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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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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之死
怀来县城很小,面积不过1028平方公里,人口只有60万。怀来县城更小,东西三条主街,南北二十余个小区。位于东南方向的紫峰畔是县城中环境最好、房价最高的小区,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怀来县牌面上的人物,非富即贵。
今天是周一,一大早,庞溪像往常一样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不远的奉宁市逛街,没办法,谁让怀来实在太小,根本没有能让她看得上眼的东西呢?要不是她老公沈之慎的工厂都在县里,离太远不方便管理,她早就说服老公搬到奉宁去住了。唉,庞溪一想起他那固执的工作狂老公就有些头疼,昨天可是周末,他能有什么事,居然一天都没着家,哼,肯定被哪个小贱人勾掉魂了,这死老色鬼!想她庞溪当年没嫁给他时,他猴急地恨不得一天到晚趴在她身上不起来,好不容易斗倒沈之慎的妻子成功上位,却没想到不过两年,沈之慎便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看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庞溪想到这些,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别管那么多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便好,沈之慎是个什么德行的人,庞溪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只要他不限制自己花钱,自己也乐得逍遥自在,那么大把年纪能当自己爹的男人,她还看不上呢,哪有年轻小伙子体力好。
庞溪想到了什么,脸颊绯红,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些开车。她坐在后面掏出粉底补起妆来。
很快,奉宁市到了。
“夫人,咱们去哪家商场?”司机问道。
庞溪不耐烦地说了句:“老地方,真是,这也要问我。”话音刚落。就想起来了这司机是沈之慎新换的,原来那个据说手脚不太干净,被开除了。原来的司机给庞溪开车有几年了,早已经被她喂饱,不管庞溪在外做什么,都当没看见一样。男人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彩旗飘飘可以,但是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那是绝对不行的,尤其是沈之慎这种还有些钱的男人。庞溪包小白脸的事怎么敢让老公知道?这次这新司机来历不明,是不是沈之慎派来监视她的?庞溪有些害怕,只得随便说了个地方,下车后让他在停车场等着,之后悄悄打车去会情人了。
时近中午,庞溪和她体贴的小情人疯狂地缠绵了一上午,刚刚云收雨霁。正是腹中空空之时,便起身穿衣准备出去吃饭。刚穿戴好。庞溪的手机便响了。
庞溪拎过手机瞅了一眼,陌生号码,便按下了拒接键,可是对方似乎很是执着,不一会又打了来。庞溪无奈之下只得接了:“喂,谁啊?”
听筒中传来个不太清晰的沉闷男声:“是沈之慎的夫人庞小姐吧?”
“我是,你哪位?”
“呵呵,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沈之慎现在在我手上。要想救他,准备好600万现金,等我电话。”
庞溪笑了:“哟这位大哥你打听打听清楚,老娘一个礼拜就得接不下十个这样的电话,你想钱想疯了吧?”刚想再多骂两句,只听见电话中传出的声音陡然一变:“小溪,小溪救我。他要钱,都给他,都给他,救我,救我。”真的是沈之慎!庞溪跟了这个男人六年,成为他的妻子两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么慌乱的声音!
庞溪身体晃了晃,好不容易扶着墙才没摔倒。
“现在相信了吧?记住,不准报警,不准做手脚,否则我可就撕票了,600万现金,全部要不连号的旧钞,具体怎么交赎金,我再联系你。”说完也不等庞溪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她的小情人也在一旁听出了端倪,喜滋滋地说道:“唉呀,亲爱的,你脸怎么这么白呢?这不是好事嘛?你想想,那个老东西死了,他的钱不全都是你的了嘛?到时候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唉哟,别等你有钱了自由了就不疼我啊。”说着就往庞溪身上靠去。
庞溪厌恶地狠狠推开他,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蠢货,你懂什么?”庞溪这一巴掌打下去后,心中泛苦。
中专毕业又没有家世背景的庞溪能让沈之慎抛弃糟糠之妻转而娶她,说明她除了长得漂亮外绝对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一个最大的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
沈之慎与前妻生的儿子比庞溪还大七岁,沈之慎在离婚一事上对前妻有愧,更不想与长大成人的唯一儿子生分,便在与庞溪结婚后不久立了遗嘱,沈之慎死后,庞溪只能分到现在居住的房子和100万养老钱,其他的都由他的儿子继承。100万算什么?庞溪还真没看上,只要沈之慎不死,她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花,死了,只有那么一丁点死钱,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她如何愿意?
所以沈之慎不能死,庞溪甩下委屈地望着她的小情人,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连忙跑回了怀来县。沈之慎是银行的vip客户,自然的,庞溪没费太多力气就从银行拿回了600万。
回到家,沈之慎当然不在家了,庞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家急得团团转,过不了几秒就要看看手机上有没有来电。见她这样,家里雇佣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深夜,也一直没有动静,庞溪歪在沙发上抱着钱箱子睡着了,突然,手机刺耳的音乐声打破了寂静,庞溪猛地清醒过来,急忙接起了电话:“喂”
“现在,带着钱,来玉水河广场。”对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庞溪敲开了司机的门,在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怨怼中将钱箱子放在后坐上,自己才坐到副驾驶位,两人出发。
玉水河广场坐落在怀来县老城区,离紫峰畔不过二十公里,是近年新开发的旅游区,但因为刚刚兴建,地处偏僻,这个点广场上估计连只鬼影子都不会有。
到了地方,庞溪连忙下车冲到广场上,没看见人,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扯着嗓子喊:“我带钱来了,你在哪?我丈夫在哪?出来啊!我拿了钱来了!都照你说的办的,我没报警,快出来啊!钱,钱,啊,钱呢?”庞溪这才想起,她下车太急,根本没有带着钱箱子下来,一回头,看见新来的司机拎着钱箱子向她走来,她一把抢过,打开箱子,露出内里一叠叠的钱,扔在地上,焦急地四处跑动寻找沈之慎的影子,却一无所获。
折腾了半天,人没见着,庞溪一直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才疲惫不堪地回了家,沉沉睡去。
庞溪一直睡到近12点还没起,保姆轻轻推开卧室门想叫庞溪起床,走近前才发现庞溪的脸通红通红的,一摸脑门,热得烫手,昨天在河边吹了半宿冷风,庞溪终于病倒了。保姆连忙出来敲司机的门,却怎么敲都不见有人开门,她暗骂了声娘,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庞溪送到医院时高烧40度,人已经接近昏迷了,直过了三天体温才算正常,庞溪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沈之慎,一直照顾她的保姆告诉她,这几天都没有见到沈之慎的人了。本来嘛,他们家这个东主出了名的花心,一个星期不在家根本不算事,他们都习惯了,而庞溪对沈之慎被人绑架一事瞒得紧,除了她没人知道,刚刚醒过来知道沈之慎还没回来,她心中便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绑匪这几天联系不到她,会不会以为她根本没有给赎金救人的意思而撕票呢?沈之慎一死,她可就全完了。
于是庞溪不顾医生劝阻,执意出院回了家,手机早已经没电了,庞溪连上充电器开机,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什么都没有,她微松了口气,也许还有机会。
舒服地窝在沙发上的庞溪这才闻到,家里怎么有股隐隐的臭味,她脸色难看,叫来负责打扫卫生的清姐一顿好骂:“怎么的?我这才住院没几天,你们一个个在家都光拿钱不干活了?养你们有什么用?不想干了趁早说,有的是人愿意来!”
清姐被骂满肚子委屈:“夫人,你看你这话说的,这几天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打扫一遍屋子,你看这家里哪有一点土?这臭味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原还以为家里什么地方死了老鼠,可是所有的犄角旮旯我都翻了,没见着啊。后来我循着味找过去,才发现是家里那辆车里传出来的,但是这几天你住院,用不着司机,那个司机这几天谁也没见着他人,我也不能撬了车检查啊。夫人,你还是赶紧叫那司机回来把车开出去洗吧。”
好啊,她不用车就不在家待着了,庞溪生气地拔了司机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庞溪气闷,这司机说什么也不能要了,拿着工资不干活!屋子里的臭味实在难闻,庞溪脾气上来,直接拿了棒球棍砸了车玻璃。
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庞溪仔细地闻了闻,把目标放在了后备箱上,按下后备厢开关,站在旁边的清姐尖叫着后退了好几步。
后备厢里,失踪了几天的沈之慎已经腐烂了……
目的何在?
庞溪看到后备厢中沈之慎已经发臭的尸体时便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全完了,以后再也不能过现在的生活了,沈之慎的家财与她dbye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警察一上门,消息也不胫而走。沈之慎的死在怀来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在这小县城里,他可以算是个名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小娇妻的后备厢里,任庞溪满身长嘴也说不清。而庞溪一直晕着,一半是因为她病本来就没好利索,受了刺激之后接受不了了,另一半则是吓的。因为庞溪实在经不起推敲,奉宁市的小情人当天便被警方挖了出来,沈之慎的儿子也跳出来指证,说沈之慎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发现了庞溪在外养小白脸的事,曾扬言要与庞溪离婚,让她净身出户,而沈之慎一死,庞溪至少还能得到点钱和一套房子,为了钱,她绝对有足够的理由杀人。
法医报告上写,沈之慎被利器刺穿颈动脉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一刀致命,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五天了,尸斑的位置与他陈尸姿式吻合,且后备厢中残留着大量的血迹,可以肯定沈之慎就是被人直接杀死在后备厢中的,连弃尸都不屑去做。
事到如今,庞溪再想装晕躲着也是不行了,反正沈之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她庞溪还年轻,沈之慎留给她的东西虽然不多,但在怀来这小地方还是能吃喝不愁的。当然,前提是她能洗脱谋杀丈夫的嫌疑。
庞溪无疑是聪明的,审时度势拿捏得很是到位,对着警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点不隐瞒地和盘托出。争取个好态度。
警方很快认同的她的说法,一来沈之慎真的死了对庞溪并无太大好处,如果谁是受益者谁的嫌疑就最大的话,沈之慎的儿子都比庞溪的嫌疑来得要大,毕竟沈之慎一死,他的财产九成以上归了儿子而不是庞溪;二来就算庞溪真的有不得不杀沈之慎的理由。也不会蠢到要留着尸体这么个大把柄在自己家,而且还是放在自己惯常使用的车里;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沈之慎前段时间新换的司机林久福下落不明,谁也找不到他。
庞溪对这司机一问三不知,除了个根本无法打通的电话外,什么线索也提供不了,警方按照司机留的地址去找,才知道这地址登记的地方是一处商铺,根本没听说过林久福这么个人。警方从沈之情家中分给林久福的房间内提取了指纹,经过比对才发现这个人赫然是国安部第一号通缉犯买合木提!
买合木提在怀来出现!接到通报的文沫急忙赶往怀来县城。虽然沈之慎已经死亡很久,买合木提还在怀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查清买合木提杀害一个小县城富商的目的,有助于警方判断出他的下一步行动计划。
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买合木提是个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自治,只有一种手段:圣战。买合木提并不在国际恐怖分子的通缉名单上,说明他要么还不算成气候,要么就是并没有与境外取得过联系,这就有一个问题了,光想着独立自治是不够的,他需要人手,需要武器。得到这些的前提是,他需要钱,而且是很大一笔钱。搞分裂是很烧钱的职业选择,买合木提一穷二白,绑个富商想要钱原本很正常,但是大家可别忘了,他在不久前可刚刚抢了银行了。整整600万啊,够他用个一年半载了,怎么会在警方卯足了劲想找他的时候不好好低调眯着,反而弄出这么大动静呢?而且据文沫所知,庞溪如约去交了赎金,但最终没有成功,深更半夜的无人之处,庞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带着那么多现金,现场又只有买合木提和庞溪两个人,买合木提没道理装君子不染指的啊,可是那箱子钱真就好好地放在案发现场,600万分文不少。
根据庞溪的描述,买合木提染了头发,戴了隐形眼镜改变了眼睛颜色,连穿着打扮都与汉人没两样,再加上他多年汉语就说得很利索了,只要他自己不引起警方的注意,他完全可以在沈之慎家待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可是他没有,他自编自导自演了绑架谋杀案,放着唾手可得的赎金不要,扔下一具尸体,再次踏上逃亡之路,是为了什么呢?
沈之慎最后一次被人看见还活着是上个星期六,他去工厂里查帐,之后便不知所踪,而买合木提扮成林久福做为司机进驻沈家却是周日的事,今天周四,法医报告上说沈之慎已经死亡超过五天了,会不会是买合木提在杀了沈之慎之后为了别的目的才进入沈家的?
文沫到达怀来之后先去见了庞溪。
“庞溪,林久福这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大病初愈又亲眼目睹了丈夫死状的庞溪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几天时间,她仿佛老了十岁,听了文沫的问题,有气无力地回道:“从没见过,这司机是沈之慎突然调换的,我当初还以为是他发现了我跟我包养的那小白脸的事派人来监视我的,吓了我个半死,见情人都把林久福甩下了。”
“你知道原来那司机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我周一坐车出去才知道林伯被换了的,林久福自称是林伯的侄子,是我丈夫让他来的,我便也没多问。”
“你这几天坐车出入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唉呀,你快别说了,有几次刹车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后备厢里有什么东西撞到后座的声音,林久福一直说是后面放了桶纯净水,我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我一想到这几次坐车出去时沈之慎他一直都在后备厢里,闭上眼就能看到他血淋淋地站在我眼前,真是吓死我了。”
“你们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哪还有资格去翻沈之慎的东西,他那宝贝儿子在得知亲爹死了之后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划拉走了。富豪的儿子居然这么小家子气,我还真是开了眼了。算了,我的一切都是沈之慎给的,跟了他七年,虽然他从来都是个花心的人,但这七年我也享受够了,现在他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心里也不好受。”
“再跟我说说你去交赎金的事。”
“那天绑匪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听出来他的声音是刻意改变过的,所以当沈之慎真的不见踪影时,我便信了他的话。按他的要求,取了600万的不连号旧钞,晚上去了广场等他收赎金好放人。到了广场我四处没有看到人,就有些着急地下车了,喊得嗓子疼也没能多出半个人影来,林久福当时一直在我身后,直到我想起来一时情急忘拿钱了,才转过去看到他拎着钱箱子走了过来,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没能及时转身,是不是他会连我一起杀了?”
买合木提不杀庞溪的理由,文沫大概能猜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又或者刚刚到手还不能马上离开,杀了庞溪只人打草惊蛇,过早地暴露自己,买合木提是个聪明人,不会没必要地杀人。
经过警方的外围调查,沈之慎的儿子沈青荇确认沈家并没有贵重物品丢失,原来的老司机林伯收了买合木提的二十万现金,跟沈之慎辞职并推荐了买合木提接替他的工作,虽然林伯对买合木提面不改色地拿出二十万向他争一个月入不过三千元的司机工作很不理解,但看在钱的份上,他也识趣地没有追问。收缴回了这笔钱,经过比对,警方确认这二十万出自h市商业银行的保险柜。
见到这笔钱,文沫突然有些明白过味来了。那装着600万赎金的箱子还在公安局物证室,文沫叫来了庞溪,打开箱子让她确认这是不是她从银行取出的钱。
钱箱子里成捆的钱簇新簇新的,庞溪一眼便认出这根本不是她当初取的钱。绑匪的要求很具体明白:不连号,旧钞。事关沈之慎的性命,庞溪很是上心地用了三个小时看着银行一捆捆的挑出符合要求的纸钞。
这些钱根本就是买合木提在h市偷到的!纸钞上面的号码也证实了这一点。
好个买合木提!兜了这么大个圈子,赔上一条人命,他的目的居然只是换钱而已!看来买合木提很清楚,盗走的钱会让警方根据号码很快找到他,而且经过h市商业银行的事,他再想找个银行下手困难重重,所以他才将目光盯到了怀来最有钱的沈之慎身上,600万对于沈之慎来说算不上伤筋动骨,能轻松地拿出来,这样一来对方甘愿交赎金的可能性便大上许多,报警惊动警方的可能就要小上许多。
果然,一切都如买合木提预料的一样,庞溪没有报警,乖乖地准备了赎金,买合木提趁人不备调包拿走旧钱,消失在警方的雷达上。
围追堵截
有了钱,下一步买合木提需要的就是人了。
在遭受了多次抛弃与背叛后,能让买合木提信任的人除了他自己只有从小被他养大,像张白纸般任由他书写的孩子了,所以,现在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潜回x省。
感谢现在火车购票实名制及二代身份证的使用,买合木提手中现有的化名警方已知的两个都在公安网上挂了号,只要有人持该身份证购票,系统都会自动报警。同时,奉宁附近的大小车站都开始了严打黄牛倒票,并加强了对上车乘客身份证件的检查力度,只要发现票证不一的情况,一率不允许上车。
三天后的傍晚,j市火车站,依靠倒票为生的鲁玉华在窗口拿着一打身份证买票,足足买了二十分钟,后面急于购票的乘客怨声载道,有几个脾气似乎不太好的直接骂出声来,鲁玉华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管别人说什么,他又不会少一块肉,挣钱就行了,脸值多少钱一斤?不过今天售票员动作也确实太慢了,他不耐烦地敲敲玻璃:“我说,美女,怎么还没好?这都快半个小时了。”
售票员好声好气地解释:“我这系统用了一天了,反应有些慢,刚才重启了一回,你买的又多,我还得一张一张刷身份证,当然慢了,你再稍等我。”
鲁玉华只得继续等待,闲着无聊还掏出手机看了几张小说,没有看到售票员半天也不出一张票,却一直焦急地用眼角余光扫着售票厅大门口。直到看到两名男子接近她的窗口,暗暗亮出了警官证,她才长出口气,用眼神示意站在窗口最跟前的鲁玉华。
鲁玉华与通缉令上买合木提长像出入太大,买合木提一米八多的个子,又高又瘦,而鲁玉华只有不到一米七的个,又胖。跟个矮东瓜似的,一个人再怎么伪装,身高也不会差这么多。
这个人不是警方要找的人,可是他手里却分明拿着买合木提在h市购票时所用的假证件。两名警察不想打草惊蛇,决定先让鲁玉华拿到票,再顺藤摸瓜纠出买合木提。
在警方的示意下,售票员手脚麻利地出了票:“你的票都齐了。”
鲁玉华拿到票。快步向外走去,半点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两条尾巴。他很快七拐八扭地走进了偏僻的小巷子里,闪身进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
两名警察马上向上级做了汇报,在得到原地待命的命令后,隐在暗处小心地监视着旅馆出口,没过多少时间,鲁玉华东张西望地边打电话边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刚才进去时就在他手上的火车票。鲁玉华说话声音又急又快,两名警察在不远处听得很清楚:“喂,大哥,你要的票我都给你买到了,你在哪呢?我可先说清楚了,买来的票你必须得要,想退票自己去退去,别让我给你兜这个损失,我在你待的小旅馆这等你十五分钟,再要是不来。你身份证可就别想要了!”
最终鲁玉华还是没能等来买合木提,而是等来的警察。鲁玉华当黄牛好几年了,以前也没少被车站派出所打击处理,一看警察心先虚了,没等对方说话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警察扑倒在地。
“鲁玉华,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唉哟喂,警察叔叔。您轻点,轻点。”
“起来!”
鲁玉华麻溜地自己爬起来:“警察叔叔,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最近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呀!”一边说,一边趁人不备把手里拿着的票塞进兜里。
“还塞。我们都看见了,拿出来吧。”
鲁玉华苦着脸:“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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