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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芳草碧连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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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五在面前挡着我心里还不至于慌乱,只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还是先让柯靖走开的好,毕竟这是我与谢真聪的恩怨,牵扯连累到她就不好了:“柯靖,你有事忙就先走吧。”
柯靖听我这么一喊,迅速翻身上马,欲要离去,却不料谢真聪从背上抽出弓箭,搭箭拉弦,朝着柯靖的方向射去,戾声大喝:“谁允许你走的。”
十五抽刀朝上一劈,谢真聪的弓箭“嗡”的一声,弦断弓身亦被劈成了两节,那刚飞出去的箭没了冲力,射出去不到百米就栽进了树叶里。而柯靖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谢真聪将手中的残弓断箭狠狠扔在地上,双手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真是有本事啊……”
“承认。”十五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将手中的刀护在胸前。
“哼……敢坏我的事,也是得付出代价的。我倒要看看,当年纵横江湖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十七弯月究竟有什么本事。”谢真聪将刀在地上奋力一划,顿时飞沙走石,残叶翻飞,障人眼目,四周天色瞬的一暗。
我弯着手臂,衣袖掩面,不敢走动半分,只有在十五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想不到的是十五还有一个身份,而且是江湖上的,听名号看来她以前混得不错,什么“十七弯刀”的,还有那么点气势。只是不知她为何进了皇宫,成了死士,然后跟了我。既然十五都这么不简单,那么初一……呵,我身边的人都是需要不断挖掘的呢。
我看不清眼前局势,只能站着不动,但周围猎猎狠刮的大风和渗进肌肤的寒气,时刻提醒着我战况是十分激烈的。不过多时,有刀剑交错的铮鸣声,俩人看来是交上手了,接着四周的阴霾之气散了不少,我终于能看见眼下的形式了。
怪不得十五会被称作什么“弯刀”,原来是她挥刀舞动的时候,手上那把宝刀会形成弯月的形状,再加上那刀身自身散发的清月般的光辉,还真是一轮幽亮的上玄月。我想起上回钓卺鲤的时候用她的宝刀去挖蚯蚓,摸摸鼻子,还真是暴殄天物,糟蹋了这么个宝贝。不过她当时眼都没眨一下,任由我胡乱折腾去了,现在想起来真是羞愧得很。
看的出十五的功夫确实更胜一筹,谢真聪举刀已开始有些吃力了。十五弯刀反勾住谢真聪的刀身,一个递力,火光四溅,谢真聪不禁向前倾身。练武之人在比武之时是舍不得丢掉兵器的,谢真聪亦然,一直紧握刀柄,不料却被十五越勾越近,随即以个反削而上,谢真聪侧身躲过,刀身转拧,再次刺将出去。谢真聪的大刀从十五腰间贴身穿过,十五一个转身,下腰将刀往上一横,抵住了谢真聪的去势,然后再翻转刀身将谢真聪勾住,只见谢真聪一个踉跄,朝前跌了去。十五趁势飞身上前,双手举刀向谢真聪的后背斜刺而去。
这时左将然拉弓一射,竟将十五不得不偏了方向,纵了个身,弃了谢真聪,停在了我身边:“左将军好箭法。”
“哼……我若是再不出手,我看你是真的想要了三小姐的命了。只不过是个奴才,谁给你的权利刺杀三小姐的!”左将然将弓箭再次负背与后背,右手摁住了腰间的长刀。
“笑话,只准谢真聪对本王动粗,就不准本王给她一刀。左将军,你看清楚了,现在你面前站的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而是王女!”我衣袖一甩,去掉刚才的灰尘,真是够呛人的,难闻死了。
“王女又如何……今日,只有我四人在这里,刚刚那个柯家女儿,我呆会就去收拾了去。”谢真聪稳了稳身形,大口大口缓着气。
“谢真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灭了本王。你今日有本事就将本王杀得不剩骨头渣子,不然本王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说的每一句话。”这丫头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想杀人灭口。
“王女口气很大嘛,你还是认清局势的好,要么自己自刎一了百了,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不然……我将你砍得半死半活的扔在森林里喂野兽。”谢真聪暴戾之气更甚,似乎是想将我马上就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才能解恨。
现在主要是拖延时间,初一能及时赶来就好了,我只好继续与谢真聪磨嘴皮子:“谢真聪,说这话的时候麻烦你动动脑子……”我话音未完,左将然直接一只箭射了过来,还好被十五给挡了回去。左将然朝谢真聪喊道:“别和她废话,拖延时间就不好了,赶紧解决了了事。”
我咬牙恨叹,她与左将然还真的敢杀我。如若我在这里面死的确实神不知鬼不觉,还悄无声息。我陈青师发誓我若能真的活着回去了,今日所受屈辱,谢真聪,我十倍还给你,你不死在我手上我不姓陈。
“王女,小心了。待会我拖住她俩人,你看准机会就逃走。”十五将我护在身后,全身戒备。
左将然搭箭射了一只过来,直奔我脑门。十五抽刀挡住,却被震退了好几步。谢真聪趁势提刀砍了过来,十五又是反刀勾住,斜削了过去。谢真聪脱刀轻调,换到了左手,横刀砍向十五的腰间。十五跃身一跳,躲了过去,身子不转的反握刀柄向身后刺去。就在刀身要没进谢真聪背部的时候,左将然又是一箭射偏的十五的方向,不得不翻身在地,重新寻了个位置,寻找下个刺杀目标点。
左将然欺身上前,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和谢真聪并肩而站。谢真聪提刀舞出一个花式,又朝十五砍了过去,十五举刀欲挡,却不料谢真聪弃了十五,翻身在地直接挥刀到了我的面门。我惊得没了移动的能力,心跳都快停止了,活了两辈子被遇到过这么刺激的事,呆的脑袋一片空白。
就在这石光电火之间,十五刀鞘一甩,重击了谢真聪脚踝,谢真聪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我惊觉醒来,背心已被汗水浸透。十五大喊一声:“王女快跑。”
我回神拔腿就跑,还未跑开两步,左将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跳到我面前,挡了去路。十五横刀一撩将左将然逼退两步,我趁机朝边上跑去。刚跨出脚步,背部被重击一下,疼进了五脏六腑,我笔直朝下倒去,心中悲叹,看来我陈青师就要葬身此地了。
我趴在地上好不容易转了个身,才看见原来是谢真聪将刚才十五扔出来的刀鞘扔到了我身上。惊魂未定,左将然双手举刀向我刺了下来,十五一下子扑在我身上,俩人一起翻滚出十来米远,躲过这劫。
待停了下来,十五立即起身横刀挡住了谢真聪挥来的刀,接着一脚给踢开了,这时谢真聪左手一甩,数只飞镖散花似的撒了出来,十五用手臂一挡,却不料一道血光从右往左斜喷出来,十五弯刀落地,砸在了松软的枯叶上,没有半点声响,一起掉落的还有一节仍旧蠕动不停的大拇指,是十五的大拇指。
左将然滴血的刀狰狞的驾在了十五的脖子上,嗤笑:“这下子,咱们的十七弯月成了废人了。”
我心中一口闷血涌了上来,只觉喉头一甜,却死活给咽了回去。十五……十五……我眼角有些湿,心中闷气更胜,脑袋轰鸣。看着染满鲜血的弯刀和拇指,心里像被剜了肉一样痛。
忠心
反正死过一回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可惜了十五。我悲戚的看着十五,而她却是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的样子让我自愧弗如。
前世死得窝囊,没想到这世依旧窝囊。自嘲的笑笑,陈青师啊陈青师,你枉为两世人。
谢真聪拧了拧刀身,朝我身上比划了下,“啧啧”叹息了两声,然后惋惜道:“其实你上次说的倒脱衣法子不错,只可惜在这荒山野岭的没那条件,不然定让你尝尝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滋味。”
我嘲讽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她真不是一般的记仇。无所谓,反正是已死之人,让你逞逞口舌之快又如何。
“初一来了。”十五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
左将然转身向后一看,这时初一真的出现了,却是在左将然正面,只见一只长剑破空刺来,左将然听闻剑气之声,侧身急欲躲开,岂料长剑直接刺入了左将然的胳膊,只听得她惨叫一声,长刀落地。
初一定身站在我与十五身前,道:“左将军,你废十五拇指,我废你手臂,这下子两不相欠了。”
左将然眼中血丝满布,紧紧咬住下唇,额角汗珠如豆,愤恨的瞪着初一,面目狰狞,估计是挑断了经脉。谢真聪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走到左将然身边,问道:“将军,怎样了?”
左将然闷哼一声并不答话,只是双眼如饿狼一样盯着初一,恨不得马上扑到初一身上咬下几块肉。我在初一身后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动了动身子,全身如散架的般剧痛无比,但我仍旧爬了过去,拾起十五的弯刀和拇指。
“及时赶回去,能接上吗?”在现代社会是能接回去的,但是古代……我心中酸苦。
十五摇摇头,不以为意,缓缓道:“就算是江湖神医假道士人也是接不回去的,王女,属下没事。断了根拇指没什么大不了,属下以后还能为王女效力,只是王女莫要嫌弃我。”
我听了心中更是难受,抬头已是满目泪水。真的很想拿刀剁了谢真聪和左将然,但是实在没了半点力气。气愤得止不住全身都颤抖不停:“初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王女,不可……”十五竟然出言阻止。
“怕什么,出事了我担着。我就不信女皇能不要我这妹妹了,我就不信谢承仲能造反了不成。这窝囊王女我做够了!”我竖起弯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实在是太疼了。
“王女,此事不可……”初一将我扶住,我身子一虚,倒在她身上。不可……不可……不可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要我来承受这些不可!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初一,道:“全部给谢真聪灌下去。”
初一看了看,迟疑片刻,还是问道:“这是何物?”
“呵呵,好东西,谢真聪喝了就乖乖听话了。赶紧给她喝了,放心,要不了她的命的。”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罢休了,谢真聪和左将然如果真的死了,定会掀起大浪,但也不能便宜了她。
初一将我放在地上,直接上去制住了谢真聪,然后将瓶子里的液体灌进了嘴里。谢真聪脸色大骇,不停的挣扎,满是惧意的看着我。我只是呵呵笑个不停,刚才气血急涌,现在我声音有些嘶哑,笑出来还真有种说母芯酰徽娲咸鸥谴罅φ跬炎牛故潜怀跻还嗔烁雎臁
刚给谢真聪灌完,这时林子对面却传来呼唤声:“三小姐,左将军……三小姐……三小姐……”听得我烦心得很,听声音看来人还不好,我跟初一打了个对眼,初一立即领会,扔了谢真聪,一手抱住十五,一手挟着我跨上了马背。
我让初一勒马停一下,“咯咯”笑着对谢真聪道:“谢真聪,这药叫七日断魂,也就是在第七日会要了你的命,想要保住你的小命也不难。你自己断了右手在第七日前带到本王府上本王给你解药,不然你等着全身溃烂而死,到时候你会觉得全身奇痒无比,然后就自己使劲的挠啊,使劲的挠,然后挠得自己心肝肠胃都出来了还是会不停地挠……呵呵……记得啊,自废了右手到我府上要解药,咯咯……哦……在提醒一句啊,这药是本王自己配的,呵呵……别人没解药”
谢真聪哆嗦了一下,然后愤恨的瞪着我。而我已同初一十五远去了。
待出了林区,初一问我是否真有这种毒药,我以实相告是骗谢真聪的,那只是暮川给我的香水,我瞅着瓶子好看,香味还不错,就带在了身上。不过我让初一去给我寻能控制人的毒药去了,这回我是真的要给她灌正版毒药了。初一看了我一眼,点头应允。
未向女皇告假,我直接驾车回了王府。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给十五包扎伤口,我知道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拇指意味着什么。看着十五白布包裹的右手,心中怎是一个恨字能言说。
“王女不必担心属下,右手虽废,但我左手不比右手差,亦能护王女安危,为王女效命。”十五说着气息一顿,决然道:“今日还有一事,我还是先向王女挑明吧,免得王女与属下们心里疙瘩。”十五叫过初一,俩人双双跪了下来。
我知道事情需挑明,但没想到这俩人倒也干脆,事情一出,马上就来摆明态度。我静静看着,看她二人要说些什么。
“王女已不是以前的王女了吧。”初一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冷,语气肯定,眼神空澈,看着我是一种审度,丝毫没有下跪人的卑屈感。
“是。”迟早要说明,我也干脆。
“那请问你是谁?”初一不卑不亢挺直身板,真不明白,这两人既然是来审问我的,为何还要跪下。
“上次谢真聪把正主给撞死了,我只是一缕游魂附在了这具身体上,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就是这样。”
“请问阁下是否会忠于皇室,忠于女皇,忠于大商王朝?”初一说这话的时候,十五双眼亦紧紧盯着我
“肯定。既然还魂于这具身体,能给我一次新生,已是感激不尽。再说女皇是位难遇的明君,也是位疼爱妹妹的姐姐,我有何不乐意的。占了人家的身子,得了人家的权位,当然也要为其做事谋权。我这人一向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现在已是深陷入这趟浑水之中,还能有退路吗?
“既然如此,请受初一(十五)一拜。从今以后,你就是初一(十五)认定的王女,定当誓死追随。”初一十五双双拜跪,脸上已是坚定之色。
“呃……”这速度快的我有些接受不了,还以为会被盘问很多,或者俩人密谋要怎么怎么了我,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和结果:“你们以后追随于我,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有些话,咱们还是说清楚,首先,你们为什么这么快就下了决定?”
初一眸光闪了闪,有瞬间的失神,但片刻恢复了清明,直言道:“商国需要一个能担当的王女,而你,无意是合适的。自从你醒来到现在的所做之事,都比以前的王女强上百倍,商国的皇室需要你这样的人,商国的女皇需要你这样的妹妹。”
原来我还是政治棋子啊……我不禁苦笑。
“初一先前有不少事隐瞒了下来,只是当初不确定是杀了你,还是跟了你。而今,我与十五已做了决定,从今而后都誓死追随于你,需要初一十五做什么事只需吩咐一声,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初一的慷慨激词听在我耳朵里虽然受用,但那时建立在我对商国有用的基础上,心里难免有些苦闷。
“你二人请起吧,下跪什么的以后不用了,我不喜欢。”我长叹一口气,再次说道:“谢谢你二人的信任和忠心,来这世界后能依靠的就只你二人了,你们若是背叛我,我肯定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初一你初没了杀我,呵呵……”
“初一(十五)不敢。”
我摆摆手,此事就这样吧。若是她二人真的忠心于我,时日久了定能分辨得出来。不过,内心潜意识还是选择相信她们的,以后的日子里能得到她俩的相助,定能松不少气,免去不少麻烦。回想刚才狩猎林区里十五对我的袒护,心中的感动不是一点两点。
定量
人的生命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尤其是在如此迫在眉睫的情况之下,再不做点什么就是等死,或许还会死得很可笑,很可怜。
看着案几上忽明忽暗的油灯,用长针拨了拨,有松油顺着灯芯滴了下来,浸透了放在最面上书的扉页,瞬间可以清晰的看清楚下一页晕出的字。暮川想要用桌布擦拭,我摆手拦住了。
“将初一给我叫进来。”我挪了挪身子,仍旧疼痛酸胀。谢真聪,这仇咱们现在就开始算。
暮川被我冷漠的语气顿住了手,欲言而止。我看了他一眼,继续拨动着灯芯,灯油又滴了两滴出来,有黑色的灰迹,散成了一圈。
“王女……”暮川用桌布将书页拭了好几遍,徒劳而已。
“暮川以后不用来伺候本王了,下去吧。”我将手中的长针一仍,长针因为沾满了松油,直接黏在了案几上的折子上。
暮川将长针拾起,擦干净,再把折子擦了几遍,双手颤抖不停,差点将折子掉在了地上。我抬头看着他眼角忍住的泪珠,眼中仍旧一片冷漠。初一十五早就知道了我是个冒牌货,难免哪一天也被暮川看出来,虽然自从上次的事件后,我与他的接触日渐稀少,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和他疏远些的好。再说,我还存着把他往外推的想法。
“……是……”暮川垂手,紧紧捏着桌布,双肩微颤,默默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初一叩门进来,手中拿着一摞册子。我斜靠在椅子里,并不说话,只是懒散的看着她。初一将册子呈上:“王女,这是朝中官员资料的密函,另外……”她从怀中抽出一张薄纸,递到我手上:“这是关于苍枳画师的信息,不多,此人似乎大有来头。”
我接过纸条,放在桌上不看,只是直直的与初一对视。初一先还毫无畏惧的挺着身板任由我看,但最后还是低眉顺目,恭敬的半跪下来。
“初一请起,折煞我了。”轻轻拨了拨灯芯,有余烬飘了下来,看着对面跪着的女子,心中冷笑。
“初一有罪,请王女责罚。”女子抬眼,尽是恭敬坚毅之色。
“我愿付出真心实意与你和十五,但愿你俩也投桃报李。”信任这种东西,无疑是奢侈的。但是我还是要赌在她俩身上,无他,因为我无路可选。
“初一在此发誓,只要王女忠心商国,我与十五定任由王女差遣,毫无二心,若背此言,天诛地灭。”初一指天发誓,看着我的眼中是炙热的追随之意。
我点头,笑道:“既然初一指天立誓,我也给你一个承诺。我陈青师此生定当效忠大商王朝以及商国女皇,若敢违背,死无葬身之地。”
初一双膝跪地,向我拜了三拜,语气诚恳:“商国有王女,大福将至。”
我哈哈笑了两声,这初一不会将我当做救世主了吧。回想白天发生事情,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大福呢!能把自己小命保住就不错了。
“初一是什么时候确切认定我不是原来的王女的呢?”这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的呢,我自认为平时言行都中规中矩,而初一十五虽日日跟在我身边,却相谈不多。
“王女还记得皇宴作画后与初一谈的话吗?”
我闭目回想,难道……“停笔之日,命尽之时”这句话是她讹诈我的?我笑笑,那晚我被讹诈了不少回呢,只是当时对初一的话没多加细想,随口就回了。没想到啊,居然是个局,不由得自嘲道:“初一厉害。”
初一似乎没看到我的自嘲和讽笑,仍旧眉宇毅然:“初一不敢。以后王女要初一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初一定当为王女打点好一切,不辜负王女的期望。”
“好!”她这句话我爱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女子跟前将她扶起,道:“初一能否帮我找到谢真聪的亲笔书信,恩……只要是她写的字就成。”
“此事好办,请王女静候佳音。属下马上就去。”初一意识到我似乎将要做什么,言语间很积极也很期待。
“恩,速去速回,我待会还有事要交代给你。记得,以后不论做什么,凡事以自身性命为重。”她是不能出事的,我可是很珍惜现在任何一个对我有用的人。
初一点头领命去了。我坐回椅子上,翻开了关于苍枳的资料。
关于苍枳,能获悉的资料确实太少。他好像是从季国皇家凭空出来的一样,身世是个谜,其行为做事同样是个谜。一个画师,能让皇家子弟也敬重三分,到底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拿得出手的就画得一手好画,没提到有其他别的本事。那么他何德何能让明歌这个泼猴子也敬爱有加。
此人绝对是个威胁。是静观其变,还是直接下手……冥思半天,还是决定将这个问题暂时搁两天吧,眼下我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从官员资料中抽出关于御军总将领周胜的资料。这回是要比上次的详尽得多,主观意见以及旁注增加了不少。周胜此人正如郑嵎所说的那般,是个好色之徒,偷鸡摸狗,强霸人家夫郎儿子的事没少做,但是碍于她的淫威,受害者都只能忍气吞声。此人隶属谢真聪的名下,是个得力助手。当然,管的是御军,肯定不会是个小角色。御军是何其重要,直接关系到皇帝的安危。女皇的军权还真是旁落得彻底,既然如此,那么就从此人开刀吧。
没过多时,初一归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将谢真聪的笔迹收好,然后将一个请柬递给初一。请柬是给苍枳的,内容是请他游江,特意言明只是单纯的游江。
“你务必将这请柬送到苍枳手中,而且,定要在明歌同苍枳在一起的时候才送出去。还有,你到时向明歌问一句‘不知皇子到时候会不会去’。”我有些算计的看着初一,心中乐得很。
初一嘴角抽搐,看来大家心知肚明。我呵呵笑了出来。初一无奈,点头应了。
“我第一个动手的对象是周胜,不知初一作何看法。”该谈正事的时候,我还是敛去了刚才的笑意,严肃起来。
“周胜此人确实要比其他的对付起来容易得多,不过此人与谢真聪十分要好,王女小心。”
“恩。不过这次计谋若是成功了,她谢真聪找麻烦也找不到我身上。”
“如此甚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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