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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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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耳赶紧把酒瓶抢下来,一摇,发现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小子推竟然喝了那么多。
众人看过去,就见小子推一下脸色涨红,立刻就醉了,扒着池壁,眨着大眼睛一脸的傻笑,因为喝醉了,扒不住池壁,马上就要滑下来,吴纠一见,赶紧手伸过去托住小子推。
小子推坐在吴纠怀中,咯咯笑了起来,搂着吴纠脖颈,将小脑袋靠在吴纠的肩窝上,甜甜的说:“公纸……公纸……”
吴纠见他撒起酒疯来了,顿时好生无奈,说:“乖,去睡觉罢。”
小子推则是不走,抱着吴纠脖颈,说:“公纸,不要敢窝走呐。”
吴纠瞬间被小子推那漏风的口音萌的不行,齐侯见两个人抱在一起,连忙就将小子推扒下来,扔给小重耳,小重耳接住醉鬼,说:“好了好了,你这醉鬼,咱们走了。”
小子推则是摇头说:“嫑!嫑!不肘不肘!”
说着还打挺,就跟一条小白鱼似的,差点打挺出溜到水里去,大家也顽累了,都准备撤退了,全都上了温泉池,小子推却还在撒酒疯。
小重耳只好说:“楚王和齐公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我们走罢。”
齐侯心想,自己的想像要做点羞羞的事情,但是表情有这么明显吗,让小重耳都看出来了?
小子推则是迷茫的长着大眼睛,都忘了打挺了,歪着小脑袋,说:“什么……神马是羞羞的事情?”
小重耳一本正经的说:“就是羞羞的事情。”
小子推醉的不轻,小重耳重复了一遍,他却一脸受教的点头,随即说:“我萌也可以做吗?”
吴纠差点喷出来,瞪着眼睛,小重耳抱着小子推,把他拖上去,一边拖一边又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我们还太小了,等长大了就跟你做羞羞的事情。”
小子推一听,立刻咯咯笑起来,奶声奶气的说:“公纸你真好!”
吴纠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小重耳已经给醉鬼包上浴巾,然后带着下山去睡觉了。
吴纠也想从温汤池中出来,哪知道齐侯从后背抱住了他,沙哑的笑着说:“二哥,我们该做羞羞的事情了?”
齐侯和吴纠在温汤池折腾了好一阵,因为热,吴纠差点虚弱,被齐侯搂着出来,又来了个小树林儿PLAY,简直各种羞耻。
等折腾完了,天上竟然“轰隆!!!”一声,炸了一个惊雷,似乎要下雨,齐侯连忙抱起酸软无力的吴纠,赶紧往山下走,准备去离宫的小寝下榻。
两个人一路走过来,回来的时候正好下起雨来,并且伴随着打雷,雷声不断。
他们到了门口,就看到一个小豆包,抱着自己的被子从房舍走出来,竟然是小重耳。
“轰隆——”一声,正好打了一个响雷,小重耳似乎是被吓着了,蹦跶了一下,竟然跳起老高,紧紧搂着自己怀中的被子,然后扬起小肉手,“砰砰砰”的拍着房门,说:“开门开门!”
小重耳拍了一会儿,齐侯都抱着吴纠要走过去了,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小子推从里面走出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说:“公纸?肿么啦?”
小重耳说:“快让本公子进去,我是怕你这个醉鬼晚上会有事儿,可不是因为旁的哦。”
小子推揉着眼睛,这个时候又是“轰隆!!!”一声,吓得小重耳后背汗毛都要起来了,又是一跳,还“哎呦”了一声,小子推睁着大眼睛,里面还是醉醺醺的醉意,笑着说:“哈哈!窝叽道了,公纸一定是怕打雷!怕打雷!”
“胡……胡说……哎呦!”
“轰隆!!”
又是一声滚雷,小重耳又跳了老高,连忙说:“你……你再胡说我咬你了!快让本公子进去。”
他说着,赶紧从房舍的门缝钻了进去,小子推还是哈哈笑,或许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因此肆无忌惮的开始嘲笑着小重耳。
小重耳最终还是挤进了房舍,“嘭!”一带门,将门关死。
吴纠惊讶不已,原来看起来很成熟稳重,小大人一样的重耳,竟然害怕打雷?
下了一晚上的雨,打了一晚上的雷,吴纠倒是睡得挺好,因为泡了温泉,还做了羞羞的事情,因此吴纠一觉睡到大天亮,一直到了中午才觉得睡饱了。
毕竟是度假,因此齐侯都没有叫他起床,完全就是自然醒,小包子们精神头旺盛,一早上就全都起来了,大家跑到吴纠这边,本想吃吴纠做菜的,但是因为吴纠还在睡觉,因此小包子就全都退散了,跟着子文锅锅去花园里溜大白去了。
吴纠美美的睡了一觉,睡得十分满足,这才睁开了眼睛,齐侯已经醒了,坐在铜镜前正在给自己束发,吴纠翻了个身,笑眯眯的看着齐侯束发。
或许是因为吴纠的目光太专注了,齐侯都发现了,刚好把头发束上,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说:“我王可要起身了?”
吴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嗯,睡饱了,肚子饿了,起来用膳罢。”
齐侯笑了笑,走过来给吴纠穿戴,他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大家吃了午膳,下午也没什么具体安排,小包子们都是闲不住的人,吴纠就笑着说:“不如出去狩猎罢?”
渚宫旁边有一片田猎的场地,会有官员定期过来维护,就在这附近。
小包子们在学堂学了武艺,还有骑射,正好到了用武之地,自然十分高兴,晚上还可以夜宿在外面,不止如此,还能将田猎到的猎物拿来烤制,让吴纠做烧烤吃。
齐侯一下就想到了烧烤,第一个同意田猎,小包子们立刻兴奋的跳起来,一个一个蹦跶着,吴纠因为身材高,从上往下俯视着,突然觉得有点像是打地鼠游戏,一个一个小地鼠蹦跶蹦跶的露出头来。
因为并不是大规模的田猎,只是随便顽顽,因此吴纠并没有让兵马跟随着,只是带了几个从者,还有子清和棠巫,最重要的是,带上锅碗瓢盆,好野营的时候做饭用,还有各种调味料,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大家准备好,就这么动身了,很快轻装简行出来,来到附近的猎场。
猎场周围是有些农户的,吴纠想着,让他们去打猎,自己打猎也不是好手儿,不如找农户换些劈好的柴火来,弄一个篝火,等着他们打猎回来就能把烤肉做上了。
齐侯听吴纠要去旁边的农户家里换柴火,不放心吴纠一个人去,就打算跟着吴纠,小包子们也要当跟屁虫,吴纠只好先带着大家去换柴火,然后再去打猎,吴纠觉的,自己带着这么一票包子去换柴火,可能农户会被萌的直接把柴火送给他们也说不定的……
众人往田猎外面的农户去,前面一片平坦,先看到了一批农田,随即看到了一处小房舍,果然是有人家的,而且还有一片,零零星星的,虽然看起来不似一个小村落,但是也不算太冷静。
不过众人催马过去之后才发现,虽然是有田地和农舍,只是情况有些不对劲儿,那田地有些荒芜,田地里明明种着东西,但是似乎被踩踏了,乱七八糟一大堆,看起来十分凄凉。
前面的房舍也没有任何动静,仔细一看,落着一层灰,好像很久没人住了,门户大开,里面还有简陋的桌案和柜子,不过仿佛遭了打劫,东倒西歪的。
吴纠皱了皱眉,催着纠墨往前走,过了第一个农舍,前面还有农舍,而且农舍里似乎有人,吴纠他们过去的时候,从农舍里出来的村民险些被他们吓了一跳,看清楚他们之后,似乎松了口气似的。
吴纠想要拦住那些村民问问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一副被打劫一般的模样,那些村民却不停留,惊慌的说:“你们是外乡人罢?快去逃命罢!”
吴纠说:“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却不说话了,连忙抱着家当就跑,吴纠一脸诧异的看着那老人家,那老人真的不停留,慌忙就跑了。
小子推眨着大眼睛,和小重耳骑着一匹大马,惊讶的说:“公纸,那老爷爷肿了么?”
小重耳也不知怎么了,好像随时会有大灰狼跑来吃人一样。
齐侯探头看了看,说:“前面还有一户人家,孤先去看看。”
他说着,就催马快速冲了过去,前面那户人家还是比较大的,有两块田地,一个老人家正在门口张望,就看到齐侯匆忙而来,吓得想要调头就跑,只是“咕咚”一下摔在地上,摔得还不轻,摔在地上之后,却连忙磕头说:“饶命!饶命啊!”
吴纠远远看着,吓了一跳,赶紧也催马过去,齐侯连忙翻身跃下马,将那老人家扶起来,说:“老先生,您没事儿罢?”
老人家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齐侯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罢?起码他家二哥肯定很痴迷的。
吴纠赶紧也过来,翻身下马,小包子们全都哒哒的跑过来,用小肉手给老人家担着衣裳上的灰土,说:“老爷爷,你没似罢?”
老人家看到这么多萌包子,又看到吴纠面目温和温柔,这才松了口气,说:“你们是外乡人罢?快走罢,快走罢!”
吴纠说:“老先生,这到底怎么了,我看前面的田地都荒芜了,还被踩踏过,农舍也没人了,方才那户人家的人带着行李匆忙就跑了,可是有什么灾祸么?”
老人家说:“天灾没有,都是人祸啊!!这附近,最近来了好些贵族子弟,一身纨绔气息,总是喜欢过来打猎,而且他们打猎,不进树林,就喜欢在这边农田打猎,见到了人,就用马鞭抽,还会踩踏庄稼,抢东西,一个不顺心,就纵马踩死人,我们实在是吓怕了,能跑的乡亲早就跑了,我这老骨头,走哪里去啊?再者说了,我儿子在城里头,还没回来,儿媳妇又不方便,我们是不能走啊,走了儿子不知道到哪里找我们,唉……”
吴纠听着皱起眉来,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们去报官了么?”
老人家诉苦说:“没用的,因为是贵族子弟,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做人看,人家不只是官,还有自己的私卒,每次来都带着一队私卒,县公如何敢于贵族的私卒对抗,这不是以卵击石吗?他们打死了人,都是白打的!”
私卒,其实就是私人武装力量,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很好理解,贵族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甚至太子也有自己的太子军,这些私卒效力于个人,不属于国家军队,是楚王不能用令节调遣的部分,不过在打仗的时候,这些私卒理论上也是效忠于国家的,会为国家效力出征,平日里贵族也会向国家交税,私卒的税收是很大一笔。
楚国最有名的私卒,说出来谁也不会陌生,自然是斗家的若敖六卒,一共六支军队,效力于斗家宗家,不过打仗的时候也会跟随国家正军出征,有的时候,一支私卒的武装力量,远远要比国家正军强大的多。
这也促使了楚王的权威不集中,很多士大夫有恃无恐,结党营私,毕竟他们连军队都有,手中底气十足。
吴纠乍一听这个,心中十分气愤,贵族鱼肉百姓的事情,在这种年代实在常见,一个百姓就相当于奴隶,还没有一头牛来的贵重,只是吴纠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个。
吴纠说:“老先生,您可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那老人家刚要说话,就听到“啊——”的一声尖叫,随即是“放开我,救命啊!”的声音,老人家立刻大喊一声,说:“糟了,是我儿媳妇!”
他说着,赶紧往后面的房舍跑,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竟然来了好几匹马,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就是那批私卒队伍。
打头的是几个打扮的十分“土豪”的贵族豪绅,穿金戴银的,十分气派,后面真的跟着军队,前呼后拥,少说也有五十来人,还带着好几头猎犬,凶悍的猎犬发出“呋呋”的声音,流着浓稠的口水,发狠的冲过去啃咬着农田里的庄稼,一下踩烂了一片,又啃烂了一片。
有几个高壮的打手跑进了老人家的农舍中,竟然从后面那个房舍中,将一个身怀六甲的年轻妇人从里面拖拽了出来,那妇人有孕在身,看起来十分不方便,结果那几个打手下手根本没有轻重,年轻妇人疼的喊叫不止,打手们却以此为乐,哈哈大笑着。
吴纠皱了皱眉,齐侯双手则是“咔吧”一声,冷哼一声,直接冲了出去,“嗤——!!!”一声,那些打手就听到一声金鸣之音,紧跟着他们的手腕就被划穿,不约而同“啊啊啊啊”的惨叫出来握着自己的手,低头一看,竟然鲜血淋漓,手腕全都给划伤了,伤口深可见骨。
那几个打手吓得连连后退,不停的大喊着,惊恐万分的抬起头来,齐侯已经“嗤!”一声,将佩剑一手,抬腿“嘭!!”一下,直接将最前头的那个打手一脚踹了出去。
“啊呀!!”
“咕咚!”
打手倒在地上,一下吓惊了那几个纨绔的马匹,马匹撩着橛子,“砰砰”几声,竟然将那几个纨绔给摔了下来。
那几个纨绔掉在地上,众人都看傻了眼,旁边没事儿的打手根本忘了去扶,只是瞪着眼睛,他们愣是不知齐侯是怎么出手的。
那妇人倒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吴纠连忙说:“棠巫,快去看看。”
棠巫连忙跑过去,小包子们也哒哒的跑过去,几个小包子合力将地上的年轻妇人扶起来,一个个奶声奶气的说:“姊姊你没事罢?”
妇人和老人家全都看傻了眼,也和那些打手一样,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几个纨绔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爬起来,扶着自己摔青的腰,疼的直抽气,说:“怎么回事儿!?谁他娘的不长眼!”
“他娘的!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竟然敢动手打人!?他娘的,不想活了!?你!说的就是你!!”
方才动手的是齐侯,一动手就见了血,行如鬼魅,谁都没见到他怎么动的,打手们嚎叫着,纨绔自然害怕了,又见齐侯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虽然打扮的并不如何“土豪”,但是气势在那里,一看就是一个虎将,一脸的冷漠阴霾,因此纨绔和打手都不敢指着齐侯说话。
纨绔眼睛一转,就看到了吴纠,吴纠一身白色的袍子,看起来温和好相与的模样,因此那纨绔就柿子捡软的捏,想要捏吴纠这个软柿子。
纨绔指着吴纠的鼻子,喝骂说:“你他娘什么东西!?来人啊!他娘的,给少爷打这个小白脸,打得他长记性!哼哼,少爷我看他姿色还有两份,打服帖了,少爷好就地办了他!敢管老子的闲事儿?!也不长眼看看,老子是谁,在这楚国的地界儿里,除非楚王来了,否则谁他娘得见了老子,都要跪下来磕头喊一声爷爷,你算什么东西!!”
他说着,身后的私卒士兵立刻冲过来,就要去抓吴纠。
老人家和那年轻妇人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恩公!恩公!快跑罢!快走!”
吴纠不躲,稳稳当当的站在当地,嘴角一挑,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可真是走运,或是祖坟冒青烟,也或是积了八辈子的福分,寡人今天倒是要看看,到底谁要跪下来磕头喊一声爷爷!”
第170章 削私卒
吴纠这么一说; 私卒们都吓了一跳; “寡人”两个字,可不是谁都能用的,赶紧回头去看那纨绔。
纨绔听了则是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他娘的你还寡人起来了!?你要是寡人,我就是寡人他爹!!跟少爷我摆什么派头?!”
纨绔出言不逊,齐侯脸色一冷,就要上前; 吴纠则是笑眯眯拦下齐侯; 笑着说:“也是呢。”
纨绔一听; 说:“怎么样,怕了罢?”
吴纠仍旧笑眯眯的说:“寡人的爹如今在棺材里; 看来你们马上也是了。”
纨绔一听,顿时大怒,说:“你敢诅咒我?!”
吴纠耸了耸肩膀; 说:“说实话而已。”
那纨绔冷笑着说:“你可知道爷爷我是谁?”
吴纠说:“不知道,面生。”
那纨绔一脸自豪的说:“少爷我姓斗!你明白了么!?”
吴纠一听; 笑了一声; 说:“原来是斗家的人?”
那纨绔冷笑说:“如今你怕了罢?!”
吴纠说:“寡人只是在惊讶; 斗家一门忠烈; 才华横溢,怎么会出现你这种愚钝的人?”
那纨绔气的哇哇大叫,指着吴纠鼻子说:“少爷我的表兄是斗廉!军中射师!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这些蝼蚁; 竟然敢跟我叫板!!”
吴纠一听,原来是斗廉的表弟。
说起来这个斗廉,其实也是赫赫有名的斗家将军,斗伯比乃是斗家的正统宗家,斗廉是斗伯比的堂弟,两个人岁数还差着不少。
在历史上楚文王强娶了桃花夫人,去世之后,楚文王的弟弟想要调戏嫂子,三番四次出言不逊,言语轻佻,后来有一个斗家的射师看不过去了,出言阻止,并且呵斥,哪知道却遭到了囚禁。
这个斗家的射师就是斗廉,斗廉虽然已经不算是宗家正统,但是为人正派忠厚,因此深得斗伯比的信任,而且斗廉骁勇善战,在战场上善用战机,曾为楚国获得过很多胜利,因此斗廉遭到囚困的事情,一下激怒了斗家的人,斗家的人带兵冲入王宫,杀了调戏桃花夫人的楚文王之弟,终于抑制了子元之乱。
在当时,楚文王去世,他的弟弟乃是万人之上的令尹,桃花夫人又是寡妇,因此没人敢给桃花夫人打抱不平,斗廉挺身而出,可见他的忠厚刚烈,如果没有斗廉这个导火索,子元之乱不知还要蔓延到何时,足见斗廉的为人。
斗廉已经是斗伯比的堂弟,而这个纨绔乃是斗廉的表弟,这么算起来,这个纨绔都不姓斗,只是和斗家沾亲带故罢了。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止是之前的蒍家,像是朝中有势力的斗家,还有身为贵族的屈家,另外新晋之秀的彭家,哪一家里没有混吃等死,没事惹事的蛀虫?
今日吴纠就碰上了这么一个蛀虫。
那纨绔被吴纠的话气的不行,大喊说:“来啊!还等什么!快给本少爷打死他!尤其是那个满嘴喷粪的小白脸儿!先给我打他!!”
他这么一说,私卒立刻又冲过来,这回再不犹豫了,齐侯本已经要冲上去阻拦那些私卒,哪知道这个时候小子推突然“哒哒哒”的跑出来,别看他个头小,但是十分仗义,一下就跑出来打抱不平了。
他小地出溜儿一样跑出来,张开自己短短肉肉的手臂,拦在吴纠面前,十分气愤的说:“谁都不许动苏苏!”
小子推那叫一个气势十足,只不过说话还是漏气儿,一瞬间吴纠都懵了,那些私卒可不怕小子推,冲过来就要去抓小子推。
小重耳见到他跑出去,本捞了他一把,结果小子推太小了,动作十分灵敏,根本没有捞住就跑过去了。
小重耳吓得不行,看那私卒去拽小子推,就要冲过去保护小子推,结果这个时候小子文反应很快,拍了拍旁边大白的脑袋,说:“大白,咬他!”
大白得令,一瞬间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直接窜了出去,“呼!!”一声,大白可是狼,别看他平日里温温和和的,好像一只大型犬,还是那种很温和的大型犬,但是其实大白是有野性的,而且野性难驯,它早就想要磨磨牙了。
大白一下冲出去,吓坏了那帮私卒,他们虽然带着狗,但是没有一个猎犬比大白还要凶猛。
大白十分聪明,还懂得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下冲进私卒的人群,私卒吓得“啊!”一声大叫,四散让开,大白则是从缝隙中一窜,后腿一蹬,十分强健有力,一下窜出老远。
“啊啊啊啊!那畜生来了!!”
“救……救命、哎呦!”
那纨绔大喊了一声,眼见大白扑过来,但是私卒们竟然不敢阻拦,纨绔连忙大喊着向后逃跑,只是因为太仓皇,左脚拌右脚,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咚”一声摔在农田里,啃了满嘴的泥,嘴上还叼了个菜叶子。
纨绔摔倒的一瞬间,大白已经猛虎扑食,一下扑了上来,大爪子将纨绔压住,同时张开血盆大口,一嘴獠牙,猛地咬下去。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纨绔的惨叫声中,大白一口咬住他的衣裳,使劲的撕扯,“嘶啦——!!!”一声,纨绔的衣衫竟然跑了一个口子,大白的獠牙,还有大白的力气可不是吹的,平日里吃那么多好吃的,都是为了此时此刻在养兵。
“嘶啦——”一声之后,私卒大喊了一声,就看到了一个赤裸裸的屁股!大白竟然把纨绔的衣裳咬破了,露出腚来!
那纨绔感觉皮一凉,伸手一摸这才摸到自己露腚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吓得赶紧抱住自己的屁股,使劲往前爬着跑。
纨绔撅着腚往前爬,狼狈极了,大喊着说:“放狗!放狗!!!”
私卒赶紧把猎犬放出去,只是松开了猎犬的绳子,猎犬却没有一点儿凶猛,已经没了方才啃田地的气势,看到了大白之后,竟然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然后慢慢伏低身子,慢慢往后缩。
大白站在原地,“呸”一口将衣裳的破布甩在地上,随即“嗷呜!!!”大吼了一声,那些被松开绳子的猎犬竟然吓得立刻抖了好几下,夹起尾巴,调头就跑了。
纨绔根本不知怎么回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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