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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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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阆幽幽一笑,说:“说的正是呢,来人,在诸公面前,宣读诡诸的罪行。”
  很快有士大夫捧来诏书,立刻在众人面前宣读诡诸的罪行,当时诡诸讨伐楚国,给吴纠定了五十几条罪行,如今诡诸的罪行只比吴纠多,不比吴纠少,诡诸听着,顿时后背发凉,尤其看到诸侯们一直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他,顿时更是后背发麻。
  诡诸听着自己的罪行,立刻对巴国国君大喊着:“巴公!巴公!你救我啊!攻打楚国也有你一份啊!当时你怎么说的!你救我啊!”
  巴国国君吓得脸色都变了,立刻撇清关系说:“胡说!如今天子和各国国君都在,怎么可能听信你的谗言!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巴国根本不认识你们晋国人!”
  巴国一下撇清了自己的关系,诡诸立刻又对蔡国徐国和群舒的几个国君大喊说:“你们救我啊救救我!当时我们怎么说的!我们都说好了!如今你们却置我于不顾!!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蔡国已经是战败国,要等着割地赔偿,和晋国一个样儿,徐国和群舒已经认偃鸠为宗主,怎么敢蹚浑水,连忙说:“贼子诡诸,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与我们何干!天子,快快行刑,处决这大放厥词的贼子罢!!”
  诡诸气的喘粗气,睚眦尽裂,大吼说:“你们这些阴险小人!不但不帮我,还要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吴纠此时笑眯眯的说:“那个文盲,寡人教你一个词儿,这叫……落井下石。”
  诡诸听到吴纠喊自己,顿时都蒙了,什么叫文盲?虽然当时没有这个词儿,但是从吴纠的神态来看,诡诸就知道吴纠在戏弄自己,而且文盲这个词这么形象,诡诸也能理解。
  诡诸气的大吼,姬阆被他吼得耳朵都疼了,挥了挥手,说:“无需多言,处决。”
  士兵们很快架起哇哇大叫的诡诸,将人往外拖去,诡诸大吼着:“小人!!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拖出营帐之后,那声音还穿的很远,众人在幕府中都听得到,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求饶的声音,几乎要尿裤子,大喊着:“天子饶命啊!楚王……楚王饶命啊!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坐在幕府中的人,有人觉得解气,有人觉得庆幸,有人连忙松了口气,听着诡诸的声音突然中断,面色各不相同。
  吴纠幽幽一笑,说:“叛贼诡诸已经伏法,天子,该当处理一下他的同谋才是。”
  这一说话,巴国蔡国群舒和徐国都吓得面无人色,不需要天子说话,竟然全都站起来,然后又“咕咚”一声,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磕头,生怕步了诡诸的后尘。
  楚国与晋国一战,晋国输的惨不忍睹,诸侯国也得到了一个信号,如今楚国空前强大,而且还有诸多联盟国,绝对不可得罪,更别说是侵犯了。
  那些与晋国联盟的国家,忙不迭的跪下来磕头,纷纷求饶。
  姬阆笑着说:“这件事情,寡人管不得,毕竟是楚国的事情,楚王你来决断罢。”
  姬阆这么一说,众人连忙又给吴纠磕头,吴纠笑眯眯的端端坐着,说:“诸位国君与寡人一般,都是国君,寡人可受不得如此大礼。”
  几个国君连忙说:“受得受得!我们愿意与楚国签订盟书,盟约侍奉楚国,绝不叛楚。”
  吴纠听了一笑,说:“寡人不需要你们的盟约,盟约对于诸侯来说,不过是一卷随时都能撕毁的烂皮子,今日订立盟约,明日撕毁盟书,寡人并非是蠢钝的人,心里头清楚,盟约对于诸侯来说,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他这么说一说,诸侯脸色都有些改变,因为吴纠说的太对了,在这个礼仪崩坏的春秋来说,盟约的确就是缓兵之计,也是打仗的一种借口罢了,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约束作用。
  吴纠做了这么几年的楚王,从一个齐国的膳夫,走到如今收缴楚国私卒的君王位置,订立的盟约太多,看过的盟约太多,早就清楚这种勾当。
  吴纠一笑,面色淡定的说:“寡人只是要你们心中清楚,今日你们跪在寡人的面前求饶,他日若是再犯,同样也会跪在寡人的面前,寡人能做到第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第三次……寡人相信,诸侯都是要脸的,这种没脸的事情,也不会上赶着撞。”
  吴纠声音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诸侯们一听,尤其是跪着的诸侯一听,顿时脸上变色,但是害怕的不敢开口,只得应声说:“是,是,谢楚王宽宏大量。”
  吴纠说话的时候,齐侯就坐在案子边上,旁人都看着吴纠,感受着吴纠的霸气,然而齐侯却一筷箸一筷箸的席卷着案子上的菜肴,春秋是分餐制,每人一份,齐侯把自己的肉吃光了,还偷偷伸筷箸过来,夹吴纠盘子里的肉。
  吴纠一边冷冰冰的说话,一边用余光瞄着齐侯,方才那威严差点被齐侯弄得破功,此时“咳!”的咳嗽了一声。
  齐侯刚要夹吴纠盘子里的肉,被吴纠一咳嗽,吓得一哆嗦,都没敢夹下去,立刻大声说:“楚王说的好!”
  说着还鼓掌起来,那几个跪在地上的诸侯本就没脸,齐侯还雀跃的鼓掌,众人更是没脸。
  姬阆一笑,说:“楚王说的是这个道理。”
  因为吴纠的话,震慑了诸侯,因此幕府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局促,此时邢侯站起来,突然拱手说:“天子、楚王、齐公,邢有一不情之请,还请天子楚王与齐公允许,请将晏娥下嫁于邢。”
  邢侯突然站出来说话,众人一瞬间全都看向邢侯,然后又看向站在吴纠身后的晏娥,晏娥也有些懵,毕竟诸侯齐聚幕府,邢侯却突然说出这样的事情,晏娥自然会懵了。
  不止如此,众人的目光很快从邢侯的身上,转移到晏娥身上,上下打量,晏娥不过是个宫女打扮,邢侯竟然要娶晏娥。
  吴纠笑眯眯的说:“哦?邢公想要娶晏娥,晏娥虽然出身低微,但是寡人一直视晏娥为亲妹子,不知邢公想娶晏娥,册封什么?”
  邢侯恭恭敬敬的拱手说:“回楚王,自然是我邢国夫人。”
  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又一片喧哗,全都看向晏娥,晏娥被人一看,顿时红了脸,齐侯笑眯眯的说:“虽然晏娥是我齐国人,但是这事儿,还要问晏娥本人的意见。”
  晏娥听齐侯这么说,更是满脸通红,抓着自己的裙子角,简直要害羞死了,毕竟在场都是诸侯,自己只是一个小宫女,哪知道突然说起这种事情。
  当年邢侯请晏娥考虑,说是三年之后还会来,如今早就过了三年,邢国因为地处北疆,乃是阻击狄人的最北门户,因此一般无暇抽身,好不容易才能见到晏娥一面。
  晏娥对邢侯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两个人一个在齐国一个在邢国,相隔万重,晏娥也不好提出这种事情,毕竟是个姑娘家,况且她身份很卑微,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知自己嫁到邢国会怎么样。
  邢侯自然明白晏娥的心思,因此才在众人面前,提出这种事情,还想让天子主婚,这样一来,晏娥就算出身低微,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
  晏娥实在不好意思,吴纠笑着说:“算了,既然晏娥不愿意,那还是别勉强了,寡人还打算主婚呢。”
  姬阆笑着说:“是啊,寡人也以为能有些喜事儿,主个婚冲冲喜气呢。”
  齐侯也应和说:“别难为晏娥。”
  晏娥一听,那三个人一唱一和的,顿时急了,心里一急,再加上晏娥也是个实诚人儿,立刻就说:“愿意!晏娥愿意!”
  她这么匆匆一说,才见到众人都面带微笑,晏娥顿时明白中套了,十分不好意思,羞得不行,邢侯则是大喜,一步就跨过来,伸手搂住晏娥,笑着说:“夫人。”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邢公急什么,天子与楚王还没主婚呢!”
  晏娥更是不好意思,只得把头埋在邢侯怀中,只当看不见算了。
  众人哈哈大笑着,气氛一下缓和了过来,姬阆说:“这便对了,那寡人就亲自为二位主婚,捡个良辰吉日,也给我大周冲冲喜气。”
  众人都笑眯眯的,打趣着邢侯和晏娥,齐侯也是高兴,毕竟经历了这么多,难得看到晏娥和邢侯有情人终成眷属,如今又大挫戎狄,震慑诸侯,可以说好不容易有机会办办喜事儿,松口气,是该当乐呵乐呵了。
  吴纠看到齐侯一直在笑,齐侯平日里并不常笑,尤其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冷酷的霸主架子,如今难得很开怀的样子,便低声说:“齐公这么欢心?”
  齐侯笑着说:“自然了,二哥,邢公和晏娥成为眷侣,孤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自然欢心,难道二哥不欢心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自然是欢心,只是这就让齐公如此欢心,那么接下来,齐公还不笑岔过去?”
  齐侯有些不明所以,就见吴纠突然站起来,众人本在打趣邢侯和晏娥,突然看到吴纠站起来,就纷纷住了声音。
  吴纠方才一方言论,让人又怕又骇,如今站起来,众人立刻全都看过去,不知吴纠要说些什么。
  吴纠站起来之后,面带微笑,他虽然并不算顶尖儿的俊美,但是形容斯文优雅,看起来清秀,这么多年下来,自有一股王者之气,气定神闲的笑着说:“正巧说到喜事,今日寡人也想与诸位国君分享一件喜事……”
  他说着,看了一眼坐在席上的齐侯,齐侯一愣,不知吴纠为何突然看向自己,顿时心里“梆梆梆”的敲鼓,有一种紧张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紧张,一颗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齐侯叱咤了两辈子,两辈子的霸主,让他已经临危不惧,没什么荣辱之感,如今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只是这么被吴纠注视着,便说不出来的震惊。
  吴纠请笑了一声,看向齐侯,突然一展黑色的袖摆,掀起衣袍,发出“哗啦!”一声,竟然对齐侯单膝跪在了地上,笑着说:“寡人想请齐公做我楚国的男主人,齐公可愿意?”
  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全都吃惊的看向单膝下跪的吴纠,震惊的厉害。
  一瞬间,有的诸侯鄙夷,有的诸侯不屑,有的诸侯嗤之以鼻,也有的诸侯高兴欢心欣喜,然而众人都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齐侯。
  齐侯手里还握着筷箸,眼看吴纠跪在自己面前,一代霸主顿时傻了眼,“啪啦!”一声将筷箸一扔,立刻站起来,一把抱住吴纠,说:“二哥,孤愿意!孤自是愿意,孤等了这么多年。”
  诸侯都在幕府之中,看着这一幕,虽然有不屑,有鄙夷,然而根本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也没人敢反对一个字,竟然说出口的都是恭喜的话。
  姬阆笑眯眯的说:“楚王与齐公这么多年共患难,寡人全都看在眼中,楚王与齐公若是不弃,寡人愿为二位主婚。”
  天子都开了这个口,更是没人敢鄙夷,立刻全都拱手说:“恭喜啊!恭喜!”
  楚王和齐侯要成婚,婚礼在楚国郢都举办,天子姬阆,太子郑,还有各国国君都亲自参加,亲自送来贺礼,大婚隆重盛大。
  婚礼现场,小包子天团一个个手里拎着小花篮,小地出溜儿一样跟在前后,蹦蹦跳跳的随着新人一路走一路撒花花,小家伙们用小肉手把花瓣扔起来,因为齐侯和吴纠太高了,小包子们自然无法将花瓣扔在新人头上,全都扔在了跟在一边儿的大白头上。
  大白随着队伍一直跑,追着花瓣顽耍,撒欢儿似的,不停“嗷呜嗷呜”的叫着,小子推嘻嘻哈哈的蹦着,身为晋国新君的小重耳也在小花童的队列中,对小子推说:“别蹦了,你那么笨,小心摔着。”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啊”一声,小子推果然摔倒了,小花篮一下扔出去,正好扔在了吴纠的衣摆上,洒了到处都是,小重耳赶紧把小子推抱起来,说:“都说了你好笨的!”
  小子推被扶起来,奶声奶气的眨着大眼睛,说:“谢谢君上。”
  小子推的花篮扔出去,一下都散了,全倒在吴纠的衣摆上,大白正在顽花瓣儿,一看到那么多花瓣,顿时撒欢儿的冲过去,“嗷呜嗷呜”的叫唤着,就跟一只蠢狗似的。
  吴纠没注意,衣摆特比长,大白那么大个头冲过来,一下跺在吴纠的衣摆上,吴纠还在往前走,一瞬间就被绊了。
  小子文看到大白冲过来,连忙就喊着:“大白,别闹,快回来!”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吴纠被一扯,立刻要摔倒,齐侯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住要摔倒的吴纠,将吴纠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吴纠吓了一跳,齐侯却紧紧搂着他,笑着说:“二哥,这么热情,还没礼成,咱们一会儿再洞房。”
  吴纠顿时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是大白那死狗!”
  齐侯笑眯眯的说:“哦,那孤还要谢谢孤这个好兄弟呢。”
  大白听到齐侯夸奖自己,还昂起了高傲的“狗头”,十分自豪。
  众人看到齐侯突然将吴纠抱起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笑着起哄,吴纠这个楚王都不淡定了,满脸通红,齐侯却不放开他,一路将吴纠抱着,直接走进了大殿。
  小包子天团连忙继续撒花,一边走一边说:“撒发发!撒发发!”
  小包子们蹦跶起来,把花花撒到齐侯和吴纠头上,吴纠被齐侯抱在怀中,只能勾住他的脖颈,以免掉下来,齐侯则是趁着小包子们撒花的时候,突然低下头来,吻在吴纠的嘴边。
  吴纠脸上一烧,就听齐侯低声在他耳边说:“二哥,你知孤多欢心么?”
  吴纠笑了笑,他自然知道,毕竟齐侯想“上位”想很久了,就听齐侯笑眯眯的说:“孤欢心得今晚想和二哥大战三百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  无纠》正文完结啦,撒花!*★;°*:。☆( ̄▽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蠢作者接下来会更新无纠的番外,是齐萌萌和熊纠纠穿越到现代的故事,财大QI粗总裁熊纠纠X十八线小艺人齐萌萌,欢迎小天使们来看番外。
  【番外现代卷】


第179章 二哥!
  “吴纠; 吴先生来看你了。”
  吴纠迷迷糊糊的; 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眩晕恶心,一切仿佛回到了上辈子; 在病痛中挣扎; 被病痛不停的折磨……
  吴纠迷茫的睁开眼睛; 呼吸困难; 他的呼吸会发出“嗬——嗬——嗬——”的粗喘声,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着; 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的却是一片苍白。
  白色的墙壁; 白色的病床,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人……
  吴纠迷茫的看着这一切; 他脸上戴着氧气罩,粗喘着; 眼前的景物在旋转,头脑眩晕,不由摇了摇头; 想要清醒一些。
  是病房?
  吴纠更是迷茫了; 定定的,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色,这里明明是他上辈子结束的地方,被自己的父亲“安乐死”的地方。
  “他怎么了?是不是情况不好?”
  吴纠正在迷茫; 就听到身边有人在小声说话,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五十来岁的模样,正在和那白衣护士说话。
  护士安慰的说:“吴先生,放心吧,病人很配合治疗,手术已经做完了,正在恢复,可能还虚弱了些,渐渐会好的。”
  护士安慰着病人家属,而那身为家属的中年男人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些龟裂,听到护士的话,反而脸色抽搐了起来,意外的难看。
  护士很快走了出去,“嘎达”一声带上了病房门。
  护士走了之后,那中年男人终于走到病床前,低头看着吴纠,脸上显露出一些紧张,说:“儿子……”
  吴纠浑身没有力气,定定的看着那个走过来的中年男人,吴纠有些不可置信,他睁开了眼睛,然而一切都是春秋一梦,将他安乐死的父亲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走过来,嘴里不停的叨念着什么,吴纠一切都没有注意,他脑子里此时非常混乱,难道自己经历的这些,不过是做梦?
  只是如果做梦,怎么可能如此真切?
  吴纠脑中一片混乱,那男人已经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支针管,握在手中,微微颤抖的说:“你看你病成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这样……这样吧,我是为了你,帮帮你,让你减少点痛苦……”
  他说着,立刻颤抖的拔下针帽。
  吴纠现在虚弱的厉害,全身提不起一点儿劲儿,脸色苍白,呼吸都困难,然而如今的吴纠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突然眯起眼睛,注视着那男人,对面的男人手中的针管发出“喀拉!”一声,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吓得抖了一下。
  针管掉在地上,男人受了惊吓,连忙捡起来,赶紧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门,病房门上带了一块窗户,男人往外看了一眼,有护士路过,但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这让男人松了口气。
  男人将针管快速捡起来,不敢再去看吴纠的眼睛,大步走上前去,嘴里念念有词儿,说:“别怪爸爸,爸爸也是……也是逼不得已,她已经知道你是我的私生子了,如果我不……不这么做,她会把我踢出董事会的!正……反正你现在很痛苦,爸爸帮你一把……”
  他说着,不再犹豫,快速将针管扎在输液器上,使劲往下一推,就听到“滋——”一声,针剂直接打进了吴纠的输液器中。
  吴纠艰难的抬起眼睛,盯着连通着自己的输液器,目光颤抖了两下,眼看着输液器中的液体快速融为一体,眼看着男人眼中并发出成功喜悦的光芒。
  吴纠本该心如死灰的,他本该嘲笑男人的愚蠢,然后默默的承受死亡,然而此时的吴纠,却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了,吴纠猛地抬起手来,用尽全力,去拔自己手背上的针头。
  男人一见,顿时害怕的冲过来,一把拍开吴纠的手,说:“儿子!你安心的去吧,这样也不会有什么痛苦!你快去吧!你这样病怏怏的,也没什么好活下去的,爸爸会帮你活回来的!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大富大贵的过完后半辈子,儿子你值了!爸爸生了你,你该回报爸爸了!”
  吴纠眯着眼睛,嗓子里发出粗喘的声音,却牟足了力气挣开男人的手,男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将输液器拨到最大,然后面容狰狞,满脸青筋直蹦的死死将吴纠按在病床上,吼着:“老实点!!”
  齐侯感觉头疼的厉害,不只是疼,而且还晕,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脑袋一样。
  耳边还有人在不停的说话,嗡嗡嗡的,吵得他脑仁儿直疼。
  “张姐,医生说吕哥的脑袋受了重创,有些脑震荡,脑袋里有血块,具体情况还要等吕哥醒来再说。”
  “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道这几年,就不能给我点好消息吗?身为他的经纪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好不容易给他找一个武替的活儿,还把脑袋给砸了!能干点什么?!这样一休养,又要多久不能干活,公司签合同不是白养他的,这样下去,就要赔违约金!!”
  “是是,张姐,我知道了,等吕哥醒来,我跟他说。”
  “你也是,你怎么做助理的,能干不能干,不能干滚蛋!”
  齐侯耳朵里嗡嗡的不停响,那被叫做张姐的人,不知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通乱喊,随即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咔哒”一声,全都走出病房,被房门阻隔了。
  齐侯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用尽全力睁开眼睛,眼前昏花一片,看不清楚,疼的要死,感觉天地一直在乱转,不只是乱转,嗓子里还恶心。
  齐侯从床上爬起来,低头一看,好家伙,这个榻好俗气,竟然是纯白色的,就跟办丧事儿似的,不止如此,这榻竟然还这么高,悬空着。
  齐侯再低头一看,自己穿的有些奇装异服,也不知是哪个蛮夷国家的衣裳。
  “嘶……”
  齐侯想要爬起来,头晕不说,手背上还生疼,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他的手,直扎人。
  齐侯低头一看,一根针,竟然埋在他的手背里,齐侯一看,顿时十分恼火,不知是哪个不上道的刺客,自己的手背都肿胀起来了,立刻恼火的一把拔掉手背上的暗器,暴躁的甩在一边。
  齐侯的脾气本就不好,再加上他如今头疼头晕,站起来东倒七歪,眼睛也花,就更是暴躁不已。
  “咚!!!”一声,齐侯从床上下来,险些直接倒在地上,猛地扶了一把旁边的墙,踉跄的走到门边,房门很奇怪,还带着一个凸出的把,齐侯鄙夷的看了一眼房门,这种龌龊猥琐的东西,竟然大张旗鼓的挂在门上当装饰,也真是够粗鄙不堪的了。
  但是齐侯完全没有心情管这个,房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死,齐侯一拽就打开了,他踉跄的走出去,那边两个人还在对话,张姐不停的骂着那个叫“助理”的人,根本没注意旁边的房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去。
  齐侯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白色狭窄的通道,头顶上亮着光,看起来十分压抑,这种压抑的光线让齐侯的眼目更是发晕,看不清东西,使劲摇了摇头,因为恶心眩晕的感觉,让他更加暴躁,使劲拽了两把头上的纱布,纱布还有些出血。
  齐侯眩晕的往前走,“嘭!!”一声,眼前一黑,正好撞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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