
吴纠虽然是楚王,不过是晚辈,连忙拦住鄂国国君,说:“王叔为何行此大礼?”
鄂国国君简直是老泪纵横,跪下来哀声说:“王上!王上!救命啊!那百濮刁民,阴险狡诈,竟然攻打进了我鄂国的都城,冲进了宫殿,抢掠杀人,无恶不作!求王上,给我鄂国做主啊!”
第147章 花心
鄂国起源于商代; 可谓是个非常古老的国家; 在周夷王时期; 大约二百多年前,鄂国被楚王熊渠灭国,封自己的儿子为鄂国国君; 处于鄂国。
后来鄂国国君都是楚国王室宗亲; 一直传承下来; 鄂国也有楚国别都的美称; 不过整个鄂国的国土面积,其实也就相当于楚国的十五分之一左右。
鄂国在楚国的东南角; 起到震慑东夷国家的作用; 像东面的吴国越国; 还有群舒国徐国,东南面的瓯越; 都紧邻这鄂国,因此鄂国十分重要。
虽然鄂国十分重要; 但是因为鄂国在楚国的边境,鄂国国君是一代不如一代。
百濮在楚国的南面,也就相当于在鄂国的南面; 千万不要小看当时的这些周朝统治之外的古族人; 在历史上,北面的狄人可以覆灭整个卫国,掳走卫国国君,百濮也是一个相当凶猛的古族人。
而且百濮地盘子非常大; 他们因为周朝的施压,一直向南迁徙,整个南面,接壤楚国的正南面,围绕巴国和蜀国,东面直到与瓯越接壤,都是濮族人的地盘儿。
濮族若是联合起来,他们的地盘子比楚国要大上一倍。
众人一听鄂国国君老泪纵横的哭求,心里都是“咯噔”一声,他们还以为濮人知难而退,撤回他们的老地盘去了,哪知道竟然又开始侵扰鄂国了。
吴纠皱着眉说:“王叔先不要太伤心,寡人让人去查看一番,王叔受惊,快快请起罢。”
鄂国国君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起来的时候还因为太过于悲伤,差点跌倒在地上。
鄂国国君乃是吴纠的叔叔,这样一来便是长辈,又是远道而来求援的,吴纠不能不款待,失了礼数,便让人赶紧去准备,在幕府设下家宴,款待鄂国国君。
只是一个家宴而已,规模也不是很大,当下吴纠又让偃鸠去探查百濮人的动作,再看看鄂国的具体情况。
偃鸠很快领命,赵嘉一听,连忙拱手说:“王上,嘉的伤势已经不碍事了,请让嘉前往!”
吴纠一听,蹙了蹙眉,说:“赵将军的伤还未痊愈,切不可逞能,再者若鄂国真的被百濮侵占,那么定然十分危险,右司马善于水战,可以迂回濮人,比较安全,赵将军留在军中,寡人自有其他用处。”
赵嘉听了之后也没有办法,他本是想来楚国建功立业的,毕竟秦国容不下他,但是现在,他来了楚国,刚打了三个胜仗,就开始连连吃败仗,赵嘉急于找到一个翻身的机会,可如今看起来不能如愿,他心中是十分着急的,生怕楚国也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准备营帐,自己进了帐子里换衣裳,齐侯很快也跟进来,从后背搂住吴纠,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轻声说:“二哥,你真坏。”
吴纠“咳咳咳”就咳了出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若是现在喝了口水,绝对就呛死的透透的,齐侯突然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撒娇,还说这么妖娆的话,吴纠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是行的!
齐侯听吴纠咳嗽,还关心的询问:“是着凉了么?”
只是受惊……
吴纠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
齐侯这才放心,又说:“你在幕府弄个什么家宴,二哥你让孤怎么参加?”
原来是这个事……
吴纠这才想起来,他本是想着,不要大张旗鼓的款待鄂国国君,只是走走形式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层。
齐侯说:“孤若是不跟着二哥,二哥定然到处沾花惹草。”
吴纠顿时瞪了一眼齐侯,说:“天地良心,是寡人沾花惹草,还是你沾花惹草。”
齐侯连个磕巴都不打,说:“二哥。”
吴纠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齐侯这个骚到没朋友的家伙,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吴纠自认为自己只是长相斯文清秀点,而齐侯那长相是逆天的俊美,还自带怎么吃都吃不掉的八块腹肌,动不动就苏的不能忍,他才是到处沾花惹草。
齐侯说:“孤不管,二哥你什么时候让孤当王后。”
吴纠换好衣裳,正在喝水,没想到齐侯还能语出惊人,“噗——”一声,这回是真的喷出来了,还不停的“咳咳咳”咳嗽,惊讶的看着齐侯。
吴纠说:“你不做齐公,跑来楚国凑什么热闹,还真想做王后了?”
齐侯连忙说:“想啊。”
吴纠顿时更加无奈了,心想齐侯怎么没半点儿羞耻心呢,好端端的一个齐国国君,要是自己真给他王后这个位置,恐怕齐侯要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转念一想,齐侯根本没有羞耻心那东西。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虽然孤不能做楚国的女主,不过作楚国的男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吴纠心里吐槽着,你已经是影帝了,还男主呢。
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叫做太后,国君的母亲一般叫做国母,或者女主,主就是主人的意思,因此齐侯所说的男主,其实就是性别换了一下。
吴纠换好衣裳,准备去宴席了,为了安抚一下不能去宴席的齐侯,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来了个脸颊杀,随即伸手捏着齐侯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席上的齐侯,笑眯眯的说:“王后乖乖在榻上等着寡人,寡人很快就回来。”
齐侯笑了笑,吴纠还以为自己这次调戏成功了,哪知道齐侯却说:“二哥,可别让孤等太久。”
吴纠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果断的翻了个白眼,随即就出了营帐,准备往幕府去了。
吴纠进了幕府,鄂国国君为了表达尊敬,已经早就到了,同时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也就十五岁左右,但是完全没有少年的青涩,反而带着一种成熟的妩媚,吴纠觉得他脸上可能涂了粉,有一种白到发光,仅仅是幕府中的烛光,就能让人闪瞎眼的感觉。
那少年人唇红齿白,眼睛像狐狸,嘴唇是小巧的菱唇,不点自红,笑起来更添妩媚姿态。
鄂国国君连忙拉着那少年给吴纠见礼,笑着说:“王上,这是我的义子,叫做貂。”
那少年立刻笑着说:“貂儿拜见王上,王上万年。”
吴纠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公子貂说话十分的阴柔妩媚,还故意掐着嗓子,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其实就是俗称的发嗲。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与公子不必多礼的,请坐罢。”
众人很快入席,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倒酒,笑着说:“王叔常年居住在鄂国,寡人还不曾见过王叔一面。”
鄂国国君点头说:“是啊是啊,王上登基的时候,我本想赶赴郢都的,只是王上您也知道,我这鄂国不安生啊,南面濮人总是不断的骚扰我们,还有东面的瓯越,唉……”
他说着,不由得又开始老泪纵横,说:“王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那百濮人欺人太甚,我鄂国已经沦陷,请王上千万主持公道,将我鄂国夺回来!”
吴纠点头说:“王叔放心,这是必然的。”
鄂国国君连忙擦着自己的眼泪,随即又说:“说到这里,王上,我们从鄂国一路逃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队濮人的军队,就在这附近,大约不到一日路程的地方安营扎寨,那些濮人恐怕是想要偷袭王上的行辕啊!请王上早作打算,我知道位置,可以带领王上的军队杀过去,在他们还没扎好行辕的时候,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吴纠一听,眯了眯眼睛,说:“这个,王叔先不要着急,濮族狡诈多端,不知是不是圈套。”
他说着,对子清说:“去叫赵将军进来。”
子清很快应声,就出去了,很快赵嘉大步走进来,拱手说:“王上!”
吴纠让鄂国国君与赵嘉说明具体位置,便说:“赵将军,你带一支小队前去勘察,切勿与濮人交手,速去速回。”
“是!”
赵嘉好不容易等到了公务,连忙拱手说,没有一句废话,立刻大步走出营帐,带人准备去勘察了。
鄂国国君一看,便笑着奉承说:“王上年纪轻轻,就如此持重,真是我楚国的福气啊。”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夸奖了,毕竟濮人诡计多端,寡人也在他们手上吃了不少亏,还是勘察勘察,若是圈套,咱们也不好直接往里跳,不是么?”
“是是是!”
鄂国国君连忙答应,举起酒杯来,说:“王上,我请您一杯!”
吴纠也举起酒杯,说:“王叔多礼了。”
吴纠没有全喝,只是轻轻呷了一口,便把酒杯放在了案子上,鄂国国君笑眯眯的说:“王上,我这小儿,一直都非常仰慕王上,只是一直无缘相见,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若王上不嫌弃,让我这小儿也敬您一杯。”
他说着,公子貂赶紧站起来,单薄羸弱的身躯有一种摇曳生风的感觉,轻笑了一声,举起酒杯,说:“貂儿敬我王一杯,请我王不弃。”
吴纠杯子里还有酒,旁边的女酒象征性的倒了一些,吴纠就举起酒杯,说:“公子客气了。”
吴纠又只是喝了一点儿,象征性的,完全没太多诚意,鄂国国君又笑着说:“难得今日见到我王一面,今日无比尽兴,不如我王请乐工来,小儿善于歌舞,让小儿起舞为王上助兴。”
吴纠一听,有些诧异,这好端端的公子竟然善于跳舞,倒不是吴纠歧视男人跳舞,只是这个年代的公子,应该不会跳舞才对,又不是西方贵族。
吴纠还没答应,鄂国国君就对身边的公子貂说:“貂儿,快去。”
公子貂连忙又站起来,娇滴滴的站在幕府正中的地方,准备跳舞。
吴纠也没有办法,虽然他根本没心情看跳舞,毕竟齐侯嘱咐他不要沾花惹草的,这鄂国国君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干儿子介绍给吴纠。
吴纠不笨,自然看得出来,不过吴纠对公子貂这样的可没什么感觉。
为了鄂国国君的面子,吴纠还是打算敷衍一下的,叫了随行的乐工过来演奏。
很快,一行乐工就进来了,铺设好演奏的席子,那些乐工都是男子,簇拥着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众人安顿好,就准备演奏了。
吴纠没什么兴致,只是随便看看,结果这一看,顿时看到了那紫色衣袍的乐工,只觉这乐工……
身形似乎有些眼熟,作为一个乐工,他的身材也太高大了一下,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一身紫色透露着说不出来的骚气和苏气,长发没有全都束起来,散下大部分披在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苏气爆棚。
那紫袍乐工没有抬头,坐下来之后在整理他的琴,似乎在调音。
吴纠眯眼看了看那乐工,以至于在旁边搔首弄姿的公子貂都没注意,很快“铮——”一声,琴弦的声音响了起来。
竟然是金戈铁马般的琴声,吴纠一听,顿时有一种被琴音渲染的沸腾感,完全不是温柔婉约的调子,旁边准备跳舞的公子貂也傻眼了,不知那琴师是不是故意整他,这金戈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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