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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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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戢黎赶紧扛着卢扬窗,给吴纠作礼,说:“王上,扬窗他喝醉了,冲撞了王上,还请王上恕罪。”
  吴纠早已头疼不已,摆了摆手,说:“无事,带他回去罢。”
  卢戢黎赶紧扛着卢扬窗就往外走,卢扬窗还是大吵大闹,不停踢着腿,还使劲捶卢戢黎的后背,“咚咚咚!”的,卢扬窗的手劲儿可不小,这捶的就跟擂鼓似的,吴纠都怕卢扬窗把他心心念念的爹给捶死……
  看着卢戢黎扛着卢扬窗出去,吴纠松了口气,齐侯则是哈哈大笑说:“扬窗不愧是二哥的弟弟啊,你们喝醉之后,都是这般的……狂野不羁啊。”
  吴纠瞪了他一眼,说:“谁让你给扬窗喝酒的。”
  齐侯立刻特别诚恳的说:“二哥,孤错了。”
  他说着,还特别“乖巧”的正襟危坐,眼睛却飘着那些小笼屉。
  吴纠知道他想吃那些东西,便把青铜盘子推过去,推到齐侯面前。
  齐侯迫不及待的打开小笼屉,一股热气从笼屉里冲出来,那味道,香的不能言语,每个小笼屉还没有成男人手掌摊开那么大,一个个小巧玲珑的,里面装着不同的东西。
  豉汁凤爪、豉汁蒸排骨、灌汤小笼包、叉烧包、流沙包、肠粉、干蒸、烧麦、蒸饺,一屉一屉琳琅满目的,齐侯愣是看花了眼睛,不知道吃什么好。
  齐侯从没一下看到过这么多好吃的,口水都要分泌过剩了,其实这些吃食不过是最典型的广州早茶罢了,配上一壶香茶,再吃上艇仔粥和鱼皮,那风味儿简直是绝了,当然了,吃这么多有料的东西,一般人都要担心担心自己的体重,毕竟全都是猛料,不过齐侯似乎从不担心这个问题。
  齐侯两眼发光,先吃了排骨,蒸排骨却蒸出这个鲜味儿,齐侯也是服气了,小排骨切的十分整齐,小笼屉里也就六块小排骨,齐侯没有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吃了,将骨头扔在一边,然后又开始进军其他的。
  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像是干蒸肠粉和烧麦,这些齐侯都是第一次吃,傻傻分不清干蒸和烧麦的区别,不过一点儿也不妨碍吃。
  齐侯很快将十几种不同的笼屉席卷一空,随即对着空空如也的笼屉说:“二哥,再来五十笼!”
  吴纠眼皮一跳,心想着齐侯适合去吃下午茶自助,如果齐侯去吃自助,估计人家自助餐厅的老板都要哭……
  卢戢黎扛着卢扬窗走出来,卢扬窗还在哭闹不已,旁边的寺人和宫女全都看着他们,虽然不敢使劲看,但是也用余光狐疑的盯着,若众人不知卢扬窗是卢戢黎的儿子的话,估计还以为卢戢黎是个人口贩子呢。
  卢扬窗太能闹腾了,而且力气很大,卢戢黎因为受伤,一路走出来之后,有些扛不住他,便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把卢扬窗放下来,感觉自己后背都给砸了一个大窟窿了。
  卢扬窗一放下来就撒酒疯,卢戢黎伸手箍住他,卢扬窗被他箍在怀中,还使劲打挺,就跟一条活鱼似的,使劲扑腾着。
  卢戢黎捞不住他,又怕他哭闹惹来旁人笑话,低声说:“扬窗!扬窗别闹了!”
  卢扬窗还是认不出人来,嘴里嘟囔着:“放开我,我要找我爹……”
  卢戢黎听他一直这么说,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浓郁的烦躁感,猛地将人一拽,拽到面前,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卢扬窗,卢扬窗被他“恶毒”的眼神一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怂了。
  紧跟着,卢戢黎突然低下头来,一下含住了卢扬窗的嘴唇。
  卢扬窗嗓子里发出短促的一声轻哼,起初绷直了没动,不过很快,伸手环住了卢戢黎的脖颈,十分青涩,却特别主动的迎合着卢戢黎的亲吻,两个人交换着急促的呼吸。
  卢戢黎听到卢扬窗呼呼的喘气声,终于不大喊大叫了,沙哑着声音说:“怎么,不闹了?”
  卢扬窗也不知醒了没有,靠着卢戢黎,好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搂着他,低声感叹说:“好舒服。”
  斗祁带兵与秦国里应外合,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庸国整体拿下了,庸国抵不住秦国和楚国的进攻,已经投降。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楚国,斗祁的队伍准备班师回朝,同时来到楚国的还有秦国使臣。
  秦国使臣来到楚国,自然是因为想要商讨庸国的瓜分问题,毕竟这次能顺利拿下庸国,秦国也是出了一份大力的。
  斗祁和赵嘉先行回郢都复命,回来之后,没有几天,秦国使臣也就要到了。
  如今秦国的掌权者乃是秦公子赵嘉的大哥,单名一个说,历史上比较有名的秦武公。
  秦朝在战国时期的壮大,离不开春秋时期持续稳定的发展,秦武公是一个比较有作为的国君,不过也是一个多疑的国君。
  秦武公升为太子,理应是继承者,不过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朝中发生了兵变,秦国大庶长拥立只有五岁的秦国庶子曼为秦伯,秦武公被迫流亡,六年之后,秦武公与赵嘉杀回秦都,大庶长杀死当时的秦伯曼,又拥立秦武公为秦伯。
  当时的秦伯兵力斐然,已经不可一世,身边还有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赵嘉保驾护航,根本不需要大庶长的拥立,将当年叛乱的人全部抓起来,灭了三族。
  这件事情对于秦武公来说,芥蒂很深,以至于秦武公生性多疑,赵嘉之所以来到楚国作为人质,其实也是因为秦武公慢慢不信任赵嘉的表现,赵嘉功高震主,让秦武公觉得十分忧心,怕赵嘉和他的三弟一样。
  就算赵嘉没有心思夺权篡位,但是指不定赵嘉身边的大臣会想要赵嘉夺权篡位,重演当年的乱政。
  秦伯比赵嘉大了不少,他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名白,公子白虽然还不是太子,不过秦伯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公子白年近二十岁,虽无赵嘉那般功高震主,不过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起这个公子白,和赵嘉其实还是宿敌的关心,两个人是是叔侄,不过相看两厌,因为政治主张的不同,自然也是排他的,而且秦国的国君之位并不只传儿子,还有传给兄弟的传统,因此赵嘉乃是公子白的眼中钉,肉中刺。
  之前赵嘉被送到楚国来,的确也有公子白的一份力在里面。
  实在凑巧,这次前来楚国作为使臣的,就是赵嘉的这个侄子公子白。
  吴纠本想让赵嘉去迎接使臣的,他不熟悉秦国的那些小道道儿,不过酆舒倒是熟悉,给吴纠“科普”了一番,这样一来,吴纠也不好让赵嘉去迎接,便让酆舒前去迎接,并且在宫中为公子白摆宴接风。
  楚国欢迎秦国使臣,因为秦国刚刚与楚国合纵打败了庸国,这并不是小事儿,满朝文武都需要参加接风宴席,赵嘉身为这次攻打庸国的功臣,自然也是要参加的。
  宴席在黄昏的时候就准备开始了,吴纠与齐侯来到宴厅,众臣已经差不多在了,吴纠大体环视了一圈,还不见秦国公子白。
  吴纠心想,这回好了,自己这边儿有个小白,小子文身边有个大白,如今又来了白,大白小白都有了,这可能是中白了……
  秦国使臣的团队姗姗来迟,颇有点压轴大戏的样子,寺人通报,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殿门口,很快,就看到秦国的使团走了进来。
  那打头的是个年纪差不多二十岁的男子,显得老成,并不显青涩,身材十分高大,肩膀很宽,按着一袭白色袍子,头束白玉冠,整个人乍一看和赵嘉还有几分相似,这男子必然是秦伯的公子了。
  公子白打头走进来,他那身量本已经非常惹眼,奈何长相也十分惹眼,俊美的长相,比赵嘉还添了一个更字,生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鼻梁高挺,嘴唇有型,脸部轮廓硬朗深邃,虽然俊美,却不显的娘气,面上还带着一种风流的笑意,整个人笑盈盈的,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公子白身后跟着几个秦国使臣,不过使臣都走在后面,紧跟着公子白的是一个黑衣武将,他穿着侍卫的劲装,四指宽腰带束着精瘦的细腰,虽不见得多高大,但是身材挺拔,腰夸一把长刀,面容倒是没有出彩的地方,只是觉得这个人十分森然,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表情,若他站着不动,恐怕旁人会以为他只是一尊雕像,看起来就知道定然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公子白走进来,笑眯眯的拱手说:“秦国使臣白,见过楚王,见过齐公,白来迟,还请楚王与齐公责罚。”
  吴纠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公子白,笑了笑,说:“秦国公子远道而来,来者是客,何来责罚一说,快快请坐。”
  吴纠说完,公子白又专门转向赵嘉的方向,笑着说:“白拜见叔父。”
  赵嘉抱臂站在一边,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公子白,没有说话,自己坐了下来。
  公子白也不嫌冷场,一脸笑容的在旁边的席位上坐下来,公子白的席位正好挨着酆舒,坐下来之后吴纠就吩咐开席了。
  公子白端起酒杯,竟然先敬了旁边的酆舒一杯,酆舒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秦国使臣竟然敬他这个前潞子国的权臣,酆舒难免“受宠若惊”,后背发凉。
  哪知道公子白的话更让酆舒震惊,公子白笑着眯起眼睛,总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说:“尝听说酆舒大人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才华横溢虽是不能用眼目看到的,但是酆舒大人一表人才,丰神雅淡,当真让人过目难忘。”
  酆舒干笑了一声,他不太想与彪悍的秦国人多做交谈,毕竟赵嘉已经很阴险了,而且阴晴不定,这个公子白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笑容优雅,但是一看便知是个笑面虎。
  公子白说着,突然说:“酆舒大人的鬓发上有东西。”
  他说着就欠身过去,酆舒吓了一跳,连忙向后躲,公子白的手却已经来到他的鬓发旁边,轻轻一拂,顺着酆舒的脸颊清扫过去,那举动有些暧昧不明,随即说:“好了,掸掉了。”
  酆舒又干笑了一声,转头装作和旁人敬酒,赶紧就躲开了,他一转头,就感觉到有阴测测的目光瞪着自己,顺着一看,竟然是赵嘉。
  赵嘉那目光又阴狠又凶悍,仿佛能把酆舒烧出两个窟窿来,酆舒低声说:“你瞪我干什么?”
  赵嘉却寒声说:“你自己知道。”
  酆舒心想知道我就不问你了!
  公子白见酆舒离开,便来到吴纠面前,拱手说:“楚王,白这次前来,其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吴纠笑着说:“哦?不知秦公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公子白挥了一下袖袍,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黑衣侍卫拿出一封文书,恭敬的递给公子白,说:“公子。”
  公子白接过文书,呈给吴纠。
  吴纠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请柬。


第155章 滋补用的
  公子白笑眯眯的说:“寡君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 正恰逢我秦国与贵楚国将庸国打下; 寡君想在上庸举办寿宴; 并且趁着如此喜事儿,邀请楚王前去上庸盟会,共同商讨划分庸地的大计。”
  吴纠听到; 笑了笑; 其实心中已经一片了然了; 他方才还以为公子白就是来谈判; 如何割分庸国的,原来公子白到楚国的目的; 其实并非是割分庸国; 而是送一封请柬。
  吴纠很明白秦伯想要在上庸谈判的目的; 什么祝寿,可能都是托辞; 秦伯的目的就是在上庸谈判,毕竟如果秦国的使臣来到楚国谈判; 因为路途遥远的缘故,秦伯可能不能亲自谈判,再有就是; 如果在楚国; 楚国便是东道主,主客场的不同,让秦伯这个老谋深算的国君有些忌惮,恐怕自己吃亏; 因此想要在上庸和吴纠谈判。
  吴纠笑了一声,他并不想占什么便宜,如今庸国没了,秦国与楚国之间,也就剩下了一个郧国,恐怕郧国也无法坚持多久,因此这样一来,秦国和楚国再也不是一个北一个南,很快就要接壤,而秦国日益强大,因此吴纠现在并不想要招惹秦国,更何况秦国刚刚帮他们打败了庸国,吴纠并不想占秦国便宜。
  吴纠干脆说:“秦公大寿,寡人如何能不赏脸?秦公子请放心,寡人一定亲赴上庸,为秦公祝寿。”
  公子白一听,立刻举起酒杯,笑着对吴纠说:“谢楚王美意,还让楚王多跑一趟,白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吴纠也笑着举起酒杯,回敬公子白,说:“秦公子客气了,如今我楚国与秦国乃是友邦,秦公过寿辰,寡人也想凑凑这个热闹。”
  秦国使团就是来送请柬的,其他什么内容也没有,吴纠本想让酆舒这个口齿伶俐的和他们谈判一下庸国地皮的问题,结果也没有派上用武之地,这样一来,整个宴席就是吃喝恭维,再没其他正事了。
  酆舒喝了一会儿酒,酒气有些上头,觉得十分热,便起身准备离开,出去走一走透透风再回来。
  酆舒一站起来,旁边的公子白就发现了,立刻也站起来,他站起来之后,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其他人恭维的赵嘉。
  赵嘉是注意到酆舒站起来,才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公子白对着自己笑了一下,还挑了挑眉,随即赵嘉就看到公子白竟然随着酆舒走出去了。
  “赵将军?赵将军?”
  旁边一个士大夫正在和赵嘉攀谈,赵嘉突然就走神了,眼睛看着宴厅大门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
  赵嘉这才回神,连忙笑着说:“不好意思,嘉有些醉了,先出去透透气。”
  那士大夫连忙拱手说:“赵将军请便,请便。”
  酆舒走出去,站在湖边上,背着手深吸了两口气,准备稍微凉快一下就回去,没想到刚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微热,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酆舒后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大,不显得特别魁梧,但是肩膀很宽,明显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人,一身白色袍子,好像彬彬有礼的翩翩公子,偏偏眼眸中透露出一种何时何地都在深算的感觉。
  正是秦国使臣,公子白。
  酆舒连忙后退一步,与公子白拉开距离,公子白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酆舒的手臂,然后将人猛地带入怀中,“嘭!”一声,酆舒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高鼻梁都要给砸塌了,公子白身量很高,就像一堵墙一样。
  公子白抓着酆舒,笑着说:“酆舒大人,小心,要踩空了。”
  酆舒这才想起来自己站在湖边,赶忙与公子白拉开距离,笑着拱手说:“多谢秦公子。”
  公子白笑着说:“不必这般客气,酆舒大人方才在看什么?星象么?”
  酆舒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透透气而已。”
  公子白仍旧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仰起头来笑着说:“看这天色和星象,恐怕明日会有雨水。”
  酆舒惊讶的侧头看了一眼公子白,说:“秦公子会看星象?”
  公子白笑了笑,说:“酆舒大人为何如此惊讶,白只是略通一二。”
  酆舒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不,酆舒以为你们秦国人……”
  他说到这里,感觉失礼,就没有再说下去,公子白则是看着他的面容,十分真诚的说:“酆舒大人笑起来,当真……一笑倾国。”
  酆舒脸上一僵,毕竟他是个男子,虽然没有武将长得那么有男子气概,但是被人说一笑倾国,这还是有点别扭。
  而且酆舒怎么感觉这个公子白怪怪的,总用一副把妹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不过又觉得肯定不是把妹,毕竟了,谁把妹身后会跟着一个冷着脸的黑衣侍卫。
  公子白身后的确跟着那黑衣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那黑衣侍卫身材还没有公子白高大,也不算魁梧,尤其是腰身非常细,被四指宽的腰带一束,感觉挺拔又精致,不过冷着一张脸,脸上毫无感情,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又像是一尊石雕像,目光冷冷的,带着一种死水的森然。
  黑衣侍卫只是双手背后,呆板的站在公子白身后,没说过话,眼睛的余光却盯着酆舒,感觉酆舒会对他的主公不利似的。
  酆舒感觉压力很大,一来公子白是秦国人,二来公子白他的口气总是怪怪的,三来他身后还有个怪怪的从者,酆舒想要找个借口逃跑。
  酆舒干笑了一声,说:“实在对不住,酆舒方才想到有一份重要的文书,被落在政事堂了,酆舒还要去取回来,秦公子请自便罢。”
  公子白不知是不是听出他的借口了,也没有多做纠缠,笑着说:“宴席之后酆舒大人还要忙于公务,当真是辛苦了,酆舒大人请。”
  酆舒连忙又是干笑,赶紧逃命似的跑了,他低头狂走,走了几步之后,就听到“咚!”一声,竟然撞到了人,撞得结结实实,险些将酆舒给撞得跌在地上。
  抬头一看,简直流年不利,刚甩掉一个秦国人,又出现一个秦国人。
  就见赵嘉脸色冷冷的抱臂站在面前,盯着自己看。
  酆舒连忙揉了揉自己撞疼的胳膊,说:“你们秦国人都怎么回事,仗着自己武艺高,神出鬼没么?”
  赵嘉仍然冷冷的看着他,酆舒一瞬间感觉赵嘉的眼神十分危险,赵嘉的脾气一向阴晴不定的,酆舒觉得不对劲儿,就想要逃跑,哪知道被赵嘉一把抓住。
  酆舒说:“你做什么!?”
  赵嘉开口笑了一声,说:“又不是没做过。”
  酆舒一瞬间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低声说:“你……你突然发什么疯?”
  赵嘉突然没头没脑的冷冷说:“你和公子白的关系,倒是挺热乎的。”
  酆舒都没听懂,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赵嘉的鼻子,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吃味儿了?”
  赵嘉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一变,有少许的不自然,随即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酆舒,说:“我警告你,不要和公子白走的太近,他这人是个笑面虎,而且素来与我不和,我被迫作为质子,都是公子白害的。”
  酆舒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嘉冷声说:“我不管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今日宴席上,你与公子白一副亲密熟络的样子。”
  酆舒说:“他找我来搭讪,好歹是秦国使臣,我不亲密熟络,难道还要疏离冷漠?”
  赵嘉笑了一声,说:“我不管。”
  酆舒瞪了他一眼,说:“不可理喻,放开我,我要走了。”
  赵嘉挑眉说:“去哪里?政事堂取文书?政事堂在那边。”
  酆舒又瞪了他一眼,本身就是托辞借口,何必再给拆穿了呢。
  赵嘉突然低笑了一声,说:“既然你都出来了,那就随我来罢。”
  酆舒狐疑的说:“去哪里,干什么?”
  赵嘉拉着他往前走,然后很自然的说:“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说呢?”
  酆舒听他说的暧昧,赶忙甩开赵嘉的手,说:“你他妈又耍人,滚开!”
  赵嘉一笑,说:“咸尹大人还会骂人?长本事,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尤其是这张灵牙利齿的嘴。”
  酆舒脸上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更是暴跳如雷说:“你滚开,我要回宴厅了!”
  赵嘉却一把抄起他,酆舒就跟小鸡仔一样被赵嘉给拎起来,怎么扑腾都扑腾不下去,很快被带走了。
  公子白眼见酆舒匆忙离开,他哪能不知道酆舒找的是托辞,眯着眼睛,方才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了,冷冷的看着酆舒离开的方向。
  身后的黑衣侍卫等了一会儿,突然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解下来,走过去披在公子白肩膀上,低声说:“公子,湖边凉,回宴厅罢。”
  那黑衣侍卫声音十分沙哑,小声说话的时候还可以,声音稍大一些,就好像一把老锉刀,又像是砂纸在打磨粗糙的树皮,声带仿佛受了损伤。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黑衣侍卫很少开口。
  他的身量不如公子白高大,而且差了很多,衣裳披在公子白肩膀上有些短。
  公子白这才回了神,抬了抬下巴,似乎在自言自语,说:“赵嘉的东西,都是我的……所有。”
  公子白说着,回过神来,将肩上黑色的外袍一扔,黑衣侍卫连忙上前,双手接住,公子白已经一步不停的往回走去,那黑衣侍卫紧紧跟在后面,两个人很快回了宴厅。
  公子白回来之后,酆舒和赵嘉还没回来,等了很久,都酒过三巡了,酆舒和赵嘉才回来,酆舒有些憔悴,走路不是很自然,赵嘉则是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心情似乎重新大好了,两个人回来之后各自坐下来。
  很快,公子白就拱手对吴纠说:“王上,如今有酒有肉,而且有丝竹助兴,只可惜无有歌舞,而我秦国与贵楚国都是尚武的国家,因此白提议,以武助兴,不知可好?”
  吴纠笑了笑,说:“秦公子既有雅兴,不知如何以武助兴?”
  公子白拱手恭敬的说:“回楚王,白身边这位侍卫不才,会些花把势的武艺,不如请楚国的赵将军,与白的侍卫比划比划,为各位助助酒兴,如何?”
  他这一说话,“赵将军”,很明显了,指的就是赵嘉,赵嘉好不容易好一些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
  吴纠也听明白了,这公子白和赵嘉之间,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是也算是暗潮汹涌,公子白这话其实有两个意思,第一是让自己的侍卫,看起来像是奴隶,和赵嘉比武,这两个人的身份完全不对等,若是赵嘉真的与那黑衣侍卫比武,岂不是自轻身份?
  第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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