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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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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听到小宝宝的哭声,连忙侧头说:“你别欺负他。”
  齐侯低头看着怀里只打雷不下雨的小宝宝,假哭比假摔还地道,顿时无奈的说:“二哥,天地良心,孤没欺负他,是这小家伙欺负孤。”


第149章 爹
  小宝宝一路假哭; 一路被齐侯抱着走进了鄂国都城; 又一路往里走; 在百姓的欢迎声中,被迎进了鄂国的宫殿。
  偃鸠早就在等待了,引着他们进去鄂国宫殿; 说:“王上; 下榻的小寝已经打扫干净; 王上一路奔波劳累; 请先行燕歇。”
  吴纠点了点头,说:“右司马; 你去派些人出去; 将孩子的家人找过来; 再派人去发放粮食物资,看看有没有需要医治的伤患。”
  “是; 王上!”
  偃鸠很快领命就走了,吴纠和齐侯抱着小宝宝进了小寝宫; 小宝宝假哭了一路都累了,吴纠走进小寝宫,就让子清去弄些羊奶来; 这一路上小宝宝都没喝过羊奶; 只是吃米粥,虽然米粥也十分有营养,不过实在单调了些,但是他们一路行军; 根本找不到不单调的东西给小宝宝吃。
  子清赶紧去弄羊奶,吴纠将小宝宝抱过来,小宝宝窝在吴纠怀里,伸手拉着他的黑袖袍,朝吴纠裂开嘴巴笑。
  齐侯一见,立刻凑过去说:“你这小家伙,不许笑,孤抱了你一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知道假哭。”
  齐侯一边说着,一边戳他的小脸蛋儿,小宝宝年纪还不大,被一戳肉肉的脸蛋儿,有点流口水,吴纠见他又欺负孩子,赶紧闪开,说:“你做什么,一边去。”
  齐侯立刻期期艾艾的说:“二哥……你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吴纠顿时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都什么挨什么。
  就在齐侯和小宝宝争宠的时候,子清终于回来了,将热腾腾的羊奶递给吴纠,吴纠抱着小宝宝在席上坐下来,让小宝宝躺在自己怀中,准备给他喂奶喝。
  吴纠就吹凉牛奶的时候,小宝宝已经挣扎着要滚走了,那动作就跟熊猫似的,咕噜咕噜就滚开了,吴纠赶紧放下羊奶,把小宝宝抓回来,放在膝盖上,小宝宝又是咕噜咕噜滚走了,嘴里还咯咯笑,以为吴纠跟他顽耍似的。
  吴纠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小宝宝别看长得无害又可爱,其实性子很皮的厉害,特别淘气,之前根本不是齐侯欺负他,肯定是小宝宝欺负齐侯。
  吴纠又把小宝宝抱回来,威胁他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让那个叔叔喂你了。”
  他说着指了一下齐侯,小宝宝立刻睁大惊讶的眼睛,眼睛里充斥着惊恐和不敢置信,不知是不是听懂了,连忙摇着手,张着嘴啊啊啊的,似乎要吃饭。
  齐侯坐在一边,心想着自己竟然小孩子惧怕的大灰狼了……
  吴纠给小宝宝喂羊奶喝,小宝宝喝的津津有味,齐侯坐在一边很无聊,就突然凑过来,在吴纠嘴唇上快速一吻,吴纠吃了一惊,赶紧说:“干什么?孩子还在呢。”
  齐侯说:“不干什么。”
  小宝宝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一脸奇怪的表情,好奇宝宝似的,随即还咯咯笑起来,拍着小肉爪,也学着齐侯的样子,撅起菱形的小粉唇,发出“么么么”的模仿声音。
  吴纠顿时瞪了一眼齐侯,齐侯还哈哈的笑着说:“这小家伙学习的还真快,以后必然不可限量。”
  吴纠只是想把这半碗羊奶羊奶扔在齐侯头上算了……
  吴纠伺候了小家伙,小家伙吃了饱了就想睡了,拍了拍自己的圆鼓鼓的小肚皮,打了个哈欠,揉着自己的眼睛。
  吴纠赶紧把小家伙放在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小家伙没有再闹腾,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睡得时候嘴里还吐着小泡泡。
  吴纠见小家伙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咱们也歇一下罢,这一路你也疲惫了,都是在野外,没有正经睡过软榻。”
  吴纠的确有些疲惫,他身子本就不好,平时住在野外没有觉得,这么一松懈下来有些疲惫,就让子清和棠巫照顾小宝宝,自己准备到旁边的小寝睡觉去了。
  齐侯美颠颠的跟在后面,两个人进了隔壁的小寝,因为没有寺人和宫女,吴纠就自己将黑色的外袍脱下来,齐侯这个时候从后面走过来,伸手搂住吴纠,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说;“卑将伺候我王就寝?”
  吴纠回头一看,齐侯竟然又开始顽上角色扮演了,他今日进城的时候穿的是一身黑甲,头盔早已卸下来了,免得闷热,但是黑甲还没有卸下。
  齐侯一身黑甲加身,看起来格外高大英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掠夺气息,再加上齐侯突然放的低沉的嗓音,沙哑的轻笑,吴纠一瞬间差点被他电死。
  吴纠听他说着,就听到了“嗤——”的声音,齐侯没有将他的宝剑摘下,而是慢慢的引剑出鞘,吴纠不知他要干什么,但是下一刻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嗖”一下,齐侯的动作飞快,宝剑从吴纠的身后掠过,一瞬间吴纠的袍子,连带着里面的袍子和协议,全都从后背开了一个大口子!
  自然是被齐侯的剑划的。
  吴纠一瞬间懵了,随即说:“我的袍子!”
  齐侯哈哈一笑,将宝剑扔在一边,随即将吴纠一把打横抱起来,吴纠后背风声,他可看不见自己后背的样子,但是齐侯能看得见,你光景真是美不胜收,实在是隐忍遐想。
  齐侯将吴纠放到榻上,眯眼说:“我王,卑将可要开始伺候您了?”
  吴纠感觉齐侯顽角色扮演真是太入情入境了,害得他总觉得特别羞耻!
  偃鸠带人出去找孩子的家人,顺便带着人去放粮,鄂国都城刚刚遭遇战乱,很多百姓需要救援,不只是粮食,还有物资,偃鸠还特意带了一队医官出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偃鸠才找到了孩子的母亲,赶紧带着那孩子的母亲进了鄂宫,让人去通传吴纠,孩子的家人找到了。
  昨天齐侯闹腾了一夜,吴纠还在熟睡,听到门外子清的声音,隐隐约约就醒过来了,齐侯已经坐起来了,正在套衣裳,吴纠迷迷糊糊坐起来,伸手去抓衣裳,结果一穿感觉不对劲儿,这才猛地想起来,都怪齐侯,昨天晚上自己的衣裳英勇就义了,被齐侯给划成了两半!
  吴纠拿着自己的衣裳瞪齐侯,齐侯笑着说:“二哥,孤让子清帮你再拿一件。”
  吴纠只好等着,子清去拿了一套衣裳过来,当然从亵衣开始都要换。
  偃鸠带着那母亲等在路寝宫中,过了一会儿,吴纠和齐侯才出来,吴纠怀中抱着那小宝宝,小宝宝睡饱了觉,早上子清为他吃了些东西,现在生龙活虎的,特别能闹腾。
  吴纠抱着小家伙出来,就听那女子立刻喊道:“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跑过来,“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说:“谢楚王!谢楚王!我的孩子……是,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吴纠见她涕泪纵横的,连忙将孩子递给女子,女子伸手搂过来,那抱孩子的姿势果然比吴纠和齐侯都专业太多了,吴纠感觉自己和齐侯每次都是夹着孩子……
  女子抱着孩子痛哭,越是高兴越是止不住眼泪,小宝宝戳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女子,抬起另外一只小肉手,轻轻抹了抹女子的眼泪。
  女子更是痛哭不止,本以为没有机会团聚,没先到竟然还有重聚的时日,连忙千恩万谢的给吴纠磕头。
  吴纠说:“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赶紧带着你的孩子,回去与家人团聚罢。”
  女子又是磕头,磕的特别响亮,这才抱着孩子离开了。
  吴纠看着那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感叹,不由的想到了鄂国国君,鄂国国君身为百姓之长,竟然将自己的子民交给濮人,看起来这些百姓被受压迫,若不是如此,那母亲怎么可能哭的如此伤心,若不是如此,逆来顺受的百姓怎么可能暴起反抗。
  吴纠脸色随即阴霾起来,说:“右司马,去把鄂国国君给寡人提过来。”
  “是。”
  偃鸠立刻转身出了大殿,很快鄂国国君就被带了过来,“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他身上缠绕着很多锁链,十分狼狈,手上抱着纱布,显然是少了一根手指,这是赵嘉的则做。
  鄂国国君跪下来使劲磕头,说:“我王!我王饶命啊!饶命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叔叔!我是你的叔叔啊!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若是这般待我,天下百姓会觉得是个暴戾的国君!”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您说得对。”
  鄂国国君这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说:“是是是,就是这样,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纠笑着说:“王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寡人不杀你,不代表王叔你就活得下来啊。”
  鄂国国君听他笑意盈盈的话,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颤抖的说:“你……你这恶鬼!你是恶鬼!!你休要再折磨我!一剑杀了我好了!”
  吴纠说:“寡人就先谢过王叔的谬赞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寡人就做给你看看。”
  鄂国国君惊恐的大喊着:“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你叔叔!!我是楚国的王族,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长辈,你没权利杀我!没有!”
  吴纠笑这说:“谁说寡人要杀你了?寡人……要将你交给你的百姓。”
  他这么一说,站在一边的齐侯说:“二哥,这个注意好,恐怕此时鄂国的百姓,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食他的肉,饮他的血罢!孤看着老匹夫肉挺多,平日里养尊处优养的不错,都城中的百姓一人一口肉,不仅有得分,可能绰绰有余。”
  “你……你……”
  鄂国国君听着齐侯的话,齐侯说的像是开顽笑,但是每一句都是黑色幽默,还带着血腥暴力的感觉,鄂国国君吓得全身颤抖,叫嚷着:“你根本不是楚人,你没资格处置我!滚回你齐国的老窝去!”
  齐侯听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搂过吴纠的腰,将他搂在自己怀中,挑眉说:“我虽不是楚人,但我乃是你们楚王的男人,你们楚国未来的男主。”
  吴纠听齐侯之前说话还好端端的,配合着自己恐吓鄂国国君,怎么突然就变了味儿,齐侯对楚国王后这个职位真是念念不忘,这个时候了都不忘了惦记着。
  吴纠翻了个白眼,屈起手肘撞了一下齐侯,让他别闹,而鄂国国君则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明白齐侯的话,他虽然知道吴纠和齐侯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但是鄂国国君觉得,这有点的什么一定是顽顽罢了,根本不可能当真,因此一瞬间竟然没听明白。
  吴纠也不打算让他明白,立刻对偃鸠说:“右司马,将这鄂国的叛国贼,投入囚车,游街示众,再交给鄂国都城的百姓,任由他们处置,若是鄂国的百姓放了你,寡人就放了你,若是鄂国的百姓吃了你,寡人只好准备一口祭祀用的大鼎,帮助百姓烹了你。”
  鄂国国君吓得差点昏死过去,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连忙挣扎叫嚷着:“救命!!救命!我是你叔叔!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放了我——放了我!救命啊——”
  偃鸠一手拽着鄂国国君的脖领子,在鄂国国君的哀嚎声中,就将他拖出了路寝宫。
  偃鸠按照吴纠所说的,将鄂国国君五花大绑的投入一辆囚车之中,士兵赶着囚车,先在鄂国城中游街示众。
  吴纠和齐侯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的看着鄂国国君游街示众,鄂国国君的嘴巴也被堵住了,手脚被绑住,在百姓的注目下游街。
  刚开始百姓只是愤怒的注目着那狼狈的鄂国国君,但是这个年代的百姓奴性太重,逆来顺受,若不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根本不会反抗濮族人打开大门。
  如今他们得到了救助,一下又安逸起来,因此只是愤怒的注视着鄂国国君,虽然愤怒,但是没人敢第一个出头。
  齐侯远远的看着,挑了挑眉,突然翻身下马,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回来,石头大小可不怎么小,每个大约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齐侯翻身上马,掂了掂手中的石头,然后突然向鄂国国君的囚车扔过去,因为他们距离远,齐侯怕这么打过去,打到了鄂国国君就把他给打死了,那样真是便宜他了,便对准了囚车的栅栏扔的。
  “嘭!!!”一声,石头从人群后方飞过来,砸到了囚车的栅栏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鄂国国君嗷嗷惊叫。
  齐侯还故意沙哑着声音,凑热闹的大喊着:“打死这个叛国贼!”
  百姓顿时就轰动起来,好些个青年和壮年首先忍不住了,纷纷去捡石头,全都向囚车扔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起此彼伏,所以老人和妇孺竟然也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嘴里不停喝骂着。
  鄂国国君被囚禁在囚车中,根本躲不开,被砸的满头都是大包,还流了血,样子十分狼狈,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嗷嗷”的痛苦声。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那囚车饶了都城一圈,随即有士兵将囚车的大门打开,鄂国国君被绑着,根本走不了,而那些百姓已经被激发除了恨意,都拿着自家耕种用的工具,快速冲上去,对着鄂国国君就是一顿猛打。
  鄂国国君不断的发出哀嚎的声音,很快被人群给掩埋了,吴纠立在马上,遥遥的看着,虽然看不到情况,但是能听到鄂国国君痛呼声,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齐侯“啧啧”了两声,说:“自作孽……二哥,咱们回去罢。”
  吴纠点了点头,很快勒转马缰,就与齐侯慢悠悠的往宫殿而去。
  吴纠进了宫殿,他前脚刚到,子清立刻就说:“王上,赵将军回来了!”
  吴纠一听,说:“快快有请。”
  赵嘉一身铠甲还没脱掉,行色匆匆,大步走进路寝宫,一手托着自己的头盔,一手托着一张小羊皮卷,走进来之后拜下作礼,说:“嘉拜见我王,拜见齐公!”
  吴纠笑眯眯的说:“赵将军一定给寡人带来了喜讯。”
  赵嘉立刻说:“嘉幸不辱命!截获濮族救援军,并且给王上带来了濮人投诚的盟书。”
  吴纠结果羊皮一看,竟然是濮族人投诚的盟书,决定归顺楚国,成为楚国的附属国家,并且正式投降。
  吴纠看了盟书,顿时笑起来,说:“好!赵将军果然没让寡人失望。”
  吴纠本想在鄂国宫殿给赵嘉和偃鸠办庆功宴的,不过这个时候又有快马加鞭传来,西面与庸国作战的大司马潘崇和宫之奇,两个人大获全胜。
  吴纠接到消息,立刻有些坐不住了,鄂国的事情也解决了,鄂国重新夺了回来,濮人也已经归降,这样一来,吴纠他们也出来够长时间的,是时候该返回郢都城了。
  齐侯知道吴纠坐不住,便说:“二哥不妨回了郢都再办庆功宴。”
  吴纠点了点头,说:“传令下去,整顿三军,不日班师郢都!”
  “是!”
  众人连忙应声,很快就都去准备。
  楚国的士兵们出来也这么长时间了,全都想家了,听说能回郢都去,都非常高兴,再加上打了胜仗,更是气势高昂。
  吴纠留了一队士兵驻扎鄂国,帮助鄂国重建,没几日就带着剩下的队伍,班师回朝了。
  因为濮人投降,庸国人也被打得不敢出门,躲在他们的首都方城之中,因此吴纠这一路回郢都,十分顺利,根本没有人赶出来捣乱。
  楚王班师回朝,楚国的士大夫们迎出郢都城,吴纠和齐侯坐在缁车中,掀开车帘子,就遥遥看到了站在城门外的士大夫们。
  小子文站在第一个,身边还有大白,小王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面瘫着小脸儿,身体绷直,一本正经的准备迎接王父。
  小子文身后站着已经凯旋的大司马潘崇,还有从洛师回来的左司马王子郑,莫敖斗祁等等,满朝文武全都列队在郢都城外。
  吴纠的车驾一挨近,小王子立刻带着众臣山呼,随即跪拜在地,山呼说:“恭迎我王凯旋!我王万年!”
  吴纠笑眯眯的打起车帘子,从车上跃了下来,伸手将地上的小子文扶起来,说:“诸位卿大夫不必多礼,都请起罢。”
  众人这才谢恩之后纷纷起身。
  吴纠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子文,他走了几个月,天气已经变得冷了很多,小子文似乎没什么变化,若说是变化,可能变得更加面瘫了,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像模像样的。
  吴纠忍不住将他抱起来,说:“子文,有没有很乖?”
  小子文立刻挽住吴纠的脖颈,奶声奶气的说:“子文很乖,有听少师的话。”
  吴纠笑着说:“是嘛,那王父一定要褒奖子文才是。”
  小子文虽然是个小面瘫,但是还是个小孩子,听到吴纠夸奖他,自然很高兴,忍不住笑起来,一笑起来,肉肉的小脸神采飞扬的,煞是可爱。
  吴纠回了楚国都城,一路回来也是舟马劳顿,先回小寝宫歇息,然后让人备下庆功宴,不只是要给打败濮族人的赵嘉和偃鸠庆功,还要给潘崇和宫之奇庆功。
  庆功宴就在晚上,寺人和宫女忙忙碌碌,吴纠怕晚上没有精神头,先回去睡了一觉,齐侯也知道他累了,并没有打扰吴纠,搂着吴纠陪他睡了一会儿。
  吴纠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如今天气变冷,已经快要进入隆冬了,天色黑的早,其实时辰还不是很晚。
  吴纠因为觉得有点凉,就凑到齐侯的怀中,齐侯还没醒过来,吴纠有些享受齐侯这个自发热的真皮被子,就老实的没起来,只是偷偷打量起齐侯来。
  齐侯的头发没有解开,但是因为躺下已经蹭开了不少,散下来,鬓发垂在面颊旁边,他闭着眼睛,眉头也松开,没有往日里的威严和严肃,高挺的鼻梁,略微有型的嘴唇,狭长的眼缝,还有逆天的长睫毛,虽然并不卷翘,但是浓密的厉害,仿佛是一把小扇子。
  吴纠一瞬间脑袋里蹦出“睡美人”三个字。
  吴纠看着安睡的齐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贴过去,在齐侯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吴纠偷了个腥,笑眯眯的拉开距离,结果这一看,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明明只是偷亲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唤醒了“睡美人”,齐侯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而且一看方才就在假睡,因为他眼睛里一点迷茫也没有,反而还有些笑意。
  齐侯挑着嘴角,一把搂着吴纠的腰,将人拉过来,轻声说:“二哥,你竟然趁孤睡觉的时候,非礼孤。”
  吴纠顿时头疼脑涨,说:“你误会了,寡人刚才睡觉睡抽了,你千万别当真。”
  齐侯撒娇的说:“不管不管,孤不管,二哥你就是非礼孤。”
  被非礼了还这么高兴,一副嘴角翘上天的样子,吴纠心想齐侯是个被虐狂么。
  吴纠偷亲被发现了,只好在齐侯欢快的目光下自己默默坐起来,准备一会儿去赴宴。
  吴纠和齐侯收拾了一番,准备晚上去参加庆功宴,今日齐侯不知抽了什么风,被吴纠非礼了一下之后,一定要穿紫色的衣裳。
  齐侯笑眯眯的将紫色的蚕丝外袍披上,而且还选了一条白色的四指宽腰带,大冬天的穿轻飘飘滑溜溜的蚕丝外袍,齐侯已经是个奇葩了,再配上那雪白雪白的白色腰带,吴纠感觉齐侯就是一个行走……骚包。
  齐侯整理好自己,对着铜镜照了照,随即说:“二哥,孤这般打扮,可有楚国男主的风范?”
  吴纠顿时眼皮一跳,选择无视齐侯,自己则是穿上黑色的朝袍,规规矩矩的将头发用黑冠束起,整个人看起来三分斯文俊秀,剩下的七分竟然是清冷威严。
  齐侯在旁边看着子清和棠巫给吴纠收拾,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二哥,你这幅打扮,让孤想扒掉你的衣裳。”
  不只是吴纠,子清和棠巫也开始选择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两个人准备好了,就往庆功宴的宴厅去了,他们进入宴厅,朝臣已经全都在了,正在互相攀谈着。
  偃鸠可以说是外来人,他本是舒国的公子,后来做了水匪,不过吴纠在攻打濮族的时候,封他为右司马,偃鸠可以说是一步登天,当然也是战功累累,不可小觑。
  如今偃鸠一紧宴厅,就被团团包围了,很多人都来向他攀谈,还有人问偃鸠有没有成婚什么的。
  毕竟如今的偃鸠看起来二十出头,实际年纪也只有二十五岁,这样一来,可谓是青年才俊,又是位居右司马,以后前途无可限量,很多人自然想要和偃鸠攀殷勤关系。
  偃鸠为人豪爽,旁人见了偃鸠这般好爽,有人直接询问偃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
  偃鸠想了想,目光瞥见出使巴蜀回来的屈重,若有所思的说:“嗯……温柔一些的,对我没辙的罢。”
  屈重在一边坐着,他虽然身居上大夫官职,但是与彭仲爽其实一样,彭仲爽是乐尹,屈重是工正,可以说都是很实用,却没太多地位的官职。
  乐尹在祭祀的时候,楚王每天饮食的时候,都有用武之地,要知道音乐在古代是有神圣色彩的,国君每一顿饮食,必须先奏乐,才能用膳。
  而工正其实是个肥差,毕竟建筑很能捞油水,但是工正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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