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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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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名义临时占用,还客客气气地跟文沫打个招呼。
好在肖郁所在的法医科还算配合,有胡老和肖郁坐镇,底下的人多少对上司还得顾及着点。
于是文沫又过上了半年前的生活,这一次比上次的排挤还要厉害,毕竟上次不待见她的还只是罗爱民和他手下的几个人,这回基本上是全公安局除了罗队的人。
就在这时,又一名死者的出现,将他们推上了风口浪尖。
贯穿整个C市的清水河早已因为沿河两岸工业企业的排污变成了臭水沟,河两侧的居民区一到夏天谁也不敢开窗,就是冬天,没事也不会有人往河边上跑。
刘老头是个真正的乞丐,每天靠着别人的施舍勉强度日,清水桥底便是他的家。这个两边透风的简陋住所他已经住了三个年头了,因为没有其他人愿意来闻河水的臭味,没人嫌人影响市容驱赶他,更没人来跟他抢地盘。
但冬天的桥洞冰冷剌骨,刘老头一般只有到街上行人绝迹之后才会回来呆会,至少街上的供暖管道附近还能有点热乎气。
今天,像往常一样,过了晚上十点了,刘老头才怀揣两个馒头慢慢往桥洞里走。周围没有路灯,天上也没有月亮,一片漆黑下,刘老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扑倒在地,两个馒头也从怀里滚到了地上。
刘老头从地上爬起来,口中吐出一句国骂,点着打火机找馒头,这可是他明天早上的早饭呢。
火光亮起来的瞬间,一张惨白的死人脸出现在他眼前。
“啊~~~死人了,救命啊。。。”刘老头的喊声惊动了附近居民,有人打电话报了警。
河边被探照灯照亮,一具赤裸的女尸头南脚北地仰卧在河滩上,胸口一处致命伤,女尸身体上尸斑形成,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在六个小时以内,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肖郁掰开死者的嘴,从其中果然发现了一张纸条,展开来看:我以守护天使之名,宣判江雪死刑。
又一起!!!
死者的身份很快查清,江雪,女,26岁,就住在紧邻河边的团结里32号楼1门401室,离案发现场直线距离仅百米。
罗爱民和文沫找上门去时,江雪的丈夫周晓亮还没睡,当被问及江雪去向时,周晓亮满脸郁闷地回答他也不知道,晚上江雪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他还想报警找人呢。
两人接下来从周晓亮这里了解到,周江两人正在闹离婚,已经到了签字就可以办手续的地步了。究其原因,全在江雪身上。两人结果两年,孩子今年一月出生,本来幸福的一家三口日子也过得不错,谁承想三个月前他们家住的楼里发生了起火灾,他们家被波及,当时周晓亮在单位上班,江雪却将不到一周岁的孩子一个人扔家自己跑去看人打牌,等到得知家里失火再想进去抱孩子时已经晚了,浓烟滚滚下不顾一切想往里冲的江雪被人死死拉住。等火扑灭后孩子早已经被烟呛死多时了。
周江两人搬到老房子来住,但孩子的死留给他们的阴影太深了,两人最终没逃过离婚的命运,却没想到,婚还没离,人却已经不在了。。。。。。
两起相似案件的发生,终于也引起了局领导的重视,罗爱民立下了限时破案的军令状。
凶手的目的
更新时间2013…11…26 17:12:21 字数:2041
当刑警队长多年,罗爱民也是真枪真刀拼过来的,立军令状也不是头一回了,但这是第一次让他心里如此没底,如果抓不到凶手他引咎辞职,丢人都在其次,他会一辈子想着是不是他办的冤假错案让个无辜的人枉死。不管多少人说之前他没做错,不管他心底怎么也认定自己没做错,但只要这案子一天不水落石出,他一天心难安。
唯今之计,只有将装神弄鬼的凶手抓出来这一条出路。
畏神惧鬼之心人皆有之,罗队手下人也不能免俗,都背地里小声议论着,当然,当着罗队和文沫的面可没人敢说,但文沫私底下听说了不少,也知道流言堵不如疏,便向罗爱民建设审查陆泛舟死刑执行过程,并追查他遗体的下落。
从录像中可以看到,陆泛舟当庭宣判时旁听的人很多,媒体记者、受害者家属以及其他单纯听说了消息赶来围观的,毕竟连环凶手在国内还是个很新鲜的词。
陆泛舟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听到自己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嘴角居然还勾起一丝笑容来。他微微抬头侧身往身后的旁听席看去,因为摄像机视角问题,文沫无法看到他到底再对着谁看。直到审判完陆泛舟被押下去,他都很配合法警的工作,让干什么干什么。
因为审判完要进行死刑核准,验明正身后就要执行了,所以陆泛舟便一直被关在C市看守所,没有再给他换地方。
最后的这段日子,陆泛舟过得很平静,一人单间,一日三餐,无人探望。不知道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可以安静地回顾着自己短暂的人生等死的日子里,陆泛舟是否会有一点点悔意,不管怎么样,人死帐销,文沫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不管现在是谁在捣鬼,都不可能是真的鬼,可能跟陆泛舟有关系,但这两个死者的死亡绝对怪不到他身上去。
之后的死刑执行现场当然不可能有录像或无关人员旁观,但罗爱民还是通过关系设法见到了亲手对陆泛舟执行死刑的法警。这个略有些腼腆的青年详细地把经过说了一遍,陆泛舟死的时候一枪毙命,没受太多折磨,在场的法医也第一时间检验过尸体,开具了死亡证明。
按照规定,死刑犯的尸身一律送往火葬厂焚化,骨灰可以由家属领走。陆泛舟没有亲人,所以他的骨灰一直放在火葬厂的骨灰架上。灰扑扑的盒子上写着陆泛舟的名字,放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如果不是火葬厂工作人员带路,文沫绝找不到。
然而,打开盒子的瞬间,文沫脸色一下子变了,盒子里装的哪里是人的骨灰,分明是黄土!
火葬厂的工作人员一问三不知,骨灰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火葬厂哪里有那个闲工夫看着这些没人认领的盒子,能开辟个地方放着这些也不过是行业人对已死之人的一分尊重。这里每天来来往往人数众多,谁要下手偷点没人注意的骨灰再容易不过。
文沫带着盒子回去,直接交给了肖郁,要他查查这个盒子里究竟有没有装过陆泛舟的骨灰。
还好DNA检验结果出来后证明骨灰盒里的确曾经装过陆泛舟的骨灰,陆泛舟肯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二死者江雪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死者体内也发现了乙醚,其它一切都与第一死者一致,连死者被刀刺中的部位都与前一位死者一模一样。
文沫初步分析,凶手需要用乙醚才能制服被害者,说明凶手女性。大概20到35岁,有轻微的精神疾病。可能是以前陆泛舟认识的人,也可能是听说了他的事后来迷上他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一定会出现在陆泛舟的庭审现场。结合陆泛舟日记及骨灰的丢失,两名死者现场与陆泛舟杀人现场多处相似,这个女人应该是公安局内部的人。
有一种女人,她们喜欢杀人犯等重罪入狱的人,会不自觉地迷恋上他,甚至幻想帮他们杀人或者让他们杀了自己。这种异常的寻求刺激的变态心理在平时表现很正常,但一旦她迈出这一步喜欢上了杀人犯,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她会非常专一,不是被自己迷恋对像杀害就是自己也成为杀人犯被法律制裁。
听到又有可能是自己的同事作案,罗爱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文沫的分析第一次没错,第二次应该也不会错,但罗爱民已经预见到C市公安局经此一役,内部整顿刻不容缓,局领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估计近几年不可能再招人了。
只听文沫接着说:“凶手第一次弃尸在较为隐蔽的地方,第二次就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了。这说明凶手一方面故意挑衅警方,另一方面她自己怕是潜意识里希望警方能抓住她,早日让她去地下陪着陆泛舟。”
肖郁现在虽然已经从妻子死亡的阴影里差不多走出来了,但他对陆泛舟的恨一点也没有消除,尤其是在岳父母知道陆泛舟杀害妻子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对肖服的崇拜,两位老人虽然不再将肖郁当成是杀女仇人,却也再不想见他在他们眼前晃,肖郁再次来岳家时就吃了闭门羹。所以即使现在他死了,肖郁却到底意难平,所以听到文沫说凶手有潜意识的在警察帮忙下的被自杀倾向,小声嘀咕:“那她怎么不趁早去死,还省了我们不少事!”
文沫被逗笑了:“肖大法医,您老年纪不小了吧,想法还真是可爱。她还没有缅怀够‘亡夫’呢,怎么肯去死?况且,局里的流言你也没少听,现在多少人在为陆泛舟鸣不平呢,现在大家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冤枉好人,草菅人命了。这一切还不是拜凶手所赐,人家指不定正在局里某个角落里喝茶看戏呢。”
凶手可能是内部人员的消息罗队仅告诉了手下几人,在没抓到凶手前绝不能轻易泄露出去,以免引起其他同事的反感。
疑犯
更新时间2013…11…27 18:59:59 字数:2074
话说C市公安局内女警还真不多,符合年龄的就仨,跟陆泛舟前后脚进公安局的刑警赵雨,内勤警刘青宁和户籍警米晓佳。
这三人或多或少都与陆泛舟有着联系。赵雨与他一声参加的入职培训,刘青宁在他昏迷不醒时照顾了好几天,米晓佳明示暗示地倒追过他。
对于凶手来说,与陆泛舟是否真的建立过什么联系根本毫不重要,她完全有能力自行想象出来,也许陆泛舟只是无意间对她笑了下,跟她多说了一句话,就被她抓住了这一讯号曲解为自己想象中的画面。
上学时文沫的老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分析疑犯的心理特征时永远不要运用正常人的思维,变态的心理只能用变态思维去分析。对我正常人来说不可能的事,对心理变态的人却再正常不过。
文沫决定正面接触这三人,谈话过程中下意识的反应是无法完全伪装的,文沫有信心找出他们身边的这条美女蛇。
肖郁在公安局呆得时间比文沫长,多数人都打过交道,因此在知道了文沫的打算后自告奋勇地要求当护花使者。
鉴于有熟人好办事,文沫爽快地答应下来。第一站:内勤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刘青宁一人独享,可比文沫那间临时挤出来的小房间敞亮多了,当然东西也更多,向阳的两扇窗户透进来的明媚阳光使整间屋子暖洋洋的,靠墙的一溜铁皮展柜里摆满了公安局近年来得的各式各样的奖杯,展柜下方方圆两米的地上都铺满了文件,除了窗户对面的沙发前有大点的空隙外,其它地方下脚都得注意别踩了什么东西才好。刘青宁正在电脑前轻快地敲着键盘,看到文沫和肖郁进来脸上堆起了职业的笑容,很友好地问:“文姐姐,肖大法医,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你们最近不是还跟着罗队忙案子呢吗?”
文沫挑眉,虽然刘青宁说话语气挺友好,但明显对他们的到来不是很欢迎啊,她坐在电脑桌前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专干内勤的她不可能不懂这些礼数。
看文沫没有说话的意思,肖郁只能接过刘青宁的话头跟她寒暄:“嗨,快别提了,老妹子,我们也是破案破得头疼,现在局里很多人都在说是冤鬼杀人,我们压力大啊,只能跑你这躲躲清净了。”
“得,承蒙肖大法医看得起我们内勤办公室,快坐,快坐,我这整理档案呢,东西多了点,多包涵啊。你们先坐会,饮水机里有杯子,倒点水喝,我这篇报告赶着交,马上就写完,先不管你们了啊,跟到自己家一样,随便点。”刘青宁说完继续打字。
文沫倒了两杯水,坐在沙发上边喝边看着刘青宁,这个小姑娘年纪是三人中最小的,只有二十二岁,也是三人中长得最漂亮的,据说局里明恋暗恋她的人数不胜数,但小姑娘从未对谁特别亲近过。
趁着刘青宁在忙,回答问题来不及多思考的档口,文沫开始发问了:“青宁长得真好看,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吧。”
刘青宁脸微微一红:“唉呀,文姐姐太坏了,上来就跟人聊这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看市局里年轻小伙就不少,看中哪个跟姐姐说说,姐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帮你把把关啊。”
“不的,我才不说呢,说出来你们会笑话我的。”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不问了。”文沫话锋一转:“陆泛舟你熟吗?”
刘青宁的脸色不好看了:“为什么问他?”
“没什么,随便问问,说实在话,出了现在这档子事,我怀疑我之前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只是想从其他人的嘴里听听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等我写完报告再说吧,你一跟我说话,我就分心,写得前言不搭不后语的。我现在实在是忙不过来,要不姐姐等会再过来?”
文沫和肖郁趁机起身离开。待出了门,肖郁便问:“怎么样?”
“这是个聪明的,一个问题也没下面回答我们。有些可疑,不过也还在正常反应范围。主要还是时间太短,不够她露出马脚。等过会我们再来吧。”
第二站:户籍科。快中午了,户籍科里只剩下小猫三两只,米晓佳手上没什么活,得知两人的来意,偷眼看看其他同事,朝两人比了个手势,借着尿遁出了科室门。
走廊上,米晓佳背靠着墙,双手插兜:“我现在最怕听到陆泛舟的名字,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好像感觉有人在暗地里议论我似的。呵呵,也怪自己瞎了眼当初还主动示过好,现在好了,全公安局的同事都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一个杀人犯,要不是我们俩之间没进一步发展,我早辞职主动滚蛋了。你说我是该谢谢他还是该恨他呢?”
“他是他,你是你,坚持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只要记得,你没做错任何事,无需自卑。”
“呵,真的吗?只要人们别再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我就谢天谢地了。。。。。。”
又安慰了米晓佳几句,两人离开。“这个呢?”“她极力想和陆泛舟撇清只能说明她对陆泛舟是有一分真感情的,不知这份感情够不够让她涉险杀人。”
三人中第一个被排除的是赵雨,这个25岁的女刑警简直是流行词女汉子的典型代表,正在食堂吃饭的她当被问及对陆泛舟的了解时,毫不淑女地挥着手中的筷子:“别跟我提他,那个娘娘腔,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跟个五千米还没我跑得快,一块培训时我们两个都是市局的,被分局和县局的人笑话个那叫无地自容!真丢人,你说个大男人,不考刑警,学什么法医,那是我们娘们干的活!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在这。呵呵。”看到听了她一番话后脸有些发红的肖郁,赵雨道了声歉,可是语气中半点歉意也无。看来她内心深处恐怕对肖陆两人的看法是一致的。
文沫表面装作看不见,内里肠子都笑抽了,哈哈哈。。。。。。
失踪
更新时间2013…11…28 15:32:21 字数:2169
赵雨却没心没肺地继续当着肖郁的面踩痛脚:“有一次我去拿验尸报告,正碰上那小子拿根绣花针在缝尸体,你说他缝就缝呗,居然还翘了个兰花指,我去,看着我直一阵阵犯恶心,要是中国男人都这样,天朝危矣啊。。。。。。”说完夹了一筷子菜扔嘴里狠狠嚼着。
文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跟赵雨打了个招呼,拽着脸已经红里透着黑的肖郁赶紧离开,怕再一会肖大法医会拿出这么多年在死人身上练就的解剖工夫把赵雨大卸八块了。
一时无话地吃完中午饭,两人便各自回办公室去了。
文沫捧着一杯水沉思,三人中赵雨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如果她要一刀捅死两位受害者根本毫无压力,用不着多此一举地先用乙醚将人迷晕了再下手,而且她的性格,啧啧,陆泛舟那小身板经不住赵女王的蹂躏的;剩下两人却不好说了,米晓佳暗恋陆泛舟时间不算短,需要时间忘却,现在这种矛盾心理非常符合她的处境,但如果她刻意伪装,短时间的几句话也确实探不出真假来,所以她的嫌疑不能排除;刘青宁这个小姑娘,别看年纪小,心思倒是很沉,对她的所有问题避而不答,摆出与世无争的清高样子,让人一时无从下手,不知道这种油滑是她从事的工作长时间熏陶出来的,还是她真的有什么必须隐瞒的。
这间临时办公室阴暗逼仄,冬日里几乎不见阳光,文沫捧着的水迅速地凉了下去。手上温暖的感觉消失时,文沫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放下水,站起身上伸个懒腰,看看表,从刘青宁那出来已经过去1个多小时,想必她手头的活也应该做了,文沫想再会会她。
内勤办公室内,刘青宁好整以暇地喝着咖啡晒着太阳吃着午饭,对文沫这个不速之客肯定是要多不欢迎就有多不欢迎,再心里不爽,架不住人家是上头派来的,得罪不起,也只能放下吃了一半的午饭,亲自倒了杯咖啡,加了两包袋糖轻轻放在文沫面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姐姐来得真巧,这咖啡可是我自已磨的,别跟我客气,尝尝看。”得,敢情我来你这就是喝咖啡占你便宜的。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文沫也只能端起咖啡呡了一口,顺着话茬夸了几句,不过小丫头这咖啡熬得还真是不错,比速溶的好喝多了。
于是刘青宁一边吃,文沫一边喝,间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冬日午后手捧一杯浓郁的咖啡,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不一会就让文沫昏昏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文沫才悠悠醒转,却发现她被人塞在了狭小的柜子中,透过柜门缝隙的一缕光线正照在她的脸上,手脚被绑,连嘴都被堵上了,再努力用手肘碰了碰上衣口袋,果然手机不见了。
被刘青宁这小丫头给抓了啊,文沫不禁老脸一红,她喝的那杯咖啡一定有问题,泡咖啡的台子在办公室一角,刘青宁用身体挡住文沫视线偷偷往里加点料自己根本看不到。明知道她是嫌疑犯之一还傻了叭叽地喝了她给的东西,真是活该啊,文沫懊恼不已,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白当了十多年警察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被抓应该不是偶然。陆泛舟从被抓到执行死刑中间隔了小半年时间,如果刘青宁要救他的话,早可能再杀人,陆泛舟活着的时候,只要再出来相同的连环凶杀案受害者,便是他无罪的最有力证据,即使不会马上被释放,至少案件也会被发回重新调查取证。但刘青宁没有,她选择的是在陆泛舟死后才开始自己的杀人计划。结合她现在囚禁自己的行为,文沫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只有一种:自始至终,刘青宁的目标都是自己,陆泛舟被抓很大可能是因为自己一力主张犯罪嫌疑人是警察内部人员,她这是要报仇啊。
冷静,冷静,冷静。不是第一次面临生与死的考验了,文沫清楚,恐惧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想办法自救,不要等着别人来救你。
那杯咖啡量不大,想必刘青宁下的药药量也不会太大,自己醒来后除了觉得头有些晕以后没有其它的不适,想必刘青宁下的只是少量的安眠药吧。这么说来自己昏迷的时间肯定不会太长,公安局里人来人往,刘青宁不会冒险将昏迷的自己拖出去,现在自己一定还在她的办公室里,靠墙的铁皮柜子!怪不得她办公室的地下铺着那么多文件资料,原来是空出来柜子将自己啊!
为避免刘青宁得知自己醒来给自己再下点药,文沫小心地不弄出动静来,只把双手放到嘴边咬起了绳子,耳朵却紧紧贴在柜子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旦听到有别人的说话声,她要马上踹出声响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照进柜子里的阳光也在一点一点倾斜,文沫的心也越来越焦急起来,绑自己的绳子不知是这小丫头多哪弄来的高级货,咬了半天除了弄出一嘴血来连个豁口都没出,外面也是静悄悄一片。
如果在下午下班前没有人来,等到晚上,文沫就死定了!
话说肖郁回到法医科,坐下后随便拽了本书出来看,结果盯了书半天一个字也没能看进来,满脑子都是今天吃饭时文沫看着他笑的样子。跟妻子结婚五年,温情不再,他好久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如果今天中午的时间能延长点,再延长点多好。
就这样纠结了好久,肖郁终于打定主意,三十多岁的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娘的,豁出去了,不就是丢回人嘛!肖郁扔下书跑了。
走到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门前,手抬起、放下、再抬起,好半天,才最终敲了下去,肖郁屏住呼吸,等待那熟悉的好听的女声说请进,可是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肖郁不死心地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应门,一转把手,门自动开了,屋内漆黑一片,打文沫手机,“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奇怪,文沫的手机从不会关机,即使没电了她也随身带着移动充电器的。
想着吃饭时文沫说过下午再去会会那两人,肖郁转身就跑。。。。。。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下班时间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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