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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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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渠军队大乱,赵嘉已经带着兵马撤退,义渠将领大喊着:“不要慌乱!!!不要中计!列阵!列阵!!”
  前面的义渠军队已经折了,后面却还有很多,毕竟这些土坑是一次性的,没办法一次坑了所有的义渠军队。
  吴纠稳稳坐在纠墨之上,看着前面的队伍,冷笑了一声,说:“该给他们尝点新鲜顽意儿了。”
  旁边的偃鸠立刻拱手说:“是!”
  偃鸠带着士兵早就准备好了,眼看赵嘉的人马退回来,没有一点儿损失,这才举起手来,大喝道:“投掷!!”
  偃鸠一声令下,就听到“呲呲呲——”的声音,义渠人还没从坑里爬出来,还没排好队列,突然有东西扔了过来,“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那东西根本不大,呲呲的冒着火花,不知是什么,落在地上也没什么反应,很多义渠士兵看着那东西。
  义渠将领探头一看,顿时脸色苍白,大喊说:“黑火药!!!”
  随着他一声大喊,紧跟着就是“乓!!!!!”一声巨响,好多士兵还在围观,瞬间给炸的七零八落。
  虽然黑火药的威力并不是太大,不过就算是烟花,站的那么近,还抻头去看,肯定也要被炸到。
  偃鸠带人投掷着黑火药,一时间发出“砰砰砰——”的声音,黑火药爆炸的声音络绎不绝,不断的响着。
  义渠军队被吓坏了,义渠的将军却不让他们逃跑,大声喝令军队整顿,准备继续进发。
  黑火药的确有威力,不过这个年代无法提纯太纯的原料,因此黑火药的威力有局限性,再者他们需要投掷,因此火药的碾子弄得很长,以免伤到自己人,这样一来义渠人就能躲闪,还有就是哑炮的现象,哑炮绝不算少,这种种现象夹在一起,其实只能起到吓唬义渠人的效果。
  赵嘉在前面掠阵,很快就调头回来,天气很凉,尤其是黄昏之后,天色越来越暗,越来越沉,仿佛还准备着一场大暴雨。
  赵嘉满头大汗的冲过来,说:“王上,义渠军队人数太多,咱们的土坑和黑火药就要拦不住了,王上请先行退入郧国境内,让我等继续抵抗!”
  他正说着,有士兵快速冲来,说:“王上!!义渠人过来了!!”
  义渠军队十分骁勇,他们虽然折了一些人在土坑和黑火药上,但是仍然疯狂的向前冲,根本就没有后退的意思,毕竟他们也无法后退了,函谷关被人截住,如果不打通秦国,他们就无法和义渠老窝联系,这样也无法获得补给,因此义渠十分彪悍的想要冲着他们前仆后继而来。
  楚国军队被迫一直向后撤退,虽然开场不错,但是架不住义渠人多势众。
  很快,整个楚军就已经从行辕退出,被逼退到秦国的城门门口。
  赵嘉见吴纠岿然不动,“咕咚!!”一声,直接双膝跪在了吴纠面前,说:“王上!!请王上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义渠人已经冲过来了,他们人多势众,如今楚军已经被夹在这里,毫无退路,赵嘉再次恳请王上退入郧国境内,这里是秦国人的战场,就让秦国人来守最后一战,王上,您不值这样做……”
  吴纠眯着眼睛,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秦国的城门,朗声说:“这里并非只是秦国人的战场,这里是所有有血性人的战场!寡人并非是替秦国的统治者打这一仗,而是替秦国的百姓,替秦国的老弱妇孺,替他们怯懦,不敢出关迎敌的丈夫、儿子、父亲来打这一仗!”
  吴纠的声音,在义渠人的一片杀声之中,竟然震耳欲聋,掷地有声,秦关上的士兵纷纷怔愣的看着关门口,前方是滚滚的扬沙,楚国军队已经退无可退,后背靠着秦国的关卡,准备就在关卡门前,与义渠人决一死战。
  然而就是这样,楚国的黑甲武士竟然没有逃跑的意思,他们明明可以退出郧国境内自保,然而他们一个也没有走,仍然想要顽抗到底。
  城楼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听着一片杀声,突然陷入了沉思,他们是吴纠口中,不敢开关迎敌的懦夫。
  义渠人扫荡了秦国,杀害他们的孩子、妻子,还有父母乡亲,而如今的秦国士兵,却要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义渠人再次扫荡,杀害一群替他们白白受死的楚国士兵,这些楚国人,难道就没有孩子、妻子、父母和乡亲么?
  杀声越来越近,秦国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大喊着:“将军!戎贼就在关下!开关应敌罢!!”
  “放肆!”
  守城将军“啪!”一声就给了那说话的人一个耳刮子,冷声说:“本将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开关!”
  那士兵被打了一巴掌,牙都要给打掉了,旁边的士兵面面相觑,但是面色竟然全都涨红,不是害怕的,而是气愤的。
  城门上的士兵们突然躁动起来,突然有人高喊说:“我们是秦兵!是老秦人,不是懦夫!”
  “开关!开关!”
  “杀下去!!”
  一时间城楼上竟然开始暴动,那守城将领大喝说:“反了!反了!你们要造反吗?!”
  他说着,方才被打的那个士兵突然暴动,冲过去,那守城将领还很不屑,似乎不惧怕一个士兵,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士兵一动,竟然一群士兵快速扑过来,就连身边的亲兵也快速冲过来,“嘭!!!”一声直接将他压在地上,扯掉头盔和铠甲,一下就给五花大绑了。
  那将军大喊着:“反了!!来人啊……来人!来……”
  不过他的话根本说不完,已经被人塞上了嘴巴,随即士兵们大喊:“开关!!!打开城门,让楚军进来!!!”
  义渠军队眼看着就要瓮中捉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城门上一片杂乱,随即城门上的黑甲秦兵在喊着什么,就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关门竟然打开了。
  “开关了!”
  “城门打开了!”
  “王上,快入城门!!”
  楚军突然激昂起来,他们本已退无可退,哪知道突然转出了生机,秦关大门突然打开,秦国士兵从城中冲出来,纷纷迎接楚军退入关内。
  后方的义渠军队快速扑来,想要趁着他们打开关门的空档,直接扑入城中,不过源源不断的秦军已经冲了出来,一个个嘶吼着冲来,仿佛是被禁闭了很久的猛兽。
  义渠军队本是人多势众,但是秦军突然打开关门,造成了楚军士气大振,再加上秦国军队的支援,一瞬间情形竟然倒戈了。
  义渠军队被吓到,这一迟疑,楚军已经快速退入关中。
  “关门!!!”
  “闭上关门——”
  “动作快!”
  “轰隆!!!”又是一声,秦军强行关上关门,想要挤进来的义渠士兵,一下就被关门夹住,愣是给硬生生的夹断了,发出不断的哀嚎声。
  偃鸠赵嘉带领着秦军撤退,吴刀守在吴纠身边贴身保护,护送着吴纠进入秦关之内。
  很快所有楚军全都退到了关中,关门也快速闭合,义渠人咒骂的声音一下挡在了关门之外,瞬间变得朦胧起来,听不真切了。
  楚军都是呼呼穿着粗气,吴纠抬起头来,就看到一群秦国士兵,他们没有什么官阶,只是普通的士兵,一个个满头大汗,因为突然暴乱,有的没戴头盔,有的干脆连盔甲都没穿,有的甚至没有武器,然而一个个站在城门门口。
  吴纠扫视了一下秦国的士兵,笑了笑。
  义渠人被拦在城门之外,但是根本没有退去的意思,毕竟他们没有退路,后面还有齐国率领联军攻打他们,因此这面反而是相对安全的。
  义渠人在下面叫嚣,不停的骂战,扬言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还要屠城,杀干净他们的孩子,掠夺他们的女人。
  秦国士兵从城楼上看着他们,一个个面红脖子粗的,还有那守城将领添油加醋,守城将领大喊着:“你们这些叛徒!叛军!”
  吴纠走上城楼,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守城将领,眯着眼睛说:“为了一己私欲,你才是叛徒。”
  那守城将士这个时候才有些害怕了,瑟瑟发抖的说:“卑将……卑将也是奉命行事,这……和都城中有人不想让公子回国,卑将……卑将也不敢不从啊。”
  吴纠冷冷一笑,说:“你放心,你好歹是秦国人,寡人相信,秦国人是不会杀自己的族人的,当然,若是让我们楚国人动手,寡人还觉得脏了自己的手,那……便让城下那些义渠人动手罢?”
  吴纠说着,挥了挥手,淡淡的说:“来人,将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从城门上……扔下去。”
  “不!!不要啊——”
  那守城将军大喊着,说:“楚王!!楚王!!饶卑将一命罢!卑将再也不敢了,卑将……”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国的士兵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托起来,拽到城门门口,直接从城墙上抛了下去,随着一声“啊啊啊啊——”的大喊声,随即一切归为平静了。
  吴纠站在城楼上,如今已经入夜了,城楼上连绵着一片火光,狂风肆意着火把的光芒,吴纠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朗声说:“如今义渠人压境,是我们给义渠人颜色看看的时机了!昔日在义渠人手中受到的屈辱,全都该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杀!杀!杀!”
  “讨伐戎贼!”
  “讨伐戎贼!!”
  城楼上呼喝的声音响彻云霄,那气势仿佛要撕裂黑夜,城楼下面的义渠军队听在耳朵里,莫名就有些害怕。
  吴纠转头对屈重说:“事不宜迟,寡人需要工正做一些东西。”
  屈重连忙拱手说:“是。”
  吴纠匆忙画了一个草图给屈重,屈重需要一些人手和材料,秦国士兵就主动来帮忙,连夜便忙碌上。
  义渠人守在城门下面,似乎不想就这么退去,一直虎视眈眈的。
  屈重负责赶制工具,大家加班加点,足足用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赶制了出来。
  五辆投石车整齐的排列在城楼上,在春秋其实已经应该有投石车了,只不过这种东西太过笨拙,而且没有经过改良,因此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不过吴纠今日便要用这个,因为他们不能打开关门,也不需要消耗人力和义渠正面交锋,他们只需要将义渠打怕,然后配合齐国联军,将义渠人困在周国内部,这样一来,再截断了义渠与老窝的联络,义渠军队没有补给,就会不战而降。
  因此吴纠才会想到投石车。
  在中国象棋之中,所说的炮,其实就是这种投石车,将火石放在投石车中,火石从城门上投下去,绝对能叫那些义渠人好看。
  投石车赶制成功之后,吴纠立刻让人排兵布阵,城门下的义渠人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开始罢。”
  他说着,五辆投石车立刻续上“弹药”,用火把点火,巨大的石头外围包着易燃的东西,很快就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呼——!!!”一声,巨大的石头一下被投石车甩了出去,在黄昏的暮色中,熊熊燃烧的石头,仿佛是一颗火红的太阳,猛地打出去,朝着城门下的义渠人而去。
  “啊啊啊啊——!!”
  “后退!”
  “快撤退!!”
  义渠人看到巨大的火石从楼上飞快的滚下来,“嘭!!!”一声砸在地上。
  义渠人吓得快速后撤,不过吴纠让屈重做投石车的时候,五辆投石车的臂长其实都不一样,就是为了配合远近,义渠人跑的远,跑的近全都有对策。
  眼看一个个火球从天而降,义渠人根本不敢在城门附近呆着,快速撤离,向后不断撤退。
  秦国和楚国的士兵们站在城楼之上,不断的运送着巨大的石头,向下看去,看到义渠人丢盔卸甲的逃跑,禁不住欢欣鼓舞,全都疯狂的大喊起来。
  “滚罢!!!”
  “戎贼滚罢!”
  秦国军队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雀跃过了,虽然已经入夜,但是城楼上的人非常亢奋,不停的欢呼着。
  不知是谁第一跪下,大喊了一声:“楚王万年!公子万年!”
  随即就是海浪一般,秦国士兵纷纷跪下,叩拜着,最后变成了山呼:“楚王万年,君上万年!”
  赵嘉看着跪拜在地上,不停叩首的秦国士兵,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吴纠看了看旁边的赵嘉,笑着说:“看来秦公是众望所归了。”
  赵嘉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说不出来……
  秦国和楚国的军队将义渠人给打怕了,义渠人被迫撤离,远离秦国边关,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挣扎。
  吴纠他们的目的还没有完成,自然要继续进发,往秦国都城而去,送赵嘉回都城继位。
  吴纠的队伍在出发之前,边邑的百姓自发的将自己家中的粮食送到行辕门口,一大早上起来,吴纠就发现行辕门口似乎堆起了一座粮食的高墙,一座小山坡,全都是百姓送过来感谢他们的粮食。
  之前楚国军队消耗了不少粮食,如今又得到了补给,这些对楚军来说是相当有用的,因此吴纠也没有拒绝,谢过秦国的百姓,让人把粮食收拾了,带着上路。
  楚国军队很快从边邑往北,继续朝秦国都城进发,因为吴纠将守城将军直接扔下城门的事情,所以其他守城的地方官员全都打开城门,直接迎接吴纠进城,并且好生款待,再也没有闭门不开的现象。
  之后一路十分畅快,楚国军队很快就开到了秦国城门口。
  秦国士大夫们迎接在都城门口,因为之前大庶长叛乱伏诛的事情,牵连了不少人,因此当时秦伯赵说回国之后,整顿了一下秦国朝政,废除了与大庶长勾结的左庶长和右庶长,这样一来,秦国四个庶长,大庶长、左庶长和右庶长全都被废除了,一直没有另立,只剩下一个驷车庶长。
  驷车庶长在商鞅变法之前,位置非常高,手握兵权,并且掌管贵族内部的事宜。
  如今秦国就这么一个庶长,自然站在首位。
  驷车庶长带领着秦国士大夫们,连忙迎接在城门,拱手说:“老臣恭迎楚王,恭迎公子!”
  吴纠见他们这仗势,似乎已经改变了策略,之前是明摆着不让进城,如今反而变成了怀柔政策,想要安抚他们了。
  驷车庶长笑眯眯走过来,一脸谄媚的说:“楚王与公子一路舟马劳顿,请入宫歇息,老臣已经在宫中摆好了宴席,等楚王与公子歇息之后,容老臣为楚王与公子,接风洗尘!”
  吴纠看着驷车庶长那谄媚的模样,笑了笑,说:“老庶长真是太客气了,寡人此次而来,是为了与秦军联合,共抗义渠之戎的事情,接风洗尘嘛,还是算了。”
  驷车庶长连忙说:“不不不,这可万万不行,楚王千里迢迢远道而来,我秦国作为主人,一定要欢迎贵客,否则这事儿传出去定然让其他国家笑话,也显得我秦国不恭敬了。”
  吴纠笑了一声,说:“那寡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驷车庶长笑着说:“楚王太客气了,快快,请、请!”
  驷车庶长安排了华贵的缁车,请吴纠进城,笑着让吴纠把兵马安顿在驿馆,自然吴纠的兵马是不能带进宫的。
  吴纠笑眯眯的答应着,好似并没有多虑什么,不过上缁车时候,突然招手让偃鸠过来,与偃鸠耳语了几句话。
  偃鸠点头答应,随即就退了开来,恭送吴纠进入秦国宫殿,自己则是带兵往驿馆去了。
  吴纠是楚王,而赵嘉是秦国公子,两个人同车往秦国宫殿而去。
  赵嘉有些不安的说:“王上,秦国内部不安定,这些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前一直明摆着拒绝咱们进城,如今却巴巴迎接咱们入城,王上请早作打算,恐怕……”
  吴纠笑了笑,说:“寡人知道,宴无好宴。”
  赵嘉见吴纠并不着急,似乎胜券在握,便点了点头,说:“我王心中既有打算,嘉就安心了。”
  吴纠看了赵嘉一眼,说:“你且安心,进宫之后好生休息一番,今日晚间……便能继位了。”
  赵嘉一阵吃惊,不过没有再说什么。
  吴纠进了宫,驷车庶长已经准备好豪华的房舍,看起来像是个温柔乡,还遣来了许多美艳的宫女,让宫女伺候服侍吴纠。
  吴纠这些日子在外奔波,基本都没什么时间正经沐浴,如今好不容易进了宫,驷车庶长十分殷勤,准备了好大一个浴桶,里面都是解乏的药材,还有香气四溢的花瓣,周身还有很多温柔美艳的宫女伺候着,简直就是天上人间。
  吴纠对这些宫女是没什么兴趣的,因为这些宫女一个个长得还没他家小白好看,倒是热汤让吴纠感觉十分舒坦,美美的泡了个澡,然后躺在榻上就歇息了。
  子清和棠巫知道吴纠累坏了,便退出去,不打扰吴纠小睡。
  晚间才有宴席,到时候还要和秦国的士大夫们斗智斗勇,因此吴纠打算小歇一会儿,恢复点体力,要知道尔虞我诈其实比打仗还要消耗体力。
  吴纠躺在柔软香喷的榻上,却觉得一点儿也不舒服,明明锦被软榻的,但感觉少了些什么,这地方很凉,虽然还没有入冬,只是秋季而已,不过对于在南方住惯的吴纠来说,的确是很凉的,而身边……又少了一个自发热的暖炉。
  吴纠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想念齐侯,从刚开始不习惯和旁人同榻,如今已经变成了没有齐侯便睡不着的境地,吴纠不由自嘲的笑了笑,翻了个身,搂住被子,将被子抱在怀里,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带着的小笼包挂坠儿。
  吴纠也是累了,抱着被子慢慢进入了梦乡,还没睡多久,就听到子清和棠巫的声音,似乎在叫他。
  吴纠迷茫的坐起来,一看已经天黑了,时辰不早了,子清说:“王上,秦国儿的士大夫已经来请了。”
  棠巫说:“公子嘉在外等候,王上更衣罢。”
  吴纠点了点头,还有些瞌睡,子清和棠巫收拾了一下吴纠,穿戴整齐之后,吴纠便走出了房舍。
  房舍外面,何止是赵嘉在等了,贴身护卫的吴刀一直都在,屈重和酆舒也已经在等了,就唯独不见偃鸠,偃鸠或许今日不会来用晚宴,毕竟他要带着军队驻扎驿馆。
  众人见吴纠出来,连忙作礼,吴纠睡了一觉,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笑眯眯的说:“走罢,吃肉看热闹去了。”
  大家本还在担心,但是听到吴纠的话,莫名全都安心了,毕竟楚王叫他们……吃肉看热闹。
  众人一路走到宴厅,宴席的规模很大,秦国的士大夫们几乎都来了,满满坐了一宴厅的人,驷车庶长亲自在门口迎接,笑眯眯得把他们迎进来,说:“楚王与公子远道而来,快快请坐,请坐。”
  吴纠笑眯眯的说:“老庶长客气了,您也坐。”
  众人落座之后,驷车庶长就挥了挥手,舞女鱼贯而入,伴随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女酒敬酒,桌上有好菜好肉,看起来十分奢侈。
  吴纠笑眯眯的先吃了两口,垫垫胃,虽然没有自己做的好吃,不过吴纠是饿了,自然要吃东西。
  众人看着吴纠笑眯眯的吃饭喝酒,便也开始自顾自的吃饭喝酒,驷车庶长见他们吃的欢实,便放松下来,与吴纠敬酒,说:“来来,老臣敬楚王一杯,感谢楚王远道而来。”
  吴纠笑眯眯的举起酒杯,说:“寡人既是远道而来,老庶长可知来意?”
  驷车庶长一僵,没想到吴纠真是会话赶话,尴尬的笑了笑,说:“楚王仗义援手,自然是帮助我秦国来打退义渠人的。”
  吴纠点了点头,说:“正是,寡人是来帮助秦国打退义渠人的。”
  驷车庶长笑了笑,一时有些尴尬没声儿,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吴纠笑着说:“不过嘛,寡人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驷车庶长不敢接话了,吴纠又说:“寡人是来送秦公子嘉,继位新君的。”
  驷车庶长顿时有些着急,说:“这……这……实不相瞒,我秦国……已经有新君了。”
  吴纠哈哈一笑,说:“哦?新君是谁,在哪里?是秦国先公的遗嘱么?老庶长您可别跟寡人开顽笑,难不成这个新君,是您么?”
  他这么一说,那驷车庶长顿时面色更是尴尬,因为吴纠说对了。
  驷车庶长身居高位,他这个位置是管理贵族事宜的,历来由秦国贵族担任,很凑巧,驷车庶长本神就是秦国贵族,只是并不直系。
  他一直秘不发丧,为的就是不让那两个直系的秦国公子回来,这样一来,自己就能以贵族身份继承秦国国君之位。
  驷车庶长想得很好,听说楚王要带公子嘉回国继位,自然心慌,就让守城将军拒不开门,本想把楚军逼退的,哪知道秦国守城士兵叛乱,楚王还让人将守城将军直接扔下了城门,这等雷厉风行的手段,驷车庶长也得罪不起,因此想用怀柔政策,腐蚀楚王,拉拢楚王。
  楚王说的这么直接,而且正中要害,驷车庶长自然着急,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楚王,您……您真会开顽笑,老臣忠心耿耿,一心为了秦国,怎么会……怎么回想自立为君呢?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吴纠笑着说:“既然这样,那老庶长口中的新君是谁?不妨拉出来溜溜?”
  驷车庶长不敢说话了,士大夫们都面面相觑,如今驷车庶长官位最高,旁人说话也不管用,因此都看着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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